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绾心计-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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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绾这才发现自己身处逍遥居的那张黄杨木床上,居室内再次挤满了人。各自神色不一。

    苏洛陵就趴在她床前,身侧是临王妃探着身子,与临王一道显得有点焦虑。而寒翠微由苏湄扶着一张脸死气沉沉,瞅着苏绾有点要扑上来的错觉。苏泊生坐在稍远处,合眸静思,听闻苏绾醒过来这才张开眼,向床这头瞟来几眼。

    “姑娘!”苏棋一直站在苏洛陵身后,一见苏绾醒过来,顿时激动地有些抽搐,“姑娘你终于醒了,呜呜……”

    苏绾心道,是啊,梁子都砸不死自己,真是命硬!

    自己可能跟苏园真的是八字不合,这几次三番都在鬼门关串门子,为什么阎王爷老是将她拒之门外呢?苏绾啼笑皆非,含糊向苏棋应声。

    “好了好了,可醒了。”临王妃语重心长,“丫头,你可如此糊涂?烧死个家丁也就罢了,你又何苦进去呢?我这老婆子的魂啊总有一次被你给吓走的。这会儿觉得如何?”

    临王妃的慈爱宠骂令苏绾一瞬觉得生病受伤其实也挺好的。她笑了笑,才觉得嘴唇干裂,喉咙烧得像茶壶底一样。她哑声道:“水……”

    苏棋立刻递来一盏茶,轻轻吹着交给苏洛陵。

    苏洛陵一手扶起她,小心将茶水往苏绾嘴里送,边问道:“还疼吗?”

    “……”还疼吗?苏绾从来不觉得自己的耳朵对什么话很受用,但此时此刻苏洛陵的这三个字却直抵心房。纵然知道他极有可能是逢场作戏,但她就是觉得鼻子有点酸,心有点暖。

    她和泪吞下茶水,苏棋又上前替她拭嘴,一屋子的人就静默地看着她这些动作。

    待她喝完茶,临王妃沉重地呼出口气:“好了,都散了吧。翠微,你一宿都未回去休息,仔细肚中麟儿,快些与泊生一道回飞鸢阁去吧。”

    苏绾知道寒翠微定是与临王妃为冥婚的事情谋划许久的,正待入夜下手却被苏洛陵捷足先登了。若让她们知道真相,寒翠微非拖刀砍死自己不可。

    苏泊生起身,向临王夫妇施礼便与寒翠微一道走了。临走之前别有深意地看了苏绾几眼,那目光似乎是在研读她这一身伤,究竟为何而受。

    寒翠微一走,临王妃便没有忌惮,问她:“丫头,廖管家说你一大早便出去了,怎么是外头有事吗?”

    她虽是做着关心的模样,但苏绾心知自己与临王妃之间已起了猜忌。临王妃并非全然信她的,至少在临王妃心里,寒翠微的分量比自己来得重。

    她扯唇悲哀笑着:“没什么大事,绾儿只是一个人闲来无事,在外头逛了几圈……”

    “哦……”临王妃端起狐疑的态度,沉声相应,“身子有碍就要仔细休息,我也不打扰你了。”看了看临王,“王爷,咱们是不是该留些空挡给洛陵?”

    临王幽亮的眸子看着苏绾,突然问道:“洛陵,你这屋子里为何总有一股血腥味?”

    “嘎?”临王不说,苏绾倒还未闻出来,自己昨夜离开时的那股子血腥味似乎更加浓了。她心生警觉,想到昨天苏墨从逍遥居出来,莫不是她在这儿弄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苏洛陵皱眉:“是有一股味道。”说着起身,里里外外搜了一番,终于发觉那股味道是由苏绾那张软榻底下散发出来的。

    几人都有些吃惊。

    “叫人过来看看,别是什么脏东西死在这儿了,难怪近日丫头都没个安生的时候。”临王妃道。

    苏绾直觉软榻下的东西没这么简单,恐怕不是临王妃说的那样。

    果不其然,唤来家丁将软榻挪开,地面上躺着几只血淋淋的兔子,由于时间久了,血迹深入石板,将兔毛与地板粘在了一起,样子有点恐怖。

    “这是谁干的?”临王妃一下子震怒了。

    苏绾立刻想到了苏墨,可她为什么要杀几只兔子藏在她塌下?

    苏洛陵眉宇紧蹙:“王妃息怒。”

    临王脸色也不好看:“幸亏泊生与翠微早些离开。”

    这话别有意思,苏绾不解这东西跟苏泊生与寒翠微有什么干系?

    “苏绾?”临王妃陡然转过身来,“你倒说与我听听,这是怎生回事?”

