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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的羽翼-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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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上小心。”天羽衣轻轻吐出这句话。 
  “你那么希望我早一点走吗?” 
  天羽衣低头沉默不语。 
  韩仇愈取下天羽衣左手上的指环,套在自己的左手无名指上。 
  “这个给我吧!” 
  “那是天帝给……”对天羽衣而言,那是很重要的东西。 
  “我知道,这是天帝给你的。这指环不是可以反映你的状况吗?有了它,我就可以知道你的情况啦!” 
  “嗯……好吧。” 
  “那我走了,你要早点睡。” 
  天羽衣目送着韩仇愈离去后,回到餐厅,圆形的餐桌上摆满丰盛的菜肴。 
  天羽衣喝了几口汤后便离开餐厅,冷清的气氛使他失去食欲。 
  空荡荡的客厅除了天羽衣轻微的呼吸声,只剩下时钟滴滴答答的运转声,感觉好冷清、好寂寞。 
  韩仇愈现在在做什么呢?应该是在餐厅用餐吧!对面坐着艳丽的董香绮,轻声软语、款款诉情,现在仇愈的心中一定没有他吧! 
  没有他的仇愈,依然如昔,没有仇愈的他呢?能够回到过去的单纯吗? 
  甩甩头,企图抛开那些荒谬的想法,天羽衣告诉自己:不是早就决定要忘记了吗?为什么又想起来了呢? 
  “谁来告诉我,这种痛楚是什么?”天羽衣将自己深埋进沙发中,他的心好痛好痛…… 
  喧嚣的酒吧里,五光十色的灯光伴着相拥的人群,这里是寂寞的天堂。 
  “愈,你的戒指会变色耶!”董香绮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兴奋。 
  指环上的宝石由褐色缓缓转变为忧郁的深蓝色,令韩仇愈皱起眉头。 
  “他怎么了?” 
  “什么?谁啊?”震耳欲聋的音乐声让董香绮听不清楚韩仇愈的声音。 
  “没事。” 
  仰首喝尽杯中酒,却冲不淡心中天羽衣的身影。 
  “该死!” 
  羽衣的身影竟然盘踞在他的心中,久久不去,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羽衣只是他的玩具,一个茶余饭后的消遣罢了,他应该是爱女人的,他应该是正常的,为什么他要在意?在意羽衣那受伤的眼神、勉强的笑容和哀伤的眼泪呢? 
  “愈,你怎么了嘛?”董香绮担心地问。 
  “没事。” 
  为什么要和羽衣上床呢?是因为酒精吗?不是,是因为羽衣高兴的说着其他男人的神情让他生气!因为羽衣老是提藤堂织又护着他,所以他才会欺负羽衣,让他哭泣,这种感觉,难道是…… 
  “香绮。”他一定要搞清楚。 
  “嗯?” 
  “如果我和其他人在一起,你会生气吗?” 
  “废话!我当然会很生气、很妒忌 !”挽着韩仇愈的手,董香绮的语气带着酸酸的气味。“愈,你一整晚都心不在焉的,你是不是有其他的女人啊?” 
  “为什么你要生气、妒忌呢?”未知的感情今他难以了解。 
  “当然是因为我爱你啊!因为我爱你,所以我讨厌你和其他女人在一起,讨厌你提她们的好,讨厌你看着她们的眼神。爱情,就是这么小气的东西。”即使如此,她仍然爱着一个不懂爱的人。 
  韩仇愈只是沉默着,不发一语。 
  董香绮笑了,无奈地笑着。只有她自己知道,爱着仇愈是一份多么沉重的负担,爱着一个无情的人,只能等待,等待他发现自己的爱。 
  “愈,我们走吧!到我家去,我买了一瓶很棒的酒,我们一起喝吧!”董香绮打起精神提议。 
  “嗯。” 
  走出酒吧,仇愈与董香绮坐上车,离开霓虹灯闪乐的街道。 
  “下雨了。”窗外的雨声,唤回天羽衣的魂魄。 
  豆大的雨滴在黑夜里,看不清楚的一切,更增朦胧之感。 
  时针正指着十二,这么晚了,仇愈应该快回来了,车库离大门有些距离,仇愈没有带伞,一定会淋湿的。 
  拿了把伞,天羽衣站在门外,静静地等待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仇愈的车才在大雨中出现。 
  “仇愈。”撑着伞,天羽衣很快地到车库迎接仇愈。 
  “你怎么还没睡?我不是说过不用等我吗?”他的话都成了耳边风了吗? 
  “我睡不着。”他又惹仇愈生气了。 
  “快回屋里去。”羽衣到底在外头等了多久? 
