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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彝铭意外出现在“小天堂”,着实让越秋子的心安稳不少。
毕竟拿到合约的过程太过意外,让她惊喜到有点脱离现实了,而文彝铭就像
是她生命中的天使一样,出现的时机这么的恰到好处。
越秋子太过开心了,没注意到走在她后面的律师调皮地对文彝铭挤眉弄眼,
文彝铭则是用手势警告他不要胡言乱语……他的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表示他
会宰了他。
亲手帮心爱的女人送来了咖啡,瞧她认真于工作及欣喜万分的神色,文彝铭
当下真庆幸自己是“DeepBlue”工作室的负责人,握有决定合约的大权。
能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开心,那感觉……真好。
踩着愉快的步伐,手中拎着一个奶油蛋糕,回到家后,越秋子放下蛋糕飞奔
进文彝铭的怀抱中。
“碍…我拿到合约了!”她欣喜的尖叫。
文彝铭抱着她在空中转了两圈,再给她深情的拥吻。“亲爱的,你真的太棒
了!”
“你怎么一副预料当中的样子呀?”他是很高兴没错,但没有惊喜。
“当你今天下午在‘小天堂’对我笑得万般灿烂时,我就想到了这个可能性。”
他当然不可能说,一切都在他的主导下进行。“所以你瞧,我特地准备了丰
盛的晚餐要帮你庆祝。”
“哇,都是我爱吃的莱耶!谢谢你!”越秋子抱着他,左右脸颊各亲了一下。
“可是,万一你猜错了,那这丰盛的一餐名目该是如何呢?”
“我不可能猜错的。”
“你对自己这么有自信啊?”越秋子取笑他。
文彝铭但笑不答。
他当然有自信,只是他不可能说出来。
“你应该饿了,吃饭吧!”
吃完舨,文彝铭在厨房洗完碗盘,来到客厅,客厅的灯光转为昏暗。
玻璃桌面上摆着几根浪漫的精油蜡烛,一瓶已经开封的红酒,一对高脚杯,
还有用来庆视的蛋糕。
文彝铭扬扬眉,有点意外——布置这一切的人呢?
越秋子从卧房走出来,她已经脱下套装,换上了黑色性感的连身洋装,将一
头乌黑亮丽的发丝挽起,露出美丽迷人的雪颈。
文彝铭笑了。“我承认,这样的庆祝方法是我没料想到的。”
越秋子来到他跟前,双手在他的颈后交叉,柔软的身于紧贴着他。“总算也
有在你意料之外的事了……”
文彝铭揽住她的柳腰。“没关系,我喜欢这意外,非常的喜欢。”
越秋子轻啄一下他的唇。“现在开始,所有的一切让我来……”
她拉着他在沙发上坐下,倒了酒,将其中一杯递给他。
“干杯。”在浪漫的烛光下,两个人举杯庆祝。
将酒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越秋子取过他的林子放回桌上。
“接着,该吃蛋糕了……”
文彝铭疑惑的看着越秋子,总觉得她心里正打着某种主意。她看他的眼神像
是想将他吃进肚子里……
当然,他不介意当她的“食物”,甚至可以说非常乐意。
只是她的眼神虽然很明显写着要吃他,嘴巴却说该吃蛋糕了……
吃蛋糕应该是拿刀子切,但她却是动手扒他的衬衫。
“秋子,你脱我的衣服做什么?”
