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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崛起-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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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缓缓回到小山包上,高迎祥看着同样回到本阵中的陈燮。举起了手里的刀,猛的往前狠狠一举,高呼:“杀!”三千骑兵冲向关宁军。他甚至都没有多看登州营一眼。

    祖大寿的脸上露出愤怒的狞笑,尼玛居然拿老子当软柿子,想从我这里杀出去。

    “杀!”祖大寿毫不犹豫的举起手里的三眼铳,迎着冲下山坡的高迎祥。

    “杀!”发现流贼异动,登州营立刻行动,从四面八方围上去,不使之逃跑。

    砰砰砰砰,三眼铳也不是吃素的,一阵雨点般的铅弹挥洒后,轮着三眼铳的关宁骑兵便于高迎祥的老营悍卒迎头猛烈的撞击。行动迅速的登州骑兵营。在两军激烈厮杀的关键点上。狠狠的从后面扑了上来,一手短铳,一手雪亮的马刀,恶狼闻着血腥一般狠狠的咬上去。

    四周的道路。都被登州营的步卒接管了。这一场骑兵之间的对决。大约进行了一个小时。高迎祥前冲的势头,被彻底的遏制住了。最后还能在马背山战斗的悍卒不过百人,紧紧的缩在一起。面对四面围上来的登州骑兵和关宁骑兵。

    高迎祥浑身是血,背上扎了两枚弩箭,腿上挨了一短铳,血还在汩汩的流,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其余的人也是浑身是伤,人困马乏。

    围困的骑兵突然山来一条路,陈燮出现在十步之外,看着高迎祥喊:“你投降吧,我给你这些兄弟们留个全尸,至于你,我帮不上忙。”

    高迎祥缓缓的出来,看着陈燮年轻的面孔道:“放我这些兄弟一跳活路走,我投降。”

    陈燮稍稍犹豫,点了点头。高迎祥缓缓下马,招来领哨黄龙总管刘哲道:“绑上我,带兄弟们走。”刘哲双目崩裂,眼角流血:“我不走,我陪着头领一起死。”

    高迎祥看看他,叹息一声道:“也好。”说着转身,刘哲给他绑上,认真的五花大绑之后,跟着一起缓缓的来到登州营阵前。高迎祥道:“我希望你信守诺言。”

    陈燮二话不说,举起手:“让开一条路,放他们走。”

    一条生路很快闪开,聚在一起的老营悍贼们,竟然无一人动弹。高迎祥声嘶力竭的怒喝:“都走,都走啊。不要让老子白白投降。”

    百余悍贼终于动了,缓缓的策马小跑,从生路之中出去,越跑越快,最后消失在视线中。

    滁州城头上,隆隆的枪炮声一直在响,两位主官觉得时间过去了很久,仿佛一年都过去了。一个时辰后,当漫山遍野的流贼雪崩似得逃窜时,他们才意识到,真的得救了。

    李自成也败了,万余骑兵究竟逃出来多少,他都不知道。就记得耳边风声呼呼,一路冲撞,一路踩踏,一直逃啊逃啊。也不知道逃了多久,身后听不到喊杀声的时候,他使劲的勒住了狂奔的战马,回头看了一眼滁州城的方向。山野之间,漫漫无边,都是正在逃跑的流民。再看看身边,只剩下不足一千人左右还在跟着他。

    丝毫不反抗的高迎祥,还是被绑的结结实实。刘哲也很老实的被绑上后,跟着高迎祥一起,被押着走向滁州城下。

    卢象升带着部队赶到五里桥的时候,天色已经黄昏。夕阳下的战场,一片血红,浓浓的血腥味扑鼻,激战的阵前,残肢断臂无数,被打成烂肉的人体血肉模糊。完全可以想到,这里曾经何等的惨烈。远方已经听不到喊杀的声音,登州兵正在不紧不慢的打扫战场。

    士兵们看见卢象升等人过来时,也就是看了一眼,继续改干啥就干啥。留下来的都是炮兵、工兵,大炮和马车带着行军不快,只好兼职打扫一下战场。首级堆在路边,像一座一座的小山,到底斩首多少,没人去统计,也不屑统计。这是答应留给关宁军的东西。登州营看不上这个,也不需要这个。

    对于士兵们的不敬,卢象升不以为意,忍着激动继续往城下去,路过五里桥的时候,滁水中尸体堆积,填满了河流。所有人都是一次向后跑的姿势,一眼望不到头的尸体,还没来得急处理。毫无疑问,这是一场大捷。真正意义上的大捷。

    终于看见了陈燮,卢象升策马小跑上前,陈燮翻身下马,抬手致意:“报告督师,流贼溃败。遗尸无算。巨寇闯王高迎祥被生擒!”

