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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为凰-第3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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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刹时,电蛇狂舞,游走如龙,整个石室都被剑网覆盖。

    借着电蛇的威力,剑气撕开阴气与血雾,一寸寸向那两人逼近。

    荀子宁都愣住了:“喂!你不怕伤到那位前辈……”

    陆明舒回他一个轻蔑的眼神。

    伤到魔皇?那关她什么事。真以为她不找魔皇寻仇,是和他化敌为友了吗?不过是先前的仇怨一笔勾销了,不再为敌而已,友那是万万谈不上的。如果能够打击到付尚清,魔皇的分量可不够让她停手。

    阴气和血雾被强硬撕开,谢星沉也出手了,点点星光逸出,化解其中的污秽。

    轰然一声,剑气激荡,血雾和阴气同时被击破。

    魔皇与付尚清同时一震,往后退去。

    那枚古玉一时没捏住,滑了出来。

    付尚清身上血雾一卷,便要将之夺回。

    谢星沉见机,化出斩情刀,切入进入。

    谁知,付尚清眸光一闪,血雾扬起,直接将他拉进去。

    陆明舒发现不对,正要切入,忽地一道清光从中漾开,如水波一般,将周围之处尽数弹开。

    她面色一变,暗叫不妙。

    那枚古玉有空间之能!

    荀子宁一剑斩至,剑光忽然扭曲了一下弹回,把他吓了一跳,急忙一收。再看室内,谢星沉和付尚清已经不见踪影。

    魔皇按着肩上被她的剑气削出来的伤口,气道:“你这丫头,真是一点情面不顾。”

    陆明舒冷漠地看了他一眼,便专心去感受周围的空间变化。

    荀子宁“咦”了一声:“这手法,有些像我们周流宗掌门大殿那边的密室啊!不过他才洞虚,就能创立空间?”

    “不是他创的。”陆明舒道,“他手上那东西,有空间之能,当初出神境的时候就用过。不过他如今用起来,来更是天衣无缝。”

    出神境时,付尚清使用此物还有很大的漏洞,硬生生让谢星沉用笨法子挤进了空间。现在她已经专注去感受了,还是没找到缺口在哪。

    陆明舒看向魔皇:“陛下,你们夏国的传承也古古怪怪的,这种情形,有没有办法解决?”

    魔皇不乐意:“刚才不需要的时候,只管一剑斩下,现在需要了,就一句话?”

    陆明舒很冷漠:“你不说就算了。”

    “喂!”魔皇气笑了,“亏得那小子口口声声把你挂在嘴边,你为了他的安危低个头都不肯。”

    “哼!”

    “好了好了,”魔皇只能认输,“其实办法很简单,你身上有个东西,就可以直接破开空间之力。”

    “什么?”

    “补天石。它本身蕴含天地至理,超越一切法则。那小子的经脉是补天石重新捏的,而你身上也被补天石修补过,两者应和,足以破开他这个什么破烂空间。”魔皇很不瞧上的口吻。

    应和?陆明舒想到什么,将剑一收,拂衣坐下。

    不多时,她身上逸出道道清辉,将石室内的污浊之气慢慢洗去,一个无形的空间似乎出现了,而清辉更亮,将她整个人都覆盖起来。

    待清辉散去,陆明舒的身影已经不在原地。

    荀子宁大吃一惊:“人呢?”

    魔皇懒懒道:“进去找那小子了。”

    “那我们怎么办?”

    “等着。”魔皇丢给他两个字。

    “……”荀子宁盯着他。

    “看什么看?”魔皇毫不客气。

    荀子宁道:“前辈,您就这么放心他们?”

    “为什么不放心?”魔皇诧异,“他们俩还能一起死了不成?”

    “但是受伤不可避免吧?”

    “那就受伤好了,关我什么事?”

    荀子宁小心探问一句:“您……不是谢兄的长辈吗?”

    魔皇瞅着他,突然哈哈笑了起来:“你还真当我是他爹啊?”

    “不是?”荀子宁有点懵。

    魔皇的事,古夏并没有宣扬,荀子宁见他和谢星沉长得极像,一看就有血缘关系,便以为他们真是父子。

    想当初,陆明舒还被扣在周流宗,谢星沉借着魔皇的名头干了不少事。要不是他爹,能这么纵着他?

