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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汉三箫-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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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丐异丐魏晋虽是了解了沈元通的心意,却仍不由地问道:“我们一身功力被制,只怕到时力不从心。”
  沈元通道:“元儿自当先医好伯伯等的伤势,使你们功力全复。”接着,又低声说了许多机要之话。
  龙虎异丐立即哈哈大笑道:“真亏你想得到,既然如此,我们就是再被关上一年,又有何妨。”说完,乱发一摆,转向身后的三人道:“顾兄,贤昆仲之见如何?”
  敢情这三人,便是顾九如的三个儿子,他们全家七十三口,真被应成伦掳作人质的,只有老二子重,老三子致,老四于远等三人,老大子任,即被迫领队暗袭武当山的那个老人,其余眷属,只被迫搬了家,顾九如不察,白白牺牲了一条老命。
  沈元通不待那三个老人开口说话,忙以礼参见道:“元儿不知是三位师伯,失礼之处,尚乞恕罪。”
  顾氏兄弟自沈元通进入石洞,虽从他的谈话之间,听出了他和一心居士龙虎异丐二人的关系,却不敢确定沈元通的身份,这时不由愕了一愕,脸上现出了疑容。
  一心居士王焕睹状笑道:“元儿乃是你们沈师叔的独孙,老夫忘记介绍了。”
  顾子重扶起沈元通道:“贤侄如何凭了老花子一声顾兄,便知道了老朽兄弟的身份。”
  沈元通不由触起悲思,俊目之中泪珠滚动,本想将师伯祖成全他的情由说出,却忽然心念一转,忖道:“不可,这岂不是更令他们愁中添愁么!”只好改口道:“师伯祖为了师伯们的事,到过庐山。”
  顾子重惊道:“家父也已知道了我们被囚之事?”
  沈元通只含糊地点了点头,他实在不愿将顾九如舍身全义之事说出,但又不便说谎欺人。
  顾氏兄弟犹待继续询问,龙虎异丐已笑着打断道:“现在不是闲话家常的时候,谈正事要紧,你们尚未回答我的问话哩!”
  顾子重笑道:“唯王老前辈之意是从。”
  龙虎异丐向沈元通一昂头道:“如不毁坏这石壁,你自己有什么办法出困?”
  沈元通目光如炬的环视一周,正在沉思,一心居士王焕道:“老花子,你忘了他们递送饭食的小洞了么!”
  沈元通狂喜道:“在哪里?”
  龙虎异丐摇头道:“那个小洞,直径不及三寸,纵是缩骨神功练入化境,也莫想过去。”
  一心居士王焕低头指着壁根下的洞口道:“这个小洞,平地而开,最易使人疏忽。”
  沈元通先不说话,伏身卧下,以脸贴地向外看去。
  三寸大的洞口,通过三尺厚的石壁,目光能及的范围,本就太小,而那被沈元通制倒的的大汉的躯体,又掩去了一大部视线,以致看不见开启洞门的机钮。
  以沈元通今日武功方面的成就,他不难隔空发力,压下机扭,开门出去,可是看不到机扭位置,便无能为力了。
  但是,他心思灵敏,仍然想出了办法,不过这种办法有损正道,尊长在前,自应请命而行,于是立起身来,道:“那开关洞门的汉子,距离洞口不过二丈左右,元儿可用搜魂手法,逼他将洞门打开,但为了防他口是心非起见,必须先重重的折磨他一番,以立威信,此法是否可行,请王爷爷示下。”
  龙虎异丐魏晋脱口道:“事贵从权,有何不可?”话出口,又不安地转视一心居士王焕道:“老前辈之见如何?”
