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兀鹰 作者[英]亚历克斯·齐冈 译者:唐宇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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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屎!”布朗忽然坐直了身子。“我说你是谁呢。你也跑图顿的比赛,是吧?
你叫什么名字,凯瑟琳还是什么?”
    “别把我和凯瑟琳·贝勒混淆起来,她经常能赢得大赛的头名,她可比我快多
了!我是凯茨·弗拉德。我是今年四月份赛的第二名。”
    “你跑多长时间?”
    “三十四分四十秒。我的最好成绩是三十四,哦,是三十一分。”
    “噢,上帝,真快啊!”布朗大喘了一口气。她晃着手臂,大声地喝着咖啡,
被呛着了。“噢,太棒了。抱歉。”她下巴上沾了一滴咖啡。
    凯茨没吭气。然后她说:“别着急。吉尔……是叫吉尔,对吗?”
    “是的,吉尔·布朗,情绪高昂,热爱运动,而且从未被强奸过。”
    莫伊拉在一边咬着舌头,直直地盯着凯茨的脸看。
    凯茨抬起手臂摇了摇,示意莫伊拉保持安静。“你想告诉我们,吉尔?”
    “和我上次说的没什么不同。”
    “我们知道,都过去一年多了。”
    “都跑过两次图顿赛了。还要咖啡吗?”
    “我自己来。”莫伊拉说。她站起得太快了,把椅子弄翻了。
    吉尔冷漠地斜下身子扶起椅子。“这回不加糖?”她微笑着。不知出于什么原
因,莫伊拉脸红了。
    “下班后我回到家,那是周一的晚上。当我开门的时候,一个相当大的家伙背
后猛击我。当我醒来的时候,他已逃走了。”
    “为什么说是个大块头呢?”
    “我也不知道。总之他是个大块头。可能有个影子,也许是第六感什么的,不
过我敢断定他是个大块头。”
    “是你自己认为那是个男人,还是当第二起袭击案后警官来访问你时你推测如
此呢?”
    “他妈的!”布朗突然说道,“如果一个个头很大的畜生跳到你背后,你难道
不认为他要强暴你吗?当然那是个男的!上帝!”
    “嘿,嘿。”凯茨听起来很平静。她向上瞥了一眼,莫伊拉倒了一半停下来,
她美丽的嘴唇又完美地张开了。凯茨用更慢的速度说:“听着,吉尔,也许你不相
信我,但是人们所感觉到的通常不是所看到的所听到的,这是很正常的。”
    “好吧,我感觉到他身材高大。对吗?”
    “先别对我咬牙切齿,不过你能估计一下他有多高大吗?”
    “六英尺二英寸以上,至少两百磅重。”
    “什么?”
    “几个月前我的一个男朋友也身材高大,他——”
    “你想说他有六英尺三英寸?”
    “可能吧。我只是觉着他很高大,知道吗?至少和我的那个男友一样。”
    “很好,吉尔。”
    “还有,他手指尖粗糙。”
    “像个工人,你是这个意思吗?不是像个农夫?”
    “不。是指尖。他摸我的脖子,他手指末端硬得要死。差不多和玉米一样。上
次我怎么没想起来?”
    凯茨知道为什么,因为根本没人问她。她安详地等着。“是这样的,总会有这
样的事,吉尔。长期的记忆是件非常有趣的事。这就是我重新又打扰你的价值所在,
真的,你非常神奇。”
    “咖啡!”莫伊拉放下杯子。
    吉尔·布朗笑了。“好的!还有别的什么吗?只能有一件事了,我得马上换衣
服去参加晚会了……”
    凯茨啜了一小口咖啡,这味道让她不由得想起了珍妮·格里芬的热水瓶。
    “还有件小事情要占用你的时间,吉尔。请闭上眼睛。曾有人在街上见过一辆
电视台的修理车。你能回想起见过它吗?”
    吉尔闭上双眼。咖啡腾起的热气萦绕着她的脸庞。
    “我想不起来……我当时正回家。我通常在晨报来之前外出跑步。那天我想看
图顿的成绩来了没有。我打开门,然后……啊,该死!有一辆埃斯哥特货车停在大
街的尽头。”
    凯茨问:“哪个公司?”这是个渺茫的期望。
    “我不知道。那车头冲着我,看起来脏兮兮的。它也许是辆转播车,也许是辆……
我不能肯定。”

