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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度宅男当崇祯-第3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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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书内官监内监秦敏政忠勇营副提督钦办逆酋传首九边……钦此。”秦公公将圣旨宣读了出来。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圣旨已经宣读完毕,袁崇焕谢恩,带着众官佐起身,士卒么也跟着起身。

    这个圣旨的内容,让在场的士卒大吃一惊这不是什么送棉衣,更不是发赏赐,发饷银,而是传首九边。众士卒皆骇然,先前可没有一点风声,忽然就传出要传首九边,这真的是让人意外。

    圣旨宣读完毕,秦公公又来到袁崇焕身边,对袁崇焕说道:“袁大人,可还有什么话要说,要是没有,咱家可就开始传首了……”负责传旨的秦公公道。

    “下官没有什么要说的,有劳钦差了……”袁崇焕并没有什么要说的,客气的跟秦公公说道。

    “嗬嗬,袁大人,您是抚台,也算是钦差,没必要称下官的,再说,这次传首九边,也不是咱家一人,算不得,算不得……”秦公公以太监特有的语气说道。

    “本抚明白了,本抚没有什么要说的,劳烦公公了……”袁崇焕拱拱手,说道。

    “行那咱家可就开始传首了,这传首是个辛苦活,时辰耗得又久,诸位可得有个准备……”秦公公看了一眼袁崇焕和在场的官佐,说道。

    “公公请……”袁崇焕说道。

    秦公公笑了笑,转而对一旁的人说道:“máo大人,可以开始传首了……”

    “遵命”应声的人行了个抱拳礼,算是答应下来。这个máo大人,就是二máo,同样的和东江镇很多人一样,用了个máo姓,算是东江镇的一大特sè,他因为镇江堡之战有功,被皇帝赐了个锦衣卫百户,因为镇江堡作战有功,是杀鞑子的“先进代表”,所以,这次传首九边的“巡回演出”“巡回讲座”,他就是其中之一。

    二máo来到点将台前,用力高喊道:“传首……”其声音异常雄厚,随着凛冽的寒风,迅速灌入士卒们的耳朵里。

    让人惊恐的一幕发生了。

    原本很多士卒以为是遮盖的棉衣的大车里,掀开之后,居然是一车车的人头,一车车的滚滚人头,尽管已经是冬月,已经在飘雪huā,已经很冷了,但是,这一车车的人头掀开,另外一种比凛冽寒风更冷的东西,迅速渗入到校场之内,渗入到众人的骨头里。一股恶臭,迅速弥漫在校场。

    凛冽的寒意,迅速让在场的人为之一颤。

    负责看守那些马车的官军,有的手上,已经缠上一层布,有的则是带着手套,迅速的将人头以一种特制器具提了出来。人头因为死得不久,还栩栩如生,可以从面部看出这个人原本是谁。

    众多的官军,已经提起众多的人多,组成一条提着人头的长队,这种恐怖的场面,让在场的不少人胆寒。

    “……翁阿岱……,鞑子正蓝旗梅勒额真,被阵斩于大明崇祯元年镇江堡之役,大虫江畔……”二máo见第一个人头已经被提到点将台边上,于是,高声喊道,唱出这具人头的名姓。

    这个恐怖的人头闭着眼,脸上一副狰狞的表情,如果不是被提在一名官军的手上,似乎会随时睁开眼睛。

    这个提着翁阿岱脑袋的官军,开始在这些士卒的队伍里,一列一列的走过,将人头提到这些士卒平眼的高度,好让这些士卒看清这些人头的面目,皇帝说的是传首九边,那么,每一个脑袋都得让每一个士卒都看一遍。

    “讷尔特……,……梅勒额真……,阵斩于镇江堡之外……”二máo毫无表情的唱着这些人头的名字,随着天上降下的luàn舞的雪huā,这些声音灌入了校场内每个人的耳朵里。这些人头,不少都是他亲手割下来的,对这些人头,再熟悉不过了,看过一次之后,他几乎能叫得出每一个人头的名字。

