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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永宁-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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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驾也已经到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父亲大人明明昨日尚且安好……”一上车,永宁便双眼含泪地扑进了李治怀里,说道:“究竟是什么样的病?竟然这么厉害?可请了孙神医诊治?”

    李治轻轻地拍了拍永宁的背,压低了声音说道:“只怕不是病你家大兄拜托了十七姐来见我,说是务必让你回家一趟……”

    永宁的心蓦地一沉,但旋即便又轻松了三分,既然房遗直说了让她回去,那么最有可能的就是她留在家里给房遗直保管的那瓶魔药,房遗直已经按她说的剂量给房玄龄用了,而且房玄龄的情况应该也有所好转,房遗直应该是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酌量,所以才会拜托了高阳公主去见李治,希望她能回家一趟……

    这样一想,永宁倒是很容易地便将眼泪收了回去,也低声地说道:“我上次回家的时候,曾经留了瓶药在家里,或许大哥是弄不清楚用量,所以才着急让我回去一趟……你说的不是病,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是中毒了不成?谁会对父亲下手?这些时日也没听你说起父亲又挡了谁的路,怎么就……”

    李治的目光一寒,冷笑了一声,说道:“房相又何必做什么?他只要站在那里,便与别人眼中的绊脚石无异,这些事你不用操心,只管使出手段让房相恢复健康便是,至于那些人,哼”

    房玄龄虽然倒下了,但是房家素来家风良好,家中倒是没出现慌乱之态,永宁不免在心中替如今管家的杜氏加上了几分。碍于房玄龄的病情,永宁和李治也顾不得与卢夫人叙谈,只拉着房遗直边往房玄龄的卧房走,边问道:“父亲大人怎么就突然病倒了?昨日不是还好好的吗?都请了谁来看诊?大夫可有定论?这么急着找我回来,可是用了我留在家里的那瓶药?”

第一卷 风雨长安 第二二四章追凶

    第二二四章追凶

    房遗直这会儿已经急得汗都冒不出来了,脸色难看的让人不安的同时,就连说话时嘴唇都轻微地哆嗦着:“昨晚饭后,父亲还一切都好,后来在书房考校了我一番,又说起了俨儿入国子监的事,那时候都还一点病兆都没有出现,可是等到我们说完之后,我正要送父亲回房,父亲就突然倒在了书房门口……一连请了几个大夫,还有宫中的御医,都束手无策,我当时就想起娘娘当日交给我的那瓶药,可是起先也并不敢用,直到孙神医也来诊看之后,说是,说是……我才按娘娘的用法让父亲服用,父亲倒似是稳定了下来,可是孙神医却说,症状虽有缓解,却并未根除,所以……”

    永宁悄悄地松了口气,既然如今症状有所缓解,那么不管是病,还是毒,应该都还有救。她也不再跟房遗直说话,只急步进了房玄龄的卧室。孙思邈正在替房玄龄行针,听见动静,回头看了一眼,却并没有急着与李治见礼,而是等手上的活儿忙完了,才捋了捋袖子,拜见李治。

    李治对孙思邈素来优容,自不肯让他真拜下去,以手相扶,与不与他客套,直接问道:“房相如今病势如何?还请孙神医不要隐瞒,直言相告……若是缺什么药材器物,也尽可从宫中支取”

    这天下的好药、稀罕药准备的最齐全的地方,怕也就是皇宫里了,李治的话倒还真让孙思邈紧皱的眉头展开了些许,只是他迟疑了一下,终究还是摇了摇头,说道:“房相这……病,孙某实在是无能为力,如今所为,也不过是拖延时间罢了……或许,淑妃娘娘有办法?”说着,他看向了永宁,他是知道永宁自有一套不同的办法治病、救命的,甚至他还旁观过一回,心里隐约有些小兴奋,他对永宁用的方法其实真的很好奇,甚至多次想与永宁讨论其中的理论,只是一直逮不着合适的机会。

    永宁早站在旁边等得不耐烦了,一听孙思邈这话,立刻看了李治一眼,然后便走到房玄龄身边,挨着他坐在了榻上。此刻的房玄龄脸色苍白不说,额头中间竟诡异地泛起一道两指宽的绿色印记,嘴唇也红艳的吓人,也难怪孙思邈方才话里的那个“病”字说得那么艰难,这明显就不像是什么病能出的症状嘛

