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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江红-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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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璞一摆手,含笑说道:“那么,周大侠请!”

  周浔目光一转,毅然跨步而前。

  但当他撩过郭璞身边时,突然侧身一拳击向郭璞重穴!

  双方距离既近,郭璞又猝不及防,砰然一声被他击个正着,闷哼一声蹲了下去,断断续续地惊声说道:“周大侠这是……”

  周浔狞笑一声,道:“姓祝的,任你也刁得过老未?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辰,你躺在这儿吧!”提掌向郭璞天灵劈下!

  郭璞冷哼一声,道:“周浔,你好狠毒,原来你也是……”

  周浔狞笑说道:“你明白了,可惜太晚了!”那只凝足真力的右掌已距离郭璞“天灵”不到两寸!

  郭璞突然一笑,“周浔,未必见得!”五指一翻,闪电一般攫向周浔右腕脉!

  周浔大惊失色,急忙撇招抽身,“嘶”的一声,一只右衣袖被郭璞齐肘扯下,腕脉也被郭璞指尖划中,皮破血出涔涔而下,一条右臂再也抬不起来!

  郭璞一抓未能抓住他,也颇觉意外,缓缓站起身形,举步逼了过去。

  他冷笑说道:“周浔,你还有什么话说?”

  周浔惊慌退步,失声说道:“你,你,你是……”

  郭璞道:“我叫诛奸,专门诛杀你们这些个民族败类,武林奸恶!”

  周浔机伶一颤,转身飞遁!

  郭璞一笑说道:“周浔,你还想走么?”身形平射而起,由后扑向周浔!

  但,蓦地里一声娇叱震入耳膜,匹练也似地两道白光自郭璞身后破林而入,电射郭璞后心!

  招前顾不了后,郭璞霍然旋身,右掌虚空一探,两道白光被震斜飞,蓦然两声射入附近树干!

  然而,就在这刹那间,那周浔已然跑得不知去向!

  而紧接着林内地上射落了三个人,那赫然竟是虬髯公跟他那两位得意高足女弟子吕四娘与鱼娘!

  吕四娘与鱼娘手中犹握着那两枚银丝!

  郭璞跺脚说道:“虬髯老兄,你好糊涂好浑!”

  虬髯公被骂得一怔,变色说道:“尊驾何人,竟敢出口不逊……”

  郭璞不顾以郭璞身分说话,更不愿让鱼娘知道他就是郭家的那位六少爷,探怀取出了那面丹心旗道:“这就是我!”

  虬髯公三人入目“丹心旗”,神情大变,脸色立变一转恭谨,急步趋前,大礼拜下,道:“老朽师徒三人不知‘丹心旗’当面,望祈恕罪,见旗如见公主,老朽师徒三人听候差遣!”

  郭璞冷哼一声,收起“丹心旗”,道:“你知道刚才那人是谁?”

  虬髯公道:“那是‘江湖八侠’中的周浔!”

  “不错!”郭璞道:“他是周浔,可是他和白泰官一样是个该杀的败类!”

  虬髯公三人大吃一惊,立即瞪目张口,说不出话来!

  郭璞道:“救他的是你们三个,如今擒他的也是你们三个,我限期一月,将周浔擒交甘凤池等六人处置……”

  虬髯公一躬身,道:“老朽敬遵令谕!”转身要走。

  郭璞一摆手,道:“慢着,我还有事烦劳三位!”

  虬髯公停步再躬身,道:“不敢,但请吩咐!”

  郭璞抬手一指云家五兄弟,道:“这五人是云家十兄弟之五,我麻烦三位把他们就近押交‘大刀会’总堂安置,我另有用他们之处,任何人不得伤他们分毫!”

  虬髯公道:“老朽遵命,只是那‘大刀会’总堂所在……”

  郭璞吟道:“古木一楼寒,烟雨人间,笙歌天上,扁舟双岸远,鸳鸯何处,云水当年,虬髯老儿,你明白了么?”

  虬髯公瞿然点头,道:“老朽明白了,是嘉兴……”

  “够了!”郭璞摆手一句,乘机出指连点,废去云氏武兄弟一身功力,然后转身飘然出林而去!