    又一名官军提着一颗脑袋,先是上点将台,在那些官佐面前过一遍,然后下点将台,开始提着脑袋,一列一列的在那些士卒面前走过。

    点将台上,武将还好一点,一些文官,没经历过这种阵仗,已经翻呕起来。袁崇焕倒是不在意这些东西,前两年,他倒是见得多这些东西了。

    “觉罗拜山……,……牛录额真……”一个接一个,二máo不断的将从大马车上提下来的人头唱名,以完成皇帝布置的传首任务。

    点将台上,点将台下,面无人sè的人很多,即便是见惯了生死场面的人,遇到如此之多,一个接一个如恶鬼的死人头,也不会好受。

    能呕吐的东西,基本上呕吐出来了。不少官佐惨白着脸,站在队伍中间。

    渐渐的,有点声的鞑子人头已经唱名完毕,剩下的,都是些普通的鞑子,二máo倒是不用唱名了。因为这太多。

    士卒们的情况和官佐们一般,有些人,已经呕吐得厉害。不过,没得命令,依旧得站在那里看下去。

    “娘咧……”一声凄惨的哭喊声,打破了这沉静得可怕的校场。

    “何人喧哗?”一个将领高声训斥道。

    众人皆望向士卒中间,一个士卒凄惨的高呼着,已经坐倒在地,不住的高呼哭喊,其凄惨程度,撕心裂肺。

    “娘咧,你死得好惨啊……老天开眼,老天开眼啊,没让这个恶人得好死,如今,他的脑袋就在儿面前啊……,娘咧,你的大仇得报了……,谢陛下天恩,谢陛下天恩……娘,……娘……”这个士卒看着自己眼前的这个头颅,撕心裂肺,毫不顾忌的大声哭喊起来。

    这一声哭喊,让点将台下的士卒sāo动起来,也让点将台上的官佐sāo动起来。

    这阵仰天的哭喊,也引动了其他士卒的共鸣。不少士卒也开始跟着哭泣起来,大喊起来。

    “……我的媳fù叻……,你死得好惨啊……,我的媳fù叻,你睁眼看看啊……,看看这个畜生啊……,他们都死了,……全都死了……”

    “爹啊……”

    原本肃穆,萧杀的校场,如今,倒是变成了一个哭灵的场所,很多士卒眼泪鼻涕,毫不顾忌的大声嘶喊,大声哭泣。

    “这成何体统?成何体统?不准哭,不准哭……”一个将领咆哮道,在钦差面前如此失礼,这怎么行?

    袁崇焕皱着眉头,看着点将台下那些哭泣的士卒,没说什么,也没制止那个大声咆哮的将领。

    秦公公看了,皱着眉头,道:“抚台大人,士卒们因心中的凄惨事而哭泣,咱家看他们有的哭娘,有的哭爹,还有的哭媳fù,兄弟的,都有,咱家以为,这倒是人之常情,倒是不必太苛责,就让他们哭吧……”

    那个咆哮的将领听闻了秦公公这个太监的话,这才停了咆哮,回过头来看着袁崇焕,袁崇焕道:“就依秦公公的,让大家哭吧,哭出来也好,正好军心可用。”

    于是,再没人制止校场上的哭泣,整个校场,彻底的变成了一个哭灵的场所,锦州城里当兵的,也跟东江镇差不多,跟东虏有家仇血恨的人不在少数,让东虏搞得家破人亡的,不在少数,家家有血仇也不是说假话,以至于,看到当年残害自家仇人的人头,怎么忍得住?有一人带头,这场面就控制不住了。

    二máo看着这肃穆,萧杀的传首变成了哭灵,没有说什么,如今,他已经不会哭了,所有的眼泪,早就流光了。

第四百四十一章 战事已定,战局将起

    第四百四十一章战事已定,战局将起

    雪一直在下,这些从心底里爆发出来的冤屈,恨意,仇恨,弥漫在天地,以至于原本一直狂舞的雪huā,也似乎是惧怕这些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也变得逐渐安静下来,纷纷扬扬的,由狂舞变成得安静许多。

    传首依旧在继续。

    看着鹅máo大雪轻轻的从空中落下,看着点将台下一地悲嚎的士卒,袁崇焕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望着远处发呆。

    自己一直自诩为国之栋梁,是抵抗东虏的中流砥柱,第一人,是大明的于谦第二,可以救大厦于倾倒,可以远驱胡虏……,或许,事情不是自己想的那般,自己虽有忠君报国之志,却未必有这个能力。

    这些撕心裂肺的士卒,他们的遭遇,他们内心的苦楚,他们的仇恨,或许,自己从未真正的了解过,从未真正的进入他们内心,不了解他们,又怎么说了解辽东呢?不了解辽东,又如何打仗?又如何和东虏周旋?甚至放言五年平辽?是自己自sī,还是自己自大?或者是,自己正在玩一个疯狂的游戏,一个逐渐无法控制的疯狂的游戏,或许结局,就是以自己分崩离析而告终。