    “我查过布朗的档案,莫伊拉。格里芬警官曾和当地的电台和电视台谈过。离
吉尔最近的男性工作人员在六条街之外。所有他们的精力都集中在广播中的热线节
目上了,我们可以轻松地将他们集中起来。我认为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都根本无法做
那件事。”
    莫伊拉正准备开动车子。她听到凯茨声音中有点什么东西,就说道:“但是?”
    “我正在想是不是阿沃卡多。他有足够证据表明不在现场。我们得关照一下所
有的在理论上有可能对吉尔·布朗施暴的暴躁分子,还得重新查一下有关斯塔布斯
袭击中的相关人员。看看从别的方面能不能有所收获。”
    “吉尔·布朗让我有点吃惊。”
    “是的,你已经表现出来了。你得注意控制一下你松松下垂的下巴。莫儿,你
这样会使我们得不到所有情况的。”

    斯塔布斯住得离这儿很近,直线不过一箭之遥的距离。当然要是不熟悉里奇蒙
的单行线或是个陌生人也许要花上十分钟。那房子非常普通,三十年代末建的房子,
带瓦的栅栏,塑制门窗。她们刚在外边停下车,三盏五百瓦的安全灯“嘭”地一声
亮起来。修剪齐整的草坪,草坪上孤零零的两个来客,灯光将这一切映得雪亮,宛
若夜场足球赛中要发定位球的情景。屋檐下。墙头上是英国电讯的安全警报系统,
直接与交换机连在一起。莫伊拉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不禁打了个冷颤。
    凯茨不动声色地按响了门铃。




 

 


