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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经济适用男-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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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儿正要安慰,外头突地传来一阵急急的脚步。声,“奶奶,宫里算学鸿文馆差人来,诚亲王召奶奶进宫一趟。”

    陈府里的马车。出了西直门大街,一路驶向了紫禁城。

    齐粟娘穿着宝蓝色喜鹊登梅十八镶旗袍,青缎小银扁方,左右各插金钗碧簪,踩着短花盆底水蓝绣鞋,一步一摇进了毓庆宫左近的算学馆,甩帕子施礼,“臣妇给三爷请安。”

    三阿哥笑道:“起来罢。皇上说你是女塾师,如今我也要叫你做先生了,你过来看看,给他们说说西洋虚拟法。皇上和陈变之都不在,实在是没办法了。”

    齐粟娘从太监手中接过《梅氏算学丛书》,何图华领着宗文格、讷定苏等八人齐齐施礼道:“先生。”

    齐粟娘惊了一跳,连忙侧身以避,“妾身不敢。”

    三阿哥看着齐粟娘不敢上师座,侧身站在桌边,给何图华等人讲解西洋虚拟法,微微一笑,“……规矩儿倒是足……知道分寸……”

    饶是西洋虚拟法远不算是高深之术,齐粟娘还是讲得口干舌燥,才让何图华、宗文格、讷定苏三人粗粗理会,其他几人尚是半知半解。

    眼见得太阳西沉,诚亲王笑道:“今日就这样罢,陈夫人且回去,明日老时辰我再差人去接。”又笑道:“陈夫人要紧把何图华教明白了,他可是陈大人的得意弟子,只等他学会了虚拟法、三角推论法,马上就要去直隶跟着巡河。”

    何图华本是众人中最出众的,齐粟娘难免也对他另眼相看,如今听得是陈演极爱,落足目力打量。只见这何图华二十左右,唇红齿白,文质彬彬,因是满旗贵勋出身,年纪轻轻便是五品司官,一身石青朝袍穿得整整齐齐。他见得齐粟娘看过来,又恭敬施了一礼,“ 师母。”

    齐粟娘笑了出来,这回却没躲开,“何大人多礼。”

    何图华弯腰拱手,头不敢抬,一路把齐粟娘送到了算学馆门口,齐粟娘连忙谢了,请着他回去。

    齐粟娘走在宫道上,回头看着仍在石阶上弯腰拱手的何图华,又是笑又叹。

    皇帝不在,宫门前人迹稀少,只有零落落的太监引着主子们进出,齐粟娘登上马车前,便见得有太监引着主子出来,远远看着,是四爷、八爷几位办事阿哥们的身影。

    齐粟娘坐在马车里,一边奇怪着四爷和八爷怎的走在一块儿,一边回了家。

    第二天一早,齐粟娘便去了齐强府里看沈月枝和彩云。

    “没料到那样的满旗贵介如此尊奉儒礼。”齐粟娘坐在沈月枝房里,一边喝茶一边笑道,“我看着他弯着腰不抬头的样子,都替他腰酸。”

    沈月枝笑了出来,“皇上尊奉儒礼,满旗里的有些才识的自然易得青睐。你说的这个何图华我也听说过,好像是钮钴碌氏的子弟,出生还在董鄂氏之上。皇上格外看重些。听说和四爷府里也有亲。”

    齐粟娘笑了出来;“想也是如此,我还在奇怪,我们家的爷什么时候有个得意弟子了,怕是皇上的得意弟子才对。”

    两人笑谈了一会,齐粟娘因着担心晌午后宫里来人接,也不用饭,便辞别回会馆。沈月枝要送,齐粟娘笑着将她留在了院子门口。

    齐粟娘带着比儿一路向二门外走去,却见得月钩儿院子里传来隐约的骂声,“哪里来的奴才yin妇!日日挑唆得爷们颠三倒四,倒欺负到老娘头上!”

    齐粟娘眉头一皱,“月钩儿骂谁呢?”隐约听得有人劝着,“……这媳妇子不是一般……”

    “我呸!从他爷身上拉下来的媳妇,自然是不一般!甚的好老婆,也不枉叫他汉子这样挟制,这个差那个差都让他汉子去,这府里的正经奴才倒去不成!老娘也不是个饶人的!我若叫这奴才yin妇还吊在齐家,也不算个姨娘!”

