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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未央+番外-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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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醒过来也实属不易,我不能让一切努力和运气付之流水。直到医生跟我说,你可能撑不了多久,我想如果不让正哥见你最后一面,那个后果我承担不了,于是我跟他说了。他那时刚能下地,疯一样要去看你。沈泽说他不适合移动,不适合情绪激动,不赞成他去。正哥在房间里抽了一天的烟。最后沈泽说,就算不让他去,他也得抽烟抽死,于是我们两个就陪着正哥在那个晚上见你。果然回来以后,他就再病倒了,一连好多天高烧不退,伤口恶化,又将养了两个星期才好。那个时候你的病情也开始好转,他总算不那么担心。本来我们想等我把他的新身份的事情弄清楚,他可以出去的时候再跟你说,可没想到还是没瞒住你,他到底还是给你逼出来了。” 
江山一口气说完,长长地舒了口气,“所以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我,你要怪也怪我好了。” 
蒋捷把碗筷推到一边,眼睛里饱含深情: 
“我当时以为自己要死了,跟你说过,‘谢谢你,为我,为周正做的一切。’我现在还想这么说。过去那么多的恩怨,那么多的债,可是和周正的生死比起来,都是微不足道。我只觉得苍天如此仁慈,不知道自己要怪什么。” 
“蒋捷。。。。。。” 
“哦,有一件事情要怪你。”蒋捷的眼睛弯起来,笑得调皮,“就是你可不可以检查一下那个食谱,什么时候才能吃真的食物?我现在很饿呐!” 
江山看着蒋捷咧开嘴笑着,那笑容在午后的阳光中,如此耀眼。 
蒋捷在两天后离岛,临行前,在清冷又晴朗的清晨,周正拉紧他的大衣,向下拉了拉他的围巾,冲着他的嘴亲了下去。 
“不能送你了,宝贝儿。你的病得看医生。还有,江山跟我说你那个毛病,那是一辈子的事情,不能耽误。” 
“可不可以不走?周正?我不想走。” 
“我知道,我也不想你走。可我在这里也呆不了多久,可能还要在转到别的地方。相信我,等江山那里的手续一办好,我立刻就去找你,你一切听江山的安排。” 
“一旦事情不好办,你别一消失就没影儿,我们可以移民,可以隐居。。。。。。别让我等太久,我会瞎想,自己吓自己的。” 
“江山今日的实力,这点事情还是办得成。我不想你跟我过见不得人的生活,我不会让你为了跟着我委曲求全,淹没了你的光芒,蒋捷,你是一颗钻石,而我,要让你正大光明地闪光。你记住这一点,我周正一定做得到!” 
蒋捷的大眼睛眨吧着,长睫毛忽闪了两下,撅着嘴对周正说: 
“你别光说不做哦!我可不收这些甜言蜜语的空头支票。” 
“我哪会说这些好听的?都是抄来的。呵呵。你呀,得多长两斤肉,太瘦啦!” 
“嗯,我知道了,还有吗?” 
“要好好打理我们的钱!将来养老就靠你了。” 
“下半辈子做我的小白脸吧你!”蒋捷笑着欺身再亲了周正一口,“我得走了,江山着急了。” 
螺旋桨带来的强大气流,吹得他的头发满天飞舞。蒋捷手抓紧大衣,一边向飞机跑去,一边回头看着树荫里隐约的身影,他知道,周正没有离开,还在那里默默看着自己。他的眼睛有些莫名的酸痛,冲着那片树木用力地挥了挥手。 
尾声 
周正再出现的时候,是一年后,改了名字,叫秦风,身份是大陆来的新移民,在国内是餐饮业的巨头,有几家国际连锁的餐厅,克林顿访华的时候,曾专门光临过他名下的饭店。蒋捷看到江山送过来的资料,大吃了一惊: 
“你们是怎么做到的?怎么可能?” 
“沈兵家里在大陆现在是很有些势力,帮助建立了秦风这个名字,给我们用来转移资金,我们在大陆也有委托人,管理他名下的财产。沈兵的遗产,我已经通过各种渠道转到秦风的名下,现在,我们只是让这个名字有了身体,复活了。我知道你可能无法相信,也很难解释。可我就是想告诉你,这个新身份,不管在大陆,还是在美国,我们的关系和眼线都还在,你大可高枕无忧,再过几年,也就没人记得周正这个人,你,也会爱上一个叫秦风的男人,过去,就剩一把灰而已。” 
2004年的秋天,在江山的授意下,蒋捷搬到旧金山,在湾区置业,从客厅的落地窗,可以看见远处的金门大桥。秦风在他搬进去的第一天傍晚就找上门。蒋捷拉开门的一刻就想,正身危立在门前的这个高大挺拔的男人,除了他,还能是谁? 
