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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完美命运-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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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景衣说:“嵇熵。”

    陈立果听到燕景衣突然唤自己的名字,后背有点莫名的有点发凉。

    燕景衣并不知道陈立果的紧张,他低低问道:“你为什么要帮我。”

    陈立果心想还能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你长得帅呗——但是他绝对不能这样回答燕景衣,于是他撇开了脸,冰冷道:“我没有帮你,我帮的是大燕。”

    燕景衣知道自己是注定要失望的,可当真正得到了回答,他却还是感到难以接受,他说:“就算我这样对你?”

    陈立果叹了口气,像个疲惫的长者,他说:“陛下年纪小,玩心大我也可以理解,我只是个硬邦邦的男人,待过几年,陛下厌了,就能将我忘了。”

    燕景衣捏着陈立果的手猛地加重,直到陈立果微微皱眉,他才松了手。但此时陈立果的下巴上,已然有了一个青紫的手印。

    燕景衣说:“原来你是这样想的。”

    陈立果沉默不语。

    “燕军胜了。”燕景衣很是突兀的说了一句:“只是还没来得及将大胜的消息传回朝中,我便收到了你的信。”

    陈立果隐约猜到了燕景衣要说什么。

    燕景衣道:“那国的君主想要求和,说只要我们将一位公主嫁过去,便再割我们十个城池。”

    陈立果瞪眼,他颤声道:“不、你不能。”

    燕景衣声音如冰,他说:“我能。”

    陈立果浑身都在发抖,他说:“惠歌不适合和亲,她还那么小——陛下——”

    燕景衣看向陈立果的眼神里没有一丝的温度,他冷冷道:“嵇大人,可以还是不可以,这件事的选择权,在你手上。”

    陈立果不明所以。

    燕景衣道:“你拥立有功,我也不强迫你。”

    陈立果听到这句话心中暗道我菊花还火辣辣的呢,你怎么就睁着眼睛说瞎话呢,不过看你长得这么好看,我就大方的原谅你啦。

    燕景衣道:“所以,我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

    陈立果脸色惨白如纸,似乎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燕景衣看着他这模样,心中竟是有些怜惜,但这怜惜不过霎时间,他很快就硬起了心肠,他说:“你可以告诉我,你的要求是什么。”

    陈立果说:我的要求是你再答应我一千个要求——这是不可能的,这不符合嵇熵这人的人设,若是真的说出了口,估计下一刻他就被系统调离这个世界了,于是陈立果咬紧了牙关,从嘴里挤出一句话:“陛下为何这般难为我。”

    燕景衣笑了笑,没有要回话的意思。

    也对,他是皇帝,是全天下最有权势之人,他想说便可以说,不想说,谁也无法逼他说出口。

    陈立果闭上了眼,他的情绪似乎已到达崩溃边缘,也不再在意自己赤丨裸的身躯暴露在燕景衣的面前。

    燕景衣看着陈立果身上那些暧昧的痕迹,目光微微沉下,但他也知道此事不是做那些事的时候,他在等一个答案,一个早就知道的答案。

    陈立果终于睁开了眼,他的眼神里有些脆弱的味道,他的声音沙哑,有些崩溃:“为什么,为什么是我呢。”

    燕景衣撩起了陈立果的一缕发丝,淡淡道:“这个问题,我也想知道。”

    陈立果听了此话,猛地捂住了胸口,鲜红的鲜血从他的口中喷涌而出。

    燕景衣见状大惊,正欲起身出去唤御医过来,却被陈立果抓住了袖子。

    陈立果神色凄苦,语气黯然,他说:“陛下,我选好了。”

    燕景衣看着他的面容,心中略微有些烦躁,他道:“我先去唤御医。”

    陈立果缓缓摇头,他平静道:“臣咳血之症已久,宫中御医也没有办法。”

    燕景衣皱眉道:“你就没有想过去其他地方寻医?”

    陈立果轻叹一口气,他敛了眉目中浓郁的倦意,又挑起了刚才的话题,他说:“臣选好了。”

    燕景衣道:“哦?”

    陈立果道:“还请……陛下,将惠歌公主,贬为庶民吧。”

    燕景衣并未想到陈立果的要求居然是这个,他道:“你确定?”

