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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猛犬-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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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杜布罗夫尼克三家第一流旅馆的名称。香农对贝克说,届时他将化名基思·布朗
住在其中一家旅馆。

    约翰·施林克尔和贝克一样,对按期交货信心十足,尽管他们并不知道后者也
在和香农做生意。毫无疑问,这两个军火商彼此都认识,甚至可能还非常熟悉。但
是,要想让他俩凑在一起做买卖,简直是难上加难。

    “装船是在巴伦西亚港,虽说这尚未最后确定,而且毕竟最后的决定权是在西
班牙政府手中。”施林克尔告诉香农。“马德里方面对我说,装船必须在6 月16号
到20号之间。”

    “那就放在20号吧!”香农答道。“一定要允许‘托斯卡那号’事先停泊在那
儿,或者19号夜间进港,次日清晨装船。”

    “可以,我把你的要求转达给我的西班牙合伙人;因为向来都是由他负责处理
运输和装船事宜的。他在巴伦西亚港雇一位首屈一指的海运代理商,此人与当地所
有的海关官员关系都很好,决不会出什么问题。”

    “再有问题就不像话了。”香农悻悻地说。“装船日期已被你拖了下来,现在
推迟到20号装船,尽管在海上航行的时间是够了,但并没有给我留下余地。”

    这不是真话,不过香农估计施林克尔对此不会生疑。

    “我还打算亲眼看看装船。”香农继续说道。

    施林克尔不以为然地说:“当然,你可以在远处看看,这我拦不住你。但既然
说货是一个阿拉伯国家买的,你总不能宣称你就是这批货的买主吧?”

    “我还准备在巴伦西亚上船呢。”

    “那就更困难了。整个港区都用铁栅栏围了起来,非经官方批准,无法人内。
你要是想上船,就必须通过护照检查处。此外,由于这条船装的是军火,在跳板旁
边还有一名民防军的士兵站岗守卫。”

    “假设船长需要一名船员,他能否从当地招募?”

    施林克尔考虑了一会儿,说:“大概可以。你与这条船所属的轮船公司有关系
吗?”

    “有,但没有书面证明。”香农答道。

    “如果船一进港,船长就通知代理人说,他们在上一个港口停泊时,有一个水
手接到家中电话,乘飞机赶回去参加母亲的葬礼,准备在巴伦西亚港重新上船。我
估计这样一说,西班牙当局就不会有异议了。但是你得搞一个商船海员证来证明你
的海员身份,海员证上的名字还必须和你的大名一致,布朗先生。”

    香农沉恩丁几分钟,然后开口说:“行,我就照这样安排。”

    施林克尔翻阅着他的记事本道:“巧得很,我19号和20号碰巧也在马德里,是
去处理别的生意的。我住蒙德纳罗旅馆,你要找我,可以去那家旅馆。如果准备20
号装船,那么,西班牙陆军可能于19号夜间押运弹药出发,黎明时到港口。要是你
真想上船,我认为,你一定得赶在运弹药的军车抵达码头之前。”

    “我大概19号到马德里,”香农说,“再去你那儿核实一下弹药车是否确实已
按时出发。然后我迅速驾车抢在弹药车之先赶到巴伦西亚港,作为探家归来的海员
登上‘托斯卡那号’。”

    “那就全靠你自己了。我的责任是指示我的代理人根据正常程序安排弹药装车,
及时运往港口,准备在20号拂晓装船。我这是按合同行事。如果你在港口上船遇到
麻烦,那可是你的事,我对此不负责任。我仅能向你指出,装载军火运出西班牙的
船,是受到陆军和海关当局严密监视的。如果由于你的原因使得船在装货和离港方
面出了问题,本人概不负责。还有一件事,船装上军火后,必须在六小时内离开西
班牙港口,在军火未卸下前,不得重新进人西班牙领海。再有,运货单必须完全符
合规定。”

    “保证做到。”香农应声说。“19号上午我到马德里找你。”

    库尔特·塞姆勒在离开土伦港之前,曾请香农替他寄走一封写给“托斯卡那号”
在热那亚港的代理人的信。信中说,船的航行计划略有变动,“托斯卡那号”不是
从土伦直接前往摩洛哥,而是先到布林迪西港再装一批货。塞姆勒告诉代理人说,
这笔有利可图的生意是他在土伦港搞到手的,是批紧急订货。与此相比,从土伦运
往摩洛哥的杂货则不必着忙。身为斯皮奈蒂海运公司总经理,塞姆勒是以上司身份
在下达批示。他要求代理人立刻电告布林迪西港,替他们在7 月7 号和8 号两天留
好泊位,且请港口当局替他们收存好任何寄给“托斯卡那号”的邮件,留待船进港
后前来领取。

