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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猛犬-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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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了。顺便说一句,那个总统已经下令以滔天的叛乱罪判处他死刑。您需要知道他
在哪儿吗?”

    这时,曼森坐在桌旁,点点头,沉人回忆中,他依然没有忘记那座水晶山。

    “对,他在哪儿?”他问。

    “流亡在达荷美。”恩丁说。“要不露痕迹地去找他可真费了不少气力。他现
在住在达荷美首都科托努的一所房子里。他一定有些钱,但可能不多,否则,他就
会和别的有钱的流亡者一起,住在日内瓦市外四周有高墙的别墅里了。他在达荷美
有一幢租来的别墅,日子过得很安定,也许这是保证使达荷美政府不让他离境的最
安全的办法,因为据信金巴要求把他引渡回国。再说,由于他离得很远,足以使金
巴确信他永远也不会造成威胁。”

    “那么香农呢?那个雇佣兵怎么样了?”曼森问。

    “今明两天他应该到了。”恩丁说。“为了安全起见,我从昨天开始给他在朗
兹饭店订了房间。今天早晨9 点他还没到。明天我应该还在那个时间给他打电话,
看他在不在。”

    “现在就打。”曼森说。

    那家饭店向恩丁证实布朗先生确实到了,不过他出去了。詹姆斯·曼森爵士在
分线电话里听着。

    “留个口信,”他对恩丁吼道,“今晚7 点打电话给他。”

    恩丁留了个口信,两个人都挂断了电话。

    “我想尽快得到他的报告,”曼森说,“他应该在明天中午完成这份报告。你
先和他碰头,读一遍报告,要查对里面所包括的我对你说过的我要问的一切细节,
然后把报告交给我。这两天把香农撇在一边,给我时间去消化这份报告。”

    下午5 点刚过,香农就得到了恩丁的口信,7 点他在房间里接到打来的电话。
晚饭后到上床睡觉这一段时间里,他把从赞格罗带回来的笔记和备忘录整理一番。
这是一组草稿,是在一叠巴黎机场上买的蹩脚画纸上随手写了消磨时间的,其中有
些是他在克拉伦斯散步时,取固定两点用脚步量出的比例尺图。他带回一本《旅游
画删,内有各处“名胜风景”,惟一使人发生兴趣的是一页题为《殖民地总督阁下
的官邸》的图,标的日期是1959年。此外,他还有一张经过百般美化的金巴标准像,
这是那个国家不短缺的少数几种东酉之一。

    第二天他漫步到骑士桥时,店门才开,他就进去买了一台打字机和一叠纸,花
了一早晨的时间写他的报告。报告里包括三个题目:简述访问经过,首都的详细描
绘(一幢建筑物一幢建筑物地作了说明,并且附了图),对军事情况同样详细的描
绘。他提到他没有见过空军和海军的影子,戈梅斯证实了这两个军种是不存在的。
他不提他溜达到半岛上的土人贫民窟里去过。他在那儿见过穷困的卡耶族人挤在一
起的小木屋,对面则是移民工人家庭居住的许许多多简陋的小屋,那些移民用从遥
远的地方带来的家乡话聊天。最后他在报告上作了小结:推翻金巴的根本问题被金
巴本人简化了。无论从哪一点看,该国大部分内陆、河东的文杜族地区。,在政治
上和经济上都毫无价值可言。由于该国少数几项资源多半产自海岸平原地区,故一
旦金巴失去对平原地区的控制,就必然失去这个国家。更进一步说,一旦他失去半
岛,他和党徒就无法控制平原,因为整个卡耶族人都敌视他们。卡耶人虽然敢怒不
敢言,心里却埋藏着仇恨。而一旦丢失克拉伦斯,则依靠文壮族军队断难守住半岛。
最后,一旦他丢失总统府,他在克拉伦斯城里就丝毫没有力量了。简言之,他的龟
缩政策使目标减少到只剩一个——总统府大院,包括他本人、卫队、武器、财产和
电台,而这是夺取政权者所需要的。

