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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薄人情,自私狠毒, 只有不断在各种势力内周旋,才可以避免被持强凌弱,因此要说到勾心斗角九野也算是一只成精的狐狸了。
适才他出言试探他人反应,一则是摸清他们之间的关系,二则是从中找出最利于自己的位置。当下继续道:“这姓叶的是睡虎部的,本来同属大圣国,也算自己人,搞窝里斗十分不智,然而黄旗主刚才也说过,姑息养奸是万万使不得地,所以呢,这个……我想的要不要把这个祸害交给他们睡虎部处置呢?”
黄归人道:“不妥不妥,睡虎部十分护短,何况平时他们和我们是水火不相容,难免还会被反咬一口。”
卫夫子叫道:“先擒住他便是,只要取得供证,还怕他睡虎部抵赖,他们一向不把我们醒狮部放在眼里,如今我们得到这个天大的机会,实属难得,要我说只要他奶奶的捏住他这个把柄,给上面参上一本,管叫他们以后再也不敢如此飞扬跋扈,见了我们醒狮部都灰溜溜的做孙子!”
卫夫子所言的尽是这帮人心中所想,个个脸露喜色,磨刀擦掌,兴奋之情表于颜面,潘永等人来自外城,自然不明白京城的明争暗斗,不过毕竟他们也属于醒狮部,所谓同忾连枝,也期望九野能作出这个选择,这就等于九野直接参与他们之间的斗争,一但因此醒师部的势力大涨,无论如何他们也借着一层关系,水高船涨。
其他人更是盼望九野作出这个决定,这意味着密甲士的立场,醒狮部要是获得密甲士的支持,以后的日子还不是风光之极。
九野知道凭借自己的能力无论如何也无法夺回手头失去的魔灵符和那些丹药,但要借助这些人的力量却不一样了。他明白这些丹药对自己来说虽然没多大用处,对外人来说却尽是难得一见的宝贝,尤其是那法器,任由对方是谁,见了必定起心,那姓叶的把自己扒了个精光丢在这里让几个外人看守自然是要私吞,到时候有什么意外,只管往那些看守的人身上一推,便能脱身事外,他自己只用先去把东西藏起来,再来押自己回去领功就是了。
九野理清了这几面的关系,再无所顾忌,笑道:“既然如此,我们便出奇不意,擒下那姓叶的,我自然有办法逼他供出他通敌的证据来,其余的事情你们便自行安排。”
众人欣然领命,依照九野随后的吩咐,各自埋伏在地牢之内。而九野则伸伸懒腰,由几人陪伴着去了偏房,休息去了。
九野在厢房内和衣躺着睡了半宿,突然外面乒乒乓乓声大作,半天才安静下来,他竖起耳朵听了片刻,放下心来,脸上不竟露出得意的笑容,过了一会,黄归人在房外说道:“大人,姓叶的贼子已经抓到,连同他带来的四个随从均一举拿下,只是那贼子嘴巴甚硬,拒不承认自己的恶行,故来请示大人改如何发落?”
九野道:“你带他进我房间来,我老人家有办法让他把罪状给吐出来。”
过了一会,几名煅甲士抬着一名灰袍老者进来,这老者全身被融蚕丝捆了个结结实实,口中也被塞了一团碎布,怒目欲裂,不断扭曲挣扎,却哪里挣得脱嵌入肌肤的融蚕丝。
黄归人站立一边恭敬地道:“这厮嘴巴十分恶毒,因此属下用布封了他的嘴,怕冒犯了大人您。”
九野微笑道:“你塞了他的嘴教他如何说出自己的罪行,放心好了,我老人家是经过千锤百炼的,说到骂人不会输给他,你们出去吧,他要是不老实的话,我就让他尝试一下我独门的酷刑,不怕他不规规矩矩一清二楚的交代出来。”
躺在地上的老者正是在城里捉拿九野的炼甲士叶辛庸,适才他一进来便被一群煅甲士围攻,淬不及防,便被拿了下来,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待看清是这伙人,自当是有所误会,要知道他们睡虎部向来作威作福习惯了,根本就不曾把别人放在眼里,哪里受得了这等侮辱,怒喝不止,报出身份,想不到反而被扇了一巴掌,,其中一人冷笑着说:“抓的就是你这个通敌卖国贼子。” 只把他弄的七晕八素,也搞不明白这些人胆大包天,以下犯上,究竟是谁借的胆子。
此刻他早被眼前的变故弄的晕头转向,张大嘴巴吃惊地望着九野,搞不明白这个阶下囚怎么回突然之间变成睡狮部这干人的头领。
九野待施施然在边上拉过一张椅子,坐到他身前,伸手拉下他口中的碎布,慢条斯理地问道:“你知道我最恨什么吗?我最恨的是有人在我背后搞偷袭,因为这是我老人家的专利,既然你犯了我的大忌讳,那么活该你倒霉,本来按照规矩我得给你一些留念,让你一辈子记住我老人家这张脸,不过呢,现在给你个机会,让你选择二条路走,你只要交还从我身上拿去的东西,我老人家就宽宏大量,既往不咎如何?”
