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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养娃日常-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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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看怎么样。”彭瑾说完,做羞涩垂首状。

    在刘识面前,还是得收敛一点,免得一下子变化太大,惹刘识生疑。

    毕竟成亲小三年,每日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刘识对原主肯定非常了解。再加上刘识智慧多谋,又因自由被家人忽略,为人敏感,难保他不会看出什么异样来。

    彭瑾不知道,云雾早就无意间替她解决了这个隐患,不论她变化多么大,刘识只会猜想她是回到了他未曾见过的小时候的模样——聪慧果敢,并且为之欣喜。

    彭瑾的羞涩、脉脉含情,像是一阵温柔的清风,拨动着刘识的心尖儿。

    刘识突然很想亲近彭瑾。

    而他也这么做了。

    当刘识的手突然握上来的时候,彭瑾差点尖叫起来,浑身僵硬,强忍着才没有立即甩开。

    这个刘识在搞什么?!

    好好地说着话,怎么就突然间手就握了上来!

    感觉到手里握着的柔荑一下变得紧张僵硬,刘识体贴地松了松手,改为轻覆在彭瑾的小手上,说:“谢谢!”

    语气诚恳,面色含笑,如秋之朗月。

    彭瑾提着一口气,总是不习惯这样亲昵的接触,所以她借着刘识减少了力度,忙把手抽了出来,拿起帕子装着拭汗,半遮了面,佯羞道:“你同我还这样客气。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温软的小手脱离了掌控,刘识有刹那间的失落,但是彭瑾羞涩含情的样子,又让他心底的失落一扫而空,一片月朗花好。

    刘识心里感叹着自己的好运,双手拿起彭瑾画的玉佩图样,仔细看了起来。

    丛石幽兰,疏朗雅洁,一派高士遗风。

    中规中矩,很漂亮,也很适合他。

    “我很喜欢。”刘识言笑晏晏,好心情表露无遗,“你的山水画不能继岳父之志,花鸟却颇得岳父真传,栩栩如生,风姿天成。”

    彭瑾螓首微垂,嘴角轻扬,看似一副得了丈夫欢心的喜悦娇羞模样,其实心里却在呐喊,该怎么化解眼前这样暧昧尴尬的局面。

    她做不到把刘识当做真正的丈夫看待,这样的温情的夫妻相处,原主求之不得,对她来说却是煎熬。

    云雾的声音恰在此时响起。

    “三爷,奶奶,午饭提回来了。”

    彭瑾松了一口气,觉得云雾真是可爱极了,几次三番地化解尴尬的局面,救她于水火煎熬之中。

    刘识却觉得颇为遗憾,脸上的失落毫不掩饰。

    看得彭瑾突然有点小孩子恶作剧后的快、感,心底忍不出发出得逞后的笑。

    两个人就把午饭摆在榻上的小几上,相对而坐,愉悦地用了饭。

    饭后,刘识应了汪其真的邀请,出门参加同窗举办的一个诗会。

    彭瑾便找了小梅来,把上午画的花样子递给她,吩咐道:“这是三爷极为喜欢的玉佩样式,正琢磨着雕琢来佩冬衣。这件事,想办法悄无声息地传给荣寿堂的表小姐听。千万不要留下把柄,也不要惊动老太太。”

    这是通过考验后的第一桩差事,小梅极为重视,仔仔细细地把图样刻在心里,领命去了。

    云雾有些担心,看着小梅离去的背影蹙眉道:“不知道小梅能不能胜任?”

    其实小姐完全可以自己出手,干净利落。

    彭瑾知道云雾担心什么,笑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既然三爷落榜都没能让她萌生退意,领的差事还力求做到尽善尽美,自然有她的可取之处。若是这回我们信错了人,那至少也能拔出了暗桩,省得留下后患,将来更加难对付,贻害无穷。”

    还有一个原因彭瑾不方便对云雾直言,那就是她叱咤职场多年,小梅这种有野心又有能力的下属她见过的太多了,她是不会看走眼的。

    或许小梅的忠诚有待考察,但是小梅的野心和为之坚持努力的毅力简直不要太充足。

    云雾点头,笑道:“小姐说的对!”

    能争取成功,也能淡看失败,并且于败中求胜,小姐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第037章 入毂

    晚饭前,小梅就回来复命了,难掩激动地小声道:“奶奶,成了!”

