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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迷路中-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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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我放进去的吗?英治根本不记得。

  慌张地把糖倒回糖罐,若无其事地辩称道:“好一阵子没吃甜食了,可能是体内的嗜甜细胞在作怪,所以才会不小心放太多进去了。”

  夏寰蹙起眉,抿直唇,夺走了他手上的杯子,丢进水槽里。“你最近常常恍神、恍神的,怎么了?”

  “我没事,什么也没有。”转身走出厨房,英治无意识地咬着指甲。

  “英治,你看着我!”追过来的夏寰,强迫他面对面。“不要再咬你的手指了,这种神经兮兮的样子一点儿都不像你!”摇晃了下他的肩膀。“你有什么心事,大可以说出来啊!不要演这种差劲的戏给我看!”

  “哈、哈哈。。。。。。”演戏?他竟然还以为自已有力气演戏给他看?

  “笑什么笑?你不要笑了!”

  笑声曳止,英治莹亮着水泽的黑瞳似怨似忿地瞪着,突然间,扑上夏寰,豁出去似地在他富有弹性的唇上辗转碾压。

  吃了一惊的夏寰没有推开他,被动地任由英治狂乱的吻侵袭着。。。。。。唾沫相濡的声音逐渐传出,两人的气息跟着紊乱。

  “不是。。。。。。说要我。。。。。。什么也不去看、不去听、不去说吗?”

  话语里掺杂了脆弱的音色,英治攀住夏寰强健的肩膀,喃喃地说:“那就让我忘掉啊。。。。。。我不想再作恶梦了!”

  咬啮着他的耳垂,英治迷蒙的黑瞳深处,闪烁着半疯狂的虹泽。“。。。。。。X我。。。。。。狠狠的。。。。。。X到我疯掉算了。。。。。。快点,夏寰!X我!”

  作践自已并不是很困难的事,特别是对一个站在疯狂边缘的人而言。

  ☆ ☆ ☆ ☆

  男人不似在享受Xing爱的欢愉,反倒像是在和一头狂野危险的野兽搏斗般,黝黑的脸庞不寻常地凝神、专注,豆大的汗珠由额头滚落,直接滴在对方白哲、蕴藏力量的精瘦裸背上。

  这让那本来就难以掌握的,香汗淋漓的湿滑妍体更不易被擒服。‘他’不住地挣扎扭动,企图脱逃,也数次成功地脱离男人环扣制锢在他腰身上的双手。。。。。。

  再次地逮回他,悍如钢铁的十指按进匀称细腰的肌肤里,不容他逃离地扣紧。

  挟着强势的力道,男人雄伟的欲望没入、撤出,采取一定的节奏朝着高拱于前方的紧翘圆臀撞击。这不快不慢、不温不火的速度编织出啃噬人神智的焦心煎熬,还有亟欲解脱却偏偏不得解脱的苦闷。

  “唔。。。。。。唔唔。。。。。。”

  揪着沙发椅靠垫的纤长十指,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相对地,那张靠在椅把上的殷红蔷颊,潋滟着霞彩朱光。由绑住双眼的黑色布巾底下,渗出的是无色的泪。

  眼睛被夺走了,声音也是,连听觉也没放过!全都一并被封锁住。

  这样一来,他绝对无处可逃。失去控制、超越恐怖,流窜过全身上下的强烈快感,轻易地攻占他所有的五官知觉,掠据每寸血液细胞。

  男人不过是给予了他所要求的,然而当他知道男人要塞住他的耳、堵住他的嘴、蒙住他的双眼时,他却后悔了。不仅没心甘情愿地接受,还拼命地反抗挣扎、抗议求饶。然而,一意孤行的男人毫无商量余地,不接受他中途反悔,彻底‘履行’了。。。。。。按照他自已使用的字眼。。。。。。“X到疯了为止”的任务。

  要把这视为一种惩罚也可以,男人只是想让他明白,有些事之所有会变成禁忌,是因为它自有其承担不起的后果。

  你受得了这个吗?英治。

  命令我催毁掉你的,不就是你自已吗?

  男人表情严峻地极力分离自已的肉体与情感,鞭挞驱策自已不可手软、不能三两下就原谅了事。假使自已一时心软地放过他,那么眼睁睁地看他逼疯他自已将是迟早的事。

  没有人能逼疯你,除了我。

  与其让你逼疯你自已,不如由我来做这个刽子手吧!恨我、诅咒我、埋怨我、唾弃我,怎么样都行,只要把你自已从自我惩罚、自我凌虐中解脱出来,就算是日后因为这样而被你砍了,我都会高兴地接受,英治!

