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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越时空之混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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碕B,什么SB,一水的外国字母,你想都想不出来在生活中应该怎么发音。第一个还好说点儿,鸡逼?或者击毙,够狠的吧?第二个不但发音困难,意思就更不敢恭维了,爱死逼,或者死逼,怎么意思?不甚明了。我觉得应该是爱上了某个女人下身那玩意儿吧?或者是不喜欢那玩意儿,咒那玩意儿是死的,不会动弹。其实,大可不必如此诅咒那玩意儿,死的还是活的,你自己的心里自然有数,整天挂在嘴边岂不成了老和尚与小和尚背媳妇的故事?在我眼里,那可是个好东西,它让我每天保持充分的活力,让我感觉生活是那么的美好。 
  我骂了好几声也没见回应,睁眼一看,屋里一个人影也没有了!人都哪去了? 
  我扑到门口大声叫喊:“诸葛亮!武松!比干丞相——你们去了哪里啊!” 
  话音刚落,身后就有人叫了一声:“西门兄,休要叫喊,我在这里。” 
  我倒头一看,比干竟然满面红光地站在屋里,笑眯眯地冲我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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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干兄,方才你去了哪里?”问完话,我又到处找起武松来,我怕他冷不丁跳出来打我。 
  “西门兄,别找了,武松被诸葛亮唤回宋朝去了,让我细细说与你听……” 
  比干说,刚才他突然晕了过去,晕乎中,看见诸葛亮穿一身金光闪闪的道袍站在他的面前。诸葛亮说,因为几年前度他来这里的时候,临时喝了几口小酒,忘记点开他管记忆的那个穴道了,直到今天他才想起来,本来是特意赶来给他解穴的,谁知道恰好碰上了这么一出。说着就在他的身上捏了一把,然后道声“保重”,拉着还在发蒙的武松就飞出了窗外。刚醒过来,就看见我在喊他。我松了一口气,武松那厮终于还是走了,这样也好,省得你老是找我的茬儿。后来我才知道,我空欢喜了一场,那个挨千刀的武松是不会轻易放过我的,没过多长时间他又回来了,怀揣利刃到处找我,恨不得一刀割了我的脑袋祭奠他的哥哥。有好几次,我差点儿成了他的刀下之鬼,幸亏比干丞相时刻陪伴着我,保护着我,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死在哪个朝代了。 
  “照这么说,你有记忆了?”我高兴地跳了起来,这太好了,我终于有伴儿啦! 
  “让我试试……”比干眯上了眼,慢慢念叨起来,“好了,好了,我全明白了。” 
  “你真的是比干丞相?”我激动又兴奋。 
  “真的是,真的是……”比干的黄脸蓦地变红了,“我有了法术了!” 
  “什么法术?演练一下看看!”我比他还要着急,连连催他。 
  比干瞪眼看着窗外的一只麻雀,口中念叨了一句什么,接着,那只麻雀就变成了一只鸡,扑拉拉从窗口飞了进来。成功了!我欢呼起来:“比干兄,原来你真的不是一般人物!这太好了,咱们走,离开这个鬼地方,咱哥儿俩到处观光一番!” 
  “不可,”比干拉住了正要拔脚往外冲的我,“我不能走,这里还有许多病人等我照顾。” 
  “照顾个屁?”我拖着他就走,“赶紧走吧,晚了就走不成了,这里全是一些神经病。” 
  “不行,毛主席教导我们,要救死扶伤,实行革命的人道主义,这是我做医生的职责。” 
  我俩正在拉拉扯扯,门口一个面皮白净的汉子冲我抛个飞眼道:“帅哥,要去哪里?” 
  比干走过去把他推了出去:“李公公,你先回去,呆会儿我去给你打针。” 
  李公公不走,扭扭捏捏地翻了个白眼:“我的爱如潮水,”用手一指我,“爱如潮水将我向你推,紧紧跟随,爱如潮水它将你我包围……”见比干还在推他,他不乐意了,猛然转回头冲我嚷道,“我再也不愿见你在深夜里买醉,不愿别的男人见识你的妩媚,你该知道这样会让我心碎,大官人呐——答应我,你从此不在深夜里徘徊,不要轻易尝试放纵的滋味!” 
  我让他唱懵了,随着一阵阵鸡皮疙瘩的暴起声,我轰然倒在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自己躺在了一个人的怀抱里,睁眼一看,李公公的胖脸赫然在目。 
  这个人是不是有什么毛病?他应该是个男人啊,怎么会对我如此色眯眯的? 
  我顾不得扑拉粘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蹿起来夺门而出。 
  比干丞相正端着一个盛满针头针管的盘子往这边走,口中念叨着要给李公公打针。 
  还管那些干什么?跟哥们儿走吧!我豁出去了,二话没说,夹着他的脖子就冲到了楼下。 
  李公公凄凉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官人啊,你可知道,这样会让我心碎——” 
  就这样,我把比干绑架了出来。 
  我扭着他的手腕子走上繁华街头的时候,天上繁星密布,夜空深邃而悠远。 
  走了一路,我开导了他一路,他终于同意跟我一起流浪。 
 