    “王妃娘娘,此事与苏绾无关。她并不知道嫂嫂属相为兔,何况园子里也从来不养兔子,她能从哪处得来呢?”

    苏绾倒没想到苏洛陵会为她说话,还以为他会再一次冷眼旁观。

    临王妃余怒未消:“我也不是说这事是丫头做的。不过这贱人一日不纠出来,就难消我心头之怒。洛陵,你速速要给我个交代,这期间若是翠微有何差池,我定要将这贱人剥皮拆骨。”

    临王妃这回是动真格了。苏绾还没善良到替人背这种黑锅的程度,何况上回已救过苏墨一回,这次是无论如何都阻拦不住了。她看着临王带着临王妃怒气冲冲地离开,声音卡在喉咙里,灼烧地痛心。

    苏墨——是想一箭双雕吗?

    她无声地与苏洛陵眼神交流,知他定也怀疑是苏墨搞的鬼,只不过念在苏墨与自己有一番交情,才未当着临王夫妇的面说出来。

    苏洛陵唤人将居室打扫了一遍,又重新在床边坐下:“在渡头一事我非故意刁难。”

    苏绾不解,眼下他为何突然提及在渡头的糗事。她一下没了好脸色:“我说过这事毋需再提。”

    “绾绾,”他轻道,“黄叶之事,就当是我为在渡头的刁难向你赔罪。眼下这个事情你却一定得听我的。”

    苏绾眸光发恨:“我何时有自己的主意了?”

    苏洛陵失笑:“是他黄叶命不该绝,官衙的牢里正巧有名囚犯猝死,我这才得以偷天换日。不过这也算是你的主意了,若非你说要救黄叶,依我便只会撒手不理。所以这回,是你得听我的了。”

    苏绾气哼哼别过头。这只白狐狸居然跟她讨价还价?早就知道他身上长的都是铁公鸡的毛了:“你想如何?”

    “寒翠微肚子里,是苏园的血脉,我不容她出任何差错。这事,我需对你不住,好好将苏墨惩戒一番了。往坏处里说,是逐出苏园,所以你要做好准备,别怨我。”

    苏绾冷笑:“对我不住?苏园是你姓苏的,我又不姓苏!”

    “你怎么不姓苏?”

    “那是你取的。”

    “我取的你就应了?”

    “我……”苏绾大窘,“你……你没瞧见我受伤了么?懂不懂怜香惜玉?”

    “哈哈哈……”苏洛陵大笑,刮着苏绾的鼻梁,“你放心,要不了苏墨的命。”

    这亲昵的小动作立刻令苏绾脸色绯红不止,憋住气甩开头不去看苏洛陵。

    苏洛陵也不再逗她了,起身为她张罗膏药敷伤,又搬出那个药盒子舂各种药材,边道:“楼御医的医术精湛,他倒是说你已无碍。不过这些东西还是自己亲力亲为的好。”

    苏绾明白楼御医有谋杀惠姑的嫌疑,他这番话是在告诉自己楼御医不能太过接近。不过这么一回想,突然想到一件事,本来早想问苏洛陵了,却一直没找到时机问出口。她收拾了一下被苏洛陵拨弄地发痒的情绪,问道:“太后与临王是否一向政见不合?”

    苏洛陵瞄了瞄她:“藩王不得干政,怎会出此一问?”

    “呃……”这就奇怪了,难道是太后怕临王谋反?可是临王明明心不在朝纲,是个货真价实的逍遥王爷,太后为何要对惠姑下手呢?再说惠姑只是一个陪嫁的老嬷嬷,杀她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这又是何苦?

    这一思索,苏绾登时想到,那日惠姑是行刺他俩之后才遭灭口的。会不会是——她呆呆看向苏洛陵——难道是向着苏洛陵来的?v

第一卷 云泥之争 第六十六章 爱的交易

    所有秘密的症结似乎一下子都缠绕在了苏洛陵身上。

    苏洛陵——他会不会就是个秘密?苏绾忽然想到了雪风与雪影,当时苏洛陵说的那番话,如今细细思索,竟有点慢慢趋近真相的感觉。

    “嘶……”苏洛陵轻声呵气的声音断了苏绾的思路。

    她寻目过去,发现他舂捣不留神,弄伤了指甲,鲜血从指间滴落进石头研钵里,沿着钵体的纹路歪歪扭扭地淌进舂好的药材。

    “怎么了?”苏绾问道,心想他一向仔细,怎么会出这意外?看来是被什么旁的事情滋扰了。

    苏洛陵随手将那些药抹在手指上:“无碍。”

    十指连心,尤其伤在指甲上,苏绾也有些心疼:“你在想什么走神了?”