  一心居士王焕只点了一点头,并未开口说话。
  他们都是光明正直之人,虽觉沈元通这种手段,是惟一出洞之法,但在内心之中,不无自责之感。
  沈元通一声呼叹,硬起心肠,伏身地上,凌虚弹指,点中那大汉的三阴七穴,然后又解开他被制的穴道,发话道:“你已经被我用搜魂手法凌虚点了三阴七穴,瞬间便将遭到搜魂蚀骨之苦,望你速将洞门打开,不要自误。”
  那穴道被解汉子,因搜魂手法尚未发作,但觉手足已能运用自如,那里把沈元通警告之言放在心上,翻身坐起,阴笑道:“小子,你作夸大之言,太爷岂会被你虚声恫吓。”
  沈元通轻笑道:“你既自作自受,那就怨不得人了。”
  那汉子一跳站了起来,狂笑道:“以后你们得看我的了!”抬腿跨步,便朝洞外走去。
  那知一步尚未迈开,他那壮实的身子,便猛的向上一弹,横跌在地,鬼哭神嚎的在地上翻滚起来。
  他只觉从心的深发起,连肌肉带皮肤,无不酸痒难禁,这种酸,这种痒,其难过的程度,真比断手去足还要超出百倍不止。
  他先撕去全身衣服,接着又向自己身上,死命的抓,指甲入肌,血流如注,也在所不惜,恨不得能将自己全身,用一个大磨子来磨才好。
  顷刻之间,他已成了一个血淋淋的血人,犹在地上抓滚不止,口中哀呼道:“小侠饶……我……”
  沈元通脑上挂着泪珠道:“我给你片刻舒适,速即开洞。”单指一弹,那人酸痒顿止,他这时再也顾不了“万家生佛”严厉的惩处了,只希望沈元通赶快为他,解去身上的搜魂之痛,所以毫不犹豫的,将洞门打了开来。
  沈元通出手解了他的搜魂之苦,又给他服了疗伤圣药,命他穿起衣服,将另外七个大汉搬在一起,又一指点了他的穴道,使他不能行动。
  沈元通有意显示功力,以收镇压之效,在那八人十六只眼睛共注之下,运起一身神功,先替一心居士王焕通经活脉,恢复了功力,接着又依次治好了龙虎异丐和顾氏三兄弟的伤势。
  这种极耗真元之事,任他功力盖世,也累得汗流夹背,疲惫不堪。
  他略行调息,又复神采奕奕,伸手解开了那八人穴道,同时改点了他们另一处穴道,对他们道:“你们八人,都已被我用独门手法,做了手脚,每日黎明之时,必将受尽搜魂蚀骨之苦。”
  那八人陡的神色惨变,尤其那有过痛苦经验的大汉,不由颤声哀呼道:“请小侠把我杀了吧,我再也受不住那种苦头啦。”
  另外七人,目睹搜魂手法的厉害,亦是哀求道:“小侠如有吩咐,我们万死不辞,但请解除搜魂手法。”
  沈元通笑道:“我要是解了搜魂手法,便无法控制你们了。”
  那八人同时跪了下来,苦苦哀求。
  沈元通知道他们确已心胆俱寒,遂正色道:“从今天起,我与你们约法三章:这几位老前辈,仍然留在此处不走,你们八人必须好好服侍他们,如果‘万家生佛’前来查问,决不可露出半点风声,其他一切行处,悉听这几位老前辈的吩咐。”
  那八人不住的应“是!”
  沈元通又道:“你们所受的搜魂手法,只要你们言行如一,五月五日一过,我便替你们完全解除。”
  那八个大汉听说要等到五月五之后才解除搜魂手法,不由脸色又变,沈元通俊目一闪,扫视了他们一匝,缓缓的道:“你们所受搜魂手法,只要每天请王老前辈施功一次,便不会发作,尽可放心好了!”
  其中一人,忽然鼓起勇气道:“小侠的吩咐,我们一定遵奉到底,只是‘万家生佛’应成伦手段毒辣,我们八人早就被他下了剧毒,如果马脚一露,他到时不给我们服用制毒之药,我们身受之惨,可以想像,不知小侠对于这一点,有何安排?”
  沈元通剑眉一扬道:“这几位老前辈是否也中了剧毒?”
  那人道:“凡与‘万家生佛’接近之人,无人可以幸免。”
  沈元通吁了一口长气道:“你们答应从此向善,我便为你们解去所中之毒,可好!”