  禁止自已放纵本能的欲望去取那眼看着就要到手的绝顶高潮,硬生生地中断律动,男人缓缓地由窄|穴撤离。

  失去连系住彼此身躯的支撑点,起初他还不解地转动着脑袋,想找寻男人的踪迹,旋即想起(或领悟到)这不代表“一切都结束了”,反倒很可能是下一波新折腾的开端,因此马上由四肢趴伏的姿态转为亟欲藏起身躯,瑟缩起双腿。

  早料到而先他一步动作的男生,无情地握住大腿,掰开没有防备的荧白双丘,灼热目光锁定那悄声吐息、无声蠢动的羞涩榴色窄|穴。。。。。。

  “唔唔。。。。。。唔唔。。。。。。”

  视线牢牢停留在那纤细皱折的纹路上,那窄|穴宛如在抗拒(或在诱惑)地合紧、收缩,含羞带怯地固守住门户。

  一秒钟、两秒钟、一分钟过去。。。。。。

  在孤独的黑暗无声世界里,试着对抗男人视觉强暴的他,终于发出断断续续呜咽不成声的哀求,双膝无力地打哆嗦。

  把握这一瞬间,男人翻过他的身子,抬高颀长的双腿,将坚挺火热的男性一口气贯穿至深处。不由分说就被撬开的|穴口,在痛楚中痉挛地吸附着入侵者,丝绒的内壁下意识地绞紧。

  他抽绷的身子犹如一把韧弓般高高弯起,喉咙深处受到压抑的呻吟湿漉了口中所含的布团,已半勃起的部位因激痛而失去了力道,软软垂下。

  对他哪里最敏感早已了如指掌的男人,探手拧住一边迷你浑圆的|乳珠轻搓,以指腹摩擦细致的珠顶薄皮,一下下地揪弄。

  他急促地喘着、喷出炙息,在沙发椅上左右摆动着脑袋瓜子。可能是因为看不见、听不到声音,被囚于无边的黑暗里,导致他的反应与过去相较起来更为激烈。

  抬高手腕被绑在一起、不能灵活运用的双手,在空中盲目乱挥舞,直到撞上男人的手,毫不迟疑地挥打、拉扯、抠抓,可就是没办法让男人放开手。

  “唔唔。。。。。。”

  他沮丧地握着拳头敲打着椅背之际,身子已经诚实地背叛他的意志。

  欲望中心冒着苏醒的喜悦水珠,盈盈昂立,另一边含着男人的黏膜更湿更热,像是要把男人融化在那里头,频频跟着颤抖的下腹肌肉,不自主地在内部挤压按摩着男人的昂刃,把它吸往更深的地方。

  唇边扬起不易察觉的笑,男人黑眸里幽深的子夜瞳孔,涂抹上更浓郁的情欲色泽,轻舔了舔唇。

  突然,栖息于他体内,好一阵子都没动作的蛮横霸龙,慢慢地动了起来。

  “唔。。。。。。”呈现出妖娆角度下的颚,陶醉于这温柔节奏中轻晃。

  沉沦下去吧,英治。

  宽大的掌心自由地爱抚着他令人爱恋的每一寸肌肤,从锁骨到胸臆间华美的优雅曲线,男人享受着远胜过高级丝缎的触感,流连忘返地缓缓移至他平坦结实的小腹。。。。。。

  停止没有意义的思考。

  。。。。。。恶意跳开了重点部位。

  明知道他渴望被“疼爱”的那地方正怒张着、迫不及待地等待能扣下扳机的关键契机。在那之前,他是炎炉上噗滋噗滋煮开的滚水,被囚禁在壶中不断地空沸着,无法宣泄的蒸气愤怒地在壶里头敲击、冲撞,这种同为男人都能了解的“痛”,将持续到解脱的一刻为止。

  。。。。。。也不允许他擅自动手,自力救济。

  容易摘得的果实都不够甜美。想品尝到真正无与伦比的滋味,需要付出相对的代价。好比烧光了所有的脑细胞、烧光了所有的理智、烧光了所有的道德伦理以及常识和非常识,连羞耻两字要怎么写都忘记的刹那,天国便要降临了。

  我不让你动一丝念头,不让你的脑子发号施令,不让你脑里头有多余的杂人、杂物,杂音。。。。。。只让你,看我、听我、想我、惦我!

  浅浅摩擦,深深捣入,强劲一顶,再徐徐转动。

  反复、间歇、一而再、再而三。

  捉狂吧,英治!

