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绾心计-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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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服有威信,自古官员穿着官袍是有代表皇意的意思的。那么,单就怀刺史一人着官服而来,就是有压制众人的意思了?这一想顿时浑身都起冷毛子,难怪临王夫妇单对怀刺史如此好脾气,原来这老头子今日赴宴是来摆威的。可是他究竟有什么能耐,能让临王都对他有所忌惮呢?

    或许这里头纷扰不是她所能探究的,但是但凡扯上了苏洛陵,苏绾心里头总觉得是跟自己有关系。

    她想问于中正,但是两人初次见面,唐突相问可能会使人反感。又或者自己所问的,是不是大伙儿心中公开的秘密,只是自己不知道的而已。之所以成为公开的秘密,那便是极其忌讳说明的事情,她如若相问。岂不自讨没趣?

    如果是这样,那么闫爷也一道被请了来赴宴,定也是有必然要请的隐由的。这个假设成立的话,自己刚才公然挑了闫爷的怒气,岂不就坏了临王的意思?

    苏绾想到这处便“腾”地站了起来,于中正的衣衫滑落,她不好意思又拣了起来递还给他:“我想去找找闫爷在何处。”

    于中正惊问:“怎么了?你不是想他吃点儿苦头吗?”

    苏绾摇头,捻细了眉宇:“不成,他是苏园的客人,苏园断不可委屈了客人。刚才只是一时气他行为不端正,这会儿气已过了,不能为苏园徒增祸端。”

    “姑娘不要惊慌,二公子见我久不回去定会找过来的,我们且再等等。”

    “……”苏洛陵与于中正究竟是什么关系?听这口气颇像是早培养出默契了。苏绾不想让苏洛陵逮着机会数落,更不想寒翠微知道闫爷又来缠她,于是执意要去周围找找。

    于中正也没再劝阻,便陪着一块儿找找,免得弄出人命来。

    本来这迷阵究竟是以什么原理建造的,苏绾一概不知,但是不知道心里一股什么感觉在游走,她便直觉地判定了东西南北方向。

    四方定位。对于走出迷阵是极其重要的。

    苏绾道:“依二公子性格,心思奇异细密,端不会让人轻松出这迷阵。先时我也进来过,他紧跟其后将我带了出去,想必林中并非只有一个机关。”

    于中正赞赏地点头:“不错,偶闻二公子提过,这儿确实不止一两个机关。”

    苏绾见果然被自己猜中,便更有信心继续说下去:“但他生性虽为冷傲不羁,于内却是个温柔的人,所设的机关想必也不会要去人的性命。若我没猜错,他只是想使人困留在此地,并无害人心思,所以重重机关里,必定是负负得正类型的。”

    “负负得正?”于中正听不懂了。负负得正是什么东西?

    苏绾直啐自己,竟然将西方数学带出来了,古人哪里会知道这个名词,便换了种说辞:“就是虚实相间,否极泰来,物极必反之理啊!”

    于中正皱眉:“姑娘说的可是越来越使我糊涂了。”

    苏绾真想打自己嘴巴,也不知道心里的想法该如何形容,便耐心地解释道:“就是这里面的机关定是一个扣着一个的,打开了这个,必定影响到相对的那个,也就是说,如果碰到其中一个机关,那么想要解开这个机关的圈套,则必须找到相应的那个机关,若当中错了一个,则又会引发其他圈套。周而复始,次次循环。久了,人自然会被团团困住。”类似于多米诺牌骨效应。

    “这是虚实相间,那么否极泰来呢?”

    “这个……”苏绾不好解释了,“所谓否极泰来,物极必反,即是个概率问题。圈套被激发了之后又被关合,如此循环往复,就会使出口****出来,在概率学上说,是越趋向于正确数值。但这需靠一次次地激发关闭,否则就是天方夜谭,而且次数可能多到你我都能生了白发也不一定。所以我们得一下找准我刚才触碰到的那个机关的对应机关,否则触碰到第二个机关的话,就糟糕了。”

    于中正对概率的说法虽然听不大明白,但也懂了七八分,苏绾的这番论述颇得他认同:“二公子也说过,这竹林没有活不了的人,只有等死的人,原来是这个意思。姑娘一席言语顿使在下茅塞顿开。”

    “苏洛陵真的说过?”苏绾脸蛋通红,心里雀跃不已。但是旋即又恢复了冷静,“不过,你我却谁都不知另一个机关在哪里。”

    于中正张张嘴。也有些颓丧。

    苏绾重新坐回石面,托着腮帮子苦思冥想。

    转转便有一盏茶的时间,苏绾浑身都被冻地僵硬起来,就打算起身走两步暖暖身子。刚起身,就觉得眼前几株竹枝相拥,错乱间似乎还不尽然全是竹子。她揉揉眼睛,以为是看错,忙唤了于中正:“大人你瞧,这是什么?”