    香农正是根据这一安排从汉堡给塞姆勒邮去一封信,请意大利布林迪西港口当
局转交给“托斯卡那号”塞姆勒先生收。

    他在信中通知塞姆勒,下一个目的港是南斯拉夫亚得里亚海沿岸的普洛切,如
果他目前手边没有在科尔丘拉岛以北海域中航行所必需的海图,他应立即在当地准
备好。“托斯卡那号”一定要在6 月10号傍晚前赶到那儿,船的泊位将事先替他留
好,从布林迪西到普洛切这一段航行,不必通知船在热那亚的代理人。

    信末尾有几句话很重要,他指示这个前德国走私贩子,替他弄一张由意大利当
局最近颁发、盖有印章的商船海员证,姓名填写基思·布朗,身份为甲板水手。此
外,必须准备好一张运货单,证明“托斯卡那号”是直接从布林迪西驶向西班牙巴
伦西亚的,途中没有在任何港口停留,船然后将从巴伦西亚港直接开往叙利亚的拉
塔基亚。他嘱咐塞姆勒,务必通过他在布林迪西港的老关系弄到这些证件。

    香农在离开汉堡飞赴南斯拉夫前写的最后一封信,是寄给伦敦的西蒙·恩丁的。
他在信中要求恩丁随身带上某些海图,于6 月18号赶到罗马和他见面。

    大约在同一时间里,“托斯卡那号”缓缓驶过碧波荡漾的博尼法乔海峡,正是
这条平静狭窄的蓝色水道,将科西嘉岛的南端和撒丁岛的北侧分隔开来,海风轻拂,
给当空高照的骄阳,披上一层柔和的面纱。马克·弗拉明克正在舱房上面的甲板上
舒展着四肢,他赤裸着上身,搭着条湿毛巾,强健的身躯,看上去活像匹涂了层黑
油的粉红色河马。詹尼·杜普里这时正在遮阳篷下倚着后舱房的板墙,开怀畅饮着
他一上午来喝的第10瓶啤酒,身上的皮肤晒得黑红。甲板水手西帕内亚尼,忙着把
船首的舷栏漆成白色。刚刚值完夜班的大副诺比阿托,则在甲板下他的舱室里蒙头
呼呼大睡。

    轮机师格鲁比克,此刻正在闷热的、散发着强烈柴油气味的轮机舱里,忙着往
一些机件上加油。惟有他才知道这到底是些什么机件。不过,毫无疑问,它们对
“托斯卡那号”能保持每小时8 海里的速度航行在地中海上,是至关重要的。库尔
特·塞姆勒和卡尔·沃尔登伯格正坐在舵房里,一面呷着冰啤酒,一面漫谈着各自
过去的经历。

    让·巴普蒂斯特·朗加拉蒂一定极其渴望能在这条船上,此时,如果他能站在
船舷旁,就会看见,仅仅4 英里外,有一片灰蒙蒙的陆地和白得耀眼的沙滩;随着
船慢慢地远去,它们也渐渐消失在视野之外了。那便是他的家乡科西嘉岛。可惜他
这时远在万里之外的西非,那儿雨季已经来临,尽管气温高得使人窒息,天空却照
旧阴云密布。

    6 月8 号那天晚上,香农刚从海滨回到杜布罗夫尼克他住的那家旅馆,就遇上
了艾伦·贝克。只见他风尘仆仆,劳累不堪。

    与贝克正相反,“猫儿”香农看上去干净利落,精力旺盛。一周来,他和其他
游客一样,在这南斯拉夫海滨休假胜地每天游泳,晒日光浴。如今他人虽瘦了些,
但却健康得多,精神面貌也随之一变,显得乐观、开朗。

    他来到这里住下后,立即给塞姆勒去了封电报,询问“托斯卡那号”何时才能
到达普洛切港,以及塞姆勒是否收到他从汉堡寄去的信。那天上午,他接到塞姆勒
的回电,从中得知船已安全抵达布林迪西港,他的去信也已收到并正在照办。“托
斯卡那号”定于9 号上午出发,预计将在10号午夜时分到达普洛切。