  回到屋里,天羽衣放下伞,来到餐厅。 
  “你连饭也吃不下?”仇愈指了指满桌末动的菜肴。 
  天羽衣点点头。 
  “你不饿吗?”他是不是不应该出去呢? 
  天羽衣摇摇头,“我不饿。” 
  韩仇愈不发一语,转身向二楼走去,天羽衣只好跟在后面,来到韩仇愈的房间。 
  “去帮我放水。” 
  “好。”天羽衣走进浴室,乖乖地放水。 
  该死!他那是什么眼神?为什么羽衣的双眸写满了抱歉?明明是他的晚归造成他的困扰,羽衣却还是如此的柔顺,搞什么啊? 
  “仇愈。” 
  恍如大梦初醒,韩仇愈抬起头来见天羽衣的双眼担心的直盯着他。 
  “你是不是太累了?洗澡水已经放好了,你快去洗澡,洗完澡就上床休息。”仇愈今天怪怪的呢, 
  “羽衣……” 
  韩仇愈拉着天羽衣的右手,用力一拉,天羽衣整个人就这样跌到韩仇愈怀中。 
“怎么啦?仇……嗯……” 
  韩仇愈的舌轻巧的卷住天羽衣的舌头,缠绵得令天羽衣陶醉其中,韩仇愈的动作轻柔,仿佛生怕碰坏了他,深情的长吻尽情的索取天羽衣口中的甜蜜。 
  “仇愈……我……喘不过气……” 
  一道空气送进天羽衣的肺中,韩仇愈并没有放开天羽衣,他的深情仍然持续着,不曾停歇。 
  初次被韩仇愈如此深情对待的天羽衣,迷醉在韩仇愈的温柔中,他的双手绕过韩仇愈的颈项,不自觉的回应他的吻…… 
  情欲犹在蔓延,理智却对韩仇愈敲起了警钟。他怎能陶醉在羽衣的回应中,沉迷于羽衣的甜蜜中呢? 
  一股怒气涌上心头,他恨,恨自己的情难自禁;他怒,怒自己那该死的温柔。 
  “唔……”天羽衣用手掌捂住了嘴。 
  “怎么了?把手放下,让我看看。”他的口中传来一阵腥咸味。 
  “没事、没事。”天羽衣只是猛摇头,捂住嘴的手从未放下。 
  “让我看。”他硬是扯下天羽衣遮掩的手。 
  一滴鲜血滑落,天羽衣的唇沁出鲜红血液,教人触目惊心。他竟咬破了天羽衣的唇? 
  他的手指轻抚上天羽衣的唇,引来天羽衣一阵轻颤,宛若风中的弱柳。 
  他好想抱住羽衣,吻他、爱他,但他的理智却不允许他放肆。 
  “你先睡吧,我去洗澡。” 
  替天羽衣盖上被子后,他匆匆逃入浴室。 
  逃?是的,在天羽衣面前,他只能宛若逃兵的逃离。倒映在镜中的他,眼神中透露出迷惑与害怕。 
  “我在怕什么?怕自己爱上他吗?还是怕自己离不开他?” 
  不是的、不是的!他才没有爱上羽衣。 
  “羽衣,你瘦了很多呢!是不是仇愈虐待你?告诉我吧!”捏了捏天羽衣瘦弱的脸颊,藤堂织担心地问。 
  “没有啦!你不要胡思乱想,没事,我只是吃不下饭而已。” 
  “吃不下?那怎么行呢?” 
  “没有关系啦!”天羽衣笑着摇摇手。 
  天羽衣的笑容看在韩仇愈的眼中格外刺眼,为什么他就可以在藤堂织面前笑得那么开心呢?在他的面前,除了抱歉、委屈的可怜样,怎么就不见他如此笑过? 
  放下百叶窗,松开紧握的拳头,他回到办公桌前,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成堆的文件成了高山,他却无法如以往般。 
  他闭上双眼,只想休息一下。突地传来喀咔一声,拉回他渐远的意识。 
  “对不起,我吵醒你了吗?我马上出去。”放下咖啡,天羽衣匆忙想要离去。一个转身,却不小心撞翻桌上那叠高山般的文件,文件夹散落一地。 
  “对不起,我真是笨手笨脚的。”为什么他只会给仇愈制造麻烦呢? 
  韩仇愈离开办公椅走到桌前,蹲了下来,握住天羽衣忙于捡拾文件夹的手。 
  “别捡了。” 
  “仇愈,对不起!”他真是没用! 
  韩仇愈紧抱着天羽衣躺在地毯上,很无奈地说:“你能对我说的话,就只有对不起这三个字吗?” 
