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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最后一个太子-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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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怕父子齐心。于公,中枢与地方的矛盾也是一个焦点。

    如何平衡,如何化解。这些时日都让朱慈烺愁肠百结。

    朱慈烺乘坐的马车是临清军器工坊专门打造出来的四**马车,前头四匹高头骏马狂奔。车厢内却是平稳非常,哪怕行走在并不平直的青石板转路上也依旧让车厢内的水杯未有倒出。

    过了小半日。当京师崇文门的牌匾落入眼帘的时候,朱慈烺收回了思绪。

    路上、傅淑训与朱慈烺说着周延儒的近况。

    “这位前任首辅的反应还真是快,一见张璧元被抓了,立马便自己招了。陛下那边念了旧情,只是将起革职下狱,结局估摸着就是一个流放的样子。”傅淑训说着,有些唏嘘。

    “没了那么多麻烦,也是好事。”朱慈烺说着,话题一拐:“前些时候,与如圭兄提及的那个方案,大司农以为如何?”

    “精思妙想,老臣万万没想到啊。唯一可虑之处就是是否有足够多的人可以组织、运行起来。无论如何,登州、青岛这两地的码头都是大有可为的。尤其是临清通往青岛的山路……若真是依照民间的方式修筑,这也是可以活万人的大好事了。不过,殿下可真的要注意清楚,劳役之弊,穷尽民力啊。”傅淑训沉声地说着。

    这一次,其实就是朱慈烺手中那将近千万两白银怎么花销的问题。

    这么一个巨额斩获,也亏得朱慈烺班底新兴,偶尔冒出几个蛀虫也能清理掉。要是由眼下的朝廷管着,只怕三个月后就找不到一半了。

    朱慈烺很清楚,钱只有花出去那才叫钱。故而,朱慈烺一直便想着怎么将这笔钱花出去,办法,却也是简单,大修基建。登州与青岛的码头,以及山东、河南境内的陆路,这些都是可以产生无数就业机会的地方。而且修路就需要水泥,需要沙石,这又是可以带动一批工坊的需求。在朱慈烺的规划之中,这些就是未来的财源。比起直接触碰田税这个问题,新建的工坊朱慈烺要如何收税,显然便简单许多。

    而这么一笔银子,而今主要就是由傅如圭在想着怎么推动起来。

    对于朱慈烺如此忠勇自己儿子,傅淑训一面是高兴,一面也是不由殷勤劝说了起来,又给出了几个法子,两人相谈甚欢,不多久就进了朱慈烺的位于澄清坊的老房子里。

    傅淑训走了,朱慈烺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但他放松的时间显然还不够。

    倪元璐与李邦华携手而来。

    一番客套不提,朱慈烺看着这两位历史上都殉国的大臣,心中感叹,已然斟酌起了如何收揽两人了。

    却不料,倪元璐一开口就让朱慈烺惊喜起来:“臣下履职户部,还望请教殿下练兵治军之法!”(未完待续。)

第七十六章:打造新东林

    面对倪元璐的主动,朱慈烺心中唯有大喜。

    只不过,一旁的李邦华倒是苦笑了起来。他是不好反驳这位忘年交,只好在一旁静静等着朱慈烺回复。

    朱慈烺闻言,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一时间抡起了军略。

    “若论军事,我却首推后勤补给。世人都知晓皇家近卫军团能征善战,连虏酋阿巴泰都授首,知晓兵精将广,却不知一支强军更在于维持。首要,更是后勤补给。临清一战,前后军务司投入银两百万,为了购买粮食更是穷心竭力。为此,我在军中前后四度组织人手,编撰后勤标准教科书。从粮食采买规范、战地干粮工坊、常备营房食堂委运营一直到兵械调度标准规范林林总总,共计六万七千字。来人……都我准备的那些草稿一应都拿来。”

    倪元璐闻言,顿时大喜翻阅起来。

    随后,两人相谈甚欢,又讨论起了行军打仗的一些具体细节。这个时候,朱慈烺便大谈特谈方阵与长阵的运用。谈起新军训练之艰难,军律维持之不易。原本,朱慈烺手中还只有一镇兵马的时候,亲力亲为已经艰难。当兵力扩张到了直属营与两个团的时候,朱慈烺已经无法再亲力亲为了。好在,在杨文岳、司琦等文武将官辅佐下,军务司系统开始运转。这其实便是朱慈烺建立的一个中式参谋部。

    “人才难得啊……”朱慈烺目光玩味地盯着倪元璐,道:“随军武校的课程都是三月速成班,这么点的时间。除了将军纪、操典、战术都只能略略推广个概念,具体实务还得手把手教。这也是皇家近卫军团打得艰难的原因。多给孤三五的年的时间。随军武校开展出出一年班,两年班的总旗、百户官成熟后。便是此刻的皇太极亲征,孤亦能堂堂正正之战将其围歼!”

