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绾心计-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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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荒谬极了吗?一边儿苏洛陵强留她说能保卫苏园,一边儿悚事层出不穷。苏洛陵这会儿做什么想的呢?还会认为她是苏园的福人吗?还会不离不弃要她留在他身边儿吗?

    一连串儿的事情都教她心惊胆战,就连她自己都开始怀疑,是不是天生命硬,谁见谁死,谁近谁倒霉的呢?

    她摊开手掌默默不语,看那清晰地纹路丝丝缕缕如蚕丝一样绕在掌心,形成一个大大的川字。苏绾越发开始不信邪起来,若自己是个断掌或许还说得通,但自己哪里有半点扫把星模样了?她不信,坚持要去探一个结果出来:

    “棋姐姐,你方才拿来的粥不错,我还想再吃一碗。”

    苏棋一愣。怎么说着说着又说到早饭头上来了?傻了傻眼却也并不怀疑:“是,奴婢这就去。”就立马收拾了原先的碗筷,上厨院儿拿粥去了。

    待苏棋走后,苏绾马不停蹄穿好衣服,随意拢了拢头发便朝前头赶去。为抄近路,不得已只能到八角亭那带穿过。一来自惠姑死后,这里便极少有人愿意走动,自己也可免得与人相撞徒添两方尴尬,二来这里确实是直通前头灵堂的近路,可以省却不少时间。于是走地是义无反顾。

    如今园中一派萧索,白绫纷纷。素缟般的天色加上满地白色,刹那间构成了那日荒凉的梦境。

    苏绾发觉时,豁然停在了八角亭边儿上,怔怔回忆那日梦境里的情景。箫声、雪色、六博棋、征战……这一切都像是强行的记忆要劈开她的脑子活生生塞入。她不知道这些东西究竟跟苏园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自己总是平白无故地梦见杀戮。

    最后苏洛陵那张被剑刺穿胸骨的扭曲脸庞被特写放大到眼前时,她不禁捂住耳朵闭上眼睛尖叫起来。

    此时白绫纷纷,大风吹起三丈绫,草屑依依,入春枯长三寸情。八角亭的铜铃不住地来回飘荡响动,仿佛正在召唤遥远的灵魂前来奔赴索命。

    有道是生平不做亏心事,夜半敲门也不惊。但是真正轮到自己头上时,哪里还有半点坦荡?即便有,在如此境况之下硕果仅存的那点点无畏也早已荡然无存了!

    更多的并非是胆怯,而是对未来的恐惧。

    一次次的梦境显示,她梦到过的一切皆会在现实中发生,那灵验地好似她自己就是个占卜师一样。不用扶乩问神,也不必等谁来入体,深睡时做的梦就能预示未来。

    从梦到黄叶,黄叶便出了事儿,到梦到苏泊生苏泊生亦难逃死神之手,如今梦到了苏洛陵——那又会怎么样?

    她豁然张开眼睛不教自己胡思乱想,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巧合,天底下哪里会存在这种事情!

    张眼间面前池水沁蓝,波光莹莹之中还有游鱼聚成一团热闹地捕食。这一瞬间,她又恍然觉得刚才自己只是一时地脑子打结,因为苏泊生的事情使自己神经太过紧张了,才导致出现了幻觉。

    收拾好情绪,她便打算往前头过去。

    “姑娘!”身后一道不阴不阳的声音宛如冷风似地吹进后背,顿惹起满身的鸡皮疙瘩全体起立。

    “谁?”其实苏绾不用问,心里早知道是谁。只是那会儿脑子才从幻觉当中走出来,还没完全畅顺。

    廖管家的一寸鼠目浮到眼前,带着几分凉凉的笑意说道:“姑娘这是要去哪儿呢?”

    “我……”苏绾嗝了一下,“只是到处走走。近日园子里太多事情了,我想出来散散心。”

    “哦?”廖管家阴笑着,“老奴倒有一处好地方,姑娘去那儿,定能省却诸多烦扰。”

    苏绾眼一眯,不知道老头子打的什么鬼主意:“还请廖管家指教。”

    廖管家摸摸自己的羊胡,皮笑肉不笑:“鬼门关!”说着猝然动手,张手就将苏绾推进了池子里。

    “嗵”地一声,苏绾根本来不及防备,就被呛得喝了好几口池水。

    廖管家阴测测地道:“姑娘别怪老奴心狠手辣,老奴也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明年今日,老奴定来坟头拜扫姑娘的。哈哈哈哈……”

