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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指芬芳-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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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铭和慕容兰心异口同声的叮嘱。

    “安啦。”向后摆摆手,慕容剑心跑进自己房间,把门一关,背抵着房门,缓缓坐到地上,拍着自己的心口自言自语,“这下你满意了吧?”

    “越来越皮了,居然诈伤。”慕容兰心看着关紧的房门,宠溺的道。

    “不是诈伤,她的恢复能力和以前不一样了。”姜铭看的清楚,慕容剑心先前是真扭伤了,不过那点小伤对现在的她而言,实在算不得什么,无非就是损耗一点真气而已,“连我都没想到,她进步会这么快,真是一个习武的天才。”

    “这就是强大基因的可怕之处。”慕容兰心丝毫不觉得意外。

    “你是在夸自己吗?”不得不说,被碾压暴虐过的姜铭,悟性有质一般的提升。

    “只是陈述事实,不要过多解读。”慕容兰心却不承认。

    “好吧。”姜铭可不愿和她辩论什么,那不是找虐?“早点休息吧,天已经不早了。”

    看他没有回房的意思,慕容兰心问,“你还要出去?”

    姜铭轻轻点头,却并没有说要去哪里。

    慕容兰心向妹妹房间看了一眼,转而看他,“早上看不到你,她会闹我的。”

    姜铭看她一眼,改变行止,“我留下。”

    “会不会耽误你的事?”慕容兰心明知故问。

    “不会。”姜铭没有别的回答。

    “这次进京有什么收获?”慕容兰心又问。

    “见了该见的人,说了该说的话,至于效果如何,现在还不知道。”姜铭似乎什么都说了,却又好像什么都没说。

    “何时学会外交辞令了?”慕容兰心好奇的问。

    “近墨者黑。”姜铭道出改变的缘由。

    “不许骂我。”慕容兰心不满地道,虽非娇声嗔语,却是极具风情。她总能在最恰当的时机,展现最合适的自己——并非刻意而为,只是行事风格早已深入骨髓。

    姜铭怔怔看了她半晌,“我们再这样下去,会不会出事情?”

    慕容兰心抿了抿唇,给了肯定的答案,“会。”

    “各自小心吧。”姜铭好意的提醒。

    “在坑边行走,就是再小心,也难免会掉下去,因为除了不慎失足,坑也可能突然变大。”慕容兰心却不打算领情,“既然路是自己选的,不管走到哪里都该无怨,实在不用刻意避讳什么……躲不过的,终究是躲不过。”

    “你不该是认命的人。”姜铭觉得她的情绪有点不对。

    “一时有感而发,说过就忘,听过便算。”慕容兰心笑笑,“说点正事,你送来的三样东西,我已经拿去申请专利了,不出意外,很快就能批下来,到时候j·k真有可能回过头来求我们。”

    “这些你做主就好。”姜铭充分放权。

    “能绕过几大巨头的专利壁垒,又能截住他们的前路,这样的‘尖兵利器’你从何处得来?”慕容兰心似乎对这个很感兴趣。

    “秘密。”姜铭拒绝的很干脆。

    “应该不只这三样吧?”慕容兰心又问。

    姜铭笑笑,这个问题不需要回答,他清楚,她也明白。问上一问,就是想求个心安。

    “成长这么快,作为老师却高兴不起来。”慕容兰心轻叹。

    姜铭看着她,很认真的道,“这不是我想要的。”

    慕容兰心一指墙上的“婚纱”照,“男儿心中应阔有四海,若只求一眼温柔,格局就太小了些。”

    姜铭也看了过去,上面的他披甲执剑,痴痴而望,她树下抚琴,垂颈敛眸,目不斜视。

    “纵马江山为何?权倾天下,还是富有四海?若让我来选,宁换她笑魇如花,四时不谢。或许有些小家子气,可只有再也见不到时,你才知道那是多么可贵。”姜铭伸出手去,大胆的摸了她脸蛋一下,“若老态龙钟时,无人相携蹒跚,该是多么无趣。”

    “坑……”慕容兰心轻轻地道,“……好大。”

    “你能爬上来的……我的坑里可留不住人。”姜铭收回了手,问她,“还有什么要跟我说吗?”

    要结束话题吗?

