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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晓号列车谋杀案-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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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是认为田道在佐贺杀了原田功,又到佐世保去会了由美子了?原田功在佐贺公寓被杀,推定的死亡时间是什么时候?”
“解剖的结果是在十日早晨七时到八时之间。”
“如果是这样,那就是说田道是在早晨七时和八时之间,在佐贺市内的公寓里杀了原田功后,赶到佐世保和由美子在一起了。是这样吗?”
“是的,就是这样。”
“坂口由美子讨厌田道是吗?那么,在八日的晚上,她的母亲去田道的事务所阻止田道纠缠她女儿,不应该告诉田道,她女儿要在九日晚乘‘拂晓三号’去佐世保,是这样吗?”
“应该是这样的。”
“不知道由美子去佐世保的田道,为什么能在十日早晨在佐贺杀了原田功之后,马上就赶到佐世保去纠缠由美子呢?”十津川说到这,野崎点了点头。
“我也曾这么考虑过,如果没有合理的解释,是可以认为田道是无辜的,而坂口母女在说谎。”
第四节
“那现在怎么?”十津川马上催促他继续说下去。
“假定田道不知道由美子去佐世保,八日晚上母亲文子提出田道纠缠她女儿的事,第二天,田道就去了坂口家张望,看见由美子准备旅行出来了,当然田道随后跟着她了,看见她乘上了下午八时三十五分发的兰色列车‘拂晓三号’,应该认为田道对坂口家的事进行过周密的调查,知道她的父亲在佐世保M造船厂工作过很长时间,而‘拂晓三号’又是开往长崎,佐世保的。猜到去佐世保也是很自然的。”
“这我也没有异议。”
“田道肯定会认为由美子一个人乘上了列车,是向她求爱的绝好机会。”
“的确,在旅途是容易取悦女人的。”
“可是,田道没有钱,在旅途中取悦由美子,是需要花钱的,所以他首先跑到了佐贺去威胁原田功,诈取钱财,然后又乘上了‘拂晓三号’,因为他已经知道由美子要去的地方了。”
“从后面追去,在佐贺会了原田功,还能乘上‘拂晓三号’吗?”
“这得查一下。”
“问题是‘拂晓三号’在晚上八时三十五分在新大阪出发,田道在送走这趟车后,就是做飞机追也赶不上啊。”
“是这样的,从大阪有飞往九州的航班,有飞往福冈的航班,还有飞大分的,有飞宫崎的。可即使是最迟飞往福冈的航班也是在晚八时正起飞的。都赶不上,乘第二天早晨的航班也是不可能的,原田功是在十日早晨七时到八时之间被杀的,极限时间是八时必须到达佐贺,可是从大阪发往九州方面的飞机无论哪个航班在八点之前都到不了佐贺,飞往福冈的在大阪八时十分起飞,到福冈是九时十五分,就是起飞最早的飞往长崎的航班,在大阪是七时十分起飞,到达长崎是八时二十五分,都赶不上。
“有乘飞机以外的方法吗?”
“我是这样想的,在九日晚八时三十五分,在新大阪站送走了‘拂晓三号’列车后,田道乘上了晚九时发的‘光芒145号’或者乘上了九时十二分发的‘光芒31号’,无论哪列车都能赶上。我认为他是乘上了‘光芒31号’。”
“为什么?”
“都是往广岛方面发出的车,前者从新大阪发车后,各站都停车,反而后到广岛,但如果乘晚九时十二分发的‘光芒31号’到达广岛是晚十一时零六分,我想田道从广岛会乘‘拂晓一号’,拂‘晓一号’在广岛是零时九分发车,完全能赶得上。这列‘拂晓一号’到达佐贺是早晨五时三十四分,而由美子乘的‘拂晓三号’在佐贺发车是早晨七时三十七分,田道杀了原田功,从容地赶到佐贺车站,乘上了‘拂晓三号’,后来到了佐世保,才靠近由美子,作出偶然碰到的样子上前打招呼,我就是这么推论的。”
“的确能赶上,也是有道理的吗。”
“我认为开始田道不是要杀原田功,只是为了威胁他,诈取钱财用来在旅途中讨坂口由美子的欢心,因为田道曾从原田功那里诈去过二十万元,一定认为是很简单的事,就去了。”
“就是那二十万元的收据吧?”