    “殿下胸中韬略,臣下佩服。”倪元璐心真意切。更是悄悄感慨起了朱慈烺的手腕。在京师讲学的那数百个种子进了随军武校之后已然脱胎换骨,成了朱慈烺权力系统里有力的支持者。也正是有这么多人可用,朱慈烺才敢推动军务司的系统。

    甚至,在倪元璐看来,朱慈烺这不像是抱怨,反倒是像是炫耀。就算是大明历史上最强武将戚继光也是没这个班底啊。

    至于迎战皇太极也有胜算这种事,倪元璐听寻常士子清谈那是不以为意。绝不相信,但朱慈烺就不一样了。

    在朱慈烺斩了阿巴泰的头颅以后,这番话说出来就真的掷地有声,谁都不敢轻视。更让倪元璐心中微微激动的还有朱慈烺的那种亲近。莫不是,殿下认为自己也是人才?这样的认可意味如何,让倪元璐激动又忌惮,开始陷入了沉思。

    这个时候,李邦华也终于有了机会可以开腔了:“殿下,不知如何看待我江南士林?玉绳罢官。罪有应得。首辅之位而今空悬,殿下此次入京可是为此而来?”

    朱慈烺听此,却没有再急着开腔了。

    东林党都是些什么人,朱慈烺心中当然清楚。这一次周延儒被自己戳穿了面目。自家父皇已然失望,哪怕相信东林党中或许有些贤才,也很难再信任。

    朱慈烺是靠着后世的印象明白这两人都殉国了。可其余人呢?钱谦益的水太凉朱慈烺可是记忆犹新。

    李邦华这一问。显然还是没有绝了东林之辈对那首辅之位的心思。

    可宰辅的位置,朱慈烺却是不想碰。这个时候碰了。恐怕父子之间就再难有互信了。

    这般想着,朱慈烺却反问道:“不知左都御史以为当今东林。还有多少贤才?”

    “这……”李邦华顿时被问住了。倪元璐却心中忽然一亮,敏锐地感觉到了朱慈烺将江南士林悄悄替换成了东林。

    这怎么回答? 李邦华沉吟稍许道:“自然是有的。如黄幼玄(黄道周)、史宪之(史可法)都是士林信重之辈。臣下亦是明白此二人之才学。”

    “能为孤所用否?”朱慈烺笑着。

    李邦华顿时沉默了。这两人当然是忠君的。可而今崇祯皇帝还在位呢,这话怎么答?

    “孤无意与旧东林。”朱慈烺没有为难两人,轻声道:“若要孤点评东林。不外乎,鱼目混杂,泥沙俱下。固然有志高气洁之辈,但亦是掺杂名不副实之人。东林之中好空谈大义,实务全无的人太多了。孤看不上。倒是总宪在崇祯初年时整顿京营之举,孤深赞赏。”

    李邦华谦逊了一句,没有多话:“殿下缪赞。”

    倪元璐却双目闪闪,他敏锐地感觉到了朱慈烺对东林朋党相结并无抵触:“殿下亦是未想否定我东林罢?臣下一直有一个揣测,还望殿下允我放肆!”

    “但请直言无妨。”朱慈烺正襟危坐。

    倪元璐鼓足勇气道:“我东林已然为朋党,不知殿下以为如何?”

    “有人在的地方便有江湖,权欲之争,必起朋党。君子党而不群,孤还是认可的。”朱慈烺毫无顾忌:“但孤不打算起党政。因为陛下见不得朋党,故而朝臣之中明明有齐楚浙党,明明有东林,有所谓阉党。但无人承认,遮遮掩掩,行秘密之政治,一派乌烟瘴气,唯有糊弄一人。”