“我听说来了新邻居,所以过来拜访一下。我叫秦风。”说着伸出了手。 
蒋捷把手递上去,被那只宽厚温暖的手掌握住的一瞬,竟有想哭的冲动。 
“我等这一刻,等了很久。” 
“我也是。” 
在蒋捷可以看见海景的客厅里,秦风的温柔揽着他,手插在他黑色的发间,只用拇指反复抚摸过他的脸颊。秦风的见面礼很小,装在一只小盒子里,蒋捷微笑着打开,果然,是那只“消失”了很久的,“长夜未央”的指环。 
“这是我和旧情人的信物,你不介意?”蒋捷故意问。 
秦风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 
“你把这根手指头留给他,我要这里。” 
他的手戳在蒋捷的胸口,嘴唇亲上来,带着淡淡的薄荷味。 
“你戒烟了?” 
“嗯,”秦风在亲吻他的空隙,低声道,“戒烟戒酒,这次要努力活得比你长。” 
蒋捷的手托着秦风的脸,迷失在他琥珀色的瞳孔里: 
“要说话算话。” 
整容手术做得非常巧妙,一般人根本认不出秦风和周正是同一个人,可是蒋捷一次次近近地观察,又觉得那鼻子,那嘴,那双眼睛,根本就是周正的,一点儿变化都没有。 
“他们到底改了你哪里了?”他终于忍不住问。 
“你问我,我问谁啊?” 
要是这臭脾气改一改就好了。蒋捷怅然地想。 
一个斯文淡雅的下午,阳光虽然温柔,海风也是迷人,可已经跟爱犬散步两个小时的蒋捷; 只觉得腿酸,眼睛也给大太阳晃得难受。他低头摸摸“阿郎”的头: 
“喂,你已经出来两个小时,还在培养情绪吗?” 
“阿郎” 是秦风送给他搬进新家的礼物,是只刚满一岁的西伯利亚哈斯基犬,有着一双冰雪般晶莹的蓝眼睛。却因为蒋捷对他宠爱有加,训练不成,所以,“阿郎”长成一只很大牌的狗。见蒋捷低身抚摸自己,分外高兴,伸长脖子舔主人的手。 
“我不是在奖励你,你知道吗?阿郎?我是在责备你。” 
狗还是很兴奋,扬前爪站起身,冲着蒋捷开心地伸着舌头。蒋捷刚要放弃和它的沟通,手机响了起来。 
“喂?” 
还没等他说话,对方就嚷了起来: 
“还没拉呐?” 
“没呢。。。。。。” 
“到底是你遛狗,还是狗遛你呢?都快一点啦,你中午不用吃药吗?吃完药半个小时内不能进食,那你午饭要当晚饭吃啊?” 
“嚷什么嚷?又不是我的错。” 
“我不管,你让他赶快拉,拉完了回来,你老实给我吃药吃饭。” 
“哦。” 
蒋捷无精打彩地收了手机,对坐在地上的‘阿郎’说: 
“你看吧!都是你的错,他又凶我啦!” 
“阿郎”歪着头盯着蒋捷看,尾巴又得意地摇了起来。蒋捷开始感到头疼,明明当初挑选的时候是一只很聪明很懂事的小狗,怎么会给自己养成这么难搞的小祖宗呢?蒋捷拉着狗转身, 
“我们往回走吧!如果我们走到家,你还是不办事,晚上你想出来,我也不遛你了,你憋到明天。。。。。。” 
蒋捷忽然住了嘴,不远处,高大挺拔的秦风正抱着双臂,整个脸皱得跟包子一样地盯着自己。 
“我走了很久也没看见你们,还以为你带它散着步就回芝加哥了呢!” 
蒋捷“扑哧”笑出来,这也太夸张了吧?嘴上却说: 
“谁用你好心?” 
“你看看这都几点了?早跟你说过,得送它去训练,养成习惯,你偏不听我的。我把你的药拿过来了,”秦风看了看蒋捷牵着狗绳的手,皱了皱眉,终于把药片倒在自己的手心里,“张嘴!” 
蒋捷顺从地就着秦风的手吞了药片。秦风又拧开矿泉水的瓶子,喂他喝水咽下药片,才接过蒋捷手里的狗绳: 
“你在这里等着好了,我遛它一会儿。” 
“一起好了,我一个坐在这儿也没意思。” 
“你还怕我背着你虐待它?” 
“对啊!” 
于是两人一狗,沿着海边的人行路走下去。不断有自行车“嗖”地骑过,也有很多人牵着爱犬,享受宁静的午后漫步。秦风空着的右手,靠近蒋捷,和他修长的手指交叉着握在一起。 
“你知道‘长夜未央’是有故事的吗?” 
