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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度宅男当崇祯-第5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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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改革如今已经对朝堂很是熟悉了,可以说了若指掌,只看了一会,就看出『门』道了,似笑非笑的看着韩爌,觉得有意思,看来,要吃『肉』,先学会挨打,确实是没说错。

    韩爌则低着头不作声。

    “嗯,说得不错,那位卿家还有不同的看法?”杨改革见大臣们讨论了一阵,都是说韩爌不对的,该轮到为韩爌辩护的了,又说道。

    果然,杨改革这么一说,为韩爌辩护的,立刻上场。

    “启禀陛下,臣有不同的看法……”杨改革话刚落音,就有一人站出来大声说道。

    杨改革定睛一看,却是陈于廷。杨改革觉得今rì这个事有点意思,陈于廷此时才跳出来说话,莫非今rì他还要替韩爌辩护不成?要是那样,今rì可就稀奇了。

    “卿家身为大明总宪,有什么看法只管说。”杨改革以看好戏的神情鼓励道。

    “启禀陛下,臣支持韩阁老,以工代赈,应该立刻启动……”陈于廷申请愤怒的大声说道。

    “哦,卿家可详说一下为什么吗?”杨改革问道,今rì就稀奇了,这陈于廷倒是『挺』韩爌了,这往rì不是死对头吗?杨改革也不得不再问一声。

    “陛下,问臣不如去问正阳『门』外那些往大内磕头的百姓,不如问那些在皇城根下磕头的百姓,为了那些百姓,还不立刻启动以工代赈,更待何时?”陈于廷红着眼,大声吼道,看情形,颇有“风度”。

    杨改革很意外,没料到,陈于廷会是这个说辞,这确实出乎杨改革的预料,杨改革的心沉了下来了。

    不仅是杨改革的心沉下来,在场的大臣,很多人也沉了下来,陈于廷这么一说,让原本很多站在运河派一边的大臣改变了主意,往常都把为民请愿挂在嘴边,如今万民进京给皇帝磕头,这情形,以前也就是听说,如今亲眼所见,难免触动心中的某些神经。朝堂之上,顿时静了不少。

    杨改革对于老百姓,只有说不出的内疚,只有数不尽的惭愧,对于老百姓的感恩,杨改革更加的害怕,害怕自己再次伤害他们,害怕自己掌握不了明朝的命运,将他们再次送入地狱。

    想到这里,杨改革狠狠心,决定还是把陈于廷的这个说辞揭过去。

    “……还有那位卿家要说吗?”杨改革道。

    朝堂上,小小的沉闷之后,又开始议论起来。

    “启禀陛下,臣以为,如今天灾蔓延数省,北方一片哀嚎,如不启动大规模的以工代赈,如何安置灾民?该当即可启动大规模的以工代赈,而筑路,无疑是最快最有效的安置方式……”立刻有人出来力『挺』韩爌。

    韩爌自己倒是没作声,似乎在避嫌。

    “启禀陛下,臣以为此话差矣,我朝如今不是有徐阁老在南方移民么?其效果相当之不错,已经缓解了西北干旱,为何还有一味的耗费巨资来修一条路呢?如有这么多银钱,何不给徐阁老,徐阁老有这么多银钱,可彻底的再移民数十万,岂不比供养灾民一年半载的强?”立刻有人反驳。

    “启禀陛下,臣以为此话差矣,虽然往琉球移民确实不错,可往琉球移民也是有个限度的,不可能无限制的往此地移民,去年加今年,徐阁老往那边的移民,只怕都在百万之上,这个数字还在增加,陛下,那琉球只不过是一大岛,迟早会挤满,臣以为,还是不该把抗灾的希望寄托在大琉球之上,该想起他办法赈灾,而以工代赈,无疑是最好的办法,如今已经是四月下旬,其旱情来势汹汹,那里还有时rì给朝廷从容准备?臣以为,该当立刻启动大规模以工代赈,以容纳灾民,而筑路,无疑是最快,最适合的办法……”这个人也为韩爌说话,理由也是很强的,很有说服力。

    “嗯,说得不错……”杨改革也如此说道,作为一个皇帝,自然是要站在中间当仲裁者,而不是亲自下场,不然,这个皇帝就当得不合格,如今这个态势,杨改革觉得很正常,很好。

    “启禀陛下,臣不是不赞成以工代赈,只是认为,修筑天津到通州的道路,实在太『浪』费,根本没必要,若是『花』少量钱去做其他以工代赈则更好……”刚开始那个站出来要弹劾韩爌的大臣依旧是打头阵,继续争辩道。

