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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秋野国原祖籍是在一个富饶的地方。可是却在千年前突然搬到这里成为国中之国,这个密秘想必大家都很想知道吧。这也是我皇族的密秘,只有皇上一人知道的密秘。一代代传下来。
传说在千多年以前,我的一位先帝爱上了一位女妖,并纳那女妖为妃视为珍宝。可那先帝还有一位善妒的皇后,她也有一个儿子。皇后见自己已经无法夺得皇上的心了,便想着自己与孩儿相依为命在这宫中生活下去便罢。可后来不知道如何让皇后知道那女子竟然是妖怪,她便为了自己的孩儿能登上龙位,请来无数的天师与法师想将那女子收去。可那女子法力很高,几次相斗到最后反让皇帝以善妒为由废后。那皇后便在那时用自己全身鲜血发下血咒,诅咒南姓皇族若爱上妖物,便会连累整个秋野国百姓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国将不国。
果不其然,那皇后死后没多久国中便开始出现旱灾。而当那女子为皇帝诞下一名男婴后,整个国中便开始出现瘟疫,无数的百姓因为这个死去,却查不出瘟疫的病根。整个秋野国陷入前所未有的慌乱中,百姓们为了躲避瘟疫四处迁移,还有很多不再回国移居到别的国家生活。
后来,那女子为了整个秋野国的百姓也为了他深爱的男子,将自己一半修为换取丹药治疗秋野国的瘟疫,可是杯水车薪,更多的病症再次出现。于是她自废了妃子之位,与皇帝绝裂后带着他的儿子离开了秋野国并发誓永远不回秋野国,永远不是秋野皇妃。她走后一月,那瘟疫便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先帝痛失心爱的女子儿子,又认为这块土地已经有了皇后的怨魂不能再居住。所以提出交换土地迁入中原腹地。”南羽翔背对着他们缓缓道来。
“你是说……你与南织未也是被咒诅的。即使没有这件事情,将来你们也不会有好结果?”莹莹吃惊的问道。
“呵呵……她凭空就出现在这秋野都城。我与她一见钟情,可是我身份特殊,怎么可能不去查她的背景。只是我当初以为她是别国逃难躲入秋野的女子,以前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我既是喜欢她便不去追究。并未曾想过她竟是个妖。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她对我荷护备致一心一意。我更认为自己是世间最幸福的人,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呵呵,也许那位先祖皇后并未料到那女妖会为了整个秋野国而带着自己的儿子离开吧。她发下的血咒竟然诅咒到了自己的后代身上。真是天大的讽刺啊。”南羽翔无奈的笑笑。
“如今这案子破了,若是我国知道这凶手竟然是皇后与国师合谋,而皇后还是个妖精。必定会引起两国争端,到时若有开战,苦的果然是黎明百姓。这便是皇上你与妖精相爱的代价,可想而知当年那位女妖的皇子出生时,国内不知道因这诅咒死去多少人。好狠毒的咒!如今皇后已死,这案子该如何回报,莫兄你可曾想过?”丁然望着莫鸣。
“这……与我同查案的三位同事他们已经在路上了……我当时是抱着必死的心上佛台寺的,并未曾想过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所以将案情仔仔细细的写在卷宗里叫三位同事以最快的速度将实情上交刑部。这时……怕已经离开了秋野国境。”莫鸣低声道。
殿中不知道是谁低叹了一声,五人顿时陷入沉寂。外面已经快到午时,而殿内因常年紧闭门窗显得昏黄黑暗,高高的祈福香冒着青烟在房中袅绕。烛火扑扑的摇弋,闪得众人的脸色一明一暗。
“在下倒是有个主意,却不知几位能否听我一言。”一个声音从他们身后响起。
