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绾心计-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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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晋笑道:“绾儿也惦记那厮,那厮总也常一个人对着月亮写你的名字。****地是个小怨妇似地……不提也罢!”

    苏洛陵原本不动声色,乍听苏绾亲切地喊了声“方大哥”开始,就有些皱上了眉头。想起那天在北上的小镇他无端阻了两人相见,而今却又在这里重逢,是不是就注定自己是拧不断他们这桩缘分的?而且也大约知晓了黄叶原来是交到了这个方姓男子的手里,更有些不是滋味。苏绾对其何其信任,竟然将黄叶都交给了他照顾,可见两人的关系非同一般。

    正是苏洛陵自我盘算的时候,方晋这才将目光投向苏洛陵,与他曾有过一面之缘,当日在渡头出事之时,便是他救了那小姑娘一命。登时就热血洋溢地佩服起来:“兄台好身手,可还记得我是谁?”

    苏洛陵放下茶皱眉:“不知道。”

    那冷冷的冰冻三尺之音顿将方晋傻乎乎的热情浇了个透。苏绾也是皱眉,心道苏洛陵这妖怪又见着方晋哪儿碍他眼了?对自己看不顺眼的人,他就从未有过好脾气。

    方晋努了努唇,性情豁达之人也并非放在心上:“在下方晋。”却也不说明到底他们二人前缘如何,只是报了自己名姓。

    苏洛陵站了起来,偏偏对苏绾道:“时候不早了,我们还是赶紧进镇上去投栈,免得今儿依旧露宿天外。”

    苏绾咬唇,苏洛陵漠视方晋的态度教她在方晋面前好无颜面。不过方晋也不知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的,大声笑了一番道:“去镇子里?这可好,我也正想进镇子里去。绾儿,兄台,不如同行吧?”

    苏洛陵斜眼瞥他,冷冷哼了一声。不予理睬。行经苏绾身边时道:“你最好离这姓方的远一点。”

    苏绾死死咽下一口气,自然对这话是左耳进右耳出,权当刮一阵沙漠风就罢,对方晋笑道:“若有方大哥作陪,自然是好事。你我也好说说分别之后的事情。”

    “我看你是想知道黄叶那厮在何处吧?”方晋死相地坏笑,点了点苏绾的鼻子,一副大哥哥宠溺妹妹的模样。

    苏绾脸上登时通红,微微瞟向正出茶棚的苏洛陵背影,见他似乎没有异样,才觉是自己想多了。朝方晋干干笑了笑:“我们边走边说吧!”

    三人各自牵了自己的马,慢悠悠地向远处的城郭行去。苏洛陵悄悄向后瞥了方晋几眼,眼神里陡然多出了几许质疑。

    苏绾不曾觉察到,只是与方晋寒暄着说话:“自分别后,事情发生地太多,而我现在的一切都身不由己,还让方大哥笑话了。”

    “身不由己?”方晋笑笑地向前看苏洛陵的背影,“那兄台究竟是谁呢?”

    苏绾见方晋一贯豁达,为人爽快,便也不再隐瞒什么,将从进苏园之后的许多事情,半真半假地告诉了方晋。真的那半儿就是自己的那些个经历,假的那半儿,自然是到如今自己都解释不了。事关苏洛陵身世之谜的诸种迹象。当然,她将苏园说成是全数毁了的,苏园的两位公子亦在大火中与苏园同归于尽。

    直到傍晚时,血色残阳西坠云边,城郭的黑金轮廓已临近在面前,两人还说地意犹未尽。

    方晋对苏园里的事儿显然好奇地很,他说自个儿走南闯北多少年头,也常闻柳州苏园声名显赫,富可敌国,但也没有正经接触过。堂堂苏园竟毁于一场大火,让他唏嘘不已。只说可惜了苏园两位风华独立的公子,这般葬送在火海之中,实在是暴殄天物。

    苏绾笑笑,不予置评,只是在心中默默地想着,苏洛陵不肯再姓苏,也是将原来的苏洛陵当成死的了。那日苏泊生的临终遗言,他定是知道的,所以自己并非为苏大人亲生骨血也心中有数,只是不肯与人说一说,排遣胸闷。他听从苏泊生之话,将苏园变成北园暗中搬移到京都,其实在他的角度看来,他与自己也是同样的茫然,只能依靠苏泊生的五封信,走一步算一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之后进了镇子里,一派萧条教人陡生几许伤感。在边城里就是这样,本也不去过于指望它是如何繁荣的。

    方晋进了镇子便打算告辞:“绾儿,我在这镇中还有要事要办,改日我再来看你,还有那位冰兄台。”

    听方晋给苏洛陵取了这么个绰号,苏绾失笑:“方大哥你好生精明,明知我挂念黄叶却偏不肯将实情透与我听。实不相瞒,我明儿一早便会离开这里,以后还能不能再见也不得知。但是我知黄叶安然在你身边也放心了,也不一定要知道他如今的去向。就此别过吧!”

