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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的罪人-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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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么回事?”        “是响一拜托我的,因为他去不方便。”    “……找我的人只有响一而已吗?”        “嘎?”

            “我是说到你那里去找我的人只有响一而已吗?”                “我们也找了很久啊!”                

  “有没有一个叫冢田的调查员去过?”      “冢田?不知道。”哲也的口气好像听也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不好意

思,哲也,我要先挂电话了。我会再跟你联络的。”      没有给哲也抗议的机会,鹰士把电话挂了。从哲也那里听到的事实

让鹰士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响一为什么要寻找自己?既然袭击自己的认识响一,那他应该知道一切真相才

对,不是吗?犯人有必要拼命寻找被害人吗?            虽然有可能在被警方询问的时候当作伪证,但是有必要这么做吗?

若真的是要拿来作伪证,他应该更大肆寻找才对。                  而且,响一出现在从前伙伴的身边,而冢田则在自己常

去的店里现身。如果两人是分别寻找鹰士的话,必然会有重复的地方,但在冢田出现的地方却没有响一的踪影。            

  如果冢田是响一雇佣的话,那么谜题就解开了。就算在事发的半年前分手,但是若雇主真的是对鹰士的行动了如指掌的响一

,冢田要知道鹰士常去店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追踪鹰士失踪前的事也不是绝无可能。                但是就算他们两个是

一伙的,还是留下了相当大的疑问。          响一为什么一定要找到鹰士?              鹰士到现在为止一直认为袭击和

寻找自己的是不同的两个人,但是应该是袭击鹰士的犯人的响一却在寻找鹰士。这个事实说明了什么?鹰士完全找不到问题的

焦点。                像被火一点点烧炙的不快感从鹰士的背脊上涌起,他有极为不好的预感,直到现在所坚信不疑的真相

只要换一个角度又会有另一个完全不同的面目。          一切都变得怪异起来。                    隔天晚上,直到带刀

和他联络时,鹰士还身在五里雾中。但是当带刀以异于平常的兴奋口吻要求立刻见面时,抱着某种预感的鹰士没有多问就立刻

出门。      到了指定的店里,就像上次一样,带刀已经坐在那里。当鹰士坐到他的隔壁,一个跟带刀此刻在喝的酒杯相同的

小杯子立刻递了上来。“那个叫冢田的男人跟一个你一定会很意外的名字连在一起。”      当带刀说出这句话时,鹰士立刻

知道自己的预感成真了。          “是响一吗?”      连一向冷静的带刀都被鹰士的话惊的双眼圆瞪。                

  “你知道了?”      “这几天发生了很多是,让我联想到是不是这样。”              “……怎么样?你还想听我调查

的结果吗?还是没有必要?”      “你说吧!”        “他就是冢田。”    带刀从放在桌上的信封中抽出一张照片。在

不是很清楚的画面中就是昨天和响一在一起的男人。                “你知道祖父江律师事务所吗?”          对于带刀

的质问,鹰士摇摇头。            “那是一件规模很大的律师事务所,来委托的几乎都是有钱人,所长叫作祖父江,时响一

的监护人。而这个叫冢田的男人在很久以前就是这家事务所聘请的调查员。”              虽然有预感,但是这个叫冢田的

调查员和响一之间有何种关系仍然让鹰士混乱。应该是犯人的响一为什么要雇人来寻找自己呢?        要证明自己跟鹰士的

失踪无关也没有必要特意去雇请调查员,而且搞不好还会特别引起注意。再说,响一为什么不让哲也说出自己在找鹰士的事呢

?          加上昨夜他救了宏哉这件事又有何种意义?找不到头绪的鹰士心情越来越焦躁,明明答案就在眼前却又遥不可及

。不合理和谜样的地方实在太多了。          鹰士回想起响一去给自己忠告的那一夜。那时对于鹰士质问他是否为杀自己的

犯人时,响一用冰冷且无所谓的态度干脆承认了。连两年前的公园事件也一并认罪。                  那又怎么样?      

