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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崛起-第3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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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的。

    站在文臣的角度,陈燮带着军队进城,真的是要叛逆的行为了,站在皇帝的角度,也是这个意思。当年袁崇焕死怎么死的?导火索就是他带着关宁军到京师后,立刻要求进城休息。建奴都打到城门外的,居然还想进城,还惦记着把辽东的战术搬到京师来。这就不是智商问题了,这尼玛就是缺心眼啊,他不死谁死?

    陈燮的举动,自有他的无奈,跟这帮文臣讲道理十有**是行不通的,也没那个时间磨牙。带兵进城,文臣直接就能跪一片,然后接下来的事情就轻松了。武力这个东西,说起来还是最好用的,陈燮没打算让文人臣服,无非就是花几年的时间,在武力的协助下,把制度建设起来,然后自己走人。要不是这么打算的,哪有心思跟卢象升、陈子龙这些人说那么多。

    大军出发了,卢象升一直跟着陈燮,出发的时候两人一车,卢象升的腰间还挂着一把剑,随时要这个乱臣贼子血溅五步的意思很明显。陈燮根本就不防备了,新军的作战模式,卢象升根本就不了解。看着军队在官道上行军的时候,陈燮一直很清闲的在马车上喝茶。

    “思华,你就不指挥一下?”卢象升郁闷了,这不符合军事常理啊。

    陈燮笑道:“我还是那句话,比文的,你们治国安邦不行,比武的,打仗你们更不行。”

    一句话说的卢象升差点想吐血,不带这么直接损人的。哼哼两声,悻悻的把头扭开。陈燮只好叹息道:“建斗兄,你跟不上时代了。现在的战争模式,已经不是过去那样,身为督臣拎着大刀冲杀在第一线的做法,根本就是对战争的不负责任。像你那样去打仗,你能指挥多少军队?两万人呢就顶了天了,我估计那会你就能指挥的动自己的部下一万多人。”

    提起过去的事情,就是在伤口上撒盐了。卢象升对内剿贼是很牛掰的,对外其实也还行,总督三边的时候,效果还是不错的。但是他没法跟陈燮这个变态比,军事上他就没本钱比。

    “身为内阁大臣兵书尚书,你的战争思维还是过去那一套,你说这个军事改革怎么进行的下去。别嫌我说话难听,卫所裁撤的事情,先帝的时候就在做了,到现在北直隶的卫所都没裁撤完毕吧?你敢说这里面没有私心?连你都有私心了,其他人还能指望么?”陈燮一番话,直接就是在卢象升的胸口上戳刀子。

    裁撤卫所,牵涉到的人太多了,这个制度已经**透顶了,但是那么多人那么多官员,处理起来真是太难为卢象升了。大明的官场就这样,发下去的粮饷先漂没,没有这么多吹干饭的卫所,哪有人孝敬京官?说到底真的要去做这个事情,利益关系根本就搞不定。这个卫所的**,别说现在了,早一百年前就烂掉了,那时候为啥没人去动呢?很简单,这里头就不是单纯的军队的问题,牵扯的利益太多,牵扯的人太多。明朝历史上的牛人多了,每一个去碰这个东西,为啥啊?不敢的,犯众怒来的!

    为了国家的利益去犯众怒,真是犯不着!

    先头部队抵达永定门外的时候,天色已经黄昏了,夕阳下列队整齐的军队,安静的站在城门外等候。这会城门紧闭,城头上京营戒备,如临大敌。别看打着明军的旗号,这个时候看不到卢象升,谁敢开这么门?

    杨廷麟、洪承畴一起来到城门上,用望远镜看着这支安静的军队,看着一人一骑当先出来,身后跟着五十骁骑,缓缓的来到距离城门不到百步之外。看清楚陈燮的脸之后,杨廷麟脸都白了,洪承畴更直接一点,身子晃了几下,一屁股就坐地上。

    “你等着,我出来跟你说话。”杨廷麟还是比较有勇气的,这个时候还知道要稳住陈燮,能用嘴巴解决就做好了。真要打,京师里的这些军队,根本就不够看的。陈燮是打破沈阳的猛人,哪里是京师了这些烂到骨子里的虾兵蟹将能抵挡的?

    一个箩筐装着杨廷麟,把他放到了城下,陈燮见状苦笑不已,翻身下马,信步上前。

    “你怎么回事?建斗呢?”杨廷麟心里很害怕,嘴上却一点都不怂?

