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绾心计-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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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自己一手促成的吗?

    他们苦心多年,谋的,不就是如今这样的局面?

    但是苏泊生心中还是有遗憾的,遗憾于,国虽未破,但是他的家,却为此付出了家破人亡的代价。

    想到此处,心中淡淡袭上一层伤痛,笼罩在眉头,更见几分脆弱。

    苏绾想起方才在拢音殿时,他竟已避不掉那舞娘的区区一挥臂,就知,他的病是越为严重了。

    她轻叹一口气:“这些年,你为何不来找我们?”

    苏泊生愣了一下,接着摇头。

    苏绾明白他此中的一番心意,若让他看着自己同剡洛在一起,岂不又是苦了他吗?他不比金宝,还有他所要坚持的东西,甚至于对自己已经不算是单纯的喜欢了。只是站地远远地,用一种尊敬的态度对她。若为苏泊生,昔日手足与所心动之人,两厢在一起,他是无言以对的。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时笑开来:“真是巧了,你知道我前几日谁来找过我?”

    苏泊生正经问:“谁?”

    苏绾咬唇,又不知该不该说出来。他对寒翠微无爱,但是宝儿毕竟是他的亲生骨肉,于是便道:“是大夫人。”

    “……”苏泊生的身子明显颤了一下,“她?”他是早两年前听剡洛说起过,寒翠微怕前太后赶尽杀绝,便连夜逃出了苏园,与娘家人一起潜匿不知所往了。他当时心中只觉得有一种茶凉人空之后的荒凉感,唯一舍不得的,便是寒翠微腹中的骨肉。

    他苦笑一声,闭上眼睛:“提她做什么?”

    “我也不欲替她,”苏绾道,“但是有个人却不得不提。”

    “谁?”苏泊生撑开眼皮,神色中掩饰不住的疲倦。

    “宝儿。”

    “宝儿?”苏泊生疑惑。

    苏绾点头:“是宝儿……是,你的儿子。”

    “我的儿子?”苏泊生重复,显得有些木讷。

    “是啊,那个,你一直未曾蒙面的儿子,是你这个世界上,唯一还剩下的血肉。大公子……是你的儿子啊!”

    “……儿子?”苏泊生一下子被泪濡湿了眼睛,眼角似乎被刻下了这几年孤身一人的风雨沧桑。

    那样的艰辛与孤独,苏绾知道,她别过头去不让他看到自己的眼泪,回过头来时又笑道:“你这几年想必也在京畿附近吧?”

    苏泊生震了下,有种被轻易猜透的毫无遮蔽感。他无力地点了下头:“什么都瞒不过你。我这几年,确实一直在京都。直到洛军攻了进来,我才放下一颗心,开始四处走走的。”

    苏绾叹了一下,又问:“你怎么混到了临王府里去了呢?”

第一卷 云泥之争 第三百九十章 双管齐下

    第三百九十章 双管齐下

    苏泊生“啊”了一声。脸色开始变得赤红,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能表与口的。苏绾也不勉强他,说道:“如今,宝儿也在京都,你们父子俩,总归能相认的。只可惜我不知他们去向,若知会碰见你,我无论如何都会将他们留下来。”

    苏泊生尴尬地笑了笑:“宝儿……好吗?长的模样如何?”那宝儿两字从她嘴里边儿说出来,有股陌生的亲切让他回味不止。

    苏绾点头:“你放心,聪明机灵的很。至于模样,自然是像你多一些的了!”

    正说到此处,外头绿蓉道:“启禀娘娘,楼御医去了乾奉宫,奴婢斗胆叫了李御医过来。”

    苏绾的话语戛然而止,收却笑容心忖道,楼御医去了乾奉宫?是剡洛身子不舒服还是别的人?若是剡洛身上不自在的话,缘何方才在拢音殿的时候他不曾说起呢?心中凉了一下,她道:“伺候乐师下去休息吧,让李御医好生瞧瞧。”又对苏泊生说道,“你且在凤藻宫里住下,此事我会禀明皇上的。你勿需担心。现下还是你的身子要紧,我已派人去外头打听大夫人及宝儿的下落了,想必过些许日子就会有回音了。”

    苏泊生感念苏绾如今地位崇高却仍对他态度温和亲近,未有任何姿态摆到他面前,心中一时又起了异样。曾经伊人面目浮过,恍然忆起那夜凉薄如水,两人对酒当歌之时,萌生了再约佳人的念想。

    但随即,绿蓉带了两个宫婢及李御医走了进来,各自向苏绾叩礼:“参见皇后娘娘。”

    这才提醒了他,今时已不同往日,他们终究隔了那道无法跨越的地位鸿沟。像这回两人单独谈心的机会,恐怕都只是这么一次了,又做何其他妄想呢?于是也微微向苏绾倾身行礼之后,便跟着两个宫婢及李御医去了。

    见苏泊生已然远去,苏绾的眸光立刻一凛,透出一股冰冷来:“绿蓉,怎么回事?乾奉宫那儿出了什么事儿了吗?”

