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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任督二脉,干什么(客)干什么(客)东亚豺的招牌,干什么(客)干什么(客)已被我一脚踢开,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习武之人切记仁者无敌,是谁在练太极风生水起,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如果我有轻功飞檐走壁,为人耿直不屈一身正气,快使用双截棍哼,我用手刀防御哼,漂亮的回旋踢。大汉大汉你休张狂,今天我要收拾你。”
这几句唱词把黑脸汉子唱晕了,深知今番凶险,慌忙运内力双袜脱手卷出,此乃武林出恭的上乘绝学“飞云绞”,但见袜子在空中铺开,挡住群蝇,旋即绞起,可怜群蝇被包在袜内一绞,浆水迸溅,落在地上“嗞嗞”作响,冒起青烟。领头巨蝇此时已经堪堪要到黑脸汉子的脚趾,黑脸汉子同时裤腿一踢,裤管里白森森亮出一条形物,那物凌空一扫,正中巨蝇前心,那巨蝇闷哼一声,如落叶般坠地。众人此时方才看清,那白色条形物乃是一巨蛔虫。那巨蛔头尾长逾丈八,白腻身躯蠕蠕颤颤,不停地扭动身体,吐着信子,傲慢非常。
“匹夫安敢伤吾爱蝇!”红脸汉子目睹巨蝇被毙,气得跳足狂叫。他一手按住自己一个鼻孔,鼓荡内劲,另一鼻孔有粘稠液体激射而出!巨蛔不知利害,昂首去迎,扑地被液体包住周身,呼吸不能,那巨蛔勉力挣扎,原地舞动乱扭,终不得脱,气竭伏地不动了。
黑脸汉子见伤了巨蛔,号哭暴叫:“吾必杀汝!”疯疯癫癫奔向红脸汉子。黑脸汉子这一奔势若奔马,红脸汉子也不示弱,迎面发足狂奔,如火车头一般,两人半空中胸腹碰击,但听见两人身体扑扑两声巨响,众人眼前一黄再一黑,再看室内已经污秽横流,蛆虫遍地。臭味充盈,众人都呕吐不止,臭气越过刚才震掉玻璃的窗户涌到室外,我只见外面树上树叶都立时蜷曲干枯,一只马蜂窝里的马蜂纷纷逃出,因为用翅膀捂住口鼻而坠地。那黑脸汉子身上的癞疥脓胞齐齐迸裂,里面钻出一条条巨蛔,那红脸汉子身上的汗污泥渍片片绽开,里面涌出无数的巨蛆,蛔蛆就这样捉对厮杀,两支大军呈拉锯之势,厮杀惨烈。
“管理员如厕回来啦!”这时,刚才逃走的大蛾子领着管理员出现了。
局势当时已经失控,管理员知道现在的环境已经不容犹豫了。我终于第一次看到寡言少语的管理员挺身而出,只见他扎定马步,悠悠地一声响,声音甫出,周围顷刻寂寂,只因声音实在宏大怪异,尖利中带有黄钟大吕之音,犹如海潮初生,波澜吞吐,雄浑激越。那是高速运动的高压气体经过极狭窄孔隙才会发出的异响,这样的声音威力惊人,众人只觉裆下一暖鼻子一酸,全部大小便失禁,鼻血下注,然后东倒西歪软在地上。我早有准备,运定内力,凝神抵御,尽管无伤身之虞,也觉得头痛难当。
风!大风!只见管理员微微举起的后臀处狂风骤起,那些蛔虫蛆虫都一惊,然后哭爹喊娘,连滚带爬地逃散了。黑脸汉子和红脸汉子竭力阻挡,那里挡得住,被蛆蛔败军一涌撞倒。大风冲碎了浴室的所有玻璃,直冲到室外,但见窗外飞砂走石,天上伸下来一根根龙卷气旋,满天是黑黑黄黄的颜色,月亮星星都统统看不见了。我的鼻子虽然运气闭住,但是微微一翕,很快有了答案。“黄豆!”我脱口而出。那管理员看看我,脸上神色稍稍有些讶异。
两个大汉虽然久经秽阵,也不曾遇到如此恶风秽气,那红脸汉子挣扎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分析仪器,在风吹过浴室浴池的水里一测——氨水。那黑脸大汉喘息着从怀里掏出一瓶洁厕灵,正欲净化地上污水而饮,“且慢!”那管理员急道:“那已经被我的三昧肠气所化!”,红脸汉子用仪器一测,这瓶洁厕灵已经成为尿素!
“兄长当真天神也!”红黑脸两大汉站起身来赞道。
“大丈夫当胸有天下,志在四海,何故在此以些许污物相争耶?”那管理员朗声道,“吾观汝二人之臭秽皆万人敌,何不投屁从戎,报效国家?”
