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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经济适用男-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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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氏摇头道:“小狗儿才不过十来岁,爹娘都在灾里没了。二大爹是俺娘家族老,平日里难免没得罪人。万一去了,小狗儿那几个隔房堂叔堂伯总是有些想头的,那五十亩地未必保得住。”她捧起碗,慢慢踢了一口热茶,笑道:“我对他说,有什么好怕的?粟娘在呢,到时候她要说句话,我那几个叔伯敢放半个屁?他齐虎婶子娘家虽是遭了难,好歹也是俺宋家嫁出去的。”

    齐粟娘想起义母齐大娘,心中一酸,勉强笑道:“哪里又是我?大伙儿不过是敬着陈大哥。”

    宋氏又点头,又摇头道:“虽说是男人家支撑门户,演官儿也是咱五村四姓里唯一的官家,大伙儿都敬着,俺说这话儿却不单看着他。当初他中了秀才,有了功名,还要去中举人,咱几族里的人事儿何尝没指望过他?传老爷子、宋二爹、天旺他大伯、贵大伯都来探过。陈大娘说得明白,演官儿是个死心眼的,对这些人事儿不上心,靠不上。大伙儿也就灰了心。到底他们家虽是姓陈,也是外头迁来的。不过是差役逼得太没王法时,来你们村里躲躲,那些个下流没良心的税狗也要留条退路,不敢闹到演官儿门前来。”

    齐粟娘突然想起,当初陈娘子和她说过,王天旺来躲差役的事儿,方知道是因着陈演身上有功名的原故。想到此处,她不由替齐氏父母的亲子齐强担忧,陈家分明能庇护一二的事,齐强却离家而去,这样的性情,不知在外头要吃多少苦头……

    宋氏看了看齐粟娘,轻声道:“他大伯和天旺说过,当初……当初你和演官儿订了亲,你爹娘都喜得不行,只说演官儿靠不上,演官媳妇却是能指望的。天旺他大伯开先还不信,后来逃灾的路上,你爹没了,大伙儿看你行事,才明白你爹娘果然说得没错。”

    齐粟娘一愣,方要说话,宋氏嘻嘻笑道:“我家那几个堂叔伯,哪一个不怕你那不要命的狠劲儿?别说他们,四姓里想把子弟送到演官那边的还少么?一听你说这话,都不敢吭气了。那些想把田地记到演官儿名上,免租免役的更是不要说了。”

    齐粟娘哭笑不得道:“逃灾路上那些个事哪里又是能提的?都不是正道。”不欲多谈,转开道:“过几日便是冬至节了,等得明年忙了农活,重阳节上我就去城里请位好先生到咱四村里来,在陈村村头高坡上观音庵里开个村学。束修陈大哥出,各家各户平日里有些多打的新鲜瓜菜,请先生尝个鲜便是了。”

    宋氏喜出望外,一把拉着齐粟娘的手道:“妹子,这事儿若是成了,咱四姓上下哪一个不感着演官儿的好?自打高邮城里知州老爷,宝应、兴化两县的县老爷遣人来你们家拜了,那些收税、差役的对着咱几家客气了多少?若是再多出几个官家,咱四姓还怕谁欺负?”说着说着,泪花儿便冒了出来,哽咽道:“若是我肚里的孩儿是个男娃,我也能有个盼头儿了。”

    齐粟娘连忙安慰,柔声道:“我也明白大伙儿的心思,投充到陈大哥那儿做奴做仆,也就是求个有人庇护,过上好日子。只是陈大哥是个实在人,便是送过去了怕也是要受穷。你放心,村学这事儿一定成的,陈大哥心里明白得很,只是一双手忙不过来罢了,将来难说还要大伙儿帮衬的时候。”

    宋氏回家自然把这些话儿传了出去,四姓大喜,族老们多是让婆娘们来走动一二,到了冬至节上,更是热闹。

    “大冬似大年,家家吃汤圆,先生不放学,学生不把钱。”

    齐粟娘在堂屋里给四姓婆娘们上茶送点心,忙得团团转,外头院子里玩的孩童们笑嘻嘻地唱着,见得糕点上桌,转眼一窝蜂冲了进来,扑到桌边,直抓那些梅豆、片糕、酥糖等点心,一边吃一边含糊叫道:“大虫姨娘,学堂是什么东西?先生是什么东西?”