    于中正借着惨白的雪光去看,张手将那几截竹子上的东西取了下来:“是绿帕。”

    “帕子?”苏绾心上一悸,忙要了过来。见果真是几张通体泛绿的素帕,但因上面累了些雪水,已经湿了几分。苏绾拽进手心,忽而觉得这帕子奇怪地很,摊开掌心来一看,便知道原来这不是张绿色的帕子,竟是被竹叶浸绿了的白绢。

    她就用地上的雪洗掉其中一张帕子的颜色,也洗不甚干净,只略略看到那帕子上原本就绣了几株晚照中的竹子,葱茏异常。苏绾一下就想起来了,这帕子她见过,就是苏洛陵随身携带的一色绢帕。

    “于大人,这儿一共有几张?”

    于中正再往竹子上找了找:“八张。”

    “可好,那咱们就再找挂有八张白绢的竹子来,机关定离白绢不远。”苏绾笃定。苏洛陵用这些帕子指引机关是有寓意的,他不想这林子困住他不想困住的人。而举凡能知道他贴身物件生的什么模样的人,必然是他所亲近之人,固拿这东西来做记号。

    他柔软心肠上,为何一定要覆盖上那层厚厚的冰霜呢?

    得出这结论,苏绾心里登时难过。他的心思,却为何每次都要人如此煞费苦心地去琢磨呢?是他太不予人信任,还是究竟他想隐瞒住什么?不教旁人轻易走入他的**生活里。与他同吃同睡那么久,她竟然对他所了解到的,少得微乎其微。苏绾不觉心里寒冷,越发觉得自己是个可有可无的人了。

    于中正一时感慨:“难为姑娘竟懂二公子心思,他是有难处的人,将来还靠姑娘多加扶持。”

    苏绾警觉:“你知道什么?”

    于中正一下咬住唇,思索了半晌:“没什么,姑娘多心。”

    然这答案对苏绾来说,已知是一种瞒骗了。于中正肯定是知道些什么的,可为何知道的人,总想蒙她在鼓子里?是她不得他人信任?还是兹事体大,不能说呢?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挖空心思想机关奥妙的缘故,苏绾现在的脑子里乍然空洞,茫然地只剩下雪花般的颜色。她慢慢站了起来:“那我们就先找出路吧,别让闫爷给困死了。”

    “不必了!”苏洛陵的声音乍然出现,语调中带了丝温温薄薄的柔软。(未完待续。)

第一卷 云泥之争 第八十八章 爬床

    第八十八章 爬床

    苏绾几次病恙时倒见过他这般态度的昙花一现。可是眼下她并没有生病也没有受伤,苏洛陵是吃错药了还是喝多酒了?

    她转身,看到苏洛陵只身拈灯缓缓过来,踏在雪地上的锦靴粘上了一层厚厚的,犹如白海棠般的雪泥。

    于中正向苏洛陵微抱拳:“既然二公子来了,在下便告辞。”又对苏绾道,“有幸结识姑娘,在下不枉此行。”

    “大人过誉。”苏洛陵道,“大人可沿着我在雪地里的脚印出去,我已为大人备下厢房,外头自然有人带大人过去,请大人好好歇息。”

    于中正点头,又看了看苏绾,便寻着苏洛陵来时的路去了。

    林中小小的拈灯如豆如虫,掩灭间只找得到苏洛陵脚下的寸许地方。他慢慢地行进,往苏绾而来,眼盯着她看,似乎满满都是些飘忽不定的火光。

    苏绾退了一步,一下子从攻克迷阵时的那股冷静里走了出来,不觉心头万鹿奔腾,脸上每个毛孔都像是个小火山似地。间歇喷发。

    “你……闫爷呢?”苏绾咬了咬干涩的唇角,想引开彼此的注意力。因只有两个人的夜里,陡增许多说不清楚也摸不到的气氛。就好像黑夜直入人心,此刻聆听到的是自己最直接的心声。

    苏洛凌将拈灯挂在竹枝上:“他被竹枝割破了腿肚子,已由下人扶下去照料着了,你不必担心。”转身过来时,忽然又合掌拍了几下。

    苏绾微愕,抬头眸底皆是疑问。

    “我赞你的慧黠灵巧,赞你的以大局为重,赞你的深明大义,也赞你的七窍透明。”苏洛凌说着,已近在苏绾眼前,抬手摘去她发间的雪花,“一个沉睡多年的阵法竟能被你弹指间破解,当真少有。也足可知,我真的需要你。”

    “若我不能为你所用呢?”苏绾呼吸间已十分清醒,强让自己镇静下来,别再无谓的意乱情迷。

    这当真是个谜一样的男子,亦让苏绾处于情影迷踪当中

    苏洛凌轻笑:“不,你会的绾绾。”

    苏绾忍不住要嘲弄他:“你这么自信?”