    慕容兰心拿出最好的状态,展颜一笑,“现在没有。”

第五百零二章 总有缘分不可解

    “昨晚怎么没过来?”

    “家里有事,耽搁了。”

    “放颗核弹在身边的感觉如何?”

    “挺好的。”

    “嗯,不爆是挺好的,要是一不小心爆了……嘿嘿!”

    “她不会做没好处的事。”

    “要是有呢?”

    “我也会做的。”

    “唉,痴成你这样,也是没谁了……不做恶人了,咱们聊正事,这次去京城收获如何?”

    钱西暮毫无形象的瘫在沙发上,一手端着啤酒,一手抠着脚丫,问过问题,便灌了一大口酒,也不知滋味如何,不过看他享受模样,应该是酸爽的很。

    “除了自家的支持,自身的提高,再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收获。”姜铭嫌弃的看他一眼,不知道他在自己面前自损形象为哪般,真以为漂亮到能让人忘记性别了?“不过若是加上那些消息的话,也不算一无所获。”

    “啧啧啧,和白跑了一趟没差啊。”钱西暮说话的神态很欠扁。

    怎么能说白跑?好歹也赚了一顿胖揍!

    “家丑”不可外扬,有些事情,姜铭不可能告诉他,“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好。”

    “心态真好。”钱西暮一口把杯里的酒全灌下肚,把杯子往桌上一放,顺手在屁股底下摸出一叠纸来,“能查到的都在这里了。”

    还能再恶心点吗?

    姜铭真想踹他一脚,人家装纯他装混,真是不知该说他什么好,整一个欠揍……别管再怎么嫌弃,东西不能不要,伸手接过,“谢了。”

    “这次不用。”钱西暮难得的没顺杆爬,“我也是为了自己。”

    “别客气,你付出的比我多。”姜铭一向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的。

    反过来,亦如此!

    “是真不用。”钱西暮笑笑,一掌拍下,刚刚那个杯子瞬间崩破碎裂,“我得杀了他。”

    姜铭面容一肃,“出了什么事?”

    “杀手网站上的单,是他下的,你觉得我会留他命?”钱西暮扫下掌心的玻璃碴,很平静的道。

    “他做的,为什么?”姜铭不太清楚里面的逻辑。

    “简单来说,他雇我杀人,我没杀成,还想加价,他不同意,我俩就打起来了。然后两家都有死伤,只是最后他不但损失了人,还损失了钱,仇就这么结下了。”钱西暮把过程简单概括了一下。

    “……”和你做买卖要小心啊!姜铭感触颇深。

    “妈的!俩老爷们儿掐架,明刀暗箭都随他,冲贝儿下手算怎么回事儿?呸!真瞧不起他!”钱西暮气呼呼接着道,“真把我惹急了,我去把他妈xx了,当个便宜老爸,再管教起他来,也就名正言顺了。”

    “……”你够了!什么浑话都敢说!姜铭真不知他这念头怎么来的,太邪恶了!为了避免他再胡说八道,赶紧转移话题,“他雇你杀谁?”

    “你。”钱西暮回答的很干脆。

    “……”还不如不问!姜铭把那份东西收起,“我先走了,你继续。”

    “别急着走。”钱西暮拦他一下,“他为什么甘冒大忌也要杀你,你可查出来了?”

    “就像你猜的那样,应该是‘我’发现了他什么秘密,他不得不杀,可惜了,这个秘密,可能将成为永远的秘密。”姜铭现在也想抓住这个把柄,可他决计想不起来,因为他不是那个“姜铭”。

    “这可真遗憾。”钱西暮也知道这种“秘密”的重要性。

    姜铭看他一眼,“按说你的身份隐藏的很好,他怎么知道的?还专门对贝儿下手。”

    “你都能知道,他知道又有什么稀奇?”钱西暮却认为很寻常,“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长了耳目的也不只我们,不必大惊小怪。就是他的做法令人齿冷,我们混黑的还要讲一句祸不及家人,他却连块遮羞布都不要。”

    “是你揭开了遮羞布,不然谁又知道。”姜铭纠正一下。

    “错,是你揭开的。”钱西暮看着他道,“事情由你而起,也因你而解,要不是你送我那份东西,我还真不能确定是他干的。夙敌天生,说的就是你们吧。”

    “嗯?尼多克的资料里还有这个?”姜铭着实没想到。

    钱西暮嘿嘿一笑,“你当尼多克这个‘上帝’是白叫的?他在地下世界的势力大的很,那个杀人网站,就有他一份。”

    这算什么?该死的缘分?绕来绕去绕回来!