  背后,传来虬髯公恭谨一声:“老朽等师徒三人恭送旗主。”

  ※      ※      ※

  片刻之后,郭璞以他“贝勒府”总管的身分以及“贝勒府”总管的面目回到了那气派、宏伟的“抚台府”。

  “抚台府”前,除了那站门的亲兵之外,还有个黑衣汉子,他老远便望见郭璞行来,脸色一变,转身进了“抚台府”。

  郭璞看得很清楚,可是他装作没看见,依然潚洒迈步地在“抚台府”走,步履之间没有加快一点。

  进了“抚台府”,未见那位抚台大人迎接,显然那黑衣汉子并不是进去通知抚台……

  郭璞皱了眉,举步便要直闯后院。

  适时,步履响动,后院中,那位抚台大人带着两名亲兵随行了出来,他一见郭璞一怔驻步!

  郭璞淡淡地笑了笑,道:“抚台大人,我回来了!”

  那位抚台大人如梦初醒,急步趋前,陪笑说道:“郭总管回来了,见着年大将军了么?”

  郭璞微微一怔,道:“见着了,年大将军先进城了,怎么,他没到‘抚台府’来?”

  那位抚台大人忙道:“我没见着年大将军……”

  郭璞眉锋微皱,心想年羹尧如今整个人业已转变,对满清朝廷至为厌恶,他有可能不会再到这官府来。

  当下抬眼说道:“抚台大人,我听说有个‘洪门天地会’的叛逆押在这儿。”

  那位抚台大人脸色一变,忙摇头说道:“谁说的,没有啊,本……”

  郭璞脸色微沉,道:“抚台大人,你以为我奈何不了你!”

  那位抚台大人一嗦,忙道:“卑职不敢,只是您知道……”

  本抚变成了卑职,恭谨了不少。

  郭璞冷冷一笑,道:“我知道,有人向你抚台大人打过了招呼,你抚台大人不愿说我不敢勉强,只是日后海贝勒问起……”

  谁惹得起海贝勒?那位抚台大人忙道:“郭总管,卑职委实是不知道……”口中虽这么说,那目光却往后院溜。

  郭璞明白了,他知道必有人在暗中监视着这位抚台大人,他运功略一点察,果然发觉在身周二十丈内隐藏着两个人,顺水人情乐得做,郭璞他也不愿太难为人。

  他当下一笑,说道:“你抚台大人既不知道那就算了……”

  顿了顿,接道:“抚台大人,听说你这后院中景色甚好,我想进去看看可以么?”

  那位抚台大人面上立现难色,嗫嚅说道:“这个,这个……”

  郭璞微微一笑,道:“怎么,抚台大人,是吝于让人观赏,还是有不可告人之事!”

  那位抚台大人忙陪上强笑,道:“郭总管说笑了,卑职既不是吝于让人观赏,也没有不可告人之秘,郭总管只管请,请!”

  郭璞一笑举步,行进后院。

  那抚台大人带着两名亲随,战战兢兢,亦步亦趋,紧紧跟在郭璞身后也进了月形门。

  这“抚台府”后院,果然美轮美奂,一如仙境,亭,台,楼,榭一应俱全。

  郭璞信步观赏间,一眼瞥见前面花丛中有条人影一闪便欲往后面跑,他及时沉喝:“站住!”

  那条人影一惊驻步,连忙躬下了身,是个黑衣汉子,郭璞一眼便认出正是适才在大门口一见他使往里跑的那个。

  郭璞未动声色,俟行至那黑衣汉子近前,他停了步,背着手,深深地打量了那黑衣汉子一眼,道:“站好了,抬起头来!”

  那黑衣汉子恭谨应了一声,站直了腰,抬起了头,那是面目阴沉的一张脸,神色微显不安。

  郭璞侧转身,那位抚台大人脸色有点白,一触反郭璞那双眼神,他机伶一颤,忙垂下头去。

  郭璞倏然一笑,道:“抚台大人,此人可是你‘抚台府’的人?”

  那位抚台大人忙应道:“回总管,是卑职府里的人!”

  郭璞道:“他叫什么名字?”

  那位抚台大人道:“回总管,他,他叫金有余!”

  “好名字!”郭璞笑了笑道:“抚台大人,请把你府中人名册拿来我过过目。”

  郭璞这一招煞是厉害,那位抚台大人一哆嗦,头垂得更低,既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郭璞淡淡一笑,道:“抚台大人,我用不着你陪,你可以请便了!”

  那位抚台大人如逢大赦,忙应了一声,哈着腰,低着头,带着两名亲随,狼狈地退出后院!

