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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出天山-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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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元采无奈起来,苦笑道:“舅父,这半夜三更的,您怎么不安歇呢?”

舒行草道:“皇上还没有安歇,老奴怎么能先就安歇了?”

赵元采伸袖拭去额头的冷汗,陪笑道:“舅父这话甥儿当不起。”

舒行草冷冷地看着他,片刻后道:“你还不起来,难道是想逼死他?你作孽还没有做够?”

赵元采慨叹一声,只得怏怏地爬了起来,胡乱整理一下衣服,厚着脸皮道:“舅父,到这种地步,您逼着甥儿放手,真是要人的命了。人家都说娘舅亲,娘舅亲,外甥是娘舅的小命根,您怎么就不向着甥儿呢?您这胳膊肘怎就往外拐!”

舒行草举步走近,瞬间到了他的眼前,叹道:“阿采,你后宫那么多的人,还不够你使唤?你出来了也要接着兴风作浪?明儿一早,带着你的人走吧,看把我这儿弄得乌烟瘴气的!”

赵元采一副无赖状看着舒行草:“不够,就是不够。甥儿想把他带回宫去。舅父,我母妃死得早,我自小没人疼,全凭舅父疼甥儿了。”

舒行草终于忍无可忍:“滚!”

赵元采一看他真发了脾气,只得灰溜溜地滚回自己的帐篷里去了。

舒行草看看躺在草地上动弹不得的萧谏,右手中指一弹,指风到处,隔空解开了他被封的穴道,示意休眉过去帮忙。休眉连忙跑上去将萧谏扶得坐了起来,扯掉他口中的绸巾,又捡起被扯得七零八乱的衣服给他披在身上,勉强遮挡住了。萧谏低头不语,片刻后突然哆嗦起来,伸手在草地上慌乱不堪地摸索,休眉忙问道:“你找什么?”

萧谏颤声道:“面具,我的面具呢?我的……面具……”那面具被赵元采扔得远远地,休眉跑过去捡回来给他,道:“大哥,别戴了,我已经认出来你了。”萧谏不理他,抓过面具仔仔细细一丝不苟地戴好,接着用黑巾再蒙上一层。犹觉得不能遮挡,干脆用衣袖捂住脸,再也不肯抬头。

舒行草看着他微微抽动的肩膀,道:“明天老夫一定撵他走!一定!明天老夫补偿你,教你武功,教你吹笛子,教你放马,等你武功强过他了,就替老夫好好教训他!好孩子,不要伤心,老夫我说到做到……”

第二日清晨,舒行草果然一大早起来就去撵赵元采离开,赵元采犹自磨磨蹭蹭不想走,嬉皮笑脸地道:“舅父,甥儿保证不再骚扰他了,你容得甥儿在这儿再乐和两天。”

舒行草怒道:“你有个正形没有?还不快滚!”

两人正顶牛的当口,却突然有一封急报从太原城中送来,原来东齐的兵马忽然间发动了全面进攻,前线战事紧,许多事情需得圣上回去拿主意,因此大臣们请圣上尽快回宫。

赵元采只得带着人悻悻而去,留下了一地杂七杂八的东西,把一大堆玉美人香瓜全都留下,指名道姓是留给何箫的。休眉拿去给萧谏吃,萧谏不肯吃,连看都不愿意多看一眼。休眉就都拿去喂马了,马儿吃得欢欣鼓舞。

两国在前线接着开战,剪云牧场的马被调走了一批,接着从蒙古草原上又补充进来一批。转眼间几个月过去,天气又渐渐热了起来。

战事似乎很紧,牧场这里依稀能听到点消息。萧谏也是充耳不闻,觉得那离自己很远很远,专心跟着舒行草学武功,学吹笛子指挥马群。萧谏一生遭逢不少人,真心相待的虽然也不少,但能用心给他指点武功的,一个是萧雄,一个就是舒行草。舒行草武功绝顶却也驳杂,于刀法一路却很有见地,犹在萧雄之上,给他指点得很用心很到位,连番夸他聪明伶俐,对休眉反倒不太关注。

萧谏的武功一路突飞猛进,闲暇来将那笛子也学了个八九不离十。指挥着休眉和丁香,一人带一队马队,按兵书上的战阵排了几个阵型出来,天天操练得兴味盎然,聊以慰藉这孤独岁月,寂寞流年。

近日来从蒙古那边的草原边缘,有一群野马不知何故穿过吕梁山脉千里迢迢流窜到了剪云牧场左近,经常和舒行草放出去的马儿因为争夺青草和水源的缘故咬群架,一匹匹精神抖擞彪悍异常。萧谏和舒行草同时瞧中了这群马,两人商量着在一片低矮的灌木地设下了绊马索,舒行草又拿着赵元采给的令牌从左近的郡县抽调一批兵士挖了很多的陷阱,打算将野马引诱过来捉住驯化了。

结果野马群没来,来了另外一批不速之客。

那支蒙古骑兵冲杀过来的时候,萧谏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不知道他们来干什么。待看他们训练有素,来势汹汹,他才觉出不对来。偏生舒行草往南边去替马群寻找新水源去了,只剩了萧谏带着休眉和丁香。眼见他们如一片乌云般飘了过来,杀近了牧场,萧谏忙吩咐道:“丁香,你快骑马去附近的郡县找领队的将军,让他调兵过来!”

