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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区柯克悬念故事集-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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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克警官说:“你能活着真是幸运,我们已经和你纽约的妻子联系上了。”
    乔治点点头:“最近发生了这么多的抢劫案,她害怕下一个会是我,结果真是我。我只希望我的老板理解,我实在是无能为力。”
    “你已经尽了力,你杀了一个人。”
    “我从来没有想到我会杀人。”
    杜克警官喃喃自语着,摆弄着一些文件。
    一位穿着制服的警察走进办公室,递给他一张纸。他读完后,靠在椅背上,问:“乔治先生,你和你太太之间有矛盾吗?”
    “矛盾?没有,当然没有!我们有两个孩子。”
    “她对你出差有什么疑虑吗?”
    “我想任何一位妻子都会的,她很担心。”
    “是的,”杜克警官放下手中的铅笔,两眼冷冷地看着乔治。
    “你为什么问这个呢?”乔治说,手心又开始冒汗了。
    “嗯,乔治先生,好像你射死的那个人根本不是抢劫犯,他是一位私人侦探,你太太雇来找离婚证据的。”
    房间一下子变暗了,并且开始旋转,乔治觉得喘不过气来。他迷迷糊糊听到警官在问:“现在,你能不能告诉我们,你把那些钻石放哪儿了?”







    报      复



    今晚我要报复。我已经等了二十五年,二十五年来,我心中充满憎恨。今天晚上,我要报复了。
    说实话,我不知道莱丽看中我什么,大概是我的幽默感吧。我长得不英俊,没什么钱,聪明是有点儿,但没有到可以炫耀的程度。
    我当过兵,到过欧洲和太平洋,但没有做过什么了不起的事。
    也许是我的幽默感,使我每个周末都能和漂亮妞儿约会。平常有空的时候,我身边也不缺乏伴侣。女孩子们说,我很有趣。
    我很喜欢笑,现在仍然如此。笑是全球语言,是连结各种族、各阶级、各宗教的链子,也是最好的医药。
    总之,也许我的笑吸引了莱丽。她本来可以随心所欲挑男人的。莱丽可真是漂亮,一头柔软的头发,披在她雪白的肩膀上,一张大理石般的脸,修长纤细的指头,指甲像珍珠一样美丽,她活脱脱就是个女神。
    我在一个舞会上认识她,当时我带着女伴,莱丽是和另一个男士来的。结果离开时,我是和莱丽一起走的。
    订婚三个月后,戴维森走进我们的生活。说得更确切些,他是“跛”进的。他的脚中了纳粹的霰弹,戴着紫星勋章,英俊整洁的脸上,蓄着八字胡。
    他聪明、狡黠。
    星期天上午在教堂,他第一次接近我们。牧师布完道,唱完诗歌后,他向我们做了自我介绍,说是新来此地,并且邀请我们第二天到他家吃晚饭。我立刻感觉不妙。但是,在教堂里,我能说什么呢?尤其是莱丽,表现得非常热情。
    第二天晚上,我们到他家,只有我们三个人,没有其他女孩。
    戴维森的意图非常明显。他长得很英俊,充满活力,对莱丽一见钟情。我想装出一副宽宏大度的样子,但是,没有用,事情的发展就像是我不在场一样。
    莱丽非常高兴。戴维森虽然不比我有钱,但是,他想办法在桌子上摆出我没有吃过的食物,和从没听说过的酒。恐惧和憎恨交织在我胸中,几乎把我闷死。我吃不下饭,而莱丽则吃得兴高采烈,完全忘记了我这个未婚夫。
    饭后不久,我们就告辞了,因为第二天我得上班,我说我需要早点休息。戴维森说,如果莱丽想多坐一会儿的话,回头他可以送她回家。她看看我,眼睛里很明显已经同意了。我很不高兴地说:“这不好。”拉着她离开了。
    两天后,她又和他一起吃晚饭,并没有邀请我,我的嫉妒开始变成憎恨。
    那个周末,莱丽借口说头疼,取消了和我的约会。晚些时候,我打电话给她,看看她头疼是否好些,结果发现她不在家。
    我说过,我喜欢开朗的大笑。几个星期后,他们一起来看我,莱丽还给我订婚戒指,并告诉我,她就要和戴维森结婚了,这时,我勉强大笑一声,告诉他们我毫不介意,并且与戴维森热烈握手,问他们要我做什么。
    戴维森说,他在这里人生地不熟,我是他唯一的朋友,所以能不能——我咽下心中的愤怒,接受了戴维森给我的“荣誉”。下一星期,当他和莱丽结婚时,我站在他身边,成为他的伴郎。结婚仪式上,我一直笑容可掬,给他递戒指,吻他的新娘,而实际上,我的心几乎要爆炸了。
    婚宴非常丰盛可口,那是戴维森亲自选择的菜。就在我看见莱丽咯咯笑着咬一口戴维森递给她的蛋糕时,我心中产生了一个念头,一个非常聪明的念头。
    我要报复,戴维森偷走她,偷走莱丽,我的莱丽,我要报复!