    “我非自信,而是——相信你会。”苏洛凌伸出只手来,“出去吧,别让人起疑了。这林中的秘密,但有你知我知,于大人知,其他人是概不能再知道了。”

    苏绾“嗯”了一声,心思却已飘走。

    她如此笃定自己会一直跟着他?她还以为他会说“既不能为我所用。当然必不能为他人所用”。这种事情太多了,举凡不能为自己效力的人,指不定会在哪一天成为自己的劲敌,所以趁着还未成气候之前就除掉,免得将来祸患。

    但苏洛凌却只说:“不,你会的绾绾。”这般信任,怎让她辜负呢?

    他确是需要她,但无关爱情!

    苏绾颤抖着将手掌放入他的掌心,当被他慢慢握住时,眼眶竟有一点湿润,不知是悲哀,还是感知幸运。她极不确信地问道:“苏洛凌,既然你这么相信我,为何还要瞒着我许多事?”

    苏洛凌诧异地眸光一细,不说什么。

    苏绾又说道:“还记得鱼龙噬珠吗?你不怕爱珠过逾,反受珠累?比如说,我进苏园这些日子以来,为你所添的累?你真的觉得值得?甚至于可以拿出你的后半生来与我做交换?”

    苏洛凌的身子有点微微颤动:“你如何知道,不值得了?”

    苏绾闻言,慢慢抽出自己的手,越过他提起那盏拈灯。背对着他道:“就像当**用于大人的放行权从闫爷手上换下我,我终究是一个可以用物质做交换的人。呵呵……可好,我到底还算有些价值,至少,与你那么在乎的东西等值,能这样占据重要的位置,我真的无憾了。”她徐徐转过身来,眼眶里蓄满眼泪,“我们一言为定了,这个是交易,将来谁都不可以食言。”

    苏洛凌的眼神顿时柔软了下来,几欲说话,但苏绾却已转过身,任眼泪滑落凄冷的雪夜,静静藏于深冬的雪被底下去:“走吧,早些歇息着了。”

    踏上泛着雪光的地面,错身竹枝,间或冰雪飘飘,苏绾死死握紧了拈灯那杆雕刻着螭龙的灯柄,朝着不远处被竹枝遮挡的暗光走去。

    竹子是苏洛凌所种,机关是苏洛凌所设,但唯有一个苏绾,才能破得了其中玄机。或许,这个才是天意!

    苏洛凌极是震愕,在原地呆了一会儿才缓缓放下手,任凭冷冷的雪气划穿掌背,握紧一抹空灵。再抬头时,眉宇舒然,气息淡定。依着苏绾在前方娉婷的影子,缓缓跟上。慢慢地,嘴角噙了丝快意的笑:“绾绾,时候未到。等过一阵,你便知道我究竟为何了!”

    苏绾装作没有听见,依旧淡漠地提灯往前走。终于到了林中那条鹅卵石道上了,再回首竹间黑影丛丛,想起自己刚才破解八卦林机关的过程,心里也不禁起了笑。没承想自己还有这种功能,若是朝这方面发展,也竟有可能超得过璎灵的技艺也说不定。

    两人便一前一后踏路回逍遥居去,彼此之间悄无声息。只进了寝居,各自洗漱换衣睡下。

    翌日还是天蒙蒙亮,苏绾忽觉有人推搡自己,心里一时纳闷睁开眼来,已见苏洛凌穿戴好了,提剑喊她:“绾绾,趁着还早,你再练练剑。几日没有持剑,想必你要生疏了。”

    苏绾坐了起来,见苏洛凌手持两柄宝剑,穗子上都挂了一只小巧的卧虎玉件,以前不曾见过。稍微回忆了一下。登时把那股子瞌睡虫都抖光了:“闻香玉余料所刻成的物件,竟是这两个?”

