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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灯新话 作者:(明)瞿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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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武十一年岁次戊午六月朔日,山阳瞿佑书于吴山大隐堂 
 
《剪灯新活》序二
 
 
  昔陈鸿作《长恨传》并《东城老父传》,时人称其史才,咸推许之。及观牛憎孺之《幽怪录》,刘斧之《青琐集》,则又述奇纪异,其事之有无不必论,而其制作之体,则亦工矣。乡友瞿宗吉氏著《剪灯新话》,无乃类是乎?宗吉之志确而勤,故其学也博,具才充而敏,故其文也贍。是编虽稗官之流,而劝善惩恶,动存鉴戒,不可谓无补于世。矧夫造意之奇,措词之妙,粲然自成一家言,读之使人喜而手舞足蹈,悲而掩卷堕泪者,盖亦有之。自非好古博雅,工于文而审于事,曷能臻此哉!至于《秋香亭记》之作,则犹元稹之《莺莺传》也,余将质之宗吉,不知果然否?
  洪武三十年夏四月,钱塘凌云翰序 
 
《剪灯新话》序三
 
 
  余观宗吉先生《剪灯新活》,其词则传奇之流。其意则子氏之寓言也。宗吉家学渊源,博及群集,屡荐明经,母老不仕,得肆力于文学。余尝接其论议,观其著述,如开武库。如游宝坊,无非惊人之奇,希世之珍;是编特武库、室坊中之一耳。然则观是编者,于宗吉之学之博,尚有愆也。
  洪武十四年秋八月,吴植书于钱塘邑庠进德斋 
 
《剪灯新话》序四
 
 
  余观昌黎韩子作《毛颖传》,柳子厚读而奇之,谓若捕龙蛇,搏虎豹,急与之角,而力不敢暇;古之文人,其相推奖类若此。及子厚作《谪龙说》与《河间传》等,后之人亦未闻有以妄且淫病子厚者,岂前辈所见,有不逮今耶?亦忠厚之志焉耳矣。余友瞿宗吉之为《剪灯新话》,其所志怪,有过于马孺子所言,而淫则无若河间之甚者。而或者犹沾沾然置噱于其间,何俗之不古也如是!盖宗吉以褒善贬恶之学,训导之间,游其耳目于词翰之场,闻见既多,积累益富。恐其久而记忆之或忘也,故取其事之尤可以感发、可以惩创者,汇次成编,藏之箧笥,以自恰悦,此宗吉之志也。余下敏,则既不知其是,亦不知其非,不知何者为可取,何者为可讥。伏而观之,但见其有文、有诗、有歇、有词、有可喜、有可悲、有可骇、有可嗤。信宗吉于文学而又有余力于他著者也。宗吉索余题,故为赋古体一首以复之云。

  山阳才人畴与侣?开口为今闔为古!
  春以桃花染性情,秋将桂子薰言语。
  感离抚遇心怦怦,道是无凭还有凭。
  沉沉帐底昼吹笛。煦煦窗前宵剪灯。
  倏而晴兮忽而雨,悲欲啼兮喜欲舞,
  玉萧倚月吹凤凰,金栅和烟锁鹦鹉。
  造化有迹尸者谁?一念才荫方寸移,
  善善恶恶苟无失,怪怪奇奇将有之。
  丈夫未达虎为狗,濯足沧浪泥数斗,
  气寒骨耸铮有声,脱帻目光如电走。
  道人青蛇天动摇,下斩寻常花月妖,
  茫茫尘海沤万点,落落云松酒半瓢。
  世间万事幻泡耳,往往有情能不死,
  十二巫山谁道深,云母屏凤薄如纸。
  莺莺宅前芳享述,燕燕楼中明月低,
  从来松柏有孤操,不独鸳鸯能并栖。
  久在钱塘江上住,厌见潮来又潮去,
  燕子衔春几度回?断梦残魂落何处?
  还君此编长啸歌,便欲酌以金叵罗,
  醉来呼枕睡一觉,高车驷马游南柯。

  洪武己巳六月六日,睦人桂衡书于紫薇深处 
 
水宫庆会录
 
 
  元至正四年,潮州儒生余善文白天在家里闲坐,忽然有两个力士,头戴黄头巾,身穿绣花衣服,从外面走进屋来,向他致敬,说:“南海龙王广利王有请。”善文惊讶地说:“广利王乃是南海之神,我善文是尘世中人,阴阳路途不同,彼此有什么相干呢?”二人说:“您只管前行,不要推辞。”