  那八人欢呼一声,道:“小侠但能解去我们体内之毒,便是我们莫大的恩人,我们一定改邪归正,不再做那丧天害理之事。”
  沈元通微微一笑,取出二颗“百药丸”,一颗给那八人等分服下,另一颗则交由一心居士王焕等分服。
  沈元通将诸事料理妥善,又嘱咐了那八人一番,这才拜别一心居士王焕等人,离开了这个“万家生佛”应成伦囚人之处。
  一夜折腾,这时曙光初现,沈元通为隐密行踪,便在一处深草丛中藏超身来,一直到夜幕高涨,才以极快的速度赶回长沙寓所。
  此行,当真是做得人鬼不知,逃过了“万家生佛”的监视。
  次日,沈元通精神焕发,渡过湘江,明日张胆的往访怀远山庄。
  “怀远山庄”乃是“万家生佛”应成伦,假正义之名,用以结交各路英豪的所在,前文已经说过,由于应成伦经常有事在外,庄中事务,完全落在荆门双英之一的艾澹身上,“万家生佛”应成伦不在时,庄中便以艾澹为首。
  自从武林一怪覃寄愚大闹“怀远山庄”,取去了“万家生佛”应成伦的五种毒物,并在内厅之中,打断了无影之毒之后,“万家生佛”只好放了一把火,将那座内厅烧去,以免无影之毒,四散飞扬,泄了他的底细。
  可是由此一来,艾澹便犯了疑心,他虽不能明了“万家生佛”和“万洋山主”的关系,但,至少已是“万家生佛”身边的有心人了。
  沈元通并不知道荆门双英之一的艾澹落身傍远山庄,他今日之来,只是一时高兴,想给“万家生佛”一点颜色看看而已。
  他走到庄前,对看门庄丁道:“烦请通报一声,平魔秀士沈元通来访。”
  那看门人吃惊的呵了一声,拔腿跑了进去,接着便见一大群人物,涌了出来,沈元通这才意识到“平魔秀士”的威风果然不小。
  只见人群中,领先一人,竟是荆斗双英之一的艾澹,他为免泄露他与艾澹之间的秘密约定,不便与艾澹相认,神情之间,显得素不相识地道:“小生沈元通,何劳各位前辈相迎,真是汗颜无地。”
  艾澹何等人物,自是知道沈元通的心意,亦故作不识,哈哈大笑道:“怀远山庄可不能慢待了平魔秀士!”
  陪迎的各路英雄,同时发出一片震天大笑,都对沈元通有英雄相惜之感。
  沈元通因了艾澹之故,又见所有佳宾,个个满面正气,原意顿改。
  他人本长得俊逸不群,又加文质彬彬,待人接物谦和礼让,当场博得了所有佳宾的无限敬佩。
  是夜,山庄之内,冒出二条黑影,飞向岳麓山顶。
  这二个人,自然便是沈元通和艾澹了。
  艾澹这时才真心的笑道:“少侠来到怀远山庄,是有什么吩咐么?”
  沈元通道:“晚辈事前并不知老前辈在此,此来的本意乃是在吸引应成伦的注意。”接着又反问道:“老前辈来此已久,可有什么发现?”
  艾澹苦笑道:“‘万洋山主’把我派到这怀远山庄来,正好与我的心愿完全互相违背,只怕要使小侠失望了。”
  沈元通笑道:“老前辈觉得‘万家生佛’应成伦为人如何?”
  艾澹道:“‘万家生佛’应成伦一改旧观,确已放下屠刀,其为人处事,令人可敬之处极多,‘万洋山主’便是命我来监视他的。”顿了一顿,又道:“我觉得‘万家生佛’似正被某些人迫害着,但是,迄今尚未查出真相来。”
  沈元通道:“老前辈尚不知‘万家生佛’就是‘万洋山主’么?”
  艾澹陡闻此言,惊讶之色毕现,似乎不大相信。
  沈元通遂把别后的种切,完全告诉了艾澹,艾澹这才如梦方醒地道:“要不是少侠前来,我真被蒙在鼓中了。”
  沈元通道:“以后诸事,尚请老前辈特别留心,倘能获得他一些为害武林的证物,请在五月五日‘万洋山’开派大典上提出,以助我揭发他罪恶之举。”
  艾澹道:“小侠放心,如有发现,老夫一定万死不避,提出检举,以正视听。”
  沈元通叹了一口气,关切地道:“老前辈身入虎穴,晚辈至为敬佩,不知令侄英奇兄近况可好?”
  艾澹一听沈元通说起爱侄英奇,目中精光闪闪,心中无比欣慰地道:“奇儿承蒙小侠赐服‘回天再造丸’,体质已日亦强健,使人心中快慰,更幸‘万洋山主’亦并未派人前去有所骚扰。”
  沈元通笑道:“‘万洋山主’目下正泥菩萨过江,自顾不暇,想来一时不会对令侄有所举动了,五月五的事情一了,晚辈定当提前赶往尊寓,为英奇兄治疗伤势。”
  艾澹只感激得泪珠闪动,嚅嚅难言。
  沈元通笑道:“些微小事,老前辈无须放在心中,否则,便是看不起晚辈了,为免别人起疑,我们也该回去啦。”
  身形一起,奔回庄去。
  艾澹待沈元通去后甚久,才也起步回庄。
  第二天,沈元通告辞离开了怀远山庄,回到寓所,不想推开房门,房中竟赫然候着一个老年花子。
  那个老年花子已然入了睡乡,想是等得时间太久,无聊生倦的原故。
  沈元通皱眉干咳了一声。
  那老年花子惊跳而起,揉了一揉惺忪睡眼,仔细打量了沈元通半天,生怕认错了人似的,吞吞吐吐地问道:“小侠可是姓沈?”
