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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度宅男当崇祯-第3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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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怕今年会更甚,他大金确实是不怕和明朝对阵,可也架不住明朝打了就跑,sāo扰他种地养牛,这一个牛录才一二百青壮,而máo文龙那个杀才,每一只队伍都是上千人,要对付这一二百青壮,不是什么难事,打了就跑的风格,简直就是强盗,更是可以退到海上,更是让他黄台吉望洋生叹。

    这牛录放牧,又不能太多人挤在一起,人可以挤在一起,牲口能行么?要放牧势必就要分散,分散了就给了máo文龙那个杀才机会。

    故此,听说了明皇动盐商,黄台吉也立刻给自己找了个很好的借口,那就是借着明朝极可能出现的内luàn,去打锦宁,如果锦宁因为明朝内部的内luàn出现破绽,那么,前年觉华岛的好事,可能再次上演,于是,听到明皇动盐商的消息,黄台吉决定攻打锦宁了,当然,实际情况,他不会告诉别人,只能闷在心里,他不乘着还没开chūn就动手,那么,máo文龙就要动手了,不光是máo文龙要动手,怕袁崇焕也要有样学样,还有林丹汗,怕也要动手,他们这一动手,他可就再腾不出jīng力了,只能被动防御,那样,会被缠死去。所以,为了抢得战事的主动权,他力主开chūn就攻锦州,以此集中jīng力,争取到战事的主动,至于máo文龙和林丹汗的纠缠,他也只能收缩防线,应付了事,只期望着在锦宁这边,能找到一些空隙。

    “……”范文程作为黄台吉的心腹,也知道内情,听了黄台吉的感叹,又半天答不上来,如今的形式,对大金可是相当的不利,四面合围,货物通道又被斩断,这大金,就快要成一滩死水了,死水,可是很快就会发臭的……

    “……依奴才看,盐商怕不是这样容易被斗倒的,盐商在大明编制了二百年的关系,岂是这样轻易就失败的?”范文程只能如此用常理推断的方式安慰黄台吉,在大金内部,投靠大金的明朝士人,不是他一个,对明朝盐商十分了解的士人们一致认为,盐商不可能如此快就被斗倒,盐商必定会有反制的手段,稍有差池,就是整个大明朝的动dàng,那些盐商,可什么都干得出来,什么罢市,什么罢课,手段多得是,他们不bī得皇帝让步,不bī得皇帝收手,是不会罢休的。

    “呵呵呵,宪斗不用如此安慰本汗,虽然理应如此,不过,以本汗对明皇的了解,明皇不是一个没准备就匆忙动手的角sè,动手之前,必定早已准备好了千般手,盐商……,盐商想bī明皇缩手,……怕难啊”黄台吉望着蜡烛台上的一团烛光,勉强的笑着。

    “……”范文程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想了半响,才道:“……虽然明皇如今在朝堂上获胜,可地方上,不见得就会没动静,或许,盐商业协会反扑也说不准,只要盐商反扑,必定就是罢市,罢课,如此一来,明朝内部必定大luàn,对我大金可是极为有利的……”范文程只能将这个期望说出来,将希望寄托在盐商的反扑上。

    当然,这也仅仅是个期望,如今大金这边,消息十分匮乏,关于明朝那边的消息,还停留在过年前后,明朝皇帝和官员们在朝堂上大打出手,至于现在明朝如何了,他们两眼一抹黑,一来是冬天,消息传递极为不便;二是,他们的消息来源晋商被明朝皇帝连根拔起,没了消息来源,消息自然就不清晰,判断起事来,格外费力。

    “……宪斗还是别指望那帮盐商了,他们不敢罢市的,盐商之所以能纵横明朝二百年,靠的就是他们身后的关系,如今明皇将通我大金的罪名安在那些盐商的脑袋上,又以退位相bī,盐商背后的关系们,莫非,还真的bī明皇退位?可别忘了,明皇在明朝的名声如何,没了那些关系的庇护,盐商不过是几个商人罢了,随便一个县令都可以办了他们……”黄台吉又苦笑一番,他也是个明白人,自然不会蠢到相信这种幼稚的说辞,这种说辞,骗骗大金其他那些没脑子的蛮汉还可以。