    绿蓉应道:“回娘娘,奴婢问过了,去唤楼御医的是名叫小叶子的奴才。奴婢稍晚些再去乾奉宫打听打听,娘娘先别急。”

    苏绾冷笑了一声儿:“我不急。这事儿暂且不去管它,那乐师在此,日后定会劳烦到楼御医,届时我再亲口问便罢。你需去帮我打听一件事儿,去弄清楚,今儿在拢音殿跳舞的舞娘,究竟是何许人。”

    绿蓉道:“是。娘娘。”

    “还有,派人去查了那对母子的行踪,有结果了么?”

    绿蓉摇头:“还无音讯。娘娘,恐就在这几日了,您再等等。”

    苏绾长叹:“等……等……你知道,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捆绑住,但是只能等着绳索自动脱落的那天,这种日子有多难熬吗?”

    绿蓉身子颤了一下,扶住苏绾:“娘娘,小心身子。”

    苏绾有些累,况今儿午宴又饮了一小杯酒,这会儿已经乏了。便闭上眼睛说道:“扶我去休息一下吧。”

    “是。”绿蓉便慢慢扶着她躺下,放下帐幔之后悄悄退了出去。

    一阵囫囵觉醒来,苏绾忽觉被子里湿冷湿冷的,五心烦热不止,额头冒出了虚汗。便撑起了身子下床,想为自己倒口水喝。谁知指尖打了个颤,茶盏滑了下来,“啪”地一声碎在了大理石上。

    “娘娘!”绿蓉推门走了进来,一见这光景立刻疾步上前来扶住她,“娘娘。要倒水让奴婢来啊!”说着扶她在一旁的贵妃榻上坐下,重新倒了一杯递到苏绾手中。

    苏绾被方才那一下惊得冷汗直瀑,整个身子都在打颤,抖得那茶盏一个劲儿地“叩叩叩”地响。

    “娘娘?”绿蓉愕然,握住苏绾的手,骇然惊叫道,“娘娘,您的手怎生的这般凉?”立刻回身抱了披肩过来给苏绾盖上,不无担忧地道,“娘娘,您是怎么了?”

    苏绾心中惴惴不安,闭了闭眼睛,只觉得鬓边的冷汗在顺着脸颊滑下来,挠地她的心几乎发冷。她“嘭”地一声儿放下茶盏,抖了几下唇:“我……我有些不舒服……”

    绿蓉当即蹙眉:“李御医还未离开,奴婢这就去唤。”

    前脚才走,便被苏绾拉住:“不要惊动那乐师。”

    绿蓉愣了一下:“娘娘,他究竟是……”

    “只是我与皇上共同的旧识罢了。”

    见她不想多说,绿蓉方知自己逾矩了,便立刻低下头说道:“奴婢知道了,奴婢这就去请李御医过来一趟。”

    寝殿中昏昏暗暗了下来,苏绾将目光撇向窗外,才知已到了入暮十分,外头一片夜雾笼罩着,昏昏明明,像罩着层青烟一般。没有夕阳,亦没有晚霞,那天空阴霾的,像随时会塌下来。

    她不禁闭起了眼睛。回想起方才的梦境来:

    宫门沉阖,帐车飞奔。她打着车帘,双眸中飞快闪过京都奔走的百姓,以及街道商铺……她是在离开京都,只有她一个人。当身后的宫门“咣”地一声全部合拢时,她不禁心惊肉跳地醒了过来。

    豁然张开双眼,梦中的一幕孤影令她再次溢出了满头的冷汗。

    绿蓉已领着李御医进来:“娘娘,李御医来了。”边说,边已扶起苏绾重新回床上躺下,放了帐帘,只露了一只手出来。

    李御医年岁颇轻,不过三十上下的模样,下巴青须几寸,一副儒者模样。这是宫里的的规矩,但凡是四十届下的御医都不可面诊妃嫔。李御医放了脉枕,轻轻搭住苏绾的脉搏,未几便扬起勒眉起身贺道:“恭喜娘娘,娘娘身怀龙裔了!”

