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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养娃日常-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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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彭瑾心里真是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感动自然是有的,但是想到刘识瞒着她的事,就觉得又是着急,又是忧心,或许潜意识里,还有一分怅然若失。

    若是先前,彭瑾自然乐得轻松,把事情一股脑儿地都推给刘识。

    但是现在,事情还牵涉上了孔妈妈,还有彭府的一众财物,彭瑾就不好再交付给刘识处理了。

    再说了,万一等有一天她习惯了依赖刘识,刘识又不乐意负担了呢?

    这次的被欺瞒,让彭瑾有些悲观地想。

    但是,那也不过是一瞬间的工夫罢了。

    彭瑾很快调整好心态,她千辛万苦才得来了这个孩子,一定得护它周全!

    像是找到了人生的目标和方向一般,彭瑾迅速稳定了心神,对刘识微笑道:“不用了。其实都已经安排好了,很快便会有结果。也不过是这几天的事罢了。”

    刘识觉得彭瑾的最后一句话有些耳熟,想了想,才蓦地想起他拿这话搪塞过彭瑾几次,面色不由地有些烧,心底闪过疑虑,难道他暴露了?彭瑾已经起疑,所以才故意拿他的话来刺他?

    刘识这次还真是想多了。

    彭瑾虽然对刘识欺瞒她这件事保留态度,但她一向都很清醒理智,分得清楚什么才是最重要的。既然找到了生活的重心,那除了孩子之外的一切事情,彭瑾都能很好地劝服自己解决,或是接受。

    彭瑾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有了周妈妈的里应外合,她不愁不能很快拔除孔大兴这只大蛀虫。

    “对了,你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彭瑾诧异地问,“国子监里的课业最近不是很忙吗?”

    说罢,彭瑾又补了一句:“对了,今天周妈妈来府里请安,我这才想起,已经很久没有去拜访过周夫人。不如,等你这段时间忙完学业阶段测评的事,咱们一起去周府问候一声?都是亲戚,周大人又对你,悉心教导、倾囊相授,去拜谢一番也是理所应当。”

    彭瑾说这话,一是试探刘识,二是确实真心地想感谢周翯对刘识的关照。

    刘识是她的依仗,周翯帮助刘识,就相当于是在帮她。

    彭瑾一向知恩图报。

    只见刘识脸上极快地闪过一丝错愕,也或许是不安,接着就平静地笑道:“行啊。等忙过这段时间吧。”

    却没有回答他为什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彭瑾试图从刘识脸上看出什么来,却什么也没有看出来;她期待着刘识主动跟自己解释清楚,但是刘识却什么都没有说。

    彭瑾既觉得失望,又觉得一切都在意料之中,没什么好失望,心思晦涩难明。

    两人正在说话间,云雾进来了,看到刘识和彭瑾二人和谐融洽的样子,忍了忍,终于挤出了一丝笑容来,问:“三爷午饭可要在家里用?”

    刘识没有忽略云雾极力压抑的不悦、质疑,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只能暂且瞒着她,瞒着彭瑾了。

    算了算时间应该来得及,而他又实在担心彭瑾的状况,便说:“摆饭吧。用完午饭,我再去国子监。”

    后一句话,是对彭瑾说的。

    彭瑾见刘识一副不放心她,挤时间陪她在府里吃饭的样子,心情复杂。

    夫妻二人静静地用完了午饭,刘识便起身要离开了。

    “云雾,你去书房帮我找两本书。”刘识吩咐云雾。

    云雾看了彭瑾一眼。

    彭瑾好笑道:“三爷吩咐你,你就去做,看我做什么。”

    一副完全不知情的轻快样子,看得云雾直心酸。

    怕彭瑾看出自己的失态,云雾慌忙领命离开,去了书房。

    刘识则和彭瑾辞别,贴心地嘱咐道:“你好生歇着,账册的事先放一放。好好吃饭,好好休息,我晚上尽量早回来。”

    彭瑾一如既往地乖巧点头,微笑着送别刘识。

    却在刘识的背影消失在房门口之后,收起了一脸的笑意,面容肃然忧虑。

    果然怀了孕,人就变得纤弱敏感起来了吗?