    至于攻打和夺取总统府和大院,必须用猛攻的方法,这是因为总统府和大院已
经减少为惟一目标,整个大院是用高墙围住的。

    大门也许可以用重型卡车或推土机撞开,这样,开车的人必须准备一死。我看
不出那儿的老百姓和军队有这样一种精神,再说也没有合适的卡车。或者由几百名
勇于自我牺牲的人爬云梯翻过高墙,占领总统府,但我也看不到有这样的精神。说
得更实际一点,如要攻下总统府和大院,同时伤亡又很小,就必须一打起来就用迫
击炮轰击。围墙是不能防御这种武器的,相反倒成了墙内人丧命的陷阱。那道门可
以用反坦克火箭筒炸开。这两种武器那儿都没有,也看不出有人会使用这些武器。
上述诸项的必然结论是:该国各党各派,凡是想推翻金巴取而代之者,都必须杀死
金巴,歼灭总统府大院内的卫队。欲达此目的,他们亟须专家协助,这些专家具有
当地人尚未达到的技术水准,这种协助就是必须完全由国外运进的一切必备武器来
装备。如果这些条件都具备,那么不出一小时,就能在炮火中推翻金巴,杀死金巴。

    “香农知道在赞格罗内部没有一个党派表示要推翻金巴吗?”詹姆斯·曼森爵
士在第二天读到这份报告后问。

    “这个我没有告诉过他,”恩丁说,“遵照您的吩咐我给他作了简况介绍。我
只说在那个国家里有一个军人集团,我把它说得就像一个有利害关系的商人,准备
付钱让人作一个对当地军事形势的估计,看看他们是否有成功的希望。不过,香农
可不是傻瓜。无论如何,他一定亲眼看到在那儿谁也胜任不了这种任务。”

    “我很喜欢香农写的报告,”曼森说,合上了这份军事报告,“他显然很有胆
量,用和士兵打交道的方式来作判断。他写得相当好,报告虽短却击中要害。问题
是,他本人能完成这全部任务吗?”

    “他提到了一些很有意义的东西,”恩丁插嘴说,“我提出了问题,他就说赞
格罗军队的水平很低,因而任何一个军事技术援助部队实际上都必须完成全部任务。
任务完成之后就让新人当政。”

    “他现在这样说?他这样说过?”曼森沉思地说,“那么他已经怀疑让他去那
儿的原因不是事先说好的那个?”

    当恩丁发问时,他依然在沉思。

    “我可以提问题吗,詹姆斯爵士?”

    “什么问题?”曼森问。

    “他上那儿去干吗?您干嘛需要一份研究如何才能推翻金巴,杀死金巴的军事
报告呢?就这些。”

    詹姆斯·曼森爵士两眼盯着窗外,隔了好一会儿才说:“请让马丁·索普上这
儿来。”在恩丁去叫索普的当儿,曼森踱到窗前,凝视着楼下,当他苦思冥想时,
通常都这样。

    他明白,恩丁和索普年轻时就由他一手破格提拔加薪,不只是因为他们聪明能
干,尽管他们相当聪明能干,还因为他们俩寡廉鲜耻,和自己珠联壁合,在追求成
功的目标时,对所谓的道德原则都不予理睬。他们和香农一样,也和他自己一样,
都是雇佣兵。只是四个人成功的程度和受人尊敬的社会地位不同而已。他已经把他
们组成了他的小队、他的随从,由公司付钱,却一切都为他个人服务。问题是:他
能信任他们于这件事?干这件大事?当索普走进办公室时,他已经拿定主意必须信
任他们。他认为他懂得如何去保证他们对他的忠心。

    他招呼他们坐下,自己却仍然背对着窗子站着,他对他们说:“如果保证你们
每人在瑞士银行里有500 万英镑的私人财产,那么你们能干些什么呢?我需要你们
认真考虑一下这个问题再回答我。”

    11层楼下的车辆行人发出蜜蜂似的嗡嗡声,这使房间里更显得寂静。恩丁盯着
上司的两眼,缓缓地点点头。

    “干什么都行。”他轻声说。

    索普没有回答。他知道,他来到伦敦中心商业区,加入曼森公司,专心研究百
科全书般的公司业务,就是为了这个。这可是个好机会,是千载难逢的大满贯呀!
他点头同意。

    “那么怎么干?”恩丁问。

    曼森答应着踱到墙边的保险柜,从里面抽出两份报告,然后坐回桌旁,桌上放
着香农的报告。

    曼森不停地说了一个钟头。他从头说起,很快就读到查默斯博士的水晶山样品
分析报告里最后的六段。索普轻轻地吹了声口哨,嘴里还咕哝着:“我的天!”