  “仇愈,我不是故意的。”韩仇愈的声音好温柔,天羽衣觉得好像在做梦。 
  “我知道。” 
  韩仇愈的心跳声沉稳的如海浪一样,天羽衣好想再多听五分钟、十分钟,却又好害怕这只是一场梦,幸福的美梦。 
  “笑……” 
  “什么?”仇愈的声音好小,他都听不见。 
  “为什么你不对我笑?”他还依稀记得,羽衣的笑容灿烂得像太阳。 
  天羽衣不禁愣住了。 
  笑?他很久没对仇愈笑过了吗?他不知道,但是,如果是真的,那又是为什么? 
  “是因为我对你不好,我欺负你吗?” 
  仿佛透视了他的内心,韩仇愈的话教天羽衣难以反应。 
  “还是因为,你很讨厌我?” 
  天羽衣坐了起来,一个劲地猛摇头,连眼泪都摇了下来。 
  “怎么又哭了呢?”韩仇愈将头枕在天羽衣的大腿上,用手拭去他眼角的泪水。 
  “我没有讨厌你啊,绝对没有!”他怎么可能讨厌他呢? 
  “你……怕我吗?”天羽衣总是害怕地看着他!仿佛生怕触怒他。 
  天羽衣一语不发。 
  “是吗?原来,你怕我啊!这也难怪,我……” 
  天羽衣低下头,以吻封住韩仇愈的话,没有深吻,只是轻轻地触碰,却是鼓起了最大的勇气。 
  天羽衣的泪水在轻吻中落下,韩仇愈没有拭去他脸上的泪水,只是任其滑落脸庞。 
  “我没有讨厌你,我讨厌的是老是给你添麻烦、老是惹你生气的自己;我更不怕你,我只怕你讨厌我、不理我,我最害怕的是你不要我、弃我而去……”他的心好痛好痛,宛如有千把利刃在心中刨割着。 
  如果已经无法回头,就继续走下去吧,即使这条路崎岖不平,甚至布满荆棘,就算会流尽泪、滴尽血,他也只能走下去,直到无法再走、无力举足…… 
  爱就爱了吧! 
  “我以后会常常对你笑的,只要你要、你想,我会给你所有你想要的。”天羽衣在泪颜中绽放了最美的笑容。 
  天羽衣的承诺安抚了韩仇愈的心,内心的不安仿佛已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阵袭上心头的疲惫感,令他的眼皮沉重起来。 
  “我好想睡……”天羽衣的气息好温暖,令他不想离去。 
  “睡吧!我会待在你的身边,永远也不离开你。” 
  天羽衣的声音逐渐远去,韩仇愈缓缓闭上双眼,陷入深深的梦境中。 
  天羽衣轻抚着韩仇愈的细发,美丽的笑容仿佛拥有全世界。 
  “我永远也不离开你,我要一直待在你身边,再也不否认自己的心情了。”他再也不否定自己的感情了。 
  “韩仇愈!你要我说多少次?如果你再天天喝这种不健康的饮料,总有一天你会英年早逝、蒙主恩召的。如果有那么一天,你别妄想我会帮你办后事!”仿如火山爆发的怒吼,吓得天羽衣躲在韩仇愈的身后,不敢面对藤堂织。 
  “你很吵耶!烦死人了。” 
  “嫌我吵的话,就好好保重自己!”丢下了文件,藤堂织气冲冲地离开了办公室。 
  “仇愈,织那么关心你,你就听他的嘛!不要老是和他吵架。”其实,他也不希望仇愈搞坏自己的身体。 
  “他不是关心我,他只是在我身上看到他父亲的影子罢了。”那种人死了算了,何必为他惋惜! 
  “织的父亲?”从未提起自己的织,有着怎样的过去呢? 
  “‘暗夜鹰’是日本黑社会中的第一大组织,藤堂越,也就是织的父亲,便是这个组织的头目。他在黑社会中犹如帝王,叱咤风云,众人都对他俯首称臣,然而他虽是受人赞赏的首领,但他却不是一个称职的丈夫与父亲,别说对织的母亲拳打脚踢了,就连对自己唯一的继承人织,都是动不动就一顿毒打,织右手手掌中的那一道刀痕,就是他父亲的杰作。”他一向对织的过往感到同情。 
  “织一个人承受了那么多……”在那样的环境下,为什么他还能保有如此的心境? 
  “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这……”他能说吗? 
