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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王朝-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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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鹤山在一旁愕然,心想难道是真的秋高物燥,连人都容易毛躁,今日里怎么连南宫采菽说话也分外冷硬,夹枪带棒的?

    看着南宫采菽冷硬的面容,谢柔微怔,但旋即不在意的笑道:“谁不知道我们谢家做生意都是一诺千金,我虽非男儿,但也不至于出尔反尔。”

    刚刚南宫采菽那几句话声音不低,所以徐鹤山便觉得今日南宫采菽有些异样,而此刻谢柔回答的这句话也是铿锵有力,周围的人都听见了。

    不远处的顾惜春本来在潇洒的自酌自饮,见到这样的场景,他不由得嘲笑摇头,心想从进山门到现在都这么久过去了,竟然还在谈论那人的问题,真是有够无聊。

    然而也就在此时,数声沉重的脚步声响起。

    有人快步冲来,而且控制不住自己脚下的真气,卷起大片的尘土。

    南宫采菽皱眉,顺着脚步声望去,却发现是师兄向邈。

    这向邈比她早一年入门,性情忠厚,平日里行事比她都要沉稳得多,但现在却是一副震惊慌张的姿态。

    她便不由得开口,“向师兄,发生了什么事了,这么慌张?”

    “一…一…一…”满脸通红,呼吸急促的向邈情绪波动太过激烈,一时间连说三个“一”字,却是说不出更多的话来。

    南宫采菽的眼睛骤然发亮,她的呼吸一顿,下意识的便叫出声来:“难道丁宁真的已经突破第二境,一月炼气了?”

    场间诸生听到南宫采菽的这句话,第一时间自然反应依旧是觉得根本不可能,然而向邈的反应,却是让场间骤然陷入绝对的死寂,每个人都好像被寒冷的北风瞬间冰冻。

    向邈剧烈的呼吸着,点头。

    顾惜春的嘲笑神情凝固在脸上,他的手指也僵住。

    心中一股莫大的震惊和荒谬的清晰,让他的脑海里都哄哄作响。

    “这是真的?”

    一声响亮的惊呼声从谢长胜的口中发出,打破了死寂。他脸上的情绪十分的复杂,好像一张画卷上被人涂满了各种各样的色彩。

    向邈再次点头。

    此刻他终于能够完整的说出话来,他艰难的说道:“刚刚白羊洞传出来的消息…丁宁已经破境成功,已经到了炼气境。”

    顾惜春的脸色开始有些发白,僵硬的手指微微的震颤。

    他不需要再去求证什么,因为这个消息太过震惊,在进来宣布之前,向邈肯定已经仔细的求证过。

    只是此刻没有人注意到他的脸色。

    所有人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全部聚集在了谢长胜身旁的谢柔的身上。

    所有人都想知道她此刻要说什么。

    谢柔面色雪白,睫毛不停的颤动。

    先前霸道严厉的姐姐,现在却似乎变成了一个需要依靠的娇柔可怜的少女。

    南宫采菽感到更加高兴。

    她忍不住想放声大笑。

    然而让她和所有人没有想到的是,只是这一息的时间,谢柔的柔弱又变成了刚硬,她的嘴唇还在微颤,脸上的线条却是变得冷硬起来。

    “我关中谢家人说出的话,便是一诺千金,绝对不会改变。”

    “既然丁宁真的在今日破境,一日炼气,我自然当信守诺言,非他不嫁。”

    场间所有人都想看她的笑话,就连她身旁的亲弟弟谢长胜也是如此,然而随着这两句话出口,场间所有人都反而被她震住。

    谢长胜彻底愣住了。

    这是玩真的了?

    而让在场所有人再次震惊无语的是,铮的一声清越的响声响起。

    她拔出了腰间的长剑。

    她的剑也是宽厚、沉重而笔直、完全不像是女子常用的佩剑。

    剑身和剑锋都是灰黑色,好像烧过一半的炭的颜色,笔直的剑脊却是明亮的白色。

    这柄黑白分明的长剑,无论是剑柄、剑身的样式、尺寸,甚至剑鞘,都是最合乎关中地带制剑的礼制和规格。

    “唰”的一声轻响。

    长剑在她的手中轻轻的划过冰凉的空气,划过了她的一缕秀发。

    一缕黑色的秀发飘落下来,落在她的手中。

    “关中谢家长女谢柔,在此立誓。”