    永宁回头看了房遗直一眼,然后对李治说道:“大哥还是是陪着陛下去前厅坐坐吧吧,这里毕竟是病室,陛下不宜久留……”

    房遗直一拍额头,有些懊恼自己反应迟钝,房玄龄这明显不是一般的病,万一要是会传染啥的,让李治在房家再出点啥事,那房家可怎么担待的起?他连忙顺着永宁的话,将有些不情愿的李治给请了出去。

    “母亲……”永宁一见房遗直把李治请走了,便立刻对卢夫人说道:“您也带着下人们都出去吧,这里留下孙师伯帮我就好了……”

    卢夫人本不肯应,倒是杜氏低声劝了她几句,她才不情不愿地带着下人都出了卧室,却也没走远,就在屋外呆着,时不时地还走到门口去听里面的动静。杜氏拜托了刚赶到的高阳公主招呼去了前厅的李治,然后便安心地陪在卢夫人身边,巧言安慰。

    永宁等其他人都出去之后,立刻掏出了魔仗,几个魔咒扔出去,保证这间屋子里不管是声音、还是别的什么,都不会被外面的人看见、听见之后,才回身一连串的检测魔法打在了房玄龄的身上。

    孙思邈是见过永宁用魔法、魔药救人的,所以并不觉得奇怪,只是心里不免感叹,这样的救人方法,居然不是人人能用的,万分可惜……等他发现永宁在一串动作之后,便没了动静,只脸色难看地站在那里看着房玄龄不说话时,心立刻提了上来,问道:“怎么了?可是房相这病……”

    “有活物”永宁只觉得胸口堵得慌,紧皱着眉头,说道:“父亲身体里面有一个活物,不停地游走在血管之中,一边吸血,一边慢慢地释放着有毒物质……”

    “难道是苗疆的毒蛊?”孙思邈一惊,随即根据永宁的描述抛出了一个最近似的答案。

    永宁一愣,她也不是没听说过这所谓的“蛊”,只是她一直都以为那是小说和影视作品杜撰出来的,从未当真过。但是此刻这东西从孙思邈的口中说了出来,那自然是不容她再怀疑它存在的真实性了。她紧抿着唇,看着躺在那里无知无觉的房玄龄,思索起来对付这所谓“蛊”的办法。

    “你打算怎么做?”孙思邈见永宁并没有接话,低头想了想,便把他听说过的关于蛊的事说了出来:“我曾听人说过,这蛊都是有主人的,它的行为都是在主人的操纵下进行的,若想根治,怕是还要从这给房相下蛊之人着手吧?”

    永宁对蛊这种东西是一点头绪也没有,自然也就找不出对症的魔法或魔药来救房玄龄,孙思邈的话倒是给了她一个很好的思路。她弯腰用魔杖从房玄龄的掌心,取了一滴已经隐隐缀上绿意的血悬在空中,对孙思邈说道:“我现在就设法去找那下蛊之人,还请师伯在此处看护,在我回来之前,不要让人进来……”

    孙思邈自然明白永宁的意思,捋着须点了点头,任她自去。

    永宁用房玄龄的那滴血为引,施了一个追踪魔法,效果虽然必定不及直接用那只蛊来的好,但是她觉得只凭那只蛊这会儿的活跃程度,这滴血应该也足够带她找到那下蛊之人了。

    永宁顺着魔法指示的方向幻影移形追了出去,不过三两息的工夫,就有些转向,不知道自己是跟到了哪里。不过她一个巫师,倒也不用在乎这个,反正找到了下蛊的人,直接逮住,“问”出来解蛊的方法之后,再直接幻影移形回房府就是了。

    不大会儿的工夫,永宁便跟到了一处不打眼的小院。虽然分不清东南西北,但永宁却看得出这个地方应该是平民的聚集区,一切都太过平和、普通,隐身观察了一会儿之后,她才进了那院子。院子的门只是虚掩着,永宁又隐着身,轻轻地进去,倒似是被风刮开的似的。

    院子里也很普通,就像正常人家一样布局摆设,院子中央的空地上还晾着几件还在滴着水的衣服。永宁跟着魔法的气息往后院走去,一路上并没有遇见人,可是走到魔法气息消失的地方,却有些惊愕地发现那里只有一口井

    虽然有些犹豫,但是一想到房玄龄还躺在那里等着她救命,永宁一咬牙,给自己加了几个防护类的口语,便从井口跳了下去。她跳下去的同时,自然也不忘用魔法让自己尽可能的漂浮着往下坠,一来可以看清楚井壁上有没有什么机关之类的东西,另一个也能避免受伤。

