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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虚幻境 作者:纳兰容若-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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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若能集全江湖之力,也不愁捉不到这个强盗。”知府点头道。   
  大夫人叹了口气,慢慢道:“也许不止是全江湖之力,还要带上朝廷之力呢!”   
  知府只一怔,立刻醒悟过来:“对了,听说镇南王苦心搜罗到一只千年何首乌要呈献给陛下,在送往京城的路上,被人劫了。只因此事不是发生在本官治下,查访盗匪之事,非本官之责,所以本官并未多加关注,莫非,亦是此人所为。连贡品都敢劫,朝廷的确不会放过他。”   
  二夫人哼了一声,忽道:“只怕不止秦国一国之力,就算是别的国家,也会出手对付他。”   
  看到知府脸色茫然,大夫人忙解释道:“那人在药库之中抢走的药材,有一批是还没有付过钱的极品人参和熊胆。”   
  知府恍然大悟:“那是庆国的东西。”   
  极北之地的庆国,拥有天下最好的人参和熊胆。这种最珍贵的药材,是所有的权贵富豪都需要的,越是生活得好的人,越不愿意面对死亡和病痛。   
  只是各国之间,互不通商,庆人是不能在别国卖人参和熊胆的。   
  庆国又是苦寒贫困,迫切需要财富。于是庆国女王让庆国最杰出强大的女武士们,押运着价值千金的名贵药材,分赴不同的国家,把药材交给各国的大药商,由他们贩卖提成,得回的金钱用于补充国库。   
  所以一听说是人参和熊胆,知府立刻就想到了庆国。   
  二夫人点点头道:“那批人参和熊胆也是刚运到我们这不久。据说,押运的人,是庆国极厉害的女人。我们打了收条之后,她就走了。照惯例,半年之后,才会押着下一批货,来结这一次的帐。药库被抢之后,二叔作主,让人星夜快马追去,把这件事,告诉了庆国来的女人,并说,神农会所有的名贵药材都被抢走,没法子付这笔货的钱了。二叔说,庆国女人,都是从蛮荒之地来的,心思很直,脑子也笨,不会想到已经和我们交割过了,就可以找我们要钱要债,只要被我们引导一下,就会认为是那个强盗抢走了女王的钱、国库的钱,所以她们现在应该正赶回来,想找那个强盗算帐呢!”   
  知府点点头,会意道:“听说庆国的女人都非常善战,押送的既是国内最强的人,想必能与那强盗一争。赢了固然好,就算输了,也没关系,庆国女人打仗一向是不死不休的,只要她战死了,以庆国人有仇必报的性格,必会不断派出国内高手来报仇雪恨。那强盗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以一人之力,对付庆国那么多在冰天雪地里,天天跟狗熊虎狼搏斗的女人们。以秦楚燕魏之强,都不愿意和庆国起干戈,他一个草莽强盗,又如何应付得了。”   
  二夫人抬起头来,遥望斤外的浩浩长空,目光中有仇恨也有期待:“这个时侯,那几个庆国女人,应该已经听到了消息,正在日夜兼程地往江临府赶。”   
  第三部 三国争锋 第十九集 深入秦境 第三章 神医疗病   
  许漠天的船队正在日夜兼程往秦境深处而去,很快就要经过江临府了。   
  开始的时侯,他们是用马车来送容若夫妻二人的。一路之上,各地官府,热情接待,照顾周到。   
  各种秦地的特色名菜、小吃,送入车中,楚韵如无心饮食,却总要留几样,盼着等容若醒来时,让他尝尝鲜,开心地笑一笑。   
  各式小玩意、小饰物,也被送进来,一概被楚韵如弃置在一边。   
  每到一个地方,她只会催促许漠天找大夫来。   
  许漠天也确实非常上心地,让地方官员,把各地名医奇药都送上来。不过,收效并不大。大部分人完全没弄明白容若因为什么害病,有些方子吃下去,不是上吐下泻,就是腹痛如绞,也不知道是大夫太没用,还是大夫下的药,正好和容若中的毒相冲。   
  每次容若因庸医受苦,楚韵如就用杀人的眼光狠狠地瞪着许漠天,明显是怪他无用。   
  许漠天头大如斗,闷了一肚子气,自然发作到办事不力的地方官和大大小小的郎中大夫身上。吓得沿途地方官,闻许大将军召而色变,那些郎中大夫,一听说要上船给贵人治病,人人面无人色。   
  当然,也还是有几个有些本事的大夫,献上些祖传的祛毒强身的方子或灵药,容若服下去后,病痛稍减,清醒的时侯,渐渐多了,有时还能强撑着和楚韵如说笑几句。但到此地步已是极限,身体无论如何谈不上大好。   
  纵是如此,已足够让楚韵如喜出望外。许漠天也暗中松了口气,这样的话,只要不出意外,应该可以把这个人安全护送到京城,不致半路暴毙了吧!”   