    恩丁请求对白金的问题再讲10分钟以便弄懂,他听罢也长长地叹了口气。

    接着,曼森又说到把马尔罗尼放逐到北肯尼亚,收买查默斯,布赖恩特第二次
到克拉伦斯,以及金巴的部长接受那份假报告。他强调了俄国人对金巴的影响,博
比上校最近的流亡,还说到如果让博比上校有一个合适的环境,就能使他回国去,
说不定能去掌权。

    为了使索普产生预期的反应,他读了许多恩丁写的赞格罗概况,最后以香农的
报告结尾。

    “如果要真干,就必须双管齐下,要绝对保密,”曼森最后说,“一方面,香
农自始至终由西蒙领导,攻下总统府,消灭总统府的人,博比也由西蒙陪同在次日
清晨接受政权,成为新总统;另一方面,马丁将去买下一个‘空壳公司’,不能泄
露是谁控制了它,以及干嘛要控制它。”

    恩丁蹙紧了眉头。

    “我能懂得第一个任务,可是干嘛要有第二个?”他问。

    “马丁,你告诉他吧。”曼森说。索普咧开嘴笑了,因为他机灵的脑袋瓜已经
理解了曼森的意图。

    “西蒙,所谓‘空壳公司’,是一种通常很老,而又不值一提的公司,事实上
它已经停止了贸易,股票是十分便宜的,比方说,每股1 先令。”

    “那么干嘛要买一个这样的公司?”恩丁问,仍然迷惑不解。

    “比方说,詹姆斯爵士控制了一家公司,是秘密地通过一个不知名的股东买下
来的,藏在一家瑞士银行里,一切都合理合法。这家公司有100 万每股1 先令的股
票。董事会的其他股东对此一无所知,证券交易所也不知道。詹姆斯爵士通过瑞士
银行,在这100 万股票里占了60万。然后上校——哦,对不起——博比总统把赞格
罗腹地的10年采矿特许卖给那家公司。一家有很高声誉的专营矿业的公司又派出一
个勘探队,发现了水晶山。当这个消息传到股票市场,那家未知的‘空壳公司’的
股票会如何呢?”

    恩丁领会了。“股票就会上涨。”他咧开嘴笑着说。

    “会大大上涨,”索音说,“稍出一点力就能使那些股票从每股1 先令涨到每
股100 英镑还要多。你自己算一算,60万股,每股1 先令,要花3 万英镑。把这60
万股按每股100 英镑抛出——那是至少能得到的——你能赚回多少?在瑞士银行里
净得6000万英镑。对吧,詹姆斯爵士?”

    “很对,”曼森冷酷地说,“当然,如果你把半数股票卖给各种各样的人,那
么拥有采矿特许的那家公司仍然控制在你手里。不过,一家大一点的公司可能会出
价一次买下这60万股。”

    索普深思地点点头。

    “对,买下这样一个值6000万英镑的公司倒是一笔大交易。不过您会接受谁的
出价呢?”

    “我自己的。”曼森说。

    索普张大了嘴。“你自己的?”

    “曼森公司的出价将是惟一能被接受的。那样,采矿特许就将稳定地留在英国
人手里,而曼森公司将得到大笔财产。”

    “可是,”恩丁问,“您一定是付给您自己6000万英镑?”

    “不,”索普平静地说,“是曼森公司的股东付给詹姆斯爵士6000万英镑,可
他们一点儿也不知道。”

    “这叫什么?当然是金融术语?”恩丁问。

    “有这么个词儿,在证券交易所里有,我记不起来了。”索普承认。

    詹姆斯·曼森爵士给他们每人递过一杯威士忌,然后又回头拿起自己的一杯。

    “先生们,同意吗?”他语气温和地问。两个比较年轻的人互相对看了一眼,
点点头。

    “那么为水晶山干杯。”

    他们饮了酒。

    “明天早晨9 点整到这儿向我汇报。”曼森对他们说。他们起身走了。索普在
通往后楼梯的门边转过身来,说:“你知道,詹姆斯爵士,如果泄露了机密将十分
危险。”

    詹姆斯·曼森又背对窗口站着,西沉的太阳斜射在他身边的地毯上。他两腿叉
开,两手搁在屁股上,他说:“抢劫一家银行或者一辆满载的卡车只是一种粗鲁的
行为,但抢劫一个国家,我觉得倒挺有点儿风度哩!”