    魔皇笑眯眯:“小伙子,这具身体是他爹,可我不是。”

817章 迷雾

    眼前一片迷雾,陆明舒踽踽独行。

    迷雾里好像有许多人影,认真去看,又什么也没有。

    不知道走了多久

    “呜呜……”低低的哭声,在耳边响起。

    陆明舒继续前行,看到了迷雾中蹲着的一个小身影。

    她走过去,默默地看着。

    他看起来大概七八岁大,身上穿的似乎是制式服饰,很黯淡的青色,一看身份就不高。

    脚步响起,迷雾中好几个小孩嘻嘻哈哈向这边跑来,看到他在这里,互相打了个眼色,围拢过来。

    “小野种,原来是你啊!偷偷躲在这里哭什么?”

    “就是啊!你不是很会告状吗?谁欺负你就去执事那里告谁呀!”

    “哎,你们不知道吧?他就是被执事罚了,说谎精!”

    他抬起头,大声说:“我没有说谎!”

    可这并不能让那些人嘴下留情,反而嘲笑得更大声了。

    “说谎精,你就是说谎精!”

    “小野种,你是小野种!”

    “我不是,我不是说谎精,我不是小野种!”他愤怒地扑上去。

    但愤怒并不能提升他的实力,那些人拳脚相加,很快把他打得缩在地上,动都不能动。

    “说谎精!”

    “小野种!”

    “没本事还敢打我们!”

    “活该!”

    一群孩子向他吐口水,才又嘻嘻哈哈地离开了。

    过了好久,陆明舒才看到他动了。

    他慢慢地坐起来,露出青紫破皮的一张脸。

    他其实长了一张很好看的脸,眉清目秀,五官精致,哪怕被打成个猪头,还是能看出原先的美貌。

    陆明舒看到他肩头一耸一耸的在哭。

    眼泪糊了一整张脸,却不再有抽泣声。

    泪水渗入脸上的伤口,刺得生疼,他的眼神慢慢变了,拳头握紧,愤恨地瞪着那些人离去的方向。

    他爬起来,蹒跚着离开。

    景象一变,他慢慢走进一间大院。

    院子里有很多人,有的在洗菜,有的在搬米面,有的在杀鸡,看起来像是后厨。

    看到他进来,一个满脸横肉的胖子伸出蒲扇般的大手,揪住他的耳朵,凶巴巴地喝道:“又跑到哪里去了?不知道干活吗?真是天生欠打的懒货!”

    他抬起头,将脸上的青紫暴露在胖子的面前。

    但是胖子无动于衷,好像什么也没见到似的,继续大声喝骂:“连活都不会干,留在这里能做什么?不干就趁早滚!就你这样儿,也是白养着……”

    他麻木地听了很久,终于有人看不下去,说了句:“麻三,说这么久累不累?得了,让他干活去,心烦着呢!”

    胖子麻三骂骂咧咧,到底松了手,作势还要打他:“愣着干什么?还不把脸擦一擦干活!要是把血蹭到菜上,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他默不作声,擦了把脸,去劈柴了。

    迷雾聚拢又散去。

    再次出现在陆明舒面前的,是一张风流漂亮的脸。男人很少能用漂亮这两个字来形容,再英俊的脸庞,多少会显得粗糙,但他不是,他真的就是漂亮,从五官到皮肤,都能说漂亮。

    他还是穿着那一张暗沉的青衣,沉默地做着事。已经从小孩长成了大人,干的仍然是劈柴的活。

    这个活和他的脸是那么地不相衬,却没有人对此有疑义。

    汗水从他精致的五官流下,陈旧的青衣遮住了肌肉鼓起的手臂。

    他沉默地做完事,沉默地出了大院。

    迷雾的小路上,他走了很久,到了一处湖边。

    湖边的山壁上,有一个很小很浅的洞,刚好坐一个人。

    他慢慢地爬过去,在那个浅洞里坐好,然后小心地掏出一块古玉。

    他将古玉贴在额头上,似乎在读取什么东西。

    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古玉收好,摆出五心向天的姿势。

    夜色降临,月光照在湖面,波光粼粼。

    他的头顶腾出烟雾,与月色形成微妙的变化。

    他抬手一指,指风穿透湖水。

    “咕噜”“咕噜”,数尾鱼尸浮了上来,悄无声息。

    但他并不满足,摇了摇头,继续修炼。

    而此时,似乎有人影一闪而过。

    天又亮了,他仍旧在院子里劈柴。

    突然有两名带剑男女进入大院。

    这对男女,衣着精致,表情高傲。

    “就是他!”和他们一起来的青年大声叫道。

    陆明舒从他的五官,依稀看到了当年欺凌他的小孩的模样。

    于是他被包围了。

    “尚清,韦师弟举报你偷窃,你认不认?”