丁香慌忙打马报讯去了。萧谏吹响了舒行草留给他的笛子,奏一曲《破阵子》,清丽婉转的笛声响遏行云,剪云牧场的马群霎时分成了四路马队,来回纵横穿插,拦住了蒙古人的军队。

蒙古人的队伍让马群冲得大乱,被困在中间团团乱转,进退不得。有人急躁起来,拿着长刀乱砍,砍得马匹咴儿咴儿乱叫。也有人甩出了套马索束缚来回乱撞的马匹,乱哄哄搅合在了一起。

萧谏看在眼里,疑惑起来,用套马索的人手法老道利索,是蒙古人无疑,但蒙古人素来爱马成痴,这拿刀乱砍的其身份就值得怀疑了。他一边凝神查看,一边变换笛声指挥着马队换阵型,阻挡蒙古人的进攻,这般来回拉锯般纠缠了一会儿。马队终究没有蒙古人的战斗力强,渐渐被冲散了,打乱了,群马无首起来。萧谏吹笛集中马群,竟然也渐渐不奏效了。

他正情急之中,蒙古军队一个首领忽然发现了萧谏和休眉是制造混乱的始作俑者,一声呼喝,集中兵力向着两人杀奔过来。萧谏蹙眉,自己两个人便是武功超群,也无论如何抵不过这许多人。连忙招呼一声,和休眉策马后退,未退出多远,一排羽箭挟着劲风齐刷刷射到,两人慌忙一边抽兵刃格挡,一边后退,抵不过对方人多势众,羽箭一轮轮射来,渐渐手忙脚乱起来。萧谏见休眉左支右绌狼狈不堪,正惶恐间,忽然心中灵光一闪,喝道:“休眉,跟着我!”向着自己设下绊马索及陷阱的灌木丛那边退了过去。

蒙古人跟着冲杀过来,萧谏和休眉下马,展开轻功落入灌木丛中,绕过自己设下的陷阱标记往前跑,耳中听得身后惊呼之声不断,有人被绊马索连人带马绊翻在地,有人落入了陷阱,后面的人收势不及,冲上来绊在前面人身上,引来一串惨呼之声。

恰在此时,丁香带来了两千兵士,团团围住了这块地方,那领头的赵国将军喝道:“阿日斯兰,你这疯子,竟然敢跑这么远来偷袭我们!今番吃了教训了吧!弟兄们,上去捉了这些蒙古崽子,给我们皇上换姑娘回来,大家都可以领到许多的赏金!”

那个蒙古头人未曾掉入陷阱,还在左冲右突,闻言大怒,还嘴道:“你们的国君是头色狼!抢走我们多少姑娘,害我们部落中的小伙子娶不上老婆!我但凡有一口气,也要杀了你们的好色皇帝,把姑娘们抢回来!”

那将领哈哈大笑,道:“一干困兽,也敢大言不惭!弟兄们,上了!”赵国的兵士纷纷冲上,兵分两路,一路去截住未曾落入陷阱的兵马,一路就都抢到了陷阱机关边,用长矛往落入陷阱的人身上乱戳,戳得一干蒙古人怒骂不止。

萧谏已经退到了灌木丛边缘处,听得混乱纷杂的怒骂声和惨呼声,却越听越是怪异,越听越是震惊。这许多蒙古服侍打扮的人中,有江南口音,有苏北口音,甚至还有洛阳口音。乡音呢喃,一声声撞击着他的心,撞击着他整整麻木了半年的心。

他伫立在哪里,茫然了,怔住了。片刻后喃喃地道:“怎么会……难道是……”

谈判

眼前是乱纷纷的人群,耳中是乱纷纷的声音,萧谏呆呆地看着,仿佛又回到了去岁冬日,战场上的狼烟阖地,杀声震天,一瞬间都重现了。

萧谏慢慢地清醒了过来。

他重新打量那个蒙古骑兵首领阿日斯兰,见是个浓眉大眼的年轻人,正一脸愤慨之色地和人厮杀激斗,可惜寡不敌众,虎落平阳,渐渐左支右绌起来。

萧谏突然一闪身,鬼魅般抢进了围攻阿日斯兰的包围圈,反手一刀劈出,顿时将数根长矛荡开,接着一个旋身,掠过阿日斯兰身边,伸手提起他衣领扯了起来,足尖在灌木上轻点,展开轻功从刀光剑影中跻身而出,掠了出去。

阿日斯兰大惊,拼命挣扎,萧谏随手封了他的穴道,飘飘然御风而行,片刻后将那一干乱哄哄的人群甩的不见了踪影。

待行到无人处,他方才将阿日斯兰放在地上,出指替他解开穴道,问道:“你真的是蒙古人?”