    帐中的苏绾心中“嘭”地一声儿,将手给收了回去:“绿蓉,领下去打赏吧!”声音里有股疲倦。

    绿蓉本还跟着高兴,一听苏绾的语气,心知不对,便立刻听话地先将人带了下去。而后再回来的时候,苏绾已下了床,正在穿衣服。

    “娘娘,”她轻步走了过去,“娘娘,这是喜事儿啊,怎么娘娘却不见笑容呢?”

    苏绾扫了她一眼,并未就她的问题回答,反而问道:“绿蓉……你觉得,我会有孩子吗?”剡洛曾心心念念要个孩子,而她一直未能实现。而今这个时候,孩子却这样突然来临了。这意味着什么?上天派他来拯救他们之间的感情吗?还是怎样?

    绿蓉咯噔了一下:“娘娘别说胡话了,女人家哪里不会有孩子的。”

    苏绾蠕了蠕唇,最终还是将话压了下去:“李御医交代什么没有?”

    “交代了些让奴婢们注意吃食的事儿。说娘娘因为之前跟随洛军征战,虽瞧起来身子骨落了许多后遗之症,但却是及其坚韧的体质,只是妊娠的女人啊,得忌口,不能吃太过腥辣咸甜之物,也忌卧而不走……”绿蓉说着,便捂嘴笑了,有些不好意思,“奴婢也是头一回碰见,李御医说了,太医院自会拨了宫婢太监过来为娘娘料理的。”

    苏绾点头,空空叹了口气:“这事儿,本不想造成动静的……”她是不想让剡洛知道,然后继续空欢喜一场。

    绿蓉笑了笑:“娘娘,听以前的老妈妈们说,女人怀孕的时候,心情不定,所以奴婢想着,娘娘方才出冷汗,心情忐忑定是因为这个。”突然又“啊!”地尖叫起来。

    苏绾吓了一跳:“怎么了?”

    “奴婢该死,”绿蓉心悸起来,“定是昨儿爬了窗户,今儿才会动到胎气的。”

    “呵……”苏绾被逗笑了。绿蓉再如何与她亲近,她都无法将自己的事情告诉她啊!她的手掌轻放在小腹上,一种异样的感觉慢慢袭了上来。当初……当初剡容在肚子里的时候……那种感觉,是怎么样的呢?是不是每怀一个孩子,都会有不一样的感觉呢?

    她没有因为这喜事儿而开朗起来,反而更见了愁容。无论是剡容,还是现在肚子里的这个,她都觉得来的不是时候。她如今不光要弄清楚剡洛真实的想法,更要好好地保护这个孩子,就像当初被宇文南晋制住不能反抗一样,她有预感。她会因为这个孩子而再失去一些更为重要的东西。

    楼御医年迈伛偻的身子慢慢爬着乾奉宫正殿前的玉阶,前头的小叶子都听到了楼御医“哼哧哼哧”的喘气儿声。便回过头去扶了他一把:“御医大人,您倒是快些儿啊。”

    楼御医气呼大呼,白着眼睛说不出话,愣是被架着进了正殿,待顺过了气儿才掸了掸袍子,打帘进了内殿。

    “下官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立刻一个叩首,抬眼去看龙床上捂着被子的剡洛。

    剡洛垂下眼,看到楼御医的官帽:“小叶子,你下去吧!”

    “是,皇上。”一阵脚步声儿远离,内殿静了下来。

    “皇上……”楼御医抬起头。

    剡洛猛地从床上跳了起来,一把扣住楼御医的手腕:“你,立刻传朕抱恙的消息出去!”

    楼御医一愕:“皇皇皇……上?”

第一卷 云泥之争 第三百九十一章 冷却

    第三百九十一章 冷却

    剡洛闭上了眼睛:“不要有任何怀疑,就这么去做。养病期间,朕……不想见皇后……”话音刚落,外头的小叶子急冲冲在帘外禀道:“皇上,启禀皇上,太医院李御医有事来禀。”

    剡洛愣了一下,飞快躺进床内,对楼御医示意了一眼,楼御医飞快拿出脉枕,做出一副正替剡洛把脉的假象。

    剡洛咳嗽了一声儿:“宣。”

    小叶子忙不迭将李御医给请了进来。

    李御医打帘而进,一路有些兴冲冲的,对着剡洛的龙床就跪了下来:“臣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剡洛微愕:“喜?喜从何来?”

    李御医满脸涨红,说道:“回禀皇上,下官堪堪自凤藻宫过来,皇后娘娘有喜了!”