    满堂屋婆娘顿时哄堂大笑,便有做娘的骂道:“小狗蛋儿,滚外头玩你的去,乱叫什么?以后记得,先叫齐姨娘,往后要叫陈姨娘。”

    齐粟娘笑得不行,赶着端出了小汤圆和南瓜汤,叫玩疯了的孩童们趁热吃了。但他们哪里肯吃,眼里只盯着桌上的城里点心,手上抓着,嘴里嚼着,还嚷着道:“大虫姨娘,过年时,俺还要上你家来吃。”

    齐粟娘笑着道:“过年,你姨娘自然要去你家拜上,你还怕没吃的?”众人俱是欢笑,堂屋里火炕上的火烧得越发热闹起来。

    天越发冷了,农活都停住。王天旺用歪木烂材给齐粟娘烧好了两大篓过冬用的木炭,将陈家屋顶、院篱重整重扎后,留在家中陪伴有孕的宋氏,来得也少了。齐粟娘热闹耍玩了几个月,也想清静几日,将大门紧闭,把大风挡在了门外。

    陈演的房间里仍是摆着竹片大书架,上头放着几本陈演特意给她留下来解闷的算学书。齐粟娘和宋氏进高邮城耍玩时,买了一本蓝绢面的《女诫》回来,依在了书架第二层上,却从未打开看过。她在陈家小院里,用毛笔和江西夹吉宣纸一点点将前世所学的工程图样、知识记了下来,每天对着无人的空屋,大声诵读着,反复回味着,过得几日,又将这些无用之物和前世里父母兄嫂的姓名画像一起烧去了。

    就这样又写又烧,又烧又写,雪片撕棉扯絮似地落下来了。齐粟娘看着窗外的漫天大雪,丢了几片干桔皮在堂屋火坑里,带起一屋的暖桔香,掩去了炭气和江南重重湿冷之意,齐粟娘不禁想起淮安清河高家堰上,不知是否也下着这样的大雪。

    到得午时,雪渐渐停了下来,齐粟娘有些饿肚,方欲把火坑边暖着的腊八粥倒一碗充饥,却听得院门轻叩,不免疑惑,扬声道:“谁?”

    门外沉默一会,听得一声道:“我是齐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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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邮卷 第十六章 高邮小村的齐强

    齐粟娘听得齐强之名,大吃一惊,顾不得雪大,急忙抢了几步,奔到院中开门。院门方开,一阵大风便涌了进来,吹闪了齐粟娘的眼,她呛着风道:“哥哥,快,快进来。”

    披着蓑衣的高大男子从斗笠下微微抬头,打量了齐粟娘一眼,点了点头。齐粟娘急急掩了院门,奔回堂屋加了棉杆,将火烧得更旺,看着齐强慢慢脱下了蓑衣,露出面貌。

    齐粟娘方见得齐强,便心中一酸。这齐强生得极似齐虎。宽额隆鼻,身材高壮。或是因在外头见了世间,双目炯炯,锐利有神,更是显得仪表不凡,只是眼神儿却太过灵活了些,微带桃花,远不及齐虎实在安分。

    他脚上穿着黄鹿皮油靴,靴帮、靴面上的又是泥又是雪,靴筒却是簇新。身上胡乱披着一件半旧的灰白孝衣,却未见带得行李。

    那蓑衣上原是积满了雪,遇上暖气便化成了水,直淌到地上。齐粟娘回过神来,急忙接过蓑衣,挂到一边,搬了椅子请齐强坐下取暖。

    她倒了碗腊八粥,热腾腾地送到他身上,笑道:“哥哥,你先垫垫,我这就去厨房给你做饭。”说罢,又从锡吊壶中用滚水冲了麦壳茶,放在他身边的小几上,转身便向灶间走去。

    还未开门,听得齐强在身后说道:“起先在王大叔家里用了一点,吃饭的时辰未到,妹——妹子,我想先看看爹娘。”

    齐粟娘低低应了一声,不经意看见齐强孝衣下原是一身极鲜艳的大红翻毛锦袄,腰间银绞丝缠带上还挂着玉佩、金银钱的荷包、香茶袋儿等零碎饰品,显是衣锦还乡,要给爹娘一个惊喜,外头的孝衣想是在王大鞭家穿上的。

    齐粟娘鼻头一酸,转头见着齐强边说边要站起,连忙道:“哥哥在外面走了许久,肠肚儿都凉了,还是先喝完了这一碗暖暖,再去不迟,免得——免得到了那儿便让娘不安心。”她原知齐强是个倔的,从小没让齐大娘少操过心,逃丁也不说个去处,只说要赚大钱,便走了。如今五年方回,却是父母双亡,想想也替他难过,只得替齐大娘多体贴几分。

    齐强默默点了点头,却不顾烫,两三口喝光,便站起,也不披蓑衣,大步出门。齐粟娘也料到如此,见得他两步已是到了院门口,左右看看,取了一些果子、香烛、火煤,再要取衣时,齐强已是出了门,一时不及,只得紧跟着追上。

    齐氏夫妻的墓地便在村外不远,就是当初齐粟娘晒棉衣的树下。十步外便是陈娘子的墓。齐粟娘特意请石匠包了坟头,砌了墓碑,上书“先考齐虎|先妣宋氏之墓,儿齐强敬立,康熙三十八年十一月初三。”