  然而当响一的回答在记忆中苏醒的时候,鹰士才知道自己犯下了多大的错误。响一并没有承认自己是偷袭鹰士的凶手,只是

刻意转移开鹰士的问题而已。是一开始就对响一不信任的鹰士把他当成肯定的回答。                  忘了带刀的存在,沉

溺在自己思考里的鹰士,听到杯中的冰块碰撞声才回过神来。        “抱歉。”          对于鹰士的道歉,带刀耸耸肩表

示无所谓。“麻烦你了。”        鹰士从外套内侧的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一看就知道里面是什么的带刀立刻皱起眉头。  

  “喂!九条。”      “这是我委托你的工作,而且里面也没有多少酬劳,你就收下吧。”                    为了让一

向认真的带刀便于收下,鹰士在里面只放了一点心意。虽然早料到他会拒绝,但是不这么做,鹰士过意不去。              

  果然,带刀把信封推回来。                “别这样。这次是我自己接下的工作。”    “但是……”        “如果借

由我的调查能够让你们的心结早日解开,那就够了。”    语气坚定的带刀眼里没有一丝迷惘。想到他曾说喜欢响一,鹰士的

心里掠过一抹刺痛。    “你已经不在意了?”                    鹰士故意不加主语的问。带刀乍听之下不解的瞪大眼睛

,随后就轻轻微笑了。            “从一开始我就放弃了。他的眼睛从来就没有离开过你的身上。”带刀微带苦涩的语气虽

然透露出了他对响一的依恋,但是表情却很温和。                  “他已经不再看我了。”                  “九条?

”          “我不知道响一现在注视的是什么。”      哲也和带刀都相信响一的心不会离开自己身上。有时鹰士真不了解

他们那份坚信是从哪里来的。                以前曾经两心相系的恋人现在却离得那么远。就算袭击鹰士的人不是响一,鹰

士也无法想象能回复到从前那种关系。                  “我可以说一句话吗?”                  “……什么?”    

  凝视着鹰士眼里阴影的带刀突然这么说。    “响一比你想象中的还要脆弱。我不知道他对你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只希望

你能够好好听一听他内心真正的想法。”                坐在自家的沙发上,叼着烟、喝着威士忌的鹰士,对自己这几天来

的烟酒过量感到有点自我厌恶。              鹰士不是不知道在这样下去早晚不是得肺癌就是酒精中毒。但是不借助烟酒的

力量让心情平静一点的话,晚上根本就睡不着。          是谁想要啥鹰士?问题又回到原点上。      以宏哉的纪念表为理

由的前提如果是错的也不太可能。要是切离这一点来思考,时间由太凑巧了。              那么也就是说除了偷袭宏哉的响

一之外,还有人必须借着事件来隐藏其他的事。从刚开始,鹰士的思考就一直在这里绕圈圈。          如果知道响一住的地

方,鹰士想自己一定会找带刀说的去做吧!为什么他要让鹰士以为他就是犯人呢?          要是因为鹰士的误解而故意什么

都不说的话还算好,但是要是他认为没有解开误会的必要的话,那两人之间根本没有未来可言。不管有什么原因,鹰士都想知

道这个答案。          “那又怎么样?”    这句话究竟有什么特殊的含义?            “那又怎么样?”    就算现在

,那一夜响一冰冷的语气还是萦绕在鹰士的耳膜上挥之不去。                  在脑中不断的重复这几个字的鹰士惊愕的察

觉到一件事。听到这句话是自己是怎么想的?跟问到宏哉事件时的回答很像。              “如果是,那又怎么样?”    