  重重粗喘着,男人不放弃任何能逼他到绝境的手段,漠视自已同样怒吼着想将种子洒在这片爱田里的欲望,强韧又柔软的腰杆前后摇摆、不规则地打圈圈、扭转,以各种淫亵角度进攻着他,蹂躏他那潮湿、松软、狂野绽放开来的娇嫩花蕾。

  和我一起疯狂,和我一块儿堕落,我们手牵手到天国去。。。。。。不要去管他人称它为“地狱”或给它冠上什么诬蔑的名词,那并不重要。

  你在的地方,它就是我的天堂。

  我也想,做你的天堂。

  贪婪地掏空他的所有,男人不知何谓适可而止,也不想适可而止。

  即使到最后的最后,让他迸射出每一滴库存的精子、每一CC白浊的体液,让他如野兽般地发情、扑向男人,主动迎进男人的分身,并在男人的腿上扭腰、上下磨蹭,双腿交叉地锁住男人的腰不放,露出前所未有的媚态淫姿,仿佛已沦为一心一意追求肉体欢愉、没有脑袋般的玩物,男人还是不满意。

  抱起了虚脱无力的他,走进浴室,在他不可能有心理准备的状况下,把他放进满盆氤氲热气的泡沫水里,吓得他惊呼。。。。。。男人慢条斯理地,仿佛前面所做的一切都不算数般,重新再掀起另一场更磨人的Xing爱仪式。

  这回,男人使出浑身解数的细腻爱抚、悠长且激烈的技巧,令他几次濒临小小死亡的高潮,最后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也挤不出来,彻底地昏睡在男人的怀抱里。

  从变冷的水中捞起了他。

  夏寰解开打死结的遮眼布巾、拿走耳塞、口中的布团,顺道擦干英治身上的水珠,为他换上浴泡。睡死过去的英治,在整个过程中像是没有行为能力的小娃娃般任由他摆布着,连夏寰为他吹干头发,他都没有醒来。

  将他安置在床中央,拉起棉被,夏寰心疼地摸了摸他憔悴的脸(虽然罪魁祸首就是自已),拂开覆盖他额头的刘海,在那漂亮的额头顶上,轻轻地印下一吻。“晚安,英治,好好地睡吧!”

  不管有多少恶梦,我都会帮你赶走的。

  再次检查被子有无盖住他的手脚、有无着凉的可能等等。确定一切都弄好了后,夏寰起身走到外头的客厅,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

  外头的天色早已大放光明,啾啾的清晨鸟鸣,宣告着新的一日来临。

  “。。。。。。是我,有件事想麻烦你帮个忙。”

  夏寰一千个、一万个知道,处于精神状态极度不稳定的英治,正需要自已的陪伴,然而他有非自已亲身去做不可的事,没办法一天二十四小时地守在英治身边,逼不得已,还是得找人来与英治‘作伴’了。

  眼前最合适的人选,似乎只有他们了。

  “嗯,谢谢你,阿莉。”

  这么做,希望能或多或少地排遣掉一些英治“胡思乱想”的空档。

  全是他太不细心了,竟没想到英治一个人待在陌生的新屋里,既没说话的对象,也没工作可做,怎么可能不生病呢?

  夏寰反省起自已,这几周过于忽略英治的心情了,等这件事全部结束后,他一定要好好地弥补他。

  ☆ ☆ ☆ ☆

  万华地区一条老旧肮脏的小巷弄里,绰号阿憨师的五十岁矮小男子,用铁钩勾住扣洞,使劲拉下那扇涂抹着大大“柏青哥小钢珠”字样的铁门,喀啦啦的嗓音中,他一边擦汗,一边嘟囔着:“夭寿歹年冬,连个鬼影子都没有,今天的生意有够冷的。”

  “呵呵,那我来跟你做笔生意吧,欧吉桑。”

  听到身后这句话,阿憨咂舌回头说:“恁伯要打烊了,你是不长。。。。。。哇啊啊啊啊!”

  不看还好,一看差点没把他吓死!身着黑西装的气派、高大男人,不光是一个人站在那儿,前后、左右,自已什么时候被“兄弟们”包围了,他怎么都不知道?这些人是哪一路的?都是些不熟的脸孔耶!

  这下歹志大条啊!阿憨师捧着七上八下的心,堆出客气、讨好的笑脸说:“这位大哥很面生耶,您混哪里的?”

  “你就是阿憨师吧?”

  “唉。。。。。。我是没错。。。。。。啊有什么事要找我吗?”

  男人下颚一扬,旁边的几个人迅速上前把阿憨师架起来。

  “哇啊!你们冲啥咪?给我放开来!我、我又不认识你们,你们捉我要干什么?”