    彭瑾抬眼,面色淡然,微笑道:“意料之中。你做不成这件事,才会让我诧异。”

    小梅顿时激动得脸颊涨红,双手紧紧地揪着自己的袖口,奶奶这话的意思,是很相信她的能力吗?!

    彭瑾就笑着看了云雾一眼。

    云雾会意,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个荷包,递给小梅,笑道:“你自己看吧!”

    小梅征询地看了彭瑾一眼,见彭瑾含笑点点头,这才去打开荷包。

    云雾嗔怪道:“我难道不是奉了奶奶的命令?你还不信我!”

    小梅知道云雾是在打趣她,并不是真的生气,便忙笑着上前挽住云雾的胳膊晃来晃去,娇声道:“好姐姐,别生气,我错了还不行吗。我这不也是唯奶奶马首是瞻嘛!”

    彭瑾看着小梅,内心感叹,这要是放在现代职场,又活脱脱一个女强人胚子嘛!

    有野心,有能力,还会来事,精于人际关系。

    如果再有云雾的忠心,那自己这回可是捡到宝了!

    彭瑾感慨的这会儿,云雾已经打开了荷包,将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是一块质地上佳的蓝田暖玉,未曾雕琢,纯洁无垢,入手温滑。

    小梅先是一怔,接着蹙眉思索一会儿,抬头试探问道:“奶奶是想用这块玉来给三爷雕琢玉佩?”

    彭瑾一笑,打谜语似的说道:“是,也不是。”

    小梅低头沉思片刻,突然抬头雀跃道:“奶奶的意思是,对外说这块玉是用来给三爷雕琢玉佩的,好诱敌深入,其实它另有用处?”

    真是聪明!

    这样的话,自己就能放心把这件事彻底交给小梅去做了。

    彭瑾点点头,快慰地说:“只要你处理得当,这块玉就是给你的奖赏。”

    小梅激动得眼里泛光,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线都颤抖起来:“谢谢奶奶!谢谢奶奶!奴婢一定竭心尽力,不辜负奶奶的期望!”

    这块蓝天暖玉,质地上佳,价值在百两之上,都抵得上她好几年的月钱了!

    当然,对小梅来说,这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彭瑾肯把这件事完全交给她,那是打算把她培养成云雾那样的心腹丫鬟了。

    要知道,云雾年纪大了,放出去是早晚的事,若是她这件事办得妥当,必然会被提拔,作为接替云雾的最佳人选之一,前途不可限量。

    她可是揖翠院里,第一个接受彭瑾考验,并且顺利通过的人!

    虽然很多人都觉得刘识落榜后,揖翠院会回到一年以前的落魄卑微,不值得守着,但是小梅看得远,刘识能得案首,就绝对不会止步于秀才。

    更何况,即便是刘识此生在科举上再无寸进,单是靠着彭瑾丰厚的陪嫁,也足够揖翠院的一干人等过得一生富足了,更别提还有彭家父子对彭瑾的贴心宠爱、不时帮扶了。

    彭瑾大病一场之后,极为体恤下人,打赏很是丰厚,在揖翠院里尽心当差一年,说不定得有在其他院子当差一年一倍的收入。

    从南边的小山村来到这繁华的京城,见识到了以前想都没敢想过的迷眼富贵,她可是再也不想回去了。

    现在能找到一个稳妥的靠山,挣一个锦绣前程,她有什么理由不紧紧地抓住,放手一搏呢!

    小梅的算盘打得极精。

    彭瑾对小梅积极而有分寸的表现很满意,若是因此能收获小梅的忠诚,那就更好了。

    挥退了小梅,彭瑾吩咐云雾,“仔细盯着点。”

    这是要看小梅行事的章法。

    云雾了然点头。

    晚饭时,刘识差元宝递话回来,说是晚上和同窗宴饮聚会,晚点再回来,嘱咐彭瑾早点歇着,不必等他。

    云雾一边伺候彭瑾吃饭,一边叹气:“在这个风口浪尖上,三爷还在外头宴饮聚会,还不知道老爷和太太会说什么呢。”

    “嘴长在他人身上,我们哪能管得住他们说什么。”彭瑾毫不在意,洒脱道,“我们管好自己怎么想,怎么做,就行了!”

    她倒是觉得,刘识没有因为一次科考失利就沉郁颓唐、一蹶不振,而是一如既往地按照既定的合适的节奏做事生活,是件难得的是,值得赞许。

    若是刘识整日地把自己关在家里长吁短叹,她才看不起他呢!

