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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度宅男当崇祯-第3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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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也没多问,道:“陛下,如今这时节,如果要去南方,只能走6路,海路已经封航了,走不了了,如果陛下要派新军过去,怕要不少时rì。”

    “为何?”杨改革问道。

    “陛下忘记了,海面都结冰了。”孙承宗道。

    “呃……”杨改革连连摸额头,自己把这事忘记了,这不是二十一世纪,有火车飞机,可以随时调兵,忽然感觉到这寒冷的风真的很冷。

    “再,陛下,盐商,盐课之事,毕竟还没到要动兵刀的地步,既然朝堂上已经分出胜负,地方上,是翻不起风浪的,有锦衣卫和子先在南方坐镇,已经足够了,陛下,此时派兵还是要慎重,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如果是派人去接收战舰,准备去护渔,倒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臣以为,还是待开年之后,海面解了冰封,走水路比较好……”孙承宗提议道,一老早,皇帝就跟他提过,要不要提前在南方布置一些新军,以免到时候被动,不过,给孙承宗一一否决了,孙承宗认为,这事不适宜动用新军,以免一开始就将事情激化,给那些人找到借口,不要呈现出一派皇帝事先就做好了要杀人的样子。

    杨改革其实是心疼那些银子,以新军去抄家,得的银子必定要多些,没人敢贪污自己的,不过,派新军过去,势必会引起很多人的猜想,必定会引起很大的反弹,先前就要不要提前派新军过去的杨改革一直很犹豫,以至于到最后都没有派新军过去,尽管也有这诸如护渔这样的借口。如今的情况比预计中的要好得多,此时,杨改革又后悔早先没派新军过去了,正患得患失中呢。

    “罢了,罢了,损失些钱财就损失一些吧,就暂且不派新军过去了,这护渔,也就rì后再说吧……”患得患失的杨改革还是不打算派新军过去了,怎么说,这也是国内矛盾,还属于“刑事案件”,没到造反的地步,手段太过激烈,直接上新军,也是开了个不好的先例,还是算了,徐光启哪里也有不少人手,加上锦衣卫,也该够了,损失些银子就损失些吧,起码这盐课是搞到手了,人啊不能太奢望了。

    ……

    内阁大学士韩爌府上,灯火通明,门前马车塞集。

    不少大臣赶到这里连夜商议事情,皇帝忽然以晋商案将盐商牵扯进去,让他们措手不及,如今,齐聚韩爌府上,准备商量接下来的对策,只不过,很多人不知道,此次到这里来,根本就是个笑话。

    客厅里,挤满东林党一系的官员。

    韩爌作为内阁大学士,东林党大佬,当然是在座。

    客厅里,有些人面sè焦急,脸皮黄,有的则是闲庭信步,面sè自然。

    刘宗周作为东林党人,也在其中,只不过,他的模样怪怪的,一副这事和我没关系的模样,可没关系,又干嘛跑到别人家里来?时不时的看了看在场的诸人,仿佛是在找那个是自己的“同志”。

    这个客厅里各种人,各种神态,各种心思混杂在一起。

    “阁老,怎么办啊?陛下以晋商案将盐商牵扯了进去,这锦衣卫已经去了南方,这可怎么办啊?得想个办法啊!否则,迟了,必将万劫不复啊!”一个瘦高个官员面皮黄,嘴唇干裂,焦急的哭诉道,有些人和盐商的关系太紧密,盐商倒了,他们也完了。

    “是啊!阁老,您是内阁大学士,得想个办法啊!得想个法子,让陛下收回成命啊!”一个胖胖的官员也焦急的说道。

    大厅里立刻吵吵嚷嚷起来。

    “听老夫说几句。”韩爌一回来,见到这些官员,就是一副无奈的表情,此时听到众人议论,以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道。

    众人都安静下来。

    “唉,此事,此时说,已经迟了,木已成舟了,回天乏术啊!想让陛下收回成命,这是不可能的啊!此事,就休再提了,盐商倒霉,这也是他们自讨的,国事艰难之际,却不思报国,还和东虏哟勾结,必定为千夫所指人唾骂,如何去救?老夫也奉劝各位,及早斩断和盐商的关系,还来得及……”韩爌立刻将关系撇清,很明显的就站在了皇帝这边,身为阁老,各方面的消息比很多人灵通,分析了各方形式,韩爌很明智的选择了站在皇帝这边。