    什么?正在下马的卢象升直接脚下一滑,一屁股坐在地上。亲兵扶起之后,还在激动的哆嗦着嘴,使劲的剁脚道:“好,好,好!闯贼,你也有今日。”杨廷麟也是一脸的激动,朝着京师的方向拱手道:“陛下,陛下,闯贼被擒。昔日中都被毁。今朝一雪前耻。”

    高迎祥被士兵押上来,卢象升看着他忍不住泪眼迷茫,仰面长啸。高迎祥不屑的扭头,轻轻的啐了一口。也不说话。卢象升身边的亲兵大怒。上前挥拳要打。

    “哼。老子是败给了登州营,输的心服口服。你们,不配擒我!”话音刚落。陈燮拿着一块布,给他的嘴堵上了,淡淡道:“逞口舌之利,遭皮肉之苦,还是堵上你的嘴吧。”

    卢象升停止了激动的情绪,上前来大量陈燮一番,笑问:“怎么,你同情他?”

    陈燮摇摇头,抬手指着前方的群山,淡淡道:“就在之前不久,数十万饥民就在不远。我同情的是他们。”卢象升皱眉道:“西北连年天灾,朝廷无力赈济,不等于他们就该造反。”

    陈燮被这个奇葩的理论打败了,似笑非笑的看着卢象升,良久方道:“这话从督师的口中出来,意外的让我觉得义正词严。呵呵,督师可知,大明洪武年间,朝廷税赋几何?”

    卢象升被问的一愣,摇摇头,陈燮笑了,也摇摇头。没有再说这个,而是淡淡道:“高迎祥交给督师了,我还要带着登州营去救这些流民,朝廷无力赈济,登州营能救一个算一个。”

    说完,陈燮翻身上马,清脆的“驾”是一声,传的很远。马蹄卷起烟尘,登州骑兵营和关宁军骑兵,连夜继续追击。轻装的两个甲字营,也跟在一起行动。

    卢象升目瞪口呆,杨廷麟呆若木鸡,都不知道陈燮做的对还是错。潜意识里,他们都认为陈燮做的对。问题是这个对,似乎又不太对。

    “哈哈哈,又抓了一群,至少得有五百人。”祖宽的笑声很淫荡,但是他却在极力的约束自己的部下,骂骂咧咧的喊:“都他娘的给我听好了,都是银子,谁都不许碰俘虏啊。”

    关宁军要银子,登州营要人,追了一夜,陆陆续续的追上的流民,怎么也得有五六千人。按照他跟陈燮约好的价格,不论青壮男女,一个人五两银子,老人一两银子一个,孩子三两银子一个。还在吃奶的,也有半两银子。

    关宁军的积极性意外的高涨,难得不去抢首级。之前杀的流贼,人头可都算关宁军的,做人不能太贪心,不要得罪自己得罪不起的人。忙活了一个晚上和一个上午,关宁军押着抓到的百姓往回走。前方的路口,看见了登州营的哨卡,祖宽赶紧上去一看,认得。

    “老常,看看我的战果。”祖宽得意洋洋的指着身后的队伍,常时仁瞅了一眼,丢给他一包烟道:“行啊你,辽东那边人都被建奴抓啊杀的,剩下的不多了。这不,得靠这些人去填补,不然谁那么费劲,弄这么些人回去。”

    提起辽东,祖宽也是一声叹息道:“狗日的建奴,害人不浅。”

    常时仁道:“不说这些了,赶紧的把人交给我的手下,然后算银子。”

    滁州城头,正在休整的天雄军和登州营隔着好几里地扎营,两军都没进城。只有卢象升和杨廷麟进了城。城门口迎接的队伍中,李觉斯兴奋的高呼:“建斗,我就知道你回来。”

    卢象升下马之后,对亲自给他牵着缰绳的李觉斯苦笑道:“这仗,不是我打的。”

    李觉斯惊呼:“怎么可能?也是啊,这些兵的样子,太怪了,真的是登州营?”

