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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养娃日常-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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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在他不小心说漏考题之后,拿出去贩卖牟利,给赵铣招来灭顶之灾!

    所以老话儿常说,娶妻当娶贤。

    说起来,这也要怪太熙帝乱牵红线,反而害了自己的肱骨之臣。

    周翯感叹唏嘘的工夫,太熙帝已经坐回了龙椅,温和地问赵铣:“爱卿,你有什么委屈只管说出来,朕为你做主!”

    这话,已经是明晃晃的偏袒了。

    若是赵铣有心,完全可以借机推卸责任,为自己开脱。

    周翯想着应该已经到贡院前举事的学子们,不由地着急起来,顾不得僭越获罪,张口就辩驳。

    赵铣却快他一步,单膝跪地,抱拳道:“微臣无委屈,只有罪过。微臣有负陛下圣恩,请陛下责罚!”

    如此坦荡地认罪,才是赵铣一贯的风格。

    可就是赵铣的这份坦荡忠心,才让太熙帝没有办法轻易地割舍他。

    也让周翯在为无辜的学子讨回公道的同时,为他惋惜。

    事已至此,还有周翯这个外人在场,太熙帝不得不收起心底的不舍,恢复王者庄严的气度,理智地问道:“难道周爱卿说的都是真的?”

    虽然不知道周翯说了些什么,但是赵铣也猜到了。

    “微臣有负圣恩!”赵铣垂首,遮掩住自己的神情,沉声道,“虽然这件事并非微臣所愿,但确实是因为微臣的一时疏忽造成的。微臣身为乡试的主考官,深受陛下的信任恩宠,本应恪尽职守,为我大齐选拔人才,佑我大齐国运昌隆,福祚绵延,却因为一时大意疏忽,出了这么大的纰漏,折损大批人才,实在是罪责难逃。请陛下责罚!”

    责罚责罚!

    他要是真的想要责罚,还会特意给了辩驳的机会吗?!

    太熙帝心浮气躁,面色难看。

    周翯见赵铣已经如此坦荡地自陈己过,太熙帝也不能再装聋作哑,一味偏袒,便拱手告退,把空间留给这对患难与共的主仆。

    经过赵铣身边时,看着他光秃秃的耳根,还有眉梢眼角不经意流露出来的方正不阿,周翯不由地叹息,这样一个忠君爱国、能力卓然的人,却毁在了女人的手上,真是可惜!若不是为了那些无辜的学子,他也不会强出头,亲手毁了这样一位肱骨之臣!

    这是大齐的损失!

    待御书房里的外人都退了出去,只留下两人,太熙帝收起一身凛然不可侵犯的帝王之气,恢复了还是皇子时的温和可亲,走下龙椅,亲手扶起赵铣,面露哀痛,沉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铣站起身来,躬身抱拳道:“都是微臣品行不端,才惹下这等祸事。”

    接着,便把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地禀报给太熙帝。

    这是一个忠诚的臣子,应该做的——对君主毫不隐瞒!

    也就是因为他一直都是这么做的,所以太熙帝才在那件事之后,一直留着他,重用他。

    当然,或许也防备着他!

    片刻之间,赵铣心里转过无数的念头,口中却已经开始有条不紊地上奏道:“微臣前些年,在路边偶然救助了一个差点被惊马践踏的卖花女子。这女子无以报答,便舍身为婢,伺候微臣起居。时间长了,微臣不忍辜负了她的一片心意,便收做了外室,偶尔去小住一日……”(未完待续。)

第109章 释然

    赵铣温厚的声音在御书房里回荡:

    “被陛下任命为乡试的主考官后,不少人跑到微臣府中打探消息,微臣不堪其扰,便搬去了外室那里去住。谁承想一日酒后,微臣不小心泄了考题。那外室的兄长,最是贪钱好利,想方设法从她那里骗出考题之后,便到处兜售贩卖。

    微臣酒醒之后,不知自己醉酒失言,她的兄长行事又隐秘,微臣一时没能察觉,这才酿成了如此大祸!

    微臣罪无可恕,不敢祈求陛下的宽宥,只求陛下能念在微臣兢兢业业、忠君体国的份上,饶过微臣的家小。微臣就是在九泉之下,也当日日夜夜感念陛下的恩德,为陛下祈福祝祷!”

    这个家小,自然是包括那个罪魁祸首外室的!