  

 

                 七

    “你不是说过,据你所知,军队里有人想推翻金巴总统?可实际上,你现在又
说那儿没有不满分子。”

    恩丁如约在9 点钟打电话给“猫儿”香农,让他等着第二个电话。他在接到詹
姆斯·曼森爵士的命令后,又打电话给香农,约定11点见面。这会儿,两个人正坐
在香农的房间里,喝着上午休息时间的咖啡。

    恩丁点点头。“对。有一个细节的情报变更了。我看不出会有什么差别。你自
己说那儿的军队水平很低,因此,军事技术援助人员无论如何必须自己完成全部任
务。”

    “会有很大的差别,”香农说,“攻打和夺取总统府是一回事,守住它又是一
回事。摧毁总统府,杀死金巴只是造成权力宝座上的空白,必须有人进去接管权力
才行,雇佣军甚至天一亮就不能露面,因此谁去接管呢?”

    恩丁又点了点头。他压根儿就没有想到一个雇佣兵会有政治头脑。

    “我们正在考虑一个人。”他谨慎地说。

    “他在国内,还是流亡在外?”

    “流亡在外。”

    “哦,攻打总统府是在夜里,到第二天中午就必须把他安置在总统府里,让他
在电台上广播说是他领导了宫廷政变,接管了这个国家。”

    “这个好安排。”

    “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恩丁问。

    “必须有忠于新集团的军队,假装是他们发动了夜间的政变。在攻下总统府后,
太阳一出来他们就得露面,并且担任警卫。如果他们不露面,我们就会很尴尬——
一群白人雇佣军藏在总统府里。这样,也就不能表示他们自己是为了政治原因而打
的,并且在遭到反击时没有退路。那么,你们的人,那个流亡者,在政变发生后他
能带领这样一个支援部队进去吗?或者说,他能立即在首都集合起他们吗?”

    “我想,这是我们要考虑的事情,”恩丁执拗地说,“我们问你要的是一份用
军事术语写的发动和完成攻打总统府的计划。”

    “这我可以办到,”香农毫不迟疑地说,“不过,准备工作,制订计划、招兵、
武器弹药,这些事情怎么办?”

    “你也必须把这些事情考虑在内,白手起家,然后去夺取总统府,杀死金巴。”

    “必须杀死金巴吗?”

 

    “那自然,”恩丁说,“幸亏他早就把能成为对手的人都除掉了,那些人有足
够的独创精神,或者很有头脑。因此,现在他是惟一能重新集结军队,组织反攻的
人了。他一死,就再不能向老百姓施催眠术,使他们屈服了。”

    “对,他一死,那个符咒也就一块儿完了。”

    “那个什么?”

    “没什么,你听不懂的。”

    “我听听看。”恩丁冷冷地说。

    “这个人有一种符咒,”香农说,“或者至少老百姓相信他有。那是一种强有
力的防身术,是神灵赋予他的,使他免受敌人的伤害,保证他战无不胜,保护他不
受攻击,确保他长生不死。刚果的西姆巴人相信他们的头人皮埃尔·穆雷雷也有这
种符咒。他对他们说能把符咒传给他的支持者,也使他们长生不死。他们相信他,
认为子弹会像水一样从他们身边流过。他们成群地向我们拥来,那些对大麻叶和威
士忌上瘾的人没有想到会发生爆炸,他们像苍蝇一般死去,可是依然拥过来。金巴
也有这样的符咒,只要老百姓认为他是长生不死的,他就是长生不死的了,因为谁
也不敢动他一个指头。可是一旦他们看见他的尸体,那个杀死他的人就成了他们的
领袖,因为那个人的符咒更厉害。”

    恩丁惊奇地凝视着他。“真是那么落后吗?”

    “这并不算怎么落后,为了自己特殊的目的,我们不也一样有护身符、圣灵遗
物,装模作样地去求神保佑吗?不过我们把这叫做我们的宗教,而把他们的那一套
叫做野蛮人的迷信。”

    “那没什么,”恩丁高声说,“如果是那样的话,必须杀死金巴的理由就更充
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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