    “这……,大汗说的有道理……”范文程也知道,这套说辞只能骗骗别人,并不能说服黄台吉。

    “本汗倒是希望着,那明皇年轻,正是血气方钢的年纪,赢了盐商,得了甜头,不知道收手,一味铁腕办盐商,要是那般,将盐商办得太厉害了,盐商只要消极些应付,就足以让明朝luàn上一阵了……”黄台吉苦笑着说道。

    “哦,大汗为何会如此说?既然明皇已经赢了,盐商束手,为何还有这些问题呢?”范文程问道,这个问题,其实他也明白一些,不过,不愿意参详透罢了,怕参详透了,没了希望,更让人失望。

    “宪斗是个明白人,却明知故问了,明皇斗倒了盐商们,如果没盐商的配合,接手整个大明的盐业,必定需要时日,如果猛然断了,他大明的老百姓莫非可以不吃盐?只要十天半个月买不到盐,这可就是天下大luàn啊除非明皇放弃盐课……”黄台吉带着一点希望的说道,当然,也仅仅是一点希望,他如今也不知道关内的情况,只能猜测,一边希望如此,倒是,另外一个理智告诉他,明朝皇帝不会如此莽撞,必定会有准备。

    “大汗说得在理,要是是我,办了纵横大明朝二百年的盐商,做到了历代明皇都没做到的事,必定会心生傲气,对盐商怕不会有丝毫的让步,必定要办死盐商,如此一来,盐商只要稍稍的从中作梗,这明朝吃盐,可就是个问题了,如此,也够明皇头疼一阵了,如果能天下大luàn,那更好……”范文程说道,如今,消息模糊,也只能这般安慰了。

    “呵呵呵……怕事情不如人意啊本汗总觉得,明皇会有准备,会有后手,明皇身边必定也有高人,定会指点他的,明皇也必定会和盐商妥协的,不会蛮干的……”黄台吉一边期望着明朝内luàn,可另外一方面,又有理智告诉他,明皇不至于如此不堪,置身处地的想想,他都能想到的问题,未必明皇就想不到,明皇想不到,他身边的高人未必想不到。

    “这,大汗说得在理……”范文程应道。

    “……本汗现在也就期望着,盐商能在明皇手下走几招,纵不能翻盘,给明皇添些麻烦也好,只要能给本汗争取到一两个月或者半年的时日,也就够了,本汗可不指望着他们将明朝内部搅个天翻地覆……”黄台吉又苦笑道。

    “……”范文程无话可对。

    消息的闭塞,让黄台吉没及时了解到关内的消息,如果他知道明朝皇帝已经彻底的摆平了盐商,而且和盐商做了妥协,怕就不会这样想了,不会将任何希望寄托在盐商搞luàn明朝内部上。

    如果他知道明朝皇帝已经提前拿到五百万的盐课,并且顺利接手盐业,怕连要不要来锦宁都还要重新考虑,可惜,很多事,往往都是出人意料,天下,也没有后悔yào吃。

    两人正聊着,帐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喊叫声,在这个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外面何事?”黄台吉听到了嘈杂声,立刻问道。

    “回大汗,似乎有人闯营……”一个shì卫立刻禀报道。

    “这样晚了,还有什么人闯营?过去看看,即刻回报。”黄台吉皱着眉头,严厉的下这命令,一种不好的预感升上心头。

    “喳……”那shì卫领了命令,立刻去查看了。

    黄台吉在营帐里,焦急的来回走动着。

    不一会那shì卫就回来了。

    “报……”

    “何事?可查明?”黄台吉厉声问道,心中也越发不安起来。

    “回大汗,乃是前锋探子回营,说是有要事禀报。”shì卫说道。

    “带进来。”黄台吉喊道。

    “喳……”那shì卫领命而去,又带着两个浑身泥水的人来。如果不是身上的服饰,很难认出这就是大金的jīng锐探马。

    那两个探子,一进到汗帐里,就跪倒在地,声泪俱下的哭诉道:“主子,您可要为奴才做主啊”

    “说,你们到底遇到了何事?为何如此狼狈?你们是那个旗,那个额真下的奴才?”黄台吉怒道,不好的预感,果真是出事了。黄台吉仔细辨认了这两个满身泥水,一身疲惫的人,依稀记得一些,他们是大金有数的探马,经常回来禀报消息,而为了了解消息的可靠xìng,黄台吉常常要和探子们亲自谈,以免错过了细节,故此,有些面熟。

