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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永宁-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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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宁回想着她和李世民见面的细节,如果不是她后来的话让李世民先怒后愧,怕是她就真的被留下了。可是这个时候被留下,对她绝非什么好事。东征在即,谁还能顾得上她与李治之间的儿女私情这样的小事?如果真的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被留在了李治身边,她以后的日子可就真的有得熬了……

    魏征的提点虽是冲着李治去的,可是房玄龄考虑的更多的,却是永宁。这点是永宁深信不疑的。

    房遗爱紧紧地握住永宁的手,眼眶忍不住红了起来。他就不明白了,他的妹妹明明聪明、乖巧又懂事,为什么就这么命苦呢?这几年来在外头颠沛流离,没过过一天安稳日子,好容易回来见着面了,偏偏不过两三天的工夫,便又要离开……“小妹……”房遗爱深深地吸了口气,压低了声音,说道:“公主在城外有座庄子,你且去那里歇几日,好歹缓缓乏再提离开的事……你如今这样,二哥看着心里难受……”

    高阳公主这时也走到了近前,也拉住永宁的手,赞同地点了点头,说道:“你二哥说得不错,我那庄子是前年才置办的,一直顾上休整,前几天我和你二哥才去看这,虽然简陋,但也还能凑合着住,而且那里也有眼温泉,解乏最好的……你便是急着出城,也还是先在那里住几日的好,这些年都在外头漂泊不定的,好歹也过几天安稳日子……”

    永宁的眼泪在眼眶里转动,却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这洛阳我是不好再呆的,父亲大人既然要我离开,总是为我好……你们也不用为我担心……”

    高阳公主紧握着永宁的手不放,急切地说道:“你便是不愿多呆,好歹也等过了今天呀看看这天色,怕是你还没找到落脚的地方,天便要黑了……若是,若是让九郎知道,知道……唉,你就不能让我们这些人少操些心吗?”

    永宁的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从那个眼神开始,李治的称呼对她似乎已经有了催泪的效果,她深深地吸了口气,轻轻用手背蹭去泪痕,抿了抿唇,说道:“父亲急着让我离开,但是为了晋王殿下……如今我帮不上他的忙,却也不能误了他……”

    高阳公主与房遗爱互望了一眼,都不明白永宁的话究竟什么意思。永宁也看出他们夫妻俩不懂其中深意,却也无意为他们解答,只是缓缓地抽出了自己的手,伪装出一副镇定地模样,微微昂着头,直视着房遗爱的眼睛,笑着说道:“听说这次东征,二哥也是要上战场的,我就在这里预祝二哥旗得得胜一路顺遂……”

    “永宁……”房遗爱喃喃地叫着永宁的名字,心里在突然有些怨恨李治,既来撩拨了他的妹妹,却偏偏又将她陷入这尴尬的境地,进退两难……

    “二哥,战场之上,胆子要大,心却要细……其实咱们家也不指望你能得什么战功,想来父母亲大人,与兄长和我的念头都是一样,我们都只盼着你平安……行事之前,也要多想想嫂子和侄儿,你如今也是有妻有子,你可是他们依靠……”永宁对于房遗爱也要出征之事,颇为忧心。

    “我会小心的……”房遗爱看出了永宁的担心,安慰似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心口堵了一堆的话,此时却只觉得一句也说不出口。

    永宁看着高阳公主,心里也有一些话,想请她转告李治,可是话到嘴边也一样说不出来。高阳公主倒是能明白几分,强笑着问道:“可是有什么话,要我替你转告九郎?”

    永宁沉思了片刻,终究是缓缓地摇了摇头,叹着气说道:“我与他之间,如今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时机,总是不对呀……”她和李治之间,似乎总差着那么一点,总是因为那么一点而错过。

    高阳公主若有所思地看着永宁,突然问道:“你今日在行宫,可是遇上了九郎?”她计算了一下时间,从她让人通知李治,永宁去行宫见驾,到永宁回来,他们应该见过面的,她直觉的认为,永宁和李治之间出了问题。

    永宁却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说道:“见与不见,也就是这样了……时辰真的不早了,我不能再与你们多说了,二哥,二嫂,就此别过吧”她洒然地转身便走,毫不理会房遗爱与高阳公主的挽留,甚至连他们赠送的马匹都推辞了,只这样孑然一身,徒步离去。