    他的眉毛拧起,声音已经变得低沉:“我没有偷窃。”

    “小偷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是小偷。”那韦师弟喊道,“想知道他有没有偷还不简单,搜身就是了!”

    那对男女似乎觉得有道理,男的便要上前搜身。

    他后退一步,摆出戒备的姿态:“你们无凭无据,有什么资格搜身?”

    “这是戒律堂的师兄师姐,你说有没有资格?”韦师弟抢先说道,“乖乖把东西交出来,你的罪说不定还能轻些。”

    那对男女冷漠地看着他,显然也是这个意思。

    他脸上浮起怒色:“不行!你们不能随便动手。”

    “你说不行就不行,当自己是谁啊!”韦师弟忍不住,扑上去要揪他。

    他挥了下手中斧头,还没说话,韦师弟已大叫起来:“师兄师姐,我们看,他不但拒捕,还动用凶器!”

    那对男女面色不善,围拢过来。男子喝道:“尚清,你现在投降,还来得及。”

    “我没偷!”他又说。

    女子不耐烦:“你让我们搜过不就好了?这不愿意,那不愿意,是不是心虚?”

    韦师弟立刻接受:“他就是心虚!师姐,搜他的身!”

    一阵撕扯,那块古玉从他身上掉出来。

    “就是这个!”韦师弟叫起来,“这就是我的东西,他偷走的。”

    他怒不可遏:“这明明是我的?”

    韦师弟讥笑:“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买得起这样的好东西吗?省省吧!”

    那对带剑男女,毫不犹豫相信了韦师弟的话。

    因为,他看起来确实买不起这样的东西,浑身上下连个值钱的都没有,哪怕这古玉不是什么上佳的材质,也不是他买得起的。

    他扑过去想抢,结果却被暴打一顿,最后还被关起来。

    理由是,偷窃,犯了门规。

818章 他的故事

    到这里,都是一个普通的故事。

    这样的事情,哪里都有。

    有些人眼里,这世界阳光明媚。但对有些人来说,从来没有过晴天。

    他被关起来,受了鞭刑,韦师弟拿走了那块古玉,看着满身伤痕的他咧开嘲讽的笑。

    他被缚在刑房,连一口水都没喝过。

    半夜,他听到声音,睁开眼睛。

    进来的是白天那个抓他的男子,与白日的冷面相比,他的表情变得很奇怪,眼睛里闪动着诡异的光。

    他一边看着他,一边挑捡着刑具。

    又要用刑吗?他漠然想着,仰头看着天花板,眼睛没有焦距。

    那男子拿着根细细的鞭子回来了,“啪”轻轻一甩,打出一个鞭花,试了试手。

    下一刻,鞭子就甩在了他的身上。

    他眉头皱了下,并没有出声。

    如此连甩十几鞭,男子终于开口:“怎么,不求饶?”

    他仍然不说话,反而闭上了眼睛。

    男子脸上出现越发诡异的笑,凑过去,用鞭子抵着他的胸膛,慢慢往下划去。

    他身上的衣裳,已经被抽烂了,就那样破破烂烂地挂着。

    鞭子毫无阻碍地从胸口划过腰,直到微妙之处停下。

    他突然发现不对,猛地睁开眼,瞪着眼前的男子。

    这人用一种猫抓老鼠的眼神看着他,眼睛里闪动着兴奋。

    “真是漂亮的一张脸,打坏了怪可惜的。”男子笑着说,手里的鞭子一缠一绕,竟将他要害之处用力缚住了。

    他受此一激,有所反应。

    男子就大笑起来:“原来不是个木头!”

    这是要对他用酷刑吗?让他以后做不成男人?

    但他很快觉得自己想得太天真,事情哪有这么简单?

