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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指芬芳-第2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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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的笑笑,“也祝你好运。”

    嗖!

    抬手使力,把人丢了出去!

    身子一翻,他也紧随其后,滚了出去。

    砰!

    后背被溅了许多血,还热乎乎的!

    看来那句祝福没起作用,姜铭有些自责的想到,下下次一定改正!心里想着,侧身俯卧,枪管伸出!

    砰!

    又是人家先开枪,打在他身前不远处!

    姜铭吸了口气,不动不摇,调整状态,对面是个用枪的高手,他要太过急切,真有可能回不去了。

    等待!

    机会是均等的,每个人只有一次,一枪之后,一生一死,再想交手……来生再见!

    “莫克思,你可是有过上千次狙杀记录的枪王,千万不要输了给他,不然乐子就大了。”观察手轻松的调笑。

    枪手充耳不闻,专注的盯着前面,食指勾在扳机上,稳而不动。

    “嘿,伙计,他就在那块石头后面,再试一枪怎么样?”观察手虽然出言轻佻,可他报的位置是准确的,作为一个专业的观察手,他会开玩笑,但不会侮辱自己的专业。

    “我的经验告诉我,我只有一枪的机会。”枪手终于回了他一句,说话的时候,眼不动,手不颤。

    两人都隐在石头后面,比的就是耐心,谁先露头谁先死,要是一起露头,就要拼手速了!

    当然,也有可能同归于尽,这就是零点一秒和零点二秒的差别。

    “莫克思,我帮你引他一下。”观察手的耐心还在,可是不想拖下去了,出了这么大的事,华夏军警就是再迟钝,再有二十分钟也该到了。

    二十分钟看似很久,可两人这么耗下去,两个小时也不够用,更何况他们还要清理现场,安全转移,作为杀人越货的专业人士,是不允许自己犯低级错误的。

    时间,消耗不起!

    他急,姜铭更急,自己的安危且不提,沐小田呢?刚刚他那两枪只能震慑一时,待那边反应过来,她又能跑哪里去?

    拼不拼?

    现在这还是个问题吗?

    嗖!

    一物高高跃起!

    砰!

    只有一声枪响!

    莫克思透过瞄准镜可以看到澎起的血花,可他却高兴不起来,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凯德,我打中了吗?”

    “当然!”观察手拍拍他的屁股,“相信我的……眼睛!谢特!”

    他一转头就看到了砸落的石头,一句话骂出,脑袋便山花烂漫一片红了。

    异响一起,莫克思便放开枪,快速翻身,把手伸向小腿,那里插着一把军刀,拔出来就能杀人!

    他的反应够快,选择也没错,可是离开了枪,他和那个偷袭而来的人,根本就不在一个档次上了。

    手腕被抓住,别回胸前,噗的一声插入!

    透心凉!

    姜铭看着他发散的瞳孔,“不好意思,我不能像个战士一样,和你一较高下。”

    说完之后,他抄起地上那把枪,向远处看了一眼,那里有被他丢掉的枪,和一具被他利用了两次的尸体,也许在把人丢出的那一刻,他就想到了现在。可他是不会承认的,因为在心里,他真的很想用枪一决高下,用以证明,不管在什么年代,他都是合格的军人……这一次,就算自己输了!

    纵跑跳跃,急冲十数米,找准最佳的射击点,单膝跪地,托枪瞄准!

    砰砰砰!

    一枪一个,绝不放空!

    滋啦!

    屏幕上一片雪花!

    “这一枪很准!”白长武夸道。

    姜铭最后一枪,打的是摄像头,足见一开始他就知道眼睛在哪里,他也不介意演戏给他们看。

    回击就该有力道!

    顾鸿飞站起身来,“我该回岭南了。”

    白长武也站起身来,“我马上进京。”

    说完,两人一起向赵允初看去,现在再玩小打小闹,就是送经验的找死行为。

    “这里有我。”赵允初无比自信的道。

    三人互看一眼,各自分开。

    等他们一走,赵允初便吩咐道,“初二,按计划行事。”

    “知道了。”初二躬身后退。

    赵允初将电脑合上,拨到一边,“谢谢你给我上了一课,太过相信眼睛看到的,可能会吃大亏,从现在起,我只用‘心眼’跟你斗,分个生死输赢。”

    “姐姐,你就一点都不担心?”慕容剑心绕着茶几走来走去,跟上了发条似得,根本停不下来。

    “不是有你担心了吗?”慕容兰心翻看着文件,头也不抬的道。

    “那怎么能一样?我是我,你是你。”慕容剑心让她分清区别。

    “我又不喜欢他,为什么要担心?”慕容兰心如此回应。

    “啊?”慕容剑心有些失望的坐下来,“你还不喜欢他啊。”

    这样对大家都好!

