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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养娃日常-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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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了想,彭瑾问:“大兴田庄主要是做什么的?”

    云雾无奈地扶额道:“小姐,您自己的庄子,好歹留一分心啊。”

    慢慢地摸清楚了彭瑾新变的性子,云雾也日渐活泼起来。

    彭瑾讪然,原主对于她名下的财产一向不怎么在意,她就是想回忆也回忆不起来啊。

    无奈归无奈,云雾还是很尽职尽责地解释道:“大兴田庄在南郊,岔子河正好从中间经过,土地肥沃,水流丰富,既适合种庄稼,又适合养鱼虾。所以那里每年都成片成片地轮番种着小麦和粟米,河湖里则养着鱼虾。

    两边有小山坡,夫人还在的时候,让人顺着山坡建了山庄,农忙时可以供佃农歇脚,闲暇时也可以自家去住了避暑。大爷和小姐小时候,一到夏天,就最喜欢缠着夫人去那里避暑小住。

    夫人为此还特地让人在山坡上辟了几块坡地种了果树,果子成熟的时候,小姐每一次去,都要和大爷比赛爬树摘果子,比谁摘得多,然后都送去给老爷和夫人。说是谁摘得多,谁就孝顺。大爷每次都让着小姐,偏生小姐您还不知道,总是洋洋得意。

    山庄的名字就叫‘瑾瑜山居’,是夫人取的名,老爷亲自题的字……”

    云雾说起往事,一脸的怀念。

    “母亲呵……”彭瑾轻声呢喃。

    正说得酣畅的云雾,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这下坏了,小姐不会再犯了癔症吧,好端端地她提起夫人来干什么呢!

    云雾揣着担心,拿眼睛偷觑彭瑾,就见彭瑾一脸怔忡,却没有过去的悲痛欲绝,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就说嘛,小姐早已经变回过去那个聪慧果敢的小姑娘了,一定能够看破往事的迷障!

第050章 教妻

    云雾不知道,她无意间的一番话,像是一把钥匙,无意间打开了被原主封存在内心最深处的记忆,那么纯洁美好,张扬恣肆,又很快变得那么不堪,那么血淋淋。

    满山明媚艳丽的桃花和满堂肃穆冷凄的白幡交相在彭瑾的脑海里飞快轮换,让人窒息。

    原来,原主的卑怯懦弱、自我禁锢,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童年的阴影,最终毁了原主的一生。

    原主若是在九泉之下,遇到了自己的母亲,会不会灵魂就此获得解脱呢?

    彭瑾感慨万千,思绪越飞越远。

    “小姐,小姐?”云雾见彭瑾呆呆的样子,有些担心,慌忙拿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彭瑾回过神来,压下心底翻腾的悲慨,摸着自己的小腹,暗暗对肚子里的孩子发誓:妈妈一定会保护好你!让你有个无忧无虑的童年!让你一生平安顺遂!

    至于这诚意伯府里,那些居心叵测的人,谁挡路她就弄谁!

    云雾被彭瑾眼底一瞬间闪过的狠厉惊呆了,暗自担心彭瑾再犯了旧疾。

    都说心病还须心药医,夫人都去世那么久了,她上哪里给小姐找心药去!

    云雾心里暗自发急。

    好在下一刻,彭瑾便恢复了常态,微笑着吩咐道:“把大兴田庄近些年的账册拿来给我看看。包括孔大兴当任之前的。”

    云雾诧异,小姐这是在怀疑孔大兴会做假账,中饱私囊吗?

    但最终,云雾忍住了,什么都没有问。

    她和孔妈妈的关系再好,也首先是小姐的人!

    彭瑾这一看,就看到了掌灯时分。

    听到院子里有人向刚从国子监回来的刘识请安时,彭瑾这才收了账册,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舒展伏案坐了一天的身体;打了个长长的呵欠,赶走满身的疲惫。

    刘识进来时,见彭瑾一脸的憔悴,忙紧几步凑上来,担忧问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怎么这样憔悴?”

    彭瑾摆摆手,随意地答道:“没事儿,就是看账册看得久了,有些疲乏。”

    整个人神态放松慵懒,自由舒展。

    刘识看了就觉得舒心,也说不出是为什么,只是觉得,大概这才是妻子在丈夫面前该有的样子。

    然而不过一瞬,彭瑾又恢复了以往的温柔端庄,看着刘识,柔声问道:“你回来了。这两天都挺忙的?”

