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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险的浪漫等12部短篇-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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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帕金顿先生叹了口气,也缓缓爬上楼去。 
  有时候在当时没有引起注意的话事后反而会被想起。 
  一直到第二天早晨,帕金顿先生说的一些话才真正引起他太太的反应。 
  靠女人混饭吃的男人;中年妇女;傻得可笑。 
  帕金顿太太是个内心勇敢坚强的人。她坐下来面对事实。靠女人混饭吃的男人。她在报上读到过许多关于他们的事,也读到过中年妇女们所做的蠢事。 
  克劳德是个靠女人吃饭的人吗?她猜想他是的。可是,吃软饭的男人靠女人付账,而克劳德总为她付账。是的,可这其实是帕克·派恩先生在付账,不是克劳德——或者,不如说是她自己的两百畿尼。 
  她是一个愚蠢的中年妇女吗?克劳德·勒特雷尔在背后嘲笑她吗?想到这儿,她脸红了。 
  好吧,那又怎么样?克劳德是个靠女人吃饭的男人,她是个愚蠢的中年妇女。她想她应该送他点什么,比方说一个金质烟盒之类的。 
  一种奇怪的冲动驱使她出了门,来到阿斯普雷商场。她挑了一个烟盒并付了钱。她和克劳德约好了在克莱瑞奇餐厅共进午餐。 
  当他们喝着咖啡时,她从包里拿出那个烟盒。“一点小礼物。”她喃喃道。 
  他抬起头,皱着眉说:“给我的?” 
  “是的。我——我希望你会喜欢。” 
  他用手使劲儿把它从桌上推了回来。“你为什么要给我那个?我不会收的。拿回去。拿回去,我说。”他生气了,黑眼睛里闪着怒火。 
  她咕哝了一句:“我很抱歉。”把烟盒放回了包里。 
  那天他们都有些局促不安。 
  第二天早晨,他给她打来电话:“我必须见你。今天下午我能来你家吗?” 
  她让他三点钟来。 
  他到的时候脸色苍白,十分紧张。他们互相问好,那种尴尬的感觉更明显了。忽然他跳了起来,面对着她:“你以为我是什么?这就是我想来问你的。我们是朋友,不是吗?是的,朋友。但这又有什么区别,你仍然认为我是——嗯,一个吃软饭的男人,一个靠女人活着的家伙。你是这样想的,不是吗?” 
  “不,不是。” 
  他把她的否认扔在一边。他的脸色白得像纸一样。“你就是那么想的!没错,这是真的,这就是我要来这儿告诉你的话。这是真的!我的任务是带你出去,让你开心,与你谈情说爱,让你忘掉你的丈夫。这是我的工作,一个可鄙的工作,是吧?”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她问道。 
  “因为我受不了了。我无法再这样继续下去。不能继续这样对你。你与众不同。你是我可以信任、依赖、敬慕的那种女人。你以为我不过是说说而已,这又是游戏的一部分?” 
  他靠近她,“我会证明这不是一场把戏。我要走了——为了你。为了你我要使自己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而不是现在这种令人厌恶的家伙。” 
  他突然拥紧了她,他的唇印在她的唇上。接着他放开她,站在一边。 
  “再见。我是个可耻的家伙——一直是。但是我发誓现在一切都将改变。你还记得你曾经说过你爱看报上的人事广告吗?每年的今天,你都会在那一栏里看到来自我的祝福,告诉你我记得这一切并在努力履行诺言。那时你会知道你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还有一件事,我没从你那儿拿任何东西,而我希望你能收下这个。”他从手指上除下一个简单的金指环,“这曾经是我母亲的。我希望你能留着它。再见。” 
  乔治·帕金顿回来得很早。他发现他妻子神情恍惚地盯着火炉中的火焰。她温和地与他说话,却显得心不在焉。 
  “听我说,玛丽亚,”他突然冒出一句,“还记得那个女孩吗?” 
  “怎么了,亲爱的?” 