    彭瑾低头抚着小腹,怅然长叹。

    而此时的书房里,云雾正和刘识对峙着,一方剑拔弩张,一方无奈叹息。

    “云雾,我之所以让你暂且瞒着玉娘,并不是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玉娘的事,而是怕玉娘想多了,心思重,对她和胎儿不好。”刘识扶额,从来都没有发觉,云雾这丫头看着默不吭声的好脾气,竟然这么倔。

    云雾憋了一肚子的怒气,被刘识的这句话顿时引燃爆炸了,也顾不得上下尊卑,讥讽道:“为了我家小姐好,就是瞒着小姐整天早出晚归,撒谎说是国子监的课业忙,其实是出去和人喝花酒?”

第069章 隐瞒

    醉春风,听名字就不是正经地方!

    更何况还有衣衫单薄的歌伎舞姬穿梭献媚,靡靡之音关都关不住地往外涌!

    云雾越想越心酸,为自家小姐不值,倔强的眸子里很快盛满了水雾。

    “要不是今天我千金堂请方神医,恰好撞破了,三爷还打算骗我家小姐多久?”云雾倔强地仰起头,不让眼泪落下,免得弱了气势,被刘识小瞧。

    刘识无奈又好笑,耐心解释道:“不是你撞破了,而是我主动出了醉春风,喊住了你!你想想对不对?要是我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玉娘的事,难道还会出声喊住你?留下这么明晃晃的把柄?”

    云雾知道刘识说的在理,但是她一想到从大门口看到的那些衣衫轻薄、粉臂半露的卖笑女子,就为自家小姐委屈委屈,觉得犯恶心。

    “好了,我赶时间,没空跟你多做解释。”刘识无奈地摇摇头,转身去书架上翻找答应送给方神医的那两本手札。

    那是他整理的国子监夫子有关四书五经的课堂讲义,里面有他自己的注解,深入浅出,通俗易懂。

    他曾经跟彭瑾说过,要打探出方神医的喜好,以便投其所好,将来在彭瑾生产时请方神医来坐镇,以备不虞。

    而世代行医却声名不显、混迹市井的方神医,在声名鹊起之后,最大的愿望就是送家中后辈入学读书,由科举入仕途。虽然托关系、走后门,终于把最看重的孙子送进了国子监,但无奈资质一般,不受夫子们的看重,方神医都快愁坏了。

    现在有刘识这个案首送上门来,方神医还不得狠狠地拖住,把刘识肚子里的才学可劲儿地往外搜刮啊!

    这也是为什么云雾去请时,方神医推三阻四,却在刘识出面耳语一番之后,就一脸笑容地背起药箱,爽快地跟来了。

    说白了,刘识就是方神医觊觎已久的家塾先生,用来给自己的孙子开小灶的。

    云雾见刘识一副摆明了不想理会自己的样子,肚子里的怨气更深了。

    然而在她发作之前,已经找到手札的刘识,一句话成功地让她闭上了嘴巴。

    “不管你心里怎么想,这件事都不要给玉娘知道。”刘识面色郑重,“你要是真的为了玉娘好的话。”

    云雾紧咬下唇,僵持片刻,恨恨地转身出去了。

    她怎么忍心让小姐伤心难过!更何况,小姐现在还怀有身孕,刚出过意外,方神医一再叮嘱要精心养胎,她怎么敢拿这种事去烦扰小姐!

    三爷肯定是吃准了她一切以小姐为先为大的个性,才敢公然从醉春风里出来,喊住她!

    刘识看着云雾倔强的背影长叹一声,收拾手札,快步出了书房,朝府外走去。

    他突然离开,也没有一句解释,只怕汪其真他们都担心极了,更何况今天还有周大人意外出席坐镇,他一个晚辈贸然离席,怎么都不合礼数。

    云雾回到抱厦,已经遮掩好了神情。

    彭瑾见云雾进来,指了绣凳给她坐,问:“你在何处碰见三爷的?”

    刘识显然是得知她身体有恙才急忙赶回来的,而国子监离着千金堂并不近,隔了足足有小半个京城。显然,当时刘识并不在国子监。

    自从周妈妈那里得知了刘识极有可能撒谎欺骗了自己,对此,彭瑾已经能坦然接受了。

    彭瑾这一问,云雾觉得好不容易强下去的心酸又冒了出来。

    云雾怕彭瑾起疑,只得强颜欢笑道:“在千金堂碰见的。三爷正在和同窗在附近小聚,大概是看到了奴婢,所以跟了出来。”

    彭瑾虽然看出了云雾的不对劲,却并未往刘识身上想,她信任云雾不会骗她,只以为云雾是太过于担心她,所以开口安慰道:“好了,方神医都说我没事了,你不用担心。”

    云雾见彭瑾误会了她,笑得温柔可亲,一副急于劝慰她的样子,更觉得委屈了。

    她多想把真想说出来,却又怕彭瑾受伤更重,再伤了孩子,只得强忍了心酸悲痛,胡乱地点点头。

    彭瑾见云雾眼圈红红的样子,既感动,又无奈。此时劝慰云雾的话都是苍白无力的,只有她真正好起来,幸福无灾的,云雾才会真正放下心来。

    彭瑾想,就是为了关心她的人,她也要尽快振作起来,撑起一片晴天!

