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绾心计-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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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花香。”苏洛陵道,“那是两尊玉山子的香味。”

    临王称奇:“莫非是闻香玉?”

    苏泊生点头:“前一阵石林采伐挖出一块原石,我便将它们……咳咳……将它们一分为二,雕琢成山子摆在这里了。”

    “古人云屋中生芝为祥瑞,苏园的石林挖出这么个价值连城的东西,本王看也是祥瑞之兆。”临王道,捧就苏墨刚沏的茶啜饮一口,似乎想起什么似地合盖道,“我儿最近身子如何?”

    “哎……咳咳……殆活不死。”苏泊生叹道。

    虽陪着临王妃看花,苏绾的心却生玲珑,察觉苏泊生似乎话里藏假。他那日的身手是她亲眼所见,这会儿要死不活的病痨样不禁令人有些真假难辨。

    她回头望向正与临王闲聊的苏泊生,心头一悸又不知不觉将他看成是华启光了。

    若非他此刻蓄发尨服,苏绾绝对会疑心华启光是不是与她一道来到这个永兴王朝了。想到华启光,苏绾喉头发酸,叹息了一声。

    寒翠微心细察觉:“妹妹有什么心事?”又顺着她的目光看向自己夫君,也不由地颦眉而叹,“难得妹妹如此上心,泊生的病我也是心急忧焚。奈何郎中都瞧不出何端倪,只说是怪病便无后话了。”

    苏绾晓然陪着沉默了一会儿,但见临王妃已摆弄完了香花,说话着往回走至正堂:“仔细教御医瞧瞧,今年王爷将楼御医带了过来,还是得太后懿旨的。”

    “太后?”苏园兄弟二人皆震惊出口。

    忙面面相觑了一下,苏绾只觉得苏洛陵脸色转黑不大好看,而苏泊生本就脸盘儿灰白,此时倒看不出有什么不妥。

    苏泊生僵笑着道:“咳咳……小小病恙奈何惊动太后,实在有愧。”

    临王眸中一抹犀利的光芒转瞬而过,苏绾“咦”了一声,不知不觉向苏洛陵靠拢。

    “这就让御医瞧瞧吧,省得我等担心。”临王放下茶盏便招来苏湄,“你去,将与本王一道过来的楼御医请过来。”

    苏湄领命。

    见苏绾忽然贴近自己,苏洛陵皱缩眉头,冰冷的眼神盯视着她,似乎叱问为何如此失态。

    苏绾胸口一闷,又见临王依旧和蔼而笑,一派长者慈祥便觉得是自己多疑了,兴许是因苏泊生与华启光的相像,而一时眼花了。

    正觉词穷莫辩,苏湄掀帘空挡,苏棋捧着一堆锦衣华服低头进来,一路到临王与王妃跟前福身道:“奴婢叩见临王、王妃。”又转首向屋子里一干人等一一行礼之后,便站定到苏绾身边,“绾姑娘吩咐之事奴婢已然备妥。”

    苏绾一口气松下来,绽了个笑:“劳烦棋姐姐了。”说着将苏棋手上衣裳匀了一半过来,走至临王面前道,“王爷王妃披雪而来,身上定潮湿阴冷,若在这热乎的暖阁里一烘恐将寒湿邪气逼入体内。苏绾这里备了几套干衣,倘若王爷王妃不嫌弃,便暂且换上,待下人们将衣裳彻底烘干了再换回可好?”

    寒翠微身子一怔,凌步上前和颜悦色道:“还是妹妹想的周全。”

    苏绾但求躲开苏洛陵质问,本是将这事推诿给寒翠微的,自己也不想沾这周全的光:“姐姐忘性可真大,此事不是姐姐交托苏绾的吗?怎么倒夸起妹妹来了?”

    寒翠微短短错愕,但随即也干笑起来:“是是是是,你看姐姐的脑子。”

    “姐姐整日为苏园上下操心,自是不记得了。”苏绾道。

    临王妃眉眼笑弯:“不妨不妨,无论谁想的都好。”

    寒翠微点头称是:“苏棋苏墨,还不快给王爷王妃更衣?”

    “是!”两人齐声道,接了衣裳便领着临王王妃上楼去了。

    木质楼梯“嘎嘎”声响毕,苏绾才觉寒翠微脸色有些难看,当知自己是有点越俎代庖之嫌了,忙道:“是妹妹不对,未事先禀告姐姐。”此话倒说得极其卑微,苏绾只觉当家主母不好做,能让便让了,自己可不想趟这深水,能离多远便离多远。

    寒翠微脸上阵红阵白:“妹妹哪里的话,姐姐……姐姐只是……”

    “苏绾明白。”苏绾淡道,“我让苏棋备了诸多衣裳替换,想必外头随驾的人等也须此番。伴随王架之人当也不能怠慢,苏绾就先下去了!”说着就要离开。

    寒翠微抖了抖唇,也未接话。

    苏绾见她想必已经心存芥蒂了,直叹苏洛陵是自己的克星,便回转身撩帘而出,耳畔隐隐传来寒翠微的轻声碎念:“苏棋何时成了她的奴婢了?!”