            极度冰冷的声音和充满轻蔑的眼神在一瞬间夺走了鹰士的判断力。那一也让鹰士激怒的原因不在于响一的回答,

而是他充满敌意和侮蔑的嘲笑。              如果当时响一的话根本不是话中的意思,那么袭击宏哉的人又是谁?那些小流

氓的确说过不要对别人的男人出手这句话。              鹰士脑中的拼图正朝着正确的方向移动。他好像听到齿轮箝对缺口

的声音。              比鹰士更珍惜宏哉的章,还有比任何人都要爱章的真澄。如果假设偷袭宏哉的认识真澄的话,许多的

疑点都可以迎刃而解。            鹰士想要找出真凶的行动对真澄来说应该是个巨大的威胁。        既然都已经让响一背

上黑锅,要是让鹰士找到偷袭宏哉的小流氓的话,事情不就被揭穿了?所以他才想要杀掉鹰士。                  然后经过

两年的空白期,在知道了鹰士这次想要寻找偷袭自己的凶手后当然紧张起来。在焦急之下所计划的新宿车站事件失败后,就把

魔手伸向了宏哉。      想到这里,鹰士赶紧刹车。还不能证明真澄就是元凶。他不愿相信曾说过不想任何人再受伤的真澄是

犯人。      有一瞬间鹰士后悔自己打开过去记忆的门扉。真是往往是残酷的,如果鹰士的判断是正确的,那么受伤的人将不

只是自己而已。        但是他无法装做什么都不知道,就这样忘记一切。不是为谁而是为了自己,他必须知道真相。      

            熄了火,从车上下来的鹰士抬头望着真澄房间的灯光,叹了一口气。                    想了一晚,不但无法

抹去对真澄的疑惑,反而越想可能性越高。    想着想着天就亮了。鹰士为了向真澄确定真相而来到了这里。      当他想要

踏上通往真澄房间的阶梯时,从上面传来开门的声音。没有发觉躲在角落的鹰士,真澄从楼梯上走下来。他走到门口像在等人

似的站了一会儿后,一辆有着吵杂引擎声的红色GTO 开了过来。      一个穿着黑色厂外套的男人从打开的车门中下来。鲜红

的车身、黑色的外套,还有随风飘的发丝以及白的令人眩目的艳丽容颜。他竟是响一。                响一脸上的太阳眼镜

让离他十公尺外的鹰士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看到那嫣红欲滴的嘴唇凝重的紧闭着。而站在响一面前的真澄脸上则是布满了阴