“吃蛋糕呀。”她答得理所当然。
“吃蛋糕干嘛脱我的衣服?”他又问。
“因为……我要这样吃呀!”越秋子用食指沾了奶油,将奶油涂在他已经裸
露的胸膛上。
她就坐在他的大腿上,倾下身,伸出舌头舔着他身上的奶油……
“嗯……”这实在太刺激了,文彝铭发出低沉的申吟声。
越秋子当然知道她这样的举动有多危险,看他的额头已经冒出冷汗,很显然
他正努力的压抑着自己。
他抬高手想爱抚她,却被她阻止了。
“不行……”现在开始,一切由她主导——
“你想吃蛋糕吗?”她问。
文彝铭点点头,他不再动作,也不说话,就看接下来越秋子想做什么。
而越秋子的下一个动作简直要让他失控喷鼻血——
第九章
越秋子得以突破重重难关为公司拿下“DeepBlue”的合约,她顿时成了业务
部的红人。
上头有指示,业务经理这个职位非她莫属。
这个消息对将她现为眼中钉的萧蓓虹而言是很难接受且难堪的,她的气焰也
因此消退了许多,让业务部同仁大感畅快。
他们都期待越秋子接下经理一职后,可以代为修理一下太过骄傲的萧蓓虹。
只不过越秋子私底下婉拒了上级的好意,她自愿放弃经理职位对她来说,证
明自己的努力终究会成功的信念,比得到虚荣的职位更为重要。
所以她依旧是“X 空间”的业务主任,但她的上司萧蓓虹对她的态度已明显
的改变。
这样就好了。她告诉文彝铭。
她不想以高姿态来欺压处于弱势的人,因为风水轮流转,现在一时的得势并
不表示会永远握有优势,适时的谦虚是必要的。更何况她觉得大家都是同事,没
必要争来斗去。
文彝铭宠溺的揉揉她的秀爰,觉得她的心真的好美。
想当初他还嘲弄过她的个性,没想到现在却是受到她这个性的吸引,还爱上
了她……
越秋子枕在文彝铭的大腿上,两人一边看电视,一边悠哉的聊着天。
文彝铭喂她吃苹果,边揉弄着她的粉颊。
“讨厌,别捏人家啦。”她发现他很爱捏她耶,每次欢爱时更喜欢在她身上
制造属于他的痕迹,害她穿衣服时都好谨慎,不敢多露。
“好好好,不摸……”说好不摸的,文彝铭的手即刻转移阵地。
越秋子拍掉他的毛毛手。“乖一点啦!人家有要紧事跟你说。”
“喔,乖一点。”文彝铭乖乖的收回手,乖乖的吃他的苹果,因为他再不乖
的话,晚上越秋子绝对不许他进房。
越秋子满意了他的表现才开口锐道:“我今天接到了同学会的通知,好开心
喔!好久没跟同学叙旧了……同学会规定要携伴参加,所以那一天你要陪我去喔!”
文彝铭是她想到的不二人眩
“如你所愿。”她的话他哪敢不同意埃
“搞不好还会有人记得你……虽然你不是我们班上的同学。”
正在吃苹果的文彝铭差点噎到,他咳嗽着,猛拍胸膛。
“你……你刚刚说什么?”要命啊!他怎么没问她是参加哪一时期的同学会!
“吃东西要小心一点……怎么会噎到呢?”越秋子连忙帮他拍背顺顺气。
“没关系,我……我好多了……”文彝铭捉住她的小手。“你刚刚说什么?”
希望是他听错了……越秋子皱起眉头。“我叫你吃东西小心一点……”
“不是、不是,你说……同学会……是高中同学会?”
越秋子点点头。“对埃虽然我是在高三那一年才转入的,但是跟班上的同学
感情很好,我还真期待再见到他们呢。”
好,很好!事情的发展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文彝铭揉揉发疼的眉心。
好不容易合约一事有了完美的结局,他就等着适当时机想跟越秋子坦白自己
当初所说的谎言,顺便请求她的原谅。
若是他和她去参加高中同学会,到时万一有人认出他来,将真实的情形全盘
托出——
他不敢想象从别人口中得知他说谎的越秋子会作何反应,搞不好会当场赏他
一个过肩摔,然后掉头就走,一辈子不原谅他。
不行,他不能冒这个险。
实话是一定要说的,他不可能背负着一辈子的谎言来爱越秋子,只是实话必
须由他亲口说出来,不能让越秋子从别人口中得知。
越秋子开心的讲述着高中时期的趣事,但文彝铭的思绪早已飞离。他必须想
个点子……
他必须确定越秋子不能出席高中同学会——
因为后果将会很严重很严重,所以最好让越秋子跟她的高中同学保持距离…
…非常非常远的距离……
凭文彝铭的聪明才智,他当然很顺利的让越秋子无法参加高中的同学会——
那一天很不巧的,他“脖了,越秋子只能放弃参加同学会,留在家里照顾他。
但就算文彝铭再厉害,他终究无法一手遮天。
他虽然阻挠了越秋子去参加同学会,但他无法阻挠越秋子高中时期的好友苡
惠联络上她。
“苡惠,你怎么会知道我公司的电话?”越秋子满怀着诧异跟惊喜,接听高
三时在班上最好的朋友打来的电话。
“哈哈,我自有我的消息来源呀。”苡惠是个个头娇孝个性很活泼的小女人。
“你这死没良心的,高中毕业后就拍拍屁股走人……怎么,你想跟我老死不
相往来啊?”