    惆怅而又抑郁的袁崇焕,心神随着雪huā的飘舞,一直飘向天边。

    校场上的哭泣声,已经越来越xiǎo,似乎雪huā也听见了,也越来越安静

    一骑快马飞奔而至。

    “报……,禀大人,城南mén外来了许多马车,是送棉衣的车队到了。”这个骑士翻身下马,急速的来到袁崇焕面前,一脸高兴的禀报道,如果不是什么天大的喜事,这个当口,他绝不会冲进校场的,这校场上,明显的,不太对头,那哭声,实在是太惨了,大半个锦州城都听得到,绝不是什么好事,没事谁敢触那眉头。

    这个骑士的声音很大,在这已经寂静下来的校场上,立刻掀起大*。

    “到了?真的到了?”

    “好快啊”

    “真的吗?”

    官佐们开始xiǎo声的议论起来,消息一直不确定,有的人说,棉衣很快就到,有的则说,棉衣要腊月才到,几十万件棉衣,不可能一下子就准备妥当,年前穿上新棉衣,都是福分。虽然也有的人猜前些日子倾巢而出的战兵不是什么追鞑子,而是去运这批棉衣。但是,准确的消息估计除了巡抚等有限的几个人。没料到,棉衣这样快就到了,这实在是出人意料。

    下面的士卒也sāo动起来,悲戚过后,心里的委屈,恨意已经消散了许多,不少人开始抬头张望点将台上,后面的纷纷开始打听前面发生了什么事,这个冷寂的校场,因为一个骑士的闯入,又暖了起来。

    “祖大人他们如何了?”袁崇焕的心神,被这个骑士的叫声,远远的从天边拉回,回过神来之后,脸上微微有了些笑意,问道。

    “回大人,xiǎo的听护送的何大人说,祖大人还在后面,马车太多了,需得提防鞑子偷袭……”这个骑士见袁崇焕lù出笑脸,也lù出笑脸说到。

    “好传令下去,各街各坊,都把锣鼓敲起来,本抚台要让全锦州的百姓都知道,陛下送的棉衣到了,要让锦州城的老百姓都看看我大明的国力,本抚台要让锦州,整个辽东的将士都知道陛下的恩德……”袁崇焕忽然笑了,一直浑浑噩噩的心思,如今也通透了,皇帝比他看得远,比他看得清,相必之下,自己则未必知道自己有多大的能耐,未必知道自己有多大的能力,自己无需想太多,只要一切按照皇帝陛下的指示办,按照皇帝的意思去办,自己的这些烦恼,统统都可以丢掉。

    “遵命”这个骑士立刻应声答应道,这可是不得了的大事,袁大人要让整个锦州城都闹起来,都知道皇帝的棉衣到了。

    官佐们更是议论纷纷,点将台下的士卒,也是议论纷纷。

    秦公公一直在一边,听得真切,笑道:“袁大人,陛下为了给你们准备棉衣,数月之前就在谋划场子,一月之前,就已开始启运,陛下为你们,可是cào碎了心啊忠君报国这四个字,咱家提醒袁大人,可千万不要忘记啊”秦公公眯笑着提醒着lù出微笑的袁崇焕。

    “公公放心,本抚台于忠君报国四字,始终是放在心上的。”袁崇焕笑着答道,一直惆怅,抑郁的他,忽然想通了自己根本不值得惆怅和抑郁,不需要心思这般低mí,自己一直想做一个力挽狂澜,顶天立地,拯救大明的英雄,实际,自己未必有哪个能力,自己想得太远了,皇帝早已看透了自己的一切,一直在不断的以各种方式提醒自己,而自己却看不透,拎不清,如今一朝“悟道”,一窍通,一切都明白了。

    “希望袁大人不要自食其言……”秦公公笑着道,似有似无的说道。

    袁崇焕摒弃掉原来的惆怅和抑郁,高昂着头,tǐngxiōng走上前来。高喊道:“诸位将士”

    点将台下的士卒,见抚台大人上前,早已在等待,看抚台大人会说些什么。

    “……刚刚到的好消息,陛下面恤咱们,给咱们送的棉衣来了,要不了几个时辰,大家就都可以穿上暖和的棉衣了,陛下如此体恤我等,我等当忠君报国,誓死效命……,杀鞑子……”袁崇焕一改原来高高在上的心态,转而放低姿态,开始正真的用心接触这些士卒,不用心接触这些士卒,不用心感受他们的感受,又怎么说了解辽东?不了解辽东?又何谈对付东虏?自己的梦,不真实,太假了。

