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绾心计-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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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扶苏叶,养龙骨”说的是自己必须帮助苏氏,“曲莲居,青黛入”说的是自己入逍遥居的话,那么“文元岁,通天府”又代表了什么呢?

    她凝眉望月,解不透三字诀当中的奥秘。突然失笑地想起金毛狮王在冰火岛参悟屠龙刀秘密的桥段,自己现在这处境,跟他老人家倒颇有几分相似的。

    不过“文元”除了中药名儿,还有可能代表什么意思呢?上回苏泊生说这可能是个故事。但凡叙事都要有时间地点人物起因经过结果的。如此看起来确实有几分能对号入座的。但是现在似乎看起来人物是有了,时间地点却还无着落。

    那么文元岁——会不会是时间年号呢?想到这一点,苏绾立刻问身旁一直别扭着的黄叶:“黄叶,今年年号是何?”

    黄叶被问地愣了一下,然后才回神,拣起地上一根树枝,在泥地上大大地抠出了“文元”二字。

    果然被自己胡乱猜中了!苏绾惊愕地立刻从地上弹了起来,死死盯着“文元”两字有些回不过神。

    是了,自从除夕之后苏园便渐渐发生一些不可扭转的事情,直至被大火烧成灰烬他们搬去北园之后,她也有感觉到似乎自己的命运在悄悄转变。这些,莫不都是注定的了?

    文元岁通天府——既是文元年号,那么,通天府又是什么意思?天府在哪里?他们现在所走的路,就是通往天府去的?这就是故事发生的地点?

    浑身都有些被自己的想法吓得冰凉冰凉的,苏绾顿有种想将那几封信全部拆开来看个究竟的冲动。

    苏泊生既能看穿这三字诀中的奥秘,说不定他是知道些什么的。他也为自己留了封信,别人的看不得,自己的那封总归可以看的了吧?不过他在绣囊中留下的字条言凿词明地说要按顺序送信,自己被排在了最后第二——他的意思是,让她在最后第二个知道这一切的奥秘所在吗?

    苏绾又颓丧地跌坐到地上,挑起根树枝在篝火中挑挑弄弄,目光迷离地看着跳跃的火星子像烟花似地在篝火中崩裂。

    “啪”一声,一根树枝烧断炸了一下,惊地苏绾猛地心魂陡跳。回转神之际才发现自己神游太虚的空当,苏洛陵已经回来了,并在篝火旁边用匕首割着什么。黄叶则一脸惨白地盯着苏洛陵看,表情十分恐惧。

    苏绾摸了一下自己的靴子,发现匕首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苏洛陵拿去用了。于是站了起来,刚想说话,见到眼前景象时顿改成了尖叫:“啊——你你你……”

    苏洛陵手中未停,稍稍抬头:“别叫,想把营里的人都招来吗?”

    苏绾立马止住,哆嗦着奔到他面前,终于看清楚苏洛陵满手的血究竟是谁身上的了。

第一卷 云泥之争 第一百五十五章 旱獭

    第一百五十五章 旱獭

    只见泥地上躺着一只叫不出名儿的动物。此刻是因为它全身都已教苏洛陵剥光了皮,整个身子如同被水银法剥皮后的血尸,狰狞恐怖出于自己想象之外。一边儿躺着血,一边儿全身的经络淋巴还在一动一动地跳着,所以显得有些乎残忍。

    她立刻想到了以前在菜市场里见到了摊贩现场宰杀牛蛙的场景,不过还比不上眼前场景的十分之一。牛蛙毕竟是两栖类动物,也就那么点儿血,但是眼前这只一看就是哺乳动物,所以此刻苏洛陵的脚下手上都染满了鲜血,活活像个屠夫。

    “这是什么?”苏绾太过惊愕,呼吸瞬间变得粗重。

    苏洛陵眉毛一动:“这东西叫旱獭,眼下正是冬眠后出来觅食的时间,于是有些懒洋洋的比较容易抓。”

    “旱獭?”苏绾犯晕,“旱獭是什么东西?”

    “你前一阵不是还吃过的吗?是一种老鼠。”

    “什么?老鼠的一种?我我我还吃过?”苏绾的胃里顿时翻搅了起来,想起那夜也是这样一捧篝火,然后烤了半只畜肉——原来是老鼠肉!!!现在一看到它血淋淋地躺在这儿,她忽然胸里一闷差点把先前喝的那点儿酒都干呕了出来。

    黄叶忙起身为她顺气儿,模样十分焦急。

    苏洛陵微哼了一声,拖起那只肥大的旱獭往小河边儿去洗净、剖解,然后用树枝叉入肉中,放在篝火上烧烤。

    起先一阵动物油脂“滋滋滋滋”的声音在火中响彻,而后便传来了一股股特殊的香味儿。

    那香味何其熟悉,苏绾更是屏住呼吸瞪着苏洛陵跟那只烤全鼠,严厉用眼神谴责他的不人道。

    苏洛陵耸了耸眉毛:“旱獭肉质肥美,而且肉油还能医治烧伤撞伤。你那日被雪梅娘癫下了马背,身上有些擦伤,我就顺道用旱獭的肥油治你了。”

    还用老鼠油给她治伤?苏绾硬生生吞下口气儿,止住黄叶不断为她顺气儿的手:“那你今天为什么还要抓?”

