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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普-中华学生百科全书-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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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投进翻滚的沸水里。阿诚哭喊起来:“坏人,你还我小龟!”……
    阿诚醒来时浑身还在战栗,好半天才明白那不过是一个噩梦,他吐了口
气,心里轻松了许多。这时窗纸已经发白,天蒙蒙亮了。他感觉小肚子直发
胀,便下床到院子里去尿尿。当他拉开屋门时,突然目瞪口呆,奇迹发生了
——青石台阶上,有几团苍青色的东西。一、二、三、四……竟是七只小龟!
他蹲下来,发现最前面那一只的背壳上,好像刻有字迹,他抹去露水一看,
立刻惊叫起来:“阿诚的龟!”
    是不是自己还在梦中?阿诚使劲儿拧了一下自己的耳朵,就像拧水龙头
那样,耳朵马上火辣辣地疼起来。啊,这不是梦!我的小龟回来啦!听说龟
也像猫狗一样,能识路认家,竟是真的!“龟,龟,龟!”你快伸出头来看
看阿诚吧!
    小龟听到阿诚的呼唤,立刻伸出头来,它那两颗点墨似的小眼睛里,似
乎有一种悲喜交集的神情。阿诚亲了一下它那又湿又凉的背壳,它却把颈子
扭向身后,好像告诉阿诚,我还带来六个朋友呢!
    趴在台阶上的另外六只小龟,这时也都伸出了颈子,抬起小脑袋乞求地
望着阿诚。
    阿诚顿时明白了它们的来意:自从灵岩八板龟能够防治癌症的说法传开
后,这种美丽而稀少的龟就值钱了!龟贩子们纷纷进山捕捉,捉光一处又去
捉另一处的,眼看危险一天天逼近,“阿诚的龟”便带着它的六个朋友来找
阿诚。它们相信阿诚一定会保护它们,一定!……
    小龟们的信赖,使阿诚万分感动。
    这事不能让姐姐知道,得赶快把它们藏起来!
    阿诚找到一个瓦盆,把七只小龟放进去,藏进柴禾垛里。刚藏好,姐姐
在房里问话了:“阿诚,你在院里鼓捣什么呢?”阿诚说:“抱柴禾,你快
起来烧饭吧,吃完饭咱们好去放鸭子啊!”姐姐带着笑音说:“你今天倒变
得勤快了!”
    吃过早饭,姐弟俩把鸭子赶出街门。小鸭们扭着屁股,呷呷呷地叫成一
片。赶到田边,它们就争先恐后地跑下畦埂,像一堆小雪团滚进田里去了。
    台风蹂躏过的稻田,成了小鸭们的乐园。甜嫩嫩的烂稻穗,油汪汪的红
鳖蟛蜞,吃也吃不完。42 只小鸭天天见长,就像气儿吹的,半个多月下来就
都变成肥墩墩的大鸭子了。它们吃饱了便在水田里游泳,撅起屁股扎猛子玩。
    阿诚喜欢和姐姐并肩坐在畦埂上,欣赏鸭子们游水,一只一只像小白船,
凑在一起像一片白云。姐姐清秀的脸上又有了喜色——那片白云载着她一个