                                   8

    屋中应该有人。前边圆形栅栏围起的房子里黑漆漆的,但有电视的声音从后边
模糊地传出来,过道尽头有一缕灯光从门缝下挤了出来。
    凯茨再次按下门铃,这次比上次时间更长。从房间深处传来一声模糊的喊声—
—“乔治!”然后有一个更低沉的声音应了一声。厨房的灯亮了,紧接着听到脚步
声由远至近。“是谁?”语气中透着一股怒气,是那种压抑已久、行将爆发的愤懑。
    凯茨对莫伊拉使了个眼色。“让我来。”她冲着投信口大声喊道:“警察!斯
塔布斯先生吗?”
    “是,你们要干吗?”
    “我们想谈一谈,斯塔布斯先生。外面冷得很。”
    门锁应声而开,露出一道不足一英寸的小缝,门上还搭着链子。黑暗中飘出一
句话来,“证件?”
    凯茨早已拿在手中,立刻打开来。
    黑洞洞的大门里沉默了一会儿。
    “你的呢?”他冲莫伊拉点了点头,“让我看看你的。”
    莫伊拉慌忙在手袋中翻找起来,嘴里喃喃地说着对不起之类的话。凯茨看不见
她的脸,但她能感觉到莫伊拉满脸涨得通红。
    “我们能进来吗?斯塔布斯先生。”
    “得等我看到这黑鬼的证件。”斯塔布斯斩钉截铁地说。幸亏莫伊拉没留神。
    “谢天谢地。”莫伊拉总算找着了,在空中兴奋地挥舞起来。
    他看了一眼,咕哝道:“我看你们可以进来了。”他解开门链,把门打开。
“她在那边。如果需要,我会到后头去。”说完转身离去,边走边粗鲁地喊道,
“艾琳!是警察!”艾琳·斯塔布斯在里屋,她丈夫步入厨房前,给她们指了个方
向,随即在身后把门关上。在房门即将关上的一刹那,凯茨看见了他那小小的世界:
一台小黑白电视机,一个烟灰缸,一打淡啤酒,晚报翻开在赛马版上。
    斯塔布斯夫人坐在一把扶手椅上,高大的靠背,棕色皮革的扶手几乎将她包在
其中。扁平的扶手由椅背弯盘而下,她的双手死气沉沉地搭在上头,那儿的皮革已
经有点褪色了。她腿上盖着印花羽绒被,看起来很冷的样子。但让人感到匪夷所思
的是,在她的对面是个煤气取暖炉,四个火头都开着,烧得通红。屋里简直像个烤
房。电视声音大得吵人,斯塔布斯夫人盯着屏幕,双眼灰暗,空洞无神,混浊的眼
光让人几乎觉着她半盲,看起来几乎有六十岁。当她开口说话时,脸上毫无表情。
    “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声音低得几乎让人听不见。
    “我想,我们能不能……?”凯茨冲电视机点了点头。
    斯塔布斯夫人身边堆满垃圾的桌子上放着摇控器,她拿起来接了下“静音”键,
电视声突然停止,她们只能听到壁炉中火苗嘶嘶的声音以及透过厨房的墙壁传来的
隐隐约约别的电视的声音。斯塔布斯夫人轻轻地抬了下眼皮,从上到下打量了她们
两人一番,似乎心意已决。
    “我确实什么都想不起来了。”然后转过脸去继续盯着电视里寂静无声的新闻。
    屋里的温度热得让人难以忍受,莫伊拉看起来已经打蔫了。她冲斯塔布斯夫人
笑了笑,问是否能脱掉外套。斯塔布斯夫人表示可以,并示意她们俩都坐下。她告
诉她俩,别担心隔壁厨房里她丈夫,他会整晚都呆在那儿。
    莫伊拉挑了一张远离火炉并且临窗的椅子坐下,那是一张和艾琳所坐的同样的
棕色皮椅。屋里只剩下火炉旁的双人长沙发,垫子都被烤得烫人。凯茨想坐在沙发
的扶手上,但她知道自己应该和斯塔布斯夫人一样,坐下来。她笑了笑说屋里有点
热。
    “我倒没觉得。”斯塔布斯夫人答道。
    “我知道这会很难,斯塔布斯夫人……”凯茨轻柔地说,“我们当然不愿意……”
她顿了一顿,“强迫,但是……”艾琳·斯塔布斯显得无动于衷。凯茨不知道她是
不是听进去了,于是慢慢地握住了这女人的手。‘嘶塔布斯夫人?”
    艾琳·斯塔布斯慢慢地转过头来,视线从电视屏幕上移到这位女警察粉嫩的手
上,抬眼盯住凯茨,眼光中透出万分悲苦。凯茨感觉到两人指尖轻触的地方有些异
常。
    “你叫什么?”斯塔布斯夫人轻声问。
    “凯茜·弗拉德,”凯茨答道,”朋友们都叫我凯茨。”
    “名字真好听。”
    当凯茨握住艾琳·斯塔布斯的手时,本打算引起她的注意就收回手来,但这会
儿已是骑虎难下。凯茨感到手有点麻了。时间一点点地过去。她能感觉得到房间嗡
嗡作响,她能感觉得到艾琳脉搏的跳动,她想她能体会到她的痛苦。凯茨不知该再
做些什么,她将自己的手挪开,找了个更舒适的姿势,伸手再次去抚慰艾琳。她觉
得艾琳的身体热了起来。当她抬眼看着她时,她已感觉到艾琳哭了。
    “你触摸我了,”艾琳说。煤气炉的火苗嘶嘶作响。“乔治不再碰我了,一次
也没有了。自从那之后,一次也没有了。”凯茨抬头看着艾琳的泪水,先是一滴滴
的,紧接着泪如泉涌,再也压抑不住的痛苦像开闸的洪水一股脑地渲泄出来。“他
不再碰我,一次也不。他说他做不到,似乎那是我的错,似乎是我做错了什么。”
    “要我们给你弄点什么喝的吗?斯塔布斯夫人。”凯茨轻声问道,她又往旁边
靠了靠,试图正视斯塔布斯的脸。“你想喝杯茶吗?”
    那女人抽泣着。“不,我没事。我真的没事。”她抬起眼来,眼光一闪,几乎
是微笑着望着警官,柔声说道:“继续握着我的手吧,我不在意。”
    “没问题,艾琳,”凯茨平静地说道,“忘掉那些问题,那并不重要。要纸巾
吗?”
    艾琳点了点头。
    “我这儿有!”莫伊拉说着从手袋中取出一包。
    “谢谢!”
    莫伊拉松了口气。“不用谢,斯塔布斯夫人。”
    “给,艾琳。”
    “没关系,艾琳。我这儿有的是纸巾。”
    斯塔布斯擤了把鼻涕。“谢谢,太感激了。”她突然停下并坐起身来。“你们
觉得这儿热吗?”
    莫伊拉的白衬衣已经敞至脖根。她咳了咳,“有点儿,斯塔布斯夫人。不过要
是你觉得……”
    艾琳看着凯茨,“要不我们把火关小点儿?凯……”
    “凯西,艾琳。我说过吧,朋友们都喊我凯茨。”
    “噢,是的,”斯塔布斯慢慢说。她往上看看,“凯茨,把火关小些好吗?我
觉得这儿太热了。”
    要去关小火,凯茨就得松开握住的艾琳的手。她迟疑着,艾琳明白了,她笑着,
慢慢地扶着椅子站了起来。凯茨弯下腰,靠近火焰去找开关,她觉得火苗的热气舔
着她的脸。她将开关旋回三档,一时间都觉得有点儿冷了。
    “好些了!”艾琳说。
    凯茨脸朝前坐在沙发上,两手叠在一起,两肘搭在膝上。她冲斯塔布斯夫人的
方向斜倚着,不过不再握她的手了。“该死!”她想起什么,又伸出手摸着艾琳。
那女人捏了握她的手,用明亮的眼睛望着她。凯茨想了一会儿。“艾琳,你没接受
过心理辅导吧?”
    斯塔布斯夫人微微一抖。“不!我不想出去。而且乔治……”她看了眼厨房,
“乔治说他也不希望任何人来这儿。”
    “你最后一次外出是什么时候?艾琳。”
    “事情发生的那周。”她突然停下来,浑身紧绷,用完全不同的口吻大声说道,
“那以后我就再没出过这幢房子,我……”她再次突然停住,坐起身来,推开羽绒
被。“很抱歉,警官,自从我被强暴的那一周以后我就再也没有外出过。”
    四目相投,凯茨看见艾琳和她有着同样碧绿的眼睛。出于本能,她问道:“今
晚怎么样?艾琳。”
    时间仿佛停滞,凝固的空气似乎在等待着艾琳艰难地做出抉择。她抬起头,脸
上挂着勉强的微笑,眼神中流露出心意已决。凯茨下了步险棋,但毕竟是步好棋。
艾琳说今晚可以,但出去前得洗个澡,能否等她一会儿。
    “当然可以,要帮忙吗?”
    “不,谢谢,我很好。等我半小时,可以吗?”
    她站起身,摇晃了一会儿,稳住了身体。羽绒被滑落到地上。当她走到大厅时,
用力敲了敲厨房门。“乔治!我要出门。我出去时你把起居室打扫一下。”她扭头
对莫伊拉和凯茨说:“二十五分钟,好吗?”然后转身离去。
    凯茨等艾琳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听到她打开了水龙头,转身对莫伊拉说:
    “把电视开一下,弄响点儿,我要去和那个阿亚图拉说句话!”莫伊拉听了又
吃惊地垂下了下巴。凯茨抬手指着她的下颏:“合上。赶快行动!”
    她敲了敲厨房门,没等回答就推门进去了。乔治·斯塔布斯从报纸上抬起眼。
    “她真的要出去?”
    “洗完澡之后,乔治。”
    他放下手中的罐头,两眼直盯着凯茨。“天啊!你都跟她说了些什么?”