    “回主子的话,奴才是正黄旗额可多额真下当差,……大汗,奴才们被袁蛮子两千人追,二十个兄弟,只逃出来几个人,回来的路上,又摔了几跤,才这模样,主子,您可要为奴才们做主啊”两个人说着,已经是泪流满面了。

    “什么,袁蛮子敢派两千人出来追你们?这是怎么回事?”黄台吉猛然听到这个消息,吓了一跳,两千人追二十人,实在是太反常了。

    “回主子的话,错不了,是两千人,追了我们几十里地,奴才们好不容易才逃脱……”这两个人说到逃命的事了,又是泪流满面。

    “那追你们的人呢?是谁?现在去了哪里?你们剩下的人呢?”黄台吉怒问道。

    “回主子话,好像是袁蛮子手下的祖大寿,他追了我们几十里地,就回去了,奴才们几个回来的路上,又遇到多泽额真,多泽额真说事情蹊跷,让奴才们先来给主子报信,多泽额真已经去追了……”那两个人哭丧着说道。

    黄台吉一听这说辞,怒不可遏,这袁蛮子是发疯了,两千人追他二十骑,这是那mén子事?这是挑衅,这是示威,想着一直被自己bī在城池里不敢动弹的袁蛮子居然也敢派人追他的探马,还追了几十里地,黄台吉快气疯了。

    “大汗,息怒,这也正说明了袁蛮子心虚,他不过是想给我大金来个下马威罢了,又恐人少不保险,故此才派如此之多的人马出来追我大金二十骑,两千骑追我大金二十骑,也足以说明我大金jīng锐,袁蛮子胆小,大汗……”范文程见黄台吉处在暴走的边缘,立刻出言提醒道,顺便将事情做另外一番解释。

    黄台吉听了范文程的话,也渐渐冷静下来,遂平静的对那两个探子道:“不错,那不过是袁蛮子心虚,惧怕我大金,故此,不得不派两千人对付我大金二十骑,这不是什么坏事,而是好事,你们也累了,下去休息吧,明日本汗有赏……”黄台吉冷静下来,吩咐道。

    “喳,谢大汗”那两个人这才好一些,答应了声,退了下去。

    平息了一阵,黄台吉不甘的问道:“宪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怪不得今日本汗心神不宁,这一开战,就损失了十数骑,虽然人不多,却不是个好兆头啊宪斗如何看?”黄台吉气昏了头,问自己的谋士。

    “回大汗,袁蛮子一向有愣的名声,做事,向来出人意料,有此举动,也不足为奇,……不过……”范文程苦笑着解释道,说道这里,又不说了。

    “如何?”黄台吉气恼的问道,可是在是气坏了。

    “……大汗,去年那袁蛮子和我大金对峙,被bī在锦州城里不敢动弹,毫无战绩,和那máo文龙一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那袁蛮子自诩大明朝的中流砥柱,怕也抵不住这面皮上的事,故此,今年开年,就想给我大金来个下马威,好捞些战绩……”范文程此时的苦笑,已经完全变成了苦涩。

    “如此说来,倒是本汗轻视了那袁蛮子了……嘿……”黄台吉听了范文程的解释,狠狠的砸了下自己的手,轻视袁蛮子,如今,可吃到恶果了。

第四百九十六章 杀一批,打一批,放一批

    崇祯二年正月十八。

    北京城迎来了新的一天。

    随着新的一天到来的还有更具爆炸xìng的消息,那就是朝堂上议定,由琉璃斋接手天下制盐,这不算什么爆炸xìng的消息,爆炸xìng的消息是一千万盐课一文不能少,还得提前预付五百万两盐课,这个消息一出,当真是天下雷动。

    早上一起来,就去茶馆听邸报,这绝对是京城人士的一大爱好,原本没这个习惯,北方人也不习惯早上去喝茶,可架不住这邸报经常出“爆炸xìng”的消息,要想知道这爆炸xìng的消息,要想知道内幕,要想了解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要想和别人一起分享喜悦,分享成就感,分享惊奇,分享见识外带吹牛,这去茶馆听邸报就不得不成为习惯,谁叫邸报上的消息才权威,邸报又是早上发的呢?