  “如果你说不出口的话,由我来接着说吧!”不知何时进来的藤堂织,笑盈盈的说道。 
  “不愧是日本忍者的后代,果然是来无影,去无踪。”韩仇愈挖苦的话语,并未让藤堂织的笑容蒙上不快的阴影。 
  “我本来是想和你道歉的,没想到却听到你在这里说我辉煌的过去,我只有静静的听你细说从头罗!其实你还蛮会说故事的嘛!别当商场上的撒旦,可以改行去当幼稚园的老师。”他的笑容依旧,话中却带着锥心之痛。 
  “藤堂织,有什么不满你就挑明说出来,别在话中带刺。”他真的生气了。 
  “我哪敢啊!说起来你还是我的救命恩人呢!如果当初我疯了的时候,你没有让我清醒的话,只怕……” 
  他的话说到一半,就被韩仇愈突如其来的一拳给打断,他跌坐在地!笑着抹去嘴角的血清。 
  “仇愈!”天羽衣拉着韩仇愈的左手,硬是阻止他亟欲挥出的第二拳。 
  “怎么?我说得不对吗?你本来就是我的救命……” 
  这一次,并非是韩仇愈打断他自嘲的话语,而是天羽衣一个温暖的拥抱。 
  “羽衣,你抱错人罗!你该抱的是那位发火的大哥哦,你不怕那位大哥又起吃醋来吗?”他还是一副开玩笑的模样。 
  “织一定很难过吧?” 
  “谁说的?我快乐得很。”他的笑容似乎逐渐崩溃,不复存在。 
  “无论你的过去如何,我所认识的织是一个开朗活泼、幽默风趣又乐观进取的人,我最喜欢织了。”无关安慰或鼓励,他是真心这么想。 
  “是吗?”藤堂织失去笑容,淡淡地问。 
  “仇愈也很喜欢你,他之所以会打你,是因为你说了贬低自己的话,在仇愈的心中,你和他是没有差别的。”从仇愈的眼中,就可以看到他对织的心疼与怜惜。 
  “是这样吗?” 
  天羽衣点点头,脸上的微笑绝对真心。 
  藤堂织扶着天羽衣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西装,走向站在一旁的韩仇愈。 
  “今天很抱歉,是我失言、失态了,你可要多见谅。”说着他又凑到韩仇愈耳边轻声说道:“让你的羽衣抱了我那么久,真是抱歉啊,下次我再还给你。” 
  “羽衣,谢谢你。”他摸了摸天羽衣的褐发,笑着说道。 
  天羽衣点点头,目送着他离去。 
  “啊!你又在喝酒了。”转过身,天羽衣又看到韩仇愈面前倒满了酒的酒杯。“织说过,你这样会把身子搞坏的。” 
  他伸手想抢过酒杯,却被韩仇愈抱了个满怀。 
  “你怎么就是不听话呢?”坐在韩仇愈的怀中,天羽衣轻叹一口气。 
  “听什么话?!”韩仇愈将杯中的液体一口饮尽。 
  “酒苦苦辣辣的,有什么好喝的?我真不懂,为什么你就是离不开它?”那种东西,他连碰都不想碰。 
  “一旦成了习惯,就再也离不开了。再说,这酒入口虽然苦辣,入喉却是甘甜无比,如果你也了解这种滋味,只怕你也离不开它,而且,酒能解千愁!”他淡淡的说着,仿佛与自己无关。 
“你有忧愁吗?”他只在意这点。 
  韩仇愈浅笑不语,又喝了一口酒,低下头送入天羽衣的口中。来不及反应的天羽衣就这样喝下一口烈酒。奇妙的是,这口酒非但不苦不辣,反而还温温甜甜的,吞下后,只觉得喉咙热热的,一点也不难过,跟他想像中的完全不一样。 
  “好喝吗?”韩仇愈笑着问。 
  他真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 
  “你的脸好红喔。”白里透红的脸颊,真让人想咬上一口。 
  “嗯?”奇怪!他的头好晕哦,而且意识也逐渐模糊。 
  “羽衣,醉了吗?” 
  “仇愈……”他不行了。天羽衣再也支撑不住,软软的倒入韩仇愈的怀中。 
  “羽衣?真的醉了啊!” 
  摇了摇头,韩仇愈轻松地抱起天羽衣走进房间,直到安置好天羽衣后他才离开。 
  才进入办公室,他就听儿一道娇柔女声 
  “愈!” 
  “香绮?”他有点惊讶于她的出现。“你什么时候来的?” 
  “很惊讶吧!我是来告诉你一个大消息的。”她的娇躯紧贴在韩仇愈的身上。 
  “什么事?”美人在怀,他却丝毫不动心。 
  “我要订婚了喔。”董香绮从皮包中拿出一封类似请帖的东西。 
  “哦!”说真的,他一点儿也不感兴趣。 
  “讨厌啦!愈,你都不表现出一点关心的样子,难道你都不想知道人家要和谁订婚吗?”眼一眨,她仿佛就要滴下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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