叶辛庸眼神闪铄,半天才道:“你究竟是什么人?我不明白你说什么?我乃大圣国睡虎部左旗主,你这少来吓唬我,叶某来这里以是众所周知,你敢动我一根寒毛试问你还能走出这里么?”
九野咧嘴瞪眼地道:“偷了人家的东西还嘴硬,还想抵赖?你可知道这里现在我是老大,你管我是谁?惹毛了我,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大卸八块?”
叶辛庸咬牙道:“其实你的底细我们已经知晓,你是寄遗人的奸细,身上携带寄遗人的信符,显然是通敌卖荣,早犯下滔天罪行,现在还唆使醒狮部的人叛变简直罪该万死,想依赖这些废物脱逃更是天大的笑话,别忘记这里属于大圣国,不是寄遗人的地盘!你……你……想走出这里没有我绝对无法办到”
九野奇道:“什么寄遗人的信符?难道你不是和那个左魅右魉是一伙的?”
叶辛庸不明白他的意思,一脸愕然。
九野这才知道自己误会了,看来自己成了惊弓之鸟,这些人估计并非和那些家伙是一伙的,九野也不是不知道他闯城惹下祸端,不过从来不把这些事放到心上罢了,对于他来说在世俗界不乘机捣乱上一番才算白来了,只是没想到这里的人并不是他所想象的这么弱小而已。他本来当姓叶的不过是见财起意,现在看来,除了这些,其中还存在一些其他的误会,看来这些人当真以为自己是那些叫寄遗人的奸细了。
九野心中冷笑,只要不是那帮连田老头也要顾忌的对头,单凭这些人还不放在他眼中,再说在大圣国还有李末可以帮的上忙,知道自己再胡闹,也不怕对方会把自己怎样了,看着对方的模样显然对自己甚是忌惮,口气虽硬,底气已然不足,最后那句话显然是要和自己协商的意思,心中顿生一计道:“既然你知道我的底细了,那好,你也该知道落入我们手中的下场,老实告诉你,我老人家既然能来,就能安然无恙地出去,你少拿这个当筹码,嘿嘿嘿……”九野一脸怀笑,接着道:“不过呢我老人家今天很开心,因此不但不杀你,还特别破例,收你做我的弟子,既然是我老人家的弟子,当然免不了要给些见面礼了。”
叶辛庸不明所以,疑惑地望着他,道:“你胡言乱语些什么?”
九野道:“你成了我老人家的弟子,要一世从师,我归顺了寄遗人,因此你也要归顺他,你一定不知道我们这类人都有记号的吧,那就是吞食下一种药物,然后全身的颜色就慢慢变成了我我老人家一样的绿色,到时候攻打大圣国的时候就很简单了,只要是绿色皮肤的就不杀,其余的格杀勿论!怎么样,为师的这个见面礼不错吧?”
叶辛庸惊恐地望着他这张绿脸,想到自己要变成这模样以后还如何见人,而且从此便受制于人,连反悔的机会都没了,他纵然不情愿,也是百口模辨,那简直生不如死了,再也按捺不住“你……你……太……太卑鄙了,你究竟……究竟想要怎样?”
九野奇道:“做我们遗寄人有什么不好?外面的人全部都吞了药啦,以后大家都是师兄弟,一起开开心心逍遥快活不正是人生一大乐事?”
叶辛庸发现对方取了一丹瓶往自己嘴巴边挪,吓的魂飞魄散:“不要啊……你有什么要求,我……我……答应就是了……”
九野把那罐随手从桌上拿来的清水瓶放入怀中,轻笑道:“真的不要啊,哎,可惜了,这药可是很珍贵的,轻易不给人家喝呢,这样好了,你只要说出你从我身上偷去的东西放在哪里,我就依了你的条件,不但不杀你,而且还放了你,如何?”