    太熙帝在心底叹息。

    他看得出来,虽然赵铣并没有说那个外室有多好,但是谈及她时温柔的语气和不忍苛责的态度让他这个旁人都不禁动容。

    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女子,值得赵铣如此小心翼翼地呵护,在她和兄长联手毁了赵铣的一生之后?!

    有佟氏显赫的身份吗?

    嫡亲的姐姐是宠冠后宫的贵妃,娘家是跻身世家豪族的佟氏一族!

    有佟氏知书达理吗?

    从小请了女先生,和贵妃姐姐接受一样的教导,坐卧行止,绝对的世家大族的风范!

    有佟氏貌美吗?

    佟氏面容与贵妃有几分相似,虽然称不上是倾国倾城的绝美,但至少也算得上是中人之姿!

    太熙帝想不明白,一个个小小的卖花女,哪里比得上世家大族出身,又有贵妃做姐姐的佟氏,竟然惹得赵铣如此痴迷,被她毁了一生还要小心呵护,为她安排好身后事。

    “这个外室,真的值得你如此用心呵护吗?”太熙帝面露无奈不解,痛心地问赵铣,“只要把她和她的兄长推出来的,你就可以减轻罪责,你难道不知道吗?”

    只要他说,乡试的考题是被她和兄长偷偷窃取的,太熙帝自然有办法可以让他免责。

    但是,他又怎么能忍心让那样善良通透的人儿,为他的疏忽不察顶罪呢?

    赵铣听出太熙帝话里的痛心和袒护,但越是如此,他越是要小心应对。

    他的婚事是太熙帝赐婚的,这是无上的荣耀,可同时也是一种束缚。

    若不然,他早就选择和势利蛮横无知善妒,却又总是自觉高人一等,看不起他侍卫出身的佟氏和离了,何苦彼此忍耐折磨到这个时候?

    再说了,要不是佟氏贪图虚荣财物,随口许诺他人之后,总是缠着他问考题,不如意就大吵大闹,或是恶言讥讽,他也不会不堪其扰,躲去外室那里去买醉散心,也不至于失口泄了考题,酿成如今的大错。

    而她又有什么过错?

    不过是个被她贪心的兄长套了话,还不自知可怜人罢了。

    赵铣心里转过无数的念头,面上却不敢流露分毫,他对佟氏不满,在有心人看来,还不是对太熙帝赐婚的不满。

    太熙帝若是察觉出来,肯定对他心怀芥蒂!

    那些曾经助太熙帝一路飞黄腾达的往事,以前加诸他多少荣耀,现在就会还给他多少打压,甚至于可能会要了他的命。

    到时候,太熙帝愿不愿意顾念他曾经的功劳,照顾他一家妻儿老小可就都不好说。

    他虽然不满佟氏,但佟氏毕竟为她生儿育女,传承子嗣,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而孩子们已经没了父亲的看护,不能再失去母亲。

    念及现状和将来,赵铣姿态放得更低了,那股子正气却更加鼎盛,掷地有声:“男儿立足于世间,当仰不愧天,俯不怍地,扛起担当二字!哪有让女子挡在前面的道理!这件事是微臣之过,断然没有让他人代微臣抵罪的道理!”

    太熙帝见赵铣一脸的坚定决绝,又是快慰,又是无奈。

    快慰的是赵铣还是那个赵铣,一副侠义心肠,一腔赤诚之心,他终究是没有看错人。

    无奈的是,赵铣的这个性子,让他就是想救都没法救——哪怕他是一国之君,也没有办法开赦主动伏法认罪的罪臣,否则,他如何堵住天下悠悠众口,如何成就自己一代能君的宏图霸业!

    太熙帝颓然扶额,一手搭上赵铣的肩,沉声问道:“你是想流放,还是想留在牢中待罪,伺机脱罪?”

    太熙帝立志要做一代大有作为的明君,大兴科举就是其中一项重大举措,赵铣在这个节骨眼上犯了这么大的错,他就是想轻轻放过都不行!

    一个信任器重的臣子,哪里比得上他的壮志雄心!

    赵铣早就预料到,当事情爆出来以后,他必然会成为太熙帝的弃子,用来平息天下学子的愤怒,所以对于太熙帝给出的两个选择,他毫不意外。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侍奉的是一个杀伐决断、毫不手软的能君!

    要不然,太熙帝也不能从一个不显眼的皇子,一路走得稳稳当当;也不能在得知兄长与北蛮人的勾结之后,将计就计,借机一举诛杀了最有竞争力的兄弟,还赢得了为兄弟报仇,杀尽北蛮的贤名,一路高歌猛进,顺利踏上至尊之位!