    “……姨奶奶替奴婢的男人作主……”

    齐粟娘脚步一顿,正要向月钩儿房里去,比儿劝道:“奶奶,时辰到了,那宫里不定什么时候来接,三阿哥昨儿已是和奶奶说了,必不能叫三阿哥等的。”

    齐粟娘叹了口气,“你打听打听,到底是怎么回事。”一路回了江浙会馆,没料到诚亲王跟前的荣喜儿倒比昨日还来得早,正在门口撞上,立时接着去了。

    齐粟娘未来得及换旗装,穿着一身翠蓝大洋莲春衫,凤尾碎金百折裙,跟着荣喜儿进了算学馆的门。

    她正要行福礼请安,却见得一抹明黄人影,顿时骇住,连吞了两口吐沫,“臣妇……臣妇给太子爷请安,给三爷请安。”

    太子爷正和何图华等人说话,闻声看了过来,打量了半会,“老三,她是?”

    诚亲王笑道:“太子爷不记得了?他是陈变之的妻室齐氏,当初在宫里侍候过皇太后。”

    太子爷一愣,“竟是她?”又看了几眼,“起来罢。”转头笑道:“我记得皇阿玛当年夸她算学好,比咱们都强,特意使着她去震服西洋教士。这会子,你叫她来是给他们说算学?”

    诚亲王点头苦笑,“若是咱们这边的算术我还能勉强教教,皇上偏偏要教他们西洋算学,我的老底儿都掏空了,还差得十万八千里。平日里是陈变之教,皇上有闲时也教教,现下都不在,只有叫她来了。”

    太子爷点了点头,挥挥手;“你们开始,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齐粟娘眼角瞟着宝座上那一抹明黄身影,只觉背上汗毛儿直竖,不论是不是误会,她对太子的害怕从畅春园,到九皇子府,再到御船上,就从没有停止过。

    当初太子被废,她躲在扬州府衙后宅内室里欢天喜地三呼万岁,没料到不到一年,又被皇上复立。

    她想到此处,心中忍不住暗叹,八爷再厉害,府里只有一个嫡妻和几个侍妾,也没听说过为女色逼死人命的事儿。以她的小识见儿,横看竖看,她都觉着八爷比太子爷更有帝王相……

    诚亲王看着齐粟娘一边抹着汗,一边吭吭哧哧地讲解,把何图华几人说得如坠云雾。不一会太子爷起身去了,她立时精神抖擞,口齿伶俐,不禁笑了出来。

    站在诚亲王身边的荣喜儿悄声道:“陈夫人怕还是记得畅春园里头的事儿呢。”顿了顿,“奴才听说,如今九爷府在江南那边的生意,全在这位陈夫人手里……”

    诚亲王微微冷笑,“没见着太子爷盯着她看了半会?难不成还是看着她如今出落了?老十四当初胡折腾,竟是收了个好奴才……”

清河卷 第二十章 算学馆里的齐粟娘'二'

    第二十章 算学馆里的齐粟娘'二'

    夕阳在宫禁中撒下最后一抹黯淡的光影,四月里的晚风带着寒意。齐粟娘开先出了身冷汗,在宫里呆了这许久,便觉着身上有些发冷。

    她一面想着自个儿身子果真比以前弱了许多,一边笑着别过何图华。慢慢走在算学馆与毓庆宫间无人的青灰色宫巷中,齐粟娘看着比昨日更晚的天色,苦笑一声。

    还在半道上,天已是全黑,只有通向宫门的大道上立起了成列大红宫灯,加上各宫门前的灯笼,不足以照亮各处的宫巷。

    齐粟娘身上越发冷了起来,不知觉的,便有些晕晕沉沉。她迷迷糊糊想着,不该为了省事谢绝了何图华递来的灯笼,前头的路都看不清了……

    前面丁字路口,正中是伸向毓庆宫的宫巷,右边回算学馆,左边通向宫门大道。通向宫门的宫道上两个红灯笼忽明忽暗,隐约有太监提着,引着晚归的主子们离去。

    齐粟娘强振起精神,快走了。几步,打算跟上那红灯笼离宫。突地一阵呼刺刺阴风刮起,她立时被吹得打了个寒战。

    齐粟娘扶住墙,用冰冷的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只觉得烫手,宫道上的红灯笼渐渐又远了些。

    齐粟娘甩了甩头,把晕沉沉的。感觉抛了开,正要迈步去追,却猛见得对面毓庆宫宫巷中摇晃出一个熟悉的人影!

    齐粟娘疑疑惑惑看了过去,顿时惊得手脚冰凉,她。尖叫一声,拨脚向宫道上两个摇晃的红灯笼狂奔而去。

    红灯笼停在了宫道上,叱骂声传来,“没规矩!哪个宫。里的奴才!乱叫什么?惊着主子们了!”