    对方竟俯过身来,伸出舌头,舔了下他脸上的伤口。

    滑溜溜的感觉,他被恶心得差点吐出来。

    同时也明白了,对方想干什么。

    他不是想让他做不成男人,而是要让他变成更下贱的存在。

    “滚开!”他低低咆哮,如同一只困住的狼崽。

    但这样只是让对方更加性致盎然。他越反抗,对方越是兴奋,对他做出种种不堪之事。

    他抓到机会,生生咬下对方一块肉,终于激怒了他。

    男子不再像之前那样挑弄,而是拿鞭子浸了特殊的药水,狠狠地鞭打他。

    身上出现一条一条皮开肉绽的伤口,药水渗透进去,痛得他眼皮发颤。但他内心却很开心,宁愿这样痛着,也不想被人用那种方式羞辱。

    迷雾突然散去,刑房消失在面前。

    取而代之的是付尚清,没有变成血尸之前的样子。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陆明舒,用一种清冷的声音说:“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恶心吗?因为别人对我做了这么恶心的事!”

    陆明舒面无表情:“然后呢?你指望我同情你?”

    “在你看来,这也无所谓?”付尚清仿佛觉得很好笑,“原来你也不是那么高尚,全凭喜恶而已。”

    陆明舒更觉得好笑:“付尚清,你凭什么认为,自己有过惨痛的往事,别人就该同情你?如果你是受害者,那是应该的,但你已经变成了加害者。你害的不是那些伤害你的人,而是从来没有对你不起,完全无辜的人。”

    她怜悯地看着他:“我真是可怜你了,拿自己的惨痛往事到我面前搏同情,看来你已经穷途末路了。”

    把伤口揭给别人看,通常有两个后果。一个是取得别人的同情,另一个则是成为别人眼中更大的笑话。

    付尚清原以为是前者,却没料到迎来后者。

    尽管陆明舒没有笑话他的意思,但他仍然感觉到了被侵犯的不悦。

    这让他脸色更加难看,对她的恨意也更深。

    陆明舒已缓缓拔出剑来:“你果然是异界之人,是那块玉带你来九州的?应该不止如此吧?你对一切机缘无动于衷,哪怕是补天石放在你面前,都不心动。为什么呢?因为你心中有更大的信仰?还是有人许了你更大的好处?”

    剑光如电,直袭而去,仿若雷霆劈入迷雾。

    付尚清身上腾出血雾,污秽之物便来侵蚀。

    忽有清光掠起,迎向血雾,将之化去。

    付尚清眉头一皱。他知道谢星沉身上有补天石之力,却不知道陆明舒身上也有。

    抓住这一瞬间的机会,陆明舒的剑气忽然暴起,如飞瀑流珠,扫荡而去。

    轰然一声,迷雾被劈开,付尚清的身影闪动了一下,轻烟般消散于原地。

    方才消失的景象又出现了。

    那韦师弟夺了古玉,便想依样画葫芦,可惜他不管怎么找,古玉里都空空如也。

    于是,他利用人脉,将奄奄一息的尚清弄了回去。

    对尚清来说,这不是换个地方囚禁而已。他甚至有点开心,因为不必再面对那个变态。

    被人当玩物一样羞辱,他宁愿被韦师弟折磨,至少那样他还是个男人。

    “说不说?”韦师弟面色狰狞地看着他。

    他闭上眼睛,不为所动。

    “不说?好,我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

    这没什么,他告诉自己,皮肉再痛,自己都能忍下,总有一天,他要这些人血债血偿!

    终于,他等到了机会。

    那天韦师弟喝得酩酊大醉,跑到密室里折磨他,最后鞭打得太累睡着了。

    他把韦师弟绑住,然后一刀一刀削下他的肉。

    那惨叫声,真是太美妙了。

    韦师弟那惊恐的眼神,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愉悦。

    原来作为加害者,是这么地快活。

    这个刑罚似乎叫凌迟?挺有意思的,能让人最大感受到痛苦,却很难死去。

    他几乎把韦师弟削成一具骷髅,鲜血淹没了密室的地面。

    当他最后一刀刺进对方的心脏,仿佛完成了一个仪式。

    他扔下刀,呆呆地坐在鲜血里,很长时间脑子都是一片空白。

    直到手中的古玉浸染了足够的鲜血,突然把精神恍惚的他拉进了某个空间。

    陆明舒眼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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