叶辛庸怀疑地望着他,生怕对方不过信口开河,问道:“难道我还你东西后你就放我走?你……你难道不怕我回去报信么?”
九野笑道:“我老人家一言九鼎,让你活着自然有我的道理,我也不希望被人满街追着跑,至于你会不会报信我倒一点也不担心,因为从现在开始我会一直跟着你,直要你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嘿嘿,休怪我出尔反尔了。”
叶辛庸心中一喜,暗想:‘这小子过于托大了,只要我叶某一但脱困,想杀我谈何容易!’他对自己十分有信心,而且又和对方交过手,虽然是偷袭成功,但即便面对面他亦有把握不输给此人。
九野嘿嘿冷笑,伸手猛地往对方后背拍了一掌,叶辛庸一惊,啊!地一声叫唤,嘴巴里已经被塞了什么东西,入口融化,他吃惊地抬头问道:“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九野道:“也没什么,只不过刚才用我老人家的独门手法给你的身体内种下一个符决,当然给你吃的是一种叫‘蛰伏七日蛊’你应该知道这东西的来历吧?”
叶辛庸张大嘴巴,脸色变的铁青:“是东海堂的毒蛊?你你……”对于蛰伏七日蛊他自然如雷灌耳,大千世界有三大魔窟,潜龙山的魔人善炼法器,血魔殿的魔人工于邪决,而东海堂的便长之养蛊了,蛰伏七日蛊传言是一种阴毒之物,施术者只要在当事人体内播下一个阵决,该物能在其中孕育成长,蛰伏七日内要是没有被施法者解除灵决,那毒物便会成长凝形,最后破体而出,受者必死。
九野哪里会懂得这种法门,只不过曾听田左说起过而已,料想对方也是一知半解,他随手在地上捏了些尘土,用清水和成丸球,称对方心思混乱,故作姿态,骗他信以为真罢了。说道:“你虽然中了这个蛰伏七日蛊,不过也别太过于害怕,只要你说言非虚,待我取得东西后,过五日相安无事,你来此找我,让我为你解开符决,化了毒蛊就是!”
叶辛庸不过是个外实中空虚张声势之徒,见这绿脸少年各种诡招层出不穷,对他的背景来历猜疑不定,心中骇然,哪里还有什么反抗的念头,垂头丧气地答应了要求。
九野称热打铁,对他说道:“我老人家宽宏大度,但不代表外面这群人会放过你,你平时欺压他们习惯了,若我说你并没有加入我们的奸细特攻队,只怕还没等你出门就被他们撕成碎片!”
叶辛庸促促不安地道:“那……那又该如何是好?”
九野诡笑道:“呆会你必须抢一步说自己是寄遗人按插在大圣国的卧底不就成了,他们看你身体没和我一样是绿的自然会问你有什么证据,你就说因为工作艰辛,为防止身份暴露,所以只带了一件信符过来。”
叶辛庸一一记了下来,感激地道:“多谢提醒,这些家伙平时还真十分憎恨小人……不过我哪来的什么信符……”
九野笑道:“这还不容易,你身边有没有灵符之类的,随便假造一个和我们的人互通情报的灵符便是了,反正他们也是刚入伙的,也懂不了那么多。”
叶辛庸点头道:“这容易,多谢大人指点……”
九野点点头,呼唤外面刘斌进来,帮此人松绑,他见刘斌迟迟不敢动手,知道他是害怕地方突起发难,向他眨眼道:“放心好了,现在叶先生是自己人了,不会伤害你们的。”
那人为叶辛庸松了绑,果然见对方向自己满脸堆笑,心中甚感讶异,要知道叶辛庸一向自大狂妄,从未对他们好言相对,更别说暇以颜色了,然而密甲士也不知道在里面和他说了些什么,怎么整个人全部变的友善起来,这一笑分明是为了讨好自己么!
其实,在外面潘永等人早把九野一路上的事迹吹上了天,潘永原本就视九野如同神明,这一刻为了显示自己和他关系亲密更是添油加醋,这一下不由得黄归人他们又信了十分,加上九野编故事的能力极强,竟没露出什么蛛丝马迹来,于是这帮醒狮部的人均以为寻找到真正的靠山,皆大欢喜,对九野也不由自主的存了敬畏之心,因此事情虽然大出意料,那人也不询问,对九野神鬼莫测的表现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九野趁叶辛庸在里面炮制假信符的时候,走到外面同黄归人说道:“我为了套取他的口信,因此冒充是敌国派来的奸细,这个老呆瓜还信以为真了,呆会大家委屈一下,假扮自己都是同伙,骗到他的证据我们立刻就拿他当场对质,不过在这之前先让他取回我丢失的东西,大家千万别漏出了马脚明白么?”