    苏洛凌微微一笑:“就数你的眼神尖,这么小的东西都教你一人看出来了。”

    “你取过来了?”苏绾问,心里也欢喜这两只小东西,伸手放在掌心上仔细看着,忽然发现卧虎底下还刻着字,竟是两枚印鉴。

    刻的是篆书,又小,苏绾一时没看出是什么字,心想苏洛凌的心思不知又花到了什么地方,将两枚印鉴挂在剑柄上是为何?难不成像是现代的时候在老人身上挂的一种身份识别?她用拇指细细摩挲着印鉴底部。看看也不像是苏绾或者苏洛凌几个字。

    “听说执金斎的老板时感风寒,在床卧病,我便着人去将园子里订做的东西都一并取回来,这两样自然是在内的。就在昨儿下午,本是想同你一起去的,可是苏棋却说你心情不佳,在城中散步。我料你定是去过堰头山,便随你去了。”

    “是吗?”苏绾起身披了件衣裳,先洗漱了一番,再换了套紧凑些的衣服,就随着苏洛凌出门。

    经过****的大雪,苏院内再次银装素裹,百态寂静。朦胧的天光下那雪便犹自地闪亮,晶莹烁烁,似乎堆成片的鳞甲一样。

    还没有下楼,便见着天井里连摔呆跑地奔来一个人。

    “姑娘……二公子……”

    “是苏棋!”苏绾道,赶紧将剑都收了起来,出门迎她。

    苏洛凌也有些诧异,等苏棋到了眼前才问:“何事一早就如此惊慌失措的?”

    “回,回二公子,苏湄她……她……”苏棋咽了好几口气,整句话就断在那儿。

    苏绾一听是关于苏湄的,立刻追问:“苏湄怎么了?”

    “她,她,她——爬了大公子的床!”

    “什么?”两人都震地脑袋发麻。

    “此事当真?”苏洛凌问。

    苏棋苦着脸:“昨儿大公子因喝了几杯酒,怕酒气熏坏了大夫人,便独自睡在了客房里。可是——可是奴婢一早去伺候起身,竟然看到苏湄****了个身子,从大公子的棉被里爬出来。呜呜……二公子,这该如何是好?若让大夫人知道,可是会要苏湄性命的。”苏棋说着就急,恨不得手足并用来表达自己此刻的焦躁情绪。

    苏绾与苏洛凌对望了一眼,心里都共生些了想法,看来这苏湄野心勃勃,待苏墨一落网,苏泊生身边空暇之时就原形毕露了。

    “棋姐姐,这事儿还有谁知道?”苏绾小心相问。谁说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应该给他颁发个诺贝尔定理奖。

    苏棋一愣:“坏了。刚才看见,奴婢一时没管住嘴巴,喊了几遍才想起来找二公子跟姑娘的,也不知道有多少早起的奴才听见的。”

    苏绾叹息。大概苏棋缺的心眼,都教苏墨与苏湄两人长走了。她拉过苏棋,问她:“大公子怎么说的?”

    苏棋又是一愣:“奴婢蠢笨,光顾着一惊一乍了,那时候大公子也才醒,奴婢就跑出来了,大公子有没有说什么,怎么说的,奴婢……奴婢也不知道。”

    苏洛凌沉吟了一下:“带我们去找大公子,记着别惊动临王跟娘娘,还有昨夜宿在园子里的其他宾客。”

    “是。”苏棋慌忙敛衽,在前开路。

    三人匆匆行过一路,因为今日已是二十九,故园里的奴才们起地极早,准备除夕及年初一的诸样事宜。果真遇到不少人,莫名间似乎已有些传扬了。

    苏绾皱眉,心想,这苏湄到底是什么来头?她跟廖管家必然有什么直接或者间接地联系。就一把抓住前头奔地似拼命三郎一样的苏棋:“棋姐姐,你且等一等。”

    “什么?”苏棋纳闷。

    “苏湄本家姓什么?”苏绾问道。

    苏棋奇怪地看她:“还能姓什么,自然是苏啊。”

    苏?

第一卷 云泥之争 第八十九章 夹缝求真我

    第八十九章 夹缝求真我

    赵钱孙李周吴郑王。苏绾想过苏湄的姓而已是百家姓当中的任何一个,但从未预料到,苏湄她本就姓苏。一下子愣在了原处,心想难道是自己思忖错了?

    苏棋急道:“哎呀姑娘,你可急死奴婢了,这要是晚去一会儿教大夫人发现了,苏湄可得脱层皮的呢!”

    苏绾忙点头掩去疑虑,生怕是自己多想了,为何总觉得苏湄与廖管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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