“是的,对田道不利的证据太多了。不能否认这些情况是对他是不利的证据。”
“明白了,我也不能主观地断定田道是无罪的。”十津川说。
“好了,现在见见田道吧。”
第五节
十津川在审讯室会见了田道,半年多没见面的田道没有完全变样,也有了很大的变化。十津川想
多半是在这里见面的缘故吧。如果相信他是无辜的,则他还是过去那个冒失善良的田道,如果有一点怀疑,就会感到面前只是个私人侦探了。十津川很遗憾自己对田道黑白参半的感觉,他心里想,如果田道是无辜的,我一定要帮他。
“喂!”十津川特意大声地招呼。
田道好象不知道十津川要来的事,很吃惊地看着他:“太麻烦你了。”这就是田道的第一句话。
“没必要感谢我。”
“那警部来这里你还有别的事吗?”
“就是为你的事,如果你是无辜的,我将尽力帮助你,龟井君也是这样。”
“请你相信我是无罪的。”
“因为相信你,我才赶来听听你的说法。”
“连我自己都不相信我说的话。”田道说。
十津川递给他一支烟,并且给他点着了火。田道就从八日晚上,坂口文子到事务所去拜访他说起。十津川不插嘴,沉默地听着。大多的话都是从江岛警部那儿听过的,听田道说也只是个补充而已,但从田道本人那里听到,十津川还是感到不一样,毕竟是和他工作过几年的部下啊。
田道作为刑警汇报案件时,总有点夸大其辞,年青人吗。但从来没有作过撒谎的汇报。十津川闭上眼睛听着,猛然产生了错觉,田道还是搜查一科的刑警,在作关于佐贺杀人案件的汇报。这种幻觉变得模糊了,一睁开眼睛,是在大阪府警察局的审讯室里,田道也不是刑警,而是杀人嫌疑犯。
“现在想起来,我是被人陷害了。”田道又补充说。
“的确,如果你说的话是事实,坂口母女就在说谎,就是在陷害你。”
“你不相信吗?”
“我相信是没有什么用的,要想让佐贺县警察和大阪府警察相信你的话是不可能。”
“真没办法,佐贺县野崎主任和大阪府会根主任更相信坂口母女的话。”
“在杀人的现场有你的名片,在名片后面有你写的收到二十万元钱的收据,坂口由美子手里又有你写的情书。另外有几件事你能说说吗?”
“无论什么事,您尽管问吧。”
“第一点,是你九日的行动。为了乘二十时三十五分发的‘拂晓三号’,你坐出租车去坂口家,又和由美子一起去了新大阪车站,没错吧?”
“没错。”
“那是和由美子初次见面,是吗?”
“是的。”
“到了坂口家,出租车在外面等着,然后和由美子一起去的新大阪站?”
“是的,让出租车在坂口家门前等着的。”
“那么出租车公司的名字,车牌号,或者司机的名字,你能记得吗?如果能找到那个出租车司机,他能证实送你去了坂口家,而且又送你和坂口由美子两个人去了新大阪站,我想就能打开突破口。”
“是KO出租车公司。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就不知道了。车牌号记不起来了,司机是个三十五,六岁的男子,是大高个子的体育爱好者,在大坂出租车公司中也是很少见的。
“第二点,你亲手递给坂口由美子的情书,经笔迹鉴定,认为是你的笔迹,真的不是你写的吗?”
“不是的,由美子确实艳丽绝伦,我也觉得她很有魅力,在佐世保的旅馆里,也强行和她亲吻了,可是,我说过好几次了,和她见面是在九日晚上,用出租车去接她时是第一次见面相识,以前想写情书也写不了。”
“明白了,还有你的名片是在八日晚交给坂口文子的吗?”
“是的。”
“除此以外,你没给过别人后面写有钱数的名片吗?”
“没有。”
“你第二天九日的晚上和由美子一起乘上了‘拂晓三号’吗?”
“是的,那次列车从1号到7号是开往长崎的,从8号到末尾的13号是开往佐世保的。我和她乘坐的是10号车厢,是15,16号的下铺。”
“是十二时左右睡觉的吗?”
“因为我怎么也不能入睡,她给我一点威士忌酒,喝完之后才睡着,一睁开眼睛,就到了早晨,列车已从佐贺发车了。我下了铺,在过道上看见她从洗漱间的方向走来,还记得问了“早上好”呢。”
“在佐贺站停车一分钟吗?”