    井壁很正常,永宁的探测魔法却在水面下的位置发现了一个向上的隧道入口,她自然明白这是找对地方了,于是直接朝着入口的方向幻影移形过去。

    这隧道建的年头应该不早,土石结构的墙壁上隐隐有些渗水,隧道口的位置很黑,但是往前走不远,一拐弯便能看见光亮,永宁顺着光亮走过去没多远,便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只是叽里咕噜的听不懂说的是什么。永宁这回算是彻底放心了,这回大概是真没找错地方,那些叽里咕噜的话大概就是苗语了吧?

    永宁悄悄地潜了过去,发现隧道的尽头是一个圆形的类似房间的空间,本来应该挺宽敞,但是里面摆放了太多诡异的东西,倒是显得有些拥挤了。这房间里有三个人,一个满脸黑暗色斑的老女人,和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两个年轻人身上穿着的倒是唐人的服侍,但是那老女人却一身黑色绣满了色彩艳丽的花纹的民族服装,从衣着到打扮都很符合永宁脑子里对苗人的想像。

    既然认为找对了地方,永宁也不愿意再耽误时间,反正她就是再站上一个时辰,也一样听不懂他们那些叽里咕噜的话说的是什么意思,于是,她深吸了一口气,动作作迅速地扔出了好几个“昏昏倒地”。虽然多年不用这样的战斗型魔法了,但是倒也没生疏到会瞄不准人的地步,更何况她为了保证准确率,还多扔出去了好几个。

    永宁本来是想直接摄魂取念来着,可是简化版的恐怕未必就能弄清楚怎么解蛊,而正式版的又怕会对这些普通人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受到当年签订的那份契约的制裁……考虑了一分钟后,永宁皱着眉头将一杯加了半滴半成品吐真剂后稀释又稀释的清水,灌进了那个年轻男人的嘴里——她怎么看,这三个人中间,也就是这个年轻男人的生命力最旺盛,应该是能承受住这半成品吐真剂的副作用的。

第一卷 风雨长安 第二二五章迷蛊

    第二二五章迷蛊

    这半成品的吐真剂,是当年永宁在学校时试配出来的留样。它之所以是半成品,完全是因为这东西是她私下配制的,在还没有来得及添加最后一味主药的时候,便被教授给逮到了,鉴于她当时还只是个在校的、不懂事的“孩子”,所以教授在给了她一堆的处罚之后,不仅把这半成品药剂的详细分析给她讲解了一番,而且还把药又还给了她。

    她记得很清楚,当时教授有说过,虽然这半成品对巫师是起不了作用的,但是对普通人却是有用的,只是要斟酌药量……如今这个半滴、稀释又稀释的用量,其实她是在私下里悄悄实验过的,用在一个正常****身上,药效时间大概是十分钟左右……

    永宁将药给年轻男人灌下去之后,默数了十个数,然后才对他施放了“咒立停”。年轻男人很快睁开了眼,永宁只从他略显呆滞的眼神便看得出来,这半成品的吐真剂已经起效了。

    因为药效的时间并不算长,永宁也不敢浪费,于是直奔主题问起了房玄龄所中蛊毒的解毒方法。年轻男人的汉语说得极好,如果不是仔细去听,是听不出某些字眼儿有些僵硬的问题的,只是这解毒的方法在永宁听来却是很难理解,他提到的很多东西,永宁根本就不明白是什么,只能强记了下来,准备回去让孙思邈看看。

    十分钟的时间,也只是让永宁知道了一个看不懂的方子,不过人既然还在她手里,那就没什么好发愁的。在年轻男人清醒前,她再度把人给禁锢住,然后一串咒语下去把这个房间给“锁”住,便立刻幻影移形回了房府。

    孙思邈对于永宁这种忽然消失、忽然出现的本事,已经是见怪不怪了,连眉毛都没动一下地接过了永宁手中的方子。

    “师伯,这方子我看不懂,不过倒是可以确定这个方子确实是可以救父亲的,您可看得明白?如果有什么问题,您只管告诉我,我再去问……”永宁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忐忑,因为孙思邈的脸色在看见这方子后,实在不算好看。