  因为容若醒的时侯渐渐多了,有时也颇为不耐马车颠簸,许漠天即刻下令改走水路,调用了当地水师的船队,只耽误了半天就重新上路。   
  容若、楚韵如,以及许漠天都住在主舰上,倒也安然舒适。   
  有了专门的宽大舱房,许漠天为了让楚韵如不致感到单调烦躁,派人购买了上好的瑶琴洞箫、玉石的棋子、珍版的书册,送入舱中。又让地方官府选了两个伶俐的丫餐,一名春花,一叫秋月,跟在旁边,帮着楚韵如端汤递药,照顾容若的起居。   
  楚韵如这些日子实在过于劳累,再加上看这两个丫头倒也老实本分,便也没有拒绝她们的亲近帮助。   
  大船顺水顺风而行,一路倒也顺快方便。   
  容若醒了的时侯,从不怅然哀叹,更不做忧愁之状,倒爱拉着楚韵如下棋闲聊。   
  楚韵如一来受不了他弱得可怕的棋力,二来也不愿让他伤神,总是不允。   
  容若便依在榻上,让春花、秋月打开了窗子,让江风吹过来,以便舒畅心怀。但隔着窗,看着一路江水依依,岸上行人如织,不免有些遗憾,自己这可恶的身子,居然挑在这个时侯毒发倒下来,放着这么好的机会,可以上岸嬉戏,了解秦国的风土人情,却什么也干不了。   
  楚韵如担心他的身子,怕他吹多了江风不好,又怕一直关着窗,空气太闷也伤人,只得给容若身上又加了一层被子。   
  容若笑道:“我哪里就这样容易被冻死了,你就是爱操心。”   
  楚韵如但笑不语。   
  容若这些日子整日缠绵病榻,全身骨头都快锈了,有心走走跳跳,一来身子发软,二来有楚韵如按着管着,也不敢乱动弹,每天就只是在床上,或坐或卧,在心里数羊,郁闷得要命,整天就想找点事儿打发时间。不知不觉,眼睛又往棋盘上溜了。   
  楚韵如看得好笑,伸手摘了瑶琴在手:“我弹琴给你听,好不好?”   
  容若喜笑颜开,拍掌道:“好极了,我都快闷得生霉了。”   
  楚韵如轻轻一笑,抚琴拨弦,琴音和着江风而起,乍听便有温柔之意。   
  她先是凝眸望了容若一眼,才启唇轻唱:“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四周的风声水声、舱外的人声浆声,倏然间沉静下去,只剩她轻美的声音,回绕于天地之间。   
  “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她唱的是不舍分离的歌,目光只深深凝视容若,指下轻拢慢揉,七弦齐动,琴声应和着歌声,直直打入人心。   
  最后一句唱到:“乃敢与君绝。”   
  天地间,忽一片寂静,舱外也是沉寂良久,仿佛船上士卒,都已沉沉醉去。   
  正负手站在甲板上的许漠天,亦是神思悠悠,被那舱中传出的清越琴曲、柔美歌声所动,久久不能回醒。   
  直至前方传来呼唤:“将军。”   
  许漠天注目看去,前方一叶小舟正挡在船前,上立一人,遥遥施礼,正是自己事先派出去,快马加鞭,日夜赶往京城的李良臣。   
  “快上来。”   
  李良臣也不耐慢慢上船,直接一跃而起,轻轻落在甲板上。   
  许漠天不等他喘口气,已是急问:“怎么样,皇上可派了御医前来?”   
  李良臣苦笑了一下:“将军,只怕是不成了。宫中最好的四名太医全都失踪了,还有太医馆的藏药,也遗失了一大批,皇上现在派人把其他的太医都保护起来,关在宫中,不许离开,所以无法派来相助,只能让大人沿途令地方官寻访名医,并尽快赶往京城。”   
  许漠天万分震惊:“怎么会有这种事?当朝太医,居然无故失踪,藏在宫里的灵药,怎么竟会消失?”   