    她心下顿时一绞,怕自己将苏棋也拖下水,便再不敢停顿地离开。

    走了一阵,忽觉有人轻步跟着,便倏然回首。只见苏洛陵默默站定在自己丈远之处,一双静默的眸子里似乎平添了几分波动。

第一卷 云泥之争 第十八章 万堆雪影

    两旁风雪迎面,漫渺如浩烟,银花霜枝赛雕寂静而立。

    对望了会儿,苏绾问道:“你怎么也出来了?”

    “炭火烧得闷热,我出来透气。”苏洛陵回道,徐徐朝她过来。

    他移步之中蓝袍卷雪,像鼓足了风帆似地恰如谪仙踏雪的幻觉。在她面前稍停,抬手将她发上的飞雪抹尽,戏谑道:“心细如尘的人怎知不带把伞?”

    苏绾一愣,才发觉他是带了伞出来的,此刻正擎于二人头上挡去雪粒。心中忽而溢出道暖流,竟有些鼻头发酸,暗忖难道是苏洛陵瞧见自己没带伞出来,给自己送伞来的?

    不过这念头有些可笑,竟真的希冀是这般的。细想冷性子的人,怎会有这种举动呢?怕是,行者无意,看者有心罢!

    许是发呆久了,苏洛陵有些不耐烦,将伞塞进苏绾手里道:“快去快回。”

    话间人已转身,疾步钻进了那道皮帘子里。

    心中长吁,苏绾将伞柄握紧有些自嘲。再回首时,瞥见苏湄领着个老态龙钟的医官顶着风雪过来。深一脚浅一脚,皂靴上尽是灰黑的雪泥,可怜驼背伛偻,有些自身难保之觉。

    她疾步过去一把扶住楼御医,将伞递给苏湄道:“快些打伞,仔细楼御医身体。”

    苏湄连忙握住伞柄,一手搀住楼御医:“奴婢谢过绾姑娘。”

    楼御医老脸抖了抖,鼻头冻地发红,耸耸额上活似开裂般的皱纹哆嗦道:“老朽……老朽多谢绾姑娘。”

    两人便相携蹒跚着走远,直至拨帘进到了暖阁,苏绾才大吁出气,不过飘雪已积了不少在发上领间,打了个颤便用手挡住劈头盖脸的雪花,匆匆跑往陪王驾所住的西面锦澜苑。

    派了衣裳已是人定十分,大地朦朦胧胧,雪天间一抹灰黄笼罩,大雪渐止之中银影冰树连成一线,有冒雪寻食的鸟雀化成诸多黑点,结队飞起,网般撒向天空。

    苏绾浅浅抿着笑,可能是今日跑来跑去活络了筋骨,竟觉得舒畅非凡,吸进肺内的冰爽雪气像条水龙一般将自己压在心底的一通积郁全然疏通。

    忽然有了极好的兴致,沿途顶雪赏起雪景来。

    虬枝如龙的冬梅透着滴血的红花在雪被下裸露出了一点色泽,像是一幅织在白锦上的呕心之作,灵动之余有些些沧桑的积淀。那边雪松挂冰,柱柱玲珑剔透,仿佛就是凝结在远处的天空里,闪着一抹黄昏的暗光。卵石小道被人踩出一条黑线,弯曲蛇行延伸至皑皑白色之中,又在尽头处的驮雪回廊融合,似一道溪流终究汇入了江河,才得功成身退。

    无声嗟叹,苏绾的脚步顿在成排铁树面前,当日苏泊生凌空飞身半道救下自己时的轻灵身姿历历在目。心中饶是疑问重重,也苦不得解。

    有些事情想隐瞒一时并非难事,但想永远隐瞒除非己莫为。孰真孰假那楼御医一瞧便知!苏绾蹙眉在铁树前徘徊,心中隐隐不忍。苏泊生装病肯定是有苦衷,若然贸然揭穿恐怕是要出事的。可自己未在当时挡下楼御医,此刻想已木已成舟了。

    来回走了数趟,正想着有何法子补救,雪地里便匆匆奔来个人,走近了才认清是苏棋。

    但见她有些上气不接下气,胸口剧烈起伏地靠在树枝前,向苏绾招手道:“绾……绾姑娘——”

    苏绾心中激灵,心想难道是苏泊生出事了?