    卢象升沉重的点点头:“是啊,登州营,一战击溃数十万流寇,生擒高迎祥的登州营。”说话间,卢象升的表情凝重,目光深沉的看着正在打扫战场的登州营。(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五章我们是登州营

    第三百五十五章我们是登州营

    四位进士出身的文官,凑一块商议这个奏折该怎么写的时候,大家都犯难了。正经是陈燮的功劳最大,但是各位文官心里都有点小九九。危机的时候,想着保住性命,危机过去了,该惦记的都惦记起来了。人就是这德性,更不要说明朝这些文人了。

    最典型的就是曹文昭,累死累活的死战,战功全都被洪承畴给黑了。要不怎么说明朝的文人太不是东西呢。在座的四位,也就是卢象升比较坦荡,但是他不傻啊。一看其他三位捻着胡须做思考状,他心里便明白什么意思了。

    李觉斯和刘大巩的意思差不多,死守滁州的功劳必须得到突出,但是又不能摆在卢象升的上面。官场的规矩如此,首功必须是卢象升的。那么他们的功劳,排在第二,接下来才是武将的功劳。正常的流程就是这个,大家先照不宣,都等着杨廷麟先开口。

    问题是杨廷麟的心思不一样,他可是不想得罪陈燮。要说这货是愣头青,那是不能的够。顶多算一个另类。换成别的武将,杨廷麟的妙笔生花能解决问题,把文官放在功劳簿的前面,那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陈燮就不行了,一个是这次的功劳太大,另一个是陈燮有粮食。

    杨廷麟挺犹豫的,站在卢象升的利益角度,为了滁州这俩文官得罪了陈燮真不合算。看看这俩眼巴巴的看着他,杨廷麟看看一脸淡然的卢象升。朝两位同仁开口:“奏报一事,还是等登州营总兵陈思华来了再谈吧,现在先收拾残局,安顿百姓要紧。”

    这话给两位滁州官员惊着了,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要说陈燮的名声,在文官中可不怎么地。就算他救了滁州,这俩文官心里就算感激他,也得跟他保持距离。这是阶级立场的问题,一点都不带虚假的。杨廷麟这话,可是明显的偏向了陈燮。他们如何不惊?

    “卢督师。这个……。”李觉斯还抱着一点小小的希望,看看卢象升的意思。

    “如实上奏吧!”卢象升更干脆,一句话就把事情定下了。对此,其他三位文臣在心里摇头。如实上奏。这就是把陈燮的登州营摆在首功的位置了。尽管心里不愿意。架不住卢象升是总理江北、五省督师,他的官最大,最后的奏折自然是要过他的一关。

    调子定下来了。其他三位文臣开始挖空心思,琢磨着怎么尽量淡化陈燮的功劳,强调一下其他人的功劳。就是在文字上做手脚,也不说隐瞒陈燮的功劳,就是在笔墨上有侧重点。

    看看三人的表情,卢象升心里明白,杨廷麟的意思就是不得罪陈燮,也不会为他美言。文官嘛,骨子里的东西就这样了,无法改变。

    “取笔墨来,卢某亲自来些。”卢象升一句话,把别人的心思都断了。他有点不屑别人的做法,不能认同也不会同流合污。要不怎么祖宽在他的手下打仗卖力气,还比较服管束?就是因为卢象升做事公平,为官清廉。正所谓公生明廉生威,卢象升就是这样的人。一般的武将,对上他那是服服帖帖,就算是陈燮,也比较给他的面子。这个真的人品问题!

    手持狼毫,下笔之前卢象升淡淡道:“各位,此刻陈思华还在率部追击,本该等他回来再上奏折。然闯贼遭擒,一雪中都被毁前耻,窃以为当尽快奏明陛下,以慰圣心。”说罢,也不说征求被人的意见,刷刷刷的笔走龙蛇,一篇奏折不一会就写完了。

    其他三人围观,不住的频频点头。文字自然是好文字,卢象升上马能玩刀子砍人,下马能玩笔杆子写文章,还是正经的进士出身。写出来的东西自然是无可挑剔。

    先写中原大局,湖广兵少,不能处处设防,致使流贼东进,“臣之罪也”。这个算是先抑,接下来的文字就是后扬了。流贼围攻庐州,遭致顽强抵抗,不能得手。转而围攻庐州,意在渡江而去。滁州为要害之地,闯贼兴兵四十万围城,“全赖李、刘拼死守御,亲冒矢石,浴血二日,滁州方得保全,臣等方可及时赶到,击贼于城下”。

    “总兵陈燮驻徐州,接令后率步骑两万,三日行军三百里至中都,全师而至,无一人掉队,此大明前所未有之事。”这句是肯定了陈燮练兵精锐,大明无人能比。下面过渡一段,写到激战处,“亲上一线,以万余之师猛攻闯贼十万悍匪,浴血奋战一日,贼溃百里,死伤枕籍,生擒闯贼于阵前。”

    总而言之,卢象升就是实事求是的写奏章,写完之后,大家都有点惭愧。卢象升没怎么提自己,都是说别人。你仔细一琢磨,真是皇帝看到了这个奏折会怎么想?高明啊!