    刘识回来的时候,彭瑾已经睡下了,他怕打扰彭瑾休息,就轻手轻脚地洗漱完毕,在床边躺下,又重新扯了一条薄被搭上。

    半夜一翻身,碰到一个温软的东西,彭瑾惊得顿时清醒过来,然后在尖叫出声之前,她终于及时想起来,身边的人是刘识,她名义上的丈夫,躺在她的身边合情合理合法。

    长吐一口气,彭瑾又翻过身,面朝里睡去。

    不一会儿,困意再度袭上来,彭瑾很快又睡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看刘识正在换上短打练功服,准备去后花园打拳练功,彭瑾抚上自己平静的小心脏,感叹习惯真是可怕,这才几天的工夫,她竟然已经适应半夜惊醒的时候身边有个陌生人陪伴,早晨醒来的时候,有个人笑着和自己说:

    “你醒啦。”

    声音明媚温暖,如即将初升的朝日;醇厚清雅,如花叶间晶莹的朝露。

    彭瑾报以微笑,点点头,闲话家常:“这就去打拳?”

    天才微亮而已。

    刘识点点头,笑道:“一会儿还要去荣寿堂和荣安堂给祖母和母亲请安,然后还要去国子监上学读书,早点收拾好,免得到时候着急。”

    放榜两天后,国子监已经恢复正常,按时教授学习。

    彭瑾想了想,招呼云雾进来,伺候自己梳洗。

    刘识看了看窗外还未完全褪去的残夜,劝说道:“时间还早呢,你再睡一会儿。”

    彭瑾现在可不是一个人了,做什么都得为肚子里的孩子想想。

    打从摔破脑袋,彭瑾的一切晨昏定省就都被免去了,只要在揖翠院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行,所以完全没有必要起这么早。

    彭瑾摇摇头,下床趿拉上鞋子,随意找了件外衣披在身上抵御黎明的清寒,笑道:“我感觉好多了,也该去给祖母和母亲请安了。长辈体恤心疼我,免了我的晨昏定省,我也不能恃宠而骄,身子好了也不去问候一声不是。再说了,这个时候,总得有人面对后宅妇人间的絮絮叨叨。”

    刘识一听这话,感动得眼眶一热,心里一片温暖荡漾。

第038章 起疑

    以前的彭瑾,遇到事就只知道哭,后宅的琐事一并都落到刘识的头上,搞得他是焦头烂额,疲于应付。他哪里能想得到,有一天,彭瑾会自己清醒成熟过来,主动分担去他肩头的重担,和他一起面对落榜带来的风风雨雨。

    刘识上前一步,扶住彭瑾的双肩,动情地呢喃:“玉娘,谢谢。”

    可是一句“谢谢”,又哪里能够表达刘识内心的感激和幸福。

    所以,刘识双手用力,准备将佳人拥入怀中,耳鬓厮磨,体贴温存。

    但是,手下娇躯的僵硬,让刘识止住了进一步的动作,内心沸腾的欢悦也一下子冷却下来。

    刘识回想,好像自从他由贡院回家之后,彭瑾一直都对他的触碰十分紧张,浑身僵硬,似乎,是在抗拒他的亲昵。

    一次两次的,刘识还没有察觉,只觉得是彭瑾可能是因为羞涩而紧张。毕竟,这样亲昵的夫妻举动,他们除了新婚的那段时间,已经很久都没有做过了。哪怕是行房,也有点像例行公事。

    刘识仔细地回想新婚时仅有的几次牵手亲吻拥抱,那时的彭瑾也会因为羞涩紧张而身体僵硬,然而总会强迫自己温顺地接受,然后很快在他的安抚下,变得柔软起来。

    可是,现在的彭瑾,僵硬紧张里,似乎有坚决的推拒和疏离。

    就如现在,彭瑾再一次借由整理衣衫,躲开了他扶在肩上的双手:

    “你先去打拳吧,我梳洗完毕,和你一起去给祖母和母亲请安。”

    彭瑾已经在妆镜台前的绣凳上坐了下来,对着镜子里的他言笑晏晏。

    刘识回过神来,心里乱糟糟地报以微笑,沉默着出了房门。

    一路上,刘识低头默然前行,任由枝叶间的宿雨打湿了自己的衣衫,心里翻腾不息,为什么彭瑾明明待他比以前更加体贴温柔,可是他却感觉到了疏远客气呢?

    到底是他因为长期受人冷落而心思过于敏感,还是大难一场之后,彭瑾对他失望了,恨他连累她遭了大罪,差一点失去孩子,所以放弃了对他的感情,心生怨恨,只是维持着表面上的脉脉温情?