“是的,而且她说是在姬路出生的,在上大学的时候,去了佐世保才和坂口相识结婚的。”
“可那些话都是谎言,她没有结婚,死去的是六十五岁的坂口良介。”
“是这样的,可她在列车深夜到达姬路站的时候,站在过道上,透过车窗久久地看着月台,那时我完全没意识到是她欺骗我,只想是她对故乡的一片眷恋之情”
“确实只能这么想。”
“我想起了一件事。”田道突然兴奋地对十津川说。
“是什么事?”
“我们乘的‘拂晓三号’到达终点站佐世保的时候,我想她怀有四个月的身孕,就提着她的小提箱出了检票口,旁边有个小卖部,因为没有烟了,就去买梅地思文牌香烟,恰巧没有零钱,就拿出一张五千元的票子,小卖部的那个女售货员却说三道四的,我很生气地和她吵了起来,最后烟也买了,零钱也找回来了,当时由美子也在旁边。我想那个女人能记得我的事,是个四十二、三岁的女人,如果她能记得,我和由美子一起从‘拂晓三号’下来的事就得到了证明。”
“这不行。”
“为什么?”
“因为佐贺县警察认为你是在佐贺杀了原田功之后,又从佐贺乘上了‘拂晓三号’,佐贺是前站,既使你乘过‘拂晓三号’的事得到证明,也无法证明你是无罪的。”
“是吗。”田道紧咬着嘴唇。
十津川象是安慰田道似地说:“咱们就这么约定吧,我对你说的事进行调查是否属实。”
“太谢谢你了。东京方面没什么事吧?”
“我也不对你说谎,坦率地讲,即使东京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能飞回去,我是自己到这里来的,但停留的时间是有限度的。”
“为什么要帮助我呢?”
“我认为你不会杀人。”十津川说。但十津川的理性告诉他,在这个世界上是没有绝对的事情,是难以作出绝对不能杀人的判断,无论什么样的正人君子,在某些状况下,都会杀人的。这也是十津川长时间的刑警生涯得来的经验。
可是为什么说田道不会杀人呢?那是他由衷的希望。
第六节
十津川走出了审讯室,大阪府警察局的江岛警部很担心地问:“怎么样?”
十津川没告诉他田道是怎么说的,即使告诉他,如果不能证明都是事实,那又有什么意思呢。他只是问:“知道KO这个出租车公司吗?”
“不太清楚,查一下吧。”江岛马上查到了这个公司的电话号码,“KO出租车公司在国铁新大阪站附近设有营业所,是个有三十八辆车的出租车公司,百分之八十是小汽车,司机现在有三十五人。”江岛说。
十津川借用了大阪府警察局的电话,拨通了KO出租车公司。说明身份后,十津川就问对方,在司机中有没有一个大高个子,三十五,六岁的体育爱好者,这一点如果在东京就不能成为线索,而在大阪有阪神老虎队(日本职业棒球队——注),就可以成为线索。
“啊,那是米山君。”人事科长爽快地说。
“确切吗?”
“他是东京人,在这的司机中只有他一个人是在老虎队,米山君是个很不错的体育爱好者,但他已经辞职了。”
“什么时候辞的职?”
“前天,说是回东京了,准备在那儿工作,他的父母也在东京居住。”
“他结婚了吗?”
“来这里的时候是一个人,住在公寓里,听同僚说,他把妻子留在了东京,独自一个人来到大阪工作的,发生什么事了吗?”
“司机是不是每天都写出车记录。”
“当然写的。”
“请看一下米山君三月九日的出车记录好吗?”
“是三月九日。”对方机械地确认着日期,从这边话筒里,能听到翻记录的声音,“噢,奇怪呀。”突然传来这样的声音,接着听到好象是向谁询问的声音。
“这是怎么回事?”
“就三月九日的出车记录没有了,那天他一定出车了。可是——”
“出车记录是在一天的工作结束后一定要写的吗?”
“是的。九日那天他应该是出车了。”
“从前发生过没有出车记录的事吗?”
“没发生过,谁偷出车记录干什么,又不是钱。”
“知道米山君的现在地址吗?”
“噢,知道。在东京大田区田园调布的一个叫田园调布大厦的公寓里,是七零九室,电话号码是XXX-XXXX。是和夫人住在一起。但我没有联系过。”
“谢谢!”十津川致意后,挂断了电话,又拨通了对方给他的米山在东京的电话号码。可是没有人接。十津川再次挂通了,还是没人接。他就和东京警视厅的龟井取得了联系。
“是警部啊。田道怎么样了?”龟井首先问。
“现在一时也说不清,总之田道几乎是处于绝望的境地。”
“那么麻烦吗?”