    苏棋歇了一下便朝她过来,仍喘地直不起身子。

    “棋姐姐怎么了?”苏绾过去搀住她,抚背替她顺气。

    苏棋干咽一口,向苏绾俯身,有些焦急地道:“王爷和王妃招你过去呢!四处找不见你人,奴婢听人说姑娘朝这边过来了,便来碰碰运气。”

    苏绾秀眉顿蹙:“是不是楼御医诊脉出了结果?”

    苏棋一愣,摇头道:“不是啊,王爷王妃是招姑娘过去共享食飨,大公子大夫人可都等着,二公子急了也出来找,指不定在园子里什么地方。王妃交代,大夫人现在腹中含胎,饿不得,找不见你开不了宴,奴婢们可都得扒皮呢。”

    “……”苏绾窒住,“那楼御医可怎么说?”

    苏棋亦是摇头:“楼御医说大公子之病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他也无能为力。只开了些保体的药石,但求紧要时候能救大公子一命。”

    苏绾一瞬觉得心中五味杂陈。

    苏泊生竟真的害病了吗?听苏棋口吻似乎情况也不甚乐观,看来假是假不了的了。不过这该当是庆幸还是惋惜呢?自己却完全说不清楚。

    可能心中对华启光隐藏的那份歉意内疚无处安放吧,总在不知不觉间将苏泊生当成是华启光。虽是不同的两个人,但相同的相貌每每让她都有种时空错乱的错觉。现在要想再面对华启光已难了,还谈何表达那份歉意呢。

    翛然回望来时路,足影绕足影,衔结成环心有凄然。

    苏绾目光忽抖,有些哽咽地握住苏棋的手:“走吧,不能让大夫人饿着,不然我的罪过就大了。”

    苏棋点头,搀着她择了条近道,卷着雪沫间已到了暖阁。

    掀皮帘而入,堂中漆沉花梨木瘿子桌边围着的几个人便都将目光投了过来。

    临王妃眼眸忽亮:“绾儿可让我们好找,去哪儿了?锦澜苑那边可是说你早就走了的,莫非奴才们斗胆扯谎子?”

    苏绾巧笑,走至临王妃跟前:“绾儿对苏园还不甚熟悉,走了岔路。多亏苏棋来寻才将我带了过来。”

    临王妃嘴角微厥:“俏丫头莫不是有心事?”

    “王妃取笑,苏绾能有什么事。”

    “没有便好,快快坐下吧。”临王妃显然对苏绾极具偏爱,亲自为她拉了凳子,对苏绾身后的苏棋道,“苏棋今儿有功,去慧姑那儿领套赏吧。”

    苏棋忙千恩万谢地退下。

    苏绾却不甚自然。有道是祸福相依,一样东西来得太快或者太容易,背地里定埋着无数麻烦。她如今已到了风口浪尖,稍有不慎溺死是小,溺而不死是大。

    纵然富贵门内万千错,唯躲不得忍宜得。自己躲是躲不过的,万事忍耐下来倒是不难。古人尚说百忍可成精,忍者无敌。她便笃定驽钝磐石谁能奈何?

    环顾一圈,发觉没见着苏洛陵,苏绾心惊:“二公子……”

    皮帘猛掀,一个高大雪影钻了进来,婢子纷纷上前替他掸掉雪泥,露出一身蓝色衣衫,被雪水湿透的地方仿佛晕了一层墨色。苏洛陵冷电般的双眸盯住苏绾不动,仿佛凝聚着另一番冰冻。

    苏绾刚到嘴边的话顿如一团空气似地消失,心中忽然忐忑起来。

    她霍然起身,向临王王妃道:“王爷王妃恕罪。二公子湿衣入宴不妥,我且侍奉他去换套干衣再回。”

    临王点头默许。

    苏绾立刻转身,取了顶蓝色纸伞,向苏洛陵道:“二公子请。”

    苏洛陵冷哼一声,向临王王妃告罪道:“孩儿去去就回。”便拨帘率先离去。苏绾强笑着向众人福礼后跟上。

    他的步子极大,苏绾出了暖阁时他已在自己的十丈之外。飘摇雪帘里他蓝色的影子显得有丝孤零零的,那种白茫茫里头嵌进一抹微小的深蓝,撞入眼里觉得分外刺痛,仿佛是一剂孤独的墨泼向自己。

    她盈步追过去,擎着伞遮到他头顶。

    苏洛陵冷眼看她,一声不吭地直朝逍遥居走去。

    两人紧着步子回到寝居,因时辰尚早家丁还未架炭,屋子里飘荡着一股冷冷清清的味道,仿佛一下子凭空长出几尺,使得房梁高深许多也空灵许多。

    苏洛陵背对着她,面向厅中那堵玉屏,浑身冷得似乎能将挂在衣上的雪水冻住。

    苏绾心有惊悸,当下有些后悔跟着苏洛陵回来,大可交代其他人做的。可自己当时心一急便也没想这么多了。

    她伸手欲推一推苏洛陵,怎奈还未想好什么说辞。正寻思着,苏洛陵却陡然转身,一张脸白地吓人,黑眸精光迸射猛一锤桌面道:“给我更衣!”