新的梦吧?
    姐弟俩从早到晚守在田边,傍午轮班回家吃饭。阿诚回家时,总要绕到
村后水塘去,捞些小鱼小虾,到家后扒开柴垛,端出瓦盆,给七只小龟开一
顿有鱼有虾的丰盛午餐,然后,“阿诚的龟”便领着它那六个朋友,开始在
院子里散步了!阿诚把双手抄在身后,踱来踱去守望着它们。每当这时,他
就恍惚觉得自己是个大人,是个有力量的人!甚至不由自主地吹起口哨来。
    是呀,能够受到别人——哪怕是七只小龟——的信赖的人,难道还不是
一个有力量的人吗?
    校舍修好了,学校发下来复课通知。
    教室在暴风雨中坍塌时,同学们的书包都被捂在里边:课本、作业本、
练习本早沤烂了,铅笔、钢笔和各种文具也被砸得一塌胡涂,被当作垃圾除
掉了。复课就必须买一套新的。
    “只好先卖几只鸭子,给你凑上这笔钱了。”姐姐蹙起弯弯的眉毛,把
复课通知书看了一遍又一遍,然后把目光移向田里的鸭群。“本来它们都能
长到五、六斤呢,可现在才不过两斤多重,卖掉了实在叫人心疼啊!”……
    这天傍午,阿诚回家吃饭时,在村街上碰见一个胡子拉茬的人,肩上搭
着个布袋,拖着长腔吆喝;“收买灵岩八板龟——!收买灵岩八板龟——!”
阿诚心里一动:我卖给他两只小龟,买书本文具的钱不就有了?姐姐心疼她
的鸭子,我也应该心疼姐姐啊!当然,绝不能卖“阿诚的龟”。
    “你等等!”阿诚叫住那龟贩子,便向家里跑去。
    他扒开柴垛,端出瓦盆,刚刚伸出手去抓却又缩回来,就像被火烫了一
下——以“阿诚的龟”为首的七只小龟,熟悉它们的保护人的气味,一齐伸
出颈子,十四颗黑晶晶的小眼睛直直地望着他,阿诚觉得它们像看透了自己
的心事,颗颗眼睛里都充满了怨忿和哀伤:我们为了躲避龟贩子的捕捉,才
来找你保护的。可你又要把我们卖给龟贩子!原来我们相信了一个不值得信
任的人!……
    “小同学,叫我看看你的龟吧!”那龟贩子笑眯眯地迈进了门槛。
    “我没有龟!”阿诚忽然冲上去,一下把他推出门外,“咣当!”关上
了街门。
    柴垛里的“秘密”,终于被姐姐发现了!这事全怪大黑。
    大黑是一只知道体贴主人的狗,台风的袭击和爸爸的死,几乎毁了主人
的家,它觉得不能再让这个家养活自己了,便加入了野狗群,过起流浪生活。
这天,它来到混乱却容易找到食物的集市上,忽然看见姐姐在那里卖鸭子。
它立刻跑过去,蹲在她的身后,等姐姐卖完挎篮里的三只鸭子,它就默默地
跟着她回家了。
    走进村口,姐姐才发现身后的大黑,大黑上来询问地望着她:我可以回
家吗?姐姐捋捋它那失去光泽的黑毛,摸摸它腹部的嶙嶙肋骨,叹息了一声,
说:“走吧,跟我回家!”
    大黑看见了那扇熟悉的街门,便绕过姐姐兴奋地跑上去。院里,阿诚喂
完小龟,刚把瓦盆掩进柴垛里,忽见大黑跑进门来。他就像见到久别的亲人,
欢呼着迎了上去,抱住了大黑的脖子,柴垛没码稳,“哗啦”倒了,姐姐恰
巧进门,吃惊地看见了那一只瓦盆、七只龟。
    她扔下挎篮端起瓦盆,眼睛闪闪发亮,高兴地说:“啊,全是灵岩八板
龟!一、二、三、四……七只呢!阿诚,你从哪儿捉来的?这可能卖个大价

钱,救咱们的急啦!”
    阿诚慌了,一把夺过瓦盆,紧紧抱在怀里,脸涨得通红,说;“我就是
怕你卖,才藏起它们的!”
    “怕我卖?为什么?”姐姐惊诧了。
    “这是我的龟!你没权利卖!”阿诚吼喊着。
    姐姐好像被推了一下,身子一晃——弟弟还从来没有这样顶撞过她,她
又生气又震惊。“你说什么?这是你的龟,我没权利卖?”她用火一样的目
光逼视着弟弟,“那我问你,鸭子是谁的?我今天为谁忍心卖了三只没长足
分量的鸭子?为谁?你说,你说呀!”
    “为我……”阿诚退了两步,怀里的瓦盆却抱得更紧了。
    “那你为什么还说这是你的龟,和我分得这么清?!”这句话一出口,
姐姐忽然一阵心酸,眼里涌出泪水来,声音也哽咽了,“妈和爸爸相继去世
了,撇下了你和我,我不愿意嫁人,不愿意离开这个穷家,不就是因为这个
家里还有个你吗?……可你!都 11 岁了,还光顾自己玩龟开心,一点儿也不
想帮帮我!”她忿忿地抹一把眼泪,指着街门喊道:“你走吧!你不是想和
我分家吗?抱着你的龟走吧!”
    阿诚咬着嘴唇,痴呆呆地望着悲忿已极的姐姐。
    “你不走,我走!”姐姐控制不住自己了。
    她刚要转身,阿诚突然把瓦盆往她怀里一塞,哇地哭了。“你去卖吧!
卖吧!”他呜呜咽咽地说了许多话,说到了爸爸临死叫他放龟时,他怎样舍
不得,所以,在龟壳上刻了四个字;说到为了逃避龟贩子发疯似的捕捉,“阿
诚的龟”又怎样带着它的六个朋友,深夜爬回来找他保护;还说到了他也曾
想卖掉两只小龟,买书本文具,可是——“小龟信任我才来找我,我不能那
么没良心呀!呜呜呜……”
    姐姐听他说完,默默地站了一会儿,摸了摸那只刻着“阿诚的龟”的那
只小龟的龟壳,轻轻放下瓦盆,捧起阿诚的脸——弟弟那眼睛几乎没有眼白,
两颗眼珠那么黑,那么大
    阿诚抬起头,他看见姐姐那乌黝黝的眼里,放出湿润的光泽,像深潭里
放出的波光,她就这么湿润地,久久地注视着自己,好像不认识弟弟了……
    也不知什么时候,那个胡子拉茬、肩上搭着一条布袋的龟贩子,又走进
院里来了。他笑眯眯地望着地上的瓦盆,兴奋地搓着手说:“好啊——,这
是个聚宝盆呀!七只灵岩八板龟,你家发财嘞!”说着,解下挂在腰带上的
牛皮钱包。
    “我们不卖!”姐姐稳稳地说。
    阿诚身上掠过一阵惊喜的战栗。
    “姑娘,我出两百块!”龟贩子抽出一沓花花绿绿的钞票,在另一只手
掌上“啦”地拍了一下。
    “我们不——卖!”姐姐的目光庄严而冰冷,逼得龟贩子退了几步,他
骂了一句什么,扭头溜出了街门。
    阿诚一把抱住姐姐的腰,把脸紧贴在她那火热的胸脯上,轻声叫着:“姐
姐,姐姐,我的好姐姐!”……
    暮色漫下来,归巢的鸟儿在四处喧叫。小黎看看天色,站了起来。
    “你该回县城了,司机也许早等急了。”
    “可是,后来呢?”我仍然坐在马鞍石上,仍然沉浸在那个故事的意境