    身为总理江北五省督师,什么大捷能少的了他一份?是不是这个道理?人家都不用提自己太多,一笔带过,就一句话“臣聚将于中都”,这就够了。

    其他的话,自然有人提卢象升来说。很简单的道理,湖广才多少兵?不足两万,流贼多少人?卢象升最大的功劳,就是及时的调陈燮奔赴中都,这才有了滁州大捷。

    这说明什么?说明了陈燮跟洪承畴搞不到一起,卢象升却做到了。侧面衬托出卢象升的能力明显强于洪承畴。都是登州营,凭什么卢象升能指挥着出了大捷,你洪承畴能气的陈燮要跟你玩命,差点就把造反的话说出来了。

    奏折写好,别人都没意见,大家纷纷具名,陈燮就不用了,上面有一段文字“总兵陈燮,亲率三千精骑追剿流贼于外,臣卢象升不胜惶恐,揍捷于千里之外。”

    卢象升派出杨陆凯,带着五百精兵,押送高迎祥赴京。这事情计算告一段落了。接下来是如何继续围剿流贼的事情,卢象升也希望陈燮早点回来。结果休息一天,这货没回来,祖宽也没回来。卢象升心里费解,亲自出来找陈燮。

    结果得到的汇报是,陈总兵还在追击流贼。祖宽倒是回来了,他得来接收首级。这一仗斩首万余,祖宽分到了四千,登州营分四千,剩下的都给了天雄军。这个分配还算是公平的,至少卢象升和杨廷麟不会有意见,不能看着别人立功,天雄军寸功未立吧?

    卢象升只好等着陈燮回来,下一步的作战肯定离不开陈燮的登州营,这一点他比洪承畴清醒多了。陈燮就不是文官能随意拿捏的主。

    陈燮带着三千骑兵,以大队为单位,轮番出击,哪里人多就往哪里追,这一路追到了定远才算完事。返回的途中,一路收拢流民,带回滁州。陆陆续续的,陈燮三千骑兵,收拢了万余流民,慢慢的往滁州来。陈燮心系战局,带着亲兵先走一步。过了清流关,在山间官道上不紧不慢的往回赶。

    前方突然出现一道身影,穿过道路往山上跑,没想到啪嗒一下摔倒在路边,没有动弹。陈燮赶紧下马,上前去看看怎么回事。战场上怎么厮杀都不要紧,战斗结束了,能救一个算一个。倒地的十个半大的孩子,眼睛瞪的溜圆,惊恐的看着陈燮蹲在他面前,一脸的微笑。

    “小兄弟,不要怕,我们是登州营的。”陈燮这个台词,可是照搬革命电影的模式来的。你还别说,登州营的纪律太好了,好多时候只要说是登州营的,百姓就不会害怕你。

    “登州营?”倒在地上的半大孩子自言自语,没有抵抗,看着陈燮动手给的脚上看伤口。

    “别动啊,伤口有点疼也得忍着,不然这条腿可保不住。”这孩子的腿上有一道伤口,一看就是在跑路的时候刮伤的,简单的包扎过,没有消毒什么的已经发炎了。

    赤脚医生陈老爷,很久没有亲自给人包扎伤口了,手艺倒是没退步。忙活了一阵给孩子包扎好了,笑道:“好了,不出意外,这条腿能保住。”说着陈燮站起来,伸手从韩山手里接过一包饼干,递给孩子道:“这个拿去,吃饱了伤好的快。”

    陈燮起身要走,孩子在后面喊了一句:“老爷,等一等。”陈燮回头冲他笑,这孩子露出羞涩之意,挣扎的扶着一块石头站起来,抬手冲山头上的林子里喊:“别怕,都出来吧,是登州营的老爷。”

    一群人慢慢的从山林里出来,都是老人和孩子。脸上虽然都是畏惧,但是却走了出来。陈燮微笑的看着这些人,尽量不去吓着他们。

    几个老人过来,给陈燮跪下,这个道:“是在郧阳那个登州营的老爷么?”那个问:“是在河南那个绿皮登州营么?”陈燮摘下背袋,拿出包里的头盔带上,又摘下道:“这回信了么?”跪在地上的老人突然嚎啕大哭,转身冲着山上喊:“是登州营,没错,是登州营。”

    这个时候,山上又冒出上千人,人人手里都拿着木棒之类的家伙,韩山立刻往陈燮跟前一站。陈燮抬手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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