    这个糊弄一人说的是谁,三人都明白。

    倪元璐顿时大喜,他明白自己这一回赌对了。

    朱慈烺并不忌讳朋党,从朱慈烺毫无顾忌谈论东林这个群体的时候,倪元璐就猜到了。对于官员而言,东林的存在是个公开的秘密。但对于皇室而言,东林却是一个讳莫如深的存在。因为,这涉及到崇祯皇帝的一个心病。朱由检认为大臣结党是为了营私的,是为了联合起来糊弄皇帝的。故而,坚决打击结党之辈,当年温体仁就是这么把周延儒搞下台的。这样一来东林自然就讳莫如深,谁都不敢提。

    但眼下,朱慈烺却不忌讳。因为,他要的就是亲手打造出一个新的东林!(未完待续。)

第七十七章:收服忠良【微言活动内有红包口令】

    “孤要的是明明白白,放之于阳光之下亦可盛行的党派。孤在国子监讲学时,发下宏愿与理想,愿与天下士子一共为国家强盛,抵御外侮而奋战。故而,孤以为那些愿意跟随我进入随军武校,进入皇家近卫军团,进入山东河南各个岗位上为大明奋斗的人,一样是我朱慈烺麾下的朋党。这样的朋党,孤自然能明白,他绝不是为了结党营私。”朱慈烺目光发亮地看着两人:“故而,孤要的是一个新的东林。一个能告诉我们,你们聚集在一起,是为了什么,又打算如何做的新东林。”

    听到这里,李邦华还不知道朱慈烺对于他们而言是什么心思,那也白费了这数十年官场沉浮了。

    但正因为明白了朱慈烺胸中格局,李邦华这才不由感觉到一股久违的热血在胸腔里流淌,让他不由地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感动。

    “这是我大明的太子,这是我大明的未来!有此明知储君,这天下艰难时局,终于有指望了罢!” 李邦华心中念念着,

    “大明绝于党政内乱,或许便要由此而终了!大明朝堂,一个新的时代,必将由此开启!”倪元璐心中笃定。

    良久,当两人消化完了朱慈烺这海量的信息量后,李邦华缓缓睁开了双目,微微将眼中的湿润之意抹去,郑重起身,朝着朱慈烺一拜:“臣下心悦诚服。愿给出殿下一个崭新的东林!”

    “好!”朱慈烺顿时大笑齐声:“我这里也有一封薄礼,还请收下吧。这既是我一份私心的期望,也是为了这天下。一群为了大明美好未来团结在一起的仁人志士们的支持。”

    朱慈烺递出去一封红纸包裹的平信后便不再谈论政治,而是与两人闲谈起来。

    没了沉重的政治话题。几人一时间倒是探讨得颇为顺利。尤其是当朱慈烺跑出了一千万两要如何花这个话题的时候,三人更是越发热烈了起来。

    “殿下建随军武校是明智之举啊。士子能不能用。有贤人引导这是最好的。但天下又哪里有那么多贤人?这就需要学校来发挥作用。只不过,而今学校教的都是科举制艺,全无实用之处。如殿下那般能另立国子监分监的举措,实在是开前人眼界。”话语投机,李邦华也不着痕迹地丢出了一个对朱慈烺的赞赏。

    朱慈烺笑着应和,又看到倪元璐有话说。

    果然,倪元璐笑着道:“固然是眼界的问题,但也有财力的问题啊。这天下学校,贤人自办自行经营终究寥寥少数。最多最普遍除了朝廷的县学,就是宗族的宗学了。一个大家族,总会拼命培养出有功名的后辈来撑住家业。一个在村里能保住田地的宗族往往少不了一个秀才,能在县乡里保住家业的,那又需要一个举人。能在府县之中有名望的,更是需要进士。若拼命求学只是为了一个吏目,只能顾得住一家妻小,这学校就很难再由宗族举办了。”

    朱慈烺点头,倪元璐的见识的确是不错的。

    “这一次的斩获。的确主要应该用在教育的问题上。只不过,方才其实也说了。这世间做事,总是需要人来推动的。”朱慈烺前面的话有些沮丧,到后面一说。两人纷纷目光一亮:“至于修建学校用的钱粮,反而是小事。”

    钱粮……反而是小事。

    两人茜茜咀嚼着朱慈烺说的话,带着满腔感慨离开了。

    对于其他人而言。这钱粮才是真正的麻烦事啊。至于人,乱世人命贱如狗。更何况还是书生?