    方晋乍听苏绾明儿就要离开这里,脸上便浮起了一股为难:“这么急,还没问你到这荒蛮之地干什么来的?”

    苏绾哑了一下,心里掂量着道:“自苏园毁于一旦之后,我便同他一起周游四处了。到处走走停停……也不全然沿着什么路线走,只是想到哪儿就去哪儿罢了!”说这话时,心里难免觉对方晋不起,这般撒谎骗他。

    “他究竟是谁?”方晋眯起了眼睛,遥遥看到苏洛陵已进到了一家极其简陋的客栈中。(未完待续,)

第一卷 云泥之争 第一百四十三章 断发

    第一百四十三章 断发

    “他……”苏绾咬了咬唇,“只是萍水相逢之交,以后,说不定也会离了他,独自在各处走走的。”

    “萍水相逢?”方晋仔细咀嚼苏绾这四个字的意味,似乎已察觉到了一股不寻常。

    未免方晋再问什么,苏绾当即就开始催他上路办事儿:“方大哥,天色不早,你也是时候启程了,耽误了你这么多时间,别将要事儿都误了。”

    方晋笑笑,跨上了马背道:“绾儿你放心,黄叶那厮好得很。还如你我那日的约定一样,三年后,我们仍旧在留香书屋见。”说着就飞鞭打马,一路向西而去。

    苏绾望着残阳里方晋的照影被拉落在街面凹凸不平的石板上,渐渐生出抹发涩的笑来。空落落的小镇路面,回荡着马蹄儿奔踏的劲响,似乎从云端上直接倒泄下来的,如雷轰鸣。

    “绾绾?”苏洛陵站在客栈残破的台阶上叫道,示意她进去。

    苏绾顿吐出口气儿,慢慢将雪梅娘一块儿拉到客栈门口。客栈里的小二立马过来接手马缰,将马牵往后门的马厩里去。

    第一次在古代投栈,却已无心情看这类新鲜的事,只觉得见到方晋之后,心里便沉地无处发泄。仿佛一场无法预料到的漩涛暗浪已在悄悄形成,慢慢包围了她与苏洛陵而还不自知。

    步履越发沉重起来,直走到苏洛凌跟前时,才稍稍挤出丝笑:“进去吧。”

    “他是谁?”苏洛陵拉住她。

    “方晋。”

    “我的意思是,他来头不小。”

    苏绾乍瞥了他一眼:“来头不小?”方晋只是个马贩子,若论及来头,哪里抵得上面前这位。

    苏洛陵表情凝肃:“他虽着普通衣衫,看不出身份,可那马掌上的蹄铁却是唯有安阳王麾下战马才有的。他能从军营里偷出战马还毫发无伤,可想不是简单的角色。”

    “偷战马?”苏绾大愕,雪梅娘便是从西狄戎将军手上盗来的,这点儿苏洛陵想必也是知道。但他并不知道雪梅娘原本就是方晋的呀!可见苏洛陵绝对没有因为看不顺眼方晋而故意指瑕摘谕与他。她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方大哥为人虽然乖张不训,但是并未到违法作乱的地步。只怕是这当中有什么误会,或许……”

    “或许什么?你就这么相信姓方的为人?还将黄叶交给他去关照,别是我好端端救出来的人,教他又给糟蹋了。”苏洛陵冷冷地泼下一桶凉水。

    “……”苏绾听着心里禁不住发凉,怔怔愣在了台阶上。

    苏洛陵又突然起了丝笑:“现如今怕也没用,你以后若再碰见他,离他远些就是。”

    以后?苏绾眉宇一动:“不,我相信方晋的为人。他若真对黄叶有个好歹,就不会主动提起我与他三年之约的事情。我看,是你多心了!”

    苏洛陵的脸色又沉了下来:“三年之约?你们还有三年之约?三年后如何?他来接你,还是你去寻他?”

    “这是我的事情!”苏绾眉梢挑了一下,抿唇一笑,便径自拾级进到了客栈里面。

    这间小客栈颇显得简陋,除了进门左手边儿上的掌柜正翘着两根八字胡对两人笑,里头便再没有半个人。酒冷桌凉,土造的泥砖为地,门残窗漏木质腐朽,似乎很久没有招待过客人了。

    掌柜眯着眼睛将两人请进门,说道:“客官远道而来,不知打尖儿还是住店呢?”