二人闻言,纳头便拜:“愿拜为兄长!永不相负!结为兄弟,决不背义忘恩!”
我连忙跳出来问道:“敢问二位兄长尊姓大名,我将为你们安排官职!”
红脸大汉轻蔑地一笑:“某家不喜欢当官,若论当官我已经是三国的大元帅啦!”
三国?莫不是诸葛亮那个年代的人?我慌忙问:“兄长是?”
红脸大汉道:“关羽关云长便是俺!”说罢转身就走,“我找军师诸葛亮去也!”
难道诸葛亮来了?我大惊失色,正想逃跑,那黑脸大汉道:“淫贼休走!武松来也!”
“是啊!”比干突然挡住了我的去路,“流氓色狼人人得而诛之,休走!”
“丞相,你这是为何?要当乱臣贼子吗?”我战战兢兢地问。
“少废话!我等得就是这一天,”比干回头吼道,“武大哥,还不动手?!”
~第六十四章 这个和尚有点色~
说时迟,那时快!我趁黑脸大汉还没出手,一头扎出了窗户,也不管窗外有没有人,惨声喊道:“救命啊!”
比干这厮动作也很迅速,手里提着一根拖把猛地向我扑来。
在这紧要关头,红脸关公挺身而出,厉声喊道:“住手!休得欺负人!”
那武松此刻也跟了出来,一把拽了关公一个趔趄:“滚蛋!是他先欺负洒家的,他把我家嫂嫂给日啦!”
“亲娘啊,又错啦!”半空中突然响起了诸葛亮醉醺醺的声音,“武二郎啊,人家西门庆还没得手呢……”
“我不听你胡说啦!”武松举着一只鞋子,当头向我拍来,“淫贼,还我哥哥命来!”
“丞相,你怎么亲自来了?你不是说先让我来探探路的么?”关公失声叫道。
诸葛亮从空中跳下来,拉着我就跑,边跑边回答:“二弟,全他妈错啦,你先替我把武松安顿下,回头再说!”
耳边厢阴风飕飕,我已经听不见后面的声音了,感觉自己已经飞离了地面。
诸葛亮啊,你可千万别再糊涂了,俺西门庆只有一条命啊……刚想提醒提醒他,诸葛亮竟然嘿嘿笑了:“大兄弟啊,实在对不起,本来我这次来是想帮你建立一番伟业的,可是谁知道我又被刘备这厮灌了个四爪朝天,竟然先把我家二弟和武松给安排来了阳谷……嘿嘿,实在对不起啊。你看这样可否?我让你暂时躲避在一个清净之处,让武松先在阳谷呆着,等时机成熟,我再安排你回宋朝的阳谷,你去把潘金莲收拾了,然后再回来……”
这厮真的没安什么好心,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怒道:“这样不好吧?你拿我当了玩具?”
诸葛亮沉吟道:“那你想怎么办?要不我让你回宋朝?回去你就没几天活头了,武松会杀了你的。”
我急了:“大哥,你不是说要帮我脱离那场杀身之祸的吗?这又改主意了?”
诸葛亮此刻倒是清醒得很,悠然道:“我这就是在帮你啊,不然我还不如不救你,放心吧,我会罩着你的。”
“可是在这个紧要关头,你把我藏起来,我还怎么建设新国家?”我不想听他的,我犯了官瘾。
“哈哈哈!你这个糊涂虫啊,”诸葛亮笑道,“你以为你还真能建成个新国家?隋朝没有军队了么?”