  “我——我从没有想让你难过,你知道。对于她,其实没什么。” 
  “我知道,是我太傻了。如果这能让你快乐,想和她在一起就在一起好了。” 
  毫无疑问,这些话应该让乔治·帕金顿喜上眉梢才对。奇怪的是,他却感到很懊恼。当你的妻子鼓励你这么做的时候,带一个女孩出去玩还能有什么乐趣呢,该死的,这不是那么回事儿!所有那些,做一个快活的小子,玩出火的男子汉的感觉,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乔治·帕金顿突然感到很疲倦,而且自己账上的钱也少了不少。那女孩是个精明的小家伙。 
  “要是你喜欢的话,咱们一起去度假怎么样,玛丽亚?”他试探着问道。 
  “噢,不用管我。我很快乐” 
  “但是我想带你去。咱们可以去里维埃拉。” 
  帕金顿太太的微笑显得可望而不可及。 
  可怜的老乔治。她喜欢他。他是那样一个让人怜爱的 
  老家伙。在他的生命中没有她所有的那种秘密的光彩。她的微笑更加温柔了。 
  “那可真是太棒了,亲爱的。”她说。 
  帕克·派恩先生正与莱蒙小姐说话:“娱乐费用?” 
  “一百零二英镑十四先令六便士。”莱蒙小姐说。 
  门被推开了,克劳德·勒特雷尔走了进来。他看上去闷闷不乐。 
  “早上好,克劳德,”帕克·派恩先生说,“事情还顺利吧?” 
  “我想是的。” 
  “那个戒指呢,顺便问问,你在上头刻了个什么名字?” 
  “玛蒂尔德,”克劳德愁眉苦脸他说,“1899。” 
  “好极了。那则广告该怎么写?” 
  “我在奋斗。怀念着你。克劳德。” 
  “请把它记下来,莱蒙小姐。人事专栏。十一月三日让我想想,费用为一百零二英镑十四先令六便士。是的,十年,我想。这样我们还赚了九十二英镑二先令四便士,够多的了,差不多是够多的了。” 
  莱蒙小姐离开了办公室。 
  “听我说,”克劳德突然开口说道,“我不喜欢这样。这是个可耻的把戏!” 
  “我亲爱的孩子!” 
  “可耻的把戏,那是个正经的体面女人——是个好人。对她撒那些谎,说那些凄凄惨惨的话,该死的,这让我恶心!” 
  帕克·派恩先生扶了扶眼镜,带着研究的兴趣看着克劳德。 
  “我的天!”他冷冰冰地说,“我可真不记得在你那些一一嗯!——声名狼藉的事业进程中你的良心曾经感到过不安。你在里维埃拉的浪漫情事尤其大胆厚颜,而你在加州黄瓜大王的妻子——海蒂·韦斯特夫人身上捞到的好处就更不用说了,这些都充分显示了你冷酷无情的商人本性” 
  “好吧,我开始觉得不一样了,”克劳德生气地咕哝着,“这——不好,这种把戏。” 
  帕克·派恩先生用一种校长教导一个心爱的学生的口气说:“我亲爱的克劳德,你已经完成了一项值得赞赏的工作。你给了一个女人每一个苦闷的女人都需要的东西——一段罗曼史。女人的激情不能长久,从中得不到任何好处,但是一段罗曼史可以被放进储藏室,在今后的日子里慢慢回味。我知道人类的本性,我的孩子。我告诉你,一个女人在多年以后,依然能从这段往事中得到快乐。” 
  他咳了一声,“我们非常成功地完成了帕金顿太太的委托。” 
  “可是,”克劳德抱怨说,“我不喜欢这样。”他离开了办公室。 
  帕克·派恩先生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新的案卷。他写上: 
  情场老手良心发现。注:观察发展情况。 
   
   





 








惊险的浪漫



  威尔布拉厄姆少校在帕克·派恩先生办公室的门外犹豫了一会儿,将日报上那则已读过不止一遍并使他来到这里的广告又看了一遍。广告简单得很: 
  您快乐吗?如果答案是“不”,那么请来里奇蒙街17号, 
  让帕克·派恩先生为您解忧。 
  少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猛然穿过转门,踏入外间的办公室。一个看上去普普通通的年轻女人从打字机前抬起头,询问地看着他。 
  “请问帕克·派恩先生在吗?”威尔布拉厄姆少校问道,他的脸一下子红了。 
  “您这边请。” 
  他跟着她走进里间的办公室——来到温和的帕克·派恩先生面前。 
  “早上好,”派恩先生招呼道,“请坐,好吗?现在请告诉我,我能为您做点儿什么。” 
  “我叫威尔布拉厄姆——”他开始说。 
  “少校?上校?”派恩先生问道。 
  “少校。” 
  “啊!而且不久之前刚从国外回来?印度?东非?” 