    这般想着,两人也纷纷期待起了朱慈烺日后的成就。更是心中天平悄然间扭转。

    路上,李邦华拆了信封,看到了里面一张纸质上佳的粮票,惊叹道:“这就是传说中恒信钱庄的支票罢?十万两……殿下好大的手笔。”

    倪元璐却是喃喃着道:“李翁。若是殿下注意将大部分的钱财用在建学校、兴教育上。那可是数百万两的手笔啊,这区区十万两,不过是见面礼罢了。”

    “那我们更不能辜负了殿下的期望了。”李邦华说着,又在信封里拿出一封的密信,一看,不由惊讶道:“殿下对于朋党,早就思量了。”

    朱慈烺在信封之中讲述了自己对新东林一党的期望。首先,这绝不能是一个秘密党派,必须是公开的。这个公开不仅包括组织成员,也包括党派的行动纲领,组织目的、章程。

    简而言之,朱慈烺欢迎一个怀着挽救大明,振兴天下之心的党派将有志之士聚集起来。却绝不会欢迎那些怀着见不得人心的党派聚集起来,图谋作乱。

    这一举显然与大明祖训,自从朱元璋时代传下来的不许结社的观点所冲突,更与朱由检的喜好所背,故而,朱慈烺只在密信之中说出。

    “以我等身份召集士子,自然是可以短时间造成声势的。”倪元璐接过密信,仔细看了一遍,议论着道:“但我等绝不能再弄出一个鱼龙混杂的东林来。依我看,这纲领、党章先弄出来,名头暂时就以东林分院的名义聚集起来讲学,将纲领与党章完善,做成学校的纪律。如此,再由你我推选有志之士,考核完毕了,由你我署名确定了人选,至此,再将其拿入预备党员之中。再考核三五月,确系是同仁志士,再与其邀请之权。有一点……却不知李翁如何看法。”

    “汝玉但请直言无妨。”李邦华正襟危坐:“我欲推选殿下为东林分院院长,实为我新东林一党党魁。不知李翁如何看法?”

    “这……”李邦华果然犹疑了:“殿下毕竟是一国储君,会答应吗?”

    “殿下毕竟不是陛下。”倪元璐笑着,眼光炯炯有神道:“身份是并无什么忌讳之处。况且,殿下对我们这般信重,难不成还不值得你我投效?再者,若论及匡扶大明,存亡救危。这般指向,又谁能胜得过殿下?”

    “看来汝玉对殿下心悦诚服了。”李邦华缓缓出声,也笑了:“的确,这天下,还能再有比太子殿下更值得投效之人吗?”

    “我亦愿往!”(未完待续。)

第七十八章:入宫面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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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臣来了。父皇这么久不见,头发又见白了许多。”朱慈烺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个名义上富有四海的皇帝,轻声拜下。

    朱由检张了张口,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说话,径直绕开桌案,过去重重扶起朱慈烺:“烺哥儿的确让朕许久不见了。一别一年多,烺哥儿都长高这么多了,就是没之前白净了,你母后见了又要到朕耳朵跟前唠叨。”

    父子俩说着闲话,并肩地朝着后宫假山上走去。

    待到寻了一个亭子,两分分别落座,对视一眼却是尽皆无言。

    “烺哥儿在山东一仗,打得好。”朱由检想到这里,还是笑了起来:“不愧是我朱由检的儿子,算起来,朕登基这么多年来,也许做的最对的一件事儿就是给我们朱家培养了一个好太子,最后没有阻拦你出宫了。”

    朱慈烺闻言,低头道:“儿臣不孝。”

    他说的是去年讲学闯出宫的事情。

    听朱慈烺这么说,朱由检心中反而悄然释怀了。他不由想起了那天傅淑训劝阻自己时说的话语。

    当时若不定性,那做什么都还有余地。可当时若是执意要办朱慈烺出逃之罪,那恐怕就没有太子诛杀阿巴泰,又带回八十万两库银了。

    八十万两的斩获,这几乎已经抵得住一个苏州府了。

    这既是代表了朱慈烺的诚意,也代表了朱慈烺的实力。

    朱由检沉吟了一下。望着眼前的太子,轻声道:“过去的事情。不提了。说说你的打算吧,留在山东还是河南。亦或者,回宫罢?”

    说到回宫两个字,就连朱由检也明白这种可能太难太难了。

    不说朱慈烺本人是否愿意,就算朱慈烺自己愿意回宫,那丢下的一大摊子事情怎么办?难道也将太子东宫的执政班底复活,光明正大地与一墙之隔的朝廷分权?

    更何况,两万皇家近卫军团的强兵没有朱慈烺自己照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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