  沈元通点了点头道:“在下沉元通,不知老人家有何见教?”
  那老年花子显得有些激动,道:“老夫任素行,小侠仍愿接纳丐帮的友情么?”
  任素行乃是丐帮七长老之首的怪丐,生性怪僻,今天如此说话可说是平生仅见。
  沈元通对丐帮弟子原无半点芥蒂,只是因为丐帮依附了“万洋山主”,成了万洋山遍布天下的耳目,对于自己的行动诸多不便,才尽量回避他们。其实他对丐帮的感情,并未有丝毫改变。
  沈元通见对方竟是怪丐任素行,立以晚辈之礼相见,道:“沈家与贵帮二代交谊,老前辈这话从何说起!”
  怪丐任素行忽然连声怪笑起来,笑了半天,苍目之中,簌簌的落下一大片泪水,感慨地叹道:“丐帮弟子太对不起贤父子了!”
  沈元通由他的语气中,知道他心中有许多话要说,同时也已想到他所要说的不外乎是歉疚之词,这类话从丐帮长老口中说出,沈元通以晚辈的身份,实在不便接受,于是先自出语拦阻道:“魏伯伯为了晚辈之事,中了奸魔暗算,陷身受辱,晚辈内愧至深,老前辈如此说法,岂不折杀了晚辈么!”
  怪丐任素行巨目一翻,正色道:“贤侄,老花子叨在与令尊论交在先,恕我这样称呼了。”
  沈元通也改口道:“伯伯原该这样称呼的!”
  怪丐任秦行愤然道:“帮主之陷失,固是丐帮中最大的不幸,但龙儿对此事的处置,尤令帮中血性弟子痛心,他为了帮主一人的生死,损害了丐帮以道义立帮的传统精神。”
  沈元通道:“师徒情深,也是人情之常。”
  怪丐任素行大声道:“就因为师徒情深之故,老花子才不忍过份责怪于他,可是帮中弟子的群情,却无法疏导抑服,隐隐之中,已经有了分裂的迹象。”
  沈元通玉面微戚道:“贵帮弟子最重帮令,帮令之下,谁敢心生异志?”
  怪丐任素行蹙眉苦笑道:“丐帮弟子就因为尊敬帮规之故,才隐忍至今,未将心中那股屈辱之气爆发出来,但是纸包不住火,终有一天,会闹成不可收拾的局面的。”
  他说到此顿了一顿,又接下去说道:“认真说起来,心生异志的弟子,在大义的立脚点上,较之着重帮主个人生死,不惜为虎作伥之人,是要高明可贵得多的。老夫虽然尽量压制他们,要他们忍耐观变,而内心之中却也对他们甚为同情。贤侄,你不会说老夫薄了对魏帮主的私人之情吧!”
  丐帮观念上的分歧,确如怪丐任素行所说,前者的立脚点,以大义当先,至为可敬可佩,而龙立的领导,虽然偏重于帮主的生死,但也苦心可悯,不失为至性之人。
  沈元通的为人,向以大义为重,如果不加入私人的感情在内,无疑的,他的看法,也和怪丐任素行完全相同。
  可是此事因他而起,也却不能轻率表示意见,加速了丐帮的分裂之势,他低头沉思,一时竟想不出适当的话来。
  怪丐见沈元通神色凝重,至为了解他的心情,但内心中却有一股不服之气,不吐不快,于是又道:“月前本帮弟子被派往巴东围击多指神偷和曾小侠,抢夺了为贤侄续命的‘天一真水’,此事老夫一直梗梗在心,这是我不能原谅龙立的主因。”
  沈元通心中一阵感动,却又微笑道:“小侄虽然未能服得‘天一真水’,现在不是好好的么!过去之事,何必再提?”
  怪丐任素行依然不愤地道:“贤侄吉人天佑,却不能因此稍减我们的自愧之心,大义之亏,岂应以得失而论,万一不幸,贤侄因此抱恨终生,丐帮弟子就是全体自杀,也洗不尽这个大污点呢。”
  沈元通深为感动的笑了一笑,却不愿在这问题上久谈下去,遂改变话题问道:“伯伯今天来找我,不知有何指示?”
  怪丐任素行长叹一声道:“丐帮总舵,为适应这次江湖浩劫的需要,已移来两湖境内,明天晚上,本帮就要举行一次全帮大会,会中两派之争,势所难免,贤侄武功盖世,威震中原,只有请你去说一句公正之言,或许可免本帮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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