    廖管家哪里知道苏绾是穿越来的,游泳潜水那根本是小菜一碟。这会儿自己脑子被冷水一冲当即就清醒了,暗骂自己没防着这只老狐狸。可是从来没想过自己与他有什么隔夜仇的,他竟要出手夺她性命。

    廖管家兀自在岸上狂笑,心忖苏绾是必死无疑的了。

    但苏绾却一心想着廖管家的身份不简单。他既说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这话,那么身后必定还有人撑着。这个人,难道会是苏湄?她故意在水中佯装溺水的模样,死命扑腾呼叫:“救命……救咕噜噜噜……命……廖管家……咕噜噜噜……你为什么要杀人……你咕噜噜噜……是不是苏湄,是苏咕噜噜……”

    廖管家脸色大变:“你怎么知道苏湄身份的?”

    原来廖管家同苏湄果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他们两个难道都是替人做事的?那背后的这个与她又有何相干,为何要这般害她?

    “我早知道了……咕噜噜噜……你……你们……”

    还不待苏绾再演下去,廖管家早已红了眼珠子,搬起八角亭旁一块观赏石,狠狠朝苏绾当头砸下去。

    “啊!”苏绾哪里料到这个半截腿都在棺材里的老头果真就如此辣手了,也不为自己多积点阴德,见她在水里快要淹死还不够,还要落井下石。忙潜到水里去,但耳朵旁还是被那块观赏石给划了一下,顿时在碧绿的池水中浮起了几丝儿血水。

    廖管家以为是正中苏绾的脑袋瓜子,接下去只等着过一阵来收尸就罢。于是拍了拍手,弹去掌中的土灰,笑意吟吟地离去。边走边道:“本也是个能力挽狂澜的人,但却迟早会坏了主公大事……啧啧啧……祸害啊祸害!”

    这句话在水里听得分外清楚。苏绾捂着耳朵咬牙,心道究竟是谁要她死了?那个主公是何许人也?

    待周遭没了声音,她方才小心翼翼浮出水面,狼狈地游上岸,坐到八角亭的台阶上喘息不止。

    耳朵上的口子划地不小,这回子出了水更痛起来,血液似蜘蛛吐出的丝一样细细密密地顺着脖颈留下来,淌到湿衣服上,看起来就像是胸口遭到了重创一般。冷风伏地而起,卷起烟尘泥沙裹了她满头满脸,她一下子觉得自己被人作弄成这样实在恨极。若有一天知道真相,究竟是谁要取她性命的话,她定也要让这人尝尝这般厉害!

    “嘶……”无奈耳朵实在是痛地不行,她只得撕开裙摆裹住整个耳朵止血,又怕这个模样回去定会使得苏棋害怕,可是不回去又能去哪儿呢?这样流血非流死不可。

    直到日上三竿时刻,苏绾已经浑身缩成了一团,脸色惨白。耳朵上的血这回子倒是止住了,但她自己也成了个血人。这里是断不能再呆,如教人看见岂不会更令事态严重?于是费力地在池边将衣服好歹洗净一些,又晒了点儿时间,就悄悄摸回了逍遥居。

    逍遥居冷冷清清,才离开一早上时间,竟无端透出些荒凉冷寂来。幸好自己落水时紧紧握住了金钥匙,若是丢了可就再难找回来了。怕再出意外,她先将钥匙放到理好的包裹中,那是苏洛陵前日交代的,这几日便会离开苏园,让她尽早拾撮好细软。

    做了这个之后方换了衣服,到镜前小心翼翼为自己包裹伤口。幸好自己以前受伤时的药都还留了点儿,正能派上用场。

    等自己一个人咬牙吃痛地包好耳朵时,竟然已到了下午日央十分。屋子里静静地,仿佛听得到时光匆匆滴落的声音。

    苏绾一时惆怅漫上心头,想到自己此般来到永兴王朝,几月来经历过这么多次生死攸关的紧急关头,实在不太平。

    天降大任于斯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天有没有降她大任她是一概不知,她只知道再这么下去,自己迟早会赔上小命。于是有些焦头烂额地等苏洛陵回来,想同他说说关于廖管家及苏湄的事情。

第一卷 云泥之争 第一百三十一章 探棺记v

    第一百三十一章 探棺记v

    好歹等到了黄昏,斜日西垂,照亮半壁江山皆是无限地金光灿烂。这日的天气之好,简直有到了春深的错觉。

    楼台上一点斜晖余照,打在地板上显得过分枯黄,反而透出许多迷离来。

    苏洛陵就这么的披金而来,显得疲惫不堪。那眉目之上深深展露了一丝忧愁以及戚虑。他手中拿着一个玉色镶金锁片的小宝箱,小心放到桌上。

    苏绾飞快用头发掩盖住耳朵上的伤,又见那东西带了一层泥,就想到是在梨阵中找到的。忙抬目无言地询问苏洛陵,究竟是不是的。

    苏洛陵将泥土拨干净:“依你交代的话,于大人在两棵梨树之间找到的。”说着已弄干净了,交到苏绾手中,“这大概是我哥留给你的,你好生保存。”

