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绾心计-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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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这个……老朽不敢擅自揣摩先太后她老人家的意思。”

    “哼……”剡洛冷笑,从床上撑起身子,捂住胸口说道,“是不是因为惠姑到逍遥居刺探我不果行迹败露,故而要杀人灭口?”

    “啊……对对对!”楼御医忙不迭承认。

    “可是……惠姑明明是临王妃,也就是我干娘的陪嫁侍婢不是吗?她又几时与先太后有所勾结的呢?”

    “呃……”楼御医哑声儿了。(未完待续。)

第一卷 云泥之争 第三百五十一章 争鸣

    第三百五十一章 争鸣

    剡洛闭上眼睛沉沉叹了一口气。

    是啊,苏园的所有机关,八卦林、梨阵,还有红玉丘后的逃生路线都是为有一日他身份被过早揭露而设的。那一步步精巧的设计与规划,原是按着他以为的那样在一点儿一点儿地进行着。可是——惠姑无缘无故地到逍遥居刺探他,却勾起了他的疑心。直到剡容惨死,他才领悟到一件事——知人知面不知心!

    人心隔肚皮,想要看穿,不光是时间,还需时机。有的人骗人一辈子,仍旧活得逍遥自在,有些人骗人一阵子,便被人识破。有时候无关设计演技,只能算作时间与时机相碰撞时,必然的结局。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那些骗人一辈子的人,又岂能岁岁安心的呢?

    他们心中,必有惶恐。

    但有仁慈之人,便不会如此孤杀绝冷到忘记一切。所以,在发现惠姑尸体的八角亭边,有些人才会良心不安地去烧纸钱。

    看来,原先他所认为的,都错了。

    一山更有一山高。

    可是这些事实真相,又如何告诉苏绾呢?如何启口?

    剡洛沉思了。

    楼御医自知剡洛已经知道真相,也不敢再隐瞒下去。他颤着声儿说道:“公子,老朽当时确实被胁迫,那药丸子是老朽带出来防身的,未有害人之意,还请公子明鉴。”

    “我知道了……”他张开眼睛,忽而目光如电,“这事儿,还有谁知道?”

    楼御医摇了摇头:“这儿除了公子与老朽,再无他人了。”

    “好,”剡洛笑了笑,“在苏绾面前,你也定要当成什么事儿都没有一样。你知道的这些事情,就让他烂在肚子里吧!还有,以后宫中若再有死刑,及其这些毒丸子的话,我那你试问。不要以为你可以告老还乡……我过一阵会好好嘉奖你的……”

    楼御医浑身起了哆嗦,忙道:“老朽遵命。”

    为剡洛处理完伤口,楼御医便头也不回地逃离了开。

    剡洛满意地看着楼御医仓皇而逃,心里已经肯定,主使杀害惠姑,害苏泊生自小怪病缠身,并意欲取苏绾性命,阴差阳错却令他痛失爱儿的主谋,正是——他自小觉得唯一与高高在上的皇室距离稍微近一些的,他的干父亲——临王!

    好一只老狐狸啊,藏地,可真够深。

    剡洛浑身热血沸腾,眼眶发热。他究竟,为何要这样做?他不是一向淡泊明志,逍遥走四方的吗?难道那些只是表象?他内心所充满的权利渴望,难道比任何人都还要来得强烈?

    他忽然有些明白过来,什么干爹啊,他为何会在苏夫人临产之时恰巧登门造访呢?定是送尚在襁褓之内的他出来的舍人走漏了风声,这才让他有机可乘,说了一个长达二十四年的谎言。

    这一圈儿,兜的,他都觉得寒心。

    那么一年又一年,在苏园里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都是装出来的了?啧啧啧……“咚”地一声儿,他一拳捶在床板儿上,目露火光。

    剡容的仇,不可不报。二十四年的鸟气,也不可不出!苏泊生一生的残破都拜他所赐,此仇不报,他又怎对得起九泉之下的苏大人呢?

    临王如今正在赶来京都的路上,这几天便可到达宫中,看来,他的时间十分紧迫啊。幸亏黄叶等人找到了藏在炼丹室里的遗诏,想必临王定料不到,先皇还是比他狡猾了一点儿。

    临王果在四日之后到达京都,此刻前朝遗臣皆围聚朝堂。藩王不主政事儿,这虽是不成文的规定,但是皇室血脉是不争的事实。临王可是唯一与先皇有血缘相连的人啊……剡氏人丁单薄,原本其他各藩都是旁系之流,又怎能与临王相提并论。现在先皇驾崩已久,若是剡洛也是个冒牌货,这最有资格登帝之人,除了临王,还更有谁呢?