    陈立果点头。

    燕之瑶的性格并不强硬,虽然陈立果已经尽能力帮了她许多,可是她从小的遭遇让她十分敏感自卑。在这宫里,燕之瑶从未想过自己能否走到更好的位置,她只求着自己不要活的那么糟糕,在有了喜欢的人之后,甚至都不敢妄想自己同他的未来。

    陈立果为燕之瑶做了许多,而现在他在燕景衣面前做的,却可以说是最为重要的一件事。

    燕景衣的态度,决定了燕之瑶的命运。是远嫁他方,悲苦一生,还是留在燕国,享着小富小贵,儿孙满堂,看着自己的母国君临天下。

    燕景衣缓缓道:“你可有想过,若是她知道了,是你要我褫夺了她的公主之位,她会如何想你?”

    陈立果道:“她不会怪我的。”

    燕景衣沉默片刻,似乎是在思考什么,许久之后,他道:“我可以答应你这个要求。”

    陈立果心中暗暗庆幸。

    燕景衣脸上没什么表情,陈立果也看不出他是高兴还是生气,只听到燕景衣道:“只是你要明白,你能提的要求,只有一个。”

    言下之意,便是若想要救出燕之瑶,自己便必须留在燕景衣的身边。

    陈立果道:“我知道。”

    燕景衣凝视着陈立果的面容,他发现陈立果的脸上,居然没有一点愤懑或者悔意,全是一派他心中十分不愉的淡然,他说:”嵇大人,我从前倒是没看出,你竟是同惠歌公主关系这么好。”

    陈立果淡淡道:“都是身不由已的可怜人罢了。”

    燕景衣冷笑一声,他道:“那这件事,便如此定下了。”

    陈立果点头:“劳烦陛下将臣送回家中。”

    燕景衣道:“好。”

    他说完,便派宫人准备了马车。

    陈立果发现燕景衣还是比较注意保密,用的宫人全是身边最贴身的,抱他进马车时,还特意用毯子将他裹的严严实实。

    陈立果的身体有些疲倦,他之前还吐了血,所以此时起色看起来格外的差。

    燕景衣在马车上,摸了摸他的额头,叹道:“几年不见,你这身体倒是越来越差了,待我空了时候,去替你寻些江湖上的名医。”

    陈立果淡淡道:“多谢陛下厚爱。”

    燕景衣的眼神里带着些许不舍,但他很好的压抑住了自己心中的这种情感,对着陈立果道:“去吧。”

    马车行驶起来,陈立果在这颠簸里又睡了过去。

    到了府邸,陈立果记不清楚自己是被谁抱回去的了,反正他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

    陈立果轻声唤道:“乐棋。”

    一直守在旁边的乐棋慢慢的走过来,有些心虚的叫了声:“大人。”

    陈立果闭目:“我对你如何?”

    乐棋哽咽一声,噗通跪倒在地,他说:“大人,大人是我对不起你——你原谅我吧大人——”

    陈立果咳嗽几声,冷漠道:“你从四岁便跟着我,现在已是十几年,看在你我主仆一场,我也不难为你,你自己走吧。”

    乐棋哇哇大哭起来,他的声音听起来无比的凄凉,听的陈立果竟是也生出了些许的不忍。

    但既然乐棋已经暴露了他探子的身份,陈立果就不能将他留在身边。

    乐棋道:“大人,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你不要赶我走,你不要赶我走啊。”

    陈立果道:“为什么?他给了你什么,让你为他所用?”

    乐棋眼泪流个不停,他说:“三——不,陛下,陛下承诺我,若是我帮他,他登基时,便帮我脱了奴籍。”

    脱奴籍,这件事陈立果的确是帮不上忙,虽然他可以不把乐棋当做奴隶,但就算他撕掉了乐棋的卖身契,可乐棋依旧没办法脱离奴籍,只因乐棋是特殊的官奴,唯有皇帝可释。

    陈立果道:“这我倒也能理解了。”

    乐棋跪着往前移了两步,抓住了陈立果的衣角,哀求道:“大人,大人——我真是鬼迷了心窍,你原谅我吧,不要赶我走。”

    陈立果轻叹一口气,伸手摸了摸乐棋的脑袋,他说:“你已脱了奴籍,不想去过属于自己的生活吗。”

    乐棋摇着头,眼泪流的更凶了。

    陈立果温声道:“大丈夫生于乱世,当带三尺剑,立不世之功——这乱世于百姓是灾,于英雄是福。”

    乐棋听的懵懂。

    陈立果道:“你是定然不能在待在我府中,只是脱了奴籍之后,你想去哪里,都可以同我说说,我能帮得上的,都会帮你。”

    乐棋道:“大人你真的不怪我吗?”