 
 
  
 ~第六章 候车室里的故事~
 
  我觉察到当今的时髦女子也喜欢别人的裤裆的时候,是在一个阴雨蒙蒙的清晨。那是我和比干逃出神经病院的第二天,因为一时找不到住的地方,我俩就在一个叫做火车站候车室的地方和衣躺下了。怕被人抓回去,白天我俩野狗似的窜了一天,如同惊弓之鸟。当晚我太困了,没打几声胡噜便入了梦乡,说是梦乡也不尽然,做的梦乱七八糟,竟然连潘金莲都没梦见。 
  比干睡觉有个毛病,隔一柱香的工夫就放一个屁,臭不臭暂且另当别论,那声音声音倒是怪得不得了,前一个必然轻柔如丝竹,后一个就不那么讲究了,你知道旱天雷是什么声音吧?那你就应该知道比干裤裆里发出的是什么声音了。对此,我能够忍受,我当学徒的时候,曾经用过一种药碾子,使用起来的声音跟他的屁声也没什么两样。我不在乎,可是别人就不同了。当比干放第二炮的时候,躺在候车室里的人全走光了,有嘟囔臭的,有嘟囔响的。睡梦中我还在想:这很好啊,身边的朋友身怀如此绝技,以后睡觉就没有别人打扰了。可是我想错了,这里面有个耳朵特别敏感的人,那是一个打扮得像狐狸的美貌女子。她本来躲到了三里以外的地方,在比干放第三炮的时候,她竟然回来了。迷糊中,我看见她站在我俩的头顶大骂不止,好象说她喜欢比干他母亲,要跟比干他母亲睡觉。 
  我觉得这个女人很有趣,便坐起来想跟她探讨一下女人对女人的技术问题。刚开口就发现,她长得漂亮极了,跟潘金莲是一个模子倒出来似的。我登时说不出话来了,像只蛤蟆那样干张嘴巴,结果,三张两张就把裤裆张起了一架帐篷。 
  说来惭愧,因为头一天尿湿过裤裆,那里便被尿水泡得不是那么结实了——这我得跟你解释一下,我穿的还是宋朝的衣服,众所周知,宋朝人对裤子的质地不太讲究,一般用一些质量较差的棉布来做。这样,帐篷支得快了,我那话儿就露出了脑袋,它红着脸,瞪着那只单眼一撅一撅地瞧那女子。因为天亮了的缘故,它便显得有些愣头愣脑,结果瞧了没几眼,就被女子发现了,一抬腿……这我就不用说了,唉,惭愧。她还不算完,非要拉我去什么警局不可。忍着钻肚子的疼痛,我坚决不跟她去。 
  我估计她想拉我去的地方不是什么好去处,没准儿是衙门什么的。 
  我弯着腰,拉起还傻在那儿的比干,撒腿就跑。 
  那女子在后面哈哈大笑,她的笑声让我想起了藏春楼那些卖春女子。 
  一路走,我一路想她娇好的模样,我甚至能想起她挺着胸脯骂人时,胸口上露出的乳罩的款式来。那也是一个带铁圈儿的造型,而且肯定是个小号的,不如我昨天偷的那个大。昨天夜里,我和比干被一帮穿公人衣裳的人追赶,因为那帮人怀疑我俩没有暂住证。跑进一个大院里,比干跑不动了,他说反正他有暂住证,干脆不跑了。他有,可是我没有啊。我还得跑,就顺手从铁丝上偷了几件衣裳,拿出一件带铁圈儿的小汗衫要换上。比干说,换不得呀,那是女人保护乳房的乳罩。管他呐,先化化装再说!正忙碌着,那帮人又追进来了,穿了一半我便来不及了,撒腿就窜,结果越忙越出乱子,把乳罩戴反了。刚一跑到街上就被一个牲口贩子瞄上了。 
  我跑他也跑,我走他也走,最后我实在累得不行,就趴在地上喘气。 
  他追上来,直接跨到了我的背上,用巴掌拍我的屁股:“驾!驾驾!得儿,驾!” 
  我疼得受不了:“大哥你别打我了,我跟你说实话,我就是你们要抓的西门庆啊。” 
  那个人跳下来,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还以为你是头骆驼呢。” 
  后来,我跟比干又碰头了,比干很不高兴,说我比个真神经病还神经病呢。 
  现在论到我笑话他了,我说:“咱俩到底谁是神经病?瞧你刚才那个德行。” 
  “你德行好?”比干不乐意了,“你德行好被人踢了裤裆?” 
  “这证明我男人气派足啊,在这一点上你就不如我了。”我说。 
  “那是因为我没看清楚她的缘故。”比干还犟嘴。 
  “咳,反正事情是你先引起来的,人家骂的是你。”我继续揭他的短。 
  比干不屑一顾:“我那是逗她玩儿呢,你没见她对我有那么点儿意思么?” 
  这话我不相信,你一个半大老头,还长着张马脸,人家凭什么对你有意思?对我还差不多。 
  我发现比干其实是个很有趣的人,鬼心眼子比我还多。 
 