    “……是啊!陛下,修路这个以工代赈太耗费银钱了,陛下,不如改作其他的工程,即可以工代赈,容纳灾民做工,也可以减少『花』费,岂不是一举多得……”立刻有人跟进。

    “……这京城里连外城的沟都翻过了,京城那里还有什么大的以工代赈要做?莫非,还把那些刚翻出来的沟埋了再挖不成?”不知道谁说了一句。

    “陛下,臣以为,如今天下大旱,百姓遭灾,则刚好可以借机大修运河,彻底的将运河疏通,如此,既可以少『花』钱做以工代赈,安置灾民,也可以疏通运河,保证京城的粮食供给,此更是一举三得啊!陛下……”最开始那个人弹劾韩爌的人立刻借着这句话说道。

    果然是“运河派”,终于是『露』出狐狸尾巴了,杨改革暗地里笑了笑。修运河,若是修运河能收过路费,自己倒是不介意修运河,可运河能收到钱吗?显然收不到,如今运河被“运河派”把持着,要收到过路费,显然是白『cāo』心。既然收不到钱,杨改革也没那个心思掺乎,更不可能往哪里投大钱,要知道,如今修路的原材料,那个油渣,可是自己垄断着的,自己要多少钱一车油渣就要多少钱一车,想怎么调节就怎么调节,岂是这个运河可以比的。

    这个运河,实际说起来,也是耗费了国家的财力物力人力修建的,可朝廷实际也就是每年运运粮食,更多的时候,是“运河派”们把持着捞钱的工具,实际,运粮食是可以不走运河的,可以走海运。实际,更多的说起来,还是运河派把持着运河,借着运河占国家的便宜。按照杨改革那二十一世纪的思维,就该谁修路谁获益;谁获益谁修路的原则来办,没有自己修路,别人收过路费的道理。

    所以,杨改革天然的就和那些运河派『尿』不到一个壶里。天然就会鄙视那些人。更何况现在杨改革一『门』心思的搞海运,搞海上扩张,更是要扶植海运派,打压运河派。

    “韩卿家,这件事,那自己怎么说?”杨改革笑道,现在正方两方都说过了,该这个正主说了。

    “回禀陛下,臣以为,如今运河尚且能用,没有大修的必要,以修运河来做以工代赈,纯粹就是『浪』费银钱而已,而修建到天津的道路,却是有必要的,如今辽东即将被我朝收复,光收复辽东是不够的,还得经营辽东,否则,辽东必定会再养出一个东虏来,所以,开发经营辽东,已经成了定局,而以辽东之『肥』沃,加之抗旱广收作物的推广,辽东必定成为北方的粮仓,而辽东到京城,则必定走海运,海运则必定走天津,故此,臣以为,修建天津到京城的道路,实则是利大于弊的……”韩爌也不含糊,立刻将皇帝和他说的话原路送回来。说完,还看了看皇帝。

    杨改革又暗笑,这可有点意思。这韩爌把事情又扯到自己头上来了。自己不帮他出头都不行了。

    “这话确实不错,光是收复辽东是不行,还得经营开发那里,不然,必定会重新养出一个东虏来,那我朝可就亏大了,……若是辽东开发经营之后,成了我朝北方的粮仓,而辽东到京城,又必定走海运,修建天津到京城的道路,朕看有必要……”杨改革表明了态度,支持韩爌。

    韩爌的说辞一出来,不少大臣就意外了,还有这个说辞?经营辽东?北方的粮仓?难道说,皇帝有意减少对南方的依靠?这可是一件天大的事啊!对rì后的发展,可是有着巨大的影响啊!不少人纷纷议论起来。

    待皇帝肯定了韩爌的说法,大臣们更是惊讶,这辽东卖地,虽然也红红火火,可却没有人将他提到如此的高度,今rì皇帝这么一说,可见皇帝对辽东这块地非常的看重,万一这辽东真的成了大明朝的另外一个粮仓,那这大明朝的重心,可就在此北移了,南方的重要『xìng』,可就大大降低了,南方重要『xìng』的降低,附带的就是这朝堂之上的力量分布,也必将随之降低。这可真的是一件影响深远的事。