  面无表情的男人靠近阿憨,冷傲地说:“你最好不要大吼大叫,引起别人的注目,否则到时候若惹出麻烦,倒霉的是你自已。”

  “啥、啥咪?你在讲三小,我扰总听呒。。。。。。”

  男人扯唇一笑。“要装也装得像一点嘛,阿憨师。不然,我们现在找条子来,把你这间柏青哥店的机台搬开,再把中间地板的几根假木条也搬开,看看那个特制地下室里头有些什么,好不好?”

  身子一抖,自已的“最高机密”居然被这家伙摸得一清二楚?哭夭,这下没搞头了!

  脸色苍白地点点头,晓得把柄被握住的阿憨师,不敢造次地说:“我宰影了,我不吵就是了,不过大家有话好讲,我不会跑的,我们进去再说吧?”

  取得他的配合,男人不再多说地让人放开他。阿憨师把拉到一半的铁门重新打开,他们鱼贯地跟着他走进店里。随着男人到店内的只有四、五个兄弟,剩下的都站在铁门边。照这意思看,是在警告阿憨师,插翅也难飞出去吧?

  “说吧,你们找我要做什么?”被押坐在板凳上,阿憨师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悻悻地问:“是想买‘家伙’?还是要卖‘家伙’啊?”

  “都不是。”男人黑眼犀利地看着他。“我问你,认不认识一对骑乘越野机车办事的杀手?武器有轻型冲锋枪、P7手枪。”

  阿憨师一听描述,就知道是霁狼和。。。。。。会找他们的只有两种人,一是要委托,另一种是要寻仇的。再次盯着男人瞧个仔细。。。。。。等、等等!这人有点儿眼熟,虽然和照片上有点儿不一样,可他不就是。。。。。。

  “我啥咪扰不知道喔!”急急地冲口而出。阿憨师没想到“全宇盟”大哥会站在第一线,那。。。。。。这姓夏的是来找仇家的?“我没看过什么两人一组的,普通干杀手的都不会想和人组团,你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男人沉默片刻,一笑。“这就很奇怪,我听说你旗下的杀手,有一组刚来没多久的,正好符合我的条件呢!”

  “您不要听别人胡说,我连看都没看过。。。。。。”除了极力否认到底之外,阿憨师没有第二条路可以活命。

  男人忽然一脚踹向他屁股下的板凳,阿憨师重心不稳地摔个四脚朝天,当他在地上哀嚎叫苦的时候,男人的皮鞋踩到阿憨师的手腕上,揪住他头顶为数不多的毛发,威吓地瞪着他说:“别跟老子装肖仔!阿憨师。你以为我会两手空空来找你吗?我是有相当的人证告诉我,你和这件事脱不了关系!现在我给你两条路选,一条是会痛的,一条是不会痛的,你想要走哪一条,快快作决定!”

  什么痛或不痛,只要一讲出口,自已肯定就会变成乱葬岗的游魂,这点他比谁都清楚。这已经不是什么职业道德不道德的,而是生或死的问题!

  “饶命啊,这位大哥!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就算把我的嘴撕破,我也说不出我不知道的事啊!”能骗多久是多久,阿憨师抱定一路否认到底,他便拿自已没办法。

  “。。。。。。”男人眯累眼。

  阿憨师汗涔涔地等着。

  “我不喜欢滥杀无辜。”男人咧嘴笑说。

  阿憨师吞下一口口水。

  “可是我更不喜欢被人当成会轻易上当受骗的笨蛋。阿憨师。你继续守口如瓶下去,下场只有更难看,我是不会跟你客气的。。。。。。”

  阿憨师低估了对方“势在必得”的决心,可是说出去的话,已经收不回来了。他再也坐不住地跳起,朝着店后门的方向奔跑!

  “把他逮回来!今天一定要让他吐出那组杀手的资料!”

  “是,夏哥!”

  阿憨师没命地跑着,心存侥幸地以为自已能射过一劫,却不知自已早已用光所有的运气,如今。。。。。。地狱阎王前来索命了!

  ☆ ☆ ☆ ☆

  “妈麻,这个叔叔是谁啊?”

  童稚的嫩声闯入睡眠状态的意识中,英治皱了皱眉。

  “嘘,叔叔要睡觉,你别吵他喔!”

  陌生的女子语声,柔柔地加进来。

  “太阳公公都这么大了,叔叔还在睡觉觉,好丢丢脸喔!”

  天真的用词,让人在梦境中都不由得面露微笑。

  “我们到外头去看幼幼台好不好?还有布丁可以吃喔!”

  “哇!布丁、布丁、布丁!”

  不知缩减音量的尖声欢呼,终于成功地把英治由深沉的睡眠中拖了出来。他一手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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