    她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慑人心扉。

    所有人再度震惊无言。

    谁也没有想到,这名关中女子的性情竟然如此刚烈,竟然会当众立下重誓。

第六十章 闹剧

    青藤剑院为前来观礼的诸院学生准备的晚宴十分精美,而且对修行有益。

    酒是用附近山上的青菩果所酿,可以补气延年。

    五谷杂粮之中都是加了一些罕见的药草,对修行大有裨益。

    一道主菜是寒蛟肉。

    寒蛟是一种出没在寒潭之中的蛟龙,这可是真正的稀罕之物,非得数名六境之上的修行者才有可能联手击杀,虽然价值最高者是蛟角和胶丹,接下来是蛟骨和蛟皮,但即便是寒蛟肉,也是因为蕴含不少对修行者身体有益的元气,所以有价无市,一般的修行宗门也只是机缘巧合才能得到。

    梧桐落街巷中的晚餐便十分简单,当丁宁在夜色中推开酒铺虚掩着的大门,便看到迎接自己的是一份盖着数片腊肉和白菜的盖饭。

    这份盖饭显然刚刚才端出来,所以还有热气在升腾。

    丁宁看着坐在摆着这份盖饭的桌子旁的长孙浅雪,脸上露出了温暖的笑意。

    他坐了下来,开始吃饭。

    “今天你回来得比平时早。”长孙浅雪看着他,说道。

    丁宁嗯了一声,边吃边说道:“因为明日就是青藤剑院的祭剑试炼了。”

    “你这么赶来赶去不嫌麻烦?”长孙浅雪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原本还算柔和的面容变得有些寒冷,“你现在根本不需要每日赶回来。”

    “可是不在这里,我真的睡得不安心。”

    丁宁看着她,认真的说道:“我倒是不嫌麻烦,可是李道机他们很嫌麻烦,今日里我要回来,他们便派了三辆马车跟着…所以我决定这次祭剑试炼夺得个好名次之后,便提出今后大多数时间可以在外面修行,这样我打听事情会自由得多。”

    长孙浅雪冷笑道:“就算是这种小宗门的试炼,以你现在的实力…你就根本不应该想着名次的事情,而应该想着怎么保住你的命。”

    丁宁将饭碗里所有的饭菜扒完之后,才说道:“我之所以一定要拿名次,除了白羊洞确实不错,我确实需要那条灵脉修行之外,还有你的关系。”

    长孙浅雪眉头微蹙:“我的关系?”

    丁宁看着她说道:“因为青藤剑院的最重要的奖赏,竟然是青脂玉珀。”

    “你应该知道,青脂玉珀除了在第三境到第四境破境时能起到不错的功用之外,这种玉珀还能让修行者更好的接纳一些本命物。”微微的顿了顿之后,丁宁用加重了的语气接着说道:“这对你而言尤为重要。”

    长孙浅雪沉默了片刻,然后没有什么情绪的说道:“你和你的师尊的确不是一样的人,他只知为自己考虑。”

    丁宁呆了呆。

    在和长孙浅雪相处的这些年里,他对长孙浅雪已经熟悉到了极点,除非十分特别的时候,长孙浅雪绝对不会主动提及那个人。

    而且虽然此刻长孙浅雪的脸上看上去没有什么明显的情绪,但是他感觉得出长孙浅雪眼眸深处不一样的心情。

    也就在这短短的数个呼吸的时间里,他的身体不自觉的微震。

    他想到了今日对于长孙浅雪而言是什么日子。

    人的一生里,有很多特殊的日子。

    比如第一次相遇,比如一别之后,再会无期…只是这些对于自己而言十分特别的日子,别人或许根本不会知道,不会记起。

    丁宁的身体微僵,他看着长孙浅雪,轻声道:“那个人真的只为自己考虑么?”