    街角处,李治看着永宁在凛冽的寒风中踽踽独行,暗自发誓:这是最后一次……

第一卷 风雨长安 第一三二章夜店

    第一三二章夜店

    永宁并不急着赶什么路,她只是认清了方向便缓步而行,出东门离开了洛阳。她走得不快,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的时候,也才不过走出了二十来里地。她倒并不在意周围的环境如何,对她这样一个已经成年的女巫来说,出门在外与呆在家里是没有什么分别的,她有的是办法让自己过得很舒适。

    她这一路行来,有些心烦意乱,脑子里总冒出些奇奇怪怪的念头,她打压下去了这个,另一个又会冒出来,所以这会儿她的体力还跟得上,但脑力……她真的有些累了。

    她一直走在官道上,因为天色的关系,这会儿路上已经没有了什么行人,她四下里打量了一下,然后转身便进了道旁的小树林。就如同过去几年里她常做的那样,清出一小块空地,然后忽略咒、驱逐咒等等一系列安全防护咒语使了一遍之后,才取出了一个她一直收藏在储物手链里的魔法帐篷。

    这个魔法帐篷是当年她从魔法学院毕业的时候,抽中的毕业礼物,她上辈子一直没机会使用,反倒是在这大唐年间得了实惠。魔法帐篷是施过空间魔法的,虽然从外面看是小小的一个,里面却是一个两居室的小套间,厨房、卫生间也都齐备,维护起来也很简单,只要用的时候在外包装上的魔法阵输入相当于一个清洁咒的魔力,就可以支持这个魔法帐篷的各项功能正常运转十到十二个小时。

    永宁无力地坐在客厅位置的沙发上,她都有些觉得自己是不是病了,为什么总也忘不了李治错身而过时的那个眼神呢?她捂着脸歪倒在沙发上,翻来滚去的只觉得浑身上下都透着不舒服。

    帐篷外面的风声渐紧,吹得周围树枝“咯吱、咯吱”地乱响,更让永宁心头烦躁。她从帐篷里出来,伸手在空中探了探,感觉得出一会儿大概就会有一场大雪,虽然她这顶魔法帐篷的各项功能都很完善,但是一大清早起来被埋在雪堆里的感觉可不怎么样。

    永宁想了想,还是叹了口气,转身又将帐篷收了起来。她曾经到过一次洛阳,知道再往前二十多里地有一个镇店,叫符丘集。那地方虽然不大,可是镇上唯一的一家客栈却还算干净,价格公道,老板人也厚道。她挥了挥手,将方才布下的那些咒语都撤消,然后便幻影移形,直接到了符丘集镇外。

    这时的天色已经暗下去多时,符丘集已经家家点起了灯。永宁按着记忆中的路,一路平安地走到了王家老店。这家客栈据说已经开了几十年,父子三代人经营出来的家业,如今已经很有一些规模了。

    永宁走到店门前的时候,伙计已经打算关店门了,这天气一差,老板也愿意早点关门休息。一见有客人上门,那伙计倒显得挺兴奋,回身便冲里面喊了声:“有客到——”然后,便弓着腰将永宁往里让。

    虽然店老板有意早关门,但是此刻大堂里却还是有着两三桌的客人在吃饭聊天。大堂的灯火并不算明亮,只是在中央的地方空出了一片地方,用石头垒了个简单的火窑,里面的柴火烧的“噼啪”直响,连外面的大青石都泛着红光。

    永宁一进来,掌柜的只是点头招呼了一下,然后便又低下头看帐本。大堂里的其他人也多有注意她的,只是出门在外的,多是不愿意招惹她这样的出家人的,所以虽有小声议论、彼此交换个眼神的举动,倒也没出什么格。

    永宁天一冷,便时刻在身上加着保暖咒,所以也并没有往火堆旁边凑,只在靠近门边的位置坐下,然后叫了些热汤热菜后,又要了一间客房。

    这小伙计挺麻利,擦桌子倒水,围着永宁一通忙活,很快便将永宁点的饭菜端了上来。永宁因为心里压着事,胃口并不算好,只是到了时间便觉得该要吃些东西,纯粹是习惯性的问题。她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就觉得旁边似乎一直有一道目光在紧盯着她看,看得她多少有些不自在。