“苡惠小姐息怒啊!我哪敢忘记你?只是……太忙了……”这个理由办得有
点牵强。
“少来!谁不忙啊?你分明是不把我当朋友!”苡惠的怒吼让越秋子将听筒
稍稍离开耳朵。
高中毕业后,同学们升学的升学、就业的就业,有良心还会偶尔联络,没良
心的从此消失得无影无踪——越秋子就是其中之一。
“苡惠,对不起啦!改天我请你吃饭,当面跟你赔罪。”当时她以转学生的
身份进入班上就读,还好有热情的苡惠帮忙,让班上的同学很快的接受了她。
“赔罪?哼,你该赔罪的不只这一项——说,礼拜六的同学会为什么没来?
我听主办人说你会参加的,害我好期待跟你见面。“
“噢,真的很抱歉,那一天我男友生病了,我得照顾他……”面对好友,越
秋子没有隐瞒。
“男友?”苡惠提高音量,“哈,没想到你竟然恋爱了,而且还有了异性没
人性……说!到底何方神圣可以掳获我们‘女侠’的心?”
越秋子迟疑了一会儿。“他……你也认识。”
“我认识?莫非是高中同学?”
“嗯。苡惠,你还记得文彝铭吗?”越秋子咬咬牙,决定说了——虽然她知
道故惠一定会取笑她。“文彝铭?你是说当年你恨之入骨、巴不得痛扁他一顿的
那个忘恩负义的状元郎?”
“嗯。”
苡惠对着话筒大笑,因为她想起每次越秋子讲起他时那副恨得牙痒痒的模样。
“我当然记得,而且记忆深刻!可是……他跟我们现在谈论的话题有关吗?”
苡惠的声音充满疑惑。
有,而且息息相关!
越秋子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就是他。”说完,她屏住气,等着被取笑。
“他?他是谁……喔——天啊!你男友是文彝铭?!”苡惠终于“融会贯通”
了。
“老天!谁来捏我一把……真的吗?这是真的吗?”想想文彝铭还是越秋子
高三时每天都会咒骂一遍的人,现在两个人却是亲密的男女朋友……这是什么样
的缘分?
所谓冤家冤家,无冤不成家蔼—
苡惠频频揶揄越秋子,“搞不好你们的缘分在高三那一年就注定了……说,
其实你从那时候就开始暗恋文彝铭对吧?因为他不接受你的爱意而痛恨人家……”
“喂喂喂,小姐,你说到哪去了!”越秋子赶紧阻止苡惠的天马行空。再说
下去,她跟文彝铭的搞不好是八百年前就已经注定的。
“好,不说这些。改天带他出来喝杯咖啡吧,好让我当面取笑你们两个一下。”
“好啦,我再跟你约时间。”越秋子跟苡惠要了电话,好方便以后联络。
接着,苡惠倏地问道:“文彝铭还是跟高中时期一样优秀吧?”
“啊?”
“喔,就我男友小鹏啊,他高中时跟文彝铭是同班同学,他们两个都上T 大
——但小鹏是混到毕业,文彝铭可不是。我记得我听小鹏提过,说也不曾见文彝
铭很认真读书,但他就是以第一名的成绩毕业,简直让人嫉妒到不行……我想文
彝铭应该是那种一生下来就附带优秀聪明细胞的人吧。”越秋子皱起了眉头。
“小鹏说,文彝铭以第一名的成绩从T 大毕业?”
可是,她记得文彝铭因为家中意外而休学了,他应该没有从大学毕业才对碍
…
“小鹏会不会记错人了?”
“应该不会吧!小鹏跟文彝铭高中同班三年,再加上念同一所大学,怎么可
能会记错?!