    陈立果平静的笑着,他说:“不怪你。”

    乐棋又哭了起来,只是这次的哭声里没了恐慌,全是孩子受了委屈般的凄凉,他道:“大人,事情为何到了这般地步,大人——”

    陈立果觉的此时的自己就像是一个佛主,身体四周都在散发着金色的光圈,啊,是谁在装逼,好刺目。

    乐棋从早上哭到了下午,最后哭着哭着睡着了,陈立果看他可怜兮兮的模样,有难过——他一天都没有吃东西,就光看着乐棋哭了。

    但看着乐棋哭成这模样,陈立果又觉的把人家叫醒有点不人道。

    好在乐棋也没睡多久,醒来之后整个人都呆呆的,道:“大人,我睡了多久了?”

    陈立果道:“……半日了。”

    乐棋道:“大、大人怎么不叫醒我?”

    陈立果道:“多睡儿吧,看你累了。”

    看着这般体贴的陈立果,乐棋的眼泪又差点出来了,他哽咽一声,道:“大人,你真好。”

    陈立果见他眼泪还在眼眶里,赶紧道:“我有些饿了,你替我拿些吃的来吧。”

    乐棋哎了一声,起身去了。

    陈立果长舒出口气,对着系统道:“乐棋哪里都可爱,就是太爱哭了。”

    系统:“……”

    陈立果道:“你看我多坚强!从来没哭的这么惨过。”

    系统沉默了一会儿,慢吞吞道:“你哭的比他还惨过。”

    陈立果:“啥时候?”

    系统:“昨天。”

    陈立果:“……”他也迷之沉默了片刻,随后小心翼翼道,“不是有宿主**保护系统吗,你咋知道的。”

    系统:“因为结束了,你还在哭。”

    陈立果:“……”这他妈就很尴尬了。

    系统:“边哭边说不要。”

    陈立果:“……”

    系统:“呵呵。”

    陈立果深深的感觉到了系统的变化,他不知道是什么让当初那个什么都依着他的系统,变成了现在这副嘲讽脸,陈立果失落了:“你变了。”

    系统:“这叫进化。”

    二人正说着,乐棋端着饭进来了,他进来的时候表情很是小心翼翼,陈立果看到他的表情,就知道肯定是出了什么事,他太了解这孩子了。

    但陈立果太饿了,所以他也没急着问,喝了口粥,吃了点菜之后,他才不紧不慢的问:“出什么事了?”

    “我、我刚才听到有人传消息来……”乐棋更加小心了,他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断断续续的说:“宫里有位公主……出事了。”

    陈立果喝粥的手微微一顿,他说:“哪位公主?”

    乐棋道:“惠歌公主……”

    陈立果道:“出什么事了?”

    “公主……公主她……”乐棋她了半天,都没能说出来。

    陈立果心里有底,所以并不太慌,他道:“说啊,怎么了?”

    乐棋咬牙道:“公主仙逝了。”

    陈立果闻言,手里的碗砰的一声落了地,他瞪大眼睛,第一次在这个世界表现的如此失态:“你说什么?”

    “据说是染了恶疾。”乐棋小声道,“一晚上的功夫,人就没了。”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显然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所说的话。

    陈立果第一时间虽然十分的震惊,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乐棋说的事不可能是真的,因为按照系统的尿性,如果燕之瑶死了,那他绝对会在第一时间被抽离这个世界。

    但虽然如此,这突发事件还是让陈立果有些措手不及。

    乐棋见陈立果神色呆滞,自是以为他家大人遭到了严重的打击,他急忙道:“大人,大人,您要撑住啊,惠歌公主定然不愿看到您出事的。”

    陈立果面无表情:“我知道了,你替我准备马车,我要进宫。”

    乐棋咽了口口水,他看着陈立果平静的神色,心里却慌的要死,他说:“大人……”

    陈立果高声厉呵:“快去!”