    当我向快乐的新婚夫妇扔米粒时,我的笑声是非常真诚的,我笑着看他们走下我们相逢时的教堂台阶,进入汽车,开走了。
    是的,我已经报复了,只是……
    今晚,就是今晚。
    多年来,我一直和他们交往,现在我是他们的朋友,他们家的常客。每当他们邀我吃饭时,我就带着蛋糕和巧克力,作为礼物。
    我很关心莱丽,鼓励她吃,眼看我报复的种子,发芽、成长、开花、结果。
    今晚,就是今晚,时机已经成熟了。
    我探过身,拍拍戴维森的肩膀,他抬起脸,满脸皱纹,一头白发。我指指坐在房间对面的莱丽。她现在身体圆乎乎的,有两百多磅重,皮肤软塌塌的,面孔又红又粗,双手粗糙,有许多裂缝……我放声大笑……然后,我轻声问:“你想不到她会变成一个汽油桶吧?”
    戴维森瞪着我,他又妒又恨又悔,他知道我太太娇小玲珑,年轻美艳。






    姑     妈



    贝克停下白色敞篷车,看了一眼可爱的家,便一头趴在方向盘上,呻吟起来。他不知道哪样东西会先去——房屋、家具、汽车。
    一切都抵押掉了。他不是魔术师,无法变出大笔的钱,这些很快就会成为别人的了。
    贝克感到车外有人,抬起头,看到他的妻子朱莉。她穿着别致、耀眼的衣服,脚上蹬着凉鞋,乌黑的头发披在美丽的脸庞两边。
    当她看到贝克无精打采的样子,眼睛就暗淡下来。她轻声问道:“你没有贷到款?”
    “我离开银行时,”贝克很不高兴地说,“连在麦克那里赊杯酒都做不到。”
    “太糟了,贝克,”朱莉冷冷地说。“你不能喝下午酒了!”
    “朱莉,别嘲笑我了,今天我不喝就是了。”
    “当然不喝,可怜的宝贝,”他的妻子不高兴地说。她双手抱胸。“可是,你说我们怎么办?”
    贝克深吸了一口气,承认说:“我不知道。”
    他看看房屋和草坪,英俊的脸上流露出失望的神情。“我们要的是高尚的生活。”
    “靠赊账和那么少的收入,是不行的,”朱莉说,她是个现实的女性,只为自己考虑。
    “你应该大胆向老板提出加薪!”
    一想到这事,贝克就双腿发软。“不可能。我的工作已经快保不住了,我不想提醒老板,有我这样的人存在。”他绝望地看看四周。“我们决不投降!我们总得想出办法,即使我得……去抢银行或什么的。”
    朱莉笑起来。“真的吗,贝克?你怎么有这么古怪的念头!不管怎样,我们刚刚又遇上了一点小麻烦。”
    “天哪,”贝克两眼望着天空。“我们已经走投无路了。有什么麻烦?”
    “我们有一位客人,她说是你的姑妈珍妮。”
    “姑妈?”
    “她是这么说的。”
    “想起来了,我小时候见过她。”贝克瞥了房屋一眼。“我模糊地记得,她是个美丽的姑娘,她不管别人的闲话,挣钱养活我们,为了我们,她还飞到纽约跳舞。”
    “她终于落到我们家来了,”朱莉说。“她大约两小时前乘出租车来的。说她刚从委内瑞拉的首都飞来,说很高兴找到她唯一的亲戚。”
    “委内瑞拉首都?”