    不然为什么每次都回来得这么晚。

    刘识只得收起心里无端而来的一丝失落,在彭瑾对面坐下,笑着答道:“最近,国子监里的课业紧张了一些,所以就回来得晚了些。”

    昏黄的灯光映在刘识的身上,显得迷蒙不清,低垂下的面目,让人看不清神色。

    彭瑾没有在意,反而劝慰道:“课业永远都做不完,何必要急于一时?孔夫子不也说嘛,‘欲速则不达,见小利则大事不成’。扎扎实实、稳稳当当的,总会有大放异彩的一天!”

    她担心乡试落榜,尤其是这之后家人的轻视,对刘识的打击太大,让他一时头脑不清,急功近利。

    彭瑾话里的担忧和对他全然的信任,驱散了刘识心里莫名而来的那一丝失落。

    刘识抬起头,笑得温暖:“知道了。”顿了顿,又稍显犹豫地补了一句,“只不过是这几天的事罢了。”

    却也没有再往下说,到底是什么事。

    彭瑾没有深想,点点头,这种事,得当事人想通才行,否认任由外人磨破了嘴皮子也没有用。

    刘识已经拿起彭瑾收起来的账册,随意扫了一眼,轻声道:“大兴田庄账簿。”

    抬头笑问道:“你在查账?”

    说着,就顺手把账簿又放回了桌子上。

    大兴田庄是彭瑾的陪嫁,他即便是彭瑾的丈夫,也不好窥伺。

    彭瑾却已经翻开了账簿,又推到了刘识面前,指着上面密密麻麻的文字,头疼地说:“你帮我看看这些数据有没有问题。我整日里闲在后宅,连一亩地产多斤小麦,一棵白菜多少钱都不知道,怎么知道账册有没有问题。”

    彭瑾倒是真的看出了不少问题,但是那是根据她在现代的一些常识做的判断,与此时的大齐朝差别甚大,她一时也拿不定主意,不知道自己判断的对不对。

    云雾也是打小跟在她身边做大丫鬟,吃穿不愁的,对这些事了解得极为有限。

    彭瑾突然想,刘识不会也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除了读书写字什么都不在意,连物价几何什么的都不了解吧。

    再不受宠,那也是堂堂伯府的嫡三子!哪里需要为了日常生计费神!

    娟细好看的娥眉皱在一起,粉色的樱唇不满地微微嘟起,两颊便微微鼓起来,在一双娇嗔的剪水眸的辉映下,有几分可爱娇憨,又有几分性感、魅惑。

    刘识觉得自己的心突然跳漏了一拍,又像是揣了一只兔子在心里,砰砰乱跳。

    双颊,不由自主地就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粉色,直到耳后。

    好在烛光摇曳昏黄,彭瑾又********地烦恼大兴田庄的事,没有察觉。

    刘识却觉得自己心里的那只大兔子蹦跶得愈发地欢脱了,直想冲出去,跑到对面彭瑾的怀里撒娇打滚儿。

    这是当初在新婚之夜,掀起新娘的盖头之前,他才有过的热血和冲动。

    “这几年京城天况不好吗?还是说,因为漕运发达,海运也逐渐开拓,南方的粮食能很方便地运过来,所以粮价也跟着降了?”彭瑾一脸肃然地问。

    刘识满肚子的绮念,被彭瑾这一番正经的话全给打散了。

    不论性子怎么变,倒是一样地煞风景。

    只不过以前靠的是胆小怯懦、嘤嘤啜泣,现在靠的是一本正经、肃然端庄。

    刘识心底叹息。

    双手却已经拿起了账本,一项一项,一页一页,一季一季,一年一年地仔细解说。

    “大兴田庄有岔子河从中流过,而岔子河是黄河支脉分出的一条支流,每次河水泛滥再退去之后,总会留下一层厚厚的肥泥,所以土壤极为肥沃。尤其是河流分叉的三角流域,肥力还要强一些……”

    温润如珠玉一般的声音,在昏黄温暖的房间里回荡,如禅语佛经,格外地让人心灵安定澄净。

第051章 存疑

    烛光摇曳,一室昏黄温暖。

    彭瑾往前探着身子,伏在几案上,支着下巴,认真地聆听刘识指着账簿,一项一项地为她答疑解惑,满屋子里都是清泉叮咚的悦耳:

    “这账簿上写着,大兴田庄是麦粟轮作。正常的年景,别处一年一亩地出产麦粟大约共三石,而像大兴田庄这样土质极好的沃土,水量又丰沛,产值只会比这更高。再赶上风调雨顺的年景,一年一亩地出产麦粟共四石,也不是不可能。