    齐粟娘提着裙子在宫道上飞跑,一颗心狂乱地。跳着,只觉四面阴风惨惨,尽是冤鬼索命之声,那鬼魅般的人影似是紧紧在身后追来。这太监的叱喝声听到她耳中竟是万分亲切。

    她跌跌撞撞狂。奔到近前,扑过去一把抓住那太监的衣袖,喘着气道:“李……李公公……”

    李全儿被齐粟娘惊了一跳,“齐姑娘?”见得她面上吓得一片惨白,死死抓着他的衣袖,一个劲向灯笼边凑,不由苦笑道:“齐姑娘,四爷和八爷在。”

    齐粟娘缩在灯笼边,听得“四爷”和“八爷”几个字,只觉那阴风儿越来越寒,呼号声越来越大。这时节,算她在内,一窝子的同伙伫在这里,难怪让鬼不得安宁。她哆哆嗦嗦行礼,“给四爷请安,给八爷请安。”

    秦全儿把手中的灯笼向齐粟娘移了移,顿时换来了她感激涕零的目光,四爷看了她一眼,“行了。跟着一起走罢。”

    秦全儿看着齐粟娘挂在李全儿身上,一步一回头,牙齿打战的声音越来越响,看了看四爷和八爷,开腔问道:“齐姑娘见着什么了?”

    齐粟娘满脸恐惧,颤抖道:“刘……刘三儿……”

    同行的四人皆是一惊,四爷和八爷互视一眼,四爷慢慢道:“处置干净了。”齐粟娘听得他在这阴风惨惨的地方,说出这话,只觉寒毛儿直竖,满耳都是诉冤索命之声。

    众人走到了宫门边,各府里的马车前皆吊着角灯,停在不远处。八阿哥微微一笑,“四哥若是这样说,必是干净了。”

    齐粟娘看着八爷面上如阳春三月般的微笑,打了个哆嗦,松开李全儿的衣袖,僵着脸施礼,“臣妇告退。”待得四爷微一摆手,立时急急退走,只觉离这两位更应该被索债的爷越远越好。

    第二十五章

    比儿提着灯笼,扶着齐粟娘下了马车,立时便吃了一惊,“奶奶可是着凉了。”一面将齐粟娘扶回房里,一面差人去请大夫,捉药。

    折腾了半宿,齐粟娘吃了苦药躺到了床上,迷迷糊糊想着做了替罪羔羊的刘三儿,久久无法入睡。她辗转反侧,终是深更半夜唤了比儿进来,叮嘱道,“明日到大爷府上,请大爷得空儿过来和我说说话。”

    比儿满心疑惑,也只得应了。

    第二日,齐粟娘还在睡着,陈演差人捎回信来,皇上带着他巡视黄河河工,又得过几日方得回家。

    齐粟娘接了信儿,倒也未放在心上,只琢磨着不想再去宫中。然则,荣喜儿午后又来了,万般不情愿的齐粟娘仍是被诚亲王召去了算学馆。

    她心不在焉地说了一会算学,便打发讷定苏等人自去做题验算。何图华已是学会西洋虚拟法,自顾自抱着黄河河图在看。

    齐粟娘怔怔发呆,不知不觉眼睛便落在何图华面前的河图上,何图华连忙站起,“先生随皇上巡了北漕河,现下又到了黄河,捎信儿来命我多多查阅黄河冰凌的卷宗,学生正在查看黄河河图。”

    齐粟娘勉强点了点头,随意道:“黄河冰凌一向打上游来,与京城想是无干,现下还是四五月,怎的就想起这些了。”

    何图华叹了口气,“河南、山东、陕西各省这一两年冬季极寒,下游黄河时常封冻,上游开冻时,下游还未溶冰,冰凌河水一来,便是大灾不断——”

    齐粟娘一怔,想起那一世这样的冰凌洪水也曾有过,都是在河源上观测溶冰的时日,根据流速算好到达下游的时辰,用火药爆开冰面。

    只是这时节火药虽有,要到危险的黄河河源上探查实据画成黄河冰图却是极难,怕是丢了几条人命也不见得办得成,陈演和何图华必也知道,她也只能默默不语。

    何图华坐了回去,不断地翻阅卷宗与河图。

    太阳渐渐偏西,齐粟娘再一次站在算学馆门口,看着黑漆漆的宫巷。她接过何图华递来的红灯,微笑道:“何大人进去罢,明儿要讲三角推论法。今儿把西洋虚拟法好好整整才行。”

    何图华面带犹豫,“听说师母昨日似是受了惊……”

    齐粟娘心中讶异,没料到何图华日日泡在算学馆里,消息竟是这般灵通,想来果然是满旗贵勋出身,总是有些门道。他这样的人物去治河,想是要比陈演当初要容易得多。

    “何大人放心,昨儿没拿灯笼方才花了眼。今日必不会有事的。”齐粟娘走下阶石,回头催着何图华回了馆,提着灯笼慢慢走在宫巷中。

    远远的,毓庆宫里灯火辉煌,把昨日的阴风扫去不少。

    眼见得快到丁字路口,宫道上成列的大红宫灯很是明亮,却没有一个人影。齐粟娘不自禁加快了脚步,突地对面黑洞洞的宫巷里飘来了一盏灯笼,一忽儿红,一忽儿白,顿时把她吓得脚软,挪不动步。