    陈燮无语的看看他道:“你觉得建斗会如何?放心吧,好的很,只是无颜见人而已。”

    杨廷麟松了一口气,陈燮能心平气和的说话,那就是有商量的意思。不过还是很恼火的责问了一句:“你到底要为啥?”陈燮对他笑笑道:“不为啥,因为你们不行。”(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章何事为重?

    第一百二十章何事为重?

    能看见陈燮脸上的笑容,杨廷麟的心情变得好了一些,结果这一句话,说的他表情又开始丰富了,就像开了个染料作坊,不断的变换颜色。这个时候一脸沉重的卢象升也跟上来了,两人对视一番,卢象升往前走了几步,站在杨廷麟身边后回头,那意思并肩子上了。

    “思华,我们行不行,不是你说了算的,如此场合,也不追究你有辱士人的话了。”杨廷麟还是怂了,没法子不怂。陈燮后面站着的是军队,大明第一等的强军,估计这京师的城墙,也阻挡不了他几天。

    “士?呵呵,你还是代表你自己吧!别代表天下人!即便是你们,也仅仅能代表文士,而不能代表整个士的含义。”一番话说的毫不客气,卢象升之前被说过了,一点脾气都没有,杨廷麟的脖子都粗了一圈,指着陈燮怒道:“安敢辱我?”

    陈燮依旧带着自信和从容的微笑:“不敢,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你说的士跟我理解的士不是一回事。”杨廷麟觉得自己一辈子都没这么生气过,当即冷笑道:“好啊,那你说说,什么是士?”陈燮毫不客气的指着自己道:“看见没有,像我这种出将入相的人,才能算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士。国家有难了,拿起家伙就能上战场还能打赢,国家太平了,有国泰民安的治国之道。我在大明这么就了,这天下一共就见过两个士,我算一个,孙阁老算半个,卢建斗算半个。”

    这牛吹的,都在天上飞了。问题还是那句话,无法反驳。读书多的缺点暴露出来了,这俩要是不学无术之辈,那也没什么好说的,直接上粗话就好了,吵架哪来那么多的废话。问题这两是饱学之士。一听陈燮这话明白了,人家说的都有跟脚。先秦之士多如此,就算是儒家的老祖宗孔孟之辈,那也是能拎着剑捅人的好手。至于随后的汉唐,那就更别说了。出将入相的历史人物太多了,数都得数半天。想反驳,可惜没法下嘴,你总不能说慷慨悲歌的刺秦之士荆轲,不算是士吧?你敢说博浪沙行险一击的张良不是士?

    整个大明。也就是陈燮一个人能这么说话,还不用担心被人喷死。要不怎么说读书多的缺点暴露出来了呢?良心上过不去啊,不能昧着良心说陈燮说的是错的。人理解的士,跟大明的士就是不一样。

    “嘿嘿,没想到思华还有一副好辩才啊!”杨廷麟也不是吃素的,这货也是大明官场多年的职业老喷子,以前都是他喷别人,现在被人喷了。当然甘心。正面刚不动,那就歪你的楼。文人玩这一套都熟练的。给你就士论士拐到辩才上面去再说。

    “我知道你不服气,也没指望你能接受我的观点。”说完,陈燮回头用马鞭一指列队严整的军队,笑道:“看见没有,我的军队已经在展开战斗队形了,让城墙上的守军放下武器。回家呆着,别给我添乱。”

    杨廷麟直接就懵了,刚才还说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翻脸了?说好的君子动口不动手呢?“陈思华,你真的要动武不成?”卢象升接过话来。眼神变得严厉无比。陈燮淡淡的瞄他一眼,转身丢下一句话:“半个时辰后城门不开,炮兵将开始炮火准备。”

    陈燮就这么走了,两人还站在原地,玩去不知道该怎么办?竟然都没有勇气留下陈燮,面面相觑后,一起转身回到城下,上了竹筐往城头上去,大家伙商量想法子解决吧。

    城头上的洪承畴这会脑门上可都是汗水,为啥?城下的炮兵已经开始准备了,这已经不是滑膛炮了,这是新式的75口径的退架炮,线膛后装,飞鹰骑也才装备了八门。这会在城下摆开架势的时候,城头上的人一看这距离,都觉得不妙了,至少在六里之外,用望远镜才能勉强看的清楚,就这还得感谢天黑的慢,还有夕阳在天边照亮。