    韩爌的话也让很多东林党失望,本以为,可以团结起来逼皇帝收回成命,可没料到,自己这边领头的人物居然说出这样的话。

    “阁老,为何说如此丧气的话,陛下被人蒙蔽,混淆了视听,以至于犯下过错,我等身为臣子,理应纠正陛下的过错,岂能坐视陛下胡作非为?”一个面sè白的官员强打着jīng神,义正言辞的说道,不过,这话相当的苍白。

    “如何纠正?陛下以自去冠冕相逼,莫非,我等做臣子的,真的逼迫陛下退位,那我等如何自处?如果此事成真,天下人如何看我等?我等可还有脸面活在这个世上?”韩爌一副苦恼,无可奈何的表情道。

    “阁老,那是陛下被蒙蔽了,只要我等团结一心,向陛下禀明真情,陛下一定会明白我等苦心的。”这个面sè白的官员改了一种说法。

    “无用的,当今陛下圣明,陛下敢以自取冠冕逼我等,就是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岂可等我们说个不字?当时只要老夫稍慢一筹,此事就真的是万劫不复了,我等能去的地方,就只有西湖陪那秦桧一起跪着去……”韩爌也是一脸苦笑,无奈的道。

    “不至于吧,阁老,即便是陛下真的自去冠冕,可只要我等死谏,陛下必定会收回成命的,我就不信,陛下真的会自去冠冕。”另外一个人说道。

    “就是!阁老,如陛下不肯收回成命,我等就去跪午门,去跪承天门,直到跪死为止,看陛下怎么办……”另外一个脸sè仓皇的人也喊道。

    不少人纷纷附和,不过,也有的人是作壁上观,比如刘宗周。

    “诸位,老夫奉劝一句,此事休要再提,如果跪能奏效,今rì朝堂之上,也不会有如此惨败了……里面内情,不是你们能想象的……”韩爌一脸无可奈何的道。

    韩爌的举动,早已让一些东林党看不惯。

    “阁老何时成了帝党了?尽为着他人说话?阁老身为东林之魁,哪里还有东林的骨气?何时成了屈膝卑颜的走狗……”一个面sè焦黄,须凌的官员忽然狂喊道,今rì韩爌早朝议上的表现,此时的表现,早已让他忍无可忍了。

    “放肆……”韩爌大怒,一拍几案,怒气冲冲的站了起来。

    “你等为私利遮蔽陛下,老夫就不稀得说你们了,莫非,你们真的要逼陛下自去冠冕,之后再逼陛下去帝号?莫非,你们还要逼陛下退位不成?忠孝二字还要不要?古往今来,可有你们这样做臣子的?陛下真的自去冠冕,你等可还有脸面活在这个世上?只有一个地方可配你们去,那就是西湖边上的秦桧跪像,哪里,就是你们rì后的归宿,到了如今了,还死不悔改,还想怎样?”韩爌立刻怒道。

    “哈哈哈……,没料到,这东林党的魁,果然成了帝党了,怪不得,怪不得,哈哈哈……”刚刚这个须凌的官员忽然狂笑起来,十分恐怖,忽然站起来转身离去。

    大厅里,东林党诸人的表情各异,有的惊诧,有的慌张,有的平静。

    韩爌的举动,早已让一些东林党看不惯。

    “阁老何时成了帝党了?尽为着他人说话?阁老身为东林之魁,哪里还有东林的骨气?何时成了屈膝卑颜的走狗……”一个面sè焦黄,须凌的官员忽然狂喊道,今rì韩爌早朝议上的表现,此时的表现,早已让他忍无可忍了。

    “放肆……”韩爌大怒,一拍几案,怒气冲冲的站了起来。

    “你等为私利遮蔽陛下,老夫就不稀得说你们了,莫非,你们真的要逼陛下自去冠冕,之后再逼陛下去帝号?莫非,你们还要逼陛下退位不成?忠孝二字还要不要?古往今来,可有你们这样做臣子的?陛下真的自去冠冕,你等可还有脸面活在这个世上?只有一个地方可配你们去,那就是西湖边上的秦桧跪像,哪里,就是你们rì后的归宿,到了如今了,还死不悔改,还想怎样?”韩爌立刻怒道。