    她背心冷汗直流,猛一咬牙,狠狠瞪着那应是刘三儿的冤魂白灯笼,正打算不管是人是鬼拼了再说,却见到灯笼后走出一个小太监,打了个千儿,“陈夫人,小的奉主子命来送您出宫。”

清河卷 第二十章 算学馆里的齐粟娘'三'

    第二十章 算学馆里的齐粟娘'三'

    齐粟娘见那小太监在灯笼下的影子,分明是人非鬼,又惊又喜,“这位小公公是……”

    小太监笑道:“奴才是双虹格格跟前的人。格格听说夫人昨晚受了惊,特让小的在这处儿等着,好送陈夫人一程。”

    齐粟娘松了一口大气,欢喜笑道:“劳烦小公公了。还请小公公回复双虹格格,实在感她盛情。”

    齐粟娘和小太监一路走向宫道,远远的宫道上又亮起了一两盏红灯笼,似是有太监走动。齐粟娘见得有人,心中一定,扫过那小太监手中的灯笼,笑道:“小公公手上的灯笼奇怪,怎的一面红,一面白,倒似个双面观音似的,怕不合宫里的规矩。”

    小太监笑道:“不瞒陈夫人,这是太子爷还圈在里头时,双虹格格自个儿亲手做出来,替太子爷解闷的。如今出来了,虽是不成样子,格格却舍不得丢,太子爷只说由她爱用便用。”

    齐粟娘听得双虹果然得宠,。心中欢喜。此后凡她天晚出宫,这小太监总在通向毓庆宫的宫巷口等着,齐粟娘再没有看花过眼。过得几日,齐粟娘教会了何图华三角推论法,他赶去直隶巡河后,三阿哥便不再召她入宫。

    比儿虽是去了齐府里,齐强却是。忙得不落家,比儿看着齐粟娘面上的不安,劝道:“奶奶放心,奴婢留下话儿了,大爷一得空儿必是会来的。不过是等几日罢了,现下大*奶都有大半月未见着大爷了。”

    齐粟娘点了点头,独自在房里。寻思了半会,将京城齐记牙行的帐册调了过来,查看半年来江南二十一处牙行进货事宜。她正坐在炕桌上细看帐册,听到院子里响起脚步声,“妹子。”

    齐粟娘心中一喜,连忙下了炕,到门前欢喜迎住了。齐强,“哥哥x日在九爷府里忙,连嫂子都大半月没见着你了,今日怎的有暇?可回过府里了?”

    齐强笑而未答,齐粟娘顾不得问他太多,端详了他。半会,“瘦了些,脸色也不好。”看向比儿,“给大爷倒莲子清心茶来,天气有些热了,给他去去火。”

    齐强在炕桌边坐下,随手拿起炕桌上几张纸看。了看,顿时笑了出来,“妹子,你这帐算得好生明白。我那年回京城,秦道然还和我说你是个管帐的人材。你帮着操办了一回洗三宴,他明知你暗地里动了手脚,把太监们那一块多用的例钱冲平了,愣就是找不出毛病在哪里。”

    比儿捧上了莲。心茶,齐强接过喝了一口,苦得砸了砸舌头,放回了桌上,“后来我和他提起,让你替我看着江南生意,他二话不说就点头了,还帮着在九爷面前打了包票,他果然比我有眼光。”

    齐粟娘一愣,掩着嘴直笑,“这地上的算帐法儿,进进出出乱得很,太容易做手脚。不过是些加加减减的东西,一扯到银钱,谁不厉害?宫里的太监嬷嬷们没学过算学,照旧算得贼溜。至于现下——我那几个绍兴师爷也不是白请的,总要学到两手。”

    齐强哈哈大笑,从比儿手中接过另一盏莲子百合茶,塞到她手里, “歇一会,喝口茶。”

    齐强看着齐粟娘慢慢喝了半盏苦茶,开口道:“妹子,两湖牙行里那一块的两球官纸生意,我想加个副管事。”

    齐粟娘手中一顿,看了齐强半会,“官纸生意虽不是最好的,却也有些赚头。新管事能替你赚得更多?”

    齐强犹豫着点了点头,“新管事对京城、直隶各处的衙门里都熟,多走动走动,那些衙门里更容易订咱们进货的两球官纸。”

    齐粟娘欲言又止,斟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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