    说来临王倒像是个古董商捡漏的,此刻被洛军围堵控制在在离京畿腹地百里之遥的安阳王直跳脚:“你爷爷的老子提着脑袋杀出的战果,却被奸人所吞。”悔不该当初放剡洛进关啊,没想到他竟然是先皇遗孤……自己真是瞎了眼了。

    临王确是不一样的战略方针,他沉得住气,看着众军厮杀,独他隔岸观火,届时来个拾遗补缺,只要他一口咬定血书是假,剡洛的身份是假,又有谁敢驳他?

    但是这段路,临王走了二十四年,安阳王却是不足三年,其实都是半斤不离八两而已。

    苏棋璎灵李铁匠等人都是同临王一道过来的。苏棋这几个月不见苏绾,还未到宫门前,早已心急了起来,一个劲儿地让车夫可着劲儿地抽马鞭。一到了宫中下了马车,她便飞也似地拉着宫婢去找苏绾,好似是她拽着人去见苏绾的,还一个劲儿地抱怨皇宫大地跟什么似地,走都走不完。

    苏棋在那边儿热闹开,璎灵却略显得沉冷地跳下马车,睥睨高阶之下的百级玉阶,那浑厚的质感威武的浮雕,都彰显着皇族气魄与尊贵。她的心微微颤动,扶着白玉雕琢成的,质感纯厚的扶手一步一阶地走向远处玉石金水桥的皇宫正门。

    这儿……本该是她的,却被苏绾不费吹灰之力地夺走。现下她已作他人之妇,还可有什么想头的呢?她怪只怪,苏绾狠,剡洛比苏绾更狠。

    眼睛酸涩,那蓄满了泪水的视线里,忽而看到台阶下,一顶棕色纱质,错着规则图案的舍人官帽,看不清脸,但从那微颤的身形里依稀可辨是个年约四十多,隐约尚见矫健的宫人。

    她的心疼拧了一下,驻步停住。

    临王携临王妃款款自她身边儿走过,路过那名宫人时,宫人毕恭毕敬地跪地顿首道:“参见王爷王妃,王爷王妃万福。”

    “起来吧,璎舍人。”临王道,将他扶起。

    璎舍人抑制不住兴奋:“王爷,公子在前殿已与众臣等候多时。”

    “嗯。”临王点了点头,便由另一名小太监领着,朝里头去了。

    璎灵一时愣住。

    璎舍人,璎舍人……这岂不就是她的父亲?

第一卷 云泥之争 第三百五十二章 吾皇万岁

    第三百五十二章 吾皇万岁

    此时,璎舍人也恰好抬头。站立了片刻,便向璎灵招了招手:“孩子……快下来,让爹好好瞧瞧……”

    “舍人……”这是一个代表着永远失去男人尊严的官爵。他刚才向临王卑躬屈膝的样子,卑微到了极点!难道这一切便是剡洛允诺给予的权利与尊荣?

    太不公平了!这一切都对她不公平!

    她掩住面庞忍不住哭了出来。

    “孩子?灵儿?”璎舍人着了慌,莫非是璎灵喜极而泣的?刚欲上台阶上去瞧瞧,却见璎灵转身便向宫外奔去。

    他大愕,这宫里岂是她随随便便便能进出的?当即就追了上去。

    却说苏棋撒着欢儿似地拽着宫婢往苏绾寝宫里跑,因到的是辰时,晨露濡湿了发鬓峨眉,使她瞧起来煞是梨花带雨,掩不住那股纯真的笑。仿佛白色的梨花一样,那样美好的年华。

    苏绾老早便等在了宫门口,因今日禁忌甚多,前殿不安稳,故只能在寝宫外等着苏棋,其实打从昨儿夜里便没睡好,一双眼睛红得似兔子一般。远远便瞧见那白蝶似的身影儿飞过来,她立刻迎了上去。

    “棋姐姐……”

    “少夫人!”苏棋漾开笑,握住苏绾的手,“我以为我这辈子都看不到少夫人了……呜呜呜……”

    苏绾胸口满满的,为苏棋的真挚所动容。掌心里细腻的女儿肤质令她觉得。年华真如似水,转眼间,她们竟已相识了三载有余。那些逝去的时间恍然间回想起,着实有些隔世之秋的意味。想那时苏棋的青涩与纯厚,如今依稀未改。

    苏园的纷扰,沙场的战争,或有阴暗与残酷,却丝毫未沾染玷污苏棋。在苏绾心中,那更似她想保护好的一朵白莲,让她永远不受俗世污浊。

    蓦然间,她想起那个不小心碰翻文件的,戴眼镜的小秘书,那时转世后的苏棋,仍旧清颜不改。

    她轻轻吸了口气:“我这不是好好地吗?”