    “是的,亲爱的。”
    “好,”贝克瞥了房屋一眼。“我们留她吃顿晚饭,过一夜,然后让她走路。”
    珍妮姑妈是个保养得很好的女人,举止很优雅,一头白发,依然保持着昔日的美丽。
    他们在客厅相见,珍妮姑妈热烈地拥抱贝克,然后退后一步,高兴地上下打量他:“贝克,你变得真英俊,又有这么可爱的妻子和漂亮的小屋,我真为你们高兴。”
    “很高兴见到你,姑妈,”贝克撒谎道,记起她只在这里住一夜。
    “或许你要休息一下,”朱莉说。“我来做饭。”
    “不用张罗什么,亲爱的,随便吃点就行了。”
    朱莉端上的每样菜,她都吃一点。
    “太好吃了!”姑妈赞不绝口。
    贝克怀疑地扬起眉毛。自从他们家的女仆因为拖欠工资离开后,就由朱莉做饭菜,她不会做,今晚的烤肉、马铃薯、龙须菜,和平时一样,都烧焦了。
    “将军,”姑妈优雅地用餐巾擦擦嘴唇。“一定会喜欢这顿饭的,就像喜欢他的烤牛肉一样,也许因为他是英国人吧。”
    “将军?”贝克抬起头,他正用叉尖拨弄盘里的菜。
    “你们当然不知道,”姑妈说,“就是我已故的丈夫。”有那么一瞬,她的眼睛卖弄风情地一闪。“他是我所有丈夫中最有趣、最可爱、最迷人的。”

    贝克猜将军去世没有多久。“我为你难过,姑妈。”
    “谢谢,但是,由于来这里和你们在一起,我已经好过多了。将军和我总觉得和年轻人在一起很愉快,而跟那些在外交界和金融圈的人在一起,则很没有意思。我和将军可以游泳、骑马、玩高尔夫球、开我们的飞机,和飞行员一起举行宴会——就在那天,炸弹炸死了他。”朱莉坐直身体:“炸弹?你说炸弹?”
    “当地的恐怖分子在将军的汽车里放了炸弹,”姑妈的眼里燃烧着复仇的火焰。“那些卑鄙、怯懦——”她吸了口气,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我真的不想说这些沮丧的——”“没关系,姑妈,”贝克说。“发生了什么事?”
    “那枚炸弹,”姑妈沉思一会儿。“把将军和赫尔一起炸死了。”
    “赫尔?”贝克问。“是不是……你的儿子?”
    姑妈回到现实,用温柔的眼神看着贝克。“不是,将军和我没有孩子,这就是为什么我来找你们。除了你和朱莉,我再没有亲人了。”她喜爱地看看他们俩,叹了口气。“不过我们正在谈赫尔,他是最出色的司机。”
    贝克和朱莉互相看了一眼。
    朱莉随意地问道:“我想,那样的司机一定很昂贵吧?”
    “昂贵?”姑妈有点茫然地说,耸耸肩。“我想是的,将军有数百万财产,我们从来不为琐碎的开支操心,当然,我得设一笔信托金来照料赫尔的双亲,我能做的就是这些了。”
    贝克的兴趣逐渐浓厚起来。“这很了不起。顺便问一下,你是不是在委内瑞拉认识将军的?”
    “不是,几年前,我在里维拉遇见将军的,那时我刚离婚。”她的眼睛变得梦幻般的。
    “他就是我一直等待的人,充满活力,英俊,温文尔雅,是一位十足的绅士,完美的情人……”贝克忍了一会儿,然后问道:“那时候他在军队里吗?”
    “军队?”姑妈不屑地笑笑。“他的头衔完全是荣誉性的。我丈夫的兴趣在石油,他把中东的石油,买到南美,最后来到委内瑞拉——那可怕的炸弹。”
    朱莉迫不及待地想讨好客人。“姑妈,要不要再来点甜点、咖啡或者饭后的一小杯白兰地——”姑妈高兴地笑了。“来点法国的白兰地吧,”她停了一下,“当然,你们有什么就喝什么吧。”
    那个星期,贝克家发生了不少事:姑妈住进东边的卧房,那间房子最宽敞,光线也最充足。贝克卖掉了他的高尔夫球具去换好白兰地。清晨,他和朱莉走路时轻手轻脚,因为姑妈说过,她喜欢早晨睡觉。
    一天晚上饭后,贝克引朱莉谈到钱的事,目的是想得到姑妈的恩惠。
    “我很高兴你们提出这个话题,”姑妈说。
    贝克很高兴姑妈上钩了。
    “我曾和本地的律师和经纪人谈过,”她告诉他们。“你们可能很乐于知道,我已经从瑞士银行转了来一大笔钱,并立了遗嘱,将大部分遗产给我的好亲戚。”她伸出手,握住他们的手。
    “为什么………姑妈……我不想……”贝克高兴得说不出话。
    姑妈拍拍他的手。“好了,好了,我明白,我说得太远了。”
    她把椅子往后一推。“朱莉,我要到书房喝酒。美国电视很有意思,尤其是那些古怪的商业广告。”说着,她威严地走向书房。
    朱莉恶狠狠地瞪着贝克,低声说:“你这个傻瓜,你把到手的钱扔掉了!”