五人转身望去,大门旁站着一男子负手而立,厚重的朱红色大门衬着他月白色的长衫,虽静站在那里却自有一股飘逸,面带微笑望着众人。
“你是什么人,这里是皇宫重地外面有人把守。你是怎么进来的?”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刺河子。他一下挡在南羽翔的面前,大声问道。只是他却暗自心惊,这人是如何进来的,在场的五人中除了皇上一人外,其它四人都算是很机敏的,却没有一个人发现这人是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或许刚才皇上说的话他全都听到了。或许在我们到来之前他就已经在这里了……但是这人身上没有任何妖气,看不出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你你……你,你,你……你!!!”等来人慢慢走过来,莹莹看清他的样子时,睁大眼睛指着他结结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
“呵呵!碧玉风铃,我们又见面了哦。怎么?几个月不见,你就认不出我来了吗?”那男子径直走到莹莹身前对他微微一笑。
“南霁云,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是不是天狼也来了?你们一起来看我吗?天狼呢?他在哪里?”莹莹短暂的惊讶之后高兴的看着南霁云,见他身旁没有别人,还特意跑到门口四处张望了半天,见到没有天狼的影子才很不情愿的回到大殿中来。
“自上次一别后,我也未再去看过表哥。算来也有半年多了,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你居然玩到皇宫中来了。”南霁云一副优雅的样子,视其它人对见到他的惊讶也不介意,只和莹莹说着。
“那你还不是一样,怎么跑到这秋野国的皇宫来了?咦!你也姓南,你也是秋野国的人吗?怪不得我当初看到皇上的时候,就觉得似曾相似,原来你们是一国的人。”莹莹恍然大悟,看看了南霁云又看看南羽翔。
“呵呵,你以为是秋野国的国民就都长得差不多吗?我这次来是为了助皇上解决眼前的危机的。却不知皇上可信得过在下?”南霁云看向站在最里边的南羽翔。
“你……叫南霁云!”南羽翔迟疑的问道。
“不错,在下南霁云,也是这秋野国人。只是并不住在国内,喜欢游历山水四海为家。皇上若要查我,怕是无从下手了。”南霁云微笑道。
“我不用查,你能入这皇宫如无人之境,自有你的高明之处。我倒想听听,你如何解我国这一劫?”南羽翔慢慢走到他面前,看着他。
“昨日夜里,我已经将这位大人的同事们全数劫了下来。他们出了都城便兵分三路而去,还将卷宗腾抄了三份分别带走。若非如此,我便可以早些回来,也不用碧玉风铃你受这么多苦了。这是三份卷宗,请皇上收好。”南霁云边说边从怀中取出三张白绢。
“你……你将我的同事们劫住了!他们兵分三路……那你有没有伤害他们,他们现在在哪?”莫鸣一听心中震惊,这人实在太厉害了,居然能一晚上来回三条路线。此时他的同事们怕是凶多吉少了。
“这位大人不用担心。我只是将他们困在客栈里,让他们睡上三天。三日后醒来,便不会再记得从你交给他们白绢后的任何事情。他们的记忆中会种下新的印象,以为自己在秋野国内查了很久的案子,从各郊县回来,睡了一晚上刚起床如此而已。所有知道这件事情的人除了在坐的各位,便没有其它人知道了。如今,我们只需要担心在场的几位会如何处理这件事情就可以了。”南霁云说完便盯着莫鸣。其它人知道他的意思,也一齐看向了莫鸣!
“不知道莫大人将如何处理这件事情!如今皇后已死,还有在下这个主谋之一未捉拿归案。无论莫大人最后的决定如何,请不要伤害皇上,也不要让秋野国的百姓受损。在下愿一死谢罪。”刺河子淡淡的说着,似乎生死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事。
“河子你……虽然我不赞同你们的做法。但归根究底,你们是为了我才害了这么多的性命,而这些人的性命全都已经植入我的体内。小未她也……若莫大人想有个交待,我这个国王才应该站出来不是吗?”南羽翔拦住刺河子。
