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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说no-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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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竟深不能自控地搂住他的腰伸出手去接他的泪,他的泪水越落越急,每一颗都滴落在单竟深的指尖,那滚烫的温度催使他更加疯狂。
  单竟深的进攻与冲锋给Vincent带来及至的快感,可是他的欲望却被单竟深死死控制住,完全得不到解放,越是被用力地顶弄,堆积的快乐越多,他越是痛苦。无法渲泻的痛苦,经由他晃动的头部,和不时拂过单竟深手臂的乌发流露出来,挑动单竟深内心隐藏着的暴虐因子,直至完全失控。然而,即便被这样最强烈的痛苦和快意夹攻地近乎晕厥窒息,Vincent也始终没有说“No”,没有说出那个可以让他真正解脱的安全词。
  单竟深在清晨的时候醒了过来,枕边已经失去了Vincent的踪影,那套昨天晚上借给他的衣裤被仔细地折出印痕,端端正正地放在沙发上。单竟深即便不起身寻找也知道,Vincent已经离开。想到他昨晚身无分文的窘迫,又从床下捞起了自己的外套,皮夹里果然少了一张一百元人民币。看来已经找回理智了。单竟深拿着皮夹低低地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我们会再见面的,Vincent……
  
  单竟深在一个月后完成这次的旅行计划,回到香港。于谢适言死后的第三年第一次踏上这片土地,单竟深没来得及参观一下笼罩在紫荆花旗下的香港近年来的变化就被自己的弟弟、启远船运的主席单竟辉劫持回家。
  是的,在香港大名鼎鼎的启远船运的掌舵人已正式传位于单竟深的亲弟弟单竟辉,而与单竟深一样有着顽固如石头、暴烈如炮仗、狂妄如公牛脾气的单震洋则在两年前正式退休。至于单竟深这个单家的逆子,在谢适言死后也不愿回来单家,让单震洋愤怒不已,放言在单竟深不肯低头认错之前绝不会再见他。
  身为俘虏的单竟深丝毫没有被劫持的自觉,他四下闲逛了一圈后向单震洋的房间努努嘴问:“老爷子呢?”
  “去瑞士度假了,不会突然杀出来跟你吵架的,放心吧。”单竟辉见到自己的大哥满脸如临大敌的模样就忍不住喷出笑来,随手指了指对面的沙发说,“坐。大哥,我们很久没见了,最近还好吗?”
  “如你所见,我一直很健康。”单竟深无所谓耸耸肩,但见自己唯一的弟弟单竟辉脸色难看又皱起了眉头。“但是竟辉你,看起来不是很好啊。”
  单竟辉伸出食指摩挲着额角道:“最近工作有点忙而已。”
  “竟辉,如果你的记性没问题的话,应该知道你大哥我是医生。”单竟深不悦地沉下脸。
  单竟辉苦笑着,深呼吸几次掩去欲冲出口的咳嗽声,“大哥如果真的关心我的话,就应该回公司来帮我,打虎不离亲兄弟。”
  毕竟是自己的弟弟,单竟深怎会不知道他的毛病所在。“启远已经是香港数一数二的大公司,你24岁就当上上市公司的主席在那么多的青年才俊里也算是独一份了,何必把自己逼地太紧?”