“不知道。” 
“那你想知道吗?” 
“不想。” 
“为什么?” 
“都是废话。。。。。。” 
阳光和微风却那么斯文,天地之间,是一望无际的苍翠与蔚蓝。肩并肩的两个人,偶尔脸靠得很近,象是耳语,又象是在短暂地接吻。阿郎目不暇接地观察着来来往往的各种各样的狗,终于抽空回身抬头看向主人,两个高高的身影衬着水洗一样清澈的天空,有一丝云彩,围成象指环一样的形状,从阿郎的角度看过去,正飘过两个人的头顶,如同天使的光环,将两人,温柔地,束在一起。 
(完) 
长夜未央番外 
SIO 
蒋捷从屋里走出来的时候,月亮正挂在面前那片深蓝天幕上,雪白雪白的。父母住的城北这一带,房子都掩映在高大的橡木林里,枝丫参差间,月光水一样倾泻下来,牵扯出多年前的记忆,突然因为身边的空荡荡,感到有点难过。 
如同感受到他的情绪般,手机在这短暂而微妙的瞬间,震动起来。他拿出来一看,来电显示上果然是那张不可一世的脸,不知道为什么,偏偏这种“太把自己当回事”的表情,却似带着魔力般,在夜深人静时,如同带着温度的大而厚实的手掌,将心头那处酸痛轻轻地,熨平了。说话时候,嘴角已经不经意地轻扬着,是个月牙儿样娟秀的笑容。 
“怎么忽然打电话过来?” 
“电话也不能打?捷少太不近人情了吧?”即使开玩笑,也依旧是硬硬的语气,从电话里传来,声音显得那么近,好象熟悉的气息就吹在耳边。 
蒋捷心情顿时轻松起来:“又没说不准,只是奇怪你时间怎么算这么准?我刚从父母家吃完饭。” 
司机打着开车门,他一边说着电话,一边低身进了车厢。 
“盯着你呢!没看见天上那只大白眼?” 
蒋捷抬头一看,月亮果然跟着车子走,又圆又大,还真象一只大白眼!不禁笑出来:“原来那是你的呀!我说哪个独眼龙这么丑,还老盯着我不放呢!” 
“你小子有出息了是不是?还敢笑话人。一走这么多天不说,今天别人都是人月两团圆,我却给放单,真是无聊!晚上住哪儿?” 
“江山家里,在路上呢!”蒋捷说着,朝车窗外看去,车速慢慢提高,林木间月光忽隐忽现,此命彼灭,“你要是在身边就好了。”可是他心意动了动,这话还是没说出口,改成嬉笑的抱怨,“让你这么一说,都不觉得月亮好看了!” 
“这是什么话?我难得浪漫一下,你却觉得丑?”秦风只听见电话里传来低笑,却不言语,停顿了一下,才又问道:“你路上还平安吧?” 
蒋捷本来淡笑的脸色,冷清下来,犹豫片刻,说,“挺好的,你不用担心。过两天就回去了。” 
秦风那头忽然安静了,半天才吐出一句:“那就挂了吧!” 
蒋捷听见那头的盲音,久久没合电话,意识到,秦风肯定知道他飞机上老毛病犯的事了。身边的人他都交待过,不准告诉秦风,看来肯定是江山泄露给他。这么想着,立刻拨电话过去质问,电话响了好几声,接电话的却是江山的助手,一听是他,连忙说: 
“捷少稍等,我让山哥接电话。” 
江山的声音是隔了好长时间才传过来,看来是在会客,还是相当重要的客人,才会将身边的人都遣散,又或者,在办那个事儿?就算这么想,蒋捷也脸红。于是一听到江山说“喂?”,马上跟他确定: 
“你还记得我今晚到你那儿吧?” 
“废话,当然记得!怎么这么问?” 
“我……我以为……”蒋捷还是没好意识问出口。 
江山在这种话题上,从不需要额外提示,早就心领神会,大笑出声:“你这小孩儿什么时候也这么色,见天想那些事儿?呵呵,不过你别说,大月亮当空照着,还真有点想……你今晚过来可得多加小心,狼人发情……” 
正说到这儿,电话里传来奇怪的声音,象江山给人揍了一下,却压抑着不敢呻吟,蒋捷一紧张:“你身边有人?” 
“有P人呀!知道你来,我哪还敢留人过夜?都打发走了!” 
蒋捷这才放下心来,突然想起打电话的初衷,带着点质问的口气说:“你为什么跟他说?” 