    孙思邈苦笑着看了永宁一眼,抖了抖手上的方子,叹了口气,说道:“这方子老夫倒是看得懂的,可是上面写的这些东西,怕是没个三五年的,是绝对配不齐全的……其实要说起来,这种用药引蛊的法子实在算不上什么好办法,你既然找到了下蛊的人,为什么不让人把他抓回来,让这下蛊的人来引蛊呢?那蛊毕竟是活物,由主人来引,对房相的伤害自然会小的多,这用药……唉,这方子上的药,若是个年轻人怕还使得,如房相这般年纪,怕是难撑过这药性的……”

    永宁无力地揉了揉眉心,她这会儿已经听明白了,因为太过外行,所以她刚才根本就问错了问题,她就该问这蛊要怎么解,而不是用什么药解“师伯在此稍待,我去去就来”永宁知错就改,冲着孙思邈点了点头,再度幻影移形,回去了那隧道里的房间。

    那三个人还在昏迷之中,只是刚服过一回吐真剂的男人是绝对禁不起再来一次的,永宁叹了口气,把目光放到了那年轻女人身上。其实永宁是看得出来的,给房玄龄下蛊的人多半是那个老女人,因为永宁能感觉得到,她身体里也有与房玄龄体内相似的活物,而那一对年轻男女的身体里却很干净。

    但是永宁并不清楚“蛊”这种东西的能力,所以并不敢随便把魔药灌给那老女人,生怕这老女人在魔药作用下再有什么变异,倒让房玄龄受苦。

    永宁再度斟酌了一个剂量,比年轻男人要少上五分之一,然后给年轻女人灌了下去。这次永宁问的时候已经有了经验,而那女人的回答也简单了很多,只要下蛊的人自动召回就行了……

    永宁郁闷了,本来想悄悄地把蛊解了,然后再来处理这几个苗人,可是现在看来还是要先安排一场好戏,把这几个苗人先给拿下才行。永宁一咬牙,隐身幻影移形来到了这小院的门口,做了一个标记,然后便回了房府。

    “怎么样?”孙思邈一见永宁回来,便急忙问道:“可找到了其他方法解蛊?”

    永宁点了点头,可是脸色还是有些不好看,说道:“我方才问清楚了,若是解蛊,还需要下蛊之人亲自将父亲体内的毒蛊收回方可……我这就去求陛下派人与我去抓拿那些苗人”说着,她冲着孙思邈使了一个“拜托”的眼神,算是将这段时间内房玄龄的安危交到了孙思邈的手上,然后便推门出去。

    卢夫人一见永宁脸色难看地出来,眼泪立刻就下来了,紧紧地抓着永宁的胳膊,颤抖着嘴唇,却一个字也问不出口。杜氏也是一阵心慌,一边扶住卢夫人,一边急切地问道:“娘娘,父亲大人怎么样了?”

    永宁也知道自己吓着卢夫人了,深吸了口气,稳了稳心神,拍了拍卢夫人的手,说道:“娘亲别担心,我不会让父亲出事的……”说着,她冲着杜氏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带着卢夫人去休息,然后便去了前厅。

    房遗直素来是个讷言的,而高阳公主也被房玄龄这突然一病给弄得有些心神不宁,两人都算不上好陪客,好在李治也并不在乎这些,只坐在那里喝茶,并无不满之色。三人见永宁满脸忧色地走了进来,一齐站起身来。

    “房相,现在如何了?”李治上前两步,握住了永宁略显冰凉的手,也阻住了她想要见礼的身形。

    “父亲是中了苗疆的蛊毒”永宁眼眶含泪地看着李治,说道:“求陛下派一队兵士与臣妾,让臣妾带人将那下蛊之人拿下,方好救治父亲……”

    在坐的这三个人还不如永宁,连听都没听说过“蛊”这种东西,但是这并不会影响他们对永宁话里意思的理解。永宁的意思很明白,要想房玄龄好,就要抓住害他的人,而永宁是有把握能找到那害人之人的

    李治当下毫不犹豫地调了一队禁卫给永宁,虽然他想亲自陪着永宁去抓人,但到底碍于身份,被永宁给劝住了。而陪着永宁走这一趟的人,自然是非房遗直莫属。

    于是,长安的街道上莫名地出现了一道奇景,一辆马车在前面开路,走走停停,偶尔还会走次回头路,马车后面跟着一百多号禁卫,盔明甲亮,杀气腾腾,引来了不少路人围观看热闹。

    永宁一直是根据自己留在那小院门口的魔法标记在调整着方向,好在房遗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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