 
 
  
 ~第七章 裤裆里的痰桶~
 
  跑出来,我就感觉自己有些无所适从,怎么满大街都跑着铁马呀,嗖嗖的,冷不丁还像驴那样叫唤几声。我从来没有见过这种阵势,火牛阵?那也不对啊,铁马后面没着火啊……我几乎不敢挪步了,像个瞎子似的扯着比干的衣袖不敢动弹。比干说:“别害怕,我刚来的时候也这样,这叫车,跟宋朝的手推车一个道理。” 
  “手推车?”我大惑不解,“这哪里是什么手推车哟,车后面连个人影都没有。” 
  “这你就不懂了,人在坐在车里的,”比干摇头晃脑地说,“机关全在车里面呢。” 
  “什么机关?”我更加不明白了,难道车里还有车把和绳套什么的? 
  “一时半会儿跟你说不明白,机械,机械你懂吗?类似风车的原理。” 
  我有些明白了,原来如此。敢情当今真是现代化了,这跟以前的轿子和马车完全的两码事啊,全是高科技!我不问了。不过,这些车也各不相同,有拉个大匣子的,有蒙个鳖盖子的,有的在车门上还写着字,最醒目的是一种写着警车或者城管的车,偶尔能听见它开口说话——闪开闪开!像县太爷出巡时的开道。路也气派得很,一水的黑色,估计用了不少墨汁。房子就更气派了,高得都接到云彩里头去了。大开眼界啊,我几乎晕了……人间仙境啊。 
  街道上行走着的人也很奇怪,男人一律把头发留得像个和尚,女人就更奇怪了,头发或长或短,颜色也不一样,有屎黄色的,有酱红色的,有麦绿色的,有雪白色的,更有甚者,直接就没有头发,跟个尼姑差不多。穿戴那就更奇怪了,男人穿裤子,女人不穿,光着大腿,白花花的晃人眼,大腿根那里搭拉一块小布条,风一吹都能看见两片肉忽忽的屁股瓣儿,这样的景色常常让我的裤裆发出“哧啦哧啦”的声音来,我家二弟的急性子又耐不住了。 
  我总结出了一条经验,我没有摸清行市的情况下,不能随便支帐篷,容易挨踢。 
  忍着难挨的欲望,我夹紧双腿,目不斜视,装出一付柳下惠的样子,傲然散步。 
  胡乱溜达了一气,天色就接近晌午了,肚子开始咕噜咕噜地叫了起来。 
  比干手里好象有现大洋,找了家饭馆买了几个烧饼,我俩就蹲在马路牙子上吃。虽说我两天没正经吃饭,但我还是觉得这烧饼味道不正宗,不由得想起阳谷县武大郎做的烧饼来,想到武大郎便就想到了潘金莲,想起潘金莲,我的裤裆免不得又是一阵燥热,这一燥热,眼前就浮现出候车室那个女子的脸来。人长得不错,可是你下脚也忒狠了点儿。我吃不下去了,感觉很委屈,我堂堂西门庆,怎么会落魄到如此地步?连一个小娘子都敢对我的宝贝下如此黑脚?心一酸,眼睛就有些模糊,不由得想起了远在宋朝的娘子吴氏,我这一走,她可怎么过啊,没人看她跪搓板,她会吃不下饭的……李瓶儿还好吗?她要是知道我没了下落,不哭死才怪呢。潘金莲呢?唉,我还没得手,就来了这里,裆中又是一热,候车室的一幕又闪现在眼前……乖乖,长此以往,下一个李公公就是我西门大官人。 
  “比干兄,当今的人很奇怪啊。”我叹口气,苦笑着冲比干摇了摇头。 
  “此话怎讲?”比干很能吃,呱唧呱唧像喂猪。 
  “揭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蛋,他们怎么专朝别人的裤裆下脚呢?这都两回了。” 
  “我也不知道啊,”比干很寡言,说话简练,“以后防着点儿就是了。” 
  “怎么防?总不能打个铁帽子整天套着它吧?” 
  “那也不是不可以啊……”比干被我一提醒,蓦地叫道,“有了!” 
  比干说完,疾步跑向一个垃圾箱,从里面拽出一个红颜色的痰桶来:“戴上。” 
  这怎么能行?一戴上这个,裤裆那里就更惹人注目了,不可。我转身就走。 
  比干着急了,一把拉住了我:“咳,你这人真不识好歹,我不会害你的。” 
  我知道他不会害我,可戴上这个,也太不雅观了嘛,我瞪着他没放声。比干见我犯了牛脾气,索性拉我坐下,对我进行了一番耐心细致的说服教育。他说,你可能自己看不出来你现在是个什么形象,俩眼铮绿瓦蓝,是个女的就会被你吓着,你见过惊马么?万一你把人家吓成惊马,你胯下那话儿还要不要了?你来得晚不知道,当今的女子遇到类似你这样的好色之徒,从来不跟你商量,直接拿脚踢你的裤裆,脚又是天足,鞋也是牛皮的,想想吧,你有几个阳具让她踢?还是戴上吧,你没见过李公公?万一你被她们踢成李公公,那还用活嘛,搞不好会被人当成人妖的。 
  “那就戴上?”我犹豫了。 
  “戴上!”比干不由分说就来解我的裤带。 
  “比干兄,”我挡回了他的手,“挂不住啊,得找跟绳子栓着。” 
  “说的有理,到底是风流才子,考虑得很周全嘛。” 
  比干又跑回了垃圾箱,从里面三翻弄两翻弄,翻弄出了一根黑色的麻绳来。我俩找了一处背人的地方,把痰桶挖了两个小孔,穿上绳子,三两下就将痰桶栓在了我的裤裆里。提上裤子一看,不错,除了裤裆那里高一点儿,没什么别的毛病。我敲了两下裤裆里的痰桶,不错,声音挺脆生,当当的,比县官出巡的锣声差不到哪儿去。 
  “走着,”比干拍拍我的裤裆,淡然一笑,“这样就不怕别人惦记你那话儿了。” 
  “比干兄,我觉得咱们应该找点儿事情来做,不然坐吃山空啊。” 
  “不急,我打从来了这里就没有正经歇息歇息,正好你来了,玩几天再说。” 
  我想想,他说的也有道理,不熟悉一下环境,将来不好生活啊。 
  我俩沿街闲逛,头顶阳光绚丽,身边和风熙熙,满目都是新奇。 
 