    她又吃了几口,便放下筷子,招呼小二换壶热茶过来。趁着叫茶的工夫,她的目光貌似不经间地朝着旁边看了一眼,然后她便愣住了。就在她右手边的那张桌子,坐着一个老道,两个道僮,还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一直盯着她看的便是那个少女。

    那老道不是别人,正是神医孙思邈更让永宁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坐在孙思邈旁边的那个少女,面相居然有几分像晋阳公主……方才孙思邈坐的这个地方暗,她也并没有往这边打量,所以没有注意到他们这一桌,可是这会儿既然她已经与那少女对了眼,若是再不过去打招呼,便是失礼了。

    永宁站了起来,伸手抚了一下身上的道袍,然后走到了孙思邈身边,长揖一礼,叫了一声“孙师伯”。孙思邈虽然与永宁见过几面,但其实与她并不算熟悉,方才他倒是看见进来了个小道姑,也觉得面善,却没认出来,就是这会儿永宁走过来跟他打招呼,他也还是不知道这是哪家的“师侄女”。

    永宁一见孙思邈的神色,便知道他没出来自己,连忙自我介绍:“小道道号宁真,师从乾元观袁天师……”

    “啊……原来是你呀,老道记得你……只是几年未见,倒是有些不敢认了……”孙思邈微笑着冲永宁点了点头,示意坐在他下道的小道僮让了个位置,让永宁坐下,说道:“前几年倒听你师傅提起过,说你跟着你师伯松明子云游去了,怎么今天只你一人,你师伯呢?”

    永宁也浅浅地笑着,说道:“师伯两年前便与师兄去了别处修行,这几年我一直独行四行……”

    她早就看明白了,松明子之所以会带着她跑了两年,完全是因为身上背着一个替她搜罗人才的任务,等这个任务一完成,这老道立刻带着他的宝贝徒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孙思邈听了她的话,倒是一愣,眼下永宁看起来了也不过才十七、八岁的年纪,往前头再推个两、三年这年纪更小,他心里不免嘀咕,这星衍宗带徒弟的方法是跟别家不同,这样年纪的小姑娘居然就敢放她独自外出……不过,这些事也不是他一个外人可以议论的,也只好闭口不言。

    永宁也自认与孙思邈这样的人物没什么共同话题,她的目光不由得转向了正坐在她对面的那个少女。此时这少女正一脸喜意地看着她,倒让她心里愈发地犹疑不定了——这姑娘长得跟晋阳公主也太像了些吧?她有些犹豫地,问道:“你……你可是……”

    “怎么?几年不见,便不敢认了不成?还是,你已经认不出我是谁了?”少女噘着嘴,下巴翘得老高,大有一副“你若是敢认不出我是谁来,我绝对饶不了你”的意思。

    永宁忍不住扶额:“天啊居然真的是您我还以为自己认错人了呢……不我宁可我认错了”这少女居然真的是晋阳公主,永宁觉得自己要疯了,这位公主殿下怎么跟在孙思邈身边?她在洛阳呆的那两天,并没有听高阳公主提起过此事呀……

    孙思邈挑了挑眉,这才想起当年在长安便有传言,说是晋阳公主与房家的小娘子——就是眼前这个已经出了家的宁真小道姑是知交好友,他暗暗地松了口气。他这一路上也是提心掉胆的,被这位公主殿下吓得够呛,偏偏这一路被她缠上不说,还不敢把她丢在半路上不理会……他几次想叫人往长安或是洛阳的行宫送信,结果都被晋阳公主给识破拦下,这位公主殿下大有跟他一路采药走下去的意思,着实让人发愁。

    永宁一脸纠结地看了看两眼放光的晋阳公主,又看了看似乎松了口气的孙思邈,心里暗暗后悔,早知道会遇上这样的情形,她宁可明天一早让大雪给埋起来……晋阳公主与永宁是自小的交情,在永宁跟前,她一向自在惯了,倒比跟着孙思邈这一路上放松的多,将坐在永宁旁边的小道僮撵到了一边,她自己挨着永宁坐下,拉着永宁的手,她的眼眶才悄悄地红了起来。

    永宁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还真不是说话的地方,连忙悄悄地桌子底下拍了拍晋阳公主的手,安慰于她,然后便跟孙思邈告了个罪,叫了小伙计引路,拉着晋阳公主去了客房。