    “哈哈哈……,没料到,这东林党的魁,果然成了帝党了,怪不得,怪不得,哈哈哈……”刚刚这个须凌的官员忽然狂笑起来,十分恐怖,忽然站起来转身离去。

    大厅里,东林党诸人的表情各异,有的惊诧,有的慌张,有的平静。

第四百七十八章 东林分裂

    第四百七十八章东林分裂

    韩爌声泪俱下的抹着眼泪,一副大家冤枉我的表情,显得十分痛苦。{ }大东林党,则窃窃私语,纷纷讨论着刚才韩爌所说的话。

    刘宗周在这里面,也算是有分量的一个人,不过,他显然不准备就此事为难韩爌,在他看来,韩爌就是他的同路人。

    “非是老夫不出面劝阻陛下,不出面庇护诸位,不带领诸位死谏;而是无法劝,不能劝,也不该劝,力有所未逮,强行出头,此后我东林一系,算是全毁了,东林的名声是全毁了,不劝,而是更好的保全诸位……”韩爌凄苦的哭丧着说道,好似正是因为自己的委屈,自己当机立断,才挽救了大家一般。

    东林党诸人听了,有的点头,有的摇头,有的苦笑,有的绝望,有的默不作声……

    “罢,罢,摆,看来今rì指望阁老带头死谏陛下,是枉费口舌了,阁老既然不愿出头,那我等只好随乔大人去了……,告辞了,阁老……”一位官员面sè焦急,脸皮白,晃晃的站了起来,踉踉跄跄的走了出去。

    这个绝望官员的一句话,明显的说动了这里面的很多人,不少人也是面皮白,朗朗跄跄的跟着出去了,此事既然韩爌不做头,自然有做头的人,如今除了死谏,已近没有其他路子可走了,不死谏,rì后也脱不了身,和盐商的关系是在是太深,撇脱不开。

    “告辞……”又一个东林党愤怒的喊道,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这位官员可能在平时比较有威信,他这一走,立刻带动了许多犹豫的人,一下子,很多人都跟着出去了。

    客厅里,明显的分成了几拨,有的焦急的看着越来越多官员出去了,也跟着出去,有的继续端坐,面无表情,有的则是愤怒的看则出去的官员,似乎准备维护韩爌。

    高个瘦子看了看走出去的那位,又看看韩爌,想想自己的问题,犹豫再三,跟着出去了。

    韩爌也不苦笑了,只是端坐在椅子上,惋惜的看着不断走出去的官员,却并没有挽留,该说的都说了,再多说已经无益。

    断断续续大约有五成多的人走了出去,还有近三成的人在犹豫,始终下不了决心要不要跟着出去,剩下的二成,都是不动声sè的。

    那个胖胖的官员,始终是拿不定主意,到底是跟着众人出去,还是继续留在这里,看着走出去的人越来越多,准备走的人越来越少。内心激烈的冲突着,可能是觉得自己官不高,和盐商即便是有些牵扯,却也未必有多大,这趟浑水,到底值不值得趟。

    “阁老,下官,……下官告辞,……告辞,这,……去去就来,去去就来……”这个胖胖的官员见已经没人再走出去,慌慌张张的还是拿不定主意该走那边,这一步走错,一辈子可就全完了,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抉择,想跟着大部队一起走,却又怕没了退路,想走了,还想跟自己留条后路,对着韩爌很尊敬的告辞,准备留份情面,刚准备出去,却见韩爌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原本好不容易下的决心,再次摇摆起来,说了几声告辞之后,却也不知道怎么地,忽然说出了去去就来这几个字。

    这个胖胖的官员忽然想起自己的做法或许两边不讨好,面皮一紧,神sè慌张的出了客厅,追那些人去了,还慌张的回头张望了几次,客厅里留下的诸人看了此人这般不堪的模样,纷纷面呈讥笑状,东林里怎么连这种人也混了进来?

    客厅里,很安静。

    韩爌继续稳坐在那里,过了很长一段时间,见终于没有人再走出去了,才道:“诸位都是不愿意走的,就都是愿意及时和盐商割裂的,如果信得过老夫,那就按照老夫说的做,老夫不敢说能全部保全,却也可以保证,尽量的庇护诸位,陛下是一个宽仁,通人情的明主,想必不会太为难诸位的。”韩爌看着这剩下的四g人,缓缓的说道,给在座的一个保证,东林党在今夜,算是分裂了,但是,能保住一些东林党的元气,也是好的,诚如辅施凤来说的,皇帝必定不会让帝党一家独大,还是需要有东林党跟帝党互相牵制,这皇权才掌握得牢实,所以,即便是东林党和盐商之事有牵扯,但是,皇帝也不会赶尽杀绝,东林党也还可以继续有一席之地,这也是韩爌敢如此说的原因,他相信以皇帝的智慧,必定不会砍掉一条腿,让一条腿走路。