    贝克呻吟道:“对不起。”
    “你应该道歉,我一下午都在回那些债主的电话。”
    贝克不安地动了动。“我在想这老傻瓜有多少钱?”“从我听到的点点滴滴来推测,”
    朱莉说。“大约有五百万。”
    “五——”贝克抓住桌角,站在那里。“送白兰地去,我们不能让五百万等候!”
    那天晚上,贝克梦见大叠的钞票在仓库里发霉,他醒来时觉得全身无力。
    三十分钟后,当他到公司时,接待小姐叫住了他。
    “你最好到老板那里去,”她说。“他来问过你。”
    贝克问:“他说没说什么事吗?”
    “好像不是什么好事。”
    贝克很不情愿地向老板的办公室走去。
    老板的秘书立刻让他进去,老板坐在办公桌后面,看着贝克。
    “早晨好,贝克!”
    “早晨好!”
    老板微笑着说:“你被解雇了,懒鬼。”
    贝克无力地坐下。
    “不用坐了,”老板非常礼貌地说。“你跟本公司已经没有关系了,你现在是非法侵入。”“可是——”“不用多说了,贝克,你去出纳那里去领遣散费吧。”
    贝克双手无力地握成一个拳头。“你至少应该向我解释一下。”
    老板说:“应该?假如有什么应该的话,我应该打官司收回你的薪水,至于开除你的理由,有很多。你是一个只拿钱不干活的人,你在工作上马马虎虎,只想拿钱。一言以蔽之,你是一个卑鄙的家伙,我早就想解除你了。昨天亨利的事让我下了决心。”
    “我给亨利先生打过电话——”
    “一次,贝克,只打过一次,然后你就到乡下俱乐部去了。如果我后来不打电话,那我们就失去了这个客户。”
    老板低头看文件,再不理睬贝克了。
    贝克步履沉重地回到家,倒在客厅的椅子上。
    朱莉听到他的声音,就走了进来。他转过头看着她:“我失业了。”
    她抿紧嘴唇。“哦,天哪,你成功了!”
    他抓着椅子的扶手,警告说:“朱莉,别拿我开心!”说着小心地放松双手,吸了口气。“我回家途中想好了。姑妈呢?”
    “在餐厅,正在吃柚子,喝白酒。”
    姑妈的样子有点奇特,她披着一件颜色鲜艳的袍子。她边往咖啡里兑牛奶,边抬起头说:“嘿,早晨好,贝克请假了?”
    “不是。我失业了。”
    姑妈眼中的关心消失了。“瞧你走进来的样子,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呢。”
    “这事对我和朱莉很严重。”
    “不过,你对这事必须看开,每天都有失业的,也有找到工作的,像将军生前常常说的,愿意做牛,不怕没田耕。这扇门关了,那扇门开了。如果将军在这里的话,他会告诉你,把这件事当作一个找到更好工作的契机。”
    贝克再也忍不住了,他厌恶这一套废话。
    “你就准备拿这几句空话搪塞我们?”
    姑妈正要站起来,又停下。她看着他,两眼冷冷的,平静地说:“你知道,我已经怀疑,我住在这里很讨人嫌,你们让我住下,是有所图的。”
    朱莉用手肘碰碰贝克,甜蜜地笑着说:“姑妈,你说我们图什么呢?”
    “图我的钱,”姑妈直率地说。“也许我不该来,如果我穿着破衣服来,会受欢迎吗?”
    “非常欢迎,”朱莉亲热地说。“请相信我的话,我们的确爱你——爱你的人。”
    “是的,”贝克说。“我情绪不好,如此而已。”
    姑妈看看他,又看看她。“我应该存一笔无限制基金,让你们在意外或疾病时,自由使用。贝克是我唯一的亲戚,有一天我撒手归天时,你们可以得到我的一切。但是,目前你们的这个小困难,你们必须自己解决,贝克,那样对你更有益。”
    贝克夫妇愣住了,眼睁睁看着姑妈走开不见了。
    “我们永远得不到,”朱莉不屑地轻声说,“除非她死掉。”
    “她知道她控制了我们。”贝克说。
    “她让我们做她的奴隶。”朱莉补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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