    “有什么不对?”慕容兰心把文件放到一边,一指旁边的休息室,“我该做事了,你回避一下。”

    “哦。”慕容剑心拎起背包,乖乖的走进休息室。

    不一会儿,成非瑾推门进来,“总经理,您找我?”

    慕容兰心向前一指,“坐。”

    成非瑾走过去坐下,静听下文。

    慕容兰心把刚刚看过的文件推给她,“有关公司一大笔资金去向不明的问题,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那是……”成非瑾刚说了两个字,就被慕容兰心打断,“我要听真话。”

    说着,她指指一旁的录音笔。

    成非瑾明白,接下来她要是撒谎,那么等着自己的,也许会是牢狱之灾,因为那是整整五个亿!

    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了,不是吗?如今的局势,我该选那边?她看了慕容兰心一眼,“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关系到你的答案?”慕容兰心问。

    “嗯。”成非瑾点头。

    “你问。”慕容兰心很大方。

    “你姓赵还是姓姜?”此时此刻,没有试探的余地了,成非瑾直指核心。

    真是一个好问题!

    慕容兰心向休息室的方向看了一眼,给出答案,“我姓慕容,慕容兰心的慕容!”

    这让人怎么答?

    成非瑾沉默……

    “姜大哥,你没事吧?”沐小田关心的在姜铭身上摸索,看着一身的血,却没有发现伤在哪儿,怎么能叫人不担心?

    “你再摸就该有事了。”姜铭握紧方向盘,就怕自己开沟里去。

    沐小田一愣,随即嗔怨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胡思乱想。”

    是谁在胡思乱想?

    看她模样,姜铭就知道想偏的是她,可这也不好解释,只能默认是自己思想跑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害你?”在沐小田看来,姜铭绝对是受害者。

    “原因有点多,有些是因为我抢了他们的东西,有些是因为我杀了他们的人,还有些就是为了赚钱……我看上去就很值钱,对吧?”姜铭把话说的很轻松。

    你现在看上去像坏蛋,伪装挺好的那种!

    “你一定是迫不得已才杀人,那些东西本来就是你的对不对?”沐小田是个真正的女孩子,会为心里的人想好借口,不管他做了什么,都是有理由的,哪怕做了坏事,也是被逼无奈的,可以原谅的。

    女儿心思,不外如是!

    “回头我要是把你卖了,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是因为很缺钱,才出此下策?”姜铭调笑道。

    “真的是下策,因为我不值钱,你会亏死的。”沐小田倔强如小草,努力坚强的生长,可是在他面前,还是卑微到骨子里。

    “以后不要把自己和钱放到一起,那不是足以衡量你的标准。”姜铭很认真说她一句,人都是无价之宝,若是衡量以金钱,不管几何,都是自轻自贱。

    “哦。”沐小田轻轻应道,低下头去,眼里莹润着清澈透亮。

    回到明海市区,姜铭把车子停到地铁站前,“你回家做饭,我一会儿回去吃。”

    沐小田没有问他要去哪里,乖乖的下车,看着他把车开远,直到没了影儿,她才走进地铁站,她很清楚,现在除了做饭,让他吃好,自己什么都帮不上。

    以后,不可以这样!

    她捏捏小拳头,暗暗告诉自己,那怕只是帮他少少的一点,自己也绝不做一点用都没有的人!

    姜铭赶到周羽裳的香闺时,提前接到消息的她已经匆匆赶回,看着他一身血迹斑斑,忍不住嗔怪,“是不是觉得只有这样才像个男人?”

    “我以为你会高兴的,因为我还活着。”姜铭也不怕弄脏她的床,直接坐下去,大咧咧的问,“药箱呢?”

    “我高兴个屁,你死在外面才好。”周羽裳嘴上说的硬,可手脚却麻利的很,很快把药箱拿了过来,“你拿我这儿当医护所了是吧?”