    苏洛陵摇头:“绾绾,你觉得苏园好不好?”

    苏绾一愣:“实话?”

    “嗯。”

    “不好……”

    “那你想离开吗?”

    “呃?”

    “没什么。”他又道,待止住伤口的血,开始扯开了话题,“你那日自己舂的药材,是否错加了穿山甲?”

    苏绾见他有意回避,也不想追问了。苏园在苏洛陵心头的地位崇高,而自己却践踏了这份高耀。这就好比在苏洛陵的脑袋上泼了一桶人中黄。她觉得伤到了他的自尊,见他扯开话题自己的心却更加沉重:“穿山甲是哪一瓶?”

    苏洛陵的长指挑出一个翠绿的小瓶子:“这里是穿山甲鳞片粉。穿山甲有消痈肿,排脓血的作用,这药原也下得对,就是下多了,所以你那日才会血流不止。若是换做冰片便断不会如此。”

    言下之意是讥讽苏绾是个地地道道的药盲了?可是吃惯西药的她,治懂看包装,裸药连阿司匹林跟吗丁啉都分不清楚,怎么会知道穿山甲鳞片与冰片究竟是什么东西?苏绾兀自生闷气,心道自己非将那些药材一味味地认遍不可。

    这也便是气头上想想的,中医博大精深怎是一时三刻便能学透的?即便只拣药材一门学问,光是走何奇经八脉,主什么脏经,性何味何都是需要岁月积累以及亲自品试之后才能够融会贯通的。这是古人与现代人生活的环境所致,渐渐养成的生活习性以及对传统学问的接受程度偏差导致。

    苏绾自是懂得,在永兴王朝的很多东西,自己穷尽一生说不定也学不会。就像这药材,一味药在苏洛陵手里是救命宝草,在自己手里说不定就连屁都不是。

    将穿山甲粉误当作冰片使用,尚且导致她那日血流不止,那么换做其他呢?一剂药中若多加一味或者少加一味换一味药,能造成多大的改变?苏绾忽然想到苏泊生的怪病,或许是电视剧看多了,突然激发了她一个俗气的想法,会不会是有人在苏泊生的药里做了文章?可是一想又不对,楼御医不是吃素的,苏洛陵也通晓岐黄,若真有异样这两个人怎么会看不出来?撇开楼御医对苏园是何居心不说,苏洛陵却是不会拿苏泊生性命开玩笑的。所以这一骤然的想法立刻被自己否决了。

    对于苏泊生她总是有愧的,这也便每逢见到他苦拖病体强自撑笑,心里都觉得对不住,总想做什么补偿,或者说是抵消这份愧疚吧。尤其那一张与华启光如此相似的脸庞,令她始终对苏泊生怀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所以她容忍寒翠微。

    走神的间隙,苏洛陵已舂完了药材,捧着过来与她敷药。

    指间轻轻触碰了她一下,苏绾恍然惊梦般错愕。

    “在想什么?”他问。

    苏绾摇头:“你想怎么惩治苏墨呢?”

    苏洛陵泛起了一丝早已预料到的微笑:“怎么?还念旧情?”

    “……”旧情?有吗?苏绾不否认对苏墨是有一定程度的偏倚,但事到如今,她做出这种妄想嫁祸给自己又对寒翠微露出如此明显的歹意时,她已经没善心去偏倚什么了。苏园不是她说了算的,纵然是她说了算,这种指鹿为马的事情她也做不来。

    何况苏墨不严惩,难平临王妃之怒,也难消临王妃之疑。她但求苏洛陵千万别将苏墨交给寒翠微,若是犯到这个女人手里,苏墨的性命休矣。

    见她不答话,苏洛陵开始掀开她身上的丝被:“你放心,要不了她的命。”

    苏绾愕然,苏洛陵竟看穿她在想些什么吗?身子一凉才发现苏洛陵正动手解自己的襟结,她浑身一僵握住他的手:“你想干什么?”

    苏洛陵抬眸:“你该换药了。”

    “我自己来。”苏绾忙接话道。

    苏洛陵露出邪笑:“怎么,你觉得我昨夜的话只是说说的吗?”

    “什……什么话?”苏绾有点明知故问。

    “绾绾,我不在乎你现在对我是什么感觉,也不介意你的心是否在我身上。我只想你在我苏洛陵的身边,是喜欢是爱那固然好,但若不是,甚至是憎恶或者怨恨,我也都无所谓。你记住,我要的是你的人,你的人不可以背叛我,但我放任你的心,可以跟任何人走,包括那个哑巴!”苏洛陵发狠地道。

    苏绾被这番话挑怒了:“为什么?”她旋即一想,“是不是因为龙门星象?你们真把我当镇宅之宝了?我是人,不是东西!”