    伴随着满街升腾的热气,满街飘香的是报童们兴奋的叫卖声:“号外号外琉璃斋接手天下制盐,预付五百万两盐课……,号外号外琉璃斋预付五百万两盐课……”

    满城的大街小巷,都是这种稚嫩嗓音的叫卖声,很快将整座北京城叫醒。

    大小、档次不一的茶馆,都聚拢着不少人,纷纷听着这邸报上说着什么,打听着最新消息,看看又有什么新鲜玩意出世,最近一年发生的事,可以说,几十年发生的事堆在一起还没最近一年多。

    还是这座茶馆,还是那位老学究,因为老学究能时不时的nòng到一些内幕,又能读懂一些深奥的邸报内容,人也好说话,所以,来听他说报的人,是越来越多,老学究的日子,也越过越滋润,原本枯瘦,焦黄的面皮,如今,也红润了不少,衣服,也不再是原本那样寒酸。也不再似先前那般,为了讨别人的一杯茶,一碗酒,或者吃个席面而对人畏畏缩缩,如今,因为他说报给茶馆带来的巨大的人流,茶馆生意相当好,所以,茶馆老板也不亏待他,每次给他的“说报钱”也不少,如今靠着说报,这个原本潦倒寒酸的老学究,也算是老来成材,老了风光一把,考试无望的他,越发的喜欢这这个有面子,有收入,受众人追捧的事。

    “啧啧啧……”见自己周围早已是围坐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人,老学究知道,已经可以开始了,来这里的人,少不得要喝杯茶什么的,有不少老顾客,甚至还留了自己的杯子在这里,就是为了每天来这里听读报,不和别人hún用杯子,以前没事了喜欢听书,听唱戏,喜欢逛窑子,可如今他们发现,原来这听读邸报,然后大家一起侃大山,吹牛,争论一下朝堂上的事,也是如此有意思。更有阔气的人,还要点上一些点心,吃点早点什么的。所以,每天这个早茶,给茶馆带来了极为丰厚的利润。

    众人见老学究要说报了,也都兴奋的停下来,看老学究怎么说。

    “新盐将出;琉璃斋将接手天下制盐;琉璃斋将预付五百万两盐课……”老学究开场就是连读了三个“将”字,一下子将今天要读报的主要内容说了出来。

    “好”

    “好”

    “好”

    老学究抑扬顿挫的读报声,立刻让在场的人欢声叫好起来,其实,今日的消息大家早已知道,个个是满脸通红的,充满了兴奋,此时,不过是聚在一起打听一下内幕,侃侃大山,日后也就有了吹嘘的资本了,当然,这事还可能和他们有关,所以,又格外兴奋些。

    “我的妈耶,五百万两银子,这得堆成一座山吧……”读报还刚刚开始,就有人忍不住心中的jī动和兴奋,怪叫起来。

    “哄……”这个人怪声怪气的怪叫,立刻引得众人哄堂大笑,因为这个消息太刺jī,很多人都憋得满脸通红,需要有一个发泄的机会。

    老学究也笑着抚须。

    “可不是,今年还刚开chūn呢,这就要收五百万两盐课?这回,朝廷可发达了……”

    “盐商跌倒,朝廷吃饱啊……”

    立刻有人接过话头,热火朝天的热议起来,这次这个消息,实在是太轰动了,如果说千万两白银赈灾的事不过是个谈资,和他们相隔的还是太远,他们不过是个看客,那么,这次的这个盐课事件,则和他们有切身的关系,没人可以不吃盐,所以,少了很多淡然和从容,个个都通红着脸,好似是自己扳倒了盐商们,赢得了朝堂上的胜利一般。

    面对众人的热议,老学究也是笑着停下说报,等待众人议论,知道今天不用自己读了。

    “我说,琉璃斋拿得出那样多银子么?”众人议论得正是酣热的时候,又人忽然问道。

    “哄……”众人有是一阵哄然大笑。

    “我说,李老2,琉璃斋会没银子?那一条街的玻璃街莫非是假的?去年那琉璃斋分银子,莫非你没去看?几百万两银子啊,说分可就分了……”立刻有人出来为琉璃斋辩护,琉璃斋就是金山的代名词,那一条街的玻璃街可比什么都有说服力,去年年底琉璃斋分红的事,可是也足足热闹了好些天呢,几百万两银子啊,就这样分了出去。

    “哄……”众人又是一阵大笑,纷纷发泄心中的jī动,没有人怀疑琉璃斋的支付能力,只是羡慕朝廷一下子收到了五百万两的盐课。

    那个提问的人被众人嘲笑了一回,尴尬、不解的m了m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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