阿日斯兰惊异不定地看着他,忽然想起就是他引着自己的兵马落入陷阱,顿时愤怒起来,拿蒙古语叽里咕噜一阵大骂。看萧谏沉默不语,以为他听不懂,就改用蹩脚的汉语接着骂。萧谏听他骂来骂去,也就那几句话,没有什么新意,便不搭理他。等他骂得没意思了,渐渐没了劲头,方开口问道:“你带的兵马中,有东齐的兵士?”

阿日斯兰怒道:“要你管!”

萧谏道:“我也是东齐人,作为战俘被派遣来养马,已经半年了。”他抬眼看着阿日斯兰,郑重地问道:“说罢,里面是不是混杂了东齐的兵士?”

阿日斯兰一听,接着怒骂道:“你这卖国求荣的叛徒!你是东齐人,怎么将东齐的兵士引入了赵国设下的陷阱?”萧谏听到叛徒二字,轻轻震颤了一下,低声道:“你们都是蒙古人打扮,我没有弄清楚。你是叫阿日斯兰吧?你别生气,你先告诉我,你们为什么穿过吕梁山来偷袭赵国?”

阿日斯兰虽然看不见他的脸,却感到他态度谦卑和善,便不再骂人了,气忿忿地道:“赵国的国君是个不要脸的色狼,曾经带人去偷袭我们的部落,抢走了我们许多的姑娘和马匹。我要把属于我们的东西夺回来。至于东齐人,是他们找到我们的,他们派了使者,来联络我们共同出兵,说是各自找回被抢走的东西。就借了我们的衣服穿了混在里面。”

萧谏沉思片刻,道:“你们这样孤军深入偷袭,很危险,就算没有这些个陷阱,也很容易被赵国的兵士掐断后路,届时弄得进退不得。你还是快逃走吧。”

阿日斯兰怒道:“我的族人死的死,伤的伤,剩我自己如何回去?你说的轻松,换了你会回去不会?”

萧谏叹道:“换了我也不会回去了。但是凭你一己之力,难道就想救回你的族人吗?便是把命送在这里,也是白搭了。何必逞这一时之意气?你还是回去从长计议吧。”见他两只虎目怔怔地瞪着自己,一脸执拗之色,却不想再和他多言,返身自行离去。阿日斯兰尾随着他撵了几步,没有撵上,只得怏怏作罢。

萧谏次日方听到休眉和丁香去打探来的消息。这一次交战,俘获蒙古人一百余人,东齐的兵士竟然有三百多,全都被看押到了太原城外采石场监禁起来,余下的皆阵亡。

萧谏闻听此言,沉思了很久,道:“休眉,你再去打听打听,什么时候处置这一批战俘。”

休眉依言而去,半日方回,却得到一个更惊人的消息,原来此次蒙古人和东齐联合出兵,竟是出了三路,阿日斯兰所带骑兵是中路。另两路兵马要多一些,从两侧包抄上来直奔太原,戚嘉首先得住消息,带着一小队京城禁军出来抵挡,由于出兵仓促,被两面夹攻,吃了大亏,戚嘉本人为了救自己的兵马脱出桎梏,只身断后拒敌,结果被俘了。

赵元采正在去前线巡视的路上,闻言从前线抽调一批兵马气势汹汹地杀将回来,但那偷袭的人来得快去得也快,已经一阵风般逃得无影无踪。他这边兵马一抽调,南边前线上东齐的兵马乘隙而入,赵国连着丢了三个重镇。赵元采大怒之下,扬言说是前方在交兵,钱粮不够,所以他不想养活这么多的东齐战俘了,要抽空统统杀掉。接着有大臣提醒他戚嘉已经落入敌手,他忽然悔悟过来,方才偃旗息鼓,不再聒噪,思谋着要想法子去劫回戚嘉来。

接着赵国国君又听人禀报,说这次来偷袭人马的中路军受损严重,皆因剪云牧场的蒙面人带着马队拒敌后引敌兵入陷阱,方才给赵国兵士可乘之机。他突然间热血沸腾起来,把戚嘉的事儿暂且丢到一边,顺路又拐到了剪云牧场。

舒行草已经从南边回来了,看到赵元采带着一干人浩浩荡荡地过来,顿时不耐烦起来:“你怎么又来了?”