    嫡亲的兄弟都只不过是太熙帝继位路上的垫脚石,他不过是一个建立过一些功绩的臣子,又有什么割舍不掉的。

    “流放吧。”赵铣面上释然,似乎松了一口气的样子,整个人都轻松起来,抱拳躬身道,“多谢陛下厚爱。”

    也没有几个臣子能有这样的殊荣,犯过之后,可以自主选择惩处的方式。

    “微臣的家眷,还望陛下能够多多看顾。微臣生死都感念陛下的恩德!”赵铣郑重跪拜。

    “快快请起,你我之间,何需如此!”太熙帝伤感,亲自扶起赵铣,霸气地回道,“你尽管放心!朕定会护佑他们平安!”

    赵铣露出松快的笑来,这下他是真的放心了。

    有了家眷在京城做人质,太熙帝就不会担心他泄密当年的事,也会看在当年两人患难与共的情分上照顾他的家眷。

    而他,也终于可以逃离佟氏的魔爪,在边关尽情遨游!(未完待续。)

第110章 算计

    赵铣这一生只深入过一次边塞,那就是陪同还是皇子的太熙帝到西北大军历练时。

    但仅一次,就足够他迷恋上边关那种金戈铁马、纵酒高歌、快意人生的潇洒生活了。

    只是,可怜了他的一双儿女,要受他的牵累。

    这一天,太熙帝推辞了一切政务,在御花园和赵铣把酒言欢,算是为他践行。

    两人似乎暂时消弭了君臣的界限,像当年在西北军中一样,秉酒畅谈,快意自适。

    而此时的贡院门前,大批的学子正在静候太熙帝的处决。

    禁军和五城兵马司的人马,将学子们团团围住,威逼利诱,想要驱散他们。

    刘让本来是不想掺和进来的,不论是惹了当朝宠臣,还是惹了一群一根筋自诩正义使者的学子,都是一件很麻烦的事。

    原本他是打算随便溜一圈,就找机会开溜的。偷奸耍滑的事他最是擅长。

    昨晚伺候李氏熬得太晚了,他到现在都还迷迷糊糊的,没睡醒呢!

    可是当他看到站在请愿队伍最前端的刘识时,顿时一个激灵清醒过来,用力地揉了揉眼睛,暗自祈祷是他花了眼,看错了。

    可是,再瞪大眼睛时,他只看到了刘识身姿挺拔如松立在队伍的最前端,振臂高呼,慷慨陈词,带头请愿。

    真是疯了!

    刘识怎么敢置伯府于不顾,跑来状告当朝宠臣?!

    不怕太熙帝震怒之下,连诚意伯府也都一并株连了吗?!

    真是疯了!

    刘让朝周围瞄了瞄,见没人注意到他,悄悄地溜了出去。

    挪到角落,趁人不备,刘让哧溜一声,撒丫子朝诚意伯府奔去。

    他一定要赶紧回去通风报信,让家里人有个防备,免得被刘识这个二杆子给连累了!

    此时,诚意伯府,各个院子里正在摆午膳。

    刘让一路直冲向荣安堂,却在拐弯处刹住了脚步,想了想,觉得还是应该先把事情和李氏说一说,两个人合计一下怎么做才更合适。

    李氏虽然彪悍,但是对他们二房的小家还是百般维护的,眼界能力也非寻常的后宅妇人可比。多一个人商量,就多一重保险!

    刘让打定主意,转身抬脚回了榴照院。

    李氏已经坐在桌边吃上了,见刘让回来,无奈地放下筷子,训斥道:“你怎么又回来了?你虽然机灵,但是也不能总是在当值的时候溜号!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小心被抓个正着,丢了差事!”

    虽然刘让在五城兵马司官职很低,但是好赖总算是个职事不是,说出去,她也是个官太太,总算是脱了商户女的贱籍。

    刘让遣了屋子里服侍的丫鬟婆子,又嘱咐关紧了门窗,这才开口回道:“我自然是有要事才回来的。”

    李氏见刘让一脸少见的肃容,又如此小心谨慎,自觉收起了满肚子的抱怨,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刘让便把事情的始末经过粗略地说了一遍,又问李氏:“你说,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李氏一脸愕然,不答反问:“你确定没有看错?那人确实是三弟无误?”