  郭璞转过身,目光落在了那黑衣汉子脸上,那黑衣汉子的神色更为不安了,郭璞道:“我请问一声,你是……”

  那黑衣汉子忙道:“回总管,我是大内侍卫余大祥!”

  此人十分聪明,他直认是“血滴子”,郭璞便不好奈何他!

  郭璞“哦”的一声,说道:“原来是御前带刀的余侍卫……”

  他满脸诧异地接道:“‘血滴子’到了杭州,有什么大事么?”

  那叫余大祥的“血滴子”忙道:“没什么,皇上唯恐各处叛逆对年大将军有所不利,故下旨派出‘血滴子’暗中追随,加以护卫!”

  郭璞点头说道:“原来如此,皇上仁德……”

  他目光直逼余大祥,接道:“余侍卫,你刚才在大门见了我就跑,如今在后院见了我也跑,莫非我有什么地方开罪了你么?”

  余大祥脸色一变,忙陪上强笑,道:“总管说那儿的话,我是回避……”

  郭璞淡笑截口,道:“就算是回避吧,余侍卫,‘血滴子’拿住个‘洪门天地会’的叛逆,押在‘抚台府’你该知道在哪儿!”

  余大祥忙道:“我知道,就在后面柴房中,容我为总管带路!”

  郭璞带笑一句有劳,举步跟了上去。

  说着,他一哈腰,往后面行去。

  绕过了重重楼阁,到了后院的长后处,这儿紧靠后墙,长满了杂草,有一间门窗紧闭的瓦房,那就是柴房。

  才近十丈,已听柴房中有人喝问道:“哪一个?”

  余大祥立即扬声应道:“禀领班,是余大祥,还有郭总管。”

  柴房中立即起了一阵小骚动,跟着,两房门豁然而开,由里面急步迎出了一前四后五个人来。

  那为首的一名黑衣汉子,长得络腮胡,满脸横肉,他立即趋前施礼,陪上一脸假笑:“‘血滴子’三等领班纪大刚见过总管。”

  郭璞含笑还了一礼,道:“不敢当,适才在岳墓,纪领班辛苦了!”

  那纪大刚一惊,一时未能答上话来。

  那余大祥忙道:“禀领班,郭总管是来看犯人的。”

  这一转移话题,纪大刚连忙哈腰让路:“郭总管请!”

  郭璞欠了欠身,当先举步行进柴房。

  甫进柴房,血腥扑鼻,那满是血渍的柴堆上,四肢横伸,两跟上翻地躺着一人,正是那划船的李七。

  可是,如今李七混身上下已找不到一块好地方,满身浴血,像个血人,胳膊断了,腿断了,鼻子歪向一来旁,嘴角上还挂着一道血渍直至耳后,寂然不动!

  半日前还生龙活虎、有说有笑的一条壮汉子,如今已被折磨成这个样子,好不悲惨。

  郭璞心神震动,但他忍住了一切,举步近前,探手一摸,那李七脉搏已停,但肌肤犹温,分明,李七的身死是刹那之前事!

  郭璞明白了,他未动声色,转过了身,含笑问道:“纪领班想必已经问出口供了。”

  纪大刚一摇头,陪笑说道:“还没有,总管不知道,这叛逆死硬得很……”

  郭璞扬了扬眉,笑道:“我不相信!”

  纪大刚道:“卑职天胆也不敢欺骗总管……”

  郭璞敛去笑容道:“这么说来,没有口供?”

  纪大刚道:“卑职刚才说过,这叛逆死硬得很,任凭严刑拷打……”

  郭璞一摊手,道:“那么,纪领班,我只有向你要口供了!”

  纪大刚一怔,道:“郭总管这话……”

  郭璞脸色一沉,道:“纪领班不但任职大内多年,也是成名多年的老江湖了,你听谁说在没有问得口供之前可以打死人的!”

  纪大刚一怔,嗫嚅未能对答。

  郭璞冷冷一笑,道:“如今可好,纪领班,我要由他身上追出他的同党来,你纪领班让我由何追起向谁追?”

  纪大刚鼓足了勇气,道:“郭总管,卑职一时失手……”

  郭璞冷笑说道:“纪领班,恐怕不是吧,这还瞒不了我,他刚死不久,你纪领班早不下手,晚不下手,偏偏在听说我来了之后下手,分明是怕我问出他的口供……”

  一句话吓白了纪大刚的脸,他忙道:“郭总管,这可玩笑不得,卑职有几个脑袋……”

  郭璞道:“那要问你自己,你可知道你有灭口之嫌?”