    不知为何,苏绾这时竟有些心潮澎湃,接下玉箱,手中冰凉温润的触觉极像苏泊生生前留给她的印象。想到苏泊生临死前心心念念依旧是让自己照顾好苏洛陵,所以她也再不欲隐瞒下去,掏出那把金钥匙说道:“看看里头究竟有什么吧!”

    对苏绾能拿出钥匙来,苏洛陵仿佛并不吃惊。只是静静坐了下来:“还不到时候吧?等离开苏园再说。”

    苏绾原本雀跃的心一下子被浇了个透:“怎么了?”

    “没什么……”苏洛陵摇头,“东西收拾好了吗?我们今夜就走。”

    “什么?”苏绾惊地一下子站了起来,心急之下脱口而出,“怎么如此急?大公子的灵柩不是还在灵堂未入葬吗?”

    苏洛陵突然斜过眼:“这事儿不需你担心。”

    “可是……”

    “夜里于大人的卫队便会撤离开苏园,届时,就再也没有苏园了……”那感慨,好像含着万分不舍与动情。

    这么听着,苏绾顿时更放不下苏泊生的灵柩。难道苏洛陵是因为怕这个凶兆,于是打算连夜奔逃去吗?苏泊生待他如此深情厚谊,即便知道他们两个并非亲生兄弟,也丝毫没有改变情分,为何苏洛陵却每次可以这么冷静地做出最有利于自己的抉择?冷静地,好像他并非是苏园的一份子一样。

    握着金钥匙的手猛地颤抖开,苏绾忍下不去当面与他理论。只是将钥匙收好,应了声:“好!”

    苏洛陵点点头:“我出去打点。”话毕就又风尘仆仆地去了,连一口水都没有喝。

    然而苏绾的心却慢慢地开始往下沉,多日以来堆积在自己心中的猜测似乎越来越近了的感觉。真的是她错看苏洛陵了吗?还是他就是如此好的本事,不光瞒过了自己,更欺了苏泊生一辈子?

    她起身在屋子里踱了一阵,苏棋喊天喊地地奔上来,一见到苏绾如见到了自家老母似地:“姑娘?姑娘你回来了?呜呜呜……奴婢一直在园子里头找你呢!呜呜呜呜……”

    苏绾这才想起早上偷偷开溜,苏棋还并不知道自己回来的事情,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早上心里堵得慌,我便出去自我排遣去了。”

    “姑娘,你下回可得与奴婢说一声,奴婢可怕死了。最近园子很不太平……”说着缩缩脖子,张望屋子里好像想瞧瞧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尽说混话!”苏绾取笑她。一时又想到今夜苏棋也要随自己离开,但不想与她明说,免得她一时没忍住又与人去说了。想了想,便道:“棋姐姐,今儿就在逍遥居陪我吧,别回你那屋了!”

    苏棋愣愣瞧她:“莫非姑娘也怕了?”

    “就权当我怕了吧!”苏绾笑道。心里已盘定了些事情,今夜就要寻出头来见分晓了。

    苏棋随后就上厨院叫饭,两人吃了一些以后就有些晚了下来。苏绾推说昨儿个累着了,就早早躺下歇着,等待时机。

    苏棋一直坐在榻边儿缝缝补补的,皆为苏绾在忙活几件儿春季花色的帕子。到亥时时就有些吃不住了,眼皮褶儿一直掉下来,于是打着哈欠在地上铺了棉被,也不熄灯,就地睡了过去。

    苏绾正待这时候,唤了几声“棋姐姐”,见苏棋丝毫无反应,显然已经睡死过去,就爬将起来,换了套深紫的衣衫轻手轻脚离开了逍遥居。

    她今儿非把苏泊生棺椁淌血这桩事情弄明白不可!苏绾暗想究竟是谁跟苏园有深仇大恨,要这般作践苏园。虽然这****便要离开,但是苏园却依旧是苏园,这名响是坏不得的!