    齐强在坟前长久伫立,任风雪积落头、肩,以至全身,到得最后,终是跪伏在地,嚎哭出声,悲声振耳,摧人肝肠。

    齐粟娘原是冷得发抖,听得这般哭声却也伤心,想着齐氏夫妻的恩情,顿时流下泪水,再想到前世的父母,心中绞痛。

    她顾不得寒冷,将果品摆好,取了火折子在避风处将白烛点燃,跪在坟前持香道:“爹、娘,哥哥回来看你们了。他如今身子很好,以后我们两兄妹必会相亲相爱,互相扶持。您二老放心,女儿会替哥哥留心,择一门好亲,让他成家立业,传宗接代,延续齐家香火,一辈子平平顺顺。”

    齐粟娘说罢嗑了三个头,将手中三柱香递给仍是痛哭不止的齐强,道:“哥哥,给爹娘上柱香吧。”

    齐强慢慢止了哭声,哽咽着接过齐粟娘手中的香,在坟前插上,重重嗑了三个响头,张嘴似要说些什么,却连连粗喘,没法说出,只得大哭。

    齐强在坟上哭了大半个时辰,齐粟娘虽是又冷又饿,却忧心齐强伤了身子,犹豫一会,料着劝不动,只得慢慢将洪灾里一家三人逃灾的事细细说了,哭着道:“爹爹全是为了救我,方才丢了性命,他的尸身埋在山石下,寻找不着,粟娘只得制了他的衣物与娘合葬。”说罢,便给齐强磕头。

    齐强连忙将她挡住,含泪沉声道:“我爹娘既收了你为义女,你便是他们的亲女儿,我的亲妹子。哥哥不孝,抛下父母飘泊在外,父母丧事全是妹子操持,哥哥谢过妹子了。”说罢,竟也给齐粟娘磕了三个响头。

    齐强力大无比,齐粟娘没能挡住,便急急想将身子移开,没料到在冻地中跪了这许久,竟是半身发麻,方一动便向后栽倒,齐强慌忙扯住,见得齐粟娘已是面色苍白,全身发冷,知晓是受了寒,连忙抱起向陈家而去。

    多亏齐粟娘身子强壮,进了暖屋子,喝了两碗浓浓的姜汤,便也慢慢好了起来,便领着齐强回了齐家。齐强见得四间草屋极是洁净,屋中家私摆设、窗花贴纸与当初离家时别无二致,缠着红纸条的水仙花儿散发着淡淡的清香,院子里还有两只芦花母鸡咕咕直叫,半晌默然。

    齐粟娘站在一旁,看着齐强给神柜前齐氏夫妻的牌位上了香,便出村不知了去了哪处。齐粟娘心中微微不安,却因着头一日见面,齐强又是长兄,不好多问,幸而傍晚见着齐强回来,骑着俊马,马上驮着行李,在家中安置下来。

    第二日开始,齐强不顾天寒雪冻,在齐氏夫妇坟头搭了间茅草棚,披麻带孝,日日守着,吃睡皆在坟上。齐粟娘知道他心中痛悔,这事儿劝不得,只得把买来过年的鸡炖汤做菜,送到墓上。齐强却只进寒素之食,一筷未动。齐粟娘只得把寒食节上做的金刚团、茶撒、腊八粥这类的食物,格外用心做些,一日三次送到坟上,守着齐强吃光。

    这般在坟上过了三七二十一天,齐强烧了茅草棚,在齐氏夫妻坟前磕了头,便脱了孝服,回家中居住。

    从此他喝酒吃肉,鲜衣怒马,三年孝期,素食、素衣、素筷等守孝的规矩全不在心中。这般前后不一,不按规矩行事,直让齐粟娘看得瞠目。但齐粟娘只怕他熬坏身子,见得他这般反是欢喜,日日杀鸡宰鸭给他补元气。

    过得几日,齐粟娘便心中疑惑,因着这齐强每日晌午虽到陈家来用饭,平日里却不见人影,晚间或可听到不少动静,似有人远道而来,入齐家与之谈笑,待得第二日齐粟娘上门去探,却无一个人影。

    齐家的地已佃出去了,她算好银钱,交给齐强,却被笑推回来,只说是饭钱。若是齐粟娘摇头,他便说妹妹存着,以后做嫁妆,只让齐粟娘无语。齐粟娘见他分明不愁银钱,不知在外头做些什么营生,交往之时竟要这般鬼祟,平日越发留了心。