    至于河湖里的鱼虾,这个倒是难以计量准确。若是人工养殖,尽些心,一年也有一笔不少的收入。若是洒了鱼苗虾苗,让它们随意生长,也不过是供自家尝鲜罢了。

    还有这些果树,每年结的果子,除了孝敬给你的,只怕也都被庄头摘下来,留作自家吃,或是送人情了。

    至于开辟的菜园子,小片的大豆,还有圈养的家禽家畜,看起来也都是用于家用尝鲜了。

    这一些,都赚不了多少钱。

    我看这账册上,好整个大兴田庄,也就靠着收租和卖自种的多余的麦粟盈利了。这其中又以收租为主。你又是个宽和的性子,岳父定下十一税租,你一直都在沿用。整个大兴田庄租种出去的良田大约五百亩,那么每年收租大约合麦粟共一百五十石。再加上自种地六十亩的收成,差不多得有三百三十石余。

    如果按照均价一升大约十五文,折合成现银,每年收入不低于五百两银子。

    也就是说,大兴田庄的产值,至少每年得有五百两。”

    刘识说完,指着上年账簿的最后一页上的那个“共计收麦粟二百四十一石余”的数据,摇头道:“就算是这两年天况稍差,雨水短少,影响了产值;就算是南方的米粮经由漕运和海运方便地运到京城,影响了物价;就算是如这账簿上所说,去年新购置了农具,又翻修了山庄,还免了一些特别困难的佃户的部分租子,支出颇多,那也不该是这个数字。”

    刘识怅然,又觉得一切都在预料之中,彭瑾一向不在意这些俗务,也一向管不住底下的人,奴大欺主,蒙蔽主子谋取私利这样的事,也是在所难免的。

    彭瑾面上却是惊愕和赞佩,没有见丝毫被下人欺骗的愤怒。

    “你每日除了读书就是写字,对于这些农事物价竟然也都这么了解!”彭瑾感叹,刘识不该是一个“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书痴吗?毕竟,每天读书写字,几乎占去了他全部的时间。

    刘识好笑,反问道:“你该不会是以为,国子监里出来的都是一群只会写一手华而不实的锦绣文章,却脑袋空空不沾俗事吧?”

    彭瑾讪然一笑,表情就说明了一切问题。

    刘识失笑,半晌才止住笑声,解释道:“读书写文章,是为了通过科举踏入仕途不假。但是踏入仕途的最终目的是纵展抱负,造福百姓,报效国家。若是对百姓的疾苦不闻不问,不了解世态人情,那不是尸位素餐,就是座谈空想,瞎指挥!为我等仁人君子所不取!”

    刘识说到最后,语气慷慨,神情肃然。

    彭瑾也不由地收起轻慢,郑重起来,神情激赏、赞佩。

    好男儿,当有大志向,当立不世之功!

    “所以,大兴田庄的事,你得好好调查一番。”刘识沉声道。

    彭瑾脸色沉了下来,她如何不明白,大兴田庄有水量丰沛的岔子河在,少一点雨水几乎影响不到土地的产值;京城繁华地,即使南方的米粮能够方便快捷地运送过来,物价也不会被压得过低。就算是大兴田庄今年的支出过多,但也不至于比刘识预估的最低限还少了近一百石粮食。

    看来这孔大兴,果然是欺负原主软弱好糊弄,中饱私囊。

    刘识怕彭瑾伤心难过,忙劝解道:“虽然如此,你也不必过于忧心。或许,他们有别的苦衷也不一定。”

    这话,说得刘识自己都不相信。

    彭瑾摇摇头,轻笑道:“我忧心什么。既然发现了问题,那动手解决就是了。现在该忧心的,是他们才对!”

    “不过,”彭瑾话锋一转,蹙眉道,“云雾对孔妈妈赞誉有加,孔妈妈自我出嫁后又一直住在彭府,帮着看管院子,所以对于孔妈妈是否参与了这件事,又或者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很是存疑。”

    彭永新和彭瑜父子俩为了编撰《太熙茶经》,全国各地的茶园到处跑,实地考察。

    周淑仪为了照顾公公和丈夫,也一路随同,为此到现在都没有生孩子。

    家里没了主人,偌大的彭府,总得托付给信任的人看守。

    不管孔妈妈是自荐,还是被彭永新接回来的,至少,能把家交给孔妈妈看守,至少说明,彭永新和彭瑜父子俩都很相信她。

    被这么多人信任,并且委以重任的孔妈妈,若是真的参与了大兴田庄造假账这件事,那此人的演技和城府得有多高深啊!