中,“阿诚一直养着那七只龟么?”
    “前年,我们这个动物保护区建立以后,他和他姐姐把那七只龟送到这
儿来了。”
    “它们都在这儿?那只‘阿诚的龟’也在?”
    “在,都野放着呢。”
    “小黎!”我跳起来,“我今天不想回去了,你能在宿舍里给我支张床
吗?”
    没问题儿!你怎么……”
    “我明天一定要找到那只‘阿诚的龟’,亲眼见识一下。”
    “好哇!明天一早,我陪你去找!”
    小黎挎住我的胳臂,我俩就这样走出了暮霭沉沉的山林。
    那么,第二天我看到‘阿诚的龟’了吗?看到了,看到了!当然看到了!
          我可不怕十三岁

               刘心武

    吃晚饭的时候,我问爸爸:“外国人为什么害怕 13 这个数?”
    爸爸解释说:“西欧、北美,也许还包括澳大利亚一类地方,也就是信
奉基督教的人比较多的地方,是有那么一种风俗,忌讳 13,甚至害怕 13,剧
院里不设第 13 排,没有第 13 号,旅馆房间 12 号过去就是 14 号……这当然
是一种迷信心理,以为 13 这个数不吉利,其实没有什么道理。至于为什么会
形成这么个心理,有好多种解释……”
    我正听得起劲,妈妈用筷子敲着碗边说:“行啦行啦,吃饭的时候还说
那么多的话!”
    爸爸不再说了。
    我可不甘心。我把筷子往桌上一放,宣布说:“我先不吃了。爸,你给
我说清楚,外国人究竟为什么害怕 13?”
    妈妈生气了,她先冲着我说:“你一个小孩子,琢磨这些事干什么?”
又冲着爸爸唠叨起来,“你也是,他才多大,你就跟他胡扯这些个没用的题
目……”
    到晚上看电视的时候,我又把这个题目提出来了:“爸,你倒是告诉我
呀——外国人为什么害怕 13 这个数?”
    妈妈一听,瞪了我一眼,随后便瞪着爸爸。
    爸爸心不在焉地说:“其实他们也没有统一的解释。37 爸反正就是那么
一种迷信的心理。”
    我心里结了个疙瘩。
    自从我上初一以后,心里头结了无数个疙瘩。我提出的问题,老师、家
长以及我所碰上的大人,不是不给我正面回答,就是他们也弄不清,这倒还
罢了,他们竟常常责怪我不该提出那样的问题来,这就在我心里结上了一个
又一个的疙瘩。
    哼,他们不回答我,我自己来解答!我要靠自己的力量,把一个又一个
疙瘩全解开!
    电视上正播出一部电视剧,嘿,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别提多假了——
那个女英雄身中数弹,可偏不死,她抿个嘴、瞪着双眼,扔出一个手榴弹去,