    “既打尖儿也住店。”苏洛陵缓缓道,一边浏览四周,摸了一下桌角的粉尘,“掌柜的,你这儿不常住客吧?”

    掌柜悻悻点头:“公子慧眼,此地不常有旅人商客路过,所以难以营生。若非祖上积下的财产尚有结余,老朽早就带上妻儿老小去外边儿讨生活了。”

    “那这儿的房间,应该尚有空余吧?”苏绾问道。

    掌柜笑着摆弄起了嘴皮子:“那是自然的,这儿朝南的朝北的朝西的朝东的,两人住的一人住的,大的小的,上房下房全都由二位客官挑了就是。”

    苏洛陵知她的意思,也不勉强她与自己同住一屋,便要了两个房间,叫上酒菜就让掌柜带路,上了楼去。

    苏绾低头慢慢跟着,每踩在松松垮垮的木质楼梯上一下,就发出一阵“吱吱咯咯”的声响,脚下的粉尘如筛糠一样掉到了下边儿去。

    掌柜的还有些热心,让自家婆娘把两人的房间又重新打扫了一遍,才放心地将二人的酒菜端到苏洛凌房中。

    吃罢饭,苏绾叫了热水终于将自己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洗了个遍,诸日以来的蓬头垢面压地她仿佛成了个小老婆仔似地,洗过之后立马显得精神抖擞,容光焕发。正穿好衣服从屏风后出来,发丝如藻贴在脖子上,衬托出华云英那小巧细致的轮廓,不必施脂粉儿自然透露的朴质美态。

    苏绾有时候也想,幸好穿越到了华云英的身上,如果是穿到钟无艳身上的,她可没辙与齐宣王周旋。

    在镜前落座,本打算稍微梳理一下头发,冷不丁苏洛陵静静地出现在镜子里。苏绾吸了口凉气儿有些生气地回过头去:“你怎么进来了?”

    苏洛陵苦笑着道:“是你心太急,沐浴时忘了关门。”

    苏绾眉目流转:“你一直守着?”门是内栓的,她忘了关,险些酿成不堪局面。

    苏洛陵点点头,进前捧起她一捧长发,浅浅笑着道:“我来替你梳吧!”

    “你?”苏绾讶异地几乎要跳起来。古有夫替妻画眉,妻为夫束发,今儿苏洛陵是吃了什么转型的大罗丹药,要给她束发结发?又默然想起了“绾发”的说辞,脸上就燥热了起来,轻轻低下头去。

    苏洛陵拾起妆台里一把简陋的木梳,说道:“把头转过去,把眼睛闭上。”

    苏绾愣了愣,心道苏洛陵又玩什么鬼把戏?但还是回转身端坐好,不过眼睛却半开半合地,窥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镜中略暗的身影低下了头,却难言眸中那点忧伤与无奈,让苏绾险些以为是自己多情,看花了眼。

    但那确乎是一种包含神情的目光,不过只是,默默注视着他手里的那捧头发而已。苏绾见无异样,便放心地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会儿,察觉自己的身后传来一阵钝钝地“咔嚓”声,仿佛——苏绾立刻张眼跳起来,护住自己的头发咆哮:“苏洛陵你疯了?为什么剪我的头发?”

    那把泛黑的钝剪一下子被扯掉落到了地上,“啪”一声,惊地苏洛陵也有些气喘不宁。

第一卷 云泥之争 第一百四十四章 鬼面人

    第一百四十四章 鬼面人

    “绾绾……对不起。”苏洛陵面有不忍。似乎心中埋了无数苦衷。

    “对不起?”苏绾闭了闭眼睛,心里凉地可怕。头发对古代女人来说,是多么珍贵,只有自己的夫君才可以碰才可以剪。她虽来自现代,但是苏洛陵的这种行径还是难以使得她理解与原谅。难怪他在出行前口口声声说要同她成亲,说什么时候该成亲了,原来是要让这般做地顺理成章!

    他究竟把她当做了何人?捏圆搓扁任他摆弄?她此次答应一道完成送信的使命,只是因为对死者的尊重。这回是要剪她的头发,下回呢?是不是就要剪断她的人生?

    这究竟是荒唐,还是所谓的事出有因?她脸色怒地发红:“好,我接受你的道歉。但是你必须给我一个我认为值得相信的理由!”