    “什……什么?”苏绾吓得退了一步。

    “没听清楚吗?给我更衣!”说这话时,苏洛陵几乎有些嘶吼了。

    “可是你我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你说过我们对各自的事情各不相干的?”苏绾恼怒。她只是借着更衣的由头出来而已,从未曾想过真的要为他更衣。

    苏洛陵冷笑,俯冲过去揽住苏绾纤腰一旋身,右掌连拍出两下,“砰砰”两声,两扇木门应声闭合。屋子陡然黑了下来,两人都未来得及点灯!

    错乱的呼吸声已听不出谁是谁的,苏绾觉得自己被梏地腰部吃痛,咬牙冷嘶道:“苏洛陵,你放开我!”

    苏洛陵却渐渐平息了下来,连呼吸都静地如黑,两颗漾着水光的眸子在乌黑里一眨不眨望着苏绾,久不言语。

    “快放开我!”苏绾双手使力想掰开苏洛陵的臂膀,身子尽量与之拉远。

    苏洛陵忽而一笑,猝不及防地放开了手。

    “啊——”苏绾一下撞到了桌边,被那汉白玉撞地几乎骨裂。可还未等她觉到痛意,便已发觉苏洛陵的笑里似乎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样,闷地让她发慌。

    “苏洛陵?”她摸黑伸手,指尖立刻触到苏洛陵带湿的衣裳,便一把抓住,“苏洛陵你发什么疯?”

第一卷 云泥之争 第十九章 非你不可

    手心里传来一阵阵战栗,苏洛陵寂静地几乎无波无澜的眸子仿佛失去了魂魄,深邃如千年的琥珀,里头含着万古不化的虫尸。只是这虫尸此刻成了他黑地骇人的乌瞳,弥漫着不知所谓的雾气。

    “你……”苏绾发懵,黑暗里他的整张脸模糊不清,五官像融化的糖人轮廓难辨。除却一双眼睛,在夜里闪地铮亮之外,自己全无看到其他的了。

    他应当极其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所以才至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可是,为什么呢?

    苏绾屏息看着他,自他衣裳底下源源透出的温气证明至少他活着,或者,他的身体活着。

    苏洛陵的喉咙发出一声“咕噜”的声音,像是咬碎了什么吞下去,又像是一头异兽临伤****的呜咽低泣。

    “我没疯。”他轻轻拨开苏绾的手,静静地道。嗓子里有些久窒不语的沙哑,像一只粗糙的手掌,在苏绾心里狠狠掀起一个角来。

    “你,出了什么事?”苏绾问,心里也猜了几分他如此失控与自己脱不了干系。

    可是她究竟不明白,为何?

    灰暗中苏洛陵轻巧地移动,左手探起灯奴摸到灯芯,右手已单指剔掉火折帽,仍有些颤抖地将灯点亮。橘色明灭的烛光一寸漫过一寸亮堂,他们也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暗黑之斗,彼此的呼吸极不匀称,甚至有些杂乱。

    苏洛陵僵化的背影在灰黄里笼着一层颓败,他熄掉火折转过身面无表情地说道:“没事。”

    苏绾凝眉:“若没事,何苦给我脸色?”

    苏洛陵的脸色还未恢复过来,仍旧白若冥纸,却渐渐带上了一些嘲弄:“是你自己说要服侍我更衣的。”

    “你真无理取闹。”苏绾有些不信。他早在钻进皮帘子的那一刻就有些不对劲了!否则她也不会借故与他离开。

    他是冲着她来的!

    可惜飓风的风眼竟会是这般波平如镜,很出乎她所料!她以为苏洛陵至少会刺她,将她刺得不得不与之掀案反抗为止。

    然而他却什么也没做,发了一通不着边际的疯便就哑然收尾了!苏绾不得不佩服苏洛陵的自控能力,恐怕也没什么人能够轻易撼动这座冰山。

    反倒是自己,竖起了全身的刺以警戒,陡然放松之后觉得从毛孔里透出阵阵冰冷的空虚来。

    苏洛陵笑了:“你有气?”

    “……”苏绾沉气视若无睹,倒了杯水慢慢喝着,“不敢。不过我倒也要谢谢你,若不是你,我也找不到如此合乎情理的借口出来。那场子的气氛压地我有些不舒服。”

    “苏绾!”苏洛陵忽然郑重唤道。

    “呃?”

    “还记不记得当日跨进逍遥居那扇大门时,你应允我什么?”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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