  李良臣神色无奈:“说来我也不信,可是我在京城还听到了更让人吃惊的事,镇南王献给皇上的千年何首乌,被人在上千名护军之中,强行抢走,动手的只有一个人。另外,听说全国各地,不管是民间、官府,还是江湖,都不断传出名医被掳,灵药被劫的消息。”   
  “怪不得。”这几个字几乎是从许漠天磨着的牙缝里挤出来的。   
  怪不得这一路上让地方官找些医术好的大夫过来,这些官员都像天塌了一样为难,怪不得看病的大夫数不胜数,就没一个有用的。原来真正医术高明的人,早就被人先下手为强给劫走了。   
  许漠天心中正觉愤怒,舱门忽的一开,春花急急走出,远远就对着他行了一礼:“将军,容公子又晕过去了,出了一身汗。夫人问,将军能不能找点有用的大夫过去。”   
  许漠天觉得头又开始隐隐作疼了。   
  傻子也听得出楚韵如这问话中的不满和气愤,可怜他也同样很无辜啊!都怪那莫名其妙,专捉神医、抢灵药,十恶不赦的家伙。   
  叹了口气,许漠天强抑心头的无奈,把心中的疑问抛开了。   
  毕竟查案抓人都不在他的权限内,他所要负责的,仅是把一个活着的容若送到京城罢了。   
  “去把刚到船上自荐的那个姓关的郎中叫来。”   
  给容若治病的大夫中,关远鹏是唯一一个,不是由当官的捉来、衙役们押来,而是自己看了悬赏榜寻来的。   
  此人年约五旬,青衣素服,五络长髯,飘飘然竟还有些出尘之气。   
  或许是他的外形看起来,还值得信任,或许是这种自荐的行为,让人相信他的确有些真本领,许漠天还是抱着期待的心情,把指挥任务交给李良臣,自己亲自领着他走进了容若的舱房。   
  为防着河风侵人,窗子早关死了,门也在人进来之后,迅速关上了。   
  楚韵如守在容若床前,头也不回:“病人在这里,你要仔细诊脉。”   
  关远鹏却站着不动。   
  许漠天微微一皱眉:“关大夫。”   
  关远鹏淡淡道:“如果夫人不让开,恕在下医术还没有神到可以遥遥治病。”   
  楚韵如这段日子,见了无数大夫,初时还抱着期待的心情,对郎中们客气相待,谁知一次次失望、一次次伤心,甚至多次见到容若被郎中开出来的药,整治得上吐下泻,被郎中扎下的针,治得痛楚难当,令她这旁观者心痛欲绝,渐渐地,希望全变成了绝望,见了大夫,自是满心火气,哪里还会客气。   
  这次,她也没想到,这位大夫竟然毫不客气地给自己这么一句带点训斥味道的话,她微微一愣,这才往一边让开,口中犹道:“你要小心看诊,若能让我相公好转,许将军自有重赏,若仍是误人病情,小心你性命难保。”   
  关远鹏对于这样的威胁却是听而未闻,甚至连看也不多看楚韵如一眼,只是快步走到容若床前,看着晕沉沉的容若,忽的一挑眉:“此人不是生病,分明是中毒。”   
  楚韵如和许漠天同时一震,这么久以来,还是第一次有人能这么快就判断出容若是中了毒。   
  楚韵如眼中一亮,即刻道:“大夫,你可知道这是什么毒吗?”   