    “陛下,修建到天津的道路,耗资实在太巨,陛下,这是『浪』费,这是侈靡……”刚开始弹劾韩爌的那个大臣也不含糊,依旧站出来大声说道。相当的痛心疾首。

    “嗯,朕知道,卿家说得也有道理,这样吧,这修路的事,就以三百万银子为限,不可超过三百万两,多了也确实是糜费,这银子,朕出了,如今天下大旱,必须立刻启动大规模的以工代赈,一般的工程可容纳不下数十万百姓做工,绝不可让百姓流离失所,必须让老百姓有事做……”杨改革立刻决断道。

    “可,陛下……”那个人还想说什么。

    “朕也明白卿家的意思,运河也确实该修了,这样吧,今年也拨十万两银子,用来疏浚运河……”杨改革给了个安慰奖,意思一下。

    那个出来弹劾韩爌的人一脸的猪肝『sè』,三百万和十万两,这数字也相差太大了,皇帝的心,也太偏了。这个人还想再说,却被一旁的人拉了拉衣袖,不让他再出来说话,这个人正准备和皇帝据理力争,却看见扯自己衣袖的人不停的使眼『sè』,见那人眼『sè』使得真诚,心中疑『惑』,不知道自己是犯了什么事让自己的这个同僚如此使眼『sè』,疑『惑』的停下来,不再出来争了。

    主力停火了,这争端也就停下来了。

    *

第七百零八章 大明的世纪

    第七百零八章  大明的世纪

    散了小朝议。

    大臣们三三两两的走在一起,一边讨论今天朝堂上的事,一边『交』流心得。

    “罗兄,你扯我干甚?怎么就不让我说了?陛下的心,也太偏了,才给了十万两,难道这漕运就不重要?这漕运也是关乎我大明朝命脉的大事啊?为何陛下如此厚此薄彼?……”刚才在文华殿里大声反对的大臣一出大殿,就立刻嚷嚷起来,问刚才扯他的那个官员,为什么要扯他。

    他的声音引来的旁边同僚们的注意。

    那个被问的官员立刻把他扯到一旁,立刻给他开解起来。

    “我的张大人,你这还不明白啊,此事,已经不是一个修路的事了,陛下这是要开发辽东,降低对南方的依赖,这种事,罗大人还在里面掺乎啥啊?这是你张某人能阻止的吗?”那个被称为罗大人的官员立刻说道,一副为了你好的模样。

    “这有何不能说的?陛下的心就是偏啊!”那个官员依旧坚持自己的观点,认为皇帝的心实在太偏了。

    “唉哟喂,我的张大人,你还这么认为呢,感情陛下这么明显的意思您都没看出来啊!开发了辽东,这南北的态势才算稍稍的平衡些,不然,北方全靠南方输粮,输银,这腰杆怎么硬得起来?陛下把这辽东一开发,rì后依靠南方的钱粮也就少了不少,这说话才硬气,张兄还没看透陛下的心思?这是帝王心术啊!张兄怎么就这么糊涂……”罗姓官员解释着。

    “这……,可……”张姓官员似乎明白了一些。

    “……这事更涉及到东林党,涉及到党争,不是张兄你能掺乎得了的,若是惹恼了陛下,还不知道陛下如何发火呢……”那罗姓的官员解释道。

    “涉及党争?东林党?这东林……”张姓官员有些目瞪口呆了,傻傻的看着罗姓官员,这东林党不是被皇帝拆了吗?如今已经分成好几份了,怎么还和东林党有关?

    “张兄,这事你还没参透啊!都说斩草除根,以前那不过是斩草,这次,这才除根……,张兄还是没看明白这里面的学问啊!……为何会有东林?为何会有党争?不外乎是在朝堂上一些人为某一地方的利益同党伐异罢了,故此,陛下这才『花』了大力气卖辽东的地,才搞这个辽东开发,为的就是平息党争,彻底的平息东林……,所以说,张兄要阻拦此事,费力不讨好不说,还得罪了不少人……”罗姓官员解释着。

    “啊!这,这怎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得罪?”这个刚才在文华殿上大声嚷嚷的官员倒是给吓着了,半响没想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又得罪谁了?