    这店里的小伙计倒是个知事的,引路的同时便拎了一壶茶进屋,又指点了永宁如果需要热水要怎么唤人,才退了出去。永宁将门栓好,又检查了一遍窗户,这才到桌子边坐下,为晋阳公主和自己各斟了一杯热茶,这才说道:“说说吧,您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独身一人跟孙神医出了京了?这两日在洛阳,二嫂可没跟我提起过这事……”

    永宁话里的意思很明白,她完全能猜出来晋阳公主是私自离京,偷跑出来的。如果她是光明正大的跟着孙思邈出京的,高阳公主不会连提都不提一句,只拿“晋阳公主这回留在京里没出来”的话来搪塞。

    晋阳公主倒显得真有些心虚地别开了眼,紧咬着下唇,半晌都没有说话……

第一卷 风雨长安 第一三三章送信

    第一三三章送信

    永宁也并不催促晋阳公主,只是轻抿着手中的茶汤,静静地等着晋阳公主自己整理好心情。只是晋阳公主捧着杯热茶,左右转动着,几次抬头看向永宁,却欲言又止,这举动倒让永宁不耐烦了起来。

    “殿下,您是怎么跑出来的?宫里难道都不知道呢?这两日我都在洛阳,今早还曾见驾,不管是陛下还是晋王殿下,或二嫂,都不曾跟我提起过你不在宫中的事……”永宁是真的很好奇,从长安到洛阳按着孙思邈边走边采药的习惯,少说也要走上个把月,这行宫这边怎么可能还是一片平静,就好像没这回事一样呢?

    晋阳公主吸了吸鼻子,眼眶顿时红了起来,哽咽着说道:“母后生我的气,将我关在大明宫,不许别人见我……我,现在怕是连母后都不知道我不见了……”

    大明宫?永宁一愣,如今这大唐神奇的很,原该贞观九年就死掉的唐高祖李渊,居然久病缠身的又拖了近十年都没咽气,而这大明宫就是李世民专门兴建来给李渊居住的行宫。“不许别人见你?难道还能不送吃食给你不成?但凡你有几顿饭一筷子没动,怕是皇后娘娘就得亲自过去看你,怎么就可能到现在都不知道你不见了?”永宁挑着眉头,满脸不解地问道:“你究竟怎么惹着皇后娘娘了?居然让娘娘这么生气?”

    晋阳公主的眼泪一双儿一对儿的往下掉,低声的啜泣着,却怎么都不肯再开口,哭到后来甚至满脸伤心地扑到永宁怀里,抱着她一阵猛哭。

    永宁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儿,这位公主殿下小时候性子还是极好的,素来就不爱哭的,她这会儿又不明白原委,倒还真不好劝说,只能任晋阳公主哭了个痛快,最后昏睡在了她的肩膀上。她再次庆幸自己还有魔法可以依靠,给床铺被褥施过清洁咒后,才用一个飘浮咒便将晋阳公主给送到了床上。

    为晋阳公主盖好被子,永宁顶着一头雾水,去隔壁敲开了孙思邈的房门。这老道显然已经等她多时了,一见她进来,便叹了口气,问道:“公主殿下可是哭累了,睡着了?”

    永宁拉着晋阳公主回房,并没加静音咒,晋阳公主后来哭声不算小,一墙之隔的孙思邈会听见,她是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她点了点头,顺着孙思邈的手势在一边坐下,问道:“公主殿下怎么都不肯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今天才从洛阳出来,似乎陛下那里并不知道公主殿下离宫了……”

    孙思邈再度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满脸疲惫地说道:“这中间到底有什么事,老道也不知道……公主殿下……唉上个月老道例行到大明宫为太上皇诊脉的时候,老道见太上皇近来脉相已经平稳了下来,不用再频繁的换方子了,老道便兴起了出外采药游历一番的念头,谁知刚跟太上皇提起此事,他便将宫女打扮的晋阳公主托付给了老道,只说那是恩准返家的宫人,他担心年轻貌美回家的路上会吃亏,便托我送上一程……这些年晋阳公主身体无恙,宫里的平安脉也用不着我,老道当时便也没认出那便是公主殿下,又想着太上皇说的地方离着长安并不算远,于我也算顺路,我便没多想便应了下来……唉……”

    听到这里,永宁也忍不住叹了口气,后面的事不用再说她也能猜到,肯定是离了长安以后,分开之前,孙思邈发现了晋阳公主的身份,这样一来他自然不敢就这样将这位公主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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