  “贺承希接手恒嘉地产是23岁,而且他接手的是个乱局,而我是由爹地顺利过渡给我,差太多了。”单竟辉显然并不为这样的成绩感到高兴。
  单竟深走上前曲起手指在单竟辉的额角弹了一下,摇头:“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并列第一都不高兴,非得技压群雄才罢休。”
  “做人总要有点追求才行。”单竟辉揉揉额角,又严肃起来,“他在的时候我不如他,现在他不在了我若是仍赶不上未免也太无能了。”
  “他死了?”单竟深大惊失色。香港说小不小,说大也大不到哪去。商界里上得了台面的人物来来去去也就那几家,单竟深虽然早已跟家里断绝了来往但对贺承希却不能说陌生。记忆中的他冷漠强悍,不像是会早死的人啊。
  单竟辉丢了个白眼给他,解释道:“是跟你殊途同归,抛弃家产跟同性恋人私奔了。”说到这又似乎想起了什么有意思的事一脸兴致勃勃的八卦表情,“有意思的是贺永智,当初不在意这个儿子现在又敲锣打鼓地满世界找人,到是爹地对贺承希的这个决定举手叫好。”
  “是吗?”单竟辉以为他的大哥会对这个话题有兴趣,没想到单竟深却是兴趣缺缺。自从失去了谢适言,别人的幸福快乐于他已如砒霜毒药一般。
  单竟辉看出了他的失落,无奈地沉默了一会,低声道:“大哥,爹地不是不懂爱的人。”
  “我知道。”单竟深木着脸应了一声。他与竟辉的母亲早丧,他们的爹地身为港内有数的富商名流却一直没有再娶续弦。为了不让后娘刻薄他们兄弟是原因之一,更重要的是单震洋始终无法对亡妻忘情。他与竟辉成长的那么多年来,他父兼母职,将他们这对兄弟教养成才相亲相爱,更是功不可没。这些,单竟深都清楚,且不是不感动的。“他只是不懂我的爱。”
  “如果他真的不懂,就不会为贺承希摇旗呐喊。”单竟辉并不赞同大哥的说法,“即便到今天,我仍坚持我一贯的看法谢适言绝对不是适合你的人选。”想起谢适言站在自己大哥身边时的理直气壮,单竟辉就气不打一处来。他从没见过搅基搅地这么目中无人的,不但不劝和爹地和大哥,反而在大哥身边平衡了爹地的破坏力量,使爹地和大哥最终演变成誓不两立。“你跟爹地闹到今天这个地步都是因为他!”他恨恨地道。
  难道要让他心甘情愿地放弃我、放弃我们的感情,才能使你们心悦诚服?单竟深一直很清楚竟辉的想法,更是恼怒。“够了!你知道我不会愿意听到他的任何坏话!”
  被如此强硬地警告早在单竟辉的意料之中,长长地叹了口气,他换了话题。“这次回来打算呆多久?”
  “短期内不会离开香港。”单竟深冷冷地笑着,踌躇满志地道,“我已经老师的介绍,正式接受简耀东的聘用,当他新的家庭医生。”
  “你说什么?”单竟辉的屁股下面像是装上了弹簧,立即就蹦了出来。“你还想查谢适言的死?”
  “应该说,我从来没有想过放弃。”单竟深一副义无返顾地神情慢慢道,“今天来,是通知你通知爹地,不要再妄图阻止我。否则,我不保证会做出什么来。启远与简氏已有两代的合作,我想你们不会愿意因为一点小事而破坏两家的合作关系。”
  “亏你还知道我们两家的合作关系究竟有多重要……”单竟辉应了一句,无力地摇头。单家的启远是以船运为主要产业,正好能与以经营陆地及航空运输的简氏互补不足。事实上,启远与简氏的发展也一直是互为犄角守望相助的。虽说生意场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但在没有更好的合作伙伴出现之前,启远或简氏对双方都是不可或缺的。“简家不像我们家,关系复杂。你想从简家开始查谢适言的死,我只怕你随时随地都会因为站错队成为炮灰。”
  “所以,我这不是来找你了么?”这个问题单竟深也显然早有考虑,他笑眯眯地望住单竟辉道,“而且竟辉,我记得我们单家一样持有简氏的部分股份,可以指派执行董事到简氏工作?”
  听到单竟深的这番话,临时起意把自己大哥劫回家联络兄弟之情的单竟辉终于后悔了。
  




关于简家的所有

  简耀东的简氏集团源于其父简恩崇,简恩崇原籍潮洲,战前即到香港发展。然一个流落异乡的少年,身无长物缺乏教养所谓发展,一开始也不过是在黄包车行租辆车卖苦力,劳作一日得一日温饱。所幸简恩崇毕竟不同于其他寻常人物,省吃简用多年一觑准车行老板因沉迷赌博急需一笔款项填数,即刻奉上身家摇身一变成为新老板。其后,简恩崇的投资眼光从未失算,自港九的一家车行发展到十家二十家。香港彻底进入工业化又成功将黄包车行改头换面成为香港最大的运输公司且一统通港九公交线路。简恩崇开山劈石成功,简耀东更是精明干练,一早看透全世界的陆地只占了整个地球表面的30%,香港在这张世界地图上更只是弹丸之地,于是在七十年代末将实力分往航空事业,更利用运输之便同时发展连锁酒店生意。简氏父子二人在投资产业方面的作风一向大胆,多次直言只要有人敢卖,他们就敢接手。经几十年的积累,简氏的生意统揽运输、航空、酒店、电力、制衣、化妆品等各个行业,大小机构公司数十家,资产总数不可估量。