沉的微笑。响一向真澄微扬了一下下颚,真澄点头会意后,坐进了前座。        目送GTO 离去之后,鹰士迅速跑向自己的爱

车。在他焦急的想取出口袋里的车钥匙时,一辆深蓝色的车子开了过来。车子轻鸣了两下喇叭,停在鹰士面前摇下了车窗。  

            “上来吧!”        驾驶座上的男人这么对鹰士说。            载着两人的车保持与前面那辆GTO 一定的距

离向南驶去。冢田似乎知道响一的去处,所以并不急着追上。        “为什么要带我去?”                    “就算我

不带你去,你也打算跟下去不是吗?既然如此,还不如一起去。”              想问的问题很多,但是鹰士没有在此刻说出

来。因为对方可能不会把鹰士真正想知道的答案告诉他吧!          二十分钟后,冢田把车子开进建造于东京湾岸边的滨海

公园,在沿着接续东京湾的运河公园开了一会儿后,就发现那辆GTO 停在一旁的路肩上。              把车子停在稍远的地

方,冢田催促鹰士下车。鹰士环顾四周,在船舶栈桥上发现了两人的踪影。不晓得是因为非假日还是气温极低的关系,公园附

近都没有什么人。                相向他们走过去的鹰士被冢田伸手拦住了。他竖起食指示意鹰士别开口,两人就从他们看

不见的船舶小屋旁边绕过去。                “……你好像一点都不在乎嘛。”          鹰士隐身在小屋中听到真澄的声

音。响一站在栈桥的边缘背向着真澄,海风肆意的吹拂着他的外套和长发。      “除了自己和九条之外,你好像什么都不在

乎。”                真澄的声音里充满了憎恨。在这种状况下,鹰士不明白为什么生气的人会是真澄。        “就像你

说的,除了鹰士之外的其他会变得怎么样我都无所谓。你要做什么、在想什么,还是打算伤害谁那都是你的事,只要你不加害

鹰士就好。”          说到这里停下来的响一转过头去,锐利的瞪视着真澄。            “鹰士永远不会知道偷袭宏哉和

自己的认识谁,所以你大可放心。”                    “……哈哈哈。啊哈哈哈哈……”          干涩的笑声乘着风消

失在海面上。真澄颤抖着身体想神经错乱般的大笑着。从鹰士的位置虽然看不见真澄的表情,但是他觉得真澄仿佛在哭泣一样

。          “你真的太善良了。这样一来,一切就可以恢复平静,我可以安心待在章的身边,九条总有一天会放弃毫无结果

的追寻,一切就如你所料。”                “这不正是你的希望吗?”                “然后,我就可以跟企图两次取

他性命的九条、叫小流氓去强暴他还开车去撞他的宏哉,还有什么都不知情的章,一起无忧无虑的生活下去了。”          

  “要是你想牺牲一切来补偿的话我也不阻止你,你自己选择吧!”相对于毫无抑扬顿挫而近乎空虚的真澄的声音,响一的语

气仍然没有失去原有的镇静。然而响一凝视着真澄的眼睛里却有藏不住的痛苦。鹰士再也无法若无其事似的倾听两人的对话,

如果鹰士再不闻不问的话,他们真的会把这一切当作往事尘封海底。他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                    想要踏出

一步的鹰士转头看着冢田的反应,他下定决心,就算被阻止也要出去。然而,冢田却只是沉默的扬扬下巴催促鹰士,等鹰士走

出小屋后他也随后跟上。                    面向小屋方向的响一察觉了两人的出现,原来没有表情的脸上布满了惊愕的神

色。        ……鹰士。          响一无声的叫了鹰士的名字。感觉到不对的真澄转过头去,看到鹰士后瞪大了眼睛。不过

,他的惊愕瞬间转成狼狈,真澄的脸上慢慢浮起一丝浅笑。          “你怎么会在这里?”                    响一用愤

怒的眼神瞪了鹰士背后的冢田一眼,然后向鹰士问道。    “昨晚我发现了偷袭宏哉的人并不是你而是筱崎,为了问明真相我

到了他的住处,刚好遇到你来。”            “那你不是什么都知道了?”              真澄的语气虽然轻松,但是眼神

里却藏不住事迹败露的慌乱。      “这次真的要划上休止符了。”            “筱崎。”          “你不可能装作不知

道吧?你也不可能允许我什么都不说的继续待在章和宏哉的身边,对不对?”              “你要是把一切坦白的告诉章,

我相信他一定还是……”          “他一定会作跟你同样的事。把我痛打一顿后叫我别再出现在他的面前,要是我再想接近

你们就不会轻易绕了我。”                  真澄嘲弄的话像利刃般贯穿了鹰士的心。他窥伺着沉默的响一,两人的视线一

相接,响一立刻垂下了视线。不过,鹰士看得出他同意真澄的话。              “堤,你告诉我,为什么你能离得开他?…

…你们明明相爱却又能那么干脆的放弃,要是我就做不到。明明知道继续下去只会加深自己的罪恶,却还是无法放手。如果能

多待在他身边一秒的话,要我做什么都愿意。”          真澄问的人是响一却看着鹰士。仿佛可以从他的身上看到自己心爱

的男人的身影一样。    响一无法回答,真澄应该也不在乎答案吧?事到如今,就算知道答案又能怎么样呢?时间再也不会回

到从前了。爱人没有罪,但是因为爱人就能伤人或是互相伤害吗?响一望着真澄的眼神里充满了沉默的悲哀。              

  “我真的很恨你,比宏哉还要憎恨。我都已经舍弃掉自己最想要的东西了,却发现你幸福快乐的跟九条在一起时,我真恨不

得杀了你。”                    真澄的眼神里闪烁着异样的凶光。          “所以当九条恢复记忆的时候,我好想大声

嘲笑你活该。但是九条既然已经知道了一切,就不会再度舍弃你。”真澄缓缓抬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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