 
 
  
 ~第八章 饥寒交迫的日子~
 
  因为裤裆里挂了痰桶的缘故,我走起路来就很特别,屁股往后撅着,脖子往前抻着,胳膊还一扎煞一扎煞的,类似一只觅食的公鸡。这样的姿势对那些路上行走的女性很有威慑力,她们一见到我便“嘤咛”一声,作受污辱状,别转脸去,加快步伐蛇行,胆小者甚至逃之夭夭。每当她们这样,我便会油然生出一种自豪感,觉得自己很男性,痰桶里便会叮当作响,犹如擂响了战鼓。这样的姿势对男人不起什么作用,他们视而不见,依然昂首挺胸赶自己的路。对这些目中无人的家伙,我嗤之以鼻,这分明是在嫉妒洒家嘛。有时候我就撺掇比干,让他施展法力,惩罚一下某个过于趾高气扬的人。比干是个很讲兄弟情谊的人,二话不说,冲那个男人念几句咒语,那小子便傻了似的掏出家伙当街撒尿,撒完了还学几声驴叫,每每引得写着警车二字的车呼啸而至,不由分说将那人掖进车里,嗷嗷叫着不知去向。 
  比干告诉我说,这种车就叫警车,里面坐着的衙役不叫公人了,叫警察。 
  我明白了,警察和公人一样,无非是称呼不同罢了,都是给朝廷做事儿的。 
  比干说,现在不叫朝廷了,叫中央,中央里的人都是公仆,为人民服务。 
  比干还说,现在的衙门也不叫衙门了,叫人民政府。我很赞同现在的这些称呼,到底是时代潮流啊,听着都那么气派。不过这样的警车在我眼里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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