  所谓创业容易守业难,简氏王朝的开国之君简恩崇过逝多年,现任掌门人简耀东亦是知天命之年,然未来的简氏究竟由谁掌权却还说不清。富不过三代的说法,无非是有能力过人的第二代继承已是极大幸运,若连第三代都依然英明神武,并不因口含金汤匙而生变成饱食终日的纨绔子弟那真是祖坟冒烟风水爆棚好到无可复加了。在这一点上,简耀东似乎仍得天独厚。简耀东一共有三个儿子,各个醒目出色,唯一的麻烦在于他们分别由三个女人为他所生。
  长子简济英,不仅是长子更是嫡子,由简耀东明媒正娶的夫人郑锦慧所出。这个长子三十出头,由于多有挑剔仍未有成婚的打算,目前在公司替自己的父亲主要打点陆上运输和连锁酒店两大块支柱产业的生意。
  幼子简济霆,由简耀东排行第三的情妇何玉兰所出。简济霆今年已是26岁的年纪,正是发展事业的黄金期,同样掌管着简氏的另一个支柱产业航空运输及其他一些生意项目。
  两个儿子都是有能力有手腕的可造之才,简济英名正言顺简济霆雄心勃勃,都是角逐简氏主席的大热门。相比之下,简耀东的二子简济宁的光芒比两个兄弟黯淡了许多。
  简耀东的二儿子简济宁也是由简耀东的另一个情妇高心屏所出,却由简耀东的夫人郑锦慧一手带大。至于简济宁的生母高心屏据说早已病死,当然也曾有八卦杂志爆料这位姓高的二夫人其实未死而是与人私奔,但究竟事实真相如何,至少在简氏的生意范围之内是无人敢向简耀东本人去核实的。简济宁今年也是26岁,他与弟弟简济霆一个生于年头一个生于年尾,在英国完成学业后与自己的兄长和幼弟一样回简氏跟在父亲身边学着打理生意。但与两个兄弟不同的是,在简氏五年,简济宁始终没有升职为总经理在公司的某个产业内称王称霸,而一直在公司的财务部工作,从在某个财务组任职开始直至现在一手管理整个简氏的资金运作。正是由于他的低调和安于平淡,使得他在整个商界的眼中显得可有可无,唯一能引起人关注的只源于他是由大哥简济英的生母抚养长大,感情上与简济英更近一些。因此,在简氏,他是旗帜鲜明不折不扣的太子党。
  耐着性子费尽唇舌将简氏内的继承人之争向单竟深细细道来后,单竟辉迫不及待地灌下一大口茶水润喉,不厌其烦地强调:“简济英和简济霆都不是好相与的人物,无论你要做什么,请千万不要陷入他们的争产案中去。否则,为了我们启远免于池鱼之殃,说不得我就要大义灭亲了!”
  单竟深抚摸着下巴无意识地“唔”了一声,自言自语地道:“言言当年也是在简氏的财务部工作,看来要从简济宁下手了。”
  “简济宁?”单竟辉闻言不禁骇然而笑,“大哥,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我劝你一句,再换个目标开始吧。”
  “哦?”单竟深一挑眉,不明所以地请教,“为什么?”
  “一般来说开疆拓土总比固守家业更让人兴奋,但这两件事之间的难度其实并没有相差太多。知道我们商界中人怎么形容简济宁么?不动如山。在简氏做后勤并不容易,尤其在简家从不缺乏打手的情况下。我从没见过一个做财务比他更稳健的人,他的沉稳很多有几十年经验的老行尊都比不上。”见单竟深没有太大反应,单竟辉只得再接再厉把他所知的所有关于简济宁的消息和盘托出,“简济英和简济霆这两年争地太厉害,两个都发了疯一样不断投资新项目,财政预算年年超支。简济宁能做到两边不得罪,又能保证简氏头寸有余正常运作不受影响你说他有多大本事?三年前,简氏新设了一个财务七部,说是财务部门但主要是负责在金融市场上进行短期炒卖,我这有收集到一些简济宁负责的财务七部交易数据,他们的失误率从未高于25%,平均每笔交易为简氏赢利53%。金融市场瞬息万变,一个投资眼光这么精准的人物,把他手上的资源整合到这样可怕的地步,你说他的手有多稳心有多稳?”这样恐怖的数据似乎把单竟辉自己也吓到了,他顿了顿,换了口气,最后总结道,“大哥,你只是个医生,商场上的把戏,你玩不过他的。”
  “商场上的把戏,我只怕玩不过他们简家三兄弟中的任何一个。”单竟辉要给自己大哥留面子,但单竟深却一直很清楚自己斤两有多少,对自己的劣势毫不讳言,“更何况还有简耀东这个老狐狸在。……但,言言的死我不能不管,你放心,我会有其他办法的。”迎上单竟辉担忧的眼神又补充了一句,“大哥不会玩火的。”这个,我就尽量吧……他摇摇头,苦笑起来。
  
  简氏大老板简耀东换了个新的家庭医生这回事,于别人可说是小事,但于简家下一代的三个同样拥有继承权的儿子们却一定得是件大事。应对稍有不甚,就有不孝之嫌。简济霆显然深谙其中道理,一下班就急着回家报到,千万别让自己的父亲误以为他这个儿子将他的健康置诸脑后。简济英同样不会让自己的幼弟专美于前,早早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同时也没忘了招呼简济宁跟他一起回去。营造父慈子孝的氛围之余也顺便展现一下兄友弟恭。
  “一个家庭医生而已,有必要这么隆重?”简济宁从工作中抬起头来,茫然地蹙着眉望住自己的大哥,“大哥自己去见他就是了,何必非得要我作陪?”