    “至少在别人看来是这样。”长孙浅雪看着摇曳的烛火,说道:“至少在别人看来,他只为自己的想法而不择手段。”

    ……

    真正的深秋,距离初雪只差一线。

    峡谷里许多高大乔木已经只余下挂在枝头的最后几片黄叶,从高处往下看这山林,便少了许多阻碍。

    即可赏山林间的野菊,又可以赏剑。

    这的确是适合观礼的好时光。

    清晨,所有青藤剑院的学生,以及前来观礼的二十余个学院的学生都早早的洗漱完毕,静待白羊洞学生的到来。

    然而最先打破青藤剑院外道间的寂静的,却不是来自白羊洞的马车,而是一匹狂奔而来的骏马。

    骏马上风尘仆仆的短发男子,赫然身穿一件绛紫色的武将官服,胸前是一头威武的斑斓猛虎。

    在距离青藤剑院山门还有数十丈之遥,这名骑者却似还嫌狂奔的骏马太慢,直接飞身而起,几个起落便落在青藤剑院山门口那块石碑前。

    “我有事要见南宫采菽。”

    面对着原本在这里准备接引白羊洞人马的数名青藤剑院学生,这名一脸风霜的冷峻男子简单有礼的说道。

    “有名军中的将领要见我?”

    在青藤剑院学生聚集处安静等待着的南宫采菽在接到消息的瞬间,她便想到了某种可能,心脏剧烈的跳动了起来,几乎是一路狂奔着冲到了青藤剑院的山门口。

    “华青锋叔叔?”

    一眼看到山门口站立着的短发男子,南宫采菽更是直接便惊呼了出来:“你怎么来了?”

    “还不是你的信笺比长陵的军令还催得急。”

    看到有些震惊失措的南宫采菽,这名短发将领微微的一笑,从怀中掏出一个玉盒,递到她的面前:“还有这颗丹药有些霸道,你父亲生怕单是写信你不够重视,正好我又有军务经过长陵,便让我顺便来当面和你交待一下。”

    南宫采菽的呼吸顿时微顿,她接过玉盒的瞬间,手心里就密密的出了一层汗,“这到底是什么丹药,需要您亲自赶来一趟?”

    “是以前韩王朝的黄庭丹宗的黄庭金丹。”华青锋收敛了笑容,严肃道:“黄庭丹宗在韩王朝灭亡前也没有多少名气,但炼制的丹药大多走旁门左道,都是异常暴烈的东西。这颗黄庭金丹提升修为进境的效力十分惊人,足以让刚入第二境的修行者直接突破到中品伐骨后期,只是这种丹药的药力也是极其驳杂,其中许多药力进入人体内之后更是根深蒂固,到真元境之后,会让真元没有那么纯净。”

    南宫采菽犹豫了一下。

    修行者体内许多杂质无法排出,这便会带来很多后继的问题,真元不够纯净,更是会对真元的力量产生影响,无形中就像所修的功法下降了品阶。

    “对于正常的修行者而言,这丹药的劣处大过优,所以你父亲也特别让我来看看你是否真的已经破境,是否这颗丹药真的只是用于交易,而不是你自用,他其实很担心你是卡在那个关口,焦躁了。”华青锋看着南宫采菽润泽的肤色,神情略微轻松了些,“等真的看到了你,我是也放下了心。”

    “正常的修行者…”南宫采菽本来心中犹豫不决,此时听到华青锋的这句话,她的心情却是骤然平静了下来。

    她想到了丁宁的身体,想到了丁宁没有多少时间,想到丁宁似乎只能管眼前事,管不了太久远的事情。

    她也不多说什么,点了点头,然后打开了手中的这个玉盒。

    她看到这个玉盒里面还有一个白色的密封蜡块,而蜡块的中心,则是一颗龙眼大小的黄色丹丸,看上去很有弹性,但又给人很沉重之感。

    这是一颗比她预计的要迟来很多时候的丹药,然而现在能够到来,便是异常及时。

    南宫采菽和这名从小看着她长大的军中将领又说了数句,问询了一些她父母亲的近况,又说了些她学习修行的事情。

    已然绝对放心的将领放心的离开。

    南宫采菽又回到青藤剑院学生和观礼诸生的集合处,她始终将这个玉盒抓在手心,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的心情越来越激动和紧张。

    数列马车缓缓的穿出山间的薄雾,出现在了青藤剑院的门口。

    白羊洞的人,终于到来。

    ……

    走在最前的是李道机。

    他的身后紧跟着的是张仪和苏秦。

    薛忘虚和十余名白羊洞的教习反在最后。

    身材并不出众的丁宁只是处在一大批白羊洞学生的中间,然而无数人的目光,还是自然而然的聚集在了他的身上。

    那个看上去那么瘦弱稚嫩的少年,竟然就是一月炼气的丁宁?

    看着如此普通,根本不像那些怪物一样,天生便带着某种神光…这样的人,怎么能够做到一月炼气?