  关远鹏不说话,只是伸手为容若把脉,良久之后,又扳开容若的嘴,看了看他的舌头,这才长叹一声:“这是一种极歹毒的慢性毒,发作时间极缓,但发作以后,就会慢慢腐蚀人的五脏,让人痛楚难当,百药难愈,然后中毒的人,就会活生生由内到外,完全腐烂掉……”   
  楚韵如不等他说完,已是对着他深施一礼,声音都颤抖了:“先生既识此毒,必能化解,求先生救我相公一命。”   
  关远鹏连忙起身让开这一礼。   
  对于这位美丽贵夫人前倨后恭的态度,他似乎并没有什么不满,只是眉头深深皱了起来:“夫人,不是在下不救,而是这位公子中毒已深……”   
  “先生……”楚韵如忽的一屈膝,跪了下去。   
  许漠天全身一震,很自然地上前一步想把楚韵如扶起来,手一伸,又想到男女之别、身份之别,实在不便碰楚韵如的身子,但心中犹觉无比震荡。   
  这是一国的皇后啊!如此尊贵的身分,竟会对一个平民下跪。这女子一身好武艺,被困于万军之中,犹不屈服,却可以轻易对一个郎中屈膝,这是怎样的一种感情,怎样的一种决然。   
  关远鹏也似全身剧震,急忙往旁躲开数步,连声道:“夫人请起。”   
  楚韵如眼中含泪:“是我无礼不识高贤,得罪了先生,只得跪地赔礼,求先生念苍天有好生之德,救救我的夫君。”   
  “这,这,这话是从哪里说来……”关远鹏双手乱摇,想要扶楚韵如起来,又不敢失礼,手忙脚乱了一番,才急急从怀中取出一个小药瓶:“这里有我自己用了十年心血炼制的疗毒丹,虽不能完全解得此毒,但服下去多少可以化解些毒性,让公子舒服一些。”   
  楚韵如大喜,伸手要接。   
  关远鹏笑了一笑:“夫人请先起来。”   
  楚韵如这才起身,迫不及待接过药瓶,从中倒出一粒药来。   
  旁边侍立的春花,即刻捧过一碗热水。   
  关远鹏笑道:“晕迷之人无法吞咽,但这药入口就化,自然入喉,连热水也用不着了。”   
  楚韵如在床前,亲手喂容若服下药。   
  不一会儿,容若脸上长久的青黑之色,竟然渐渐淡了下去,容若的眼睛徐徐张开,神色略有些茫然。   
  这么久以来,这是第一次,容若晕倒之后,可以这么快醒来,而且醒来的时侯,脸上并没有带着那种忍受痛苦的表情。   
  楚韵如喜极泣下:“容若,我们找到可以为你解毒的神医了,你会好起来的。”   
  容若神智仍有些不清醒,过了一会儿,眸光才渐渐清明起来。看看楚韵如满是欢喜带泪的脸,他又爱又怜地笑了一笑,慢慢把目光移开,向旁边望去。看到关远鹏时,目光一凝,他勉力支撑着想从床上坐起来。   
  楚韵如忙伸手扶他半坐在床上,又把枕头垫在容若腰间,一举一动,细心周到。身为皇后,做起这等服侍人之事,却是如此自然而然,天经地义。   
  容若深深凝视关远鹏:“我想,应该是先生救醒了我吧!”   
  楚韵如在旁激动地说:“是啊!关大夫身负绝世医技,看到了悬赏的榜文,就慨然前来相救了。”   
  关远鹏略略欠身施礼:“我的疗毒丹能够化解许多毒性,所以公子可以醒过来。不过,公子中毒太深,仅凭丹药是不能完全康复的,必须长时间服药施针,小心调养,才能恢复如初。公子如果不介意,能否在本地停留一段日子,待身子大好之后才动身。”   
  许漠天在旁道:“我们有急事,必须赶往京城,不能停留,还望先生能陪我们同行,也好为公子诊治。”   
  “这……”关远鹏面有难色。   
  楚韵如忙道:“关大夫,就请你屈驾留下,帮助外子调养身体吧?”   
  许漠天也点点头:“关大夫,诊金酬劳,我们是断然不会让先生受委屈的。”   
  关远鹏忙道:“这是哪里话,我既是医者,岂有见死不救的道理。二位请放心,我自会留下来,直到公子大好。”   
  说着,他向容若走近一步:“公子,请容我再为你诊诊脉,也好开方下药。”   
  容若笑着伸出右手任他诊脉,却用左手抓抓头发,表情有些傻憨憨地问:“我中的毒,真的有这么厉害吗?”   
  他看向关远鹏,笑了一笑,忽然用左手用力握住关远鹏给他诊脉的右手:“关大夫,要麻烦你救我性命了。”   
  关远鹏见他一笑,灿烂光明之外,却似别有深意,心中不觉一动,看他这样热情地握手,微一迟疑,已被容若牢牢把右手握住。   
  他挑挑眉,慢慢地说:“公子放心,你中的毒,包在在下身上,公子可以放开手了。”   
  容若慢慢地微笑起来:“我本当自己死定了,谁知,却来了关大夫你这样的救星,我的性命就系在你的身上,我怎么舍得放手。”   
  关远鹏同样微微一笑:“既是这样,我就慢慢给公子讲讲调理之法好了。”   
  楚韵如微一皱眉:“你这样抓着关大夫不放,他怎么开药方,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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