    香农事先已替贝克在这家旅馆订好了房间。这会儿,他俩正坐在旅馆平台上对
着饮酒。香农把有关情况告诉了这位汉堡商人,对方边听边点头微笑着。

    “巧得很,我也刚刚在两天前收到一份电报,是齐尔亚克从贝尔格莱德拍来的。
电报说那批货已到普洛切港,存放在码头附近一座有卫兵看守的官方货栈里。”

    当晚他们就住在杜布罗夫尼克。翌日晨,两人坐着出租汽车沿海滨公路去100 
公里外的普洛切。这是辆老掉牙的旧车,颠得人几乎浑身骨头散架,就好像车轮不
是圆的而是方的;车轮上的防震弹簧板不是钢的而是铸铁的。不过沿途的景色倒是
漂亮极了,连绵不断的海滨风光美不胜收。

    途中,他们在一座名叫斯拉诺的小镇停下车,喝了杯咖啡,歇歇脚。

    他们在午饭时赶到普洛切,住进了旅馆。饭后,两人坐在旅馆平台的遮阳棚下
休息着,一直等到下午4 点港口办公室上班。

    普洛切港坐落在浩瀚的深海上,狭长的佩斯加利半岛伸出陆地后,从南向北弯
过来,成了港口天然的海上屏障;在海湾与大海的联接处,横堵着赫瓦尔岛,只留
下一条狭窄的水道通向大海,使得整个港口几乎成了一个咸水湖,港口长将近30英
里,四周十分之九被陆地包围着,是人们游泳、垂钓、划船玩乐的天堂。

    就在他俩走向港口办公室时,一辆小小的“伏克斯”牌旧轿车疾驰到他的身边,
戛然刹住,大声地鸣着喇叭。香农猛地僵住了,他本能地预感到说不定是大难临头。
顿时,种种可能发生的问题,一个接一个闪现在他的脑海里:他一直担心着的某种
事情出了差错;“最终使用人证书”露了马脚;当局突然下令禁止出售这批武器;
他将被带往警察局接受讯问。

    眼前这个家伙钻出车来便高兴地挥着手,莫非是个便衣警察?惟一不像的是此
人面带微笑,而无论是东方还是西方,绝大多数极权国家都严禁警察这样做。香农
瞟了贝克一眼,发现他宽慰地耸了耸肩。

    “是齐尔亚克。”贝克从紧闭着的嘴唇里吐出了这几个字,接着便迎上前去。
这是个身材高大、不修边幅的汉子,活像一头温和的黑熊。只见他张开双臂,深深
地拥抱住了贝克。当香农从贝克口中得知他的名字叫凯姆尔时,猜想他大概是个土
耳其人的后裔。这倒挺合香农的胃口。他喜欢这种类型的人,他们通常都是可靠的
战士和伙伴,办事干脆利落。

    “这是我的助手。”贝克把香农介绍给了齐尔亚克。他与香农握了握手,估计
是用塞尔维亚——克罗地亚语嘟哝了几个字,随后便操着不少南斯拉夫人都会说一
些的德语与贝克交谈起来。他不懂英语。

    在齐尔亚克的协助下,他们找到了海关负责官员,一起前去察看货栈。来到货
栈门口时,海关官员对卫兵急促地说了几句话,他们便走了进去。这批武器存放在
库房内的一个角落里,分装在13只木箱内,一只木箱里显然放着两具火箭筒;另有
两只各装着一门迫击炮及其底盘和瞄准器具;其余的都是弹药箱,4 只弹药箱里各
盛着10枚火箭弹,另外6 只总共装着300 发迫击炮弹。箱子都是用新木板做的,上
面没有任何标记,只是按顺序印着号码和“托斯卡那号”的字样。

    齐尔亚克和海关负责官员操着他们自己的方言,喋喋不休地谈开了,看样子他
们用的是同一种语言,这倒不错,因为南斯拉夫有几十种不同语言,其中主要的就
有七种,这常给人们的交往带来困难。

    齐尔亚克终于转过身来,用他那结结巴巴的德语对贝克说了几句。贝克回答后,
齐尔亚克译给了海关官员听,后者脸上浮起了微笑。接着,大家相互握了握手便彼
此告别了。屋外,明亮的阳光刺人眼目。

    “刚才他们说了些什么?”香农问。

    “海关官员问齐尔亚克,能否送他一点点礼物。”贝克解释道。“齐尔亚克说,
如果能在办理手续上给予方便以及保证及时地在明晨装好船,那么一定会重谢他的。”