    乐棋见状不敢再多说什么,转身出去就给陈立果准备入宫的马车去了。

    陈立果道:“怎么样,我这演技给几分!”

    系统:“不提供聊天功能。”

    陈立果:“哼,你这样很容易失去我你知道吗。”

    系统:“求之不得。”

    陈立果:“……”

    乐棋准备的很快,他进来后看见陈立果沉默的坐在床头,有些担心的问:“大人,您还好吧?”

    陈立果淡淡道:“我好得很。”

    乐棋推着陈立果,二人一起上了马车。

    车上,陈立果闲得无聊问了句:“你什么时候跟的陛下?”

    乐棋听到这话自是觉的陈立果在追究此事,他回答的羞愧极了:“已、已经好几年了。”

    “怪不得。”陈立果说完这句话,便闭了眼睛。

    乐棋欲言又止,话到了嘴边,却又全都咽了回去。大人知道自己背叛了他,却没有怪罪自己,那自己还有什么资格去说其他的事情呢。

    昨天才从宫里出来,今日又要回去,还是主动的。

    陈立果此时的心情十分的复杂,他万万没有想到,燕景衣办事效率居然这么高,他昨天提出的要求,今天居然就办了。

    燕景衣也是笃定了陈立果肯定要来,所以提前便同宫人打好了招呼。

    陈立果进宫这一路上毫无阻拦,从出门到见到燕景衣不过花了短短半个时辰。

    乐棋被留在了门外,他担心的看着陈立果扶着轮椅进了书房。

    “睡了一天,可休息好了?”燕景衣正在看桌子上的折子,听见陈立果进来,连头都没抬。

    “陛下。”陈立果道,“我听闻了惠歌公主之事。”

    燕景衣停了笔,抬目:“嗯?”

    陈立果道:“……为何是仙逝?”

    燕景衣把笔一摔,直言道:“我后悔了不行么?”

    陈立果不语。

    燕景衣见陈立果不为所动,笑了:“好吧,其实,是她太不识相了,竟敢顶撞我。”

    陈立果疲惫的笑了笑:“然后?”

    燕景衣冷冷道:“然后?然后自然是她惹怒了我——新皇登基,死了不痛不痒没什么存在感的公主,也没什么大事吧。”

    陈立果道:“我明白了。”

    燕景衣说:“你明白了什么?”

    陈立果轻笑一声,道:“我明白陛下定然是在同我开玩笑。”

28、英俊的断腿小军师(十五)

    听到这句说笑,燕景衣倒是真的笑了起来,他冷冷道:“朕倒也好奇,这燕国之中,还能有谁,说朕是在说笑?”

    陈立果语气平平道:“皇上一言九鼎,臣实在是不信,皇上所言都是为了骗臣。”

    不过片刻,二人之间没了你我,只见君臣。

    燕景衣道:“你过来些。”

    陈立果抿唇,滑动轮椅到了燕景衣的面前。

    燕景衣居高临下的看着陈立果,他的眼神里没什么温度,看起来很是薄凉,他冷冷的吐出两个字:“跪下。”

    因为身体的缘故,陈立果向来是免了跪礼,可燕景衣今日却出口要他跪下。陈立果垂了头,艰难的用手移动着身体,折腾了许久,才终是用那双无力的腿,跪倒在了地上。

    “嵇大人。”燕景衣说,“朕对你很失望。”

    “臣只想知道,臣到底是让陛下失望了。”陈立果神色依旧淡漠,不为所动。

    “你既是喜欢惠歌,为何不求她嫁给你?反而要让她被贬为庶人?”燕景衣的语气中暗含怒火,他觉得自己似乎发现了一个事实,一个非常糟糕的,却让他必须接受的事实。

    “臣对惠歌公主只有怜惜,并无爱意。”陈立果道。

    “哦?”燕景衣似笑非笑,他说:“既然你们并无男女私情,那这又是什么?”

    他说着,将一枚簪子扔到了陈立果面前。

    陈立果定睛一看,才发现那簪子竟是惠歌公主母亲的遗物,是他从当铺里找回来的物件。他本想在惠歌大婚之日,将此物作为一个惊喜送予她,却不想竟是被燕景衣发现了。

    “是乐棋?”陈立果抬头问了一句。

    燕景衣冷冷道:“不是他,你身边的探子,比你想象中的多。”言下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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