    “得罪谁?如今那么多的人往辽东投钱,到辽东买地的人不是一个两个,张兄这么大张旗鼓的阻止陛下修路,那些人不怀恨在心才怪,陛下明着是以工代赈,实际,也是为那些买了辽东地的人修路呢,……所以说,张兄这话一出口,就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罗姓官员摇摇头,一副你惨了的模样说道。

    “这……,辽东卖地之事,莫非就真的如此火爆?真的有那么多人买?”张姓官员已经没了先前那么强的“气势”了,已经放低了姿态,减小的嗓『门』,跟罗姓官员仔细的打听。

    “张兄啊!你才进京,对这些事还不太明白……开发辽东,一为减弱朝廷对南方钱粮的依赖,减轻南方,特别是东林党对朝堂的影响,这是陛下在平衡朝堂,这是帝王心术;二为『揉』合大明各地的利益,将各自为了各自利益的各个派别『揉』合成一体,共同对外,张兄想想,以我大明之大,一旦上下一心,力气往一处使,这是何等之大的力量,若是陛下完成了此事,则可以说,天下之大,任我大明驰骋,天下谁可挡我大明一击?”罗姓官员慷慨的给这个张姓的官员解释着。

    “啊!怎么会这样?这……第一点,在下好理解,可这第二点,在下就不解了,难道罗兄说的是为了对付东虏?还请罗兄为在下解『惑』。”张姓官员认真的请教起来,这件事,似乎是越来越明了,似乎由远到近,越来越清晰,可他却总是抓不住那关键的一点,总是不能将整件事的全貌抓住。

    “东虏?仅仅一个东虏,又如何当得起陛下如此高看?陛下耗费如此之多的『jīng』力若是只是为了对付东虏,那张兄也实在是太高看东虏了,陛下的目光,乃是大明之外广袤的土地,说时髦点,当站在地球的高度上放眼天下……”罗姓官员笑着解释道。

    “站在地球的高度看天下?这……”张姓官员更是目瞪口呆,隐隐的想起什么来。如今这邸报算是一份普及常识的重要读物,这上面就介绍得有各种新奇的知识,各种新奇的玩意,各种新奇的见闻,地球这个概念,如今已经不是什么稀罕事。

    “不错,陛下所谋,乃是全天下,非是为了一个小小的东虏,否则,那至于陛下以如此之大的『jīng』力去卖辽东的地?若是仅仅是为了卖辽东之地,一辽东巡抚足以,何至于陛下亲为如此之久?这辽东卖地,实际,是陛下统合整个大明朝上下利益和力量的一个试金石,若是做好了,则就有了模板,rì后开拓天下,当以此为模板,张兄试想一下,陛下调和了大明上下的利益,大明上下的力量往一处使,天下还有谁能挡我大明?所以说,此事对于陛下来说,才是重中之重,东虏与之相比,实在不够看,张兄不明就里的去阻挡陛下,这岂不是螳臂挡车?也是陛下的脾气好,否则,张兄就不是今rì这般轻松了……”罗姓官员解释着,可能是知道更多的内幕,所以,爆起料来,也格外吓人。

    “啊!……这,还有这般说法?……这,在下委实难以相信,这……”这个张姓的官员目瞪口呆,难以接受这海量的信息,但从放低的姿态来看,是相信这些说辞的。

    “……陛下做事,向来谋定而后动,做的事,起先必定是叫人『摸』不着头脑,越往后,则越清晰,等我等看清陛下要干什么的时候,实际没有办法阻止比陛下了,……唉,实则,这件事,陛下早已准备多时,此时说出来,实则已经是到了水落石出的地步了,凭张兄,根本不可能阻挡,张兄想想多少人买了辽东的地,如今都眼巴巴的指望着辽东越发的富庶,张兄却出来阻止陛下修路,这不是断他们的财路是什么?俗话说,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张兄可想过后果?张兄想想,陛下这身后的力量有多大?即便有一些人为了漕运的利益支撑张兄,那又如何?在陛下如此之大的力量之下,张兄那点漕运上的力量,根本不在陛下眼里,漕运那点能量,也根本不值一提……”罗姓官员继续爆料着,所说的言辞,已经将这个刚才在大殿上嚷嚷的官员吓傻了。什么地球,什么天下的高度,什么模板,什么利益,力量。

    “……这,这……为何就阻止不了呢?”张姓官员已经傻了,弱弱的问了句。这个张姓的官员,原本觉得漕运上的力量很强,他出头,可以得不少人的支持,可听到罗姓官员的分析,才知道,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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