    “恨我不?”姜铭问,毕竟杀过他的人。

    “说不恨矫情,也虚伪。说恨吧,又恨不太起来。”钱西暮瞅他一眼,“这世上值得一交的人不多了,你怎么也算一个,最起码不用担心你从背后捅刀。”

    “正面一剑足以,何须背后下刀?”姜铭如此回应。

    “不吹牛你能死啊!”钱西暮可不喜欢让人看扁,“刚刚的话我收回,你这人太不招人待见了。”

    “你那下属可有家人?”姜铭就当没听见。

    “想斩草除根?”钱西暮依自己的思路揣测。

    “世上太多报仇成功的例子,所以史上灭门屠族的事情屡见不鲜,我若还是当年的我,说不定真会这么做。”姜铭看他一眼,“你我或许不怕有人报复,可家人呢?哪怕机会只有万一,也得掐灭。”

    “当年的你,废物大少?”钱西暮促狭的问。

    “我若说当年提缰纵马,斩头无算,你可相信?”这一刻,姜铭没有瞒他什么。

    “听着就不靠谱,毕竟这年代想干这种事,也只有在梦里了。”钱西暮咧嘴一笑,“不过可信的往往是那些荒诞不经的,太合逻辑,反而满是人为的刻意……纵马斩头,应为战场杀将,这就是你的来历吗?”

    “你就当是吧。”姜铭淡淡道,曾经的安北将军,早已不再!

    “麻九的家人我早就安排好了,现在加拿大过着平静快乐的日子,听说他那个老婆,最近和一个白皮打的火热,而他女儿,也是个没心没肺的,你可以放心。”说到这些,钱西暮撇嘴冷笑,“麻九也真冤,拿命换钱养家,到头来除了老母亲,竟然没人记得他,国外的空气真特么养人。”

    “我说过,现在不会如以前那般了。”姜铭不是心慈了,而是如今不比从前,安逸的生活抹去棱角,也就没几个人能刻仇于骨,念念不忘……只要自己过得好,还有什么不能忘?

    “你说是你说,我说是我说。各有目的,各有所得……要知道说的人不一样,意义也就不一样。”钱西暮说句绕口令,又扯回正题,“其实昨晚想介绍几个人给你认识,不过聊过之后,却觉得你们还是不认识的好,毕竟他们和麻九是兄弟。虽说这个仇不该记,可也没把酒言欢的道理不是。”

    “现在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姜铭同意他最后的观点。

    “你说你家那位,是不是猜到这些,才把你拖住?”钱西暮脑洞大开了一下。

    姜铭一怔,随即轻笑,“你当她是神仙?”

    “说的也是。”钱西暮也笑了,“不过要是选仙女,我肯定投她一票。”

    “你的小护士呢?”姜铭不觉得他能抬人抑己。

    “她不行,她就是个小女人,娶来居家过日子的。”钱西暮倒是看的清楚。

    “我走了,有事联系。”姜铭不想话题沿这个方向继续下去,再次告辞。

    这次钱西暮没留他,只是问,“你想去哪儿?”

    “回学校上课。”姜铭也没瞒他。

    “……”钱西暮郁闷了,“现在你还有心思上课?”

    “没有。”姜铭告诉他,“那也要去上课,人要有自己的节奏,千万不能让人打乱,更不能跟着别人设定好的节奏走。”

    这个偷懒的借口好赞!

    钱西暮鄙夷的看他一眼,不知道整件事做下来,他能出多少力,一分还是两分?

    姜铭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懒,所以他走的很轻松,出了门,开上“老婆”的车子,赶去学校。

    至于他自己的车子,早被霸占,很难要回了,而能把座驾让给他,那位已经算是很仁德了,他还有什么好说?