  于是,余同他们一齐出南门外,看到一条大红船停泊在江边,登上船,有两条黄龙护卫而行,快如风雨,瞬息之间已经到了龙宫。停在门前,二力士进去通报。过了一会儿,来请他进去。广利王亲自走下台阶迎接,说:“久仰您的声誉,因此有请大驾,还希望不要诧疑见怪。”

  随即,引他走上台阶,要与他对面而坐。余善文敬畏不安,连连谦退。广利王说:“你住在阳界,我居于水府,互相并不统辖,可不必推辞。”善文说:“大王您高贵尊严,在下乃一介穷书生,如何当得起这么隆重的礼仪!”坚决推辞。

  这时,广利王手下两个臣子叫鼋参军、鳖主簿的,小步疾行而出,启奏说:“客人所言极是,大王应顺从他的请求,不应自减声威与德行,有失体统。”广利王于是居中而坐,另外安放一榻在右边,让善文坐。并说:“寒舍偏僻简陋,向与蛟鳄、鱼蟹为邻居,无以显示神威,宣扬天命。现在打算另外构筑一殿,命名为‘灵德’,工匠已发动,木石等建筑材料都已具备,所缺少的唯有一篇上梁文而已。听说君子您拥有非凡的才能,怀藏济世的谋略,因此特意邀请您到这里,希望能替我撰写此文。”

  说完,即刻命侍从拿出白玉砚,捧上毛笔,又备了一丈多长鲛绡纱,放在善文面前。余善文低头听命,笔走纱面,一挥而成,未作任何修改。那文章说道:

  天地之间,海为最大;人物之内,神为是灵。既属于人们供奉的神灵,怎能没有壮丽的宫室?因此重建宝殿,新定美名;挂龙骨作为大梁,灵光耀日;排鱼鳞作瓦片,瑞气蟠空。列明珠白壁之帘栊,接青雀黄龙之舸舰。精美的小窗开启时海色在户,华丽的宫门打开时有云影降临屋中。雨顺风调,威镇南海八千余里;天高地厚,流传后世亿万斯年。汇入江汉东流之水,接纳溪湖汇来之波。河湖水神,纷纭而到;鬼国罗刹,接踵而来。岿然独存若鲁灵光殿,美丽堂皇像汉景福宫。控制蛮荆而接引瓯越,永壮宏规;上达天庭而呈上贵重的琅□,宜兴善颂。遂为短唱,助举修梁。

  抛梁东,方丈篷莱指顾中。笑看扶桑三百尺,金鸡啼罢日轮红。
  抛梁西,弱水流沙路不迷。后夜瑶池王母降,一双青鸟向人啼。
  抛梁南,巨浸漫漫万旅涵。要识封疆宽几许,大鹏飞尽水如蓝。
  抛梁北,众星绚烂环辰极。遥瞻何处是中原?一发青山浮翠色。
  抛梁上,乘龙夜去陪天仗。袖中奏里一封书,尽与苍生除祸瘴。
  抛梁下,水族纷纶承德化。清晓频闻赞拜声,江神河伯朝灵驾。

  伏愿上梁之后,万族归仁,百灵仰德。珠宫贝阙,上应天上的日月星辰;衮衣绣裳,具备人间的多福多寿。

  写完,进献给广利王。广利王大喜,选择吉日完工,派使者到东、西、北三海,请各位龙王来赴庆祝宫殿落成之会。

  第二天,三位海神都到了,随从着千乘万骑,神龙猛蛟,在前后跳跃,长鲸大鲲,在左右奔驰。至于一般的鱼头鬼面等差役及手执旌旗,一一拿着戈呀戟的,也真不知道有多多少少。这一天,广利王头戴通天冠,身披绛纱袍,手持碧玉圭,跑到门前迎接,礼节十分庄重。三位海神亦各打扮得冠冕堂皇,整饬好他们的剑柄,服饰仪表显得庄严敬肃,只不过所穿的衣袍,各随其方位有异而颜色不同。

  寒暄已毕,宾主作揖谦让而坐。余善文穿着平民的服饬也坐在殿角。他正打算与三位海神叙礼相见,忽然东海龙王广渊王座后有一个随从大臣,头戴御史法冠,长着长长胡子,名叫赤鱼军公的,跳跃到广利王面前询问道:“今天贵殿落成,特地为三位龙王安排了这个盛会,纵然是长江汉水之长,河川湖泊之君,都不得厕身其间,出席会议,这礼可以算得上隆重庄严了。可那个穿平民服饰、坐在角落里的是什么人?怎么敢乱闯到这里来了!”