    姜铭看她一眼,“你穿护士服一定漂亮。”

    “老娘穿什么都漂亮!”周羽裳怼他一句,便开始解他衣服,“这次伤哪儿了?”

    姜铭指指左肩。

    周羽裳把衣服剪破撕开,那血肉模糊的景像让她心疼的偏转了头,“怎么每次都让我看这个?”

    “别人受不了,医院我不爱去。”姜铭理由充足。

    “呸!我就受得了了?一样是个女人好不好?”周羽裳一边帮他处理伤口,一边道,“你跟我卖可怜没用,我是不会帮你的。”

    “你说谎的样子真可爱。”

    可爱你个头!老娘都多大年纪了!

    不对!

    重点不是这个……

将军剑

    旌旗半卷,戈影泛寒。

    “嗒嗒”的马蹄声,惊醒了沉睡的边陲小镇。

    许多衣衫褴褛的男女老幼在残垣断壁间探出头来,看到马上骑士的服饰,原本惶惑不安的眼神,渐渐的变成了担忧。

    一个年少的将军,一手挽着马缰,一手紧握着腰间的剑柄,冷眼看着这些衣不蔽体的灾民。他冰冷的目光在这些遭了兵祸的边民身上扫过,看到了他们眼中的忧色,仿佛知道他们担忧什么一般,大手一挥,当先纵骑出了这个小镇。他身后是一万精骑,一个个神情坚毅,目露凶光。

    出了小镇,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壮汉纵马跑到少年将军的跟前,稍稍施礼,落后少年将军一个身位,随其而行。“将军,再往前五十里就是北原镇,出了北原,就是胡人的地界了。等到了那边,一定要狠狠的干他们,让他们也知道知道,咱们也不是好欺负的,别没事就来招惹咱们。”

    少年将军望向远方,好一会儿才道:“王胡子,打胡人,你的刀一定要比你的嘴厉害才行。”

    大胡子壮汉憨厚的一笑,“将军放心,老王的刀还没喝够血,利着呢。”

    少年将军瞥了他一眼,幽冷的眸子多了一点暖意。“王胡子,这次出征嫂夫人有没有什么嘱咐?”

    大胡子怔了怔,半晌才讪讪一笑,“俺从军快十年了,差不多年年征战,婆娘早就习惯了。每次俺出征,她就给俺做些好吃的,从来也不说啥,就是送俺出门的时候,靠在门框上说句‘俺等你回来’,乡下婆娘,能嘱咐啥。”

    年少的将军听罢,不无羡慕的看了一眼这个憨厚勇武的汉子,他大概还不懂得,一句‘俺等你回来’,满载了多少的情思和挂念,又是多么重的的许诺。连年的厮杀征战,平添了多少倚门盼郎归的妇人,又有多少女人日里夜里魂牵梦系的情人,埋骨在大漠塞外。他们流血,她们流泪。染血的是碧草黄沙,湿透的是布枕纱巾。

    年少的将军目光游离飘向远方,神思却回到了他出征前。

    庭院幽幽,一株花树下,一个白衣少女静静站在那里。她容颜俏丽无双,风姿淡雅出尘,即便满树繁花似锦,也掩不了她半分风华,不论谁看向这里,第一眼看到的是她,也只能看到她。那株花树,只是点缀,可有可无。

    她是将军的恋人,他来看她,是因为他又要出征远行。他走近她,在花树另一边停下,眸光深沉,欲言又止。白衣少女看到了他,似嗔还怨的轻轻一叹,让他的心跟着颤动。“你又要出征了,是吗?”声音娇脆婉转,幽怜可人。

    将军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头。他很无奈,因为他答应她要去看几天后的花会,可是他只能失约了,军情紧急,由不得他。

    白衣少女又是轻声一叹,可是这次却不似先前幽怨,仿佛松了一口气,她缓步走到将军跟前,取出一个剑穗递给将军,剑穗编的精巧漂亮,上面还挂着一块环形玉扣。“喏,这是以前答应送你的。”

    将军伸手接过,看着这精美的剑穗,欲言又止。白衣少女似是看穿了他的心事,淡淡说道:“东西既给了你,便是你的,如何处理,就是你的事了。如果不喜欢,可以丢掉。反正从此以后,你是你,我是我,不再相干。”