    嗡的一声,无数细微的议论声响起。

    负责此处事宜,背负着双剑的端木炼脸色也不自觉的有些难看。

    这是白羊洞并入青藤剑院之后第一次白羊洞的学生进入青藤剑院,在他原先的想象之中,失败者的白羊洞便自然是一副臣服的姿态。

    然而此时,因为有着薛忘虚的展露境界,因为有着这样一名一月炼气的学生,此刻的白羊洞诸生的到来,却反而有了一种反客为主的气势。

    狄青眉显然是早有预料,所以这场祭剑试炼在环节上都是一切从简,只是在后山等着。

    ……

    白羊洞的人越来越接近。

    徐鹤山忍不住转头看向谢柔,他不知道昨夜这里发生的事情有没有传到白羊洞,也不知道此刻谢柔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然而让他根本没有想到的是,此刻谢柔似乎神容镇定,还没有特别的表情,谢长胜却是突然往前走出数步,直接对着人群中的丁宁行了一礼,道:“姐夫好。”

    这本来就已经是一个气氛很怪异的时刻。

    谢长胜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就连李道机都彻底的愣住。

    丁宁自然认得谢长胜。

    只是他的确不知道昨天夜宴时发生在这里的事情,所以他完全摸不着头脑,左右看了一下,然后再看着一本正经的谢长胜,伸出手指点了点自己,“你是在对我说话?”

    “当然。”谢长胜一副恭谨有礼的样子。

    场间一片哗然。

    徐鹤山和南宫采菽等人愕然对望,又忍不住再看向谢柔,心想难道这姐弟两人已经达成了什么协定,今日里竟然真的要郑重的提及婚娶之事了?

    然而他们的眼光里,谢柔的脸孔却是涨得通红,似乎又不像是约好的神色。

    丁宁愕然,他也注意到了人群里的南宫采菽,所以求助般的朝着南宫采菽看来,想要弄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昨日里我姐姐当众立誓,说只要你真的昨日突破到炼气境,她便非你不嫁,所以你自然就是我姐夫了。”谢长胜却是已经看着他说了出来。

    “你真不是开玩笑?”

    丁宁怔了怔,旋即有些想笑笑不出,“这个玩笑开大了。”

    “这不是玩笑。”

    一声清冽的女声响起。

    场间所有的喧闹声全部消失了,这是正主出声了。

    所以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谢柔的身上,就连青藤剑院在场的绝大多数人都暂且忘记了祭剑试炼的事情,想看这件事怎么收场。

    丁宁愣愣的看着谢柔,开始明白这就是谢长胜所说的姐姐,关中谢家的大小姐。

    谢柔此时脸上的红晕已经全部退去,她的脸很白,闪着瓷样的光泽。

    谢长胜却是悄然的退了数步,退到了徐鹤山和南宫采菽等人的身侧。

    “你这是做什么?”

    徐鹤山和南宫采菽全部不能理解的在他耳畔轻声问道。他们甚至觉得谢长胜的眼睛里充满幸灾乐祸的神色。

    “我是故意的…”

    谢长胜压低了声音,幸灾乐祸的神色从他的眼睛里扩散到了脸上,“婚姻大事,岂是儿戏,别说丁宁之前根本不认识她,就算丁宁也同意,这婚嫁之事,岂是她一个人能说了算的。这全是胡闹,父亲绝对不会同意她此种做法…闹得凶了,说不定把她抓回去打。这些年父亲都觉得她稳重,都让她管着我,这下我便让父亲知道她更加胡闹,到时候便不是她来管教我,或许她反而要从我手中支取钱财了。”

    “……”

    徐鹤山和南宫采菽顿时彻底说不出话来。

    隔了数息的时间,南宫采菽才憋出一句话来,“左右都是为了你有大手大脚花销的钱财,结果却将你姐姐推到这风口浪尖…她到底是不是你亲姐啊?”

    “她打我的时候,卡着我用钱的时候,也不知道当不当我是亲弟弟。我挨的十次揍里面,至少有九次便是她向父亲告状。”谢长胜撇了撇嘴:“这次又不是我错,是她自己胡闹,否则我便至少赚了一千五百金,也让她吃点亏长点记性。”

    “你年纪比我们小,果然比我们更幼稚。”南宫采菽深吸了一口气,看着他认真的说道,“幸亏我没有你这样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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