    “所以,方神医其实是三爷请回来的?”彭瑾回到正题,又问道。

    云雾点点头,回道:“奴婢去请时,方神医还在忙,推三阻四的。后来三爷去了,和方神医耳语一阵,方神医立刻就收拾药箱跟来了。”

    彭瑾蓦地想起先前李氏生产时,刘识玩笑似的话:

    “都说求人办事,要投其所好,不知道这方神医喜欢什么,回头我去问问。不,明天我就去问。”

    一时心情复杂,怅然长叹,该不会是刘识真的打听到了方神医的喜好,投其所好,才请得动方神医来为她看诊吧?!

    那等到她生产之日,刘识该不会真的要请了方神医来坐着吧?!

    彭瑾沉思半晌决定,既然刘识觉得现在做的事瞒着她比较好,那她就装聋作哑吧。等到事情真相大白了,再来决定该怎么应对,再来探讨刘识为什么欺瞒于她吧。

    生活已经厚待于她了,给了她求了数年而不得的宝贝,还有一个品行纯良的丈夫,那就好好生活,活在当下吧。

    想通了的彭瑾,像是褪去了冬日干裂枯黄表皮的柳枝,春风一吹,枝头绽绿,鲜翠葱茏,充满了精气神儿。

    云雾不晓得彭瑾的心思,只看到彭瑾在听到她的回话后先是诧异,继而如解冻的溪流般歌唱欢乐,只觉得内心无限酸楚。

    小姐根本就不知道,三爷究竟是从什么腌臜地方回来的!要不然,现在早就哭得肝肠寸断了,哪里还有这蓬勃的生气!

    为了小姐好,她也只能暂且瞒着小姐了!做三爷的帮凶了!

    白白地如了三爷的意!

    云雾恨恨地想。

    彭瑾倒是想遵从医嘱,好好歇息,奈何上次向大兴田庄讨要的秋梨,竟然下午就提前送了过来!

第070章 许安

    原本彭瑾是计划到时间让云雾去押车的,以便把田庄那几个佃户的孩子带来问话,弄清楚大兴田庄的现状和孔大兴平日的所作所为。

    但是显然,现在计划破产了。

    孔大兴肯定是得了孔妈妈的提醒,急于表现,好继续糊弄她,以窃取更多的财物。

    彭瑾不是没有想过亲自去大兴田庄探明情况,但是她正在危险易流产的孕初期,她可不敢,也不舍得拿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冒险。

    得了消息,彭瑾沉吟片刻,决定死马当作活马医,在抱厦接见了押车送秋梨的人。

    是人就不可能伪装得完美无缺,只要她肯用心打探,总会探出一些蛛丝马迹吧。

    等到见到了来人,彭瑾就为自己的这个决定庆幸极了。

    此次来押送秋梨的,有一长一少两个人。

    年长的约莫三十岁,是田庄的专司管理果园的护工,名叫张大柱,彭瑾没问两句话,就看出此人和孔大兴沆瀣一气、狼狈为奸,话里话外都在为孔大兴和他自己表功求赏。

    年少的只有十三四岁的样子,细高个,低头垂手地立着,除了请安时报上了自己的名号身份,就一直安静地立在一旁,一副文弱安静的样子。

    “小人名叫许安,是大兴田庄的佃户许大郎长子。今天特地借着来送秋梨,来代表大家给三奶奶请安。”

    彭瑾回想起许安的自我介绍,很快便有了主意。

    “对了,这次送来的秋梨多,又不禁放,有劳两位一会儿和云雾一起,把秋梨分送给其他的院子,让大家一起尝尝鲜。”彭瑾说罢,又丢给云雾一个眼神,特地吩咐道,“你小心安排着,别让他们误闯进了庭院深处,惊扰了府里的女眷。”