    “自家兄弟我还能认错?”刘让把头都要点断了,发誓道,“我特意仔细地瞧了好几眼,确实是三弟无误!我这才火急火燎地赶回来,和你商量呢!”

    主动略去了他原本是打算去荣安堂告诉崔氏的打算,省得李氏又缠着他问,母亲和媳妇到底哪一个在他心里更加重要。

    李氏不知实情,很满意刘让事事把她放在第一位,思量片刻,道:“去荣寿堂吧!”

    跟刘让原本所想并不一样。

    “为什么?”刘让不解,脱口而出,“府里的中馈不是掌握在母亲的手中吗?”

    “你笨呀!”李氏嫌弃地斜睨刘让一眼,解释道,“上次祖母派珍珠来催促我们的事,我们一直都没有答复。祖母虽然至今未曾再催,但是心里只怕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咱们这回得了消息,第一个去禀报祖母,只怕祖母十有**会误以为咱们这是下定了决心,投靠她。

    要是母亲问起来,咱们只推说是祖母辈分最长,这么大的事咱们不敢瞒着她老人家,才率先去禀报给她老人家知道的。谅母亲也不会继续追究。

    咱们不明说,由着她们误会,才好两不相帮,两不得罪。省得她们俩斗来斗去的,到头来遭殃的却都是咱们这些马前卒!

    另外,再派两个小厮,分别去给父亲和大哥传话。这种大事,最终还是得你们男人拿主意。顺便,也在父亲面前表现你稳妥的一面的,省得父亲老是说你性子跳脱油滑,比不得大哥三弟,难当大任!

    至于你,到荣寿堂禀报完消息之后,就赶紧回去,一是免得被有心人发现,拿来做文章;二是随时掌握事情的动态,咱们才好想法子应对。”

    刘让平日里偷懒惯了,自有他隐秘的门路出入伯府,她一点都不担心会被人发现刘让先回了榴照院,再去的荣寿堂。

    至于榴照院知情的丫鬟婆子,她还能拿捏不住她们吗!

    李氏安排得妥妥当当。

    刘让大为信服,拉着李氏的手道:“走,那咱们这就去荣寿堂把事情禀报给祖母知道!”

    李氏甩开刘让的手,笑骂道:“你傻啊!我要是和你一起去,不是明摆着告诉祖母,你先把消息递回榴照院,和我商量了,才去禀报的她老人家嘛!先不说祖母会不会对咱们的‘投诚’起疑,单是你有了媳妇忘了祖母,也够咱们喝一壶的了!”

    刘让点点头,夸赞道:“还是你想得周到!万一惹了祖母起疑,可就得不偿失了!”

    却并不觉得闵氏会为了他最先把消息告诉了李氏而生气。

    闵氏又不是李氏,年纪小,耍小性子爱计较。

    都好几十岁的人了,半截身子都埋进了黄土里,谁还会在意这些细枝末节的,吃干醋呢!

    李氏知道刘让心里对女人,尤其是婆媳之间微妙的关系看不明白,也不辩解详说,只催促刘让赶紧去荣寿堂传递讯息,她自己则派了两个精明能干的小厮,以刘让的名义去给尚在衙门的刘克竟和刘诚父子传递消息。

    他们自然知道怎样传话才最合主子的心意。(未完待续。)

第111章 机会

    安排好一切,李氏便安安稳稳地坐下来吃饭,丝毫都不担心。

    反正天塌下来有个子高的人顶着,二房既不承爵,也跟学子聚集贡院前请愿的事毫无干系,刘让还亲自参与了驱散请愿学子皇命,事后就算是受到牵连,所受的惩处也极为有限。

    现在最应该担心的,应该是大房和三房才对。

    一个怕诚意伯府受到牵连,爵位不保;一个怕龙颜震怒,小命不保。

    搬凳子看戏这种事,一向是李氏的最爱。

    李氏舒舒服服地吃完午饭,自去躺着休息消食去了。

    反正有消息传出来,她自然会知道的,又何必着急。

    有这个工夫,还不如躺下来好好休养,或是逗弄会儿子。

    荣寿堂里,闵氏惊闻消息之后,震怒之余差点把桌子都掀翻了,拍案而起,怒斥道:“他竟然敢?!他心里到底还有没有这个家?!”

    落榜丢人就算了,竟然还敢领头去状告当朝宠臣?!

    谁不知道,满朝文武,就只有赵铣能得太熙帝真正的倚重和信赖!

    若非赵铣一味地谦虚退让,说不定此时都做到内阁首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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