“皇上,这颗戒指是皇后送给你的最后一件东西。这戒面是我与丁大侠合两人之力施下的禁咒,锁住的皇后最后一缕魂魄。她三魂七魄就只剩下这最后一魄锁在这里。她只是想将这戒指戴在你手上,让你时时刻刻都记得,她用自己的所有换取你十年的阳寿。她要你用这十年阳寿为秋野国百姓谋福祉。你如今任性的担下所有的罪过,那她不是白白牺牲了。这个戒指指环内有一根丝线,若是你哪天不再想她了,便将这丝线拉出,我们的禁咒便不再有效。皇后便真的再无综迹永世魂魄不聚,飘飞在七湖六洲之上。若是你现在就想去送死,那我就将这丝线拉出。如此一了百了。”刺河子举起手中握了很久的戒指激动的说着。那戒指上一颗冰晶一样的宝石镶在上面,烛火下透着微光。
“行了!南霁云,你心中早有主意了。快点说出来啊,别让他们在这里争执了。”莹莹忽然打断他们的话,狠狠瞪了南霁云一眼。
“呵呵……碧玉风铃你还是这么急。既如此,我便说出我的方法。用不用就看各位了。”南霁云微微一笑取出一枝草穗,那草穗青绿色的长长的有一尺多长,并无什么特别之处。
“这草叫做七日醉,在秋野国有很多这样的草。这草看上去和普通的草并无什么特别之处,但是这它上成却有很细的绒毛。这毛一旦刺入人体之中,那人便会晕睡不醒,若是七日之内无解药,便会一直昏睡下去再不醒来。只是秋野的百姓喜食一种叫做鳞虾的东西似乎是每饭必备之物,而这鳞虾正是七日醉的克星。所以这么多年来很少会发生有人因这草死亡的事情。这样讲出来是否合情理?”南霁云将这草在五人眼前晃晃放回包中。
“七日醉!没想到秋野国内还会有这种草。我以前曾在医书上见过,这草正如这位公子所说的一样。这草还有个好处便是人睡过去之后便无知觉,若是遇到重大流血伤痛需要医治,可以用此草做麻醉药使用。以免病人在治疗的过程中痛死过去。这草不是已经绝种了吗!”丁然看看那草微微的点点头,为众人解释。
“呵呵,绝种的东西自然可以再次复生。若是这一百多位过往客商都是因为中了这七日醉而又未及时服用鳞虾导致死亡,各位认为可还说得过去?至于这七日醉我已经在十天前便在秋野务处撒种播种,晚上的时候又助它们生长。如今一眼望去秋野全国都有这种草。只是全部都参杂在各树木草丛中。这草与普通的草长得极其想似,就算说这草一直生活在百姓们身边,他们也会同意的。”南霁云虽然淡淡的说着,但听他这话的人都是大惊,十天便将全国上下种满这种草,而且都已经全部长大。这人究竟是什么人。
“没想到我们这里查案的时候,这位南公子便已经在各处准备化解这场危难了。那南公子既然知道有这劫难,为何不早早支援,弄到现在这步田地害死这么多的人呢?”莫鸣心中气急反问南霁云。
“这是秋野国皇上与皇后命中的劫数,我若从中干涉便是犯了天规,必定会受万劫的惩罚,而他二人的恶果还会更深。如今化去他们劫难的正是你们三位。我的出现是因为你们已经将他们的劫化去,因此牵连到的百姓始终是无辜的,我只能助百姓脱离苦难,却不能助他们逃离这场情劫。还有这秋野国皇族的诅咒我也不能化解,它将生生世世伴随南姓秋野皇帝。”南霁云无奈的回答。
“生生世世吗……”南羽翔默默念着这几个字,心中五味杂陈。最后无奈的苦笑几声。
“莫兄……现在就看你的态度了。”丁然望向莫鸣。
“我……这虽是个最好的主意。但我的本职便是查出真相,将真凶绳之于法。如今真相已出,而我却要将这真相硬生生的埋起来,再昧着良心重新编出一套新的谎言来帮助真凶将这事实一辈子雪葬。”莫鸣背对着他们,自言自语又似乎在对他们说这话。
“唉……我不知道你们的天下百姓有多重要,也不知道你们的真相与谎言有多重要。我只知道南织未为了这个男人毁去了自己两百多年的元神,只换他十年的阳寿。她说这是值得的。既然她做了对比之后选择舍弃什么得到什么,那我们也来对比一下看看我们该舍掉什么得到什么吧。”莹莹突然对众人说道。
“咦!碧玉风铃,你这话很有意思。说来听听。”南霁云眼角一挑问道。