    苏棋是担心苏绾那个“旧疾”,想她总是为剡洛豁出命去的姿态,让她觉得有些被抛弃了。抽抽噎噎地道:“好什么好,你瞧你又瘦了。这会儿我非将你养回来不可……”

    “好,都依你。”苏绾无奈。拉着她的手儿慢慢往寝宫里走,“苏棋,我不在的这些日子,大伙儿都好么?”

    苏棋抹掉眼泪:“好好地呢……不过,就是璎姑娘不大好。整日愁云惨雾似地,想必是因才成亲,程将军便与军北上的缘故。她觉得委屈了吧……”

    “嗯?”苏绾揪起没,忽而心里一番愧疚。璎灵她哪儿是因为程东觉得委屈呢!她是因为不甘啊……她转身向外头看了看,“我正纳闷儿呢,怎么不见璎姑娘呢?我让人将她也一并领来的呀?”说着便斜睨方才带苏棋过来的宫婢。

    那宫婢乖乖巧巧。不足及笄之年,细腻的黑发盘绕成两个圆髻,缀上琥珀色的纱料宫花,依稀可见几分美人胚子的模样。她被苏棋拉得一路差点儿飞起来,这会儿气息尚未安定,经苏绾若有似无地一问,陡然惊了一下,茫然地有些欲哭无泪:“奴婢……奴婢不认得……璎姑娘啊……”

    “呃,都怪我心急,一时没顾到璎姑娘。”苏棋苦着脸。

    “嗯,不碍事儿,这么多人,丢不了她的。”苏绾笑了笑,早就猜到璎灵是不会朝她这儿来的。她想了想,便又对那小宫婢交代道,“去,让人四处寻寻。若找到的话,就将璎姑娘领到前殿配房等着,她是程将军之妻,理该由程将军亲自接回将军府里去。”

    “是。”小宫婢赶紧低头应着,一番小碎步地去了。

    双莲这会儿正伴着苏绾。她一见苏棋,便心知这可是个不得不哄着的主儿,立马眉开眼笑地低身福礼:“双莲见过棋姑娘,棋姑娘金福。”

    苏棋头一回被人捧着,愣了一下,忙伸手去扶:“呃……不要多礼啊,我,我也只是……”她刚欲说是苏绾贴身侍婢,双莲却已截了她的话儿,兀自说道,“棋姑娘一路辛苦了,奴婢已备下早膳,少夫人执意要等姑娘来了一起用。姑娘请吧……”

    “呃,”苏棋看了看苏绾,苏绾脸色一正,她便点头,“好,谢谢了。”

    什么叫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苏棋这会儿真是深有感触。她怎么想都觉得自己这伴仙的鸡犬可能真的是碰上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好日子了。

    双莲打前儿带路,苏绾便与苏棋两人在后头慢慢闲庭散步似地。园中有些盎然的秋菊,风吹花盘摇动,叶瓣********的露珠似凝结的冰晶,将整座园子都罩上了一层似雨后般的美。

    游廊曲折迂回,塘中枯荷翩连,锦鲤几尾闲散而游,一派宁静之相。

    苏棋这才暗暗感叹,原来外表看起来浩然正挺的皇宫,其内中也是有些幽雅淡素的韵味儿的。跟随苏绾久了,便也知道这就是苏绾喜欢的调调。与当年苏园的逍遥居有着十分相近的内蕴。

    早膳早在宴厅里摆开了,一众宫婢峨眉螓首,秀丽的宫髻高挽,端庄谨慎的容颜含着浅笑在桌子两边儿排开两面扇形,便是一些专司端茶盂、递勺、举筷的人。宴厅里两堵青玉色八栅石屏分立东西两侧,上头浮着细腻柔和的仕女雕,或举管吹笙,或排笛鸣筝,一派和乐的后宫祥和景象。

    苏棋看直了眼,指着其中一堵说道:“少夫人,瞧这边儿多像是烟波阁里的那堵石屏?”

    苏绾眼一震,将苏棋的手拨拉下:“不像。来,用点儿点心吧,你一路上想必也没吃好,尝尝这宫里的手艺看看。”

    苏棋讪讪收回手,知道自个儿说错话了,勾起了苏绾思念柳州之情。便忙噤声儿,扶着她坐下。

    转眼望着一桌子各色花糕圆子的点心,两人经方才的苏棋的那句话,便都有些食不知味了。

    坐了会儿,又说了些姐妹间的体己话儿,末了自前殿方向传过来一声震呼,音波震动飞纱灯穗。起了一股飘摇的细风。

    苏绾正起手捻着块儿时下正是季节的栗子糕,陡然一震,立马站了起来。看来前头似乎是出了什么事情。那声音动静端的是大,竟然都传到了她这儿来。她出门望着南面那前殿方向,深锁住眉宇。

    诏书、血书、临王——这些条件按说不该出岔子才对。再说昨儿剡洛便调集了洛军更加严密地控制住京都,量那些老家伙也玩不出什么花样来。

    “少夫人……”苏棋跟随着出来,“怎么不见公子呢?”