  “他是爹地的家庭医生!”简济英不悦地强调。争权夺利的各种手腕斗法简济宁从来都无知如孩童,若不是还有其他的用处,简济宁这个太子党真可说是尸位素餐。他走上前果断地合上简济宁面前的财务报告,语气冷漠地训斥道,“在简家好歹记住你自己的身份,别像个大明星似的,非得等灯光布景一应俱全才埋位。”
  简济英说话刻薄,简济宁却仍是一贯的好脾气,飞快地关上电脑收拾好桌面,便跟着简济英走了出去。既然大哥需要他这个咖喱菲出场陪衬,他听话就是。事实上,多年来简济宁一向听话,听爹地简耀东的话、听大哥简济英的话,更听大妈郑锦慧的话,这就是他在简家唯一的生存法则。
  虽然性向不同,但对简耀东的齐人之福说不羡慕,是假的。男人的劣根□,单竟深心想。明眼人一看既知,在简园分住东西两屋的郑锦慧跟何玉兰简直与死敌无异,但为了他们共同的丈夫却也能抛弃前嫌暂时站在同一阵线,又或者只是为了自己的儿子?
  “耀东晚上休息有时会觉得心慌气促,单医生你看……”
  “何止呀,有时候太累了脸色就发青了,真是让人不放心!”
  郑锦慧与何玉兰两人争先恐后地跟单竟深探讨着简耀东的身体状况,急切地想把对方的气焰压下去。到是简耀东本人一副潇洒的模样,笑着跟站在身边的简济霆对单竟深做礼貌性的称赞:“聂医生早跟我推荐你,说他这个弟子医术一流,是近年美国心脏科的后起之秀,等你回香港来给我介绍。我的心脏一向不好从此近水楼台就可放心地多。单竟深,当时我就觉得这个名字熟,没想到竟深你果然是Simon的儿子,真是年少有为!”
  “伯父你真是太客气了。我的职业不过是靠技术吃饭的手艺人,比起令郎来可是大大的不如。”单竟深谦虚地说笑着。
  “宠辱不惊,你爹地真是管教有方!”简耀东笑眯了眼,见到简济英走上楼来,便引着单竟深给他们招呼。“来来,给你介绍,我大儿子,简济英。”
  单竟深笑着转过身去与简济英握手,从他的角度正巧见到最后一个到步的简耀东的儿子沿着蜿蜒的台阶缓缓而上。
  直到多年后,简济宁仍旧记得他们见面时的场景。他从公司下班回来见爹地新家庭医生,自楼梯的台阶拾阶而上,那个正在跟爹地客套畅谈的男子回转头来跟他打个照面。
  天地就在这一刻完全静止了。
  简济宁惊魂不定瞪住那个曾在九寨沟有过一夜情的男子仿佛盯住了于末日现身要取他性命的鬼魅。他知道他又选错了。
  自此,万劫不复。
  




第二次见面

  莎士比亚说:黑夜无论怎样悠长,白昼总会到来的。是的,总会到来。一切罪恶曝晒于阳光之下,他无所遁行。简济宁五指痉挛地抠住楼梯扶手,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攒在手心里,每一次挣扎都令他抽痛地几近窒息。当两个陌生男子曾如同野兽般□后再次穿上衣服以文明人的方式见面,简济宁感觉极端屈辱,精神几乎要错乱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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