越秋子无语,脑袋一片混沌。
“怎么了?”苡惠察觉她的沉默。
“喔,没事。”越秋子嘴上说没事,但是思绪已经全然混乱……
挂上电话后,越秋子对着电话发呆了好一阵子。
小鹏所说的跟文彝铭告诉她的有相当差距,若不是小鹏记错了,就是文彝铭
撒了谎。
但若要说文彝铭撒谎……她蓦地想起,关于文彝铭高中毕业后悲惨的经历,
似乎都是她说的,他只是没有予以否认而已。
现在仔细想想,在两人同居的这段时日,他很少谈他自己——除了一开始她
自己的认定,她几乎不太知道他的其余部分。
越秋子摇摇头,不愿意对文彝铭产生不信任感。
相爱的两人,信任是非常重要的。
但她也不是什么都不吭,只会将疑惑放在心头的女人!所以她决定,就今天
晚上,她要文彝铭说清楚、讲明白!
夜深了,主卧房里的日光灯被女主人关了,只剩床头左右两盏小灯。
文彝铭将看了一半的书搁置在枕旁,拉起一旁的丝被,等候心爱的女人窝进
他的怀中。
越秋子刚抹完保养品,身上仅套着一件文彝铭的白衬衫及一件素面白色底裤。
她没有窝进文彝铭的怀抱中,反倒将枕头竖起,半躺半卧着,这表示她还没
有要睡觉,她有话要说……
文彝铭也跟着她竖起枕头,一手轻揽着她的香肩。
“怎么了?”他心细的发现她心头搁着事情。
打从她一下班,她的眉头就不曾展开,还不时发愣,连他唤她都不知道。
现在她更是摆出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于是他主动开口询问。
反倒是越秋子见文彝铭这么主动,反倒有点退缩……如果她真问出口,他会
不会质疑她不够信任他呢?
“呃……我今天接到苡惠的电话……苡惠是我高三时的同学兼好友。”越秋
子解释。
“喔。”文彝铭的手紧握了下,嘴角的笑容也有些僵硬,还好越秋子看不到,
因为她的脸正窝在他肩膀上。
要沉住气……文彝铭叮咛自己。不过是高中同学打个电话叙旧而已,别太紧
张。
“我有跟她提到你……她还记得你……”
“嗯?但我并不知道她……”文彝铭实话实说。高中时他习惯独来独往,朋
友并不多。
“她有一个交往多年的男友小鹏,是你们班的,你记得吗?”越秋子一步一
步的追问。
文彝铭点头,严肃的抿起嘴。“记得。”若他记得没错,小鹏也是他的大学
同学。
事情的发展有点超出他的控制了,但他还是抱着一丝期望……或许小鹏不曾
跟苡惠说过他的事,也或许苡惠不是一个爱八卦的女人……
越秋子沉默了好一会儿,突然改变话题。
“我记得你并没有读完大学,你休学了……因为家里发生变故?”
越秋子这问题问得很突兀,文彝铭却很认真的听着,并思索着。
她会在这个时候问这样的问题一定有原因,所以他必须非常小心的回答……
思索了一会儿后,文彝铭才缓缓的点头。“对。”
在他怀中的越秋子身子很明显的因为他的答案而紧绷了一下。
他说,他从T 大体学……
小鹏说,他以优越的成绩从T 大毕业……
或许是小鹏搞错了……况且有没有从T 大毕业也不是很重要,她干嘛那么介
意?
只是文彝铭是不是对她撒了谎这个疑惑一直梗在她的心头,让她好难过……
他有对她撒谎吗?若有的话,又是为何呢?
越秋子的心乱成一团,她不晓得该如何应付脑袋乱烘烘的状态……
见越秋子久久都没说话,文彝铭用力抱了抱她,唤回她的思绪。
“在想些什么?”他温柔的抬起她的下颚,要她看向他。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工作上的事情。”她回避了他的目光,眼神恍惚。
文彝铭眉宇微蹙,但他没让越秋子发现。
越秋子决定不再在这个扰人的问题上钻牛角尖——她情愿当个鸵鸟,至少现
在她什么都不愿想。
越秋子蓦地一个翻身坐在文彝铭的腰上,动手扒除他的衣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