    刘识把矗立的木桩又打出了几条新的裂纹,依旧没能理出头绪来。

    这可比最难的策论还要难解!

    刘识自嘲,以前总嘲笑那些史书上、现实里为情所困的男子,觉得他们一味沉溺于儿女私情,辜负了大好光阴,可惜了一腔的胸怀抱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被彭瑾是否疏远了自己,是否还痴情于自己而心慌,失了分寸。

    仰面倒在还湿漉漉的石台上,刘识闭上眼睛,任由倦意疲惫和心慌失措席卷了自己。

    而已经装束完毕的彭瑾,此刻正立在窗前,对着雨后湛蓝澄净的天空,眉头轻蹙:

    刘识该不会是起疑了吧。

    要不然,原本还高兴的他怎么会一下变了脸色,又怎么会一言不发地就离开,如此异常。

    临行前的那一个微笑,要多敷衍就有多敷衍,要多客气就有多客气。

    是因为他扶住她的双肩时,她的僵硬吧。还有他想要拥她入怀时,她再一次借由整理衣服躲开了吧。

    彭瑾回想刚才的事情,很快找到了刘识面色变化的原因。

    她就知道,早晚有一天,刘识会发现自己不再是那个一味地缠着他、只能依靠他的彭玉娘。

    爱与客气,除非是傻瓜,才会区分不出来。

    彭瑾想通了关键,只觉得头疼,她要怎么假装,才能让刘识觉得她依旧很爱慕他呢。

    可是,内心深处,彭瑾很抗拒这样做,欺骗别人的感情,让别人帮扶自己,这是品行的低劣,人格的问题。她若是真的这样做了,那和当初卑劣地欺骗她,让她承受一次又一次的怀孕失败的痛苦的简方,又有什么区别呢!

    她不想成为让自己都憎恶的人!

    况且,既然今天刘识能够从她无意间的小动作里察觉到自己的抗拒疏远,那么谁又能保证他日刘识不会发现她是真情还是假意呢!

    到时候,只怕伤害更大。

    虽然只接触了几天,但是彭瑾觉得刘识是个真正的谦谦君子,她并不愿意故意欺骗伤害他。

    更何况,刘识还是她肚子里的孩子的父亲。

    血缘的羁绊,是一辈子的,是深刻不可斩断的。

    彭瑾越想头越疼,干脆在窗前坐下,伏在桌子上,把头深埋在臂弯之间。

    刘识一进屋,看到的就是彭瑾颓然趴在桌子上的图景。

    心里“咯噔”一下,刘识只觉得心里一紧,脑袋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彭瑾不会是不舒服吧!

    一直压在心底的猜疑烦闷,瞬间都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疾步走过去,刘识忙问道:“玉娘,你没事吧?”

    也许是因为思绪纷繁,趴在桌子上的彭瑾一时没有想到,玉娘就是她,一时没有抬头。

    这下刘识更担心了,伸手扶起彭瑾,脸色焦急:“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彭瑾看着抬头见刘识一脸的担忧着急,恍然意识到,他是在和自己说话,担心自己,忙定了心神,微笑道:“我没事,就是收拾好了还没见你回来,无聊趴在桌子上闭目养神呢。”

    刘识肯定是以为她出了什么事,吓坏了吧,脸色都白了。

    这么想着,彭瑾忙起身,解释道:“我真的没事,你别担心。”

    刘识犹且不信,怕彭瑾只是好心安慰他,忙抬手覆上彭瑾的额头,试了试温度,这才松了一口气,放下心来,说:“还好,没有起热。”

    说完,刘识这才想起彭瑾对他接触的排斥,一下子僵在那里,一时手收回来也不是,继续放在上面也不是。

    彭瑾见刘识面色尴尬又忐忑,像是做错了事又不好意思承认的孩子一样,十分别扭,不由地好笑,先前心底的沉郁一下子都消散了。

    抬手拿下刘识覆在自己额头上的手,彭瑾洒然笑道:“都说了没事,你还不相信我。”

    她现在不是一个人了,比谁都在意自己的身体。

    孩子在娘胎里若是落下病根,先天不足,一辈子都很难将养得康健活泼。

    刘识呆呆地看着自己还被握在彭瑾的柔荑里的手,在彭瑾的娇小和柔软的映衬下,显得特别地宽厚粗壮,脑海里一片空白,什么疑虑,什么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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