“恩,那日为救出丁然,我将自己保命的念珠给了南织未,好让他们放下戒心引他们就犯。当时我选择舍弃自己最重要的东西,换取丁然的性命。后来,莫鸣你为了能给死去的人鸣冤更能保护更多活着的人,将我送进皇宫陪在南织未的身边。你选择失去我,而得到天下的太平。虽然这事未能成功,但你毕境做出了选择。如今,就看莫鸣你是选择放弃自己的坚持放弃对真相的持着,还是放弃这整个秋野国的国泰民安和百姓的安居乐业了。反正要我选我自然选对我最有利的,现在就看你如何选了。”莹莹看看莫鸣说道。
“哈哈……好一个舍与得。河子我原来也是在救皇上与取人性命之中做了两难的选择啊!玉姑娘河子之前对你有任何冒犯,今日在这里向你诚心陪礼,请你不要放在心上。”刺河子大笑出声,毕恭毕敬的向莹莹作了个揖。
“舍……得……吗?”莫鸣口中淡淡的念着。
“舍得,舍得,不舍不得。舍就是得,小舍有小得,大舍则大得,不舍则不得。碧玉风铃,没想到半年不见,你真让我刮目相看。等这事了结,我定要回去将你刚才的这段话告诉表哥。看他是如何表情。哈哈”南霁云赞赏的看着莹莹。
“莫兄……你一生的信仰便是守护这一方百姓,就算放弃自己的性命也无怨无悔。如今的坚持又是为哪方?”丁然对莹莹竖起个大拇指,再拍拍莫鸣的肩说道。
……
“既然这位南公子对这种草极为熟悉,还请南公子不嫌麻烦,将所有知道的都讲与在下。另外也请皇上能够下达诏书通知全国各地,让百姓知道此草的利与敝,免得真有百姓因为此草丢了性命。在下还要去收集其它的证据,也请南公子叫醒在下的同事,我们要尽早的将此事了结。既如此我便先告辞了。”很久之后莫鸣才慢慢转过身来,一脸平静的对众人说完后,轻轻施礼走出了大殿。
“嘻嘻!莫鸣你等等我啊,我之前一直没陪你破过案,现在陪你一起去啊。南霁云你还呆达里干嘛,跟我走。”莹莹轻轻一笑,拉着南霁去与丁然就往外跑去。
殿内只剩下南羽翔和刺河子。烛火扑扑的燃着,蜡泪顺着流下来掩盖了整个烛台。
“皇上……那个南霁云身份诡异,他凭空出现。我们真的要相信他的话吗?他这样帮助我们,会不会有什么目的。虽然这事这样解决是最好的办法,可是他为什么会帮助我们?他的动机是什么?”刺河子迟疑的问道。
“我信他……”南羽翔半天才缓缓开口。
“为何?可有什么原因吗?”刺河子轻声问道。
南羽翔并不回答,从案前拿起三柱清香慢慢点燃,走到边上的一个牌位前,慎重的三拜九叩,起身将香插在上面。
“河子……你看这位先皇便是我国入中原后的第一位新帝。也是那血咒皇后的儿子,他叫南霁天。是我南姓皇族霁字辈的先祖……”南羽翔轻声说完,便也慢慢走出了祖殿。
事情在南霁云的帮助下果然进行得很顺利。不到三天,所有和七日醉有关联的东西都被莫鸣和他的几位同事一起收集归档。南羽翔也下了诏书召告全国此草的害处,国中上下为了不让这种草为祸更多的人,百姓自发组织除草。南霁云自然暗地里帮了不少忙。眼见才十日就长满整个秋野国的七日醉瞬间又灭绝于这个国家。
这夜南羽翔宴请莫鸣他们四人,莫鸣自那日起虽然默许了这件事情,却心中仍很介怀,整整几日都独自一人行动除了和他的三个同事谈谈事情外,就把自己关进驿馆里闭门不出。丁然知道他打的想法,便阻止莹莹去闹他。明日便要离开秋野,对于南羽翔的宴请,他做为一个官员应有的应酬还是甩不掉。只好和他们一起过去。在看到刺河子时还是低哼一声别过头去。
“明日几位便要动身回过,几位在秋野国中遭遇的一切,我深表内疚。今夜便借这杯酒向各位陪罪了。”南羽翔见众人气氛冷淡,只好端着酒杯从龙坐上下来站在正中分别向四方敬礼。
“嘿嘿,皇上你治国有道。这秋野都城里百姓富足,生活安逸。你看看,我这几日闲着想去各处装神弄鬼全被百姓给赶出来了。想要去摇铃治病,人家告诉我说城中有免费的医馆为百姓做基本的护理。唉,这本来想赚点路费的,这下可亏大了。”丁然干了手中的酒,还反手倒倒,老大不高兴的说着。
“呵呵,丁大侠既如此说了。我定当奉上盘缠,多谢丁大侠之前将皇后最后的东西留在这戒指内。”南羽翔微微一笑,忍不住用手揉着右手上的戒指。
众人当然知道丁然是为了缓解气氛才说的这些话。也都起来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