“可是我正在想办法推翻他们的统治呢,”我犟嘴道,“他们已经穷途末路,腐败透顶,不堪一击……”
“别废话啦,暂时你还成不了大事,这样的事情得等待时机,我会给你安排的,下去吧!”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得“呱唧”一声,我重重地摔在了一个寺院里。
唉,既然我还没有离开隋朝,那我就暂时在这里委屈一下吧。
就这样,我在寺院里一住就是大半年,这让我有明白了不少道理,也结识了不少新的朋友。
结交朋友是生命中非常重要的事情。我在寺院结识了这座庙里的主持,我与他关系处得相当不错,经常结伴去一些乡间妓院热闹一番。如此一来,没用多长时间,这个老和尚就将一个刚刚跑来挂单的尼姑介绍了给我。因为心里想着做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情,我与她没怎么温存便舍弃了,以事业为重嘛,我西门庆的心思不在这里。老和尚倒算是个性情中人,他整天将光头涂抹得油汪汪光可鉴人,那上面大概是擦了很高档的香油。在隋朝,名人是用香油美发,面粉擦脸的,所谓油头粉面嘛。老和尚白眉及肩,面具后透出的目光仿佛弩弓疾射而出。如此的目光该是练过金钟罩横练的功夫,奇怪之处是这类功夫需要童子身。可怜老和尚慈眉善目,一派宗师气派,骨子里却蠢蠢欲动的厉害。研究哲学的老头们写了很厚的书告戒我们要一分为二的看问题。老和尚能在如此高龄光顾妓院,这说明他确实有一颗仁慈的心,还有一只无可匹敌的肾,四个字“色中饿鬼”。以他这样的身份,这样的年龄去做手淫这类手工劳动实在有些不合适宜。就让我善良起来吧,佛曰:“众生皆平等”。他还经常给我讲一些做人的大道理,让我一时很迷糊。
有家乡间妓院很红火,经常顾客盈门异常拥挤。这天,我俩又来了,很长时间以后才有位忙得花容失色的妓女走过来道:“实在对不住啊二位爷,你们哪位先上?”她的眼睛瞟向老和尚。老和尚点头向我示意。人家毕竟是得道高僧,做出事来彬彬有礼。我臀部离椅,背稍向前躬,左手心向上做出请的手势。老和尚强压着躁动,我稍一谦让,他立即站在妓女身后随之而去。走了几步老和尚转过身双手合十向我表示谢意,他缓慢地走上楼梯,身影从容飘逸。
我独自一人坐在那里,渐渐明白了一个道理:做人有时候得虚伪一些,这样很气派。
没等老和尚下来,我便走了出去,我要单独上街,让自己的脑子清净清净。
众所周知,我长得很帅,面似银盘,属于少妇杀手。所以,我一上街就引来了众多少妇的围观。有些胆大的就朝我吐口水、甩鼻涕,露出牙齿说些挑逗的话。我经常被妇女们调戏,这并不是没有先例,甚至在宋朝的时候,我还被她们扔过水果。据我所知,在我之前有个叫潘安也曾经受过这种待遇。有个成语叫“掷果盈车”说的就是这个。不过潘安生活在晋代,那时候的水果普遍比较温柔,一般都是苹果梨子葡萄之类,连荔枝都没有。但是到了宋朝,水果的移栽枝术有了巨大进步,南方的菠萝榴莲等物也大量出现在东京汴梁。更糟的是那时候市面上刚好流行菠萝。那时满街的少女妇女是每人腰上挂两个菠萝,坠得腰带倾斜身材性感无比。走起路来全是猫步。这种女人一旦向我掷果挑逗,我只有抱头鼠蹿的份儿。但是隋朝的妇女没有这个习俗,她们见了中意的男子,一般采用吐口水的方式进行挑逗。
当我冒着瓢泼大雨般的口水阵踱到街角的时候,我的裤裆竟然支起了一架小帐篷。
是谁囊让我陡然将看家本领拿出来的?说出来谗死你!箫吹吹!
~第六十五章 潘金莲与她的潘家棍法~
当我的小帐篷彻底支好了的时候,那箫吹吹正夹杂在一干妇女当中冲我大吐口水。我一眼就认出了她,尽管她穿着隋朝的衣裳,脸上也多了一些忧郁,但那张桃花般的脸在一堆黄脸婆中依然赫然出众,如同鹤立鸡群。你看她,身材袅袅婷婷,凹凸有致,酥胸俏臀;你看她,头发流散如瀑,纤腰一束,玉腿轻分;你看她,五官玲珑精美,面似桃花,珠圆玉润;你看她,皮肤粉腻如雪,冰肌玉骨,软语娇音;真乃芳容玉貌藏春光,星眼樱唇含云雨,臂膊露一弯新月,罗衫泄半点春光,道不完的窈窕香艳,说不尽的暧昧缠绵——啊,人间何来如此秀色?世上安有这般佳丽?看!只须俏目一回眸,那鲜花便绽放万紫千红;听!只须丹唇稍开启,那黄莺便婉转珠玉佳音;瞧!只须蛮腰轻摇曳,那翠柳便飘拂春风几度;想!只须玉峰微荡漾,那美梦便共赴云雨巫山——啊!她引来蜂狂蝶乱!她惹得燕懒莺慵!天地造化美女如此,实乃天上人间、艳动鬼神、独一无二、性感娇美、俏丽风流,一等一的美女丽人娇娃仙子也!
此刻我已经有些把持不住,颤巍巍调转身子,取了一个伟岸一些的姿势,冲他呲了呲牙。
箫吹吹好象不认识我了,兀自一个劲地冲我吐口水,我干脆喊了一声:“吹吹,吹吹,吹吹!”