    “你要知道,我们是入兵营去的。女子不得擅入兵家之地,而且——”苏洛陵拾起那把剪刀,抬眼看她,“而且,此行不能教其他人知道,我们必须尽量不让人发现潜入兵营,所以你即便乔装入营,也难保不会被发现,届时不光是你,就连我都会被一并惩处。”

    “呵……”苏绾冷笑。“你是怕我连累你?”

    “我并无此意。”

    “那你是什么意思?”

    “头发可以再长,但是生命失去了,还谈何其他意义?我不想你为此而命丧于此。”

    苏洛陵的话,字字叩心,打地她心口滴血般痛。原来剪她头发是因为怕她牵累!这话听来如此讽刺——她是为苏泊生而来,到眼前苏洛陵却反倒怕她牵累?

    头发可以再长,但是这划裂的心,将不再愈合。

    苏绾忍住眼泪:“把剪刀给我。”

    苏洛陵愣了一下,才慢慢将剪刀递过去。

    苏绾一把夺过,将自己的头发从肩口处横刀剪断,一地的头发洒洒而落,黑发如断肠珠泪纷乱坠地:“你记住,这头发并非为你剪的,而是为了你大哥。”

    木兰割发代父从军,而她却是剪发入营为还死者遗愿。

    一股难以抚平的难堪与厌恶从心尖升起,压在五内刺痛地仿佛扎下了一枚枚尖锐的肉刺。好,她原本叫苏绾,绾发绾情是他赋予的意义,而今断发就代表这一切都无须再提起,断了发,完成了使命,她便与他如这头发一样一刀两断!

    苏洛陵闭上眼睛仿佛再不忍相看:“对不起。”匆匆道了一句,便冲出门去。

    那清冷单调的屋中只剩半地青丝半地愁,剪刀从掌中滑落,溅起断发之余,也溅起了满地不甘。

    试问,她凭什么要为苏洛陵牺牲这么多?难道就因为自己愚蠢的单相思而心甘情愿被其利用?

    苏绾一下子颓坐到了地面。抓起一把残断的黑发扔向苏洛陵消失的地方,满胸纠地发痛儿无法发出声音来。

    这夜银华入窗,苍白一色,照落纷繁。

    夜半的箫音将苏绾从睡梦中惊醒,一边儿惊悸白天里的事情,以为那是一场不着头脑的噩梦,谁知放手去摸头发,却只摸到一手及肩的余恨。这时感官意识才全数回笼身躯,回想傍晚时发生的事,乃是真真实实地发生了。苏洛陵确实自私地剪了她的头发,只为防一个万一。

    箫音不断,伴着月光如水,悠悠沉郁地在时空中游荡。她下了床,洗了把脸,才走到窗前,想看看苏洛陵又在干什么,半夜里鬼哭狼嚎还比她委屈了是不是?

    才堪到了窗前,箫声戛然而止,对面一排民居的屋顶上,一名着黑衣的鬼脸人正目光沉笃地看着她,手中紧攥着一根透黄玉箫。长衣随风,甚是让人惊惧。

    苏绾陡然见到这样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站在自己对面,立马吓地退了一步,脸色旋即转白:“你是谁?”问完,才觉得自己说话,他哪里听得到。于是又向前了几步去看,谁知那屋顶空空,只有深邃穹庐上那些如钻的星星在慧黠眨眼。

    心里不禁有些凉意。她飞快关了窗户,惊魂甫定地压住窗扉,掐着自己的胳膊生生发疼了才松开来,警觉到刚才自己见到的不是幻觉也不是梦靥,而是真正的一个鬼面人。

    这人明显是冲着自己来的,而目前的环境,她在这儿还能与谁有瓜葛呢?惊过之后就陡转成了愤怒,料想定是苏洛陵在作弄她。于是怒气冲冲地出去敲他的房门,想与他当面对质。

    可是才到了对门,只见里头漆黑一片,整个客栈都显得有些死气沉沉。

    穿堂风忽然从廊前略低而过,苏绾一下子想到了屠人性命的塞外龙门客栈,虽是小说里杜撰的东西,却偏偏有吓唬人的功效,于是心中终究有些发怯,忖着进这家客栈时,掌柜小二老板娘之流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语是否有什么问题。

    其实除了这家客栈破旧了点儿之外,并无可疑之处。

    正壮起胆子要去敲苏洛陵的房门,肩上却遭人一握,寒冰入肌的感觉顿从毛发中透出来:“谁!”她豁然转身,眼珠中一个被放大了的鬼面狰狞怨视,黑衣同哈利波特的巫师袍一样在穿堂风中猎猎翻滚。

    这时。许是听到苏绾的惊叫,苏洛陵的屋中有了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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