  纪大刚忙道:“总管您可别血……”

  郭璞双眉一挑,道:“血什么?血口喷人?好,纪领班,你是哪只手打死他的?”

  纪大刚机伶一颤,往后退了一步!

  郭璞目中威棱一闪,道:“纪大刚,答我问话!”

  纪大刚突然狞笑一声:“姓郭的,你神气什么?爷们跟你拼了!”一翻腕,便要去抓腰中长剑。

  郭璞冷笑一声,道:“纪大刚,你好大的胆子!”

  右掌电出,猛然挥下,只听纪大刚杀猪般一声大叫,左掌抚石腕蹲了下去,脸上没了人色,豆大的汗珠直淌!

  郭璞冷冷一笑,道:“我只废你一只手,剩下的海爷面前你说话去!”言毕,转身出门而看着他飘然出柴房,那另几名“血滴子”没一个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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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血溅禁城
 
  郭璞出了柴房,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然后向前院走去。

  出了抚台府,郭璞直奔杭州闹市,在那闹市口上,他停足观望,一双目光直向人群中搜索。

  蓦地,他背后响起一阵“货郎鼓”声,郭璞心中一跳,转过了身。

  只见眼前不远处,那位推着车的“小贩”,望着他直笑,郭璞当即迈步走了过去。

  刚到车前,那汉子低声说道:“郭爷,正找您!”

  郭璞诧异地望了他一眼,道:“怎么,有事么?”

  那汉子道:“‘血滴子’撤走了,他们由‘抚台府’出来的时候,还赶着一辆马车。”

  郭璞微微一怔,没说话,沉吟有顷,道:“年羹尧早我一刻进城,可曾见着他?”

  那汉子道:“我看见年大将军进了‘抚台府’。”

  郭璞双眉陡然挑起,倏又敛态说道:“有件事麻烦你报上去,我迟了一步,李七已经死了,他是位值得钦敬的英雄,我已经替他要了一只手,那条命回北京我会替他要的!”言毕,转身行去。

  “货郎鼓”不响了,那汉子一张脸煞白,倏地低下了头。

  片刻之后,郭璞折回“抚台府”,在那“抚台府”的书房里,他找到了那位抚台大人。

  那位抚台大人一见郭璞来到,神色一惊,连忙站起相迎,陪上心惊胆颤的强笑。

  郭璞一摆手,冷冷说道:“抚台大人,我来找你要人!”

  做官的都善察言观色,那位抚台大人一哆嗦,犹想装:“郭总管是指……”

  郭璞道:“我要年大将军!”

  那位抚台大人道:“卑职不是向郭总管禀报过了么……”

  郭璞道:“那是刚才,现在不同了,有人看见年大将军回到了你‘抚台府’,抚台大人,我没有太多的工夫,你可别惹翻了我!”

  那位抚台大人脸上没了人色,颤声忙道:“总管,那不关卑职的事,是侍卫爷们……”

  郭璞眉梢微挑,道:“是怎么回事,长话短说!”

  那位抚台大人颤抖着应了一声,道:“年大将军已被侍卫爷们带回京去了!”

  郭璞只觉脑际轰然一声,像突然被人打了一拳。

  他强自镇定心神,道:“我不信,他们岂能动得了年大将军!”

  不错,十个八个“血滴子”根本近不了年羹尧的身。

  那位抚台大人道:“是真的,卑职不敢再欺瞒总管,是侍卫爷们拿着密旨,逼迫卑职在茶中下了蒙汗药……”

  郭璞截口说道:“然后他们用你抚台大人的马车,把他截往北京!”

  那位抚台大人混身颤抖,道:“总管开恩,卑职哪敢违抗密旨……”

  郭璞双目赤红,杀机闪烁,道:“我没有怪你,他们走了多久了?”

  那位抚台大人忙道:“谢总管恩典,刚走不到一个时辰……”

  郭璞一句话未说,闪身出了书房,腾起半空飞射而去。

  ※      ※      ※

  郭璞由“江宁”渡江,沿途打听,未敢稍停,连日连夜,一口气赶到了“徐州”,在“徐州”他终于打听到了那辆马车。

  打听来的说法,那马车刚由城不过片刻。

  郭璞精神一振,立又赶往徐州。

  出了徐州二数里之遥,果见一辆黑篷马车在官道上向前飞驰。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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