赵元采嬉笑道:“甥儿来看看舅父不行吗?甥儿心里想着舅父,百善孝为先呢!”

舒行草道:“好了好了,废话就少说了。从前一年到头,也不见你来看我一眼,如今倒孝顺起来了。你究竟想怎样,直说吧。”

赵元采凑到他身边,低声道:“舅父,我想带他回太原,你就……答应了吧!”

舒行草摇头:“恐怕他不愿意,还是算了吧。你这样三天两头过来纠缠骚扰,逼得他走投无路,生些别的念头出来,要走要死的,老夫可未必能时刻给你牢牢看着。”

赵元采无奈,只得道:“那我跟他说几句话成不成?甥儿保证不动手动脚的吓着他,这总可以了吧。这是去哪儿了?一见我来,躲到房里去了?”他一边说,一边搭讪着往萧谏所居的房间门口凑,舒行草也不好硬拦着他,只得道:“阿采,说话不怕,你就正正经经地说。若是再胡来,老夫就真打发他走了。”

萧谏在房中早已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待赵元采的脚步声到了门外,他竟然主动把门打开了,问道:“陛下,您找小人什么事?”

赵元采先是一愣,待明白过来,顿时喜出望外,忙道:“容我进来再说。”

他挤进门来,顺手关住了门,笑吟吟地看着萧谏。萧谏微微有些紧张,往后退了几步,离得他远远地,道:“陛下,究竟有什么事?”

赵元采勉强控制住了要和他动手动脚的念头,见他躲得很远,便自己找把椅子坐下,笑道:“箫箫,听说你带着马队截住一群来偷袭的蒙古人,还把他们引入陷阱,让我赵国小胜一场。你这般聪明能干,又一心一意为我着想,我怎么能不来感谢你一下呢?”

萧谏迟疑了一下,郑重地道:“陛下,那是无心之举,小人如今后悔了。想起来这么多人因为自己身陷囹圄,心里却很过意不去。因此还请陛下放了他们吧。”

赵元采以手支颌,做沉思状,两只眼睛转来转去地看着他,一脸的兴味盎然。萧谏便任他看着,半晌方听他为难地道:“这个可不大好。那里面混得还有许多东齐兵士呢。我和东齐正打得热火朝天,这边无缘无故把战俘都给放了,别人岂不要骂我是个昏君?便是在大臣们那里,也说不过去的。虽然我是皇帝,也不能太刚愎自用对不对?”

萧谏知他也不会轻易答应,便道:“他们的生死本是天命,也非我个人所能改变,那就随您处置了。陛下这便请吧。”

赵元采好容易挤进他的房门,哪能就这么出去,笑道:“别慌着撵我走,我不会吃了你。箫箫,你若是能拿几分诚意出来,这事儿也不是没有商量的余地。”

萧谏料得到自己一开口,他打的就是这借机要挟的主意,便道:“小人愚钝,陛下所谓的诚意不知为何物,还请明示。”

赵元采冷笑起来:“你跟我装糊涂!我让你从了我,你肯答应吗?还是算了,爷跟你说些别的吧。你想让我放人可以,你以后就不许再想着东齐了,要跟我回太原,我会给你官职,必定不亏待了你。如何?”

萧谏状甚犹豫,赵元采察言观色,接着道:“你放心,我会对你以礼相待,直到你心甘情愿的那一天。我后宫人多了,不欠你这一个,你若是喜欢,我还可以赏几个给你。大家伙儿在一块热热闹闹的多好。你在这儿跟着我老舅放马,能有什么出息?”

萧谏看着他,赵元采赶紧摆出一脸诚意来,萧谏便轻轻地点了一下头,赵元采微笑起来:“爷不在乎什么战俘身份,说罢,你想要什么官职,我一定要满足你。你生得这么招人喜欢,便是做个上将军也够资格了。当然我赵国官职高低也不是单凭相貌来决定的,但站在爷那金碧辉煌的朝堂上,太丑了却实在有碍观瞻,有碍观瞻。”

话犹未落,却听舒行草在房外叫道:“阿采,出来!”声音甚是严厉,两人同时一愣,赵元采道:“出来就出来,老爷子当我在对你图谋不轨吗?嘿,朕已经改邪归正了!”

刀舞

赵元采出了房门,舒行草远远地看着他,脸色冰冷。赵元采忙过去问道:“舅父,怎么又生气了?甥儿这次可是规规矩矩的,不信你去问他。”

舒行草道:“你跟我来。”

二人相偕行到一无人处,舒行草道:“他答应和你回太原了?”

赵元采惊道:“舅父,您竟然听小辈们的墙根儿!不过听了也好,这次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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