“轰”的一声,不消说,五六个坏蛋反倒一下子全报销了!他们骗谁呢?那
些个什么编剧呀,导演呀——骗小学生还差不离,我可是上了初一的中学生
了,谁还信他们那一套!我立刻指着荧光屏说:“那几个坏蛋真是傻帽儿!
就算开头没把那女的打死,见着她举起手榴弹了,也得赶紧补几枪呀,怎么
能挤成一团干等着挨炸呢?”
    妈妈一听就烦了,她指责我说:“你怎么能向着坏蛋呢?你这样下去还
得了吗?是非不分,爱憎不明……”
    可是电视剧往下的场面更滑稽:另一个女英雄,搞地下工作的,打扮得
妖里妖气;坏人发现她了,来逮她,人家把手枪举起来了,她呢,把手里的
扇子甩过去——那扇子上原来装着尖刀;刀尖一下子扎进了坏蛋的手背,坏
蛋手里的枪掉在地下……
    甭等我发话,爸爸先忍不住哈哈地笑出声来,他连连摇头说:“瞎编!
唉,瞎编……”
    我立刻跟上去说:“什么破节目呀,给他们一个‘大哄子’!”
    妈妈这回冲着爸爸去了:“你瞧你给孩子都是些什么影响?跟你实说吧,
小凯身上最近出现的毛病,十有八九都跟你这种影响有关!”
    爸爸望着我说:“小凯呀,你对大人的议论不要照搬照套……比如这个
电视剧吧,毛病确实很多,可他们的立意还是好的;再说,搞一部电视剧也
很不容易……”
    我可不服。许他说人家“瞎编”,就不许我给人家一个“大哄子”吗?
    我觉得大人们——从老师到家长,从邻居到偶然遇上的人——对我们实
在是太不平等。不知怎么搞的,最近我心里总有那么一种反叛的情绪,大人
不许我问的问题,我偏要问;大人不让我知道的事,我偏要知道;大人不准
我干的事,我偏要干。
    有一天我问妈妈:“妈,你究竟是打哪儿把我生出来的?是真的打肚脐
眼里生出来的吗?”
    妈妈吓得差点把手里的盘子掉到地上,她一张脸变得煞白,嘴唇哆嗦着。
我仅仅是因为可怜她,才放弃了继续追问。
    事后,妈妈严肃地教训我说:“小凯,你可不许胡思乱想!你可不能学
坏啊!”说着,她双眼里竟涌出了泪水。
    我莫名其妙。我怎么可能学坏呢?我可不是不知好歹。我只不过是好奇
罢了。不过,我毕竟不愿意让妈妈伤心。我心里头其实很爱她,尽管她总叨
唠我,把我当那种什么都不懂的小学生看待。为了不让妈妈伤心,我再没问
过那个问题。我任心头结着那么个疙瘩。那并不是个了不起的疙瘩。在我急
着想解开的疙瘩里,还数不上它。
    还有一天,我家来了客人——爸爸上中学时候的老同学,我得叫他马叔
叔。马叔叔刚从法国回来,他好像是去法国参加了一个什么国际性的学术会
议。爸爸和马叔叔聊得很欢。谁知当我正听得出神时,妈妈忽然严厉地把我
叫到隔壁屋去,我老大不高兴地问妈妈:“叫我干嘛呀?”
    妈妈说:“做功课!”
    我宣布说:“我功课早就做完啦!”
    妈妈说:“你上小学时候,做功课多细心呀!就说作文吧,每个字都工
工整整,摆在格子当中;现在呢,可好,那一行行的字真叫‘龙飞凤舞’!
我刚查了你作的作文,内容嘛,还可以,可字迹潦草得不行,你重抄一遍!”

    我可不是上小学时候的我了,我皱皱鼻子说:“您甭跟我使计——我知
道您干嘛把我叫过来,才不是为作文的事呢,您是不愿意我坐那儿听爸爸和
马叔叔聊天!”
    妈妈承认这一点:“你能知道我的心思就好。他们俩越聊越随便,你听
了理解不了,没好处!”
    怎么没好处?起码我知道了好些原来不知道的事。再说,我怎么就一定
理解不了呢?为了证明我这一点,我得意扬扬地对妈妈说:“法国以前有个
戴高乐将军,对吧?毛主席都说他了不起,对吧?毛主席还邀请他来中国访
问呢,他也可愿意来啦,可是真叫遗憾——他还没来成,就逝世了……他个
头特别特别高,咱们国宾馆里,所有的床他都睡不下,他要来呀,得给他特
制一张大床,您听说吗?那得是一张特别特别长的床,床单、被子也得单给
他做……不过,妈妈,戴高乐是好人还是坏人呢?得算好人吧?可马叔叔干
嘛又说他是‘右翼’呢?”
    “你瞧,”妈妈烦恼地摇着头说,“你灌进一耳朵这些玩意儿有什么好
处?把你的思想全搞乱了!这些问题,只有到你大了以后,才能够弄清楚!
以后再有马叔叔这样的客人来,大人说大人话的时候,你就别往里掺和了,
你要自觉地到这间屋来,功课做完了,你看看课外书也好嘛!”
    我觉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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