    点将台下的士卒对于仿佛忽然变了一个人的抚台,十分惊讶半响没回过神来。

    不知道谁喊了句:“忠君报国,杀鞑子……”

    刚刚发泄了心中恨意,心中苦楚的士卒,又得知皇帝的棉衣即将到来,也情不自禁的跟着狂呼起来,场面一下火爆起来。

    “忠君报国……,杀鞑子……”

    “忠君报国,杀鞑子……”

    “忠君报国……”

    “杀鞑子……”

    刚刚还是一个哭灵的校场,如今,又喊出震天的呐喊来。

    袁崇焕早已一改往日抑郁的脸,跟着士卒们狂呼起来,一边狂喊,一边高举手臂,根本不在乎自己是什么巡抚。

    ……

    城mén早已打开,一辆辆压痕很深的马车鱼贯进入锦州城。

    城内,不断有人提着锣,沿街敲打,将因为风雪而躲进房子的人们,又敲了出来,打锣的人和沿街的人不断的互相传递着讯息,不一会,整条街都热闹起来,从房子里走出一个个身影,准备看看这最新到,据说很多很多棉衣。

    整个锦州城,因为风雪而冷寂起来,如今,在一阵锣鼓之后,又活了过来。

    “看棉衣咯,……”“哐”“……看棉衣咯,……”“哐”“……,陛下发的棉衣到咯……”提锣的人,一边高喊,一边敲锣,不断的将棉衣来了的消息送出。

    靠近校场的一个院子里,两个人在房子里吃着热腾腾的涮锅。

    “明朝皇帝这一手,玩得很漂亮啊又是拿人头施威,又是拿棉衣哄人,这打一棍子,给个甜枣的把戏,倒是玩得转悠……”左边的男子吃了一块涮ròu,一边不屑的说道。

    “嘘……,xiǎo声点,这里可是锦州城,陛下在这里的声望高得很,要是给人听去了,你我都要死无葬身之地。”右边的男子连忙阻止道。

    “呵呵,老兄,放心,我自由分寸,不会给你添麻烦的,可惜,如此之多的棉衣,却没法给大汗递消息……,不然,白得这样大一批棉衣不说,狠狠的刮袁蛮子,刮明皇的脸,倒也是不错……”这个人显然是并不把这个人的劝说放在心上。

    “嘘……,还是别想了,为了这次运棉衣,袁蛮子可是派人将整个大凌河以南都遮断了,不许进出,敢随意进出的,可就地格杀,我可是损失了好几个兄弟,原本以为祖大寿领着战兵是去追你们,要提醒你们xiǎo心的,……哼哼,现在看来,倒是去运棉衣去了……”坐在右边的这个人不满的说道。

    “兄弟的心,我是知道的,大汗也是知道的,日后成事,是少不了你的好处的,不过我倒是想问问,最近怎么好像突然冒出股很厉害的人马,专mén抢咱们一些边远的牛录,火器、马匹都很jīng良,往往打了就跑,要去追他,他们就扔手榴弹,很多次让追的人吃了大亏,兄弟可清楚这些人的来历。”坐在左边的人忽然问道。

    “哦,你是说那些游骑啊……你说的特别厉害的那伙,在锦州城里也很出名,领头的,好像姓杨,叫杨六什么的,听说,以前在陕西那边做边军的,也是行伍出身,那边过不下去了,才到辽东试试运气,听说,他们在京里有人,背后给他们撑腰,能nòng到别人都不好nòng到的手榴弹……”右边的人说道。

    “怪不得他们的火器比战兵还要厉害,双骑,双枪,动不动就是一阵手榴弹,人少了不敢追,人多了正好中他们的埋伏,倒是一股难缠的家伙啊”左边的人唉声叹气的说道。

    “你是说,找机会把他们nòng掉?”左边的人问道。

    “正是,大汗的意思是,如果有机会,找个法子把他们nòng掉,他们这样老是sāo扰,对我们很不利,要是他们成了气候,或是在南明成了风气,对我大金可是大大的不利……”右边的人说道。

    “嗯,知道了,我会留意的,一有机会,就会把他们nòng掉,……不过,丑话得说在前面,他们也是有些背景的,要nòng他们,或许会惹出什么祸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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