    刘识见彭瑾眉头皱得都能夹死一只蚊子,体贴劝慰道:“你一个人在这里空想,能想出来什么。既然存疑,那就招了孔妈妈前来问话就是。猜来猜去的,徒然劳心伤神。”

    彭瑾一想也对,她现在可不适合熬尽心力,便收起了猜度,指着那一垛的账本说:“那我得赶紧把这些账册里的其他问题都找出来,免得到时候他们要辩解,我一闻三不知,既丢人又容易被糊弄。”

    彭瑾急于了解大兴田庄的状况,又是刚接触这些新的事情,难免激动兴奋,求知若渴。等到随着刘识的解说,当初叱咤职场、运筹帷幄的情怀又被勾了起来时,彭瑾更是兴奋得睡不着觉,一副准备挑灯夜读的样子。

    刘识却不同意,强行收回了账本,催促彭瑾赶紧洗漱,上床睡觉:“晚睡了对胎儿可不好,对你自己的身体也不好。你刚才不是还在说‘欲速则不达’嘛,怎么一转眼轮到自己身上,就忘了。”

    彭瑾恋恋不舍地看了被收起的账簿一眼,狠下心来,去净房梳洗去了。

    整肃大兴田庄,还不是为了给自己的孩子留下点东西,让它生活得更加顺遂!彭瑾劝慰自己,一切都是为了孩子!

    睡觉!

    刘识望着彭瑾离去的背影,嘴角愉悦地扬了起来,顺手收拾起了桌子上散落了一堆的账簿和写写画画的纸张。

第052章 召见

    第二天一大早,彭瑾就吩咐云雾着人递话到大兴田庄,说是上次送来的秋梨味道不错,酸甜爽口,让再送些过来。

    云雾笑道:“再过些日子长得再大些,汁水饱满,脆甜可口,更好吃呢!不过小姐怀着身孕,更喜欢现在半熟的秋梨味儿!都说酸儿辣女,小姐嗜酸,难道这胎是个小少爷?”

    云雾一想,没准儿还真是这样!老太太和太太头胎都是儿子,大奶奶和二奶奶也都是这样,说不得就是因为诚意伯府命定的人丁兴旺!

    小姐若是一举得男,到时候母凭子贵,在伯府就站得更稳当了!

    彭瑾见云雾一脸的高兴和期待,淡淡地笑道:“是男是女又如何?我只要它康健平安。”

    对于她来说,这个孩子就是上天赐给她得宝贝,让她在绝境中再逢希望。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如此好运,她又怎么会计较孩子的性别,只祈祷孩子平安康健,万事顺遂。

    云雾还未嫁,未做过母亲,更没有彭瑾数年辛苦求子皆失败的经历,还不能理解彭瑾的心情,只得笑道:“小主子定然平安顺遂,聪明健康!”

    彭瑾笑笑,像是无意间想起来似的,吩咐道:“对了,顺路去彭府问一声,若是孔妈妈得空,就让她过来一趟吧。”

    “好的,小姐!”云雾欢快地应到,丝毫没有起疑,只以为是她昨天的话触动了彭瑾的往昔情怀。

    一个人在偌大的伯府独立支撑了这几年,眼见着就要见到曾经一直如自家长辈般教导她的孔妈妈了,云雾的一颗心欢悦地蹦哒起来。

    彭瑾见状,眉头微蹙,怎么云雾一副很久都没有见过孔妈妈的激动样子?难道原主出嫁之后,孔妈妈就再也没有来看望过她吗?

    如果孔妈妈真的如此心疼原主的话。

    彭瑾存了疑,貌似不在意地笑问:“怎么你这么高兴?跟数年没见过似的!”

    云雾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回道:“可不是好多年没见过了。记得上次见孔妈妈,还是小姐刚嫁进伯府的第一个新年。当时碧螺还把孔妈妈好一顿奚落,把她晾在院子里好长时间。小姐后来得到了消息,召见了孔妈妈,受了她的礼,就打发她出府去了。在之后,日常或是年节又来给小姐请安的,小姐一律都不再接见了。”

    看来是受到了冷遇。

    但即便是如此,也不该发脾气连年节的请安都不来了。即便是原主嫌俗务麻烦,不再接见那些请安的管事媳妇,但是她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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