    “只抓了一只,那么另一只不是很孤单吗?”苏洛陵鲜少打趣儿,这回子说起来却丝毫不输给方晋。

    言下之意两只是兄弟姐妹亦或者夫妻了?苏绾扶额无语问星空。苏洛陵的跋扈真教人想把他的皮也给剥了。一只老鼠在离这儿好几里的地方,另一只却在这儿,能是一家子吗?说给谁当笑话听呢?!

    “你说呢绾绾?”苏洛陵似乎又不只是开玩笑,肃下脸来很是认真地寻求苏绾的答案。

    只抓了一只,另一只会孤单?苏绾喃喃重复了几声:“那又能如何?孤单就不用活了?”若孤单就不用活下去,她于蓝也是华云英更是苏绾怕早就死了不下十回了,站在这儿同他无姓洛陵聊天儿的人怕就是一堆森森白骨了。

    她好气又好笑地看着苏洛陵,也不知他今夜为何会如此反常。

    苏洛陵却缓缓叹了口气,幽幽清亮的目光转去盯视旁边小河的水面。那一层层波光碎月投进眼里,似乎将他的一双眼睛变成了一对夜明珠。

    苏绾见他这副模样,知道他有心事。但是想从个葫芦嘴中掏颗蛋大的珍珠是何其不易?她早就说过自己并没有什么功能能使得苏洛陵对自己无话不说或者倾心相映的,所以根本没有去探求的打算。只是默默回想这一阵子又发生过哪些事情惹得他心中不爽快了,又或者,他其实是在思念京都北园的璎灵呢?

    说起来,她现在也极想念苏棋的。想她做的饭,想她说的话,想她总是冒冒失失错这儿错那儿的,着实可爱可亲可怜可疼。

    又转首看了看黄叶,心里不禁更生出愁思。

    沙场无情,黄叶再呆在这儿,马革裹尸是迟早的。自己离开之时,定要将黄叶也一并带走才可。

    黄叶瞅瞅两人各自面色不好,也故只能静静地守在一侧,望着波光粼粼的河面儿出神。

    凌晨的风意外地冷,苏绾方才从洗了一通冷水澡,这时候有些头晕起来,鼻孔里不时清涕连连,知道自己可能着了风寒。于是重新扎好头发,裹紧了衣衫说道:“咱们该回去了吧?要不教人发现就出事儿了。”

    苏洛陵点点头,起身踢掉篝火,又将烤了一半儿的旱獭用剩余的柴枝盖起来、方才洗旱獭的时候,一并也将匕首洗净擦干了,这会儿递给苏绾道:“走吧!”

    苏绾想起苏洛陵是用这柄匕首生剥了旱獭的皮,就有些不寒而栗。颤颤地接过,仍旧插进靴子后,才将黄叶拉起来:“黄叶,我们该回去了。”

    黄叶始才收了出窍的灵魂,讷讷点头拉住苏绾的手。

    苏洛陵轻轻朝两人瞥过一眼,嘴角微微起了丝儿不知何味的笑,然后独自一人率先朝前头走去。

    三人行了半路,快要接近出树林时,陡然凄迷的夜空传来一串儿马儿的悲鸣之声,于是都愣住停了下来。

    那声音断断续续,宛如首纯自然的呕血挽歌,泣诉撕心裂肺的痛。

    苏绾呆了一下:“听着……为何像雪影?”只是因为同雪影相处久了,听过它素日暴躁发怒时发出的“哼哼”声,亦或是载着苏洛陵狂奔时那股子傲劲儿极长啸,跟现在听到的声音一比较起来极为相近。

    苏洛陵止住她说话,俄顷突指树林深处,就是他们刚刚过来的方向说道:“雪影在那儿。”

    “但是并没有听见雪梅娘的叫声呀?”理当雪梅娘也会吼两声才对,自己这个主人对它可是没话说的。但是接下来断断续续听到的,却都是雪影的声音。

    苏绾心中“突突”地,自从苏洛陵将雪影雪梅娘栓在几里开外的地方之后,她也曾惦记过几回,但总因这几日的事情太多而疏忽了。难道是雪影挣脱掉了缰绳的制约,寻着苏洛陵的足迹到这儿来了?