    这辆车子的名字很古怪,叫什么阿尔法罗密欧,生僻的很,也不算是多好的车。记得当时他还问过,为什么选这么一辆车子,她的回答是,开在路上,撞脸的机会小——女人的逻辑,就是这么任性又不讲道理。

    或许钱西暮是对的,不能把一个仙女一样的女人娶回家,不然要么把日子过得不像在人间,要么就是把所有美好想象,消磨一空。

    想着这些有的没的,姜铭来到学校,赶去教室的路上,碰到赵允初和周云玥相伴而行,看两人有说有笑的样子,似乎是把一些事情淡化,或者选择性遗忘了。

    相见两厌的两个人,假若不小心碰到,就该视而不见,各走各的,各行其是,省的恶心了别人,又别扭了自己。

    姜铭也是这么做的,可赵允初却像是非要难为一下彼此,居然热情的打招呼,“嗨,好久不见。”

    “有很久吗?”姜铭礼貌的回问。

    “我若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做何感想?”赵允初含笑问。

    这就是恶心人的最高境界!

    姜铭却很认真的想了一下,才告诉他答案,“我会觉得你疯了。”

    “可是我没疯,你却快了。”赵允初并不认同他的判断。

    “这算以己度人吗?”姜铭的嘴巴总算能跟上节奏了。

    “有个好陪练,进步就是快。”赵允初意有所指。

    “不要把你退步的原因赖到我身上。”姜铭见招拆招。

    “士别三日啊。”赵允初感慨一声,“口舌之争无益,咱们来日方长。”

    “只要出手不那么下作,任何形式的交手,都欢迎之至。”姜铭提醒一声。

    “哦?”赵允初微笑问,“为求胜负,无所不用其极,有何不对?”

    没有不对,可你忘了还有一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姜铭笑笑,还他一句,“兵者,诡道也。”

    这不就达成共识了!

第五百零三章 立场

    推开教室门,还没进去,温青青一个眼神递过来,姜铭便止步回身,走到楼道拐角处。

    没过多一会儿,温青青走了过来,“刚刚看到你了。”

    刚刚?

    姜铭知道,以她的聪慧,定然是看出什么来了,便道,“没事的,我能应付。”

    可温青青依然担心,“看眼睛就知道,你没有他阴狠。”

    “诡诈之术,我也懂一些,虽未必能和他比,可要自保应该没问题。”姜铭轻轻抱她一下,“想要对付我,若不能一击必杀,他不会有第二次机会。”

    “可我怕的就是这一下,哪怕只有万一的可能!”温青青环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你需要时间,现在就做生死斗,太早了一些,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你就不再是他能动的了的。”

    你都知道,他如何不知?聪明如他,又岂会给我时间,坐看敌人根基稳固?

    姜铭知道不是她想不到,只是关心则乱,又加上舒婷的事,让她有些怕了,所以得让她明白,“有些事避无可避,是躲不开的。”

    “锋芒锐势之下,有退避三舍,阴涧沟渠在前,也有绕路而行。”温青青举了两个例子,“我不是让你缩头忍让,只是对上他的时候,希望你能多想一下,不是只有硬碰硬一个办法……形可变,意不屈,也是大丈夫。”

    姜铭轻抚她的长发,柔声问,“以前你也这么想吗?”

    温青青摇头,“以前觉得男人可以坏可以痞,就是不能怂,眼可以花,心可以空,但血必须是热的,不然叫什么男人?可当一切的一切,拿来和失去相比的时候,都变得微不足道,你懂的,是吗?”

    “我知道。”姜铭将她拥紧,“若两军对垒,车马相对,自有阵型变幻无数,擂鼓、鸣金都可因时因地因势而变。若陷阱暗箭不绝,也有腾挪闪避可用。可若只是当头一剑,除了架挡反劈,就再无二路可走。躲退缓死,转逃即死!”

    说到这里,姜铭拍拍她的肩膀,“跟你说这么多,只是想告诉你,我不是在逞血气刚勇,盲目应对……这下可放心了?”

    “除非是假装。”温青青可没那么容易被说动,“让我去她那里实习吧,离得近一些,心里才踏实一些。”

    这才是你的目的吧!

    怕她揪扯不放,姜铭不敢拒绝,“好,回去我就安排。”

    得到允可,温青青放开了手,整整两人的衣服,“回去了,要上课了。”

    “不做点什么了?”姜铭想要讨点福利。

    “没心情。”温青青直接拒绝,说完踮脚轻吻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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