    意思是要云雾把人给紧紧地盯住。

    云雾颔首应诺,从门口叫来刚好经过的兰儿帮忙,她和张大柱一组,兰儿和许安一组,往各个院子分送秋梨。

    趁着给秋梨分篮的间隙,云雾小声传达了彭瑾的命令,让兰儿做做样子,等她和张大柱带着秋梨离开,就领着许安再去抱厦见彭瑾,等候问话。

    至于属于他们俩分派的秋梨,自然有其他人代劳。

    刚才彭瑾接见张大柱和许安时,云雾全程在一旁,对于两人的言行都看得明白。再加上早就知道彭瑾的计划,云雾很快便领会了彭瑾这么安排的用意。

    兰儿一头雾水,却极为妥帖地顺从应命。等到云雾和张大柱一远离视线,兰儿就立刻放下手里随意挑拣的做样子的秋梨,对许安说:“行了,把秋梨先放着吧,你和我一起去见三奶奶。”

    令兰儿惊讶的是,许安对此似乎早有预料,表情平静地放下手里的活儿,恭顺地跟上了她的脚步。

    许安再次进了抱厦,未等彭瑾开口,就双膝跪地抱冤道:“还请三奶奶为我们佃户做主。”

    兰儿一脸的惊愕,完全被许安的举动给整蒙了。

    彭瑾不答反问:“十一的租子,算高吗?”

    许安愣了愣,才摇摇头答道:“不高。”顿了顿,又补充道,“甚至,远比其他的田庄租子低得多。”

    现如今的大齐朝,三七收租是常态,狠一点的也有四六收租的,甚至五五收租的也有。相比起来,大兴田庄的租子,简直算得上是大齐最低了。更不用说,每遇到灾荒年岁,彭瑾不仅直接免了佃户的租子,还常常打开粮仓接济他们了。

    彭瑾便笑笑,没有说话。

    许安毕竟还是个孩子,又出身佃农,就算是在佃户里是拔尖的,但是眼光心胸、才智心志都难免有局限,见彭瑾只是笑而不语,顿时忐忑起来,话语便急切了几分:“可是,孔庄头却常常以各种名目敛财,逼迫佃户……”

    许安还没有说完,就被彭瑾打断了话头:“就算是孔大兴以各种名目敛财,那你算一算,这些都加在一起,租子能达到三七开吗?”

    她是想要惩治孔大兴背主窃财,把她当做傻瓜来糊弄不假,但这并不代表着她愿意被大兴田庄的佃户们以弱者的姿态相要挟。若是这次她什么都听了佃户的,那接下来的管理不会更加容易,只会更加艰难。

    她必须得让佃户们明白,孔大兴被惩处,首先是因为背叛了她这个主子,其次才是剥削了他们的利益!

    生而富有的人,是因为他的祖辈曾披荆斩棘,一路奋斗前行,不是天上掉的大馅儿饼!

    生而贫困的人,也不能因此就仇富妒忌,以弱者的姿态强行要求富者给予,来怜悯他们的不幸!

    她可以帮助大兴田庄的佃户们,减轻租子,开仓放粮,甚至给他们建立一所私学以培养他们的后代,只要条件允许,这些她都乐意去做。

    但前提是,这些佃户自己知道上进,努力抓住机会来证明,她的一番善举,不会成为一个可笑的笑话!

    这世上,就没有人可以不劳而获。

    跪在地上的许安,在计算的当口,人也慢慢地冷静了下来,沉稳地答道:“不足三七。”

    对啊,既然如此,他们为什么会对孔大兴的所作所为感到愤怒,为什么觉得可以趁着彭瑾查账的机会,大声喊冤,好一举除掉孔大兴?

    不过是因为他们习惯了享受大兴田庄主人的仁慈,渐渐地觉得理所应当罢了。

    许安在心里喟叹,青涩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与年龄不符的怅然,心悦诚服道:“是小人忘形了,还请三奶奶责罚。”

    彭瑾露出一个真诚舒心的笑,对着许安招招手,让他起来,语气轻快:“你又不是府里的下人,言行一次无状,哪里就用得着‘责罚’二字!再说了,我还有事,要劳烦你帮忙。”

    许安见状,松了一口气,也不谦虚假意推让,从地上站了起来,弯腰拱手道:“小人知道三奶奶要问什么。所以在来之前,就把小人能够打听到的,都记录在了纸上,只等着瞅准机会呈送给三奶奶。”

    虽然想方设法地争取来了这次机会,但是有张大柱跟着,许安可不敢保证自己亲面彭瑾,历数孔大兴的罪状,所以提前就把这些都写在了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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