    雪风雪影乃至雪梅娘的灵性她深有体会,若雪影真的找到这儿来了的话,她也不会太吃惊。可是雪梅娘竟没有跟着一起来,却太教人心里不平衡了!

    她想着,不能丢下雪影,就说道:“回头再去瞧瞧吧。”

    苏洛陵点头,让黄叶在原地等着,他俩朝前头摸索而去。

    越渐接近了小河边儿,雪影的嘶叫忽然停住了,只听得有人道:“嘘……你轻点儿,这儿似乎方才有人。咦……雪影,你这是要去哪儿……”接着是一阵马蹄似是游移一般地来回踏动,确乎是只有一匹马在走动。

    两人当即相互凝视着吃了老大一惊。这声音听在耳内是十万分之熟悉,不禁都失笑了出声——舍苏棋能谁?

    她竟千里迢迢地跟到了这儿?还阴差阳错地找到了雪影?不过雪影会乖乖听她的话倒大大出乎了两人意料。正待要走过去时,苏棋已经一声惊叫:“啊!姑娘公子……呜呜呜……”喊着扑着就过来激动地呜咽成声了。

第一卷 云泥之争 第一百五十六章 诀别诗

    第一百五十六章 诀别诗

    “棋姐姐!”苏绾当即展臂迎苏棋入怀。“你怎么也过来了?”

    苏棋眼泪鼻涕一把,浑身衣衫褴褛不说,更有些像披头散发的疯癫之人。她一下子跪落在地上,说道:“请姑娘赎罪。那日公子同姑娘念大公子留下的信时,奴婢正好在外边儿听了个分明……呜呜呜……姑娘,你怎舍得奴婢,一个人走了呢?你知道奴婢在北园举目无一是怎生地尴尬,若非知道姑娘的真实来处,奴婢定早已一头撞死了去。”

    见苏棋说得如此决绝,苏绾心头更是难过:“情非得已,姐姐一定不要怪我呀!你已经不是苏园的奴仆了,你我姐妹相称,你怎么又一口一个‘奴婢’起来了呢?”她慢慢将她搀起,心疼地似被针扎一般。

    苏棋点点头,抹掉眼泪:“是奴婢糊涂了。”不过眼睛又朝苏绾两人定定看了少顷,“姑娘……你……你怎么穿成这副模样?你……你的头发呢?教谁糟蹋了?”

    “呃……”罪魁祸首眼在天边近在眼前!苏绾无奈地想着,握住苏棋的手,不打算就这个问题补充答案。她豁然想起黄叶来,这一桩高兴地事儿定能吸引苏棋一百分的注意,于是道:“棋姐姐,我让你见个人。”

    “谁?”苏棋傻傻地问。

    苏绾拉她到河边儿坐下。边为她起手拾撮头发衣物,边说道:“待会儿你便知道了。不过你得答应我,见了之后不许太激动了,也不许问东问西的。”

    苏棋缩了缩脖子:“是。”言辞里还是将自己当成了个婢子。

    苏绾有些失笑,看来古人骨子里的奴性还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沾了些水为苏棋重新整理齐整,回身看到苏洛陵已安抚了雪影,正蹲在林子那边儿不知道在看什么。

    苏绾带着苏棋走了过去,才发现是雪梅娘凄楚地躺在地上,显然是方才自己并未仔细瞧,不知道原来雪梅娘也在这儿。不过似乎受了伤,气若游丝一般哼着气儿,难怪半点嘶叫都发不出来。

    “它怎么了?”她急问。雪梅娘是要还给方晋的,届时还要用它来换黄叶,怎么能出事儿呢?!

    苏棋道:“姑娘,我来之时就在几里外的林子里找到雪影跟雪风了。不过……我找到时,雪风就已变成这个模样了。”苏棋一直都未知道,其实雪风早死,眼前的这一匹赛雪的白马是雪梅娘。

    雪影这会儿仿佛也在关心雪梅娘,不发出丝毫声音,只是一直****雪梅娘的后臀。

    苏绾奇怪,雪影向来排斥雪梅娘的,自己会被苏洛陵用老鼠油治伤也是拜雪影厌恶雪梅娘所赐,怎么这会儿不跑地远远儿的,反而这般靠近雪梅娘了呢?她松开苏棋,自己悄悄绕到了雪梅娘的后臀。

    只见它的马臀上一直不断地渗出脓血来,染透了一圈白毛。她拨开旁边已经打成结的毛,赫然有两个蛇牙痕印在上面。脓血便是从这两个齿印当中源源涌出来的。她顿时骇地叫了一声:“不好,雪梅娘被蛇给咬了!”