    若是齐强他季回来便也罢了,偏偏在雪天回了齐家,这样没几日果然叫齐粟娘看出了破绽。那雪地上的脚印儿虽是浅,却尽是向漕河边去的。

    漕运原分季节,冬日封河不得行船,外省无家的水手们多是聚居在沿河的一些老屋里。齐陈家附近虽是没有,上头的宝应,下头常州五十里却各有两间,这大雪天河上少船,日日的来人怕便是那些老屋里的漕运水手。

    齐粟娘看通此节,虽有些担忧,却以为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齐强在外五年,能全身回来,已是不易,且他虽是未有做官的模样,银钱却是不愁,总是有些原由,只要不杀人害命,便也不好多问。

    这般日子一天一天过去,腊月二十四送灶神可是个大事儿,且又要准备过年,齐粟娘便打算去高邮城里采办年货和送灶神的纸轿、神马、酒糟、灶糖,没想到齐强听得此事,居然约着她一起入城。

高邮卷 第十七章 高邮城的四阿哥(上)小修

    高邮城是漕运重镇,人烟颇密,市面上各处的物品皆是有的,胭脂巷、估衣巷、米市都是一沿街的同样卖买,极是繁华。齐粟娘要为四方乡邻准备年礼,一路采卖过去,除了几笼活物,齐强扛了三条麻袋,仍未完事。

    他虽不觉得沉重,但亦是无手再拿,齐粟娘买了四张江宁桃花坞的年画后,便在车局子里雇了辆骡车将物品俱都装上。

    齐粟娘坐在车厢边,看着天色将晚,正要给赶车的齐强指点路径,寻个路边饭馆用些饭食再回,齐强却一声吆喝,将骡车停了下来,正停在高邮城最热闹最出名的酒楼五味楼前。

    齐粟娘以往入城,皆是和宋氏在路边饭馆里用些家常小菜,从未去过高邮城最有名的五味楼,只见得门前空地上停满马匹、马车,进出的皆是衣着光鲜的官宦富室。她还在疑惑犹豫,齐强早撩衣下车,齐粟娘只得跟上。

    齐强熟门熟路走了进去。五味楼的伙计急忙上前接着,齐三爷长齐三爷短的陪着笑脸,大掌柜亲自上前来赔不是,只说今日有京城来的贵客包了一整层的雅间,还请齐三爷海涵。

    齐强笑着点了点头,领着齐粟娘在大堂中坐下。齐粟娘心中讶异,却也未多话,看着齐强随意点了五味楼里的招牌菜。

    饭菜不一会儿便送了上来,齐粟娘抬手去筷筒里取筷子,恰好看到四五个人从楼梯走下。齐粟娘随意扫过当头的两个人,顿时一呆,竟是四阿哥与贴身太监秦全儿。

    秦全儿眼尖,一眼也看到齐粟娘,向四阿哥低声说了一句。四阿哥转过头来,看了看齐粟娘与齐强,微摆手阻了齐粟娘站起行礼,便转身去了。

    齐粟娘轻吁了一口气,转头看到齐强正凝视四阿哥的背影,忙道:“哥哥,趁热吃。”

    两人吃到一半,齐强却忽地道:“妹子,我一时有事,你且等我半会。”说罢,也不待齐粟娘答应,便闪身出了馆子。

    齐粟娘苦笑不已,只得要了一壶茶在馆子里等着,直等到日头偏西,还未见人影,却听得高邮城里一阵惊天锣响,震人心神,满城顿时乱了起来,楼上的人叫道:“打起来了,常州帮和高邮帮打起来了!”

    齐粟娘听得高邮帮三字,大大一呆,知晓是漕帮各地水手的械斗。馆子里一时间热闹万分,人人都在议论。齐粟娘早从王大鞭哪里听说过,以繁华码头为据点,漕河沿岸共有一百二十八帮,俱是各地漕运水手结成的帮派。

    漕运水手皆是无业青壮,平日里好勇斗狠,寻财夺食,各霸一方。到得如今,沿河九省漕帮有漕船九千九百九十九只半,各地漕帮亦开始慢慢合并,分了直隶、安徽、河南、山东、江苏、浙江、松江、常州、两湖九帮,时时为利益在漕河上争斗。今日不知是为何事,隔邻的常州帮竟是欺到江苏帮高邮城里来了。

    齐粟娘听了这一出,想着四阿哥的意外出现,齐强的独自离去,心中正有些不安,却又听得一阵喧哗,比开先更是混乱。她站起看去,竟是高邮知州衙门兵丁在驱赶拿人。官府出手,看热闹的平头百姓俱都一哄而散,多是藏回了家中,便是五味楼也一时而空。

    齐素娘心中突突直跳,起身将载满物什的骡车赶到五味楼后门巷子口,摸了摸笼在袖中的铜簪,重又入楼,换到一处阴暗角落重新坐下。她不过想着,若齐强与此事无关,自会回来寻她,若是齐强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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