    “不好了,陈思华准备用大炮轰击城池了。”洪承畴赶紧过去招呼从箩筐里爬出来的两位,指着城外的一个高地上正在架设的炮兵阵地。这会不仅仅是炮兵在准备,步兵也在用沙袋构筑掩体,这是预防城头上红衣大炮用的。就这距离,不到三百步的样子,红衣大炮分分钟能轰到城下的目标,问题是那些士兵突前的士兵就看不出什么慌张了,不紧不慢的忙活,还有人已经在准备火把了。

    “怎么办啊?”洪承畴脸都白了,上来的两位也没啥好法子,这时候姜逢源出现了,来了一句:“派人去禀报陛下没有?”现场三位嗖的一下,冷汗全出来了,天,怎么把这个事情给忘记了。一门心思跟陛下争夺新军的指挥权,没想到还有这么一个要紧的事情。

    “快,快,赶紧的去。另外派人去通知陈思华,就说陛下马上就到。”洪承畴倒是机智,立刻拿出了一个主意。姜逢元立刻要走,被杨廷麟拉住道:“慢着,如此一来,今后还如何让陛下安下心来?”大家一想是这个道理啊,朱慈烺现在年纪轻,压不住群臣是因为他威望不够啊,这个事情如果依靠他来解决,今后就没文臣什么事情了。搞不好高祖成祖朝的情况要重演的,谁知道在场的诸位哪个是下一个解缙啊?回头别朱慈烺一句话“那个谁谁谁还……。”于是这个谁谁谁就给人半夜活埋咯,之所以是活埋,这不是夏天么。想丢在结冰的河面上冻死,难度太大。

    想到这个大家都打了个寒颤,这玩意似乎也不那么美好啊。

    这个时候,又有人来了,这一次来的是周延儒,下了马车第一句话就说:“情况如何?”吧啦吧啦一通说,其中主要是卢象升再说,周延儒的表情就像便秘似得,纠结了半天才道:“开城门吧,让京营收兵,呆在营地里等着收编。”

    洪承畴目瞪口呆的看着果断的周延儒,姜逢元直接就喊了一句:“陈思华这个乱臣贼子,周相难道要同流合污么?”周延儒看傻瓜一样的看他一眼,指着城外的军队道:“要不你带着人出去冲杀一阵?”

    姜逢元直接被说懵了,反应过来又喊:“士可杀不可辱,姜某与陈贼不共戴天。”

    洪承畴幽幽的冒出一句话:“这城墙有五丈高呢。”姜逢元一听这话,立刻就闭嘴了,拂袖而去道:“哼!我去见陛下。”然后以最快的步行速度走了,登上马车的时候,还幽怨的看了城头上一眼。

    沉重的城门打开了,经历过战场上的人都知道,在红夷大炮面前,这个城池坚持不了多久。更不要说外头来的陈燮了,打是肯定打不过的,唯一可行的就是讲和。陈燮毕竟没有扯旗造反,就算他带着军队来了京师,他现在还是大明的内阁大臣嘛。

    陈燮没有第一时间进城,而是先让士兵进城,控制了城门之后,这才策马入城,并且在看见一干内阁大臣的时候,翻身下马,拱手致意:“周相,各位同仁,抱歉了,实在是没有太多的耐心和时间,只好出此下策。”

    周延儒没有接这个话,而是反问一句:“思华,扬州之事,何人所为?”这话算问点子上了,现在大家最关心的就是这个问题了。这个问题的严重程度,将决定了未来大明会死多少人的事情,会有多少人倒霉的事情。

    陈燮笑着摇头道:“还不知道,没查清楚呢。这不,快马加鞭的往京师赶,周相,各位同仁,你们真是让我太失望了。本以为经历了先帝年间的外辱和内乱的洗礼,各位都能有所感悟,能理解和支持先帝的改良。可惜啊,你们这些人啊,骨子里还是太重所谓士大夫的利益,反倒把国家利益放在了后面。说句诛心的话,各位听了不要不高兴,你们啊,就算改朝换代了,也不会耽误你们出来做别的朝代的官员。”

    一句话说完,周延儒的反应是拿袖子遮住脸,叹息道:“周某真怕日后到地下见了先帝,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才是。”周延儒这么一表态,其他人就没话可说了,就算是不服气,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啊。

    陈燮继续道:“能有这个顿悟就好!其实这些年开海也好,兴办工商也罢,无非就是给大明的士绅找一个发展的路子,免得银子埋在地窖里发黑。大明如今这个局面,乃是先帝一手缔造,你们不珍惜,陛下也不珍惜,陈某差点动了道不行的念头。”

    这话有点装逼了,在场的各位心里不约而同的想,你怎么不早点走啊,何必出现在这里呢?扬州遇刺,你好好的封锁消息就算了,何必放扬州的信使来传一个假消息呢?