    苏洛陵立刻起身也疾走了过来,见到伤口,又用小指指甲挑了一滴血放于鼻尖下闻了闻:“幸好并非什么毒蛇。只是雪梅娘被咬多时,伤口未经处理已经溃烂了,失血过多,所以断无力气再动弹了。”

    “那可怎么办?”苏绾急问,虽未中毒,但是这么个烂法迟早把整个马屁股给烂光。

    苏洛陵起身,在全身上下找了一遍,翻出几个皮囊子来:“苏棋,你去取些水来将它的伤口洗净了。”

    “是!”苏棋当下解了自己身上的水囊,去河边灌了水,又蹲到雪梅娘的屁股后头仔仔细细将伤口洗净,“公子,可以了。”

    苏洛陵应了一声,朝雪梅娘的伤口撒了多种药粉:“暂且只能如此了。”

    苏绾闻着这几种药的药香,自己已经分外熟悉,是以往自己受伤的时候用过的。现在用来那么大只的马匹,不知道分量够不够。脸上有了些担心,生怕雪梅娘有什么不测。届时对方晋不能交代。

    黄叶在林子里等了许久,月光照透树枝层层叠叠斑斑驳驳,他一个人站得有些发毛了,于是过来找苏绾二人。

    等走到小河边儿于月光下一见到苏棋,便不自觉地杵在了当场,讶异地嘴都合不上了。他呆呆瞧了一会儿,就慢慢往后头退去,似乎是不愿见到苏棋一样。

    苏绾见雪梅娘终于转危为安,眼下是该好好休息,而且几人再不能耽误,必须在天明之前赶回营帐去,可是苏棋该怎么办呢?

    面有难色地看这苏棋,苏绾一遍遍用手绕弄这她的长发:“棋姐姐,我们都要回营中去,可留下你一个人怎么办?”

    苏棋的目光在月色下影影闪烁,抓住苏绾的衣袖哪里还肯再离半步,哭着道:“姑娘再不能扔下我了……你们走到哪儿,我便跟到哪儿,跟到死为止!”

    苏洛陵立刻蹙起了眉:“这是成何体统?你姑娘又要事要做,你来这边儿是干什么来的?”

    苏棋被苏洛陵这么冷冷一呵斥,顿哑地说不出来话,只能眼巴巴流着眼泪,噤若寒蝉地低头看自己的脚板儿。

    “棋姐姐……”苏绾也无可奈何。军营随时都会上阵杀敌,何况现在西狄戎那边已经蠢蠢****,何时再起干戈都是未知之数,说不定现在眼睛一闭,那边又起狼烟,怎么是苏棋能够呆的地方呢?她已连累地她数次受苦,再不能拖累她了。

    这回子。苏绾是真的下定了决心不教苏棋留在这里:“二公子说的对,棋姐姐,你实在不应该跟着过来的。”

    语气稍显重了些,苏棋立刻就万分委屈,没料到连苏绾也不让她留下来。思索了片刻,忽然从袖中抽出一柄在集市上买来的莲月小刀架到自个儿脖子上:“姑娘若要赶我走,我便在这儿留下魂儿来与姑娘作陪。”

    “棋姐姐!”苏绾惊叫,没成想向来柔弱逆来顺受的苏棋竟会有如此刚烈的性情,顿皱眉握住她的手,“你可不要胡来,轻贱了自己性命!”

    苏棋眼泪水扑簌簌地下落:“连姑娘都不要我了,这天地之大,哪里还有我的容身之处?死哪里不是死呢?现下死了也干净,省的姑娘也记挂我也记挂……”

    “……”苏绾是铁了心不让苏棋留下陪她涉险的,可是又见苏棋这副模样,已分明是拿性命来威胁她了。这傻女子,扭起劲儿来可能真的会做傻事儿。当下有些犹豫,不过又想了想,说道,“姐姐若知道这世界上,还有一个你在乎的人活着,可还会去死?”

    苏棋怏怏笑着:“除了姑娘,还有谁?”

    “黄。叶!”苏绾一个字一个字无比认真地道。现在只能是让黄叶带着苏棋远走高飞去了……军营里头他们再另想法子。

    “黄叶?”苏棋愣住,而后苦笑,“姑娘,黄叶都已经死了好久了……你何必扯这谎子教我难过呢?”

    “他没死!”苏绾道,又陡然看到黄叶正一步步退往林子深处去,一喜就冲口喊道,“黄叶,你瞧瞧谁来了!”

    黄叶愣在了当场,脸上绯红不止,轻轻撇过头去不愿意瞧上苏棋一眼。

    苏棋循声而望,陡见黄叶居然丝毫没有缺胳膊少腿儿地站在月光里。登时也愕住,呼吸由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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