“大流氓啊!”妇女们齐声赞道,“真是大流氓,当街就让人给他吹吹。”
“吹什么?”箫吹吹茫然问道,“怎么吹?”
“吹箫啊,”妇女们解释道,“就是让你给他……娘啊,这种话俺可说不出口。”
那箫吹吹还是不懂,直直地瞪着我道:“流氓,你来解释,啥叫个吹吹?”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跳过来道:“娘子,我是西门庆啊,你不是深圳特区的那个箫吹吹娘子么?”
这下子箫吹吹似乎是明白了,冲天翻了个白眼,掩口笑道:“你才小吹吹呢,你们全家都给人小吹吹。”
这是怎么回事儿?难道我认错人了?我不舍道:“娘子,难道你真的不是箫吹吹?”
箫吹吹突然从背后抽出一根黑糊糊的吹火筒来:“大胆狂徒,哪个是箫吹吹?姑奶奶名叫潘金莲!”
啊?这怎么会呢?潘金莲长得根本不是这个样子嘛!我一下子怔住了。
妇女们见我发呆的样子,一齐笑了起来:“傻了吧?没见过烧火女将吧?你好好看看,人家手里拿的是什么?”
潘金莲成了个烧火的?我大惑不解:“娘子,就算你是潘金莲,可是你也不应该去烧火呀。”
唉,后来我才知道,敢情人家武大家的娘子这工夫还真是个烧火的!说来话长,那潘金莲本来在宋朝的阳谷县跟着武大郎开炊饼铺,忽一日,店中来了挨千刀的诸葛亮。那诸葛亮二话不说,抓住潘金莲就走,口中言道:“快走,你家二叔被我擒到了隋朝,你赶紧去与他相会,去的晚了恐怕就被关云长那厮给押到三国去了。”潘金莲一听,心急如焚,连忙跟着诸葛亮升到了天空。在半空,诸葛亮问她道:“小娘子,你可曾认识后街开药铺的西门庆?”
潘金莲好象听说过我,随口应道:“不曾相识,只听说前几天他被一个妖怪摄走了,不知下落。”
诸葛亮心想,既然她还暂时还不认识西门庆,干脆就先不告诉她,让她先找到武松再说吧。
当下,那诸葛亮就将潘金莲带到了隋朝阳谷县衙,将她安排在衙门里烧火。那潘金莲本来就是一个在厨房里忙活的主儿,活计干得得心应手,就此住了下来。潘金莲为了早日找到武松,整日在厨房里踅摸着想出来,比干瞧出端倪,就糊弄她说,武松很不好找啊,他正准备率泼皮部队进攻隋朝,缺少一个擅长使火器的女将,不如你练练火棍术参加泼皮部队吧,这样兴许能够接近你的心上人。其实从理论上讲,在衙门里做出一根会喷火的大棍并不困难。潘金莲本身就是个烧火的,那就很简单了。我们知道,古时候烧火要用吹火筒,那里是空心的,只需拣根大的吹火筒一头塞死了再灌进白磷,上阵一挥就有奇效。根据化学知识,白磷的燃点是四十摄氏度,所以说只要事先将大棍在手里搓一搓再甩开了,飞出来的就是火苗子。就算是天气寒冷白磷不易燃烧,这一招也能克敌……我们都知道白磷有剧毒。
旧时练武之人有谚:“刀乃百兵之王,剑为百兵之君,枪乃百兵之贼,棍为百兵之祖”。不出几日,那潘金莲果然练成了绝世武功——潘家棍。后来她找到了比干,死活要参加武松领导的泼皮军队,比干见推挡不过去了,只好先让他跟随丐帮去了前线,让她先立一功,寻机会再找武松。那潘金莲也确实是一条好汉,上阵拿的就是一根兵器祖宗:潘家棍。那年头流行妇女健身,潘金莲身在衙门虽身份较低却练得这一套棍操,最厉害的是她把这套棍法的绝技——“回马棍”,移植到了吹火棍上立功于前敌。其实这“回马棍”也无甚了不起的,不过是和人动手佯装败落,掉转马头拖棍就走。看敌人在后边追上来了抬手举棍勒住马不动,别人就会自己冲到棍尖上送死,利用的是牛顿第一定律。
再说那日,潘金莲上阵也想来这一手,不幸临阵怯场,佯败时不小心将白蜡杆插到地下拔不出来。谁知错有错着,隋将拍马追赶时正好从白蜡杆上跃过。我们都知道隋朝的马品种较宋马优,腿长不说,那话儿还大。正应了凤姐儿的那句话:“大有大的难处”,白蜡杆露在地上的一截刚好戳到了隋马的要害,那隋马大痛之下一阵猛跳,把背上之人甩于身下一阵猛踩,潘金莲就打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