“如果被起诉,那么田道肯定是有罪的,从表面上看,肯定是田道在说谎,想拜托你调查一下,好吗?”
“现在我也没搞什么案子。”
“去见见一个叫米山的男子,他住在大田区田园调布的田园调布公寓七零九室,他前天还在大阪KO出租车公司开出租车呢。”
“去问什么呢?”
“向他问一下是否有这件事,三月九日晚,他拉着田道去了坂口家,并且等在那里,又拉上了坂口由美子和田道,这回是去了新大阪车站。”
“如果是,就能证明田道无罪吗?”
“没那么简单,但也许田道能被相信。”
“如果不是呢,会怎么样?”
“那田道的处境就更险恶了。”
“警部,以后怎么办?”
“我马上就回东京去。你先取米山这个男子的证言,再决定下一步的行动。”十津川说。
《拂晓号列车谋杀案》
第五章 第二次的谋杀
第一节
龟井一个人去了田园调布。当他到达这个目蒲线多摩川园车站附近的公寓时,已过了傍晚六时,四周已经变得很暗。因靠近多摩川,这幢半旧公寓的环境还算可以。它是个七层建筑,所以七零九室就是最上层。
龟井在一楼的邮箱上确认了“米山”这个名字,就乘电梯上了七楼。七零九室位于电梯对面朝南的房间,龟井来到房间的前面,按下了门铃。可是无论门铃怎么响,里面都没有人回答,屋里没有人?他歪着头看看安装在门旁边的电表,又摇了摇头,电表高速地转着,仅仅照明用电不会转得这么快,是电暖气或者是电热器开着吧。今天的夜里还暖和,可昨天夜里突然变得很冷,龟井家也慌忙把收起的电暖气拿了出来。是从昨天晚上开的电暖气
那样的话
屋里应当有人啊。
龟井马上从一楼找来了管理员,给他看了警察证,对他说:“请把这个门给我打开。”
“米山君出了什么事?”
“没有,只是房里的情况有点奇怪。”龟井这样一说,管理员慌忙地用钥匙打开了房门。这是个小二单元的狭窄房间,大概这幢公寓有十五、六年了,天花板和地板都有些脏了,整体也显得旧了。
不出所料,一进门就感到热气扑面而来,果然是电暖气开着。管理人员喊着“米山君”先进去了,突然惊叫了一声:“啊?”
在铺着六个塌塌咪的房间里,有个桌子,桌子的四周倒着一男一女,还有一个五、六岁的小孩。男的准备爬到厨房去,无力地倒在了门坎上。女的象是抱着小孩的形状倒在那里。那男的紧闭着嘴角,流出了血,女的是一只手抱孩子的形状,另一只手抓伤了自己的胸部。
——是中毒而死的。龟井想。
在桌子上面,威士忌瓶和饮料瓶倒在那里,三个玻璃杯滚落在塌塌咪上。矮个子管理员哆嗦着。龟井用房间电话拨了110后。问管理员。
“这里死的是米山君一家吗?”
“是的,这家主人在大阪工作,前天很晚了才从大阪回来,夫人和女儿一定是很高兴的。”管理员脸色苍白地说。
“夫人和孩子什么时候住在这里的?”
“是一年前。”
“夫人工作吗?”
“在附近的超级商场工作,可能在大阪的丈夫也给一些生活补贴,所以生活也不困难。”
五、六分钟,救护车和警车都来了。救护医生确认已经死亡。法医十分仔细地看过尸体,对龟井说:“使用的毒药可能是农药,死亡将近二十四小时了。”
“那是昨天夜里死的了?”
“是的,正确的死亡时间没解剖之前还不能确定。”
“认为是自杀吗?”龟井问法医,法医笑了笑说:“那是你们考虑的事情。”
“也许是吧。”龟井再次扫视着三具尸体,没有什么新的发现。
——一家人自杀?否则就是一家人被杀。搜查一科的西本和日下两个年轻刑警来了,他们在这里看见了龟井,吃惊地问:“龟井君,什么时候来的?”
“和你们不一样,我有能嗅出案件的鼻子,十津川警部回来了吗?”
“我们来的时候,还没有。”
“这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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