    苏绾微微蹙眉,轻笑道:“不是公子了……很快便不是公子了。”说着眼一斜,对住一旁静候的双莲,“你,速去将御史大夫、太常卿、太史令、光禄卿等夫人悉数请过来。我要好好宴请这些人。”

    双莲一愣,立马垂首:“是!”便领命速速去办了。

    苏棋不解:“少夫人都认得这些人?”

    苏绾一笑:“很快便认得了。”

    正此时,前殿朝会之上又一声齐天震呼:“吾皇万岁!”

    剡洛撩袍一回身,对着殿前玉烟笼中似地人堆里,扶礼垂首的临王冷冷一笑。这个结果,谁都没有料到!他今儿做了完全的准备,却被临王狡猾地逃脱了。他虽登地位却隐隐心有不甘,谁能知道,临王敏锐的洞悉能力,在察觉到第一丝异样之时,便在心里做出了最为保险的选择。他选择了暂时退居二线,仍旧一副慈态面对众人,道貌岸然地,令他几乎咬碎了牙齿!

    那青靴在金阶上沉地仿佛能盖出个印子来。剡洛拂袖间,沉稳地如肺腑之气喝出来似地:“平身!”

    大殿乃至殿外的文武百官,黑压压一片人便齐齐又直起身子,却大多改了先前的颜色,都多了几分卑微谦恭的姿态。这里头,不乏跟随剡洛一路从北疆驰骋杀伐过来的洛军将领,不光程东于中正等人在此列,就连带伤带丧的金宝,亦在其中。

    这样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是一个沉默地胁迫啊!

    即便临王,饶是再强硬,也挡不过金枪银刀的一捅,届时一命呜呼,做个鬼帝去吧!

    自然这些都是其他人的想法,剡洛当然不会这么做。只是这么搭了个架子,让他们自个儿吓自个儿去吧!

    临王的狡猾在于他一进前殿就察觉到了气氛异样。剡洛的表情不对,甚至是那些洛军将领原本熟稔的笑脸都有些不对劲儿。大约是剡洛表现得太过明显,那些仇恨怨念丛生,如何使他能心平气和,恨不能立刻就与他来个对决。于是临王便立刻变了计划,理性地退居二线,先求个自保,还能落得个开朝先驱的美名儿。

    狡兔三窟啊,临王。又岂是只想了这一条路子呢?

    这越是重大的时刻,人便越会小心翼翼,敏感起来。临王便是如此!

    剡洛当然不能拿他如何,逼不出他现形,他永远出不了那口气!

    那一回眸之间,恨意云涌,几番想法流淌心口。剡洛死死握拳,与临王那含笑的眼冷对了一下,如激战百个回合一般,刀光剑影却不见血伤。

第一卷 云泥之争 第三百五十三章 凤藻宫谋

    第三百五十三章 凤藻宫谋

    剡洛微微哼了一声儿,来到那人间至高无上的顶端,那万众希冀,被万民敬仰着的,万千豪杰折腰称臣的宝座,飞袍旋身而坐。睥睨这殿前、殿外——那历经十几位帝王的永兴王朝,永兴的天下……忽而,心起悲戚。

    他看到了脚印,两双蹒跚的脚印。

    他的,苏绾的……交错着,不知会延伸向哪儿,到头来,是不是会只剩下一双形单影只。

    宫廷转而寂静十分,混乱的天下表面看起来又立新主,一面光辉之相。

    下朝后,剡洛静静地走在河池的折桥上,河面点点枯荷萎缩的叶盘地下,飘动着缠绕的根茎,在水中被扭曲了形状。黄叶跟在后头,脸上是还未退却的残余兴奋,一双拳头紧紧夹在身体两侧,使得走起路来都有些生硬。

    剡洛听着黄叶有些别扭的脚步声儿,忽然想起了件什么事儿,回眸看着黄叶:“今儿似乎苏棋回来了,这会儿想必在绾绾那儿,咱们要不过去瞧瞧?”这本是姐妹家叙旧的时间,剡洛不该跟狗皮膏药似地粘上去,可是他现在心里空空荡荡的,不觉想极了她,就算是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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