    “什么?”剡洛撑起身子,呆愣了一会儿。

    “皇上?”李御医一下子冷了下来,对剡洛的反应有些莫名其妙。

    “哦……咳咳咳……”剡洛佯装咳嗽,径自又躺了下来,挥手道,“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哎?”李御医回忆了一下自己方才的话,应该没表达错误啊,缘何剡洛听了竟是这种反应?还欲再说,前头的楼御医向他使了个眼色。他当即就缩了头,唯唯道,“臣,告退……”便猫着身子出去了。

    楼御医长叹了一口气:“皇上……”

    剡洛闭上眼睛:“你也出去吧,记住朕刚才的话!”

    “这……皇上,如今娘娘身怀有孕,这么做,合适吗?”楼御医为难,孕妇的心情很重要,尤其是头几个月。苏绾她受得了剡洛这般冷落吗?

    “出去。”剡洛的声音发冷。

    “……”楼御医屏息看了他一会儿,见他眸下一层青影,便摇了摇头,拾了脉枕收到药箱中,一步步弓着身子离开了乾奉宫。

    两道消息皆传了开来。乾奉宫内,皇上抱恙,君不临朝;凤藻宫内,皇后有孕,禁步凤藻宫。一时之间,臆测云云。

    听闻剡洛抱恙,苏绾心惊之余,反而镇定了下来。她如今不比普通人了,这个孩子得来不易,她不能因为外界的某些因素,而再次失去骨肉。她得保持住心情,直到这个孩子降生下来。换句话说,她学着生活中不以剡洛为重,她学着将自己寄托到另一个生命上去。这样……无论剡洛的什么行为,对她造成的影响都会小下很多吧?

    绿蓉悄悄去乾奉宫打听了好几回,都无功而返。乾奉宫把守较之以往更为森严,别说是绿蓉,连程将军进去都要先呈了帖子才成。

    见剡洛待苏绾这般,绿蓉急在心里。宫中的女人一旦遭了皇帝冷落,那就是万劫不复的开始。但是一个男人,即便是自己的妻子身怀他的骨肉都已经不闻不问了,这样的境况,还有余地转圜吗?

    剡洛骤变,对凤藻宫来说如临大难。这意味着,昔日的皇后寝宫,很可能变成一座冷宫。人人都为自个儿担心着。苏绾是陪着剡洛一手撑起永兴天下的皇后,其后位不可动摇,若下半辈子都无法再得到皇上垂怜的话,这辈子就只等荒凉老死了,与守活寡无异。这样算起来,倒还是废后来的痛快啊!

    凤藻宫起了风言风语,苏绾又岂没听个一句两句的呢?苏泊生也问了好几回,剡洛缘何变得如此反常。

    这日正下了一淌阴雨,苏泊生应苏绾邀请,在她殿中**,说什么胎教。他无奈相从,苏绾对剡洛之事绝口不提,他急在心内也只是干着急而已。

    苏绾却显得异常轻松,斜躺在塌上,旁边儿的矮几上是适才宫婢捧进来的一盏汤药。云云袅袅的水汽蒙了苏绾一脸,让她的五官浸在那层白色里,淅淅沥沥的,如同变成了碎裂的雨。

    箫声悠扬在雨帘里,垂叠滴淌在细雨淋漓的琉璃屋瓦上,声音孤沉而厚重,顺着屋檐斗拱传播地老远。

    一曲毕,苏泊生目不转睛盯着苏绾看,手中将那节玉箫握得死紧。

    苏绾张开眼睛,显得有些似午憩初醒之后的慵懒,低低一笑:“怎么停了?”

    苏泊生皱起眉:“绾儿,你不找他问问清楚么?现在就连苏棋都进不了凤藻宫了。”

    苏绾撑起半身,掀了身上的狐裘,微微一笑:“大公子想让我问什么?”边端起身边儿矮几上的茶盏,抿了一小口,忽而想起什么,睁着一双越渐乌黑的眼眸笑道,“我倒是忘了,你来这么久,都没有私下单独与他相处过。你们毕竟做了二十几年的兄弟,我真是糊涂了……”

    苏泊生无奈:“绾儿,我不是这个意思。”他起身,不知何时身子骨越显得清瘦嶙峋,那月白色对襟褂空空荡荡地撑住他的两头峭肩,神容担虑。

    苏绾不小心蹙了下眉,而后又飞快舒展,轻笑道:“是不是,对我来说都一个样。”她亦起身穿了鞋,在原地停了一下,又慢慢地走向窗棂边上,推开南向的窗户,目光放地很远。久不做声之后,才忽然说道,“去见见他吧,他想必也对你有所思念。虽然……他没有对你加官进爵再重拾苏大人伊始的风光。我想,这其中必然有他的一番想法,你何不趁此机会问问清楚呢?”

    苏泊生听罢忽而发笑。

    苏绾疑惑地转身:“你笑什么?”

    “没什么。”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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