  “东非。” 
  “我想那是个美丽的地方。好吧,那么您现在回家来了——但您不喜欢这样。是这件事使您烦恼吗?” 
  “您说的太对了。但您是怎么知道的——” 
  帕克·派恩先生挥了挥手:“这是我的工作。您看,我已经在一家政府机构整理了三十五年的各种数据。现在我退休了,我忽然为我所积累的经验想到了一条前所未有的用途。其实这很简单。不快乐的原因可以被分为五大类——没有其他的了,我可以向您保证。一旦找到了病因,总应该能找到解救之法的。” 
  “我好比是一个医生。医生首先对病人的病情作出诊断,然后对症下药。有些病确实是无药可救的。如果那样的话,我会坦率他说我无能为力。但我向您保证,一旦我开始治疗,我担保会药到病除。” 
  “我可以向您保证,威尔布拉厄姆少校,在退役了的帝国建设者中——这是我给他们起的称号——有百分之九十六都不快乐。他们曾有过充满活力和责任感的生活,随时可能处于险境,然后却换来了——什么?拮据的生活,令人烦躁的气候,还有普遍都有的那种好像鱼儿离了水似的感觉。” 
  “您说的一点儿不错。”少校说道,“我所厌恶的就是这种枯燥乏味的感觉。枯燥乏味,没完没了地闲扯些村庄里鸡毛蒜皮的小事。但是我能怎么办?除了我的退役金外我还有一点儿钱。我在科伯姆附近有幢不错的房子。但我没钱去狩猎、射击或钓鱼。我还没结婚。我的邻居都是些好人,但他们对于这个岛以外的世界一无所知。” 
  “概括他说,就是您觉得生活太平淡了。” 
  “平淡得要死。” 
  “您想要刺激,甚至是历险?”派恩先生问道。 
  那位战士耸耸肩:“在这个小地方压根儿没有这种事。” 
  “请原谅我这么说,”派恩先生严肃他说,“那您可就错了。如果您知道怎样去寻找,在伦敦就有的是危险,有的是刺激。您只看到了英国生活的表面——平静,舒适。但它还有另一面,如果您愿意,我可以把这另外一面展示给你。” 
  威尔布拉厄姆少校沉吟着打量他。在派恩先生身上有一种使人觉得安心的东西。而且他有一种力量——一种让人觉得他可以依靠的力量。 
  “不过,我要提醒您,”派恩先生接着说,“这可得冒一点儿险。” 
  战士的眼睛一亮。“那没什么。”他说,然后突然问道:“那么——你的服务费是” 
  “我的服务费,”派恩先生说,“是五十英镑,预先支付。如果在一个月后您仍然觉得生活枯燥乏味,我将把钱如数退还给您。” 
  威尔布拉厄姆考虑了一下。“还算公平。”他终于说道,“我同意了。我这就给您开张支票。” 
  交易完成了。帕克·派恩先生抿了抿桌上的一个按钮。 
  “现在是一点钟。”他说,“我想请您带一位小姐去吃午饭。”门开了。“啊,玛德琳,我亲爱的,这位是威尔布拉厄姆少校。他将与你共进午餐。” 
  威尔布拉厄姆眨巴了一下眼睛,这没什么可奇怪的。走进屋来的这个女孩深色皮肤,神态慵困,美妙的大眼睛,长长的黑睫毛,脸色很好,还有性感的猩红嘴唇。一身精美的服装勾勒出起伏动人的曲线,从头到脚她都完美无缺。 
  “呃——我很荣幸。”威尔布拉厄姆少校说道。 
  “德·萨拉小姐。”帕克·派恩先生说。 
  “我十分感谢。”玛德琳·德·萨拉轻声道。 
  “请在这儿留下您的地址,”派恩先生说,“明天早晨您会收到我进一步的指示。” 
  威尔布拉厄姆少校和那位可爱的玛德琳离开了。 
  玛德琳回来时是下午三点了。 
  帕克·派恩先生抬起头。“怎么样?”他问道。 
  玛德琳摇了摇头。“他吓坏了,”她说,“认为我是个荡妇。” 
  “我猜他会这样想。”帕克·派恩先生说,“你按我说的去做了?” 