他以为江山肯定要赖一赖,却不想,那头好象早就知道他会质问,理由已经温习得很熟悉:“他是我老大,这么多年,我哪敢瞒他?而且你下飞机闹得连救护车都到了,他只要稍微打听,怎么会不知道?你当他是木头,我跟你说,他奸着呢!” 
“大过节的,你还吓唬他……”蒋捷在节日扔下秦风一个人,已觉得有些不舍,何况江山这么一说,照他怕自己生病那脾气,肯定是过得不安生了,“算了,到你那儿再说吧!” 
蒋捷知道对自己的破烂身体,秦风是非常非常自责的,小心到即使感冒发烧的小状况,他也会草木皆兵,紧张得不得了。所以飞机上忽然难受不舒服的状况,他不敢跟秦风说,就怕他自己在南方瞎担心,怕是要夜不能寐了。到了江山的楼下,就看见他的助手已经等在门口,迎着他走过来:“山哥等捷少呢,请跟我来!” 
蒋捷敏感地感到楼下多了几个人,虽在暗处,可没躲过他的眼睛,江山也太小心了吧?有必要吗?再没多想,举手敲了敲门。开门的是江山自己,穿了件深色的薄毛衫。见他来了,笑得露出一口白牙,伸臂来了个熊抱。 
“好久不见,还怪想你的!” 
“我可不想你!”蒋捷不客气地说,脸上却带着笑容,“大过节的,下边怎么还那么多人呢?” 
不等江山回答,楼梯上传来一声低喝:“把你的爪子拿开!” 
江山也知不用回答蒋捷刚刚问的问题,假装悻悻然地将胳膊从蒋捷肩膀上放下来。扭头再看身边的蒋捷,他却是整个人看着楼梯上的身影,定定地楞住了! 
自从他们搬去旧金山,几年来,秦风从没回来过芝加哥。尽管最近他也开始小范围的曝光,却也没敢和蒋捷说,都是江山帮他联络。 
“你,你怎么来了?”秦风从楼梯上走来,来到蒋捷身边,想搂住他,不想蒋捷紧绷着向后一步,脸上惊讶之色不退:“你这是疯了吗?下面还故意加了那么多人,不是让人怀疑今晚江山有特殊访客?” 
“是特殊么!”江山边走开,去酒橱拿酒,边解释说,“我们三个认识,又不是什么秘密。外头都知道你的新男朋友,是我介绍的!” 
“你也跟他一起疯?”蒋捷冲江山不快地说。 
“花好月圆的,把你扔在江山这儿不放心!”秦风不管蒋捷不理睬,硬拽着他在沙发上坐下来,“还怪我呐?想给你个惊喜,没想到,惊是惊了,喜就没有。喂?脸别拉得这么长!” 
蒋捷眉头深皱,久久不散。这种问题,两个人争论过好多次,可总是没有结果。蒋捷不在乎一定要生活在焦点中,他总是担心,一旦秦风的真实身份被发现了,会招来杀身之祸。两个人躲得远点有什么关系?有段时间,他就在看加勒比海一带的岛屿的地产,那里来往的人很少,躲一辈子也不会给人发现。可秦风明显不在乎,他也不想搬到“鸟不拉屎”的“荒岛”。“你父母想你了怎么办?”每次他都这么说,“我是那么自私的人?为了自己,拉着你跟我坐活死牢?” 
蒋捷不愿意为了这种事情吵架伤感情,就象江山劝他的,两人经历了那么多好不容易在一起,难道是为了吵架?可他害怕,他总是害怕,怕哪一天醒来,身边又是空的。 
“跟父母吃饭吃得怎么样?”秦风难得好脾气地引诱蒋捷说话,“吃什么好东西了?” 
蒋捷也不想在中秋晚上,又是江山家里闹别扭,低低回答,“吃得挺好的。” 
“你姐姐回去没有?” 
蒋捷摇摇头,“她晚些时候会过去吧?所以我吃过饭就走,也没多逗留。” 
秦风说过不介意他于林家有联系,毕竟他们是亲戚,可蒋捷还是能不见面就尽量避免。他接过江山递过来的浅浅红酒,握在手里,晃了晃,透明杯子荡漾着华丽的酒红。 
“你回来,该不会见什么人吧?”他抬头瞅了秦风一眼,郁郁地问。 
“为了见你呗!” 
“真的假的?” 
“当然真的,你当我是你?有事也瞒着!” 
蒋捷见他又把这事提起来,心里头狠狠踩了江山几脚,才叹气与他说道:“确实没什么!是随行的人太紧张了!” 
“在你这儿,得趴在医院里不能动才叫‘有什么’是不是?”说着,手臂绕上他的肩膀,“江山电话一来,都给你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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