    苏洛陵微愣,忽然倾上前来捏住她凝脂般的下巴:“绾绾,讨厌我会很痛苦,所以,你可以尽量试着喜欢我,我不骗你的。”

    苏绾被弄得哭笑不得:“你何必呢?!为何违背自己的本意?”

    “有吗?”苏洛陵靠近她,将鼻尖轻轻碰上她的嘴唇,朝着她的脖子呵气,“绾绾,你懂你名字的含义吗?从你接受这个名字开始,你我,就像头发一样绾在了一起。如果你爱我,那么,我也会拿出同样的东西回馈给你,懂吗?我不想你太痛苦。”

    这是什么糟糕的逻辑?古代人难道都是潘多拉星球移民来的?不想让她痛苦就让她爱他?这是什么奇怪的推论?

    苏绾感觉到自己的自尊以及珍视的感情遭到了羞辱。苏洛陵根本就不在乎她!一点都不在乎。她一下子穷尽全身力气推开压在身上那具俊秀的身体,冲着他吼道:“你拿什么东西跟我换?你有什么东西回馈给我?”

    “权利!”苏洛陵冷笑。

    真是不好的现象,苏绾浑身发凉,原本遗留在她颈间的苏洛陵如薄荷一般的清冽气味深深透入了她的皮肤之下。

    “苏园的当家主母,这位置如何?”

    “苏园的当家主母?”苏绾叱鼻一笑赴之。

    “不够?”

    “……”苏绾静静凝视他。她发觉苏洛陵这个人的人生观价值观真的很幼稚!

    “我懂了,我会满足你。”苏洛陵沉思道,忽然乘她不留神张手揽住她,在她唇上印下了一个浅地不能再浅的吻。或者那只能说是一次嘴唇与嘴唇的对对碰。

    苏绾这回是真的被苏洛陵吓住了,瞪着眼睛:“你……在干什么?”

    苏洛陵的拇指指腹轻轻摩挲她细嫩的唇畔,慢慢又靠了过来,这次是极有礼貌地问她:“我可以吻你吗?”

    “……”苏绾的脑子短路。

    这象征性的询问并不是装饰用的,苏洛陵很快身体力行,han住她的朱唇轻吻。悠悠地自唇缝里飘出一句话:“如果可以,我也会试着爱你。”

    这是什么?交易?

    苏绾闭上眼,发狠地抱住苏洛陵,将自己身上那些伤压地如此清晰地发痛,痛地仿佛深深植入了灵魂里。

    她的眼睫湿了,多好,拿自己廉价的感情换取苏园至高的主母地位,多好?寒翠微苏墨挣了你死我活的东西,她竟轻而易举地就能得到?

    这感觉真他,妈的太棒了!

    苏洛陵抬手在空隙间抹去她的眼泪,其实他心里,还保留了很多。

    “啊!”门端一声惊呼,两人猝然分开。

    苏棋飞快背身捂住双眼:“我没看见我没看见!”

    苏绾一下子双颊飞红,唇边那股清清冷冷如雪如水的味道抽在心里像钉子一样扎出了血。

第一卷 云泥之争 第六十七章 守待云开

    “咳……”苏洛陵也尴尬地咳了一声,端正了坐姿对苏棋道,“进来吧?”

    苏棋压着脑袋,杵在门边有些发抖:“对不起二公子,奴婢不是故意的。”

    苏洛陵失笑,抹了抹嘴唇,仿佛刚才老鼠是偷吃了猪油被抓现行:“没人说你是故意的。”

    “棋姐姐,进来吧。”苏绾轻唤,不想苏棋误会什么。

    可是——其实这些也没有什么值得解释的地方。

    苏棋讷讷地转身,仍旧把头埋地极低,踩着步子小小心心地进门过来。

    苏绾恰好见到苏棋垂在后脑勺的圆髻上插着一株荷花吐蕊的簪花,顿时骇在心里。这支簪花不是压在她软榻里吗?怎么会跑到苏棋脑袋上去?怔愕地见苏棋进来,在她面前敛衽:“禀姑娘,大门外头有个披麻戴孝的丫头找姑娘。”

    “什么?”苏绾差点跳起来,有个披麻戴孝的丫头找她?这算什么事?

    苏洛陵狐疑的目光对住她,仿佛在问,你是不是外面产了崽了?

    苏绾觑他一眼:“是谁?”

    “小丫头说自己名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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