  “是的。我们畅快地谈论了其他桌上的客人。他喜欢的是金发碧眼、中等身材、略有些苍白文弱的那一种。” 
  “那应该很容易。”派恩先生说,“给我拿日类文件来,让我看看目前我们这儿都有些什么样的。”他的手指掠过一长串名单,最后停在一个名字上,“弗雷达·克莱格。对,我认为她会是个合适的人选。我最好和奥利弗太太商量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办。” 
  第二天,威尔布拉厄姆少校收到一张字条,上面说: 
  请于下周一上午十一点前往汉普斯特德依格尔蒙特的弗赖尔斯路找一位琼斯先生。请自称来自瓜瓦船运公司。 
  在接下来的那个周一的上午(那天正好是个公假日),威尔布拉厄姆少校十分听话地按纸条上所说前往依格尔蒙特的弗赖尔斯路。他是去了,没错,但他并没有到那儿。因为在他到那儿之前,又发生了另一件事。 
  那天好像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在往那儿赶。威尔布拉厄姆少校被卷入人群,在地铁里被挤得喘不过气来。而且他发觉要找到弗赖尔斯路也不太容易。 
  那是一条被人冷落的死胡同,道上还印着旧时的车辙。两侧是些宽敞的大房子,依稀看得出;昔日的风光,但现在已是年久失修,被人弃置了。 
  威尔布拉厄姆少校沿着马路走着,不时停下脚步看看门柱上已经模糊不清的姓名。突然他好像听到了什么,心中一紧,不由侧耳细听。那是一种被什么堵着的哭叫声。 
  那声音又来了,而且这次依稀可以听到其中夹杂着“救命!”的呼声。它是从他刚刚路过的那幢房子的围墙里传出来的。 
  威尔布拉厄姆少校一刻也没有犹豫。他推开摇摇欲坠的篱笆门,悄无声息地沿着长满杂草的汽车道向前跑去。在灌木丛中有一个女孩正在两个剽悍的黑人手中挣扎。她勇敢地反抗着,扭来扭去,又踢又打。尽管她努力想把头挣开,一个黑人还是用手捂着她的嘴。 
  那两个黑人忙着对付那个女孩的挣扎,都没有注意到威尔布拉厄姆的靠近。直到一记重拳打中那个捂着女孩嘴巴的黑人的下颚,把他打得踉踉跄跄向后退了几步,他们才知道有人来了。另一个黑人吓了一跳,放开那个女孩转过身来。威尔布拉厄姆已经准备好了。他猛地又出了一拳,那个黑人摇晃着退了几步跌倒在地。威尔布拉厄姆赶紧转过身来,先前挨了一拳的那个正试图从背后袭击他。 
  但那两个人已经挨够了,第二个人翻过身子坐了起来,爬起来一溜烟地就往门口跑。他的同伴也想溜之大吉。威尔布拉厄姆拔腿就追,但又改变了主意,转向那个女孩。她正靠在一棵树上喘息着。 
  “噢,谢谢您!”她喘着气,“这真可怕。” 
  威尔布拉厄姆少校这才看清他救的人到底是谁。她大约二十一二岁,金发碧眼,脸上没什么血色,但苍白中仍显得十分漂亮。 
  “要是您没来的话!”她喘息着说。 
  “好了,好了。”少校安慰道,“现在没事了。不过,我想我们最好离开这里,那些家伙也可能还会回来。” 
  女孩的唇边浮上了一丝虚弱的笑意:“我不认为他们还会回来——在您那样揍了他们之后!噢,您真是棒极了!” 
  女孩敬慕地朝他看了一眼,威尔布拉厄姆少校的脸都红了。“没什么,”他含含糊糊他说,“司空见惯的事,女士们被骚扰。听我说,如果您扶着我的手臂,您能走吗?这一定把您吓得够呛,我知道。” 
  “我现在没事了。”女孩说。不过,当威尔布拉厄姆少校主动伸出手臂时,她还是扶住了它。她仍然有些颤抖。当他们走出大门时,她向身后的房子瞥了一眼。“我不明白,”她嘟囔着,“那显然是幢空房子。” 
  “没错,是幢空房子。”少校抬头看看破碎的窗户还有周围那荒废的模样,表示同意。 
  “可是它的确是怀特弗赖尔斯,”她指着门上一个已经模糊不清的名字说道,“而怀特弗赖尔斯是我要去的地方。” 
  “别再为这些事烦恼了,”威尔布拉厄姆说,“很快我们会叫到一辆出租车。接着我们将去什么地方喝杯咖啡。” 
  在这条路的末端他们来到一条行人更多的路上。幸运的是一辆出租车刚在一幢楼旁下了客,威尔布拉厄姆把它招了过来,跟司机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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