    将军闻言一惊,虎目瞪圆,死死盯着这娇美少女,心里剧颤不已。她语气虽轻,可里面的决绝之意,他听的清楚,听的真切。“为什么?”他只是来和恋人告别,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能否活着回来,却没想到,恋人却要和他决断。

    白衣少女看了他左手一眼,那只手青筋暴起,紧紧握着一把剑。然后转目去看那满树的娇花,似是解释,似是自言自语的说道:“你喜欢舞剑弯弓,我喜欢抚琴唱诗。你喜欢跨骑纵横,我喜欢花径漫步。你喜欢铁血厮杀,我喜欢轻歌曼舞。。。。。。我们本就不是同路人,何必纠缠。”

    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我想找个人陪我看春去秋来花开花谢,看云卷云舒雨落雪飘,白天执手看风景如画,晚上挑灯读诗词歌赋,而不是什么兵书战册,那些我不懂,也不想懂……”

    说到这里,她又忍不住看了他手中紧握的剑,“你知道吗!有多少次我都想问你,你是更爱你手中的剑,还是更爱我?因为你时刻紧握着的,从来不是我的手,而是那把冰冷的剑。”

    将军紧紧握了握手中的剑,“不是你想的那样,这次归来,我会告诉你答案。”

    白衣少女素手一挥,“不用了,我已经不想知道了。前几日司马公子的父亲来提亲了,父母同意,我也允了。从此以后,你我相见莫相问,擦肩如路人。”说完转身,任由一颗泪从眼角滑落,却不去擦拭。

    “为什么!”将军一声怒吼,利剑出鞘,花落纷飞,枝断干折。他怒火中烧,剑尖却无力的垂向地面。

    白衣少女因这声怒吼,也是轻轻一颤,可是却没有回头,既有抉择,便不回眸,她孱弱的身子里,心却硬如磐石,她的声音变的清冷,在花雨里飘荡,“我想要的他有你没有,我想做的他能陪你不能。”

    直到她的背影消失不见,将军依然痴立在树下。任漫天的红粉,将他的征衣沾染。最后,他看了看那精美的剑穗,然后将它挂在了花树梢,然后大步离开。

    不是不想留念,只是他紧握在手的是杀人之剑,不需要那些精美的点缀,而且此去,他已经为自己准备好了归路。

    终于到了北原镇,这里已遭血洗,比上一个镇子更惨烈。放目望去,已然看不到一个活人。将军看到这一切,双目赤红,死死握着手中的剑,说不出一句话来。

    胡人连年犯边,一次比一次过分,近年来,竟然嚣张的奔进了都城附近。最近时,距都城不过数十里,对胡人而言,那不过是半日的奔袭而已。若这血淋淋的一幕,在都城上演,那该有多少人惨死在胡刀铁骑之下?

    一念至此,将军将剑握的更紧了。都城只能任由花开花谢,而不能允许有半滴血染。

    将军勒缰住马,兵士们也都停了下来。将军指了指墙角一具无头的女尸,她裸露的躯体让人不敢直视。又指了指街角的一个襁褓,只见血肉模糊,不见其他。然后冷冷问道:“告诉我,你们听见他们说什么了吗?”

    没有人开口,连马都忘记了嘶鸣,上万人,死寂一片,在风中飘荡的是肃杀之气。将军只是轻轻说了句“他们在问,‘谁能保护我们?’”然后提缰纵马,当先冲向塞外。他的身后,只有远比惊雷的马蹄声。“嗒嗒嗒!”

    数日后,一队衣衫褴褛,满身污血的骑士出现在一个小部落外。他们虽衣衫不整,但精神矍铄。

    当先一人,正是怒而杀出塞外的年轻将军。或许是胡人太过猖狂,也许是他们习惯了在自己的地盘上无人敢欺。所以连日来,将军所率的队伍,虽有厮杀,但都是些胡人零散的骑兵,最多的一队,不过千人。都被复仇的铁骑碾落成尘,这世界或许是公平的,杀人者总有被杀的时候。

    夕阳西下,炊烟袅袅。远远望着那忙碌的人们,将军感觉回到了家乡,祥和安宁。他们虽是胡人,但这一刻,他们与自己的国人没有什么不同。将军长吸了一口气,将剑缓缓抽出,高高举起,用力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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