    “还请阁老多多照拂……”剩下的东林党,纷纷如是说道,既然已经做了抉择,反而轻松下来。

    客厅里的人逐渐的告辞,在这次东林党分裂的聚会上,刘宗周作为一个颇有分量的人,始终一言不,没人了,临走了,才给韩爌鞠了个躬,道了句:“阁老高风亮节,委屈求全,保全了东林诸人,启东佩服,启东是完全理解阁老的,我等东林,绝不可做那臣贼子,于此事,启动也完全支持阁老,他rì有事,还请阁老多多照拂。”

    韩爌不过点点头,道了句:“启东走好。”

    ……

    太庙。

    杨改革正在写信,虽然好像诸事都已经办妥了,其实,事情还需要继续,很多事都还没完,除了给徐光启写信说明今rì朝堂上的情况之外,就是叮嘱徐光启,做好接手盐商的善后工作,包括向剩下盐商催缴今年的盐课,抄家得来银子,务必看管好,移民可就指望着这些银子了,得来的银子,如果不方便保管,就全部存到银行里去,如果查点银子缺少人手,可以从银行和船厂等太监那里借用,自己会给他们打招呼,另外,就是票盐法已经即将出世,请做好实施票盐法的准备,锦衣卫那里有一些预先埋下的暗庄,到时候,锦衣卫会给予配合的。

    除了给徐光启写信,还就是给方弘瓒写信,告诉他,查案抄家,捉拿涉案人员归他负责,但是务必管好自己的手脚,不要贪墨,事后自然有赏赐,银子归徐师傅负责管理,审案也可能归徐师傅,要多多协助好徐师傅。

    然后就是几个经常通信的几个藩王,告诉他们朝堂上生了什么,希望他们做个什么什么样的表率云云。

    杨改革给这些人写完了信,长长的伸了个懒腰,今天这事,总算是忙的差不多了。

    “陛下,有消息。”王承恩眉开眼笑的进来说道。

    “哦,呵呵,大伴,有什么好消息啊?”杨改革差不多忙完了所有的事,轻松的笑道。

    “陛下,韩阁老来消息了……”王承恩笑眯眯的将这封墨迹未干的信呈了上来。

    “呵呵呵呵……”杨改革一阵爽朗的笑,果然不出自己所料,那些人去了韩爌家里,铁定做不成什么事啊!这个韩爌,也是个老狐狸,见事不可为,敢和盐商一刀两断,说起来,这家伙还是有些担当的。

    杨改革接过信件,翻看起来,这封信的墨迹尚未干透,可见写的人是刚写好,就送了过来,杨改革看着这尚未干透的信,对韩爌这种识时务的举动,相当的满意。不过,也皱起了眉头,道:“剩下那些官员呢?现在如何了?”

    杨改革看了韩爌给自己的密信,又皱起眉头问了起来,韩爌在信里说的商议事情的经过,可有五成多的人是离他而去的,也就是说,韩爌这个老头,不过收拢到了四成的东林党,仍有为数不少的东林党可能准备生事,杨改革就不得不防备,这些人如今去了那里,准备干什么,杨改革不知道,故此一问。

    “陛下,奴婢已经派人去查了。”王承恩连忙道。

    “嗯,那就好,这封信,还有谁看过?”杨改革问道。

    “回陛下,此事机密,仅有奴婢一人查验过,并未有其他人看过。”王承恩连忙答道。

    “嗯,好,此事不要泄了出去,就当没这个事。”杨改革说完,就将这封信放在蜡烛上点燃了,这种狗屁倒灶,暗地里通消息的信,还是不要留在这个世上比较好,rì后万一不心把这封信泄了出去,对韩爌可是个灾难,如今韩爌也算是半个自己人,rì后用着也必定相对顺手,磕绊必定是有,但是在大的方针政策方面,韩爌必定不敢为难自己,要是因为这事被人挤掉,可就划不来了,于自己推行新政可不利。

    “奴婢记下了。”王承恩连忙jǐng觉的答道。

    带着些许疑惑,杨改革继续的写信,刚刚写到给藩王的信了,接下来,还得给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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