 

 


                                   9

    四十分钟后艾琳·斯塔布斯从楼上下来。晚了十分钟,却显得比刚才年轻了许
多,看得出脸部的仆妆花了不少功夫。一定是很久没打扮,手都生疏了,所以耽误
了一点时间。在这间屋子里这样呆上六个月,要想精神焕发改头换面,单靠洗个热
水澡可办不到。
    厨房门开了,乔治的电视已经关掉。他坐在凳子上,手里拿着一听嘉士伯啤酒,
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愠怒。凯茨和莫伊拉站在起居室的门口,凯茨冲乔治笑了笑。乔
治抬头看着他的妻子。
    “你看起来不赖嘛!”他说。
    “是吗?”艾琳回答道。
    她们坐进莫伊拉的轿车,凯茨侧着挤进了后座。莫伊拉忙不迭地解释,但是凯
茨让她留神开车。
    “去哪儿?艾琳。”凯茨问道。
    艾琳提议河边有个不错的酒吧。“好的,开车。”凯茨说。

    八点不到,酒吧里除了她们只有不多的几个客人懒洋洋地坐在那儿。艾琳解释
道:“这是个挺受欢迎的酒吧,但是今晚不会有太多的人,今天是周一嘛。”
    “这样很好。”莫伊拉说。
    “我觉得也是。”凯茨说。“干杯!”她们冲斯塔布斯举起了杯子。
    艾琳迟疑了一下,也举起了杯子。“干杯!”她说,“很高兴能来这儿,谢谢。
但你们有没有想过,我现在怕得要死。”
    “我们会抓住他的,艾琳。我保证。”凯茨一脸正气。
    “我相信你。”
    艾琳·斯塔布斯终于开口了,起初声音很轻,几乎是耳语,语气中还带着紧张
和怀疑。她抿了一口金汤力,挺了挺腰杆,声音变得大了起来,脸上重又闪现出光
彩。她甚至开始讲一些轻松的笑话。她曾在一家小公司工作,打字,档案,接待,
甚至一些销售业务,什么都干。“他们人很好。他们说无论何时,只要我愿意,就
能回去工作。可是我办不到。我递上了辞呈,就在那件事情两周后。”
    凯茨知道这个女人是多么地希望能将那个混蛋绳之以法。
    “你知道这很滑稽,”艾琳说,“你从没想到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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