众人个个面露笑意,挤眉弄眼,黄归人叹道:“大人果然英明神武,略施小计,不费半点力气就让那家伙乖乖就范,小人当真佩服之极,大人为了套取信任不惜自贬身份,要我等无足轻重的家伙扮演一下又有什么困难的,哈哈……演戏我们可是内行,大人就放一百个心好了。”
就这样,等叶辛庸出来后,见到这些人神态果然十分古怪,他亦不敢多加询问,唯唯喏喏一番,便领着一队人,骑上步云兽去取九野的物事,出门后九野才发现这里是个称之为‘护城左旗禁卫院’的地方。
沿途遇到叶辛庸旗下的人,他们见其旗主带着睡狮部的人疾行,虽然十分奇怪,却不便上前询问。众人七拐八弯,穿过了数条街道。这碧瑶城规模极大,沿街繁华,路上各种怪异的车马兽类穿梭往返,九野好奇心虽重,但这一刻也明白非观赏时机,按捺住不去理会,一群人招摇过市,旁人见是皇家禁卫,均驺避两旁,待行到一处灯红酒绿的大院落,门前迎出一个花招招展的老女人,见到叶辛庸便满脸堆笑:“叶大人怎么又来了,唷,还带了这一帮弟兄们观顾……”
九野抬头望着这大院落,见边上悬置双匾,上书‘群芳夺艳斗牡丹,俗世一醉温柔乡’奇道:“这是什么地方,看起来挺热闹的样子。”
叶辛庸一脸尴尬,以为九野是讽刺他,低声向九野道:“把东西藏到这里比较隐秘,嘿嘿……我去去就来。”
黄归人笑道:“原来叶大人也喜欢观顾这家烟花之地,咱们可是同行呢……”
九野本也想跟着进入,转念一想,也不知道里面藏有什么东西,在这里对方可能还顾忌自己,到了里面要是一个不防备反被他擒拿了,逼自己为他解毒可就不好办了,脸色稍沉,道:“叶辛庸,你可不准耍花样,记住那个七天见效的东西。”
叶辛庸连忙点头,匆忙进去了。黄归人在一边向九野道:“大人,这家伙会不会耍什么诡计?”
九野也不敢肯定,摇头道:“你一路上有没有拿到这家伙把柄?”
黄归人道:“把柄倒没有,不过适才那老家伙忙不迭地向我证明自己是地道的奸细,,还拿出一个灵符不断说这便是证明,当真古怪的很。”
九野哈哈一笑道:“这样就好,不怕他耍花样!”
正说话间,黄归人突然警觉起来,脸上神色突变,急声道:“不好,中埋伏了!”
众人抬起头,二边屋檐上不知何时冒出数十人,各各身穿惨青色的盔甲,手中剑光泛寒。在看前面不知何时,那些原本在门口卖弄风姿的女子全部消失不见,而边上穿梭的人群尽撕开衣裳,露出青一色的修甲,竟也全部是由煅甲士装扮的,他们呈现扇形状,把九野这一帮人围在当中,蓄势待发。
卫夫子,刘斌等人纷纷拔出兵器,左右打量,衡量相互实力,发觉相差悬殊,不由得眉头深锁。黄归人沉声道:“这些人全部是睡虎部的高手,看来早有安排……”
九野点点头道:“这姓叶的长的獐眉鼠眼,果然不太老实……”
潘永等修甲士平生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煅甲士,心情既紧张又害怕,却均不愿意在九野面前显露出懦弱的表情来,背对背靠在一起,握长枪的手尽是汗水,黏黏乎乎的。
这时候却听叶辛庸长声大笑,那宅院的大门敞开处,里面涌出一队煅甲士,当中叶辛庸全身穿甲,狞笑而出,大声道:“尔等叛贼,居然敢要挟本旗,识相的赶快束手就擒!”
九野哈哈笑道:“果然别人说鸟为食亡,你这家伙还真是贪心啊,连自己老命都难保偏偏要死抱着不属于你的东西不放,真是冥顽不化!”
~第三章 栽赃嫁祸自难免~
叶辛庸冷笑:“你这小贼最是可恶,你以为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