    心里各种吐槽,那都是不能说出来的,还是周延儒问陈燮:“此番入京,何事为重?”(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一章恶客登门

    第一百二十一章恶客登门

    “自然是国事为重!”陈燮正色拱手回答,周延儒二话不说,回拱一手:“如此,老夫可安心而去。”这个场景看上去很感人,一个前任内阁首辅,一个即将成为首辅的阁臣之间的对话。表情都非常的严肃和郑重,非常有感染力的一幕。

    实际上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周延儒关心的是陈燮会不会留在京师,陈燮回答说我这次来就不走了。SO,你不走了,我还有啥活路,只好自觉的离开。别人看着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周延儒不愧是首辅,关键时刻还能站出来问陈燮以何事为重,果然有担当。

    愿意把人往好处想的内阁大臣和旁观的文臣们,都被周延儒表现出来的刚毅感动了。嗯嗯,明知陈某人带着军队进城,还能站出来保教卫道,这是何等大无畏的勇气。就算是陈燮,也被周相感动了,回答了一句国事为重。

    看上去很美!接下来进城的军队就不美了,接管城防,宣布宵禁,数万京营士兵回归营地后卸甲弃械,竟无人敢于反抗。实在是陈某人凶名太盛,这一次挟怒入京,搞不好又是一次襄阳惨案重演。这个时候,也没人敢去刺激他。一口气杀两万多人的主,谁不怕?

    京师百姓无不关门闭户,夜晚来临,无不担心又是一次兵祸的前兆。

    五百骑兵护送之下,陈燮与一干内阁同僚一道往宫里去,提议召开一次御前会议的自然是周延儒,这个时候能让陈燮有所忌惮的,也就剩下君权了。是不是觉得很奇怪,其实很正常。政治人物都是利益生物。自然只讲利益。

    陈燮连个侍卫都没带,骑兵都留在宫门外等候,独身一人进了宫。等在宫门口的太监老汪,带来了朱慈烺的一句口谕:“各位阁老,陛下有旨,先请思华先生单独一叙。”

    一干阁臣的眼睛都直了。这时候陈燮的反应,意味着他进京想干啥。之前别管你说的多好听,关键时刻到了才能看出人心。抬手把身上的剑和左轮交给了韩山,陈燮举起手让禁军搜身。这一刻众人悬着的心落下了,陈燮不是来造反的。不是曹操也不是董卓,是不是王莽不好说,反正眼前这一关是过去了,不用担心半夜被军队的枪声惊醒。

    平台这个地方陈燮一点都不喜欢,但是皇帝总喜欢在这里说话。显得比较正式吧。朱慈烺也学会这一招了,真是好的不学。这里阴冷潮湿的,有什么好的。实际上整个紫禁城,都不在陈燮的喜欢范围之内,这地界就不适合男人居住。深宫内院的,本来阴气就重,加上一堆女人和一群阉人,皇帝一个正常男人在里面生活。能长寿都是稀罕事。

    “思华先生!”朱慈烺正色拱手,显得很郑重。但是眼神却有点躲闪的意思,心虚么?

    陈燮笑了笑,大马金刀的坐下,毫无臣子的该有的礼数,开口笑道:“陛下单独招臣来,可有什么要说的?”朱慈烺讪笑了一下。努力挤出威严道:“听说先生在扬州遇刺,朕一直在担心。”陈燮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才歪歪嘴:“陛下,你还没学会说谎呢,何必为难自己?”

    “啊,姐夫都知道了!”朱慈烺瞬间就晕乎了。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哪里还有皇帝的威严。陈燮点点头道:“没有茶水没有酒,想来帐后也没有刀斧手。行了,陛下也别担心这个事情了,我没打算计较。我只是很好奇,谁出的馊主意?”

    ……

    君臣二人会谈的时间有点长,会议厅内的众位内阁大臣和六部的尚书侍郎,已经等了快两个小时了了,他们才出现在会议厅。朱慈烺在前,面带略显勉强的微笑,陈燮落后一步,淡然从容。这两人到底都谈了什么,外人无从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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