  广利王闻声道:“这位乃是潮阳德才出众的余君善文,我建造灵德殿,特地邀请他来作上梁文的,所以就留他在这里了。”广渊王见状,急忙说:“文人在座,你哪来那么多话?还不给我退下!”赤鱼军公于是惭愧地退了下去。

  一会儿上酒奏乐,有二十个美女,振摇着珠玉串成的耳饰,拖曳着灵巧轻便的衣裾,列队在筵前步履轻快地跳起舞来,还唱起凌波之歌:

  若有人兮波之中,折杨柳兮采芙蓉。振瑶环兮琼瑶,'钅坚'锵鸣兮玲珑。衣翩翩兮若惊鸿,身矫矫兮如游龙。轻尘生兮罗袜,斜日照兮芳容。蹇独立兮西复东,羌可遇兮不可从。忽飘然而长往,御泠泠之轻风。

  跳完舞,又有四十个小歌童,打扮新颖别致,舞动香袖,在庭下跳起采莲队舞,还唱起采莲曲:

  桂棹兮兰舟,泛波光兮远游。捐予□兮别浦,解予玉兮芳洲。波摇摇兮舟不定,折荷花兮断荷柄。露何为兮沾裳?风何为兮吹鬓?棹歌起兮彩袖挥,翡翠散兮鸳鸯飞。张莲叶兮为盖,缉藕丝兮为衣。日欲落兮风更急,微烟生兮淡月出。早归来兮难久留,对芳华兮乐不可以终极。

  两支舞完毕,而后敲起灵鼍鼓,吹起玉龙笛,众乐齐鸣,宾主觥筹交错,畅饮尽欢。于是,东、西、北三位海神共捧一杯酒,向余善文致敬说:“我们僻居边远角落,没见过隆重的仪式,今天盛会,能够看到如此盛大的礼仪,而且有幸在这里遇到你这位大君子,真是倍增荣耀。希望你能作一首诗以记载盛会,使之流传于龙宫水府,或许也是一件美好的事情。不知可不可以?”余善文推辞不掉,于是写下《水宫庆会》诗二十韵:

  帝德乾坤大,神功岭海安。
  渊宫开栋字,水路息波澜。
  列爵王侯贵,分符地界宽。
  威灵闻赫弈,事业保全完。
  南极常通奏,炎方永授官。
  登堂朝玉帛,设宴会衣冠。
  凤舞三檐盖,龙驮七宝鞍。
  传书双鲤跃,扶辇六鳌蟠。
  王母调金鼎,天妃捧玉盘。
  杯凝红琥珀,袖拂碧琅□。
  座上湘灵舞,频将锦瑟弹。
  曲终汉女至,忙把翠旗看。
  瑞雾迷珠箔,祥烟绕画栏。
  屏开云母莹,帘卷水晶寒。
  共饮三危露,同餐九转丹。
  良辰宜酩酊,乐事称盘桓。
  异味充喉舌,灵光照肺肝。
  浑如到兜率,又似梦邯郸。
  献酢陪高会,歌呼得尽欢。
  题诗传胜事,春色满毫端。

  诗写完奉呈后,宾主十分高兴。不久,太阳落下山顶,月亮从东谷升起,诸位海神吃得大醉,一一由人扶着出殿,各自返回他们的水国,而车马布集的声音,过了很长时间仍不停止。第二天,广利王特地设宴答谢余善文。吃完饭,广利王命下属用玻璃盘盛放了十颗夜明珠、二枝通天犀牛角,作为诗文的报酬,又派二个特使送他回家。余善文回到家里,将所带来的珍宝,卖给了一家波斯珠宝店,获得亿万财产,于是成为豪富之家。日后,余善文也不把功名放在心里,丢弃家庭外出学道,遍游名山大川,世人也不知道他的结局下落。 
 
三山福地志
 
 
  元自实,乃是山东人氏。生来质朴鲁钝,不通文墨。但家境很富足,以田地庄院所得为生。同乡有一个缪君,授得福建一个官职,因缺少路费,便到自实处借了二百两银子。

  自实因为同乡交情很深,也不问他要借条,就如数借给了他。

  元至正末年,山东大乱,自实被成群结队的强盗抢劫,家财一空。当时,平章政事陈友定守卫福建,福建一带很是安定。于是,自实带着妻子儿女取海道往福州,打算访求缪君并投靠他。到了福州以后,打听得缪君果然在陈友定幕府中,掌权执政,颇有威势权力,门第显赫。元自实十分高兴,但是在艰险困苦的处境下,由于长途跋涉于道路,衣服破烂,容貌憔悴,不敢马上去见他。于是在城中租赁了房子,安顿下妻子儿女,整饬衣帽,选择日子前往拜访。正巧,碰上缪君外出,就拜谒于马前。缪君起初好像不认识他,等到聊起家乡,通报姓名,才感到惊讶并表示道歉。遂即引自实进屋,并以宾主的礼节相待。过了好一会儿,喝完茶,就送客了。

  第二天,元自实又去了缪府,也不过招待三杯酒和茶果而已,全然没有一点眷顾的意思,也不说起借银两的事儿。元自实回到住所,旅舍凄凉,妻子儿女怨骂道:“你不远万里来投靠熟人,所为的是什么事?今天被三杯薄酒一搪塞,就不发一言,我们还有什么指望!”