    于是便一路直往灵堂,掐着时间躲在暗地里,看到都尉府的侍卫皆都被于中正遣散了去,趁着上下不接头的时机一晃就晃进了灵堂。

    其实说是灵堂,苏泊生的遗体却并未在正堂,而是放在了后阁。那儿才是真个儿从灵堂布置好之后就不会有闲人去的。

    尽管如此,但回灵之后灵堂就无苏园的人看顾了,此刻正堂看起来素幡随风飞动,彷如修罗的手臂在招揽恶灵似地。清清冷冷的一地月光白花花地与白幡相互纠缠,扫起地面儿上的一丝儿粉尘,就像活了似地同一头灵兽一样跑动开来。

    苏绾暗想飞鸢阁的密室都去得了,况苏泊生才死了这几日,便没什么可怕的。就在手中握紧了那柄匕首,一步步矮身朝后阁摸去。

    这里的清冷倒不觉得突兀,只是随时而来的风声实在有些像鬼哭狼嚎一样。她紧了紧心,也倍加注意外头有什么动静,千万别教风声给迷惑住,来人了也不知道躲起来。

    后阁的装饰依旧是成片的白色。白烛百花白幡白绫——各式的白在这儿混成了一个巨大的白色漩涡。而苏泊生的灵柩,就正放在后阁中央,用楠木架起,架上绑着用白纸剪成的白菊,在风中发出“嗦嗦嗦嗦”的声音,片刻都不宁静。

    苏绾心想,这么用楠木架架起正好,自己直接匍匐在地面儿上,然后直接在棺椁底下搜索一番就能知道了。就这么照着做了,可是还未等自己摸到正经的东西,棺椁的另一头豁然发出了一声声响。

    这一刻,苏绾确确实实觉得自己的心脏陡然跳到了嘴巴里,自己就像是含着那个心脏“扑通扑通”以每秒不下于一百五十下的频率跳动。冷汗顿时成瀑一样流落,连身子也不得不僵住,定格在那儿不知道下一步是不是该同那声音的主人去打声招呼。

    可随即而来的声响,却大大出了她意料之外。只听得一下又一下的锤凿声小心翼翼地响起来,每一下都像敲到了苏绾的心肉上。立刻气愤起来,这分明是个小毛贼,知苏园大公子回灵了,想来棺椁里摸个宝。说不定还是个内鬼!

    可她也不是冲动鲁莽之人,只是听着那声音越来越靠近自己,只好不动声色,缩起身子一圈儿一圈儿跟那人绕圈儿。举凡做这事的人,身子骨肯定硬朗,自己毕竟一介女流,怎么算都是以卵击石吃亏的命。

    转了两三圈儿,想那棺椁的盖子已经被打松许多,声音便停了下来。

    有过一阵安静,静得似乎听得见棺盖稍松之后,里头有些朦朦胧胧空气流动的动静。还未待对方将手伸进棺材里去,只听得苏洛陵的声音赫然响起:“怎么,找到什么了么?”

    那语气里透着几股嘲讽,又似纯属在作弄小贼。

    “小贼”咳嗽了一声,干干笑道:“见过二公子。”

    苏绾一把揪住胸口的衣服,那阴阳怪气地声音非廖管家还能有谁?这老头是胆子包过天了?谋害她在前,如今又居然打起主子陪葬品的主意来了?怎么贪财到了这般地步?

第一卷 云泥之争 第一百三十二章 付之一炬

    第一百三十二章 付之一炬

    此等行径,苏绾深恶痛绝,恨不得立马跳起来给这老头儿一顿好骂,将他押官送刑,一指他行凶杀人之罪。可偏偏苏洛陵这回子出现在这儿,要让他知道自己也在屋里,岂不又要被他数落一番?

    便就忍下心气,听听苏洛陵是如何治廖管家的。

    苏洛陵冷笑不止:“廖管家,夜深了,你不好好呆在自个儿屋里自求多福,怎么还跑这儿来了呢?”

    “二公子哪里的话。老奴是放心不下大公子,故来看看。”廖管家应答如流,不是老奸巨猾就是早已有过准备的。

    “哦?看什么?是不是想看看大公子究竟有没有死?还是想看看我同大公子之间,究竟谁是你们要找的人?”

    这回子廖管家的声音里失去了些许镇定:“二公子~~~~~~哪里的话,老奴半句也没听懂。”

    “我是看你这张老脸皮好歹是在苏大人面前侍奉过半辈子的,忍让你许久,你却当成了福气。今儿这饵是我下的,为的就是今夜将这儿的事情做一个了结,啧啧啧……合该你对你们主子忠心不二,必要为他牺牲的。”

    “你……你都知道了?”廖管家失了方寸,手里的凿子锤子一干全都掉了下来。

    “丁零咣啷”一阵响之后,便再无声音了。

    苏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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