    香农已经把齐尔亚克的那1000英镑付了一半给贝克,算是酬劳他在这桩买卖上
出的力。贝克现在将这个南斯拉夫人拉到一边,塞给了他这笔钱。这汉子张开双臂
给他俩来了一次更为热烈的拥抱,然后三人一起来到旅馆,要了一点点烈酒来预祝
一下他们此番合作能一帆风顺。“一点点”是贝克刚才提到礼物时所用的字眼,可
能齐尔亚克当时也就是这么说的,不过,他实际上并不是这个意思,南斯拉夫人遇
上了高兴事儿从来不是只喝上一点点。齐尔亚克腰间装着500 英镑,兴奋地要了一
瓶烈性葡萄酒,一碗一碗地就着杏仁和橄榄下酒。夕阳渐渐西下,亚得里亚海滨凉
爽的夜晚已不知不觉地溜上了大街,可齐尔亚克还是坐在那儿,不停地高谈阔论着
他在二次大战中度过的岁月。

    他们没吃晚饭,午夜时分一起东倒西歪地逛回码头去看“托斯卡那号”进港。
这条船正缓缓地向岸边靠来,一小时后在那个独处一隅的码头上系了缆。塞姆勒站
在船头,俯视着在港口若明若暗的灯光照耀下的堤岸,和他们相互点了点头。沃尔
登伯格站在跳板的顶端,正和大副商量着什么。香农在信中吩咐过他,让他将一切
交涉事宜均交给塞姆勒去办。

    当贝克和齐尔亚克一起返回旅馆后,香农溜上跳板,钻进了小小的船长室。码
头上谁也没有注意到他。塞姆勒把沃尔登伯格领进来,然后他们反锁上舱门。

    香农慢慢地措词谨慎地告诉沃尔登伯格,他把“托斯卡那号”弄到普洛切来究
竟打算装什么。这个德国船长镇静地听着,脸上毫无表情,直到香农讲完为止。

    “我从未运过军火。”他说。“你说这批货是合法的,怎么个合法?”

    “完全合法。”香农答道。“这是买下的,用卡车运到了这儿。政府当局自然
知道这些箱子里装的是什么,否则,他们是不会颁发出境执照的。执照并非伪造,
也不是来自贿赂,这是完全符合法律的一批物资。”

    “也符合我们将要前往的那个国家的法律吗?”沃尔登伯格问。

    “‘托斯卡那号’永远不会进人预定使用这批军火的那个国家领海。离开普洛
切后,船还要再去两个港口,都是装货去的。你明白,船在港口如果只装不卸,决
不会有人来搜查这条船上还装着些什么货,除非当地政府事先已听到风声。”

    “但这种事毕竟还是有的。”沃尔登伯格反驳道。“如果我载上这批运货单上
没有提到的军火,一旦被当局前来搜查时发现了,船就会被扣下,我也要去坐牢。
我当时同意的不是军火。在如今这种‘黑九月’分子及爱尔兰共和军到处活动的年
头,各国政府都在搜寻着军火运输。”

    “可那是在卸货的地方,而不是在装货的港口。”香农说。

    “我当时同意的不是军火。”沃尔登伯格重复道。

    “你同意的是向英国偷运非法移民。”香农一针见血地给他指了出来。

    “那些人只要脚未踏上英国土地就不能算是非法的。”船长针锋相对地反击道。
“‘托斯卡那号’到时候只要停在英国海外就行了,那些人可以坐快艇上岸。军火
却是大相径庭,只要运货单上未提到,它们在这条船上就是非法的。为什么不把它
们登记在这货单上呢?就照直写上这些军火由普洛切合法运往多哥好了,谁也不能
证明我们以后并没有把军火运到那个国家。”

    “这是因为,假如船上已经载有军火。西班牙政府就不会准许船停泊在巴伦西
亚或者任何一个西班牙港口,哪怕仅仅只是过境。更不用说再去装弹药了。所以,
运货单上必须对此只字不提。”

    “那么我们应该说是从哪里驶往西班牙的呢?”

    “从布林迪西。我们名义上是到那儿去装货的,可是由于货没能及时准备好,
于是船主命令你到巴伦西亚装载一批运往拉塔基亚的新货,你理所当然地服从了命
令。”

    “假如西班牙警察上船搜查呢?”

    “根本不会有任何一点引起他们前来搜查的原因。但为了以防万一,一定要把
这批武器藏在舱底。”

    “假如他们在那儿发现了这些‘宝贝’,我们可就完蛋了。”沃尔登伯格点明
了要害所在。“他们将认为我们是在为巴斯克恐怖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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