  元自实迫不得已,第三天再次前往造访,可缪君好像已经十分讨厌他了。元自实正要开口,缪君急忙说:“过去承蒙你借给我路费,我一直铭记在心,不敢忘记;不过我现在仕途萧条,俸禄微薄,但老朋友远来,岂敢辜负恩德?希望能将借条还我,我自当如数陆续奉还你借予的银两。”

  自实听闻此言,不由惶恐地说:“我与你共为乡亲,从小交往深密,受命周济急难,向来没有借条,你今天为什么说出这样的话来?”缪君神色严肃地说:“借条确实有,只恐怕兵火之后,您已经丢失了。但是有没有借条,我也不去计较了,只希望放宽期限,让我能尽力偿还。”元自实只得“唯唯”而出,却责怪他的话巧诈狂妄,负恩背义如此,这真是羝羊的角触人篱笆眼,进退维谷了。

  半个月以后,元自实再次登门,缪君只以好话打发他,终究没有一文钱的施予。就这样反覆推托,于是很快过了半年。

  这市中有一个小寺院,元自实到缪君的家,寺院正好在中途,所以他就经常在门下歇脚。寺院主持轩辕翁,是个有道之人,看到元自实经常往来,日子长了,就同他答话,因此彼此就熟悉了。

  时值隆冬,已近新年,元自实穷极无聊,只好又来缪君的家,拜求并且哭泣道:“新年临近,妻子儿女饥寒交迫,袋里没有一文钱,米缸里没有一点余粮。过去你所欠的银两,今天我也不敢再求你归还,只求您像《左传》里所说的:‘捐一斗水救活涸辙中的鲋鱼,施一壶熟食来救翳桑的饿人。’这就是旧友的恩赐了。恳望您怜悯怜悯我吧!”说着,一头趴伏在地。

  缪君扶他起来,扳着指头算日子,告诉他说:“再过十天,应该是除夕,你可以在家专心等待,我从俸禄中分给你禄米二石、银子两锭,派人快马送到你家,作为过年的费用,希望不要以少为怪。”并且又再三叮嘱,不用外出等候。

  元自实感激而回。到家后,他就用缪君的话来安慰妻子儿女。到了那一天,全家盼望。元自实端坐在床上,派小儿子到闾里的门前打探。一会儿,小儿子跑回来说:“有人背着米到了。”他听了就急忙出家门等候,谁知那人经过他们家时看都不看一眼,元自实还以为来的人不认识他们家,急忙赶上去问他,那人却说:“这是张员外给塾师的粮食。”

  元自实遂默然回家。一会儿,小儿子又奔回来告诉他:“有人带着钱来了。”他又急忙出去迎接,可那人还是过他们家也不进来。再追上去探问,那人则说:“这是李县令临别时赠送给游子的钱。”元自实闻言,怅然而感到惭愧。这样的情况一连有好几次,到了晚上,竟然还是一无踪迹和音信。

  第二天就是正月初一了,元自实被缪君一误再误,一粒米、一束柴都来不及置办,妻子儿女相对哭泣。元自实愤怒得不能自遏,暗地里磨了一把锋利的刀,坐着等待天亮。

  等到鸡叫更鼓停止,他就直接奔往缪君的家,打算等他出门时一刀刺死他。此时,东方还没有发白,路上没有行人,只有小寺院中的轩辕翁正点着蜡烛诵经,对门而坐。他看见元自实往前行走,后面有奇形怪状的几十个鬼跟着,有的鬼拿着刀剑,有的鬼执持椎凿,披头散发,裸露身体,样子很是凶恶。

  大概有一顿饭的功夫,自实又回来了。后面有百来个头戴金冠,身佩玉佩的人跟随,有的振扬幢幡伞盖,有的举着旌幡等旗帜,和颜悦色,样子十分安闲。轩辕翁心下思量自实已经死了。诵完经,他就急急忙忙地前往造访元自实,可自实却安然无恙。坐定以后,轩辕翁问道:“今天早晨,你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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